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皇家女之任我逍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中,偷偷品茶。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每次都会被母亲发现,所以每次陈叔叔都会受罚,自己也会被母亲训斥一番。不过,他知道母亲其实是非常喜爱陈叔叔的,因为
每次责罚陈叔叔后,母亲都会吩咐厨子给陈叔叔炖上滋补的好汤,调理一下身子。母亲更是疼爱自己的,对自己的训斥不过是让自己把偷喝的名茶的名称、出处、品性、
茶韵都要背上一遍,说是让自己也知道一些学识,免得糟蹋了好茶。
唉!得益于此。自己能被义母,林姓茶商看好,也是因为自己对茶的通晓,现在想来当感谢母亲对自己的责罚了。不知陈叔叔是否安好?母亲的几位侍妾总是想法设
想的刁难他,虽然有母亲的宠爱,父亲的保护,但总是会受到伤害的。以前,每一次陈叔叔难过的时候,自己都会在他的身边劝慰。陈叔叔没有生育,待自己如亲生一样。
当年离家时,是陈叔叔把自己送出城的,那一幕,今犹深刻在脑海中
“老板,一切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探头进来的小伍子打断了梅寒的回忆。
“哦,好。走吧。”低声回应,梅寒的心有些慌乱。
凤舞九天卷归家
梅大学士府位于京城西北角的学士胡同,进胡同第三座红墙绿瓦有着高大围墙的院落就是了。
无忧女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家,在京城中,每个胡同的命名都有着独特的意思。学士胡同,顾名思义就是整条胡同中所居住的都是当朝的各位大学士们。因为她们的府邸都在这一条胡同内,院挨着院,门挨着门,所以也有着诸多的不便之处。比如说现在,梅寒想要回到阔别十年的家中,是着实要费上一番功夫的,因为当年他可是私奔的,所以不能让外人发现他的归来。
故此,现在的梅寒就成为了一个仰慕梅大学士的才学品性的儒商,前来拜会梅大学士的。起码,门口的家人是这样向内通报的。而梅雨大学士虽然不好此道,但对于这上门求教的年轻商人,还是不好回绝的,所以还是勉为其难的准备召见此人了。
…………
“这位大爷,我家老爷有请,您跟我来吧。”通报的下人回来向梅寒说到。
“谢谢,有劳了。”看着面前并不认识的年轻家人,听到他的回答。近家情怯,梅寒抑制住慌乱的心情,低声答谢道。
“请。”年轻下人做请的姿势后,带头走了进去。在梅府当差多年了,很少有客来访,年轻下人有些好奇的边走边细细打量着这位来访的商人。
跟在年轻下人的身后,梅寒进入了府中,走到熟悉的庭院中,梅寒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一声不吭的低着头,默默跟随在家人的身后,向书房走去。
心知,母亲还是没有改变习惯,依然是在书房会客的。向后院进去,扫过院中的景象,梅寒的心中有喜有悲。
欢喜的是,书房见客,那在见到母亲的同时,必然会见到在书房陪侍母亲的陈叔叔的;悲伤的是,十年未归的家中,一切都没有改变,甚至这一路行来,发现有些亭台都有些破损了,一些花草也都有些荒芜了,看来不是双亲至自己离家后,失去了以往的心情,对一切疏于打理了,就是这十年来,家中的经济更加拮据了。母亲为官一向清廉禀正,家中的经济向来不甚宽裕,但尚且过的去的啊,为何会如此了?
“这位大爷,请您稍等一下,容小的进去禀报我家老爷。”在梅寒独自思索时,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书房的门口了,带路的年轻仆人向梅寒言道。
“哦,好的。”梅寒点头应道。
书房紧闭的门扉,窗子外面还挂着十年前,自己与陈叔叔亲手裁制的小物件,梅寒的心思恍惚了起来。
“老爷,客人来了。”轻敲房门,年轻下人轻声禀报道。
“来了。”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传来,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梅寒的身子越加颤抖了起来。是陈叔叔,他低下头去,怕会被一下子就认出来,而给家人带来麻烦。而在他身后跟随的小伍子却不知道自家老板是怎么了,见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忙扶住他,在耳边轻声问询起来。
“老板,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小伍子诧异道。老板病了吗?不会吧,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啊。
“哦,我没事。别担心。”深呼一口气,梅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露出了马脚。
陈叔叔叫陈凡,今年大约应该有四十一二岁了。中等的身材,保养的很好,没有一丝赘r,一张端正的脸庞,虽然有了岁月刻划的痕迹,但仍然掩视不住曾经的俊美。
“多谢。”再次压低自己的声音,梅寒向书房内挪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好似需要有千斤之力一样。
…………
梅雨的书房很是简朴,除了靠窗有一张长条书案之外,就在屋正中央放着一张待客用的圆桌,除此之外就是满室的藏书了。
此时,梅雨就坐在圆桌边。这圆桌已经用了十余年了,已经有些破损了。不过,自从十年前,自己的爱子梅寒离家后,朝中众官员都惧怕英智亲王的y威,故而十年间也鲜少有人来访。故而,倒也无伤大雅,也就没有去更换掉。
更何况,自从爱子离开过,自己的正夫也就是梅寒的生父,就一病不起了,十年间,不知看了多少的大夫,吃了多少的草药,也一直未见好转。虽然也遍请了名医,但依然没有效果,好在也没有更加严重起来,就是一味的拖着,想是心病难医吧!但花费却是不小的,着实让她吃力。
“老爷,这位就是梅老板。”陈凡向梅雨介绍着以梅无双之名前来的梅寒。
“哦,梅老板,不要客气,请坐吧。”觉得面前低着头的年轻人说不出来的熟悉,本不太愿意相见的梅雨,态度不由放柔了起来。
“谢谢大学士,梅无双参见大学士。”梅寒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头跪拜了下去。
“这~~快快请起。”梅雨见此一怔,马上站起身离桌,走上前欲扶跪在地上的梅寒。
“大学士,小的早听闻过您的大名,您就让小的拜见一下吧。”梅寒难忍泪水说道,也成功的阻止了梅雨的行动。
“这~~”
在梅雨尚未反应时,梅寒恭恭敬敬的给其母梅寒磕了三个头。一旁边的陈凡和跟随梅寒而来的小伍子全愣在了当场,那年轻下人更是目瞪口呆起来。
不理会众人的反应,梅寒站起来,向一旁边呆立的小伍子招手。
“小伍子,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向梅大学士请安,把我们带来的东西呈上来。”梅寒沙哑着声音说道。
“哦,是。小的参见大学士,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俱是上品新茶,请大学士笑纳。”小伍子把的东西呈上后,也学着梅寒的样子给梅雨磕了三个响头。
“哦,快起来吧。”梅雨向小伍子说道,桌上的东西,不用看,光凭其发出的茶香,她就知道是什么茶了。很好奇,这叫梅无双的商人竟然会知道这是自己最喜爱的茶叶,她直盯着梅寒看起来。
“小伍子,你先下去吧。”梅寒看着面前已经苍老的母亲,看着她苍白的双鬓,心酸极了,他尽快吩咐小伍子出去,他已经等不及要与母亲相认了。
“是,小的知道了。”小伍子恭敬的回答着,而年轻下人也在陈凡的示意下一起走了出去。
此时,屋中只有梅雨、梅寒与陈凡三人了。陈凡走过去,紧紧关上了门,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梅寒。梅雨一惊,梅寒却知陈叔叔已经认出了自己,开心的回抱着陈凡,二人紧紧相拥着,感觉着彼此的体温,感觉着十年的离情。
…………
“老爷,您真没认出来吗?这是少爷啊。”放开梅寒,看着已经紧锁双眉的自家老爷,陈凡嗔怪道。
“什么?是小寒?”梅雨一惊,忙站起来,走向了梅寒,揉了揉已经有些发花的双眼,细细打量起来。
“母亲。”梅寒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双膝一软又要跪下去。
“孩子,别,快起来。”终于认出面前的就是已经离家十年的爱子,梅雨抱住又要下跪的梅寒,痛哭了起来。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为孩儿担心了,连累了您老人家了。”梅寒在母亲怀中痛哭起来。
“孩子,你受苦了,回来了就好~~”梅雨一边紧抱着爱子,一边用手扶摸着梅寒的头发,哽咽道。
“母亲~~~”泪水已经润湿了梅雨的前襟,梅寒浑身颤抖着,紧依在母亲怀中,似要把这十年的苦楚一次哭出来。
“孩子~~”知道爱子在外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梅雨默然,一切言语在此时都显得太过苍白了,她只能用双臂紧拥着爱子。
…………
“老爷,少爷,都别哭了。老爷,少爷既然回来了,那是好事啊。老爷,您就先别伤心了,还是让少爷快快去看看夫人吧。”站在一旁陪着掉泪的陈凡,止住了哭泣,走上来劝慰道。
“哦,对。小寒啊,从你离家开始,你父亲就病了,十年了,一直没有痊愈。这下可好了,你回来了,对你父亲来说这可是比任何仙丹都管用的。来,快随母亲去后宅看望你的父亲去。”梅雨拉着梅寒欲离开书房去后宅探望夫人。
“等等,母亲。”梅寒却拉住梅雨的手,说道:“母亲,孩儿非常想念父亲。但是,孩儿当年离家为家中埋下了大祸,今天归来,如果处理不好,被外人知道了,英尺真会带来大难的。”
“这~~吾儿说的有理。让我想想~~”冷静下来的梅雨怎能不明白爱子所指为何?虽然是在自己的府中,虽然英智亲王现在已经离京远去万荣国,可是这十年来,英智亲王一刻也没放松对自己的监视啊。又有谁知道自己的府中有没有英智亲王的人呢?要是泄露了消息就糟了,到时候自己与家人,还有好不容易回来的爱子全得糟殃。自己年事已高,倒没有什么惧怕的,可是爱子还有其它的几个子女呢?可怎么办?
“老爷,陈凡有一个办法,可让少年见得夫人,还不引起人怀疑来。”一旁边的陈凡开口言道。
“哦,你说。”
“老爷,您就吩咐下去,就说这梅老板有一副家传的秘方,可治夫人的病,所以就要到后宅去看望夫人,让下人好好准备一下。不要藏着掖着的,那样会更让人起疑,要大张旗鼓的。反正这些年来。来家中给夫人看病的人不知来了多少呢,不会让人起疑的。”陈凡说道。
“哦,好,就按你说的办。”梅雨点头应道。
“是,老爷,奴妾现在就去。”留下母子二人,陈凡留出空间让二人谈话,自顾去安排去了。
…………
“孩子,这十年,你可好?那人呢?她待你好吗?”梅雨拉着爱子坐下,急急问道。
“母亲,孩儿真是不孝啊。当年不听您与父亲之言,害了你们,也害了自己。她真如您之所言在得到孩儿后,就抛弃了孩儿。”梅寒见母亲问,不由引起伤心往事,哽咽起来。
“唉!傻孩子啊~~那你这些年可怎么过来的?”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却也难免忿恨,伤心之余更为担心爱子了。
“哦,虽然头几年吃了些苦头。不过,还好。因为孩儿对茶的了解,使得认识了一位贵人,她是一位林姓茶商,没有子女。因为孩儿一直男扮女装,从没有让人知道孩儿的男子身份。故而她把孩儿认为了义女,栽培多年,后又把农业全部给了孩儿。这也是孩儿能在京中开店的原因。”不愿让母亲更加难过,梅寒把自己的苦处一笔带过,只说了一些好的近况。
“哦,那就好。那就好~~”深知爱子必然没少受罪,但梅雨知道儿子的心意,也就没有再说破。
…………
“老爷,一切安排妥当了。”约莫过了大j一刻钟的时间,陈凡回来了,向二人说道。
“别人只知是看病,那夫人呢?夫人知道是小寒回来了吗?”梅雨问道。
“嗯,知道了。”
“好,小寒。我们一起去后宅吧。”
“嗯~~”
拉着爱子的手,母子二人向后宅走去。
…………
垂落的纱帔被高高卷起,床上靠坐着一位男子。松松扎在一起的头发,有些星星点点的白丝;憔悴的面容,泛起掩饰不住的喜悦;单薄的身体,因为欣喜而颤抖着。
跨进十年前,天天前来的温馨房间,一眼就看见床上的生父,梅寒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头扑向了床上的男人。
“父亲~~”
“孩子~~”沙哑的声音夹着爸爸的哭泣声,男人紧紧拥住了自己的爱子,生怕一放手,会再一次失去。
留在屋内的除了相拥的父子,就是梅雨、陈凡与梅夫人的贴身男奴,众人本已经止信的泪水,因为父子相见的场面而又再一次流出。
时间就在这让人窒息的伤痛中,一点点的流逝着……
凤舞九天卷69章爱恨情仇1
“王爷,如您所说,梅寒果然回家了。不过,梅大学士向家人说的是来了一位握有秘方的人,可以治痊梅夫人的病。”抚琴向正在休闲自得饮茶的逍遥禀报道。
“哦,这样说也没错啊。梅夫人一见到久别的爱子,病当然会痊愈了。”逍遥微笑的说道,一边用心品着手中的名茗,“抚琴,本王现在倒是对寒梅轩内的名茗深感兴趣了。不知道这梅寒是从哪里得来这上好的名茶的,真是不错,很合本王的爱好。”
“回王爷,奴才听说梅大学士就酷爱茶道。平生最爱品茶,梅公子自有即秉承家学,对这茶之一道有研究,当不稀奇。”抚琴轻声回道。
“嗯,说的是。不过能得到这茶中极品,也当属不易了,这些,可应该是贡茶。”顿了一顿,逍遥又接道:“如若有人在这上面作文章,那不管他是梅寒还是梅无双,恐怕都会难逃此劫了。”
“这,想那梅公子如此聪慧的一个人,当会知道这些的,应当是留有退路了。”听了王爷的话,抚琴微皱着眉头说道。梅大学士为人正直,为官清廉,实在为人敬慕,抚琴对梅大学士一向颇有好感,从内心实不愿梅学士有什么差池被人抓住,伤害了这一位正直善良之人。
“呵呵,倒也未必。梅公子虽然聪慧,但他可不是官场中人,虽然遇过不少波折,但也不会明白官家之斗的伎俩的。恐怕就是久居官场的梅大学士,也未必会弄得明白的。”逍遥笑言。
“这~~~~~”抚琴一时无语。
“呵呵~~”逍遥独自淡笑。
“王爷,奴才回来了。”侍书在门外禀报道。
“进来。”逍遥依然是那副休闲的样子。
“王爷,回王爷,您说的对,那对被梅公子所救的父子不是一般的卖艺人,确实大有来头。”侍书把得到的消息向逍遥禀报道。
“哦。”挑了挑眉毛,逍遥感兴趣的说道:“说来听听。”
“回王爷。奴才找到了好多知情人,方打听到那对父子原来是英杰镇王的人。”侍书说道。
“哦,英杰镇王,有意思。”看来这一直远在边关的人,是一直不死心啊,不过她是跟程氏一伙的吗?跟英智亲王又有什么关联呢?原以为英智亲王只是贪色贪权,却原来也跟程氏她们一伙勾结起来了。
“是,王爷。不过那父子二人的身份却是非常低贱的,那父亲乃是英杰镇王的一个随侍秀奴,叫冷雨寒,儿子叫凤子墨,是英杰镇王的第三个儿子,为冷雨寒所生。”
“冷雨寒,嗯,不错的名字,跟人倒是很配。”
“王爷,奴才有一事不明,想问王爷。”一旁的抚琴突然说道。
“噢,什么事?问吧。”其实也猜到抚琴想问什么,逍遥笑言道。
“王爷,您怎么知道那对父子有问题?”抚琴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其实很简单,那日在茶坊,本王就觉得那位父亲虽然满面憔悴,一身风尘,但眉目间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雍容华贵之气。”逍遥向二人解释道,“不过,本王倒是没想到他只是一个随侍秀奴。侍书,你再去打探一下,看看这冷雨寒是什么出身?”
“是,王爷。”侍书领命自去。
不是说逍遥有什么偏见,也不是说她看不起身份低下的秀奴,只是,逍遥总觉得那冷雨寒的身上所自然流露出的贵气,绝不应该是一个终日被凌辱使唤的秀奴所应该具有的。更何况那饱含沧桑的双眸中居然还有一丝淡然之色,这很令逍遥好奇的。
“抚琴,你也下去吧。你去看看云飞扬的病情怎么样了?如果还没有好转的话,就再把萧老太医请来。如果好些了话,就让厨子再给他做些有营养的汤,让他好好滋补一下身子。”收回心中的思索,逍遥又淡淡说道。
“是,王爷。小的告退了。”
看着抚琴离去关上的门扉,逍遥慢慢的闭上眼睛,似在假眠一下,却不知此时,她的心中有着万千的思绪。关于梅寒,关于冷雨寒,更关于云飞扬。
“公子,这是厨房送来的珍珠银耳汤,你快喝了吧,听说这可是王爷吩咐做给您喝的。”蓝夜喜不自禁的向云飞扬说道,就说吧,王爷心中还是有自家公子的。
“嗯,拿过来。”云飞扬低声回答,轻轻接过蓝夜递过来的汤碗。
“公子,奴才觉得您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要去见见王爷了。您得主动点,您现在的身份可是秀奴,就应该跟在王爷的身边啊。”蓝夜小心的劝道。
“嗯,蓝夜,我明白。”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云飞扬只是淡淡的回道。
“哦~~”蓝夜却不免有些沮丧。
支走了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蓝夜,云飞扬独立窗前,还未完全痊愈的身子有些无力,他只能紧靠在窗口,往下望去。已入深秋,满栽花草的园中有些萧瑟,盛开的鲜花绝大多数都已经随风凋零了,只有少数耐得住秋意的花卉还在独自绽放,如论坚韧,当属还在迎风怒放的无忧花了,只见它依然鲜艳夺目。
思绪已经带着云飞扬从儿时滑到了少年,从家中滑到了宫中,从宠妃滑到了静园,从与逍遥的初识道到如今独住雅玉楼,一桩桩一件件从心中悄悄滑过,没入心扉。
回想与逍遥初识的惊诧与心动,回想中秋武宴日与逍遥在京城的游玩时的欢乐与心喜,回想圣旨下时心中的惶恐与心伤,回想得知逍遥为亲王时的惊怒与心凉,回想知逍遥病重后心中突然充满了无限的哀伤与心碎,回想现在心中充满了复苏了的温暖与心悸;云飞扬甜甜一笑,一切原来都在不经意间显露,原来只是自己欺骗了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裙,依然是那个从容淡定的成熟男子,云飞扬愿从此时重新走入逍遥的生活中,走入一份新的甜蜜中。
那就在今夜吧……
啊!站在院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逍遥觉得今天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嘴角又不知不觉间微微翘起,独自沉浸于甜蜜中。
昨夜书房中,当逍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放松心神好好的休息一下时,一个让她没有想到的人突然来到了。
“王爷,贱妾云飞扬参见王爷。”随声敲门声落下,推门进来的男人跪在逍遥脚下,叩拜请安。
“嗯,起来吧。”掠过心头的惊讶,逍遥沉声说道。
“王爷还在怪贱妾是吗?”没有站起来,云飞扬依然直直跪在那里,戚然问道。
盯着低垂着头跪在面前的男人,逍遥探索着他的心不发一言。
“王爷,贱妾不想说也不敢说请王爷原谅贱妾的话,贱妾只是希望王爷能恩准贱妾留在王爷的身边,贱妾只是想照顾王爷的衣食起居,做贱妾的分内事,请王爷恩准。”
说完此话,云飞扬伏下身子重重的磕了下去,头磕地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直敲击在了逍遥的心中,好疼。
“知道了,本王答应了,起来吧。”按下心中的痛,逍遥冷冷的回答道。
“谢王爷。”云飞扬恭敬的回答,小心的站起,低垂着头,额头上已然泛红。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逍遥已然一言不发的端坐在桌边,漠然的看着低垂着头的云飞扬。而云飞扬的头是越垂越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更加紧张起来,手紧紧的扯着自己衣衫的下摆,紧咬着牙,惶恐的站在那里。
“咳~~咳,本王要就寝了,既然你是来侍候本王的,那就侍候本王就寝吧。打破静寂的人,依然是逍遥,她不是不愿与云飞扬和好,更不是不想善待他,逍遥只是想好好吓吓他,以慰藉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心灵折磨而已。
“是,王爷。“终于听到王爷的声音了,云飞扬长出了一口气,遵从王爷的命令,面带欢喜的回答道。
咳~~咳,侍寝啦!就这么就完事了?看着在软榻上铺好丝被后,就站在那里的男人,逍遥难以想象他曾经在宫中二十年,也曾是皇上宠妃的事实。
唉!云飞扬啊云飞扬,难怪你会失宠于皇上呢。看来从现在开始,本王需要好好的调教你才是。行动随心,逍遥向云飞扬招了招手。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侍候本王啊。”逍遥故意冷着脸斥责道。
“嗯,是。”一脸茫茫然的男人走了过来,侍候?不是已经铺好了被褥了吗?还有什么啊?
“过来,现在帮本王宽衣。”看着他迷惑不解的样子,逍遥忍住了心中的笑意,冷声命令道。
“啊~~~~哦,是~~~王爷。”
成熟的大男人羞涩起来还真是没的说,那叫一个诱惑啊!呵呵~~逍遥暗笑起来。
云飞扬忍住羞怯一步步走上前来,走到了逍遥的面前,抬起似有千万斤重的手臂来,不敢直视面前的逍遥,他侧转着头,半摸索着帮逍遥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手颤抖的厉害。
呼~~终于忍不住啦!虽然看云飞扬又羞又窘的样子很有意思,看他帮自己半转身子轻解衣衫的动作是很美丽,但是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啦,最外面的衣服还没解开呢。呜呜~~~照这个速度到明天早上,恐怕所有的衣服还没脱掉呢,哪还能谈得上下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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