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你的意思是李老板传来的消息未必一定是正确的?敌人未必一定在今夜发起进攻?”我说。
老秦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继续沉思着。
这时,李舜又来了电报:“据我刚得到的情报,那个人现在和阿来一起进入了日本大使馆。如果战斗打响,那么,立刻命令仰广的行动人员,用自杀式汽车炸弹进攻日本驻缅国大使馆,炸他个片甲不留!”
李舜又得了情报,看来他有自己的另一个情报渠道。
刚看完李舜的电报,老秦这边也得到了仰广情报人员发来的密电,证实了李舜刚来的情报:伍德和阿来确实进入了日本驻缅国大使馆。
老秦说:“看来,这次进攻似乎是伍德借助日本人的影响对缅国军方施加了影响,然后伍德出钱,缅国军方出人出武器来进行的了。”
我说:“上次未遂,这次又如法炮制了。”
老秦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的目光。
我一时读不懂老秦这目光里包含的意思。
然后,老秦接着就叫人给仰广发报,安排袭击日本大使馆的事。
“如果实施了爆炸,伍德和阿来未必能逃过这一劫!”老秦说,“即使爆炸炸不死,随后还有火箭弹的第二波袭击。”
“那正好,炸死省心!”我说。
老秦说:“很奇怪,伍德为什么要进入日本大使馆?难道他忘记了上次?难道他不知道我们上次就有计划,一旦遭到进攻就会向他的藏身之地发起打击?他应该是知道我们上次的计划的,我特意通过某个渠道故意流露出去了。”
我说:“或许他以为我们这次就不会这么做了。”
老秦苦笑了下:“他没那么弱智。或许他早已想好了逃生的办法,然后借助大使馆被炸之事来制造国际影响,趁机把日本人拉进去,扩大他的阵线联盟。”
我说:“其实他早就是和日本人一伙了,日本人因为那此大批毒品倾销到他们本土的事,早就对我们恨之入骨了。”
老秦说:“那你说伍德还有什么理由和想法进入大使馆?”
我一时也想不出。
老秦苦笑一下说:“如果这么一炸,我们就是彻彻底底的恐怖组织了,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可以打着反恐的名义剿灭我们,我们就成了人类公敌了!如果我们不炸,只是和其他武装力量打仗,那只能被视为地区冲突,被视为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的内部问题,一般不会引发国际注意。”
我说:“那为何还要去炸呢?”
老秦又是一阵苦笑:“这是总司令非要坚持的,他对日本人恨得咬牙切齿,说不管什么恐怖不恐怖,外界爱怎么认定就怎么认定,只要伍德躲进了日本大使馆,只要我们被进攻,就必须要炸!一定要给日本人一点苦头吃。总司令认定我们受到的攻击是日本人和伍德合谋的结果,缅国人只不过是为钱当了炮灰而已。”
听了老秦的话,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7点45分,传来消息,特战分队已经到位,在两个目标位置附近已经潜伏下来,只等接到出击的命令就采取闪电战的方式摧毁敌军团指挥部和重炮阵地。
据特战分队传来的消息,缅军这边除了执勤的哨兵之外,其他人都在帐篷里大吃大喝,还有的喝多了在胡乱唱歌跳舞,指挥部和炮兵阵地也是这样。
虽然接到了这样的报告,我和老秦还是不敢马虎,一起出去又察看了一遍防御阵地,士兵们吃饱喝足,正趴在战壕里静静地注视着对岸,乌黑锃亮的枪管瞄准着江对岸的目标。
边走老秦对边我说:“我其实最担心的是敌人的重炮,那家伙威力太大了,一个炮弹下来能炸死一大片。我们这边只有迫击炮,威力是无法和那些重炮相比的。”
我点点头,摸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号。
不知道此时正在古浪屿和我父母一起过年的秋彤会不会给我发手机短信。
此时,我想他们一定吃完年夜饭了,或许正在一起看春晚。
春晚越办越臭,但却仍然是除夕之夜离不开的电视节目。
我想,明天早上,秋彤和丫丫起床后一定会很开心,因为她们一定会到我爸妈给她们的压岁钱。想到去年春节秋彤到压岁钱时候的欣喜表情,我的心里不由暖暖的,不由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但同时,我也知道,此时的秋彤心里一定是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我在哪里,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如果她给我发了手机短信之后得不到回复,那么心里一定会更加不安。
又想到李舜,此时,他应该是和老李夫妇一起吃年夜饭的了,不知他们此时的心情都是怎么样的。
又想起远在澳洲的海竹,有李舜派出的人在那里,他们的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知此时她和海枫元朵以及他们的父母在澳洲过年可好,心情是否愉快。不知海竹是否会想起我。也不知元朵海枫会不会想起我。
又想起在美国的夏雨和老栗,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干嘛,不知道老栗会不会想到我正在金三角的热带丛林里准备要血战,不知道夏雨是否还记得我。
又想起芸儿,不知她是否还在海州,不知她是否回到明州和家人一起过年了。
一时,我想起了很多人。
极品小职员 第1504章 人之常情
看我拿着手机怔怔发愣,老秦说:“这里是没有信号的,总指挥部那里有,不过也很微弱。”
我回过神,点点头,抬头看着异国的夜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老秦,除夕了,过年了。”
老秦也仰脸看着夜空:“是的,过年了,万家团圆的时刻。”
我说:“老秦,你想家人吗?”
老秦笑了:“你说呢?能不想吗?”
我也笑了:“其实我也想!”
“每逢佳节倍思亲嘛,人之常情。今年总司令总算能和家人一起过个年了。我想,等以后,我们都可以和家人一起过年的。”
“这里再好不是我家。我想,以后,或许你们大家都会离开这里的,都会回家的!”
老秦沉默了半天,说:“我是浪迹四海之人,到处都可以为家。”
说完,老秦往前走去。
我看着老秦的背影,心里一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家在富饶的长三角,他的家人也在那里,但现在他却要在这里跟着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驱使他如此这样忠心耿耿地追随着李舜,是忠义还是道义,是信仰还是理想?如果是,忠义和道义是什么?他的信仰和理想又是什么?
在这个道德沦陷的年代,我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信仰和理想。这样的我似乎很颓废,这颓废让我感到了巨大的迷惘和失落。
其实,我知道,当幻想和现实面对的时候,总是很痛苦,要么你被痛苦击倒,要么你把痛苦踩在脚下。只是,在很多时候,我缺乏足够的把痛苦踩在脚下的勇气。
我这样慢慢地任自己的思绪在这异国的夜空里飘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岸的缅军阵地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这边的士兵都在虎视眈眈地沉默地盯着对岸的动静,山谷里的江水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我和老秦坐在阵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着繁星闪烁的夜空沉默着。
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点,新的一天到来了,新的一个旧历年到来了。
过年了,年到了,我对老秦轻声说:“老秦,过年好!”
老秦冲我笑了下,也轻声说:“过年好——”
话音刚落,突然江对岸的夜空里升起一颗红色信号弹。
“敌人要进攻了,准备战斗!”我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对岸接二连三又升起几颗信号弹,五颜六色,随即夜空里又绽放开几个礼花,夜空被衬托地格外绚丽,接着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我觉得不大对劲:“这是在干什么?”
“这不是进攻的信号弹,这是他们在施放烟花。”老秦平静地说。
随即对岸又燃起了几堆篝火,我举起望远镜看,有人在围着篝火跳舞。
“他们在庆贺新年。”老秦说。
“我靠,我们的春节,他们庆贺什么?”我放下望远镜看着老秦。
“一定是对岸的缅军的指挥官里有汉人后裔,或者士兵里有不少汉人后裔,他们也有过春节放烟花的习惯的。”老秦说。
“妈的,我们没庆贺新年,他们倒先倒腾起来了。”我说。
老秦没有说话,举起望远镜看着对岸。
鞭炮烟花持续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对岸又沉寂下来,只有篝火在继续燃烧着。
这时,在对岸潜伏的特战分队来电:对岸的缅军除了站岗的,其他官兵都进帐篷睡了。
老秦沉思了一下,叫来前沿指挥官:“留下少数人站岗,其他人就地睡觉。”
指挥官答应着去安排了。
然后老秦对我说:“我们也休息会吧,我估计今晚不会打仗了。”
我和老秦去了帐篷里,在行军床上和衣而卧。
我这时神和身体双重困乏,一躺下就睡着了,睡得一塌糊涂。
等我被老秦叫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揉揉眼睛看着老秦:“对面什么情况了?”
老秦说:“刚接到特战分队发来的电文,似乎对岸的缅军正要准备开拔!”
“开拔?”我站起来,“走,出去看看。”
我和老秦走到外面,各自举起望远镜往对岸观看,果然缅军正在拾帐篷和装备,似乎真的要准备开拔。
“这是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大老远来到这里,怎么天一亮就要走?要到哪里去?”我自然自语地说。
“特战分队正在密切注视着他们的行动,我也正在让仰广的情报人员加紧打听有关的情况。”老秦说。
我和老秦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帐篷吃早饭。
还没吃完早饭,又到特战分队发来的电文:缅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出发,行军方向似乎是仰广。
“难道是回去了?”我看着老秦。
老秦这时又接到仰广情报人员发来的密报,看完说:“不是回仰广,而是要往仰广西面的一个地方去。据仰广的情报人员得到的消息,缅军总部那边对这次行动的解释是有一个步兵团在搞野营拉练,先开到东部山区,然后又要开到西部平原地带。”
“野营拉练……来回东西折腾……真的是在搞野营拉练?”
“看目前他们的行动,似乎只能相信这个解释。”
“我看未必这么简单。”
“但他们现在的确是开走了,往和我们距离越来越远的方向开走了!”
我一时想不通。
吃完早饭,特战分队报告:对岸的缅军已经全部开拔,径自往西走了。
老秦命令特战分队结束潜伏,立刻回来。
8点多的时候,特战分队全体队员回到了这边,老秦让他们就地休整。
这时,有人送来通知,李舜一大早就回到了金三角,正在总指挥部那边,让我和老秦马上赶过去。
我和老秦立刻上了吉普车,往总指挥部方向赶。
走了老半天,到了李舜的新指挥部,指挥部建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出,十分隐蔽。
老秦对我说:“指挥部选在这里,主要还是考虑到总司令的安全,这里距离大陆边境不远,距离挝国边境也很近,一旦有什么不测,可以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
我点点头,老秦考虑问题总是很周到的。
“二位长官,过年好啊!”李舜笑哈哈地从指挥部里走出来迎接我们。
大家互致新年问候,然后一起走进指挥部。
老秦说了下昨晚到今天上午的情况,李舜听完,点了点头,笑着说:“看来,我们是过于紧张了,我一直认定除夕之夜会有一场大战,竟然就这么平安度过了。除夕之夜没有开战,那么,我想,后面就不会打仗了。这个年,总算是能安安稳稳过了。”
“会什么这么说?伍德还在仰广呢!”我说。
“他已经不在仰广了!”李舜说。
我和老秦都不由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他去了哪里?”我说。
李舜拿起一份电文在手里晃了下:“在你们来的路上,我刚得到的消息,那人和阿来刚刚乘坐班机离开仰广,直飞昆城了。他离开缅国了,他回国了。”
原来是这样。
“对岸的缅军走了,他也走了,你们说,这仗还会打起来吗?”李舜说,“我现在琢磨透了,他这是在给我玩虚张声势呢,在给我玩恐吓呢,在耍我呢。可惜,玩过第一次,有过上次的经验教训,这次不灵了。”
李舜看起来很自信的样子。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老秦说,“我们不能低估了他。”
“嗨——老秦,我的参谋长,你就不用那么多担心了,到底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当然是我,我对他的了解比你要不知深多少倍。”李舜大大咧咧地说,“我看他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放在南边的,是想借助秦北民众自卫队的势力来打击我们,但他的计划破产了,被我们识破了,他自己也被人家驱逐出境了。他到仰广,只不过是在那里和阿来会合,然后转道一起回大陆去。缅军那个团看来真的是野营拉练的。他现在人都往大陆飞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我们是要重视对手,但也不要将对手放在太高的位置,重视对手不等于高估对手。”
听了李舜的话,我和老秦都没有说话,老秦还是一副不大放心的样子,我一时也捉摸不透李舜的分析到底对不对。
我看着李舜那深凹的眼窝,看着他那带着虚幻迷离眼神的目光,知道他刚溜完不久。
我走出指挥部,摸出手机,果然有信号了,但很微弱,不过即使微弱,还是到了几个短信。
我打开第一个手机短信阅读,果然是秋彤的。
“此时是午夜零点,不知你在何处,我们在守岁,过年好!”
我深呼吸一口气,继续看第二个短信,还是秋彤的:“天亮了,没有到你的回复,不知道这个年你是怎么过的,不知到你是在哪里过的。我和丫丫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你妈妈给我们的红包,好幸福好温暖,不知你是否感觉到了。”
我不有心里感到了一阵热乎乎,默默地说: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
然后我给秋彤回复了一个短信:一切都好,勿念,祝你们大家过年好。
刚发完,李舜出来了,我忙起手机。
李舜看着我说:“你父母那边不必挂念,我时刻关注着的,他们在古浪屿玩得很开心的,丫丫尤其开心哪,嘿嘿。”
我知道李舜是因为丫丫而关注这一行的。
“澳洲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他们都活的比你滋润!”李舜说。
我的心里一阵落寞之感。
“我今天赶回来,特地就是要陪你们一起过年的。”李舜又说。
“你父母呢?”我说。
“给他们报名参加了一个到版纳香格里拉的旅游团,出去玩去了,玩完之后直接从昆城回海州!”李舜说,“我给报的这个团好啊,只有15个人的小团,除了他们俩,其他13个人都是我安排的人,等于是我包的团了。”
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是说这个团的人只有老李夫妇是真正的游客,其他都是李舜安排的安保人员假扮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快到十点的时候,传来伍德的最新消息:他到达昆城之后,立刻转机飞往了海州。
风往北吹,伍德一直在往北飞。
极品小职员 第1505章 唱大戏
“怎么样,这回放心了吧,他要回海州了。”李舜说,“我看他这次来回倒腾,就是想制造紧张空气,给我们施加神压力,让我们做出误判,他这次唯一的法宝就是秦北民众自卫队,但可惜,那边他失败了,没有实现如意算盘啊。”
老秦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好了,开始欢庆我们迟到的新年。老秦,你安排下,除了轮值的部队和站岗人员,其他的兄弟们,都开始休假,欢度春节,告诉后勤部门,多做些好菜,把酒也搬出来,让大家使劲喝,喝个痛快。“我从青迈请的戏班子也让他们今天就来,开始唱大戏,要一直唱到正月十五,咱们兄弟们好好在这里过个欢乐年。”李舜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老秦说。
老秦点点头去安排了。
当天中午,前进军大本营就开始狂欢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到处张灯结,鞭炮声响个不停,一派节日的欢乐气氛。下午随着戏班子的到来,节日的气氛更加浓郁了。
李舜兴致勃勃地拉着我一起看戏,付梅也跟着一起。
老秦则没有显得如此悠闲,他除了一方面告诫值班人员要坚守岗位,另外还让仰广的情报人员加大搜索情报的力度。
“不知怎么,我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直感觉我们似乎没有侦查到真正的情报!”晚上一次吃饭的时候,老秦对我说。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问老秦。
“或许因为我们的对手是伍德!”老秦说,“其实我们的情报人员都是很尽职尽责的,都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我总感觉我们的情报有些浮躁和飘忽,种感觉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听了老秦的话,李舜哈哈大笑起来:“老秦,我可以告诉你,你多虑了。你把对手高估地太厉害了,不错,我们是不能轻敌,但也没有必要太高估对方,我承认他比我心眼多计谋深,但我想,他也没到那么高深的程度。当然,你多虑也未必就是坏事,有益无害。我们虽然在欢度春节,但我们的一线情报人员和边境值守部队都在坚守岗位的,即使有什么不测事件发生,我们也还是有准备的。”
正说着,有人送来了伍德给李舜的新年问候,说他在海州过年的,问李舜为何没有回海州来一起过年,说他很想念李舜。
李舜看完之后,让人给伍德回复,说他陪父母在外地过年的,感谢他的挂念和祝福,同时也给他祝福新年。
然后,李舜看着我和老秦说:“他已经回到海州了,他人在海州,你说他还能在我们这里闹腾什么动静?我看他这出开年大戏就要这么场了。”
老秦摇摇头:“我反而感觉他的大戏才刚刚要开始。”
李舜笑起来:“好吧,老秦,你说刚开始就刚开始,我们这里该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按你说的,那咱们就看看他的大戏后面还有什么?”
李舜此时的高度自信似乎是和他今天一直不停溜冰有关,他的大脑神经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似乎一直处在高度亢奋状态,似乎他感觉危险已经过去,似乎他彻底大大松了一口气。
在李舜和老秦两种不同的意见中,我似乎觉得李舜的话有些地方是正确的,但又觉得老秦的分析也很有道理,我的思维一时有些摇摆。
我其实感觉自己愿意相信李舜的话是出于一种主管的良好愿望,希望真的没事而太平了。但老秦似乎的多虑却让我感觉他的头脑一直处在高度的清醒之中,他似乎意识到危险并没有过去,甚至,只是刚刚开始。
我对他的这种感觉似懂非懂。
大年初一就这么安稳度过,初二也过的很顺利。
初二的时候,我接到秋彤的手机短信,说她带着我父母和丫丫一起到南靖去游览土楼了,参加了一个团。
似乎,接到我的短信回复,她放心了很多。
但她一直没有问我在那里问我在干嘛,似乎她心里有些惧怕,不敢问。
在我从秋彤得知他们去南靖游览土楼的消息后不久,李舜也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老爷子老太太还有丫丫秋彤一起去南靖游览土楼了,嘿嘿,丫丫一定很喜欢土楼的。”
无疑,李舜是从保护他们的特战队员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他一直时刻在关注着这一行,关注着丫丫的开心与否。
初二这天,李舜还带着我和老秦去了一趟南边的邻居那里,和台北民众自卫队的总指挥见了面,到对方的隆重欢迎,双方互致新年问候,在友好融洽的气氛里进行了一系列内容交谈,之后,双方签署了一项互不侵犯协定,并约定今后将深入开展经济和军事交流活动,定期互访。
南边的局势更加稳定了,这让李舜大大放下了心。
回来之后,踌躇满志的李舜心血来潮,决定举办一个军官士官培训班,对部分中下级军官和士官进行一次系统培训,明天就举行开班仪式。
老秦忙安排开班事宜,从各支队抽调了一部分中下级军官士官参加这个培训班,同时定于初三上午举行开班仪式。
李舜带着我和老秦刚要去参加开班仪式,一个参谋军官匆匆赶来报告:“孟杯方向有些情况,一股数目不详的缅军从大其力进入河谷区,经我部强行阻拦后退去。”
李舜皱起眉头问:“他们要有行动?”
参谋军官:“根据最新的情报,这两天缅军调动频繁,不过都距离我们的边界很远。”
李舜还是不大放心,他指示老秦说:“要提高警惕,你派一团人向大其力方向警戒,如果缅军强行进入就消灭他们。”
这一天刚好下过小雨,地上湿漉漉的,空气也湿漉漉的,绿色的风像波浪一样掠过山坡。
在亚热带高原的天空下,在重重叠叠的山影之中,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受训学员持枪受阅。
李舜全身笔挺的军服,胸佩色勋标,手握一根致的镶银短马鞭,在这片色调灰暗的土地上威风凛凛走向鸦雀无声的军人方阵。所有军人“咔”地立正,向长官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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