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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好,很好,都好!”虽然还没有回家见到爸妈,但我还是这样回答。
“前些日子因为你和阿竹的事,我做的一些事情也有些让你父母受难为了,还希望你和你父母能理解谅解。毕竟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毕竟我也是为你和阿竹好,为我们两家人好。”海竹妈妈又说。
我一怔,接着点头:“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我们现在不是都没事了,我爸妈没有介意什么的,我当然也没有。”
我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违心,但还是必须要这样说。
“那就好,那就好,回家给你爸妈带个好,有时间欢迎他们进城来我们家做客,我是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亲家的。”海竹妈妈说。
我忙点头答应着,心里却不准备把这话告诉父母。
“小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和你爸抱上外孙呢?”海竹妈妈说。
我看了看海竹,海竹接着说:“妈,不是早和你说过了,现在我的公司正在忙碌的时候,等等再说,急什么。”
“妈没问你,我在问小克呢!”海竹妈妈说。
我说:“妈,我和阿竹,我们都是一个意思。”
海竹妈妈叹了口气:“你们都想忙事业,妈这心里是理解的,也不想难为你们。不过呢,小克,你现在和阿竹两地分居,这还是很让妈忧虑,你们不能总是这么分居两地吧,小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明州来呢?”
我一咧嘴:“妈,这要等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呢?你能给妈一个准话吗?”海竹妈妈看着我。





极品小职员 第1549章 旮旯
“这恐怕不好确定,这不是我说走就能走的。”我说。
海竹妈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海竹爸爸忙说:“小克一定是想早日调回来的,这工作不能轻易放弃,我想小克一定会想办法的。”
我忙点头。
我除了点头,实在不知该怎么表态了。
“我就不明白,这大老远的在那个旮旯里,到底有什么意思?”海竹妈妈说。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不管在哪里,那到底也是一份事业。”海竹爸爸又说。
“你少掺合!”海竹妈妈瞪了海竹爸爸一眼,他忙低头喝酒,不说话了。
我也低头喝酒吃菜,不说话。
海竹妈妈看了我和海竹一会儿,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这顿饭似乎吃地有些沉闷。
吃过饭,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我和海竹打算去我爸妈家。
临走时,海竹妈妈拿出一个致的礼盒递给我:“小克,这是海枫从澳洲寄回来的深海鱼油制品,带回去给你爸妈。”
我忙接过来,同时道谢。
“等什么时候你能回到明州来,你们的新房就名副其实了,现在新房是空着的,你不来的时候阿竹都是在家里吃住。等你回来,住到新房里,我们就搬过去和你们一起住,以后就替你们看孩子。”海竹妈妈说。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琢磨起了我的爸妈,万一我真的回来了,海竹爸妈如果去住,那我爸妈呢,能过去一起住吗?他们住在一起会和谐融洽吗?
当然,前提是我回来,我能回来吗?能离开海州吗?
想到这些,心里凭添了许多烦恼和纠结。
或许,在秋彤和李舜结婚后,我的心态也会发生变化,彻底绝望,彻底放下那些始终无法放下的东西,说不定真的会回到明州来。
一想到这,不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忧伤和惆怅还有失落。
但看着眼前的海竹和岳父岳母,又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感到愧疚和自责。
纠结啊纠结!
我为何要如此纠结?
回到父母家,爸妈见到我们都很高兴,妈妈同样弄了一大桌子菜,同样也是我最喜欢吃的。
爸爸同样开了一瓶酒,我陪爸爸喝酒,海竹和妈妈说着家常话。
海竹说起了我此次工作调整的事:“爸,妈,小克哥这次在集团内部得到重用了,当上集团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了。”
爸妈听了当然很高兴,爸爸说:“好啊,进步了是好事。”
妈妈说:“总裁助理是什么级别?”
我说:“换汤不换药,还是以前的级别没变,只是岗位换了。”
“哦。”妈妈点点头。
“但是属于重用!”海竹说。
“重用就好。”妈妈开心地笑了。
父母总是会为自己孩子的每一个进步感到高兴,天下父母皆然。
“只不过小克哥这一进步,要想调回来,似乎就更难了。”海竹说。
“为什么?”妈妈说。
“这都是圈子里的事,说了你也不好懂的。”海竹说,“当然小克哥要是能做到大人物,那调动倒也不难了。”
“那可不敢想的,不敢想!”妈妈说。
“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我儿子是有出息的人!”爸爸说。
海竹笑了下:“爸,妈,我想了,我们要孩子的事,还是等小克哥调回到明州来再说吧,那样日子安稳了,对以后孩子也有好处。”
海竹这么一说,妈妈呆了,半天说:“那……小克,你还是要想办法抓紧调回来啊,可不能耽误了要孩子的大事,我和你爸都盼着抱孙子呢。要不行,实在不行,咱不干海州那活了。”
爸爸瞪了妈妈一眼,接着就喝了一口酒,不说话。
我看了海竹一眼,她如无其事地低头吃菜,边说:“妈,我可没说要让小克辞职回家的话啊。”
我知道海竹说这话的用意,她是在借要孩子的事给我爸妈施压,从而给我施压。
我笑了笑:“妈,海竹在说了玩呢。”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海竹。
海竹笑了下,接着就给妈夹菜:“妈,您吃菜。”
妈妈把菜放到嘴里吃起来,似乎她没有吃出菜的味道。
吃过饭,海竹去厨房拾,妈妈看看厨房,又看看我,小声说:“小克,阿竹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心里叹了口气,对妈妈说:“妈,你不要当真,阿竹真的是在说玩笑话呢。”
妈妈稍微松了口气,我接着说:“阿竹是明事理的人。”
妈妈点点头。
爸爸看看我和妈妈,站起来:“我出去散步走走去。”
爸爸背着手出去了。
妈妈接着说:“妈其实也是盼着你回来呢,咱大老远的在那么远的地方当那个官有什么意思?哪里比得上在爸妈跟前做事呢?妈开始做梦都盼着你和海竹早日要孩子呢。”
我一时无语。
“小克,你似乎是不大愿意回来,是不是?”妈妈突然说。
“妈……这……”
“小克,你……在海州难道还有什么牵挂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妈妈又小声问我,边看看外面。
我的心一动,支吾着搪塞了几句,妈妈还要继续问,这时海竹进来了,妈妈于是作罢。
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回到了明州公司,海竹又开始忙碌工作,我在海竹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小亲茹一会儿进来,冲我嘻嘻笑:“亦哥,恭喜你啊,当上总裁助理了,厉害啊。”
我笑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海竹姐告诉我的啊。”小亲茹指了指海竹。
海竹看着小亲茹笑:“你这丫头,嘴巴就是关不住。”
“哈,海竹姐,你看,我是办公室主任,亦哥也是办公室主任,都是一样的主任,我和亦哥平级喽。”
我和海竹都笑起来。
“可是亦哥还是助理呢,你要不要也封我个助理啊,干脆,我看你就封我做雅如姐的总经理助理,这样我和亦哥就更一样了。”
“死丫头,找我要职务了!”海竹说。
“嘻嘻,好歹我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年轻的老人,给个助理也不为过啊,听起来也好听呢。”小亲茹继续说。
“忙你的活去吧,等你干好了,别说助理,就是总经理我也给你做!”海竹说。
“啊哈,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啊,亦哥你作证啊。”小亲茹开心地笑着出去了。
“小亲茹在这里做的如何?”我问海竹。
“挺好的,成长很快,现在做旅行社的办公室主任,还挺好学的,没事常去计调部帮忙,学习计调技能。”海竹说。
“计调可是做旅游的基本功,一个合格的计调,能撑起旅行社的半边天。”我说。
“是的,在计调方面,雅如也是个好手!”海竹说。
我呵呵笑了下,然后海竹继续忙她的,我继续喝茶,边翻看旅游杂志。
小亲茹刚出去没有两分钟,突然又推门进来了,神情有些紧张。
“怎么又来了?干嘛?”海竹说。
“海竹姐,有人……有人要见你。”小亲茹结结巴巴地说。
“谁啊?”海竹带着奇怪的口气说。
“我——”海竹话音刚落,小亲茹身后传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我看去,芸儿。
芸儿来了。
看到芸儿,不仅我心里有些紧张,海竹也是。我分明看到海竹的脸色不由自住微微变了。
虽然海竹嘴巴上说不怕芸儿,但芸儿真的上门,她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似乎在她眼里芸儿是和神出鬼没的克星。
芸儿直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惯常的冷笑:“怎么?海老板,老朋友来了,不欢迎?”
小亲茹吐了吐舌头,闪开了。
我站起来,海竹则坐在那里没有动,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走进来的芸儿。
芸儿关了办公室的门,直接坐到了海竹对过。
“芸儿,你来干什么?”我说。
芸儿看了我一眼:“怎么?海老板还没发话,老板爷倒开始审问我了?”
我一时心里有些尴尬,我知道自己现在对芸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不想把她视为敌人,但委实又顾虑她没事找事,我很担心她今天来又是要找茬的。
海竹这时恢复了平静,看着芸儿:“芸儿,你来我这里干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希望你不要老纠缠着我们。我想你是清楚的,我和亦克已经结婚了。”
芸儿哈哈笑了下:“海竹,海老板,你心里很紧张,是不是?”
海竹没有说话。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怎么,见了我害怕?胆怯?还是心虚?如果是心虚,我想一定是做贼心虚。”
“我为什么要害怕要胆怯要心虚?我没做贼我为什么心虚?”海竹说。
“做没做贼你心里清楚!”芸儿说。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何意?”海竹说。
“呵呵,是真不明白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芸儿说:“我想,对于你,对于你亲爱的海枫哥哥,到底有没有做亏心事,你们心里是最清楚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是人不是鬼,你怕什么?”
“我说怕了吗?我看是你虚张声势,说吧,今天来想干嘛?如果想闹事,对不起,我没功夫奉陪,如果想扰乱我的工作秩序,对不起,我要报警的。”海竹说。
“呵呵,只是在警告还是在威胁呢?我好怕怕啊,海老板要报警了。”芸儿满不在乎地说。
“你今天到底来想干嘛?你老是纠缠我们干嘛?你累不累烦不烦?你无聊不无聊?”海竹说。
“海老板,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从来就没有纠缠过你,你太自作多情了,至于我和小克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当然和我有关,凭什么和我无关?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再捣乱,就是破坏合法婚姻,就是侵犯我的权益。我完全有正当理由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芸儿,我要严正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海竹气愤地提高了嗓门。




极品小职员 第1550章 掉价
“别激动,海老板,都是做大老板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沉不住气呢。让你的员工听到看到,多掉价!”芸儿淡淡地带着嘲讽的口吻说。
“你——”海竹一时被噎住了,说不出话。
“海竹,你放心,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想和你们纠结那些陈谷子烂糠的事,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要谈,有正事,很重要的正事。”芸儿说。
“正事?你找我谈重要的正事?”海竹似乎有些不相信。
我心里也有些疑惑,芸儿找海竹要谈什么正事?还是挺重要的正事?
“当然,我找你谈正事并不意味着我会放弃之前那些陈谷子烂糠的事,只是我现在暂时不想提而已,你不要以为你们结婚了我就会放弃自己的权益放弃自己该得到的东西,属于我的终归是我的,结婚又怎么了?顶什么用?你以为就凭那个破证和那场夭折的所谓婚礼就能阻止了我?做梦去吧。”芸儿又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海竹的脸色有些发白。
“好了,我们谈正事。”芸儿说。
我和海竹都看着芸儿,不知道她到底要谈什么。
芸儿看了看我:“小克,我和海竹海老板想单独谈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呢?”
我语塞,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回避了。
“虽然我们要谈的事和你有关,虽然我们要谈的事早晚你会知道,但这会儿,我还是想和海竹单独谈,我不想在谈的时候有人打岔。”芸儿说。
芸儿的话让我疑窦顿起,但又想不出芸儿到底要和海竹谈什么。
海竹看着芸儿:“芸儿,你到底是不是谈的正事?”
“废话!海竹,我认真告诉你,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你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你不想谈,那我立马就走,但我要提醒你,过了这个村,就绝对没有那个店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芸儿说。
海竹看着芸儿,虽然眼神有些半信半疑,但似乎她还是想听听芸儿到底要和她谈什么。
海竹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芸儿:“那好,姑且我就信了你的话,我们单独谈谈。”
海竹这话的意思无疑是附和了芸儿的要求,那就是我回避。
我决定满足她们,回避。
我站起来,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出去了,背后传来芸儿的声音:“海竹,客人来了,也不倒杯水,有这么待客的吗?”
回头看了下,海竹正拉着脸拿起水杯准备给芸儿倒水。
我关了门,然后直接去了林雅如办公室。
林雅如见我进来,小声说:“亦哥,你怎么出来了?我刚才看到芸儿进去了呢。”
我苦笑了下:“她们要单独谈话,我回避!”
“哦,难道是她们要谈悄悄话,怕你听到?还是谈其他和你无关的事情呢?”林雅如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
这时,小亲茹也推门悄悄进来了,捂着嘴巴看着我:“亦哥,你怎么出来了?芸儿该不会和海竹姐打起来吧?”
“你觉得会吗?”我反问小亲茹。
“我……我觉得似乎不会吧……可是,至少,她们会吵起来。”小亲茹说。
“那你听到她们现在吵起来了吗?”我说。
“这倒没有,我刚才悄悄趴在门口听了会,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吵闹声,隐约听到她们在交谈,似乎交谈地很平心静气呢,不过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清楚。”小亲茹说。
“死丫头,谁让你偷听老板私人谈话的?”林雅如冲小亲茹一瞪眼。
“嘻嘻,我好奇嘛。”小亲茹笑起来。
“好奇也不行,再不听话,我打你屁屁!”林雅如吓唬小亲茹。
小亲茹作势叫起来:“亦哥,你看,雅如姐要虐待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了。”
“死丫头,你还敢告我黑状,我真的打你屁屁!”林雅如笑着站起来去抓小亲茹。
林雅如平时看起来很板正,但此时还是表现出了少有的孩子气,这让我多少感到了几分新鲜。
小亲茹哈哈笑着躲到我背后,两人围着我追逐起来。
“好了,你俩别闹了好不好,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办公室主任,让外面的员工看到,你们不怕损了自己的形象吗?”我说。
听我如此说,两人才停下来。
然后林雅如对我说:“对了亦哥,按照海竹姐的吩咐,你下午回去的机票我给你定好了,马上就出票,2折的。”
我点点头,旅行社现在拓展了机票业务,买打折机票实在是十分方便。
这时小亲茹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叫起来:“哎——亦哥,你看,窗外是谁?”
我扭头一看,我靠,是海枫,我的大舅哥,正往这里门口走来。
这家伙不打任何招呼突然就空降明州了。
我几步走出林雅如办公室,直奔旅行社门口,正好在门口把海枫挡住了。
我一拳打过去:“狗屎,你终于露面了!”
“哎哟——”海枫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接着打了我一拳,“日,狗屎,你敢打大舅哥,要作死了。”
我哈哈笑起来,海枫也大笑起来。
“你小子也在啊,我以为你还在海州呢。”海枫咧嘴笑着,“我出差来明州的,才下飞机,先来这里看看,故意没打招呼想给阿竹个惊喜,没想到你这狗屎也在。不错,知道周末回来看看,很好。对了,阿竹呢?”
我一把拉住海枫去了公司会客室,关好门。
“干嘛干嘛?拉我进这里干嘛?阿竹呢?”海枫叫着。
“阿竹在办公室里,有事。”我说。
“哦,什么事搞地这么神神秘秘?”
我深呼吸一口气:“芸儿在里面。”
“芸儿?芸儿来了?芸儿和阿竹单独在里面?”海枫失声说。
“是的,芸儿刚才突然来的,说要和阿竹谈事情,让我回避!”
“谈什么事情?”海枫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干嘛要你回避?”
“我说了,不知道!”我说。
海枫怔怔地看着我,神色突然有些不大自在起来,喃喃地说:“芸儿,她到底想干嘛?”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她怎么突然来了呢?”海枫继续喃喃地说。
“要不,你过去问问?”
“我还是算了吧。”海枫眼皮跳了下,接着看着我,“她们没有闹起来吧?”
“没有,似乎正在心平气和谈什么事!”
海枫似乎稍微松了口气:“不闹就好,毕竟大家朋友一场,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你这次回来是办理公务的?”
“参加一个商务活动,先来阿竹这里看看,然后回家看看。”海枫说。
“在家吃饭吗?”
“够呛了,中午要去会场那边去吃饭,大老板也在的,必须要去参加那个午餐会,我只能呆一会儿。”
“回来一趟干嘛搞地如此紧张?”
“没办法,身在职场,身不由己啊,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说了不算,就这会儿我还是抽空跑出来的。”海枫无可奈何地笑着。
我点点头。
“我靠,上次你去澳洲,我正好去锡兰了,没见到你,回来听元朵一说,遗憾死了。我听说你是专为阿竹的事去的,虽然没见到你,还是很开心,到底是我的兄弟,这样做就对了。”
我咧了咧嘴。
“你和阿竹的事总算过去了,有惊无险,现在的结果是我想看到的。”海枫满意地说,“而且我也听阿竹和我说了,你小子最近又混了个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行,不错,好好做吧。”
“我的那事不值一提。”我说,“怎么样?元朵还好吗?”
海枫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说:“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看海枫的神态,我把后面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海枫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关于元朵的事情。
“秋彤也调整了工作,是吧?”海枫转移话题。
我点点头:“是的,集团三把手,分管行政人事等。”
“这么说,你也是归她分管了。”
“是的,不错!”
“呵呵,你们俩真有意思,怎么调整都还是她分管你。”海枫笑着说。
我隐约觉得海枫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
我笑了下:“巧了,如果我年前不出事,是不会做现在的职务的,一切都是阴阳差错。”
“是巧合,或许也是必然!”
海枫这话又让我听了有些多心,但又觉得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
然后,我和海枫突然都沉默下来,似乎一时都找不到话说了。
我递给海枫一支烟,他抽了两口,看着窗外。
我也看着窗外,默默地吸烟。
一会儿,海枫说:“从年前到现在,似乎发生了很多大事。可是,想一想,其实都是些小事,只是我们把那些小事扩大化了,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其实,我们对一些事都可以不要过度在意的,但我们却似乎都没有做到。”
我琢磨着海枫这话的意思。
“其实不光是年前年后这些事,延伸想一想,我们常常为一些应当迅速忘掉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干扰,而失去理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匆匆的几十个年头,然而我们却为纠缠无聊琐事而白白浪了许多宝贵的时光。”海枫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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