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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妹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inminy
这家伙见状,一个翻身又爬上来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
我已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我只感觉到自己在享受人生。
这家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紧张和陌生情绪,突然间自我身上抽出,这使我感到一阵空虚,正不知地葫芦里卖甚麽药时,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转,来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处已流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两条褪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
桃源溪口裂了开来,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又像有东西微微跳动,可以想像,一定迷人极了 。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着,他佻皮地伸了进入桃源洞内,食指弯曲着,在唇口缓缓地不断地慢慢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别看他是粗人一个,原来如此富有经验。
在我的温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东西,在那处,手指停下来了,一阵轻捏,轻柔的捏弄着。
我则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肉柱不觉从口中掉出来,动也不动地享受着。
他在恣意玩弄这个可爱的宝贝,然後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拨游弋,都是控制了力量。结果,我的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渐渐张大并且轻巧跳动。
我虽然已进入弥留状熊,又似梦游仙境,但我感觉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冲击,我需要快乐,需要性的慰藉。
我紧握着那粗大的东西,气喘呼呼地∶「给我,快插我!」
这家伙十分听话,又是一个急速的转身,将那火热热的宝贝,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滑了进去。
他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强猛地进攻起来,一挺到底。我连忙以白嫩的**紧缠其腰,双手抱着颈背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
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是长了许多,我有几次差点昏死去,但快乐时光总是特别容易过去的。我们梅开三度之後,我的欲火才彻底淋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家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准备走了。
我终於忍无可忍,轻声问道∶「你叫甚麽名字?」
他仍是一言不发,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丢在凌乱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扬长而去。
「碰」的一声,爱情小筑的大门关上了。
我的心扉却没法闭上。
我拾起名片一看。
「是他?原来那个「一代男」就是这家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又不禁奇怪,他为什麽没有从我给他的相片中认出我?
或者┅┅我不敢多想,这男人使我又恨、又爱、又怕!
(二)
自加拿大回来仅三数天,我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我主动引诱回来的,另一个则是不请自来的强暴者。但无独有偶,他们都是粗人,而两个都使我享受到另一番刺激和满足,与以前一些偶遇时所经历的滋味截然不同。
如果用吃饭来比喻,这两顿的菜式并不精致,仅是大鱼大肉,粗制滥造,却吃得肚满肠肥,回味无穷。
经此两役,我对贩夫走卒的观感彻底改变,对他们不敢再存半点歧视,他们虽然缺乏学问和仪态,但在床上的表现毫不逊色,尤其是那个色瞻包天的一代男,那雄伟的**,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蛮劲,使我一想起来便不禁脸红心跳,**内骚痒难耐。
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为写评论的吴先生今天会来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没有她的影子,甚至电话也没来一个,也许她以为我在外地乐不思归,还没有回来吧。
闲极无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来,虽然,我有他的猫邮,但身为一个女作者,一个别人眼中的偶像,总不能下贱到主动地再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施暴的男人陪上床吧?
此时我又忽发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和闲情,如何不去发掘另一个粗人?吃另一顿新鲜的菜式?
由一代男联想到在网上对我苦恋的乱世狂,他什麽资料都猫给我,所以我知道他就在爱情小筑附近修理电视 对了,那个乱世狂不是也长得蛮壮如牛吗?许多时候我路过时,都会被他结实的肌肉所吸引,有意无意的对他多瞟两眼。
我本来是想给他的,就怕我老公杀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强奸後,奸出了滋味,不再顾太多了!就是要色诱这个粗人来一次才过瘾。
主意已定,立即给那家电器铺挂电话∶「我家录映机有问题,能不能麻烦你马上来检查检查?」
很幸运,接听电话的正是那个乱世狂。
你将它送来店吧!」虽是粗人,说话声音却很有磁性,很动听。
「不行呀,很重的,我一个人怎搬得动。」在电话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娇了,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个人在家。
「那麽,要另加手续费三百元。」乱世狂开始索钱了。
「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马上来就成。」我心想,一会看你还会不会敢要我的钱,出手阔绰之下,仅十五分钟左右,他已来到我的住所。
我是有备而战,故意穿了一件男装t型背心、紧包着屁股的迷你型短裤,外表看来就好像甚麽也没有穿。
加上没有配载奶罩,两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来,看得清清楚楚的。
乱世狂自踏入客听开始,便一直打量看我丰满的胸部,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细心的。
「好一个冲动的家伙。」我心中暗喜。
了掩饰尴尬之情,乱世狂只拨弄了一下电视机,便找话题问我∶「小姐,录映器材放在那?」
「在这。」我边说边将他引领到摆放录映器材的房间。
「你有录映带吗?随便拿一盒便行。」
我将一部录映带交到他手上,趁机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贴近,他放入了录映带,在看画面上的动静。
「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钱也没有问题。」说这句话时,一对**房在他跟前上下摇晃看。
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着,电视萤光幕上出现了精彩镜头∶一个女人正在替一个男人**,硬硬的**不时在那个女人的小嘴中吞进吐出,再插入她喉咙深处。
「哇,原来是这样的录映蒂?」乱世狂有点不知所措。
我当作若无其事的,将一对大**压向他身上,贴得越来越紧,装模作样地问∶「喂,是否录映机机件也出毛病?要更换机件吗?要多久才可修好?」
我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时还故意作了个深呼吸,吸的时候,t型背心包着的趐胸更加膨胀,然後再慢漫地呼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弹力和热力。
实际上,昼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当日评论狂与我相好时录下来玩的。
「这个女人┅┅原来是你┅┅哇┅┅好厉害。」他终於认出来了。
昼面上那根无遮无掩的**,不断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无论进入退出,动作幅度都很大,画面的动作十分鲜明、清晰。
这时,还出现了一个大特写镜头,只见我张开大腿,三角芳草地湿濡濡的一片┅┅芳草地上,辛勤的农夫正在一锄一锄努力耕耘。
镜头一转,只见我的**更淫荡摇来晃去,且在被人舐着、吸着、含着。
我身边的乱世狂眼睛瞪得如灯笼一般,他一直盯着电视昼面,完全被迷住了 我骄傲地摇晃着一双**房,就加画面上的动作一样,并用极其诱惑的口吻挑逗他∶「怎麽样?想要吗?」
说罢,立即脱掉t型背心。
我雪白的**,振奋着,向上挺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乱世狂目瞪口呆,一时不敢有所动作。
我更加放肆,把已经发硬的**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
他终於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埋下头将我的**吸住。我温暖的、柔软的**房,盖住了他整张面孔。
他在**上舐来舐去,两手还轻轻地又捏又揉,看来很有步骤,且从**一直往下舐去,接看飞快地脱了我的短裤,於是生气勃勃、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来。
我也替他脱去裤子和恤衫,把一丝不挂的他带到床上。
我一上床,就张开了两条**,并按下录映机的开关。
「喂,你看看电视上的昼面。」电视上出现了我和他这两条肉虫的特写镜头,他的**在昼面上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有生气。
「啊?舒服死了,就这样刮吧!」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头伸了进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声叫好。
特写镜头中,两片痒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红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着我那如红宝石般的「肉珠」,又伸进两根指头,在**内乱挖乱捏。舌头与指头并用,别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滥,哗然大叫。
无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变位置,将脸伏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生命之源,手指模向他的肛门。
乱世狂毕竟年轻,看样子火山要暴发了,被我的唾沫弄湿了的生命之源,他忽然抽了出来,就在我乳沟边一发不可收拾,黏液喷满了我一对**。
我没有埋怨他的不堪一击,因为以我的经验,乱世狂的「第二枪」很快来临,我会有更长时间的享受。
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发射过之後,还是硬崩崩的,完全没有泄气样子。
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像要显示他的战不死精神,粗大的棒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缝」中,身体压在我涂满jing液的**房上,一上一下的,有节奏地做看「活塞」运动,一抽一送,舒服极了。
「啊┅┅噢!别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断後仰,披头散发的。
我开始全身发抖、**,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给我的****。
事後,他傻呼呼的问我是不是在网上送照片的,我当然不认了,开玩笑!
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闹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没道了。
一代乱世情(三)
上班後的当天旁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
是谁这麽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
所谓办公室助理,只是文雅时髦的称呼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
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
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只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 。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麽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麽?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麽要借钱给你?」
「凭甚麽?」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麽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只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开,否则,我怎麽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後,从大班椅後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他人,叫也没有用处。
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趐痒。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
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终於,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一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
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双三十六寸又1/4的丰满**弹了出来。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晕大,**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掩住。
但是,我只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
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
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
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已经十分潮湿。
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
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
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
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
猪仔也和我一样,欲火激烈地焚烧着 。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
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
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令**发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後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只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
女人对於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後,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一代乱世情(四)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後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yin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泄他,或他传泄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yin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於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麽,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趐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於,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後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麽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麽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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