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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曹莉有些沮丧和失望,嘟哝了几句,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这时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曹莉起身去接电话,我快速掏出那个优盘,趁她背对我的机会,把优盘塞到包里。
曹莉接完电话,又过来坐下和我继续聊天。
“妈的,怎么这么晦气,这么好的机会,本来指望是一夜春宵,却硬生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每次我们幽会总会有烦人的事情捣乱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曹莉看着我。
“天意吧。”
“放屁,什么天意?”曹莉愤愤地说,“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里暗笑,说:“对了,昨晚被那两个人一番折腾,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丢东西?”曹莉眨眨眼,“今天早上起床后我才想起来,于是打开包看了看,钱包什么的都没少,就是一个优盘没找到。”
“哦,优盘丢了?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吗?”我说。
“资料……”曹莉突然笑起来,“是啊,里面有一些好玩的东东,丢了挺可惜的呢。”
“那你再找找看,说不定疏忽了!”
曹莉又打开包:“那我就再找下。”
曹莉扒拉了几下:“咦,优盘在啊,靠,我早上没发现呢。”
我笑了下:“我记得那两个人就没有动过你的包。”
“哦,那两个人看来倒也仗义,不劫色不劫财的,只是找你算账。”
“怎么,你希望被劫色?”我说。
“呵呵,我希望被你劫色……”曹莉说着就下了道眼神变得游离。
我咳嗽了一声:“注意点形象,曹总。”
曹莉似乎意识到了这是在办公室,坐直了身子,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你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问曹莉。
曹莉看着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我昨晚一直就没离开那酒店。”
“为什么?”我看着曹莉。
“因为我放心不下你啊,为你安全担心啊。”曹莉说。
“这和你不离开酒店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莫名。
“他们带你走后,我想来想去还真的不能报案,万一你被撕票,那损失大了。”曹莉说,“我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人,想起这个人或许可以帮我找到你救出你。而且,找到这人我根本不需要出酒店,他平时就在皇冠大酒店窝着,于是我就直接去找了他。”
我的心倏地一跳,猛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
“你……你找了谁?”虽然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但我还是问了一遍曹莉。
“伍老板伍德,他这人能量很大,和你也认识,而且对你印象还不错,我想找他或许是能起到作用的,说不定他就能通过手下人打听到你的下落。”曹莉说。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伍老板?”
“你们离开大约半个小时吧,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然后去找的伍老板。”曹莉说。
“你……怎么和他说的?”
“嘻嘻……”曹莉笑了下,“我当然不会说我们俩开房遇上歹徒了,我说我们在皇冠吃完饭要拉离开的时候遇到了坏人,你被劫持走了。我怕危及你生命安全,没有报案,特地请伍老板帮忙打探疏通下这事,而且还请他不要对外声张。他当即就痛快答应了,接着就安排人四处打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没事回来了。不过,伍老板这人情还是要领的,毕竟人家答应地很干脆很热心帮忙的。”
我心里暗暗叫苦,昨晚刚发现曹莉有点聪明,其实她还是个蠢货,她以为自己编造的吃过饭我突然被人劫持的那些话伍德会信吗?伍德一定会查酒店监控录像的,依照他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曹莉蠢,我自己觉得也很蠢,考虑问题马虎,竟然疏忽了皇冠大酒店是伍德的大本营。
“是的,是该感谢下伍老板,回头见了他,我会当面道谢的。”我说。
“那就好,伍老板对你还是很关心的,一听我说了这事,显出十分焦急的样子,立马就安排人出去打探消息了。”曹莉说。
我心里有些懊丧,却又不能当着曹莉的面表现出来。
正在这时,曹莉的手机响了,曹莉看了看来电显示:“孙董事长老婆打来的电话,我接下……”
曹莉开始接孙栋恺老婆的电话。
“嫂子啊,呵呵……”曹莉笑得像一朵花,“我在办公室呢,没事啊今天……你在哪里啊?哦,要去逛银泰啊,好啊,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有几天没见嫂子了,还挺想你的呢……行,好的,我们待会儿银泰门口见,我那天逛银泰看到新进了一款春装,很好看的,我们一起去试试,逛完银泰我请你去做美容……”
孙栋恺老婆约曹莉一起去逛街,显然她对曹莉印象不错,和曹莉关系也挺好。
曹莉在某一方面还是很明的,给孙栋恺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能把她哄得团团转,这也是本事。
放下电话,曹莉说:“我要出去下,和孙董事长家嫂子一起去逛银泰,她经常没事约我一起出去喝茶购物的,我们关系好着呢。”
曹莉的口气里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
我再一次感觉,孙栋恺老婆看起来似乎很明,但其实还是很愚蠢,竟然把敌人当做朋友。





极品小职员 第1558章 绕过
我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开始处理一天的公务。
期间孙栋恺把我叫过去,安排了几项事情。虽然我属于秋彤分管,但孙栋恺还是毫不客气直接给我安排工作,直接绕过了秋彤。
孙栋恺能绕过秋彤,但我不愿意,我还是接着把孙栋恺安排的几个事情给秋彤汇报了下,秋彤表示知道了,让我去做就是。
“孙栋恺这样做是在架空你啊。”我说。
“呵呵,无所谓,办公室主任是个特殊的角色和位置,一把手直接吩咐办公室做事,是正常的。我这个分管,只要管住办公室的正常事务别出什么事就可以了。办公室不出事是没事,出了事还是我这个分管的承担责任。”秋彤说。
“所以办公室的事情我还是要给你汇报下。”
“孙董事长直接吩咐你的事,可以不汇报的!”
“我给你汇报,你可以当做不知道。”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秋彤是个聪明人,她显然听出了我刚才那话里的意思。
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我摸起电话打给了伍德。
“伍老板好——”我说。
“哦,亦总亦主任啊,几天不见,听说你又得到重用了,成了孙董事长的得力助手了,祝贺啊。”电话里传来伍德热情的声音。
“谢谢伍老板,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要求祝贺的。”我笑着说。
“嗯,我知道你是向我道谢的!”
“是的,正是,很感谢昨晚你对我安危的关注和关心!”我说。
“呵呵,亦总,昨晚你唱的是哪出戏啊,和女上司开房惊魂记呢还是戏耍女上司金蝉脱壳记呢?”伍德不紧不慢地说。
“呵呵。”我也笑起来,“伍老板这话我似乎听不懂啊。”
“好了,亦老弟,你这套把戏糊弄曹莉可以,糊弄我可是没那么容易的,”伍德说,“昨晚我安排人一调那酒店的录像,就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你为何到底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但我心里明白一个事。”
“什么事?”
“我好像听说曹莉是你们孙老板的女人啊。和老板的女人开房,这事传出去,特别如果传到孙老板的耳朵里,恐怕对你会不好吧?”伍德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和曹总什么事都没有。”我说。
“呵呵,亦总,这话别和我说啊,有本事你去和孙老板说。”伍德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紧张。
“别担心,亦老弟,我对你和曹莉到底有没有男女关系不感兴趣,我其实是愿意相信你的话的,也没兴趣把这事告诉孙老板。犯不着这样做,我可不是背后出卖捣鼓朋友的人,我知道你其实昨晚和曹莉什么都没做的,也知道曹莉可能是想勾引你。
曹莉的秉性我是了解的,我知道你昨晚如此捣鼓,可能就是想借机拜托曹莉的纠缠,我也不想借机借此时挑拨你和孙老板的关系,让他对你的信任感动摇。再说了,我即使说了孙老板也未必就相信,到时候你和曹莉极力辩驳,反而会让我落个上下不是人。这点数我还是有的。”
“呵呵,伍老板到底是明白事理的人!”我说。
“不过,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对你的关心和关注却是真心实意的,一开始我听曹莉那么一说,还真的急了,虽然很快我就搞明白了,但我的确是对你的安危十分重视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互相关心是必须的。”伍德说。
“所以我要打电话向你表示感谢!”
“感谢倒不必,我当然知道你到底是真心感谢还是应付走过场的。”伍德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在海州,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有多大本事,无论你耍什么小聪明,都逃不出我的手心。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春天代表着生机,勃勃生机啊,我希望你同样能在这个春天里活的很滋润。”
“那我又要感谢你了。”。
“我希望你活地滋润,但你到底活的是否滋润,却全是取决于你。你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这位聪明人不要干蠢事。还是那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弟关键时候要保持清醒头脑,莫要执迷不悟哦。”伍德的话里带着几分敲打和警告的意味。
“或许这些话我该送给你。”
伍德冷笑了一声:“亦克,不要把我对你的好心当驴肝肺。跟我玩,你不是对手,远远不是对手。”
“我没想跟你玩,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不惹我,我怎么会惹你呢?”我说,“大家能相安无事是最好不过的,你说呢伍老板?”
“相安无事……呵呵……”伍德笑起来,“我倒是很希望大家相安无事,但如果你死心塌地不回头,但如果有人要死不改悔想继续阻断我的财路和活路,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我对阻碍我财路的人,是向来不会手软的,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之前和我是什么关系。”
伍德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声音里毫不掩饰腾腾杀气。
接着伍德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看看时间,然后直接下楼去了集团大厦的酒店餐厅。中午孙栋恺有个招待,兄弟报业集团的一个老总来了,我要先去安排就餐的事情。
安排好酒菜没一会儿,孙栋恺陪着客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包间,大家坐落,我吩咐服务员上酒上菜。
客人对今天酒桌上的菜十分满意,赞不绝口。
客人满意,孙栋恺自然脸上有光,不时用赞赏的眼神看我,似乎是在夸我上路很快。
我脸上虽然也在笑,但心里却涌起淡淡的无谓和麻木。
中国式饭局,实在是一大特色。
要说这饭局没学问是假的,但要说有学问,却又觉得是一种悲哀。
中午的饭局,孙栋恺喝地很放开。
一般来说,和这种没有利益牵扯的同行间喝酒是会放开的,说话也很放松,因为彼此之间没有顾忌和制约,这与和上司下属喝酒都不一样。
一来二去,孙栋恺和客人都喝多了,很尽兴。
送走客人,孙栋恺揉揉额头,对我说:“我找个地方小憩下,下午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我点点头:“你去哪里小憩?”
我知道孙栋恺这小憩最少也要1个钟头,甚至更长。
“去哪里你就不用管了,驾驶员知道。”孙栋恺说着就走了。
孙栋恺去小憩,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约老栗喝茶。
坐在茶馆里,我叹了口气:“干这鸟主任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琐碎操心,哪里比得上干经营管理痛快。”
老栗笑了:“小克,办公室主任里的办公二字,你可知道它的深刻含义?”
“不就是办公嘛,办公事呗,哪里有什么深刻含义!”我不以为然地说。
“否也。”老栗摇头晃脑,“办公二字含义深刻,办主要是出力,所以力在中间,占最重要的位置,两边则一边是汗水,是心血;另一边是泪水,是委屈;而公字,上面是人,下面却是私字。”
我笑起来:“你还挺能捣鼓字眼。”
我和老栗正谈话,夏纪来了,神态显得很是忧虑重重。
“小纪,有事吗?”老栗问夏纪。
夏纪看看我,欲言又止。
“小克不是外人,我和你说过多次,怎么就是记不住!”老栗显得有些不悦,“坐下,说吧。”
我有些尴尬,想起身出去,老栗对我说:“小克,坐下,不要走!”
我只能坐下,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夏纪也显得有些尴尬,看了看我,然后看着老栗:“爸,上次你给我的那个名单,画圈的那几个集团高管有问题。”
“嗯,发现什么问题了?”老栗不动声色地说。
“最近我们和大客户的几次商务谈判,每次都很被动,我们的底线对手似乎掌握地很清楚,让我们受了不少损失。”夏纪说,“之后我暗中通过私家侦探进行了一些调查,结果发现,发现……”
“发现了什么?”老栗说。
我紧盯住夏纪。
“发现那几个你画圈的高管私下向对手透漏了我们的商业机密,被对手用金钱和美女买了。集团损失不小,他们却得到了数目不小的报酬。”夏纪说。
“嗯。”老栗平静地看着夏纪,“你打算怎么办?”
夏纪说:“我打算报案,他们这是泄露商业机密罪,是犯法的。我要维护集团的利益,我现在手头有掌握的充分的证据!”
老栗呼了口气,看看夏纪,又看着我:“小克,你说此事如何处理是好呢?”
这是老栗的家事,我显然是不便于多说的,即使老栗不在意,夏纪也会介意的。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夏兄的处理方式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还是要更加稳妥一些,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老栗说:“你这是典型的和稀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爸,你说此事怎么处理才好,我这样做可以不可以?”夏纪说。
老栗看着夏纪,缓缓摇了摇头:“小纪,不可以。”
“这——”夏纪愕然看着老栗。
我也有些意外地看着老栗。
“为什么?爸,他们是公司的蛀虫,必须要根除铲除才是。”夏纪说。
“小纪,沉住气,不要冲动。”老栗说。
“那你说咋办呢?”夏纪说。
“我说咋办?”老栗说,“我说凉拌。”
“凉拌?”夏纪没有听明白老栗的话,我也没听懂。
“既然你已经发觉他们的作为了,那么,就等于你现在开始掌握主动权了,主动权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下一步,你要装作丝毫不知的样子,该怎么安排他们工作还是怎么安排,该让他们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老栗说。
“可是,这不是养虎为患吗?他们会继续危害集团利益的。”夏纪说。
“呵呵,难道你就不会将计就计吗?难道你就不会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情报来迷惑他们吗?怎么从他们身上失去的,就怎么从他们身上找回来啊。当然,既要将计就计,还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他们知道做的事自己被你发觉。”老栗说。
“这很难办到的!”夏纪说。




极品小职员 第1559章 放风
我这时忍不住插话说:“下一步可以不时让他们知道一些真的情报,让他们继续尝点小甜头,中间再掺杂一些假的,而这些假的情报对手一旦相信,是可以挽回损失的。同时你还可以做出无意中的样子往外放风,比如装作喝多了酒后失言,说谈判对手那边有自己买通的线人提供对方的商业机密。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晕头转向,以为自己并没有暴露,即使对手失利了也和他们无关。
这样,最多他们只能是猜测,而无法准确判断你真的对他们有疑心、让他们猜测是不要紧的,因为即使你之前不怀疑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会做贼心虚惴惴不安呢,做贼的人都是疑心很重的。同时呢,这样做还会让谈判对手内部疑神疑鬼惶惶不安阵脚混乱。这样,你就可以趁机……”
老栗带着赞许的表情点点头:“嗯,小克的分析和方法不错,正是我想说的!小纪,你听明白了吗?”
夏纪点点头:“明白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如一锅端了省事,把他们留在身边,防不胜防,早晚还得出事。”
老栗说:“小纪,你不单要学会和客户和朋友打交道,还要学会和明着的敌人和身边隐藏的敌人打交道。如果你能成功过了这一关,即使损失回不来,我认为这也值了,这笔学值得交。”
“可是,爸……”夏纪似乎还是有些想不通。
“好了,小纪,你不要多说了,这事就这么办,你去吧!”老栗摆摆手,口气很干脆。
夏纪站起来,看看我,又看看老栗,叹口气,走了。
夏纪走后,我问老栗:“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你不同意夏纪的办法?还有,当初你在那名单上画圈,说明你早就对他们有觉察了,那为什么你不早采取行动,为什么你还要让夏纪付出如此昂贵的代价交这笔学?”
老栗看着我:“夏纪报案是没用的,那些人不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至于为什么我早就觉察不采取行动,而且不惜以集团的损失来给夏纪交这笔学,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把握将此事处理地不留一点后患,所以,我只能采取欲擒故纵的办法。”
“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很奇怪。
老栗笑笑,一副轻松的神态看着我:“小克,刚才我没有告诉小纪,其实这事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这绝对不仅仅是几笔生意谈判得失的问题,在这背后,我怀疑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我怀疑有一个人在幕后操作着这一切,这个人的胃口一定是很大的,目的一定是十分险恶和歹毒的。而现在,只是刚刚拉开序幕。所以,现在,我要静观事态发展,看演出继续进行。”
老栗的口气似乎很轻松,但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心突突跳了几下:“这个人是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老栗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
“伍德!”我失声叫起来。
“是的。”老栗点点头。
我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老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一切皆有可能。”老栗说,“正因为我怀疑幕后有他在操纵,所以我阻止了夏纪要报案的做法,依照他和雷征的关系,报案是不会有任何作用的,反而会打草惊蛇,我倒是有兴趣看看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要走多远,还有什么手法要使出来。”
老栗的口气还是很轻描淡写,似乎这是个游戏,或者是一场演出,他正饶有兴趣地看戏如何往下演。
我心里却着实很紧张,伍德将矛头对准了三水集团,对准了老栗,他的残忍狡诈手段我是知道的,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不知不觉,老栗和三水集团陷进来了,陷进伍德和李舜的斗争里来了。
而老栗和三水集团的陷入,和我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换句话说,是我拖累了老栗拖累了三水集团拖累了夏纪。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感到十分歉疚。
“你目前分析,如果真的是伍德,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终极目的是什么?”我看着老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的目的我看无非就是为了钱,我猜他的最终目的是要攫取三水集团的全部财富,而要将三水集团搞到手,就必须要从内部下手,就必须要从集团你内部高层下手,当然,还一定有外部的配合,内外夹击,所以,我怀疑他的胃口是很大的,而目前只是个序幕。当然,不排除他为了达到目的使用更卑劣的手段,甚至……”
“甚至什么?”
老栗顿了顿:“甚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会让我家破人亡!”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心惊胆战。
老栗:“当然,也不排除他一方面要攫取三水集团的财富,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和李舜斗争的需要,他知道三水集团和李舜的关系,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知道我对你具有的影响力,甚至猜测我是你背后和他暗斗的最大推手。所以,他这样做,也带有一箭双雕的意图,一方面铲除和李舜斗争的障碍,另一方面发一笔大财。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年来,随着集团的发展和实力壮大,黑白道上对三水集团的财富眼热的人不止一个。”
“你认为他下一步会采取怎么样的动作?”
老栗摇摇头:“呵呵,如果知道我就不会这么阻止夏纪了,他要怎么做,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我说目前不能打草惊蛇,我要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欲擒故纵。”
“你感觉对付伍德,有把握吗?”
老栗看了我一会儿,笑了,接着说:“没有!”
“啊,你没有把握?”我有些失望,“你怎么会没有把握?”
似乎这个回答不大附和老栗的风格。
“我是人不是神啊,呵呵。”老栗笑起来,“这世上,做任何事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斗都只能是尽量往最好处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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