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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妹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inminy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上山的目的是修理地球,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过……」
我不愿意听她多说什麽,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麽,我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饭後,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麽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後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见她那麽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着捏奶摸屁股的那个从娘家叁朝回门的小媳妇吗?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吗?」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她好像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我摸到双玲的酥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麽好,**小小的,奶头有黄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麽柔弱。
我开始脱双玲的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於事,很快就身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於是,我让双玲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肉缘之叁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麽「好处」,而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小芳的差不多,并没有什麽独特之处,看来那个春枝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家的」才有面子。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好深入「虎穴」了!
进去之後,果然没有什麽特别,那感觉和小芳那里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种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唉!不管她是什麽洞,此刻要有洞就算了!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後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终於,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床上,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次日,我回到古庙时,轮到红梅在烧饭。
红梅不曾像英姿那样叨念我过,因此我留在厨房做她的帮手,但她还是好奇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气毕竟和英姿不同,她说道∶「你昨晚又出去风流快活了?」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乐又何苦呢?」
「你娶当地人,当然可以啦!向东不会这样的!」红梅粉面通红低头说道。
我笑着说道∶「入风随俗也无妨嘛!反正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英姿不可能的!」红梅的头更低了。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我也觉得尴尬,拿起我那份早饭溜走了。
下午,小芳从娘家回来了,尽管她精明地绕道走,还是避不过本村那些摸新娘的小伙子,他们早在老远等待,一路尾随地进村,无论小芳走那条路,也逃脱不了被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迹,见她的耻部也染满了龌龊的泥手印!
大家一齐吃晚饭时,我发觉学军不时望着我的小芳,而红梅则不时和我四目交投,多了个人,那气氛是有点怪怪的了!
上床时,小芳殷勤为我宽衣解带,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胆多了,然而她在床上的表现仍然不过淫,不够浪!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应,任我所为,而做不到风情万种,更谈不上妖娇媚态了。
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欢好之後,仍表示不接受山村里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吃过晚饭回房时,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见到门口没有向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觉!
我吃惊地问她为什麽,小芳笑着说道∶「树根要来,我本来拒绝他的,但是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时还不相信,但春枝已经告诉我了,是真的吧!」
我哑口无言,小芳又温柔地说道∶「这不是我愿意的,但既然你已经先和他们家的睡了,我又怎麽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古庙,恰似无主孤魂,不知去那里好。
在小溪旁坐了一会儿,眼巴巴看见树根进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将要任他鱼肉,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本来好好的,却已经被我先走一步坏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门口已经有向外摆放的草鞋,双玲家也是一样,虎妞家没有灯光,我刚准备走开,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妞,我如获救星,连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盘托出。
虎妞听完笑了一笑,说道∶「这麽巧,我今天骑马,不能玩,不过你先进我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进虎妞家坐,就在门外站,好一会儿,虎妞才回来,她说道∶「你太迟了,其他姐妹都已经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来,你可以在我这里睡,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马死落地行,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干事,偏偏百般挑逗,弄得我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虎妞玩厌睡去,我那里睡得着?半夜起身,又悄悄溜回古庙。
咦!门口不见草鞋,那树根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走了!
我赶紧入内,小芳已经睡了,身上盖着被单,衬衣内裤都扔一边,我悄悄躺在她身边,但还是把她惊醒了。
「树根来过吗?」我明知故问。
「来过了。」
「什麽时候走的?」
「没一会儿就走了 「他没有和你……和你……睡吗?」
「他嫌我没风情,那倒也是,我是没春枝那麽骚……」
「他不要你?他没有和你……」我惊喜的问道。
「来了还能没有吗?他脱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後,摸几下就忍不住弄进来,我没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但他还嫌我没风情,没弄上十几下就走了,他说是去找村东的张寡妇去了。」
此时我像至爱的物件失而得,匆匆脱光自己,钻到被窝里,和小芳**相拥,搂抱了一会儿,我已经顾不得床板坚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了失地!
山村叁春之四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麽异样,就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英姿都行。
之後好长的一段日子里,小芳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开说我的小芳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小芳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个「她家的」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我当然希望小芳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有一个样子。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妻,在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情别恋,想对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麽藉口啊!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想来,「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得艳福无边!
由於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小芳难免也要以身「还债」,那些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风情而弃,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
说成是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小芳的床上风情实在远远比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荡妇。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的感觉上也差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动人,有的嗲声嗲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的玉绵姐和张寡妇了!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叁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孩子。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叁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的说是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叁十岁以下的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起我这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时,身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像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要断气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叁、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是一名中年妇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乾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妇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後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货了。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後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乾净之处,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麽树根在小芳那里弄了十几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问津,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会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嘛!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子。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记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来。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说道∶「什麽意思呢?」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有我和在场睡过她的男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麽好,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小芳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树根好像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小芳在树根离开时,用徵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男人都有过**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於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身材,那一个是小芳的对手!
於是我鼓励她道∶「小芳,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小芳无穷的力量,见她拿起荔枝分给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缓缓脱下上衣,然後扔给我。
众人的眼珠瞪得像铜铃,见小芳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个男人不禁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皎洁的月光沐在小芳**的**,她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虽然她没像现代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麽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来。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须拍手唱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麽,还懂得跟着拍手。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後脱我身上的衣服。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小芳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小芳望住我,像在询问我的意见。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
我也不知为什麽,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尽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樱唇向我後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芳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麽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麽,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床太硬了,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麽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麽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後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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