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决定等明天看看再说。
当然,如果管云飞想不到,我会替他来做的。
想起赵达剑的死,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自己对他的死是无法释怀的,他虽然做了坏事,但却还不到要用生命付出代价的地步。
如果当初我不利用他之前雇凶抢劫我那个案子把他办进去,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秋彤不会被陷害进去,他也不会死掉。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感到些许不安,似乎赵达剑的死是我造成的,似乎我是杀害赵达剑的凶手,似乎我是让秋彤遭受厄运的原因。
我试着找理由来安慰自己,如果赵达剑不写那封陷害秋彤的匿名信让孙栋恺老婆老找秋彤闹事,如果赵达剑进去后不反咬一口诬陷秋彤,这些会发生吗?他会死吗?虽然赵达剑最后的结局出乎我的意料,非我当初之所愿,但似乎也验证了千百年来一条颠扑不破的道理:害人者害己。
这样想来,心里似乎感到安稳了一些。
赵达剑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的圈子,不明不白地发狂死了,从那次他试图非礼元朵认识他到离开这个世界,他似乎一直就在自己的神世界里发狂,为利益的得失而发狂,为升迁而发狂,为勾心斗角的算计发狂。
最终,他在自己死后被人定义为发狂而死,这或许是他在另一个世界没有想到的。
我突然有些想念陪我度过这几年蹉跎岁月的达剑兄了,虽然这多少有些猫哭老鼠的假慈悲味道。但愿他到了另一个世界能宽容大度一些,不要记我的仇,不要怨恨我,他该仇恨的人实在不该是我啊。
第二天是周末,9点多的时候,老栗打来电话,说他在海边钓鱼,让我过去陪他晒太阳。
我去了老地方,老栗正独自坐在哪里,没有看到老李。当然,在附近不远处晃悠着两个穿黑西装平头的身影,那是老栗的保镖。
秋彤出来了,老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我知道他虽然放下心来,却不会不思考秋彤之事的内在原因,以及秋彤是怎么出来的。老李是不会不想到我的。
我坐在老栗身边,初春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暖暖的,眼前的海面十分平静。
我和老栗谈起赵达剑死的事情,老栗点点头:“嗯,他的死其实就是斗争的牺牲品,当然,也或许到了他从你的故事里消失的时候了,当然,按照故事的发展,你的对手迟早要一个个都从你的故事里消失才对,他只是一粒砂砾,早死早托生。”
我有些感慨:“不经历事情不知道,这一经历,才发觉高手云集啊,看起来一片和谐的气氛下,暗斗血腥而残酷。”
“高手……呵呵……”老栗笑起来,“小克,你是怎么定义圈子里的高手的,是怎么看待的?”
我边想边说:“我觉得,真正的高手,总是那些能在危境里,在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下能找到并抓住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并能将此做大做强反败为胜的人。”
老栗沉默了一会儿,说:“给你讲个小故事:猫届举行武林大赛 ,那天高手云集,经过激烈淘汰赛最后只剩下三只猫争夺前三名。第一只猫在十分钟内捕获了二十只家鼠,第二只猫在十分钟内捕获三十五只野鼠,第三只猫在十分钟内和五十只老鼠打成一团 却没有抓住一只。
比赛评委不解 准备淘汰第三只猫,但第三只猫说话了:虽然我没有捕获它们 但是它们永远没有繁殖能力了。你觉得这三只猫里,谁是真正的高手?”
我想了下:“第三只!”
老栗点点头:“是的,真正的高手,是能一劳永逸解决掉敌人的人,是能眼光放远的人,是能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能置敌人于死地的人,那些整天斗来斗去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到现在都分不出胜负的人,充其量只能是初级高手,距离真正的高手,还差了远了。”
“你说的是管云飞和雷征他们?”我说。
老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这圈子是一个利益角逐的残酷世界,人人都想成为一个高手,于是,在这个看似和谐的世界里便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甚至杀气腾腾,胜利者带着不可一世的微笑趾高气扬,目空一切,而体无完肤者也在努力挣扎着,于是,这个世界就永无宁日!”
我默默点了点头。
老栗:“可是,他们那里知道,一个真正的高手不是以打倒战胜为终极目标,他深知,击倒一个对手容易,但要彻底去摧毁对手的战斗与反抗意识,并最终博得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心悦诚服,这才是最终的胜利。”
我凝神看着老栗。
老栗转头看着我:“小克,想一想,在成为一个高手的路上,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周围那些所谓的高手又做了些什么?如果,自认为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么你又做到了几何?下一步你又该如何做?”
老栗一番话我沉思起来。
这时,我接到小猪的电话:“么么哒亦克哥哥,我们待会儿就要去机场了,你不送送我们吗?”
秋彤和小猪今天要飞韩国,秋彤要去韩国散心。
“好的,我这就过去。”我说。
小猪很乖,改口叫我哥哥了。
放下电话,我对老栗说:“秋彤和一个闺蜜要一起去韩国转悠散心,今天走,我去送送她们。”
老栗点点头:“去吧,女人总是比男人重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嘿嘿。”老栗笑了一,“陪美女当然比陪我这糟老头子爽啦,这还用说吗?”
“吃醋了?”我笑起来。
“一边去——”老栗说。
极品小职员 第1634章 许晴
我笑了笑,然后离开海边,打车去了秋彤家的小区,一会儿小猪和秋彤出来了,每人背着一个旅行包。
秋彤去韩国散心和赵达剑的死是没有关系的,在赵达剑出事之前她就决定要去韩国了。
去机场的路上,我和小猪谈起她在加拿大的情况,小猪啰啰嗦嗦谈了不少,无意中就提起了许晴。
“她现在还好吗?”我问小猪。
“挺好的,一个知性而优雅的女人,事业做的很红火,但看起来却又不像是女强人的样子,看起来很娴静。”
想起许久没有联系正隐居在海边一个小渔村的江峰和柳月,想起他们三人之间那婉转悱恻的情感纠结,想起江峰和柳月经历的那些风风雨雨和生死争斗,我不由十分感慨。
江峰和柳月一直在牵挂着许晴,许晴是江峰眼里的亲人,对柳月同样也是,许晴这一去十多年,江峰和柳月一直在打听许晴的消息,我和秋彤虽然知道,却不能告诉他们,因为我们对许晴有承诺。
这是何等残忍的事情,我不由期盼着他们很快会有见面的那一天。江峰眼里的晴儿,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而稳重的中年女人了,岁月无痕啊。
当年似我一般在圈子里懵懂无知横冲直撞的江峰,现在也终于看破红尘和自己深爱的女人过着平淡平静的生活,虽然失去了什么,但他却拥有了最想得到的东西。相比之下,江峰显然是幸福的,起码比我要幸福多了。
想到这一点,看着坐在我身边的秋彤,想着远在明州的海竹,心里不由叹息了一声。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命运是不可抗拒的。
当然,这或许也是我自身的性格造成的,性格决定命运,有什么样的性格就有什么样的命运。
不经意间又想起柳月的女儿妮妮,宋妮妮,正在复旦大学读书的那个女孩,算起来到今年夏天,她就该毕业了。她想出国到加拿大留学,到时候我打算让委托小猪照顾一下她。
看了一眼秋彤,她在沉思着什么,似乎听小猪提到许晴,也勾起了她的无限感慨和思绪。
到了机场,我要去换登机牌,小猪却抢了过去:“我去——”
小猪似乎是故意想留点时间让我和秋彤说说话,我有这个直觉。
我甚至直觉,小猪觉察出了我和秋彤之间的微妙关系。
其实不仅仅直觉小猪有所觉察,甚至感觉老栗也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他不说而已。
小猪去了,看着眼前的秋彤,我的心里不由涌起异样的感觉。
“好好玩,开心点,忘记发生过的这场噩梦!”我说。
秋彤点点头:“嗯,我会的,去韩国这几天,我想梳理下自己的思路。”
“什么思路?”我说。
“没什么。”秋彤似乎不愿意告诉我。
“要玩就好好玩,不要多想那些烦心的事。”我说。
秋彤淡淡笑了下:“心不由己,身不由己啊。其实,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在家里想,在办公室也琢磨,我其实大概能琢磨出事情的大致脉络了。我知道我的事是谁在背后主使的,也大概能猜到赵达剑的死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有证据的事,不能随便说而已。”
“很明显的事,当然,外人是猜不到的!”我说。
“做人做到这个程度,做事做到这个程度,唉。”秋彤叹了口气。
“这事你不要多想了,想也没有用,以后多小心就是!”我说。
秋彤苦笑了下:“这不是小心就能解决问题的,也不是一味忍让就可以平安无事的。狼要吃羊,借口多的是,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着。”
我哼了一下,说了一句:“最终害人者都会害己的。”
秋彤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在我出事期间你都做了些什么,但我能肯定一点,我能出来,和你分不开!”
我的心跳了下:“为什么这样说?”
“就因为我知道在目前的海州,能为我的事奔波而且能具备操作条件的,只有你,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这些。但我其实又想不透你到底操作了什么。”秋彤说。
“真的是你自己想的,小猪没和你说什么?”
秋彤摇摇头:“没有。”
我呵呵笑了下:“你能没事就很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操作的,你不想让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事,我或许该理解,或许该明白。但其实,我——”秋彤突然停住了,眼圈有些发红。
看到秋彤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发酸,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想这么多了,开心点。过去的都过去了。”
秋彤默默地看着我,点点头。
秋彤的眼神里似乎包含着很多东西,我一时来不及分析。
这时小猪换完登机牌回来了,秋彤也恢复了常态,她们开始进安检,我和她们话别。
秋彤冲我挥挥手,努力让自己笑了下:“你回去吧,注意自己的身体。别熬夜,少喝酒,少抽烟!”
我的心里暖暖的,点点头。
“么么哒亦克哥哥,拜拜!”小猪嘻嘻笑着和我摆手。
我笑着摆摆手。
看她们进了安检,我转身离去,直接下楼去了旅客出口打听,打算打车回去。
正在等出租车,身后有人叫我:“嗨,小师弟!”
回头一看,宁静站在我身后,正冲我笑。
“宁主任好!”我忙说。
“哎,你这么称呼我让我感觉好客气!”宁静说。
“师姐好!”我忙改口。
宁静开心地笑了:“好听话的师弟,真乖!”
宁静这么说,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她的话语里带着调侃和调戏我的味道。
“师姐,你去哪里了?”我问她。
“去京城开会了,今天刚回来,刚下飞机就遇到了你!你呢?从哪里飞回来的?”宁静说。
“我是送朋友的,朋友刚走,来这里打车!”我说。
“哦,呵呵,真巧,咱们一起打一辆车好了!”宁静说。
“你怎么不叫驾驶员来接你呢?”
“大周末的,驾驶员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还是不要劳驾他了,我自己打车不是一样,再说了,要不在这里打车,又怎么能遇到你呢?”
我点了点头:“呵呵。”
一会儿出租车来了,我们打了车往市区去。
路上,宁静说:“师弟,这几天,你们集团出了不少事啊,先是听说有个印刷厂的厂长犯事进去了,然后又是秋彤进去了,接着又听说秋主任调查无事出来,但接着又听说找到那个涉嫌诬告秋主任的印刷厂厂长突然发狂而死。”
宁静知道的还真不少。
“嗯。”我点点头:“是这样的,这几天集团很热闹。”
“秋主任这个人我和她打交道不多,开会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哎,那可真是个大美女,人看起来显得很随和,我就奇怪了,她到底怎么得罪了那印刷厂厂长,要诬告她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干脆地说。
“呵呵,我看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在外面随便谈论集团内部的事情吧,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倒是挺合格的,嘴巴挺严实!”宁静笑起来。
我也笑了两声:“既然你说我合格,那我到你那去做你的办公室主任吧。”
“哈,我可用不起你,如何敢让你干这活呢?要是真有机会,你到我那里做常务副主任还差不多,不过,那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只是平级而已。”宁静说。
“级别无所谓,关键是我没那能耐,干不了!”
“我看你什么都能干了,我听谢菲说过,你这人本事可是不小的,哪方面的本事都不小!”宁静似乎话里有话,我觉察到了。
“师姐过奖了。谢师姐说的夸张了。”
“呵呵。”宁静笑得有些含蓄。
车子很快先到了我的宿舍小区门口,我要下车。
宁静伸出手:“师弟,再见。”
我和宁静握手,宁静稍微用力握了一下,含笑看着我:“师弟倒是是大男人,手很宽大温暖啊。”
不知怎么,我觉得宁静看我的眼神有些闪烁,笑了下,调侃道:“师姐的小手很有女人味,很娇柔的感觉。”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宁静的手握起来感觉很不错。
宁静笑起来,松开手:“师弟很会说话,你一定很会讨女人喜欢的,怪不得谢菲说起你的时候,眼神不由自主就发亮呢。”
宁静又提起了被我弄过的师姐谢菲,我心里有些窘迫,忙下了车。
海州两个师姐,被我稀里糊涂弄了一个,这个我不想再这样了,这太过分了,不像话。边往宿舍走,我边自责提醒着自己。
下意识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要日宁静,她似乎不会怎么拒绝的。
但我不想这样,没那荒唐的想法。
刚回到宿舍,手机响了,伍德打来的。
“伍老板,周末好!”我主动问候他。
伍德半天没说话。
“哎,伍老板,我在问候你呢,你怎么装死不说话?”我说。
伍德开口了:“亦克,你本事有长进了。”
伍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
“谢谢伍老板夸奖。”我知道伍德指的是何事。
“哼。”伍德发出一阵阴沉的笑,“你是不是很得意呢?”
“这只是你的以为,我正想问问你赵达剑是怎么死的?”我说。
“一个人要发狂而死,那是谁也没办法的,你问我,那是找错人了,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听听你现在如何得意。”伍德说。
“现在你听到我的声音了,满意了?”我说,“赵达剑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我想和你说,作恶多端要有报应的,不要以为现在没人抓住你的把柄,你不要太猖狂,总有一天,这事会水落石出的。”
“你这是在警告我吗?”伍德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哈哈。”伍德笑起来,“那我得感谢你对我的警告了,一个自身泥菩萨过河都难保的人,一个自己家人都无法保证安全的人,还在这里警告我,这是不是很可笑呢?”
极品小职员 第1635章 死穴
伍德一句话击中了我的死穴,我说不出话来。
“我今天倒是想警告你,这段时间,你做的事情够多了,不要以为你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我即使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但我会用脑子去分析,我想说,你做的这些事,快要接近我容忍的底限了。”伍德不紧不慢地说,“我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不要让自己后悔莫及。”
“哼——”我冷笑一声,“你有资格警告我吗?”
“我觉得有,当然,我这警告其实还包含着对你的爱护和关心,你不要不识好人心!”伍德说。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我说。
“这倒没必要,从赵达剑因为犯案进去到秋彤平安无事出来,从那证人修理厂厂长一家人从海州人间蒸发到治安抓赌劳而无获,我想这些都离不开你的苦心操劳吧,自己做的事不要否认,别人不知道想不到,但逃不过我的大脑。”伍德说。
“是又怎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说。
“不怎么样,一方面我不由要表扬你一下,你的确是长进了,另一方面就是我刚说过的,我还是想警告你提醒你一下。”
“其实这期间你都干了些什么,被人不知道,但你不要以为我想不到。”
“哈哈,那又怎么样?看来我们是知己知彼啊!”伍德说。
“伍德,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所有的事,到最后都会有报应的。”说完我挂了电话。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边吸边琢磨着伍德刚才说的那些话,琢磨着伍德此时的心思,琢磨着他今天给我打这个电话的用意。
我得承认一点,那就是我的心计是没有伍德多的,我做的事我的心思他往往很快就能想到判断出来,而他的真正心思和打算,我想起来却感到很力,甚至有些想到的往往不是准确。
在伍德这只狡猾的老狐狸面前,我不由感到了自己的稚嫩。
想到伍德,不由就想到了皇者,想到了芸儿。
这短时间,他们俩一直都没有和我有任何联系,不知道他们都在干嘛。
吃过午饭,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按说这个周末我该回明州的,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无法安下心来,暂时不想回去,我担心自己回到明州会错过一些大戏。
下午3点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孙栋恺的电话。
“小亦,你在哪里?”孙栋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大正常。
“我在宿舍!”我说。
“马上我办公室里来!”孙栋恺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边往集团赶边琢磨着孙栋恺如此急促叫我去的原因,难道又出事了?会是什么事呢?
赶到孙栋恺办公室,他正来回踱步抽烟,神情看起来很不安。
“出什么事了?”我问他。
孙栋恺停住脚步,看着我:“去把门关上。”
我回身关门,孙栋恺坐在了沙发上,眼神直勾勾的。
这孩子怎么看起来神有些恍惚呢?我坐到孙栋恺对面,看着他。
孙栋恺抬起眼皮看着我:“叫你来是要告诉你,赵达剑发狂死的事情,闹大了。”
我预感到了什么,但还是装作吃惊的样子:“闹大了?什么意思?怎么个闹大法?家属反悔闹事了?”
孙栋恺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说:“要是家属闹事那就好办了。在某网站社区突然出现了一个帖子,题目是《海州新鲜事:犯人突然发狂死》,内容就是赵达剑突然发狂死的事情,帖子里提出了一系列的质问和疑问。帖子发布后,点击量迅速突破了100万,跟帖者不计其数,同时,这个帖子又迅速在网上各大论坛和贴吧得到转发……”
闻听此话,我心里一阵暗喜。马尔戈壁,这正是昨晚想到的计划,正准备要亲自动手呢,看来不用我出马了。我第一个想到,这帖子的发布一定和管云飞有关,他到底还是有后手的,是不会轻易就此事罢休的。
这一招显然正好发挥了他的优势,干这个他是得心应手的。
我一副发呆的样子看着孙栋恺:“怎么会这样?这帖子是谁发布的?”
孙栋恺又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看那帖子发布的时间,是昨晚凌晨2点,发布帖子的人用的是化名,叫老顽童。”
“老顽童?是个老头发的帖子?”我说。
“不能这么说,老顽童只是个笔名,谁知道年龄到底多大,说不定是个年轻人呢。”孙栋恺说。
“这个老顽童会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要发布这样的帖子?”我说。
“不清楚,或许只是想赚取点击量,或许是另有图谋,或许是受人指使,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孙栋恺说。
我想了想,说:“不过这也无所谓啊,赵达剑的死因是法医技术勘测和调查清楚做出的结论,这又不是什么怕见人的事情,又不是有人在捣鬼搞阴谋,发帖就发帖呗,质疑就质疑呗,办案方做事堂堂正正,怕他作甚?”
孙栋恺苦笑了下:“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个,这个事情一时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办案方是不希望这事闹大引起公众注意的,这里面有说不清道不白的原因。
而且,这帖子发布后,迅速引起了一些国内大新闻网站和其他媒体记者的关注,除了转发之外,还要做进一步深度挖掘,要搞深度报道,这些做媒体的啊,唯恐事情闹不大,唯恐找不到吸引读者的新鲜事。
今天上班开始,相关部门的值班电话都几乎被打爆了,都是记者来电咨询此事的,甚至还有好几家媒体的记者直接飞到了海州,要直接采访,有的提出要采访雷主任,更甚至,还有的直接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赵达剑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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