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妹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inminy
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欲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着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於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後,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於是她被弄得性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然後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後,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欲,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於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後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麽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於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後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於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後就去见识见识。
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麽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於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於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麽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麽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於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沉湎於自身的肉欲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後,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麽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忽然间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後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了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 !」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麽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後,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襄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个地方好做。
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闹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
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馀,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的白皙。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衬托着白皙的**,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布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着竟然心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
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开口问她,「你现在几岁呢?」
她并未感到讶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
「哇!想不到┅┅想不到┅┅这个┅┅这┅┅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
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
这时她倏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
我一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
於是,她呼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性地回答说∶「一天七、八个有吧。」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是要玩的话,我的价码很高┅┅」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
我继续问下去∶「那你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 。
「没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
「天┅┅真是想不到┅┅」我在脑中翻转。
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
随後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我站着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点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女好。」我在心中想着。
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躯。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着我,藉此慢慢引发客人的**。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
她忽然笑着说∶「是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急的人呢?」
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後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
像是十分得意∶「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
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
池中的节目过後,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着她的话做。
她先是用水冲洗着我,然後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着,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移。
「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着。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着说∶「其中有四千是花在这些服务上的。」
「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
「譬如说┅┅这样┅┅」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闭着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
「还有着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灵活地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我的**,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於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後,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夹住且身体伏在我身上压着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适感外,更有一**的快感袭来,令我欲火高涨。
「你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你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
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
「这麽说我比你老婆更行罗?」
「不说你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
「那麽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
「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没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张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着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讨厌 「难道以前没人这样吗?」
「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哪里会想到我们呢?」
「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你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了个鬼脸∶「放心,你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就只会躺着啊?没几招我们老板还不让我们出来接客呢┅┅」
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
「哎呀!光顾着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没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麽样的学校也大略地知道了。
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後,她再度起身,拿起冲水器往我身上冲水,接着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着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十分粗鲁地搓弄着,可是她像是所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着。
然後更进一步双手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她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帮我搓洗。
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性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沟中,我一手提着她的**,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着。
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趐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
「你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
「对┅┅就是那里┅┅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她喘息着。
我照着她所想,更灵活地捏着她勃起的小**。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亦不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而湿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啊┅┅」
她职业性地配合着我,死命压住我的後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着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
一会儿後,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饥渴的讯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摩擦它。於是欲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食指和拇指捏住**,藉着反身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後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
「该你了┅┅」我说∶「不会不知道怎麽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着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这样。」她「ㄐ一、ㄐ一」地娇笑着。
她接着上下来回地搓弄那儿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人浑然忘我,今夕是何年。
每当粉红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可是丝毫都没有一点难堪的面容。
「呼┅┅」我气息急促∶「┅┅在欢场打滚过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紧接着下去,她将头整个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坚硬的**和她灵活的舌头激烈地互相纠缠 。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间断地触及我那里,然後上下起伏着她的头,伸长的舌板舔冰棒似的刺激那里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令我神经兴奋导致全身抽动。
时间、意识、世界什麽都给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乐的陶醉在这上,不过我很兴奋便是了。
她吸吮着我那里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奋後,她停止下来,拿出保险套稍稍套在尖端,接着再一个低头**,将它完整地包覆起来。
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然後她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
●顿悟
忽然因为陶醉而缺乏意识的脑中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像闪电一样从我脑中划过,然後完全驱逐掉所有的快感。
紧接着太太半裸露的身躯抱着儿子喂奶的情形浮现,眼神哀怨地转过头来凝视着我,泪光闪烁地似乎像是责备我不应该背叛她们母子两人。
我开始心虚起来,就在她的湿润处抵达我的尖端时,制止进一步的行动,完完全全地失去性趣。
我推开她坐起身子,大口地喘息着,我乍然明白这是一时的迷情,我对太太的感情还是没变,我完全是因为想报复太太的冷漠和赌气来这儿。可是一旦被太太发现的话,自小被宠惯的她不知会做出什麽可怕的事。
我的天!我还是爱我的太太的。
女服务生在一旁直盯着我,不太清楚为何我在一般客人最期待的时候停止。
「怎麽?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女服务生的口气十分沮丧∶「人家好不容易有了想和他**的对象,却┅┅」
「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同时,我脑中不断地浮起太太的指责,生气的面容,哭泣的身影,想像中用力挥下的巴掌火热地印在我的脸颊上。
她有点怜悯地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试图安慰我。
眼前的她竟然变成太太。
这时我心里防线完全崩溃,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不停地发抖着,越想越害怕我**的事被太太知道。只有将这一些荒谬的事情立刻结束掉,我的心才能平静。
於是我遂起身,要女服务生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我马上跳入池中洗去身上的肥皂泡以及女服务生的体香。
她带着一脸疑惑地帮我处理。
「对不起,我想这样对我的太太不好。没关系,服务费照算就是了。」给人家这样一个唐突,总得有义务向她言明。
「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耶,没听说来玩还担心老婆的,既然这样那就一开始便别来。」她噘着嘴,十足表现出十七、八岁时的未经世故。
「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你不会懂得的。」我拿起放在床上的浴袍,递给女服务生。
整理好仪容的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的一张脸,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心情十分愉快地对她说∶「你很漂亮,技巧也很好,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太太┅┅」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这个奇怪的客人。
回到家中以後,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
打开大门,发现客厅的灯没关。
「太太大概在等我吧?」我心中有点担心地想着∶「等一下应该怎麽报告我的行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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