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贝贝季柏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奥多姆依旧是缓慢的说着,只是语气之中夹杂的寒气让白竹眯了眯眼,却没有呛声。
“维护皇室血脉天经地义,我并不觉得我哪里有错。”
“那么在外界滥杀无辜也是天经地义”
白竹冷光乍现,回眸看着奥多姆,眼神阴冷至极,“你可知那人做了些什么他在试图将平凡人变成奥德琉斯,这是绝对的亵渎!”
银灰色的眼眸倏然一闪,奥多姆垂眸想到了什么一样,不觉恍然大悟了一番。
他就说,季柏然怎么可能有胆子潜入奥德琉斯还不被发现,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来那人的实验结果真的成功了,”奥多姆沉声说着,倏而有些阴森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这么多年那可笑的神明理论,终于可以推翻了。”
奥多姆不管白竹狠狠盯死自己的目光,一派潇洒的扬长而去。
他本就是无神论者,对于奥德琉斯的天赋异禀,他只当是水土原因,哪知今日得知这种事,居然让他有种想要和季柏然对峙一场的兴奋。
他真的很想看看,改造后成功的奥德琉斯到底与他们这些自诩天之骄子的人们有什么区别。
订婚仪式的流程简单,却庄严肃穆到了极致,宋贝贝从进去之后,就一直紧紧地握着陆燃的手,对方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经过一个小时的煎熬,终于勉强结束了仪式。
“接下来就是去花车巡游,你还好吗”仪式结成之后,陆燃可谓是全身心的轻松。
宋贝贝点点头,眼看着自己登上花车,一点一点远离那充满压抑感的皇宫,她的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
“恭祝殿下与王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一路上,祝福的话犹如浪潮一样不断地响起在道路两边围观的人群中,宋贝贝与陆燃相携站在花车最前方,友好的对着周边的群众微笑示意。
“看,蒂加纳,所有人都在为我们祝福。”花车前进着,陆燃偏头温和的对着宋贝贝的耳边说着。
宋贝贝亦是被现场群众们的祝福感染,眼眶有些激动地微湿,不住的点头。
“嗯,我感受到了,真的很感谢他们。”
听着街上开始嘈杂起来,安远有些好奇的开了窗户,小心地探出头,看着不远处被众人围观的花车由远及近,安远小鼻子哼了哼,刚要关窗,却陡然葡萄眼瞠大,惊呼一声。
“妈妈!是妈妈!”
“什么!”听着安远激动地喊声,原本还在一旁冥思苦想的季柏然几步冲上前探头看去,却只看见人山人海之中,一辆代表着新人的花车缓缓驶来。
“贝贝在哪你没看错”季柏然根本就没有往花车上看,而是下意识的搜索着周围人群,满面焦急。
“就在那辆花车上啊!老爸,妈妈怎么会和那个坏叔叔在一起啊!”安远此时吓得脸都白了,一瞬不瞬的盯着宋贝贝和陆燃并肩而立的样子,心中难受不已。
而季柏然似乎感觉自己幻听一样,本能的不相信,但是却忍不住将视线移到了花车之上。
不会的,不会这样。
但是,那熟悉的温柔的笑脸,那纤细温婉的身量纤纤,让季柏然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自欺欺人。
贝贝,她……她怎么会在那辆花车之上他记得昨天听别人说过,有资格站在花车上的只能是新郎与新娘。
不,不可能!
季柏然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宋贝贝身边的人,当发现那人居然是陆燃之时,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雷击了一样。
“贝贝!!”他禁不住喊了一声,而后不管安远的阻止,直接冲出了房间就冲下了楼。
第三百八十九章 相逢不相识
“哎,小季你这是……这小子,跑那么快做什么”老板娘看着季柏然风一样的跑了下来,还没等说完话,就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可能是想要看看花车吧,毕竟是三殿下的花车,独角兽牵引,当很是百年难遇啊!”另外一个房客羡慕的开口。
季柏然冲出小旅馆的时候,花车正好路过门口,因为是巡游,故而它行驶的很慢。
“让开,让开!”季柏然疯了一样从人群的最后挤到了最前面,看着宋贝贝正一脸微笑的看向了他这边,他的眼睛立刻湿润了。
“贝贝!贝贝!”
季柏然哑着声音喊着,宋贝贝视线转移过来,四目相接之时,宋贝贝明显感觉到心口狠狠一震。
“你……”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的未婚妻叫做蒂加纳,并非贝贝。”
季柏然刚才喊的声音很大,故而陆燃完全听的一清二楚,也第一时间的将宋贝贝护在了身后,眼神极其冷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季柏然几乎是本能的浑身气息瞬间爆开,双手缠绕着的强大雷电劈啪作响,眼底满是猩红的血丝。
“陆燃,我曾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
周围的群众原本有些懵,但是在看到季柏然周身强大的气势之时,纷纷被骇得四散开来。
陆燃站在花车上,冷鸷的看着季柏然浑身暴动的能量,心底微微诧异之后,便是一种危机感。
面色一肃,他立刻给边上的护卫队长一个眼色,护卫队长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一队护卫兵冲到季柏然的所在地,动作敏锐的一涌而上。
“陆燃,不是你的终究永远都不是你的,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言罢,季柏然迎着那些近卫兵直接调动体内的能力,瞬间四下从天而降数道紫色的雷电,那种磅礴的能力仿佛源源不尽的不断攻击,瞬间护送车队的护卫兵被季柏然直接打击一片。
一步一步靠近花车,季柏然此时周身无风自动,周围看热闹的观众早就在那雷霆万钧的攻击中吓得纷纷四散。
“把贝贝还给我。”季柏然冷酷的沉声开口,一步一步沉稳的走向花车,目色阴冷的看着陆燃。
陆燃此时内心大骇,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能量
望着四周那些已经纷纷倒地的近卫兵,陆燃微眯着眼将宋贝贝护在身后,半晌目色闪动,直接拉起宋贝贝就化作一道幽蓝闪出好远。
“季柏然,不要忘了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东道主,想要带走我的未婚妻,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完全挑衅的话,绝对带有陷阱。
季柏然沉下眉目半晌,却还是倏然闪身追了过去。
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唯有深入敌境,方才能够得到与贝贝见面的机会。
哪怕前路危险,但是为了贝贝,他可以做到无畏。
果然,没一会,季柏然的身影便伴随着紫色的雷霆二来,伴着强大的威势,愣是生生震得陆燃浑身一颤。
“陆燃,你也不过是只知道躲避的胆小鬼罢了!”他故意叫嚣着,神色张狂。
陆燃脚步停下,而被他揽着的宋贝贝也顺势停下,回眸看着那个一身气势骇人的男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看到对方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仿佛像是灵魂深处的爆发的惊喜一样,让她的眼睛无法离开。
四目相接,季柏然眼色深沉而又坚定,那种深情仿佛化不开的浓墨,让宋贝贝的脑袋瞬间刺痛了一下。
“柏然……”宋贝贝有点迷茫的喃喃出声。
清浅的一声,瞬间令季柏然脸上爆开了惊喜,他一个分神,有些急切的看向宋贝贝。
“贝贝,你想起我了”
只是刹那的分神,就瞬间被陆燃抓到了时机,他抬手就是一道幽蓝光波,直接将季柏然击倒在地,而后便被早已埋伏多时的护卫兵直接抓住。
“季柏然,你不过如此。”
季柏然被狠狠击中了腹部,一口鲜血骇人的喷了出来,被带走之前,他的目光一直幽幽的看着宋贝贝,仿佛要将她烙印在脑海中一样。
贝贝,等着我。
最终,花车巡游因为季柏然的闹事而被迫缩短了行程,而季柏然也因为公开闹事,侮辱皇族而被卫兵队抓走,在陆燃的要求下,压入了陆燃服下的地牢。
宫殿之内,宋贝贝坐在沙发上出神,脑子里一遍一遍想到的都是季柏然闹事时候的眼神和身影。
那绝对不是作假,因为她虽然脑子里没有他的记忆,但是她的心却在看见那个男人的刹那,开始变得格外激动起来。
而且最让她感觉到共鸣的,是安宁和安远这两个名字,熟悉,太熟悉了,那是一种超越了记忆的熟悉,仿佛是身体的细胞本能一样,深刻的烙下了这两个孩子的名字。
他们的,孩子
宋贝贝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头,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没有一刻,宋贝贝如此迫切的想要恢复自己的记忆。
陆燃进来的时候,看着此时已经换回常服的女人那眉目苦涩苍白的样子,心口有些钝痛。
“蒂加纳,抱歉,是我的疏忽,才让我们的订婚游行被那样一个庶民打搅了,刚才大祭司过来看过了,那个人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见到谁都愿意胡言乱语,你别太在意。”
是这样吗宋贝贝眼底略过狐疑,但是面上却很温驯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奥多姆,宋贝贝开始疏离的陆燃,如今发生的这一切,更是让宋贝贝对陆燃在心底竖起了高墙。
“没关系的,不过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宋贝贝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陆燃的脸色倏然变了变,努力保持着温和。
“审讯之后,就放回去了,蒂加纳你很关心他”
陆燃现在心底都是颤抖的,该死的季柏然!他没想到就这么千防万防,也没能防住这个男人破坏他们的订婚宴!
眼底闪过一丝阴戾,季柏然那个男人,他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杀了他,他要让季柏然亲眼看着他和宋贝贝恩爱生子,让季柏然在地牢内痛苦的过完后半辈子!
“不是,只不过感觉他有些可怜而已,你若不高兴,我便不问了。”宋贝贝虚与委蛇的说着,但是对于陆燃的回答,她还是将信将疑。
她能够感觉到陆燃对于那个男人满满的恶意,因此她更加担心季柏然惹怒了陆燃会得到怎么样的下场。
但是此刻她必须保持镇定,因为越是在意,季柏然就越是危险。
“你当真只是觉得他很可怜”陆燃盯着宋贝贝的眼睛,一字一顿。
瞬间一股威压袭来,但是宋贝贝依旧强装坚定。
“当然,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又没有见过他,”宋贝贝笑笑,而后抬手抚平了男人眉宇间的褶皱,“倒是你,不过是一个庶民,你怎的这么不冷静”
宋贝贝的演技很高明,至少陆燃在凝视良久之后,微微笑了。
“以为他打搅了我梦寐以求的订婚游行,所以我有些生气,抱歉蒂加纳,我只是太重视你了。”
陆燃伸手将宋贝贝纳入怀中,宋贝贝努力的抵抗着身体想要反抗的本能,勾出一丝干干的笑,眼底却满是复杂。
她能够感觉到陆燃说这话时候的真心,但是很抱歉,或许从一开始,答应陆燃也不过是因为内心的那点依赖和对于身份的顺从。
但是现在,从见到季柏然的那一刻开始,她想要恢复记忆的想法就越发迫切了。
眼神划过一道冷光,她一定要想办法见季柏然一面才行。
第三百九十章 会变成智障的
宋贝贝要求会见季柏然的想法,被陆燃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蒂加纳,那个男人因为犯错已经离开了王都,我并不知道他的位置。”
陆燃如是说,但是宋贝贝心里很清楚,陆燃一定知道。
虽然心急如焚想要找到季柏然问问安宁和安远这两个名字的消息,但是无奈此时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此干着急。
宋贝贝面上不显,但是焦躁的情绪却是与日俱增。
陆燃是何等的敏锐,自然捕捉到了宋贝贝自从订婚之后的异样,心中对于地牢中的季柏然越发的愤恨。
阴暗,潮湿,还带着一股陈腐和冰冷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正是季柏然如今身处的地方。
铁栏杆的牢房内,季柏然双手被两条玄铁的锁链狠狠地锢住,双腿的镣铐也是坚不可摧,整个牢房被禁制封住,季柏然的能力根本无从释放。
此时他依旧是订婚宴那一日的一身黑色西装,只不过此时因为受刑的缘故,上半身的白色衬衫已经变得十分褴褛,被灵鞭抽打之后,身上的血迹也是骇人不已。
“开门。”冷沉的声音夹杂着残酷,地牢的大门如摧枯拉朽一般沉重打开,陆燃修长的身影缓缓步入牢房之中。
季柏然虚弱的嘴唇干裂,却依旧微微抬着眼,看着眼前衣着光鲜一身贵气的男人,嗤笑。
“自欺欺人的小偷,你真的觉得自己能瞒得了一辈子”
多日以来的折磨让季柏然的嗓音嘶哑,但是他眼角流露出的讥讽却是依旧那么显眼。
陆燃脸色一阴,当下抬脚狠狠地踢在了季柏然的腹部,那里本就有伤,如今再添上力道非凡的一脚,直接让季柏然又是一口血咳出。
“咳咳,咳,呵呵呵呵……”咳嗽着,季柏然突然低声笑了,那笑声不断回荡在漆黑的地牢之内,仿佛带着回声一样,有些渗人。
“季柏然,你现在的处境自己不了解么我想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百倍。”
“陆燃,你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季柏然笑着说,唇角的笑意扬起,却完全是讽刺的角度。
陆燃眸色一冷,当即又是一拳砸在了季柏然的脸上,季柏然头一偏,又是一阵咳嗽,可是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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