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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了。”
赛尔微笑着站起来,尽管食物很美味,饭厅很漂亮,她也不想多呆一分钟。
“哥,你说
得不会是真的吧!”罗江哭丧着脸看着罗烈,即使是惩罚他的顽劣,这也太重了吧!他当然
也没想到自以为很隐秘的事竟然被罗烈知道了,还以为罗烈是惩罚他。
罗烈眉毛都不抬
,淡淡地说:“我只是提了这个建议,要不要你做女婿还得听戴家的意见,不过叔叔和堂叔
们都是极为赞成这个提议的,戴家估计也不会反对,你就做好做新郎的准备吧!”
“啊
!”罗江面色难看之极。戴柔的手段和霸道这么多年来不是不了解,也只有罗烈才能镇的住
她,换了他,铁定就是娶个母老虎回来,再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啪!”屋里突然一
声巨响,众人回头看见戴柔两眼冒火地站在中央,脚下是一堆碎片,她的怒气葬送了罗母最
喜欢的时尚花瓶。“罗烈,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两眼近乎喷火地视着罗烈,小小的身体
气得发抖。“我爱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被罗烈这样解除婚约,叫她还有什么
面子呆在这地方,七年的婚约,罗家上上下下,亲戚朋友谁不知道她是罗烈的人,叫她怎么
何以自处?更重要的是,她爱他啊!戴柔无法不悲哀,当她遇见罗烈时,她还是懵懂的孩子
,第一次在罗烈父亲葬礼上看到一身白衣的罗烈时,她就喜欢上了这个英俊瘦高带着忧悒的
男孩,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她认识的人的独特气质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地想靠近。她喜欢跟
着姐姐去找他玩,慢慢才发现大她十岁的姐姐竟然是她的情敌,当她看见他们背着她亲吻时
,她觉得被他们背叛了,小小的她知道了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欺骗,莫名地闹了一段时间的
情绪后,她把这些小小的仇恨都化为心机隐藏了。罗烈是她的,她告诉自己,她还小,有机
会发育成长到把罗烈夺回来,她只是输给时间而已,而戴晗,那么单纯的戴晗,缺少的还是
时间,她会用时间来击败她的。
十五年,她虽然得到婚约却没有天真地以为她真的得到
了罗烈。他们的关系依然如开始般平淡,平淡到罗烈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也不会拉她的手一
下。戴柔有时会心虚,不知道当年的事罗烈到底知道多少,说知道全部,按罗烈的性格绝不
会隐忍不发,说不知道,那他对她的平淡就令她不解。她不敢要求,怕惹罗烈的讨厌,但她
的性格却又不满足这样的委屈,所以就形成了他们怪异的关系,顶着婚约下的一对熟悉的陌
生人。她知道他做的事,甚至他有过的女人们,而他也从不隐瞒,摆明了这婚姻就是一桩利
益婚姻,与感情无关。她竟然也默许了这样的关系,只怀了百分之一的侥幸,希望他们结婚
后能改变这样的关系。现在罗烈竟然连她这百分之一的希望也给掐断了,叫她怎么甘心。
“我爱你,罗烈,你怎么能这样残忍?我都将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任你贱踏,都不计较你
把范小姐也娶进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还要我怎么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
都会去做。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样该能证明我对你的心了吧!”戴柔
有些凄婉地哀哀说道。
赛尔有些不忍了,这样低到尘埃的爱她自付无法做到,心里被这
话说得有些动摇,兔死狐悲,她不知怎么想起了这个成语,隐隐觉得罗烈真的有些无情。
饭厅里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罗烈身上。罗烈浑然不觉地看着戴柔,
忽地扯唇对戴柔一笑:“抱歉,你的爱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无福消受,建议你转给别人吧
!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他说完转身拉起赛尔就走。
“罗烈,你
这混蛋。”罗烈只听见一物夹了风声飞过来,没回头就看见谭天凡已经提起椅子拦了过去,
那物击在椅子上掉落在地,又是嘭的一声,估计又报销了一个花瓶。罗烈头也不回,拉着赛
尔出门。
屋里继续响着戴柔恼羞成怒的咆哮:“罗烈,你给我记着,这事没完,我不会
就这样罢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抢走……”
疯了!罗烈不以为然地撇撇
嘴,没有戴家的支持,她充其量只是一只断了爪子的猫,没什么威胁性。罗烈没想到自己惰
性的思维让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他不该忽视一个女人由爱生恨的力量,那力量的转变足以
摧毁他。也不能怪他忽视,小他六岁的戴柔在他眼里一直就是个有些刁蛮的妹妹,长大了也
只是个贪玩到生活得有些糜烂的女人,至于那些对她霸道或手段毒辣的传闻他一向都很少注
意,一是也没多少人会把他未婚妻的传闻专程告诉他,二是惰性的思维让他无法将一个贪玩
刁蛮的女孩和他们传闻的手段毒辣的女人相连起来。
罗烈手中赛尔的手有些微凉,他微
笑:“这老房子有些潮湿,你冷了吧!”
赛尔对他笑笑:“没想到你家竟然是皇室的后
裔,这里给了我太多的惊奇。”
罗烈笑笑,拉着她,穿过迂回的庭院,来到外面,上了
任义等候在外的车,想了想说:“赛尔,本想让你多呆几天,带你好好参观一下风景,现在
有些小小的变化,我想明天让天凡带你离开,好吗?”
赛尔一怔,不安地说:“我影响
你了?”
罗烈将她的手圈在手中,细细把玩着,边说:“没有,只是我不想将你卷进这
复杂的环境中而已。你回去等我吧,过几天我处理好这事就回来。”
赛尔只好点点头,
有些茫然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和她想象的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有着绝然的不
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罗烈,随着距离的拉近和一些帷幕的不断揭开,让她有越来越陌生
的感觉。爱是什么?她突然有些迷茫了!戴柔对罗烈十五年的爱有今天被抛弃的结果,她呢
,她和罗烈的爱又会到那一步呢?这个和她牵着手,厚实的手掌包容着她给她温暖的男人有
一天也会如对戴柔一样对她吗?会用冷酷漠然的背影决绝了他们曾经拥有的温馨和爱吗?兔
死狐悲,戴柔的事严重影响了她的心情。
“停车。”罗烈突然让任义停下车,对赛尔说
:“这里离我们住处不远,我们走回去吧!”说完也不管赛尔愿不愿意,拉了她的手就钻出
车。
赛尔默默地任他牵着手走。天气有些闷热,偶尔才能感觉到几缕夏日的风轻轻拂过
,月亮从高高的棕榈树稍穿过,星星稀稀落落地散游着。赛尔现在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美丽的
夜景就他们两人在享受,不用看见也知道附近有保镖在暗处跟随着,以往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突然就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怀疑,一向喜欢自由的她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你
觉得我很无情吗?”罗烈有些许伤感的语气如夜风一样很淡很淡,淡的赛尔几乎以为是错觉
,罗烈会为他和戴柔的事伤感吗?
赛尔垂着眼睛,看着自己露出凉鞋的纤长指尖,有些
无奈地说:“一个人能坚持那么长时间爱一个人,怎么也是可贵的。”
罗烈站住了,看
着她额前的卷发,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帮她掳开:“我善良的赛赛,你以为人人的爱都和
你的一样吗?爱和爱是不一样的,不要以为冠于‘爱’字,就都是圣洁的伟大的,有些爱只
是嘴上说说,多少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都可以对外说相爱了一辈子,但实际呢,他们可能
一辈子都在吵骂相仇恨中渡过。戴柔说她爱了我十五年,现在我和她的问题解决了,不管是
不是真的,我不想去想这其中有多少水分,我也觉得没必要向你讲她做得那些事平白来肮脏
了你的耳朵。我可能是无情的,明知道和她没感情还接受了这桩婚姻,我还能告诉你,如果
没有你,我会和她结婚但我永远都不会碰她一下。这样我更是你眼中残忍的人吧!赛尔,看
见这样的我你是不是很失望,西装革履下的罗烈只是一个暴戾无情甚至混蛋的男人,随着走
近而和你理想中爱的罗烈越来越不同的男人……”
赛尔伸手堵在他唇上,阻止他继续说
下去,这人精一样的男人啊,都d悉了她的动摇,也让她自惭。他的爱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坦
荡,即使明知道她的怀疑也不遮不盖地说出来。她还怀疑什么呢?爱和恨,这人都那么坦白
,即使有一天不爱了,她又怎么能想当然地以为是他一个人的错呢!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
事,又凭什么来定错对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赛尔踮起脚尖在他唇
角充满歉意地轻轻吻了一下。
罗烈顺手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脸紧贴着她的发
,在她耳际如获重释地叹息:“宝贝,谢谢。你不知道你刚才在车上的表情让我很害怕,我
害怕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好,我害怕你发现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罗烈而失望,我更害怕你为
此而停止爱我,这样我去哪里寻找我的爱,我为之坚持的意义呢!”
赛尔眼眶忽然就湿
了,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在罗烈心中的意义。就是这样的爱,她一直寻找的就是这样的爱,
超越了r体的意义,彼此灵魂相依相偎的爱,不管隔了多少时间隔了多少的距离,也能感受
到的爱。这话给她的震撼同罗烈用身体给她当垫子而受伤的震撼一样大,她还有什么不确定
的呢,穷其一生,她也不可能遇到会如此待她的人了。
内疚似的,赛尔拉下罗烈亲吻着
,仿佛要让星空做证,这一刻起,范赛尔死心塌地地沦陷在罗老大的爱里。

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话很早罗烈就知道,他虽然有心将h国的合约以三七分给戴家做
,但罗家那帮老头却抵死不同意。连罗平德也跳嚷着叫嚣凭什么要这样优待戴家,即使补偿
;戴柔也不值这个钱。
婚约不明不白没了下文,戴家对外的解释是戴柔有喜欢的人,戴
家父母不想干涉女儿的终身幸福就让她自由选择。对此说法罗烈没什么意见,他对名誉受点
什么损失并不在乎,能如此和平地解决自然最好,在他的估计里,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损失
了。他还暗笑自己对戴霖的错误判断,没想到谭天凡弄来的照片对那老头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这让他意外之余对戴霖充满了歉意,寻思找另外的方式来补偿戴霖。
罗烈还没有找戴
霖,戴霖先派人来找他了。这次依然是锦华宫,却不是上次的宴会厅,而是十五楼一个套房

罗烈只带了任义过去,他猜到戴霖想和他谈的是关于h国合约的事,所以并没有什么
好担心的。套房里只有戴霖和戴哲,罗烈进去,任义自然地就在套房外等候。
屋里的茶
几上就放了一壶茶,戴霖微笑着招呼罗烈坐下,给他倒了茶,端起茶杯才说:“小烈,戴叔
今天以这杯茶谢你了,是你的大度让戴家没有蒙受名誉的损失。无以为报,你以后就是戴家
的恩人。”
罗烈赶紧站起来:“戴伯说的严重了,罗烈不敢担。以前的事我们都别提了
,虽然没有婚约,我们一样可以联手。”
戴哲有些意外地看看他:“没有婚约?罗烈你
不知道吗?罗江和戴柔定婚了,婚礼定在十月。”
罗烈微微一怔,心里有些恼怒罗平生
,这么大的事都不对他说,表面上却笑道:“哦,我忘了,呵呵,最近忙着准备去h国的事
,乱的我晕头转向,一时忘了。”
“呵呵,其实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这事是昨天晚上才
敲定的,估计罗江还没顾得上告诉家里。”戴哲脸上不自觉地带了讽刺的表情出来,戴霖看
见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
戴霖对罗烈呵呵笑道:“今天请你过来有两件事,
这第一件就是他们两的事,想问问你的意见,你不会反对吧?”
罗烈哈哈笑了:“当然
不会,还是我先提出来的,怎么也要成全他们吧!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提前告诉我就行,一定
给他们办得风风光光。”
戴霖拱了拱手:“那就先谢谢了。这第二件是关于h国合约的
事,月底订货会就要举行了,我有事走不开,就让戴哲代表我和你一起去,没问题吧?”
罗烈点头:“没问题。合约的事?”他沉吟了一下索性直说:“我本来是打算和戴家三七
开的,可家里那些顽固死倔着不同意,戴伯是不是通融一下?”
“没问题,就依然四六
吧,我们四你六,这样好,我也不用对你表示歉意了。”戴霖的话让罗烈吃了一惊,有些狐
疑起来。戴霖什么时候这么慷慨啊,他还指望说到他四,戴家六呢,戴霖却来了个这么大的
让步。
戴霖似乎看出他的狐疑,主动解释:“你不要想我怎么变得这么慷慨,我是有条
件的。”
罗烈扬眉,微笑着说:“戴叔请说。”有条件不怕,就怕无缘无故示好。
戴霖微笑道:“我西边有批货,想借你的线走一走,可以吗?”各家的走货渠道不同,借道
有时是忌讳的,一般不是非常铁的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私密暴露给别人,甚至是对手的。戴
霖这要求很过分,难怪他舍二的利益来取悦罗烈。
罗烈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
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复你,我要和叔叔商量一下。”
“没问题,这事不急,等你们回来再
说吧!”戴霖很宽容地一摆手。
罗平生听了罗烈转述戴霖的话后也是一脸的狐疑:“二
的利润少说也是几个亿,他舍二的利益只为你这条线?那他的利润又是多少啊?这老狐狸葫
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罗平生苦思半天也弄不清戴霖要这条线做什么,怎么没发现一
点蛛丝马迹。
罗烈想了想说:“这事回头我让天凡去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他不可能做得悄无声息的!”只要不是沾毒品的事,罗烈并不在意让戴家用一下,回头只
要调换一下人手就可以做周全的事他乐得做顺水人情。
“罗江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迫不
及待做人家的女婿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商量,他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啊!”罗
平生不满地发着牢s,他也是罗烈说了才知道罗江竟然和戴家私定了婚约,虽然这件事开始
是罗烈提的,但那是在迫中的建议,没想到戴柔竟然同意了,这多少也让更了解戴柔的罗
平生感到奇怪。
对此罗江的解释很是委屈:“哥,他们说是你说的让我和戴柔结婚,还
说你当着两家叔伯的面定下的婚约。我想你都说让我为罗家做点贡献了,我也不在乎戴柔凶
不凶,不想让你食言,就做点牺牲了,难道我做错了吗?”
罗烈无语,只好说:“没错
,你这性格让戴柔管管你也没错,也别说委屈了,就这样吧!想要什么婚礼想好告诉我就行
。”
“谢谢哥。”罗江嬉皮笑脸地跑走了,过了几天开始借结婚的名义大肆装修,疯狂
采购,光跑车就弄了两张,罗平生恨的牙痒,连说败家。罗烈却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只
要罗江不给他惹事就好,大手一挥,给罗江的支票就是几千万,当然是背着罗平生,否则被
那老头知道又要连他也骂了。
至此,罗烈觉得悔婚的事圆满地解决了。虽然从那天起他
就没见过戴柔,但他想时间长了,又是一家人,戴柔对他的怨恨总会慢慢消了,就没多在意
了。看看没什么事,罗烈抽空回去看赛尔,等月底去h国,估计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有心用
这空闲的几天和赛尔呆在一起,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赛尔回来的第二天就
去店里,依然是谭天凡跟着,赛尔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简心手还没好,在家里休息,赛
尔就想和天凡过去看她。才打电话过去,她就在电话里嚷着让赛尔在店里等着她,她马上就
过来。赛尔帮店小妹整理衣服,才弄了一会,简心就冲进来,嬉笑着拉着赛尔又叫又跳,让
谭天凡受不了地说:“赛尔,要不是你喜欢烈哥,我又知道她有男朋友,我铁定会以为你们
搞同性恋。”
赛尔白了他一眼:“你和你那些哥们也够铁的,我怎么不会像你那样瞎想
啊!”
谭天凡耸耸肩,一边坐着去了。一会儿,店里进来了个高大的男人,一件黑色的
圆领t恤,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一双高帮的运动鞋,酷酷的脸上架了副茶色的太阳镜。谭天
凡眼睛落在他被肌r绷得紧紧的t恤上,顿时就警惕起来,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直觉地感
到进来了个高手,他站了起来,目光身体不自觉就跟着男人移动。那男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
气场,顺手取下茶色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谭天凡,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静静地对峙着,
似乎都在探究对方的意图。取下眼镜的男人有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看见谭天凡警惕的样子
他忽然就露齿微笑。
“谭天凡?罗烈的第一保镖?”那男人张口就叫出了天凡的名字。
“你是?”谭天凡有些迟疑,这男人看上去虽然很有气势,但似乎没有恶意。
“杰
哥,你怎么来了?”赛尔回头看见相峙的两人,奔了过来,笑着为他们介绍。“天凡,刘亦
杰,我干爹的大儿子。”
“是你从小昆房子里带走赛尔的?”谭天凡不是记仇的人,他
只是很好奇刘亦杰是怎么在重重守护中不被他所知地带走了赛尔。
“嘿嘿,一点小技巧
而已。”刘亦杰神秘地笑笑,他可是等了半天才找到空隙带走赛尔的,需要的不是多高的功
力,只是一点耐心而已。
但谭天凡就不这么看了,能在他保护下把人带走需要的不仅仅
是耐心,没一定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呢。他从赛尔口中知道有杰哥这样的人存在后就一直想见
见他,所谓英雄识英雄吧,两人一见如故。刘亦杰本来是进来帮女朋友买衣服的,衣服也不
买了,非要拉他们去喝酒,说好久没和赛尔好好聊聊了,又认识一个新朋友不醉不行。结果
两人不只喝,还互相切磋了一下,让赛尔看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见识了谭天凡的实力,那还
真是和杰哥不分上下。但刘亦杰私下却佩服地对赛尔说,谭天凡武功比他更高,切磋中对他
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比两人竟然成了好朋友,刘亦杰有空就来找谭天凡,一起练散打,一起
喝酒,罗烈珍藏的好酒就不可幸免地被这两人糟蹋了许多。
这天赛尔正在店里,突然谭
天凡笑着走进来说:“赛尔,烈哥来了。”
“真的?”赛尔兴奋地丢下手中的衣服,还
没跑出去,就看到罗烈微笑着走进来。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吊着罗烈的脖子娇嗔道:“怎
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来,我好回去等你啊!”
罗烈笑着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才道:“我定
了桌子,想请你吃饭,反正都要下来,所以就没通知你。”
赛尔挽着他的手往外走,边
笑道:“这么急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啊?”
罗烈嘿嘿笑道:“你难道就没想我?”
赛尔斜了他一眼,表情就有些暧昧,嗲声说:“烈,想你了,”然后语气一变,哈哈笑道:
“才怪。”
罗烈无可奈何地对她的顽劣摇了摇头,捉了她的手在手中,牢牢地握着。
罗烈选的是上次两人吃鹅肝酱的法国餐厅,依然是上次雅致的环境,连他们的座位也是上
次那张。赛尔想起上次在这开始的缘分,不禁感慨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没想到挣扎了一番还
能有这样的结果,该说幸运了。看着对座那人,浅咖啡色的西服,淡粉的衬衫,优雅地用刀
叉吃西餐的样子,赛尔忽然就觉得能这样看他一辈子应该也不会感到厌倦,这就是爱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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