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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前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目的,其实是要推开他的,狠狠地推开!可是她的手却一直没有动作,她确信她的大脑已正确下达指令,要把这个霸道的大男人给推开,可是她的双手却一点都不听她的话了……
那唇,微微勾起,性感的在她的眸光里跳动。
她的心脏狂跳不休,此时此刻,她的一颗心只为这个男人的靠近而激狂跳跃,早就没有空隙去感受飞机的迅速降落,甚至……停止。
好了。麦格夫收回双臂,对她微微一笑。
什么好了?完全不懂这个男人怎么说抽手就抽手,刚刚不是还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吗?
华棠傻愣愣的,有点不解地痴望着那张此刻离她有点远的性感唇瓣。
飞机已经安全降落到地面,我们要下机了,准备一下行李吧。麦格夫好心的出言提点。
见那张脸瞬间因羞惭而染上一抹嫣红,还有那本来氲着情欲的双眸,因为他的戏弄而闪耀着气愤的火花,他真的很想在她面前大笑出声。
可是不行啊,他是个很有君子风度的男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很没风度的女人,所以他一定得忍下来。
忍,非忍不可。
心情却因此好得不得了,像机舱外的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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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马来西亚槟城的风却吹得让人觉得有点冷,下机后麦格夫一路牵着华棠的手,行李由手下帮忙拿,在他们身后约十步远的距离跟着数名麦格夫的保镳,如果不是有心人,光看麦格夫和华棠牵着手的亲密模样,只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来马来西亚玩的情人。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妳问。
我刚刚出关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你的护照了,上面写的名字不是你的英文名字。华棠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错。
为什么?
原因和两年多前一样。他说得非常云淡风轻,却可以想见华棠这张美丽的小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会吧,又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办了一本假护照?!华棠瞪着他,觉得身子在发冷。
华棠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麦格夫却微笑的低头,压低嗓音对她道:妳答应过的,当一个乖乖的女人。
可是你骗我!
我没有骗妳,为了我的安全,为了公事上明察暗访的方便性,我在国际上拥有多重身分,妳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跟我闹。
可是——
不要担心,现在的我和两年多前的我不一样了,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妳,而且,妳忘了我后头还有一堆保镳吗?他们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超级战将,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是,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不安,没有必要害怕,现在的她和他,已经不是两年前被一群人追杀的她和他了。
可是,在梦里……
就是在机场……
她曾经梦见过他被枪打中,当场倒地不起……
蓦地,华棠抬起头来张目四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心,慌了,乱了,简直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模一样!全都是一模一样!
机场的摆设、位置,他拉着她的手走的路线……
不!不对!不可以!
麦格夫,我们现在往回走吧。华棠突然挽住他的手臂往反方向走,那个方向有他带在身边的数名保镳,见他们两个人回头走过来有点吓一跳。
华棠,别闹了,妳现在是在干什么?麦格夫有点不悦她在机场引起的s动,因为跟其它旅客走反方向,不引起注意才怪。
我不管,反正那边不能走,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得听我的!她死命的扯着他的手,完全没有掉头的意思。
妳这个女人真是荒谬!我现在是要出机场,妳往回走是想要再搭一次飞机回台湾吗?麦格夫快被她气死,硬是扯住她往前冲似的身子。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我是为你好啊!挣不开他的手,她也动不了。
别再闹了,除非妳给我说清楚!
我——要她说什么?说她梦到他被枪打死了?就在这个机场里面?他绝对不会相信她的!
一个梦而已……
只是梦啊,又不一定是真的……她不断的说服着自己。
如果因为她的一个梦就要叫这个男人乖乖听她的,他若是会就范,天就会下红雨了!说了也是白说!
走吧,我知道在这里妳人生地不熟,可能会有一种排斥感或是感到莫名的恐惧,可是,有我在啊!我是妳的丈夫,国际闻名的赌场大亨麦老大,嗯?麦格夫朝她温柔一笑,突然将她扯进自己宽大的怀里紧紧地抱住——
这拥抱,温暖而踏实。
好像稍稍让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就像这样,乖乖的当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疼妳的。到我厌倦了妳为止。麦格夫在心里补了一句。
就在华棠终于说服自己,所有的不安可能只是她的过度反应之后,眼角却突然看见不远处的柱子后头,一道朝她的眼睛反s过来的细微亮光,好像是阳光照s到镜面的微光……
是手表还是眼镜?还是其它什么鬼东西?她看不清楚。
华棠下意识玻r搜郏纯醇堑拦獾暮笸氛玖艘桓鋈耍歉鋈耸掷锬玫木谷皇恰?br /
一把枪!
不!华棠大叫一声,借着麦格夫的拥抱死命的用力将自己转过身,反用自己的背护住了他,然后双手往麦格夫的胸膛狠狠一推——
同时,一发子弹朝她这个方位s了过来!
***独家制作******
伤口,正好在胸部的侧方,子弹轻轻扫过,没要了华棠的命,却痛得让她当场昏迷过去,惊动机场所有的保安人员,也惊动了马来西亚高层的数百名警力,迅速将她护送到槟城最大最完备的贵族医院,整个城市启动了安全警备状态,连机场也一并封锁,不准旅客出入境。
医院的外头,像在战争;医院的内部,却静得只有男人轻促的呼吸声。
男人始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长长的腿不羁的交迭着,黑色





绑架前妻 第 3 部分
医院的外头,像在战争;医院的内部,却静得只有男人轻促的呼吸声。
男人始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长长的腿不羁的交迭着,黑色长发任它披散在肩头,性感的唇此刻紧紧地抿成一直线,好看的双手环胸,一道浓眉紧蹙,像是怎么抹也抹不开似的。
他,竟然又让这个女人为他而受伤?
他,才刚刚大放厥词的说他是她的丈夫,他一定会保护好她,要她不必担不必要的心,不需要害怕,然后就在下一秒钟,她却替他挡了那发子弹……
该死的女人!
可恨的女人!
像她这样的女人待在世上,只会让一堆男人变得很没用,很想干脆一掌毙了自己比较快。
他感激她吗?才怪!等她一睁开眼,他铁定会先痛骂她一顿,白痴笨蛋加三级!明明一副看到他就想逃的样子,干什么见到死神来了还拚了小命想帮他挡?如果她是因为爱死他了才这么做,他可能还没话说,可明明不是啊,那她是怎样?被鬼附身吗?
因为她上辈子欠了他,所以老天爷派她这辈子来还?因此两年多前她才会倒霉的遇见被追杀又受枪伤的他?不仅要救他,还得被迫嫁给他!两年后,又被他威胁带到马来西亚来,才一下飞机就又倒霉的替他中了一枪?
是这样吗?
明明长得纤细娇柔,丰满可人,跑起来却永远都像鸵鸟那么快,连救人也是,丝毫没让他有反应的机会……
有没有搞错?是他学过武还是她学过武啊?
他是真的生气了,却不是非常确定他究竟是气她这个j婆鬼比较多?还是气他自己竟然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比较多?
病房门被轻敲了两下,没得到他的应允就自动打开了。
麦格夫不悦的瞪着那扇门,门后出现的竟是优雅出众、满眼笑意的大师兄陶冬悦。
一身剪裁贴身的白衣白裤,衬着他倒三角形的好身材,意外难得闷s的穿著,却让这个男人像是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而不是大名鼎鼎美国纽约最大华人银行尼顿财团的准接班人。
麦格夫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陶冬悦可不像他混黑又混白,消息怎么那么灵通?竟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啧,他如果不是太小看他这位大师兄,那就一定是这位大师兄在他身上装了什么追踪器。
我来看你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啊。陶冬悦笑道,透过细框的咖啡色镜片看了还在昏迷中的华棠一眼,眼中的笑意有一剎那被眸光中的沉着所取代,不过,稍纵即逝,快得根本让人捕捉不到。
啧,见鬼的我内疚什么?根本就是这个丫头自己笨!以为自己在英雄救美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得紧!不知打哪儿兜出来的笨丫头,她以为我麦老大在道上是混假的啊?我的命由她来救,一次也就够了,竟然还来第二次?!存心是要把我的脸给丢尽才甘心!麦格夫生气的碎碎念,却念得很没有男子气概,一双眼全兜在病床上那个始终不醒的丫头身上。
骂不醒吗?
那如果上去用亲用抱的,她会不会就马上跳起来了?她不是怕他靠近怕得要命?也许这一招会比他一直在她耳朵边骂她来得有用一些……
想着,麦格夫起身走向她,飘散的长发非但没有减损他半分的男子气概,反而让他格外的浪荡落拓而迷人。
倾身,他将俊脸凑近那张美丽的小脸,近到他的长发全散在她的颊畔颈间。
我要吻她了,陶冬悦。麦格夫提醒道。
你吻啊。陶冬悦不在意地道,随手拿起桌几上的杂志心不在焉地翻两翻,唇角勾起的笑意十分明显而且碍眼。
闭上你的眼睛,陶冬悦。他又不搞三p,用不着他吻女人还得给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观赏吧?
好,吻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陶冬悦二话不说的闭上眼。
他一向好说话,尤其是在一个大男人难为情的时候,他当然要好心的成全。
确定陶冬悦不是一个会偷看的人,麦格夫这才将目光转回华棠脸上,俯低脸,轻吻上她那有点干涩的唇。
真的太干了,需要水分。
他理直气壮的吻得更加忘形,灵巧温润的舌尖舔了她的上唇,又舔她的下唇,接着轻巧的钻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舌,更深入的吻着她……
实在是……看不不去了。
不,是等太久了。
陶冬悦摇首,起身,半点声音也没发出的闪出了病房外,还交代门口的保镳替他的主子把好风,因为他们的主子正在乱来,不方便给任何人看见,然后优雅的散步离开,转瞬便消失在医院的长廊外。
门外的保镳们闷着笑,却决计不敢笑出声。
门内的麦老大压根儿忘记刚刚还有人坐在一旁观看他的吻,一碰上那女人的唇,就像蜜蜂沾到蜜,越吻越上瘾!
一只手还不安分的自动滑进被子里,轻抚上她未着寸缕、饱满柔软的丰盈,那滑嫩极了的触感,像丝像绸,像是脱光了衣服纠缠着男人的女人那般,很难让男人挣得开……
胸口,痛痛麻麻的,难受得让华棠睁眸醒了过来.
不醒还好,这一醒,竟然发现一只大掌覆在她的胸脯上,两片性感得要命的唇瓣正密密的纠缠着她的嘴!
难怪她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渴……
全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可是,她的胸口有点痛是怎么回事?华棠微皱起眉,她这一皱眉,瞬间提醒了麦格夫,究竟做了什么见鬼的不该做的事!
一只大掌瞬间从她柔软又丰盈的胸口上移开,悄悄地滑出了被单之外——
该死的!他这个大色鬼!竟然忘记她的胸口上有伤,还忘形的给人家乱摸……麦格夫屏气凝神,脸色不自觉的严肃起来,为的就是维持他的大男人尊严,先发制人的不让她有臭骂他一顿的机会。
通常,他摆个大臭脸别人都会吓得直打颤——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你……没事吧?
嘎?麦格夫突然脸上三条线。他以为她至少会因为他乘机偷偷吻她而先骂他个三天三夜的,她却一睁眼就关心他有没有事?
华棠一双眸子很认真的在他身上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回答我,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麦格夫沉了眼,心,揪得紧紧地,紧到竟会感觉到有点痛。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她没感觉吗?她的神经都秀逗了吗?她的胸口不会痛吗?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她还一再问他有没有受伤?简直就是……欠扁得让他觉得……心痛!
麦格夫!她还是很固执的要他回答。
他却又气又心疼的不想理她。
华棠想坐起身问个明白,但这一使力,被单滑落,露出她包扎的半边胸口不说,还一并露出她另外一只娇美动人的茹房……
啊!她惊叫一声,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痛楚。
麦格夫忙上前扶住她的l肩,让她再次安稳的躺回床上。不要乱动,妳被流弹扫到,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这几天一定会很痛。
对,很痛,华棠这回终于知道自己的胸口为何会那样灼热的痛着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她的脑袋终是恢复正常的运作,想起她一睁眼时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
嗄?麦格夫变脸不及,尴尬的僵着一张俊颜。
我……是怕妳醒不过来,所以才……
不是说伤得不重吗?怎么会醒不过来?
突然间,这丫头又变得牙尖嘴利了。
麦格夫轻叹,无言,华棠则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又是生气又是害羞。
想到她醒来之前,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她就全身发烧发热又发烫,羞死人了!不过,她才不要让他知道!最好让他内疚到死,赶快把那张结婚证书还给她,干脆利落的跟她离婚,一刀两段……
第五章
她竟然说我是她生命中的衰神?!只要遇到我,她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叫我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个高大迷人又帅气浪荡的男人在咖啡厅里狂吠。
喝咖啡像在喝开水,一杯又一杯。
坐在他对面那个男人,就跟他有明显的对比了,喝咖啡像在品酒,先察其色,再闻其味,轻轻地晃了晃杯身,最后才优雅的把咖啡含进嘴里,温润了一番才缓缓地吞下去。
你说,她是不是见鬼的非常欠扁?麦格夫没那耐性等陶冬悦品完他手中的上等咖啡,长手直接把它抢过来一口喝掉。快说!不然就陪我练拳!
陶冬悦看着麦格夫,轻声一叹。瞧你,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哪一点像是麦老大啦?为了一个女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只疯狗吗?除非,你爱上她了,那我可以原谅你毁了我一杯上等咖啡。
爱……爱上华棠?他?麦老大?
陶冬悦,你真的想太多丁,怎么年纪越大你就跟师父越像啊?你该像的是你老爸,不是师父啊。说话吓人喔,幸好他麦格夫不是被人吓大的,而是吓别人长大的。
既然你不爱人家,为什么非得把她带在身边不可?虽然他是不知道这位华棠小姐和麦格夫当初为何会结婚?又如何变成他的前妻?但,都已经两年多了,不是吗?
过去,没见他找过这个女人,如今,不巧遇上人家却巴着人家不放,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麦格夫瞪着陶冬悦,陶冬悦则是微笑的望着他。
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麦老大闷着声,把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地道——
事实上,那是有原因的。
废话,这点谁不知道?只不过陶冬悦的好耐性是出了名的,温柔也是出了名,自然不会白痴的打断师弟难得想要吐露的心声。
好,我正在听。反正,他陶冬悦有的是时间。
在尚未正式接下老爸那庞大的银行财团之前,他足足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四处闲晃,这是他要求来的,只不过他还没决定这两年要在哪里晃,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四处迁徒的男人,爱极了安定,终究得找个地方让自己好好的闲晃两年,过着与世无争的美好日子。
老实说,麦格夫真的很难把自己的宿疾说出口。
但,也许,这个老是深藏不露的陶大师兄,会有法子可以解救他也说不定,对吧?麦格夫非常努力的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陶冬悦。
我人都在你面前了,虽然要查出这件枪击案的幕后主使者并不需要我来帮忙,但,你的私事也许我帮得上……陶冬悦伸手扶了扶镜框,若有所思道:话又说回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别把你那张脸挤成一副老头子状,我不想当你师弟。
啧,就是这张从容不迫的温柔俊脸,老是拿来骗死人不偿命……麦格夫看陶冬悦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就很不爽,当人家大师兄的至少得表示浓厚的关心和义气吧。
不过,算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计较这么多,不知道要杀死他自己多少细胞才够哩。
好,我告诉你,可是你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席尔斯,否则我会跟你打架,而且一定会打败你。虽然大师兄的武艺高强到很难去量化的境界,不过,如果他敢嘲笑他,或是把这事当成独家新闻卖出去,他一定誓死都要想法子打败他不可!
打败他?陶冬悦挑挑眉。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否则麦格夫应该不会说出这么不自量力的话来。
好吧,我答应你。毕竟是师弟呵,再怎么不想被麻烦,还是得替他分忧解劳一点。
理当如此吧。
***独家制作******
华棠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饼干,阿克从台湾打过来的电话,让她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伤口好点了吗?
嗯,小伤啦,皮r痛而已,你不要担心我……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她要跟麦格夫来马来西亚这件事,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连她出国一事也只有告诉她在乡下的娘而已。
小姐,妳忘了我在国际级超级八卦报上班啊?妳中枪的画面在机场被拍到了,我当然也看见了麦老大的脸,总之呢,新闻闹得好大,马来西亚政府被这次的事件吓坏了,听说那里的高级官员全跑到麦老大面前三鞠躬,如果这回伤到的人是他,他们可能就要下台谢罪了——不过,妳放心,这则新闻后来马上就被马来西亚政府封锁了,带子的相关画面也全剪了,我是透过特殊管道才知情的,台湾媒体并没有播送。
是吗?听阿克这样说,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所以说,我还救了不少人哩。华棠自嘲的笑着咬了一口饼干,口气听起来很雀跃,眼底却有丝淡淡的哀愁。
她的中枪,让麦格夫来到槟城的消息不得不曝光了吧?否则那些马来西亚的官员哪会出动那么多人替他办事?唉。
她想起麦格夫前两天离开医院时那冷漠的眼神,想起她骂他是她生命中的衰神时,他那受伤又懊恼的神情……胸口上的伤突然间好象变得更疼了。
两天了耶,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再来医院探望她一次,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亏她还帮他挡子弹。
对了,妳怎么会突然跑去马来西亚?虽然我收到妳请快递寄给我的车钥匙了,可是在那之前,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非但没开走我的车,手机也打不通,害我紧张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没法子事先告诉你。关于她跟麦格夫那笔几年前的烂帐,她实在不想说。
没关系,妳有妳的隐私,妳没事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记得要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阿克……她的心情真是郁闷透了。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她在医院无聊到快被闷死了,抓着从台湾打来的电话根本就舍不得挂。
好,妳说,反正我用的是报社的电话,不必花我的钱。阿克开玩笑地道,长长的腿干脆跷上办公桌。其实,我说华棠,没有妳在我身边的日子还真无趣哩,每天跑一些无聊的财经新闻,照一些无聊得要命的照片,突然间觉得日子好漫长——
有没有搞错?我才走几天啊?算算离开报社之后被绑架,准备出国,然后搭机又中枪住院了几天,她也才离开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吧?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这小子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如果说我是呢?
那就飞来这里陪我啊,以表诚意。
我咧,机票钱妳出啊?
厚,你这个穷酸小子,一点义气都没有,就知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没人性,你是这样,王阿财是这样……麦老大也是这样!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了啦,妳到底要说什么?否则到时侯电话账单出来,王老头一定追着我想要砍死我的.
我跟麦格夫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嗄?阿克呆了,一双长腿不自觉地从桌子上移到地面。不会吧?!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妳男朋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席尔斯的婚宴上遇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喊华棠我亲爱的前妻耶!当时他问过华棠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她是一问三不知,直接说她不认识,但现在他可知道麦格夫是何许人也了。
华棠若真是那个男人的前妻,而他阿克又是华棠的男朋友,结果会如何是可想而知的事。
这个华棠真够不安分的!连不干记者了都不能少惹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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