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老秦说:“我会继续完善我们的总体方案,增强保密性,确保情报不外泄。同时,继续追查可能出现的内鬼。”
李舜看了看老秦:“这个……内鬼……我看还是由我来亲自主导追查吧,你就不用操心了。”
老秦愣了下,接着点头:“是。”
我插了一句:“内鬼到现在还没找到?找不到内鬼,这怎么了得,这可是定时炸弹。”
李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这事你也不要多操心了,总之,我负责追查就是,我确保情报不泄露就是。”
李舜的表情和举动不由让我心里感到几分困惑,不由就冒出了付梅的影子。付梅上次回来突然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一直是个谜团。但我实在也想不出付梅是内鬼的理由。
而李舜的举动,让我怀疑李舜早就猜到了内鬼的身份,只是不愿意让我和老秦插手。
当然,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老秦有没有什么证据我不知道。
我知道内鬼的杀伤力是致命的,不怕外部的敌人,就怕内鬼。而前进军对已内鬼的处罚措施我也是知道的,只要发现了,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不但没有机会活命,而且会死的很惨。
李舜看看我和老秦,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继续说我们的事,这个第五,我看就是要保护好我们的盟友,保护盟友企业和个人的安全,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艰巨的任务,这事就要二弟多操心了,此次派驻的特战中队,要承担起这个任务来,具体怎么操作,二弟安排。
在保护我们盟友的同时,海州这边,还要保护好我的家人的安全,包括老爷子老太太丫丫,还有秋彤。这其中的重点,是丫丫,我认为对手最后可能下手的对象就是丫丫。刁世杰此前已经绑架过一次丫丫,这种事决不允许再发生。
一旦有这种迹象,要不顾一切阻止,决不能让丫丫再发生什么危险。这个任务压倒一切,高于一切!明州那边,要保护好二弟家人和海竹公司的安全,明州派驻的特战队员,承担起这个任务,具体事宜二弟和林雅如多沟通。”
李舜的考虑不可谓不周到,人身安全,这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
李舜摇头晃脑:“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几点,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
我说:“没有了。”
老秦说:“副总司令,在确保以上总司令说的措施得到落实的同时,你们还要保护隐蔽好自己,既要确保任务能够完成,又要保障自己的安全,确保你和特战队员不能暴露。这是你们完成任务的前提。”
“对,参谋长说的对。”李舜接过话,“二弟,你的安全对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你是北线的总指挥,是顶梁柱,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你是同时在几条线作战,除了应对我们的对手,你还要在单位里,在你们的系统里对付可能的对手,你的任务很重。同时,特战中队的消息要注意保密,行动要注意隐秘,不能打草惊蛇,防止对手下黑手破坏。”
“嗯,我知道了。”我答应着,心里却没有底,虽然李舜考虑安排的很周密,但伍德不是吃素的,或许李舜想到的这些伍德早就想到了。
毕竟,李舜是伍德带出来的,伍德是李舜的教父,或者说是曾经的教父。
还有,李舜把老栗当做盟友,希望盟友一鼓作气继续作战,但这似乎是李舜一厢情愿的想法,老栗能做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特备是第二次商战,三水集团差点就毁于一旦。虽然最后击败了伍德的进攻,但三水也差点就同归于尽。
老秦沉思着,这会儿又说:“我还想到一点,此次对手的实力遭受重大打击,对手这边,不仅仅只是伍德一个人的利益在里面,还有上面的人,他一定也是有自己相关的利益的。伍德遭受损失,那么,上面的人会不会也连带着呢?伍德和他的同伙,是因为利益关系捆绑在一起的,在利益遭受损失的时候,他们内部的团结,会不会出问题呢?一旦他们的团结出了问题,我们可不可以加以利用呢?”
老秦的话让我心头一亮,我想起了雷征。
李舜一拍大腿:“参谋长就是高瞻远瞩,想的就是周全,是啊,麻痹的,那个姓雷的,这次他估计一定也有损失在里面,说不定他们之间就要搞猜疑和内讧。我看,我们要加大搜集对方情报的力度,密切注意对方内部的形势变化,抓住能抓住的机会,能离间一下,肯定爽歪歪啊,哈哈。”
老秦皱皱眉头:“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不管如何,还是密切关注为好。”
李舜和我都同意老秦的看法。
谈了半天,基本达成了一致。
极品小职员 第1664章 不对劲
这时,李舜对老秦说:“参谋长,我和二弟单独聊会儿。”
老秦笑了笑:“好,我回去安排下其他事宜,你们继续聊。”
老秦回了帐篷,剩下我和李舜在海边。
我不知道李舜要和我谈什么,看着他。
李舜目光呆呆地看着海边:“我问你。”
“问什么?”我说。
“今天上午,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故意装作糊涂。
“你少给我装逼,我问你,今天上午,金淑英怎么会出现在海滩上?”李舜转头看着我。
“上午见面的时候不是说了,她来海州考察项目,我带她去金沙滩散心,正巧就遇到了丫丫他们。”我说。
“卧槽,怎么就会那么巧?”
“就是这么巧,那有什么办法。”我说。
“那个金淑英,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李舜说。
我的心里有些紧张:“怎么不对劲?”
“实话告诉你,你们一到海滩,我就发现了,你们一直在车里不下来,那个金淑英两眼死死盯住丫丫他们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下车却又盯住丫丫和老爷子老太太不放,是什么缘由?”李舜两眼瞪着我。
我强自镇静:“这个,你似乎想多了,金淑英本来是想下车走走的,只是她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就没下车。她并没有死死盯住丫丫他们不放,只是你的错觉,她只是觉得丫丫他们三个在一起很融洽很温馨,不由多看了几眼而已,她同时在也看其他的人啊,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事情到了这样,我只能这样辩解糊弄李舜了。
我的辩解似乎让李舜抓不到什么把柄,他皱紧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真的,或许你的解释让我说不出什么,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个金淑英不大对劲,或许,你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做出不高兴的样子:“如果你非要认为我对你隐瞒了什么,那我不解释,随你怎么认为好了。”
“哎哟,还挺委屈不是?”李舜斜眼看着我。
我看着海面,不做声,心里其实很紧张。
万万不能让李舜知道金淑英的来历,不能让李舜知道金淑英和老李的那段经历,不然事情大了。
“那个和金淑英一起来的金景泽,人呢?”李舜又问我。
“和孔琨一起到本溪考察项目去了。”我回答。
“孔琨也来了?”李舜似乎有些意外。
“是的。”我点点头。
“我日,没想到她还敢会海州,胆子不小,她就不怕死?”李舜说。
我没有做声。
“我再问你,金淑英,她现在人呢?”李舜说。
“秋彤陪她去冰峪沟玩去了。”我说。
“去冰峪沟玩,就她们俩?”李舜说。
“四哥开车拉她们去的。”我回答。
“哦,四哥一起去的,那还好。”李舜出了口气,“干嘛是秋彤陪她去冰峪沟,干嘛不是你去陪同?”
“你不是让我来金银岛吗?我怎么去?”
“哦哦,是了,我忘记了。”李舜拍了下脑袋。
李舜思维似乎有些混乱。
李舜不再理我,仰脸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金淑英……金姑姑……金董事长……”
看着李舜的神态,我的心里有些担忧。
我感觉到李舜对金淑英已经产生了一些猜疑,至于他到底在猜疑哪方面,我不得而知。
“问你个问题。”李舜看着我,目光有些迷蒙。
“你说。”
“人生,人这一辈子,到底会有多少次悲欢离合?”李舜说。
李舜的问题让我的心一颤,我不知道此时的李舜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想了想:“人生路上有多少次情感波动就有多少次悲欢离合。”
“哦……”李舜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人生路漫漫,有的人终其一生孤独死去。也许有人说这并非悲欢离合,但其实对于他而言,静是一种欢,是一种合,而独是一种悲,一种离。所以,我要说,谁也不知道一个人一生之中到底有多少悲欢离合,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知。”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说。
“但,即使是亲身体会过,也无法记住到底有多少。”李舜又说。
我一时无以应对。
“所以,还是你说的对,人生有多少情感的波动,每一次波动便是一次悲欢离合。”李舜的声音有些许伤感。
我有些怪异于李舜此时表现出的多愁善感。
“悲欢离合是红尘,坎坎坷坷是人生啊。”李舜最后发出一声长叹,似乎在感慨他这不平凡的人生。
“那个孔琨,在金淑英那边混的什么情况?”半晌,李舜突然问我。
“还不错。”我回答。
“什么叫还不错?”李舜对我的回答显然不满意。
“还不错的意思就是还行,孔琨在那边得到了重用,工作的挺好,得到了金淑英和金景泽的信任,委以重任,不然,此次也不会带她来考察项目。”我说。
“哦,这么说,孔琨改过自新了,重新做人了?”李舜说。
“是这样。”
李舜看着我:“如果,当初,不是你放了她一马,依照我的脾气,或许她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对于内奸,我是从来不心软的。孔琨的作为已经超出了我容忍的许可程度。”
我没有做声。
“我发现,你不是做大事的人。”李舜说。
我看了一眼李舜。
“不服气是不是?我告诉你,做大事的人,必须要具备的一点,就是心要狠,做事要果断,你看看你,操,我让你处理掉孔琨,你不但不听我的,反而放她去了韩国,还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你自己说说你这是做大事的人该具备的品质吗?”李舜带着嘲讽的口吻。
“或许你说的对,我是做不了大事,我是成不了大事的人。”我叹息一声。
李舜嘿嘿笑了一阵,突然幽幽地说:“或许,我也是做不了大事的人,或许,在关键的时候,再重要的人面前,我也狠不下心来。”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李舜:“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不懂就对了,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懂,或许你以后早晚会懂。”李舜的话让我更摸不到头脑了。
我沉默半晌:“对了,前进军内部的内奸,一直没有查出来?”
“是,没有查出来。”李舜回答地很利索。
“查不出内奸,那每次行动不都是带着危险?”我说。
“但最近的几次行动不都是成功了,不都是没有危险?”李舜说。
“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危险,内奸不除,早晚是个祸害。”我说。
李舜摸了摸下巴:“虽然内奸没有查出,但或许以后也不会有危险了,不对,不是或许,是肯定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就是这么肯定,因为我是李舜,所以我这么肯定。”李舜的口吻似乎有些得意。
“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已经查到了内奸是谁,因为你能控制住内奸,所以你不担心以后行动再出事?”我突然冒出一句。
李舜眼皮一跳:“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只能这么认为。”我说。
“你在怀疑谁?”李舜说。
“什么怀疑谁?”
“你怀疑谁是内奸?”
“我谁都没怀疑,我只是说说而已。”
李舜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别和我玩心眼。”
“我没玩心眼。”
“你肯定觉察到了什么?”李舜说。
“我能觉察到什么?”我说。
李舜靠近我,低声说:“你,是不是怀疑内奸是付梅?”
我的心一跳,忙说:“我可不敢那么想,想都不敢去想。”
“你这是真心话?”李舜的目光逼视着我。
我点点头:“真心话。”
“你猜,如果内奸是付梅,我会怎么做?”李舜说。
“猜不出,根本没这个可能。”我忙说。
“我是说假如,假如呢?”
“没有这个假如。”我说。
“要是有这个假如呢?”李舜的口气有些焦躁。
我继续顽固地说:“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假如。”
李舜看着我,一会儿笑起来:“我也认为没有这个假如,你信吗?”
我点头:“当然信。”
“为什么是当然信?”
“因为付梅无疑是你最信任的人。”我回答。
李舜晃了晃脑袋,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我不信任她,还能信任谁,我没有理由怀疑她。”
我不做声,看着李舜。
此时,我依旧不能打消对付梅的怀疑,但是在李舜面前,我不能表现出来,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些话而让李舜对付梅产生什么怀疑,不管付梅是不是真的内奸,不管李舜自己对付梅是怎么看的。
我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担心发狂的李舜真的可能会因为对付梅的怀疑而做出疯狂的举动。
但我有一种直觉,虽然我不知道李舜心里到底对付梅是怎么想的,但从他的话里,我似乎感觉到他对付梅有一种怀疑,或许换句话说,他怀疑我对付梅有一种猜疑,他想试探我。
我实在不愿意认为付梅就是那个内奸,但付梅上次来海州莫名失踪的几个小时,依旧出现后的表现,让我无法想明白她到底干了什么,到底是何原因。
“你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李舜问我。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哪一个方面。”我说。
李舜似乎不想和我绕弯子,说:“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告诉你吧,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你一觉醒来,发现你身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竟然出卖了你,背叛了你。你说,这是不是最痛苦的事?”
“算是吧。”我回答。
“而还有更痛苦的,那就是当你发现的时候,你却无法处置,因为你下不了这个决心,甚至,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李舜说。
我看着李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认为那个内鬼是。”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我的内心此刻已经被恐惧笼罩。
李舜冲我翻了下眼皮:“操,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随便问问你而已,你认为是什么?你以为我认定内鬼就是付梅是不是?”
“不不。”我忙说。
“那个内鬼,当然不是付梅,当然不能是付梅,当然不可以是付梅。”李舜提高嗓门说。
“是,当然不可能是她,肯定不是她。”我附和着。
虽然我如此说,但我的心里还是疑虑重重。
极品小职员 第1665章 洗礼
“内鬼之事,你就不要多操心了,总之,这事我会处理好的,这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事业的,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动的。”李舜大手一挥,显得有些烦躁。
我不做声了。
“不仅你,以后老秦也不许再提起,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李舜又说。
老秦不在这里,李舜说这话不知什么意思,难道只是在警告我?
我分明感觉到,李舜似乎已经知道了内鬼是谁,但甚至他连老秦都没有告诉,而且,他也没有对内鬼做出处置。
反复推断,我的猜疑点逐步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但我不敢继续往下推测,因为这会让我恐惧。
李舜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两口,说:“此次派驻在海州和明州的特战队员,你不要担心什么,他们都是老秦亲自考察过的,都是绝对忠诚的,他们大多都是当年参加缅共的知青后代,根正苗红,对伟大事业都抱着无限的忠诚,都是绝对可以信得过的,是经过战火洗礼的。”
“这个我信。”我说。
“当然,也不能说百分之百不出问题,毕竟海州和明州是经济发达地区,从贫困的金三角来到这花花世界,经受不住物质和美色诱惑做出出格的事,甚至做出背叛革命事业的事情,也许是会有的。对此,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一旦出现这样的人,务必要严厉处置,严格按照前进军的纪律处置,绝对不可以手软。背叛了前进军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的敌人,只有四个字:你死我活。如果你再像处置孔琨那样心慈手软,不用我说什么,林雅如和方爱国也不会听你的,他们会直接处理好。但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你的威信和威严必然要大打折扣,这一点,你一定要想清楚。”李舜不软不硬地说。
我明白李舜这话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我管理不力,林雅如和方爱国随时都可以越过我直接向大本营汇报,随时都可以直接听命于李舜,换句话说,随时都可以不服从我的指挥。
我觉得有些好笑,对李舜说:“其实,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你说。”
“我建议,明州和海州的两支队伍,还是直接由大本营直接指挥。”
“你什么意思?”李舜瞪眼看着我。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大本营直接指挥这两支队伍,更有利于工作的开展。”我说。
“你是想给我撂挑子,是不是?”李舜说。
“我没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刚才的话有情绪有意见?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是死死绑在我李舜战车上的,你别想逃脱,我刚才说的那话的意思,是指的是非正常状态的情况,是给你一个提醒,并不是要剥夺你对这两支队伍的指挥权,我远在金三角,你身在国内,这两支队伍你不直接指挥谁指挥?
你给我好好听着,不管有没有情绪,都要负起责任,都要给我管理好指挥好这两支队伍,他们都是事业的宝贵财富,都是特战队员中的华,都是前进军的骨干力量,都是前进军指挥人员的后备军,你,没有任何第二个选择,你,必须给我行使好你的指责。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越级的,不会忽视你的权威的,不会让你尴尬难堪的,当然,这是有前提的。”
我心里苦笑阵阵,从来不按照规则出牌的李舜,他说的话是随时都可以更改的。而且,他还是随时都可以翻脸不认人的,即使对我。
看我沉默不语,李舜放缓了口气:“二弟,你看,我叫你二弟,这对你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前进军全体人员里,谁有这个殊荣呢?没有,只有你。二弟,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也有几年了,我们,是经受过战争洗礼和患难考验的好战友好兄弟,患难见真情,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是知道的。虽然我一直在万里之遥的金三角,但无时无刻,我的心里不在挂念着你,想着你。”
李舜的话我听了感觉很别扭,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们之间的情谊,是鲜血凝成的,是牢不可破的,是能经受住一切考验的。”李舜继续说,“目前,我们的敌人,虽然遭受了重挫,但力量还是很强大,我们的对手,虎视眈眈地在注视着我们,随时都可能对我们发起新的一轮攻击,我们时刻都要提高警惕,防备豺狼的突然袭击。在这样的形势下,对我们来说,第一位的是什么?是团结,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出战斗力,团结是生产力。当然,我们的团结,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敌人,有共同的目标,是因为我们有鲜血凝成的友谊做基础,是因为我们彼此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我看着远处的海边,沉默不语。
李舜继续说:“我李舜此生可谓是坎坷磨难都经历了很多,但我始终很坚强很坚定,为什么?就因为我心中有执着的信念,就因为我身边有你有老秦有无数忠诚的前进军战士这样亲密的战友支持我追随我,就因为我对我李舜的事业有着无比狂热的追求。
磨难是人生的财富,这句话你要记住,不仅仅是对我,同样对你也适用。拨云见日,我们的事业一定是光明的,我们的未来一定是的,我们一定能战胜对手,一定能开创一个新局面的。我对此有着坚定的信心,我有,你也要有。任何时候都不要悲观,悲观情绪万万要不得。”
李舜的一番话我心里哭笑不得。
“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交心地谈话了,是不是?”李舜说。
“是。”我点点头。
“为什么我能和你说这些知心的话?甚至,我和老秦都没有这么说过,就因为我们是知己,是人生里最难得的知己,人生一世,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啊。”李舜的口气有些感慨:“二弟,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知己吗?”
“你说。”
“真正的知己,是一起度过漫长的时间,磨合双方之间的性格脾气最终才能称为知己。”李舜说。
李舜的回答我倒是赞同,只是我觉得不大适用于我和他,倒是适用于我和秋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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