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元钱泡了个极品空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们省很欢迎汉风集团这样的大企业去投资兴业啊,不知汉风集团有没有打算在中西部地区建立生产基地?我们那儿交通发达,劳动力成本也比沿海地区低很多哦!如果你们有投资意愿,我们将提供最大的便利!地地转让金,税收方面都给予最大的优惠!象你们这种无污染的大型企业,我们可是欢迎得很哦!”省长说。原来他此行主要是挖墙角来的,难怪那么不吝赞美之辞!
我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我,n市不是在他的治下吗?那个下三滥的郝放,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因为做尽坏事而被车撞死,被风吹死,被蜜蜂蛰死,反而活得更滋润了!毛主席说得好啊,扫帚不到,灰尘是不会自行消灭的!不如借力打力吧!我自己出手还担心国家机关的镇压,可让政府打扫灰尘就省心多了,比如查他的偷税漏税,查他的制假卖假,查他的非法经营,不查死他也得把他查疯!
主意已定。我说:“就如原来劳动密集型产业由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一样,现在的趋势就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由沿海地区向中西部地区转移,特别是中部地区,起着承东西启西的作用。我们集团也希望顺应这股潮流,积极向中西部发展。这也是响应党中央国务院的号召嘛。可是,恕我直言,贵省的某些地方投资环境还差强人意,让人不敢放心前去投资啊!”
“怎么?罗总去过我省的某些地方考察过了?”省长望着我问。
“那倒没有,只是我一个朋友在n市。经历了一件荒唐的事。”我对省长说:“能借一步说话吗?”省长点点头,和我远离了一大批跟随者,站到了河边的花园小道上。
我如此这般,添油加醋把那次被郝放暗算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3p的事情就省略了,只是另外编了个敲诈的地情节,省长听着眉头紧锁。依他省长之尊当然不会知道这种事情的。因为这毕竟是个例。哪个地方没有坏人啊?不过我这么说了,相依他一定会去查的,现在各地都对招商引资工作很重视,他当然得把屋子打扫干净再请客了。
送别省长的时候,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啊,我们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会处理好的,你也让你朋友放心好了。还是那句话,我们欢迎你们前来投资。你们是不是慎重考虑一下?”
我说:“会的,我回去后马上就向总裁汇报,如果有投资的意向,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联系的。”省长说:“好,我会让我的秘书随时和你们保持接触。”
晕倒,几个企业也不能撑起一个省长的政绩吧?除非是几个世界500强的企业。看来他并不是为了政绩,确实是为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啊!
没过几天,就有消息说郝放被捕了,罪名是涉嫌敲诈、偷税漏税,甚至还有一项qg的指控,后来更加重了,居然涉嫌一条人命!看来这东西确实是恶贯满盈,我这一举报确实是大快人心啊!
虽然他还代理着金龙果汁,可我们的办事处早就成立了,所以业务顺利交接,不但没有受影响,反而增加了几成。因为以前很多品牌都是他不正当的手段独家代理的,所以他一出事,很多品牌反应不及时,市场断货了,于是金龙果汁顺势填补市场真空,成了当地的强势品牌,销量比排名第二的某品牌高出了将近一倍。
投桃报李,人敬我一次,我敬人一丈!我马上向总裁汇报了省长的邀请,并力陈去中西部投资的好处。总裁哈哈一笑:“你签个投资意向就可以了,他们拿了这个投资意向,就会把它归到本届政府的功绩里去,至于是否真的去建立工业园,到时再说吧。反正快换届了,下一届政府记不记得这事是个问题,即使记得,有没有那么热心更是个问题。”
果然,签了投资意向书后,并没有立即有下文,姜还是老的辣啊,佩服!
不过郝放就惨了!各项罪名成立,理应判处死刑,据说有立功机会,也就是检举了几个哥们儿吧,改成死缓。连和他一起狼狈为j的枊慧,也衩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八年后她出来,肯定已经满脸皱纹了吧?哈哈,大快人心!有什么比手刃仇人却不用自己动手更爽的事呢?
我特地赶回去,把这一特大好消息告诉小曼。我并没有进公司,而是打电话叫小曙悄悄从公司溜了出来,跑到茶楼的包厢,点了两杯玫瑰花茶,啜了几口,在他忍不住问了几遍后,才给她说了。小曼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这里可是茶馆,人来人往的,喜欢传别人故事的人太多了,虽然是包厢,可门并没有关,要是有人看见了影响就不好了。
男人有许多女人,就如农村的老头老太太有许多钱一样,都是不敢露富的。都要做些掩耳盗铃的事,虽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要骗自己说:没人知道我的事。
所以我推开小曼:“这么激动干嘛?不过我也是挺激动的!”
然后悄悄附在她耳边说:“要不现在到我那里去?我们可是好久没有亲热了!”
小曼啐了一口,脸一红:“呸,谁和你亲热!”
第二三○章 钢丝床的叫声(1)
亲热是一个隐晦的名词,在羞于谈性的年代,亲热就变成了人类原始运动的专用名词。难怪小曼会脸红了,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并没有沿海城市那样开放,依然是羞于谈性的。
可是已经有过关系的两个人,再做那事也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所谓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虽然小曼说“谁和你亲热”,可当我拉她的手时,她并没有拒绝。他上次和我说起过,后来知道那个“大乃子妇人”的绰号不是我取的,让我受那么严厉的惩罚了,她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后来不知道怎么那种情绪就演变成了爱。所以说爱不是物理反应也不是化学反应,它的形成原理真的很复杂,也很千奇百怪。
可是初中哪敢谈情说爱啊,所以尽管她情窦初开,在心中产生了朦朦胧胧的爱,不但要狠狠压在心底,还要故意避开我。可是心里越想压住那种想法,那种想法反而会越来越强烈。她后来的成绩直线下降,大家都不知道原因,原来全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她爱我,我想我初尝云雨的时间会向前推早好多年了。真是可惜啊。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只是古代文人的一个yy,不管古代还是现在,如果没钱,两个人多半都是劳燕分飞的结果。可是现在毕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两个有情人除了成为眷属外,还可以成为……情人。
小曼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可能成为我的老婆。一个静宜已经让她自惭形秽了,何况在她看来光彩更加照人的生气勃勃莺莺。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因为我是她的初恋,虽然那只是一种单相思。其实小曼并不是不漂亮。相反她傲人的双峰和任何人相比都毫不逊色,只是她长期生活在农村,在气质上输了那么一截而已。但是和农村那些姑娘比起来,她就如鹤立j群一般。
“走吧,在这小县城里。我们也算公众人物了,你看,刚才好几个人朝我们张望,到时本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却闹得满城风雨。不如我们直接发生点什么,别人说起来我们才不觉得冤枉!”我说。其实每个包厢都会有人探头探脑的,有的是因为记错了自己的包厢,所以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他们的包厢;有的就很变态,看是不是有人在偷偷亲热。其实在这个小县城我虽然也算大人物了,可还没有达到人人都认识的地步。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比强盗逻辑还要狠!”小曼轻轻一笑。就这一个微笑,宣告着接下来的激情不可避免。想起我那次从她的学校悄悄跑掉,她竟然打电话给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次她可没说,随我站起来出了茶馆。
眼看着就要走到我的房间。小曼却突然停下不走了。不去了?为什么?难道她又变卦了?不要啊,激情已经在我的血管中高速流动了。
“要不还是到我那儿去吧”小曼说。谢天谢地,我刚才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她只不过要一个更安全的环境,以便更自由的让快乐的翅膀飞翔。
“好!”我说,随后向她的住处走去。我那里确实危险。静宜随时会回来,虽然更具刺激性,不过长期让精神处于亢奋状态,会让身体吃不消的。
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我们鬼鬼祟祟的闪进了小曼的房间。因为是临时住所,小曼也没有特别装扮这个小小的房间,不过里面还是透着一股温馨气息。
只是那么小的一张钢丝床,能承受住我们的分量吗?
小曼进房间就开始忙个不停,给我打来洗脸水,接着又拿着玻璃杯为我泡茶。我从后面抱住她:“别忙了,赶紧脱了衣服做a吧。”
小曼的玻璃杯一下掉在了地板上,还好是木地板,不是水泥地,不然肯定裂成一个个小碎片。怎么了?是不小心掉下去了?还是她生气了?都怪我说得那么直白。
都说说话是一种艺术,此话不假。同一个意思,不同的表述方式,效果大不一样,甚至可能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不,前一秒钟还好好的,这一刻小曼已经泪流满面。
我爱怜的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疼的说:“小曼,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乱说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曼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眼泪却流得更欢了。
怎么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我不停的为她揩着泪水,不停的说“别哭了好不好?”可越是这样,她的眼泪越是流个不停。
我不得不使出我的杀手锏,搂着她热烈的亲吻起来。吻着吻着,小曼也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音符,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
做a,谁发明的这个名词?强我啊,高度概括、浓缩精华。涵生出的一些新概念包括:爱是做出来的,越做越爱,做a做的事。
我一层一层解开小曼的衣服,冬天就是麻烦,解衣服都要解半天。要是阳萎早泄的,刚刚把女人的内k脱下来,把那根家伙抵到玉门关就软了,或者汇了,他肯定要骂:“这狗日的冬天!”我下面的家伙虽然斗志昂扬,却也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句:“md,这么麻烦!”
小小的钢丝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那床单上似乎还有阳光的味道。一朵朵蓝色的小花,象撤在床单上一样,让人不忍心压上去。而此刻,小曼的整个身体已经全部l露在上面,她一只手紧紧的护在胸前,一只手档在下t处,小曼“啊”的叫了一声,赶紧两只手都护在下面。可上面那两团硕大的r球失去了庇护,立刻被我压在了掌下。小曼赶紧又想护着上面,真是顾此失彼啊。
就这样一会儿上面一会儿下面,没多久小曼就两颊发红,双眼生媚了。
终于,小曼放弃了保护,任我胡作非为了。
第二三一章 钢丝床的叫声(2)
有个笑话,说某女有点傻,其父曰:若有人侵犯你上面,你要高叫“不要!”若有人侵犯你的下面,你要高叫“停手!”。一天,有流氓上下其手,同时侵犯她的上面和下面,女大叫:“不要停手,不要停手!”
这虽然是个笑话,却暴露了女人的矛盾心理,身体迫切的需要,心里却矜持地抗拒。
不过现在小曼已经放弃了矜持,两个赤l相见的人,本不需要太多的矜持的。
我用嘴轻轻含着她粉红色的茹头,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茹头四周打转,用手拨弄着她另一只茹房的茹晕。小曼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停地扭动着腰,象一条水蛇。
做足前戏,是让美女爽到家的密技。因为男女的感觉是不同步的,有的男人不管美女的感受,直吼吼的扑上去,三两下搞得s精算数,可怜美女不上不下的,情欲刚刚被调动起来,你去弃她于不顾了。要是有得选,她肯定下次再也不选你了。
等我感觉火候差不多,再忍耐下去我要发疯进,我停止了动作,把小曼的两条腿分开,摆开架式,准备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小曼却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说:“该我了!”
我愕然,什么该她了?
她扑在我的身上,对我又抓又咬,不过那抓,是轻轻的,那咬也是轻轻的。一阵阵快感从她的手指下,牙齿边传来。她骑在我的小腹上,p股挨着我那根耸立的擎天一柱,二者不断摩擦着。地无数次过门却不入。不,急煞我也。
哪里有压迫,哪里有有反抗,我抱着她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银龙入海。
她的身体一个俯冲,身下的钢丝床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就象一种另类的叫床声,让我的兴趣又增加了几朵火焰。
大战几百回合,一会儿我在上面,一会儿小曼在上面,一会儿男左女右,一会儿女左男右。如果钢丝床也是人,那它的喉咙也叫嘶哑了。
小曼发出哭声一样的呜呜声,紧紧的抱着我,她比我提前达到了高c。
终于,我积聚了几天的能量,也全部在她的身体里爆发了。
我缓缓地退出。宛如败军之将,其实刚刚打了个大胜仗。
我的手再次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茹房到小腹,做a后给她抚摸,意思是我并不是单纯为了做a而做a,而是在乎她的人。
歇了一会儿后,小曼拿出一条崭新的手帕,为我清理着下t。丝织的手帕柔软地包裹着,让我感到无限的舒服。
“你晚上要回去吗??”小曼问。
“不回去了,就在你这里!”我说。
“那我出去买点菜,晚上烧几个小菜,你喝喝酒。”小曼说。
“买什么菜啊!”我扒下她刚刚套在身上的内k:“这里有什么?随便吃点什么就行,我只想抱着你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没有。”小曼说:“我刚想今天下班多买点菜,你就来了。”
“方便面有吗?”我问。
“哦,那倒还有几包。”小曼说。
“那就得了,等会饿了泡方便面吃就行了,来,快躺下,别把时间浪费了。我要好好的抱着你睡一觉。”我说。
小曼听话的躺下,可两个人哪里睡得着啊。我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着,享受着那如凝脂一样皮肤的光滑。
“你刚才哭什么?”我一边抚摸,一边问道。
“我以为你只是想和我做那事,心中对我一点爱也没有。”小曼轻声的说。
“那事?什么事?”我装糊涂:“你想和我做什么事?”
小曼愤怒地拧了我一把:“又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我怕她真的生气,女人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真真假假捉摸不清,连忙说:“我怎么会对你没有爱呢?没有爱我会一回来就找你?”
小曼努了努嘴:“哼,这还不是想偷腥。”
这话说得……也对。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着着不如偷不着嘛。可是要说我对小曼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也真是冤枉我了。
“说,那个柳莺莺是不是也和你有一腿?”小曼开始了她的审问。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是,我和她也上过床了!”我担白的说道。欺骗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更复杂!所以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向她们担白,当然,她们不主动提起的,我也不会主动。感觉她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更是绝不泄露丝毫。女人的心眼只有那么小,你不可能期望她们能什么都包容你。如果不是因为在乎你,她一点杂质都不会包容的。
“唉,我早想到了。”小曼叹了口气:“你会和她结婚吗?”
“结婚?”我一惊:“没想过,我和她结婚,不是对不起你吗?我不想那么做。”
“是吗?”小曼淡淡一笑:“有你这句话,我也很满足了。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可是你如果和我结婚,你也会感觉对不起她们的。”
“她们?”我奇怪地随口说了一句。
“是啊,除了柳莺莺,还有静宜,还有那个王丽。我相依你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小曼幽幽地说:“和她们比起来,我什么优势也没有,所以我也不奢望能嫁给你。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了。”
“别胡说,王丽还是个上孩子呢。”我说:“说实话,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都舍不得。我愿意为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去死,可我却不能和你们每一个人结婚,要不这样好了,我结一个离一个,你们就都是我的老婆了,虽然有要要在前面加上前字。”
小曼笑了:“你以为搞着好玩啊?小孩子过家家?别傻了,那是不现实的。”
为什么人总得面对现实?要是我也会那种传说中的穿越术,带着众多美女回到古代,就可以妻妾成群了,那该有多好?
第二三二章 上帝的暗示?
也许是刻意的忘掉现实吧,我和小曼在那个晚上不断的疯狂,床下的钢丝床也不断的呻吟着,混杂着小曼情不自禁发出的叫声,在静静的夜里汇成一曲交响乐。虽然门窗紧闭,不过声音那么大,旁边住的人肯定也能听见。这不但没有减弱我们的干劲,反而增强了我们的性趣。也许床已经被我们折磨得变形了吧?天快亮的时候,两个筋疲力尽的人终于酣然入睡,在睡意把我的大脑完全覆盖着,我模模糊糊的想。
睡着没多久,一阵闹钟响声响起,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小曼也习惯性的把闹铃按了下去。
没多久,满层子都是闹钟在响,一个床头柜上的马上被小曼灭掉了,可另外两个散放着手够不到的地方,无休止的响着,只能起床去按。
终于把另外两个闹钟灭掉了,小曼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
“今天请假好了。”我说:“睡眠不足,你上班哪有精神啊?”
“不行啊,这几天在忙着算年终将呢,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我昨天下午请假已经有点脸红了,再请假就说不过去了。”小曼说:“你睡吧,我去把你的早餐买来,你等会儿吃了再睡。中午我再给你买快餐回来。”
敢情她以为我会睡到中午才起床啊?不过现在我还是不露面的好免得把静宜和柳莺莺的醋坛子打翻了,又形成一场新的冷战,即使没有搞成冷战,她们的心里也不痛快。最后有可能形成一片y影。到最后……想想都让人害怕。
小曼买来热腾腾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子,还有一碗牛r粉丝,两个茶叶蛋。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小曼肯定是担心昨天晚上我体力消耗太大。多买些给我补充营养吧。
小曼抓起小坤包,准备上班去,我奇怪地问:“你不用吃早餐吗?”
小曼说:“不吃了,我减肥。”
我嘻嘻笑道:“你现在的体形刚好,减什么肥啊。瘦得像根竹竿一样有什么好的?摸上去就像木乃伊一样,多恐怖啊。还是稍微胖点吧,摸上去rr的,感觉好。”
小曼说:“典型的色狼思维。我都102斤了,再不控制一下还要胖,胖到120斤才恐怖。”
我说:“这也叫恐怖?身体单薄得象层纸,前胸贴着后背,那才叫恐怖。快来吃早餐。太瘦了我不喜欢。”有的人就是喜欢那种瘦骨嶙峋的人,穿衣服的时候,肋骨都能数出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骨感美人”,不知怎么,我还是喜欢丰满一些的女人。
小曼转身拿起一个小笼包子塞进嘴里:“走了,拜~!”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是可耻的事。我把小曼买的早餐全部解决,吃得饱饱的,不间断的呵欠告诉我:还要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把我少醒了:“您有新短消息,请注意查收。”
我以为是小曼问我有没有起床,却是静宜发来的:姑父说他找到了藏宝图,可他一个人害怕,问我们还要不要去?
藏宝图?和我的一个梦吻合了,难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安排?
这次我匆匆赶回来,除了要告诉小曼除掉郝放这个好消息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上次我们探险的暗河里有一颗硕大无比的珠子。在柱子旁边的石壁上,有一个不深的d,d口放着一个大大的铁皮箱子,箱子的盖子已经打开,里面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或许箱子的盖子就是这条龙打开的吧?它在用这颗夜明珠修炼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伙强盗,他们要抢这箱珠宝和那颗夜明珠,龙如果伤害了人,所有修炼的成果都化为灰烬,眼看宝物就要被强盗疮去了,我一急,就从梦里惊醒了。
本来梦是荒诞不经地,今天还记得前天晚上梦境的人屈指可数。我的很多梦也就这样被淡忘了,如果是上帝给我发财的暗示,那损失可就大了。可隐约有几次,我的梦竟然灵验了,有次我梦见在路上拣了一撂钞票,第二天醒来还惦记着这件事,走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的留意着路况,果然拣到了一元硬币。虽然最终鉴定那是一枚假币,不过假币也是币嘛。还有一次,我梦见自己怀里抱着个美女,第二天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司机一个争刹车,我站立不稳,一下子往前冲,然后抱着前面的美女才站稳了,没想到美女张口就骂:“流氓!”要不要看我貌似强大,她肯定要动手打人了。
这次能清晰的记着这个梦,完全是因为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又有现实的可能性,因此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现在被静宜的短消息再次引出了关于这个梦的美好猜想,我抓过手机来看了三阅人多矣,才收到静宜回的短消息。
原来静宜的姑父一直探宝之心不死,虽然他不敢下到暗河里去看,但他想:上次是从屋梁上掉下来的一个发黄的本子,那上面还有没有其它东西?他家的房子还是以前的老房子,估计就是分的地主家的房子。屋梁上有几根特别粗大的木头,拱成屋脊。因为木头很大,上面放什么东西下面是看不见的,就是在屋顶上也看不见,除非是平视。所以她姑父把两个竹梯绑起来,欲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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