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狂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端五十弦
垂落后用细的牛筋把连接下银道,从连接身体的根部勒绑紧后,用刀子把下垂出来的卵巢、子宫,还有银道割下,伤口抹上草灰,等另一端因为缺血而自然坏死,脱落,再用刀割除胸前哺育孩子的器官,并用草灰止血。
伤势养好在此过程中不死的,就能做女太监。
阉割女太监,比阉割男太监疼上百倍!
这就是这么多年来,男太监那么多,而女太监只有七名的原因。
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程雅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剧痛!
抱住皇帝的腿,颤抖的哭诉道,“不!不不皇上,我错了,程雅是真心认错了,您不能这样惩罚我呀!”
周围的百姓原本还在为程永亮不值,想着这样的女人皇上居然还要赏赐?
但听到皇上的‘赏赐’之后,他们忽然又开始同情程雅了。
虽说皇上承诺了不会杀她,但这样比杀她痛苦百倍啊!
凤纸鸢也眼神一凛,果然,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程雅这样生不如死。
估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跟着他父亲走,虽然是前途未卜的通缉犯,但程永亮一定不会亏待她,并且凭着程永亮的脑子,她未必会不好过。
现在好了?
成了女太监,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东陵皇缓缓的蹲下身去,一想到穆长风脖子上的血痕,还有现在生死未卜,他一点儿也不心疼程雅,毕竟这样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死了都不足惜。
一巴掌甩在程雅的脸上。
“啪!”
“大胆!朕这是赏赐!你哭什么?还不快领赏!朕没有杀你,还给你官做,是朕宅心仁厚!你若是推辞!便拉出去凌迟处死了吧!”
“啊!”程雅一惊!
皇上这是把她往死了逼啊!
凌迟……这比做女太监还要痛苦。
一想到要每天割一块肉,割三百六十刀才能死,比直接杀了她还痛苦。
如今面前只有两条路,
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凌迟更为痛苦,眼前……就真的只有做女太监这一条路了。
眼泪断了线般流着,最终也只能不甘的点了点头。
天骄狂妃 第205章:太子疯癫
东陵在各个通道封闭排查的情况下。
穆寒潇带着龙馨亲自追捕了半月,却仍旧没有程永亮的消息。
但在一家京郊的一家猪圈里找到了太子穆长风。
皇上怀疑是这家农户私藏帮助程永亮逃走,杀了这家人全家。
龙馨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时她看着满地的鲜血,还有那家农户主人枉死不得闭眼的场面,心底一凉。
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错了决定?
或许真如程永亮所说,这东陵皇……根本不配做这皇帝。
当年负了穆寒潇的母亲,而后又假惺惺的借着吊唁月妃的理由沉迷后宫声色,至使东陵十年来无一点长进,还欠了南玥和贝华国无数粮财,如今又豪无人性的滥杀无辜。
程永亮所说的内忧外患,或许是真的……东陵,并不是眼看这样的太平和安康。
渐渐的,龙馨也退出了追捕程永亮的行动。
穆寒潇虽然继续追查,但看到穆长风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可能程永亮已经离开东陵了。
因为没有他已经不再需要穆长风做人质,说明他已经足够安全。
逐渐也放松了对程永亮的追查。
而这半月,老百姓人心惶惶,又由于整个东陵都封锁,导致整个经济贸易体系都停滞不前,无数商人耽误了多少生意,亏了多少金额,但这些,皇家都一律不管。
东陵皇重新坐稳了宝座。
只是皇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太子穆长风回来之后,也开始疯疯癫癫,皇帝请了许多太医,都药石无医。
而要请浮世楼的龙馨姑娘,却都遭到了拒绝。
龙馨重新变为凤纸鸢的样子回到相府。
爹爹已经正式追封殿前司。
官居一品,移到了皇宫居住。
而今相府,又变得冷冷清清,只有她和两个兄弟姐妹,还有一位年迈的爷爷了。
至于柳如眉?
这段时间居然异常的安生,也不在府中掀什么波浪。
凤纸鸢忙着去南海找灵革药引,也没空对付她,暂时将她放到一边。
穆寒潇脱了身之后,也立马和凤纸鸢上路,前去南海。
南海距离东陵需要一个月的路程。
临走前凤纸鸢将甄月容送给她的种子交给凤涟漪,让凤涟漪好生种下,心呵护,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看到花开。
华容道,‘一丈雪’马车内。
凤纸鸢这段时间劳心劳力,实在有些应接不暇,上了马车的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去借药的途中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她可以顺便休息一下。
穆寒潇坐在她的对面。
原本冷酷的面容,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无比的温柔神情。
凤纸鸢却常常闭上眼睛逃避他这样的神情。
穆寒潇只以为她是累了,第一天的早上,便没有打扰她。
等到快吃中午饭的时候,穆寒潇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叫唤道。
“鸢儿,吃饭了。”
凤纸鸢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呼,随即睁开眼睛,轻笑道,“那么快啊?”
“恩,对面是凤来楼,里面的菜式不错。”
“哇!据说里面有几样西洋菜!这回可得好好尝尝了!”
“你喜欢就好。”穆寒潇拉住她的手,想要牵她下马车。
凤纸鸢却不动声色的躲过,轻笑道,“行了,我又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娇小姐,下个马车还要人扶?”
穆寒潇也没注意到她眼神的变化。
径直和她走进了凤来楼。
凤来楼的老板自从三年前娶了一位来自西域国的媳妇儿之后,便开始推出了许多西洋菜,深受当地用户的喜爱。
凤纸鸢说什么也是来自未来的人,想起许久未吃的牛排和沙拉,还有些嘴馋呢!
眼下快入冬了,周围的柳树都掉光了叶子,河水开始结冰,凤来楼的屋檐上也染上了一层霜雪,远远看去,冰雕玉琢,十分美丽。
楼后是重峦叠嶂的山头,向阳的山头上冒着乳白色的烟雾,缭绕,蒸腾,好似仙境一般。
这般美景,再加上即将要吃美食的兴奋。
凤纸鸢多日的忧郁一扫而光!
抖擞着神走进楼里,食指大动!
首先来了一份她最喜欢的大理石芝士蛋糕开胃,然后点了牛排,还有几份特色小菜,便没有点其他东西了。
她一向不喜欢甜腻的东西,但对芝士蛋糕却情有独钟。
来这世界十年了,许久未吃,一来就吃了两份,导致后面的其他菜也吃不进去了,实在是遗憾。
穆寒潇却吃的极其优雅,似乎他对吃的东西不是很热衷,反而老往凤纸鸢碗里夹菜,导致她撑得要死。
此处距离炎京城已经很远,算是东陵的偏远之地,故而大家也没见过炎京城里鼎鼎有名的战神莫王爷,还有丑女凤纸鸢。
但观众的眼神一向雪亮。
他们看着那位大帅哥不断给她这个丑女夹菜,大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
凤纸鸢颇感无奈,她倒是想用真面目去南海,也少了易容的繁琐,但现在穆寒潇身边还跟着‘紫电’和‘青霜’这两个大侍女,这两人和普通的侍女不一样,不仅穆寒潇对她们比较尊敬,她们也过分傲慢。
凤纸鸢平时受到她们的白眼也懒得吱声。
本来还想去凤来楼的屋顶上赏一下雪景,如今没了兴致,只能恹恹的离开。
回到马车之后,穆寒潇给凤纸鸢添置了暖手炉,还给她塞了一盒口脂,提醒她冬季干燥,在嘴唇上涂点口脂滋润的好。
凤纸鸢被他逗笑了,拿着那盒致的口脂,斜眼酸道,“哟,想不到嘛,冷面莫王居然如此致?随身带着口脂呢?”
穆寒潇脸色一沉,干咳了两声,“怎么可能,刚刚只是顺口帮紫电要的而已,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紫电的东西……
凤纸鸢脸色陡然有些微妙,原本是想拒绝的。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这两个侍女,但一想到是穆寒潇的一片心意。
要是这个时候拒绝?
难会让紫电青霜多心。
罢了,不要突生事端,还是下好了。
掂了掂手中的东西,“行吧!多谢莫王殿下!”
在马车外面赶车的紫电青霜听到里面的话,阴森森的相视一笑……
果然,没有哪个女子不喜欢这等致的口脂。
凤纸鸢,这下,你死定了!
看你还怎么勾引我们谷主的男人!
天骄狂妃 第206章:凌虐,妖妃
天越国。
天牢内。
甄月容此刻被绑住两只手的无名指,吊在一团炭火之上,双脚赤裸,手臂微微放松,双脚便会被炭火烤噬,但两根无名指上的痛楚更加会加倍。
如今已经吊了半个时辰,两根无名指已经呈现暗紫,毫无血色。
天越皇冷冷的坐在一旁,他一张死灰色的脸只见一个尖尖的下巴,锁着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眼底浑浊,眼白无光。
像被吸了血的僵尸。
鞭子‘啪啪啪’的抽在地上,语气冷漠。
“太子,你可知罪了?”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像随时要咽气一般。
甄月容抬起绝世美容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丝丝血痕,看起来无比狼狈,唯独那双眼睛,却清冽冷然,似雪山上夹着风霜的细雪,非凡没有一丝惧色,反而更加邪肆傲慢。
“儿臣何罪之有?”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
天越皇站了起来,走到甄月容面前,一鞭子又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甄月容闷哼一声,身子忍不住颤动了一分,那吊着他无名指的绳索更紧了一分。
感觉修长的无名指很快就快承受不住,断裂开来。
同时双脚踩到地面火热的炭火,又是一阵灼烧。
跪在旁边抹眼泪的赵太医再也忍不住,拉住天越皇的衣摆,苦苦哀求道。
“皇上皇上!太子殿下知错了,求您饶了他吧!这一切都是东陵那可恶的凤纸鸢勾引殿下,并非殿下心意啊!殿下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还请皇上饶了殿下吧!殿下的手指再不松绑,恐怕就废了!”
“滚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赵太医,别以为你在太医院地位崇高,朕就不会动你!你公然背着朕,给太子治病,还陪同他胡闹,去东陵参加什么穆长风的婚宴?幸亏是有密探告知,要不然,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赵太医被一脚踢开,他这老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你知情不报!朕现在只是没空拾你!你给朕好好呆着!”
随即又看向浑身伤痕累累的甄月容。
双手轻轻摩挲他的面颊和眼睛,“儿子啊儿子,你是朕最有为,最漂亮的一位皇子!也是朕的心肝宝贝,可为什么,就要背叛朕呢!”
说话间,天越皇抚摸甄月容脸的手,变为重重拍打,狠狠的给了他几巴掌。
甄月容吐了一口血,抬起傲然的紫眸来,不卑不亢的盯着这所谓的‘父皇’。
“儿臣没有错!善见荒漠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方,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要我说,凤纸鸢让龙馨帮忙毁掉,实乃天越大幸!”
“住口!”天越皇又是狠狠的一鞭!
直接打在了甄月容那尚未愈合的胸口处。
“凤纸鸢那贱丫头毁了善见荒漠,你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好啊!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居然不顾生命危险,假扮刺客替她逃脱,你真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好儿子啊!”
甄月容到天越皇的急诏回去之后,原以为只是父皇让他处理善后善见荒漠的事儿,可没想到,回来父皇就兴师问罪,他假扮刺客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
而这件事情,唯一知情的,就只有他妹妹和赵太医,凤纸鸢,还有艾冷君那小子。
刚开始他怀疑是艾冷君,但想到当时艾冷君和他是一块儿在东陵现场的,根本就没有时间禀告?
至此,他都不知道,事情究竟是如何败露的?
“父皇,既然儿子犯错,惹您不高兴了,而其他皇子又虎视眈眈儿臣的位置,不如您废了儿臣?重新册封其他皇子为太子,这样就不必让父皇忧心了不是吗?”
“你!!”天越皇震怒,想不到甄月容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旁边的赵太医也赶紧劝道。
“殿下,冷静啊殿下!您好好给皇上认个错就好了,何必那么犟呢!”
甄月容破釜沉舟,眼神犀利。
“反正这个狗屁太子,我也早就不想当了!”
赵太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头低的紧紧擦着地面,嘴里一直念着恕罪恕罪。
以往甄太子虽然也不服气,但都是闭着嘴不讲话,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也就不惩罚他了,可这一次,殿下为什么偏要和皇上置气呢?还把话说的这么死!
天越皇先是一愣,随即连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太子之位也不要了,你可知这个位置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看来朕今天是不打醒你,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说罢,又是一阵雨点般的鞭声落了下来!
一鞭一鞭,鞭鞭见血,可这次甄月容却紧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肯发出。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无名指的位置开始渗出血来,两根手指头摇摇欲坠。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两根手指头上,十指连心,这得多疼啊!
但这些似乎甄月容已经习惯了。
紧闭着眼睛,也不想去看父皇那张噩梦般的脸。
直到绑着手指的红绳完全割破皮肉,勒到森森白骨,并且因为重力往上‘蜕皮’的时候。
门外传来一声妖异魅惑的娇嗔。
“行了,陛下,何苦跟一个小孩子置气?甄月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来硬的没用,不如您先出去,让臣妾好好跟他说说?”
一道身材丰满圆润,曲线迷人,着红衣的妖媚女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宫婢。
天越皇一看到她,就立马展露笑颜,将美人搂在怀里。
温言道,“贤妃,你来了?都说这地方阴暗潮湿,你少来,对你的身子不利。”
甄月容抬头看了一眼父皇身边的那妖妃。
这妖妃已经陪伴了父皇整整十年,甄月容就记事开始就知道父皇对这妖妃言听计从。
并且这十年来,他已经长大高大的成年男子,但这妖妃依旧是十年前的模样……似乎岁月从来没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
贤妃先是在甄月容面前和父皇一阵激吻,随即两人恋恋不舍的松开。
她再次安抚天越皇,撒娇道。
“好了!皇上,您就出去会儿,臣妾单独和这孩子说说,毕竟臣妾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臣妾说的话,会有几分作用的。”
天骄狂妃 第207章: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天越皇天不怕地不怕,平生最怕两样事,一就是老死,所以不断的追求长生不老药,二就是害怕眼前的这位大美人皱眉头。
一看贤妃皱眉头,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立马带着人出去了。
空荡荡的牢房只剩下两名狱卒,还有甄月容和贤妃。
皇上转出拐角的瞬间,贤妃便脸色大变。
立马冲着身旁的狱卒呵斥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放下来!”
“是!”
“轻着点儿!小心太子殿下的手指!”
“是!”
将甄月容放下来之后,贤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焦灼和失礼。
恢复了之前的面沉如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月容,你这又是何苦呢?”
甄月容靠在旁边的藤椅上。
看了看那几乎毁掉的两根手指。
又自嘲的笑了一声,“贤妃娘娘又何必来救我?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你又说这种傻话,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还能不了解你的性子吗?你这脾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有时候明明是一句服软的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你和你爹啊,两人都是一个倔脾气!”
“我和他不像!”甄月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眼神狠历,“不要将我和他混为一谈。”
贤妃淡然一笑,为他理了理衣角,朝着身边那两个狱卒也点了点头。
随即那两个狱卒也走了出去。
诺大的牢房里只剩下两人,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
将两人的声音压过。
“你八岁的时候,就恨不得杀了你父皇母后,你当年修建雕像的时候,只有我知道,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甄月容‘唰’的一下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这女人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来。
“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你分明是不爱我父皇的,却又为何要一直待在他身边,而且你不求名利,如今连一个贵妃的名头也没争到,你虽然是父皇的专宠,但你却从不忤逆我母后皇后的意思,不参与后宫争斗,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这话甄月容不止一次问她了。
在她的面前,与其说是长辈,不如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贤妃这个人,表面妖娆不正紧,但实际上,一直以来私底下都十分深明大义,明辨是非,给了他很多的帮助。
但十年了,甄月容都看不透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并且每次他这样问,她都会含糊其辞的掩盖过去。
“我想得到的东西?呵,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现在,却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这次善见荒漠的事情,你确实做的过分了,也该罚!但想不到,皇上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说着,贤妃心疼的拿出药粉来,洒在甄月容纤细苍白的手指上。
鲜血立马就止住了,并且伤口的地方传来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抵消了之前的剧痛。
“你这手啊!恐怕我再进来晚一分,手指就和你的身体分家了!”
“呵。”甄月容冷笑一声,鲜血在他的唇边愈发妖异冷酷,“手指分家能有什么?大不了脑袋也分家。”
“你啊你!”贤妃在甄月容额头上敲了一记响栗。
“就不能听我一次吗?整天就想着死啊死的,这下我可是跟陛下说好了,是进来劝你的,你就算给我个面子成吗?待会儿出去,跟皇上服软,就说这次的事情,是你受凤纸鸢的蛊惑,下次不会再犯了。”
甄月容眉宇紧锁起来,毅然决然。
“不。”
“甄月容!!”贤妃真的生气了,砸了手中的药粉瓶,“那个凤纸鸢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让你服软一句话都不行??”
“对。”
甄月容依旧惜字如金。
贤妃就这么看着他,久久和他对视,最终到底还是败下阵来,“行,不服软也可以,皇上那边儿吧……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但善见荒漠里面的人体武器死了一大半,如今皇上要再去南海找鲛人来制作,你领命去吧,将功补过。”
甄月容眼神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除了凤纸鸢的命,其他人的命,对他都说,都轻如草菅。
包括,他自己。
凤纸鸢和穆寒潇一路,朝着南海出发,当然想不到,另一边,甄月容也在快马加鞭的赶来……
这天午后,凤纸鸢和穆寒潇照样赶了一天的马车。
找了个客栈下来休息。
马车停下的第一件事,凤纸鸢就是拿起那个口脂涂嘴唇。
不得不说,这口脂的效果居然比她在牡丹行用的都要好。
并且里面她已经用银针试过了,没有毒。
这才安心使用的。
凤纸鸢刚刚去客栈的后院绕了一圈,刚打算回去。
正踏上小道,就听到前面传来紫电和青霜的讨论声?
“紫电啊,你说,莫王殿下会不会真的喜欢这个丑女?”
“怎么可能?咱们谷主那样的大美人,殿下都百般拒绝,又怎会眼瞎看上这样的糟粕?”
“我也觉得,说起咱们谷主啊!论美貌,论本事!也就只有这样的女人,是配得上莫王殿下的。”
“就是!要不是咱们谷主,莫王前几年早就夭折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谷主虽然医术高明,但却一直对莫王的病束手无策,这浮世楼的龙馨,真的能医好莫王的病吗?”
“哎,不知道了,就怕有些人夸下海口,到时候治不好,我们谷主有的是拾她的办法!”
“说到底啊!这两个闺蜜蠢货也只是为我们谷主做嫁衣罢了,不管是龙馨,还是凤纸鸢,都不可能成为莫王殿下的妃子,等他的病好了,只能娶咱们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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