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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么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后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么。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后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着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么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么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么!
啊啊啊,怎么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么羞耻的不能启口的部位……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着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着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着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后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着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着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么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么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后,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为……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后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为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y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着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是要睡觉的分割线………………………………………………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碎碎念中……
我真的要睡觉……
请大家用回帖给我当小枕头小被子吧……我累了……
第章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沉沉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么……什么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着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着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后被他服侍着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么?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着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么会带着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为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么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么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么难遇的盛事。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着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么?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为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么和他关系密切?
他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身体还是从前那具,里面的魂儿却早掉了一个包!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下,已经取来飞天殿下的笛子。”
那声音好生耳熟,我身子一震。
是舟。
“拿进来。”
青影闪动,有人走近前来,垂着头我也不会看错。
是他。
手不自觉有些抖,身子向后缩了缩,我突然省起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就裹着一条纱,被天帝这样抱在怀中。
不想……看到这样的他,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我。
身畔的人收紧了手臂,在耳边轻声说:“接过来吧,总不能让平舟一直这么举着。”
我咬咬嘴唇。
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大概,知道我……对舟……
颤颤地伸出手去,指尖触到冰凉的短笛。
这一瞬间,舟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和我直直的对视。
不知道是我的手抖了,还是他的手抖了。
那枝笛子滑落在地,发出“铮”然一声响。
“很累了?”天帝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让我觉得压迫感十足:“算了,那就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吹笛给我听吧。”舟俯下身去,把笛子捡了起来,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无声地又退了下去。
“舟还是……”他突然说:“以为你真忘干净了,却原来还没从辉月那里解脱。去了辉月,又恋上了平舟。飞天啊飞天,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难道辉月的摄魂之术就这样无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多我不知道的事,那么多……我以为我认识的人,可是下一刻发现变得陌生……
“你……”他的话音顿住,我却一把握住他的手:“告诉我以前的事!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已的从前!”
第章
亲亲们,郑重声明。这一章开始,是别人叙述的飞天,所以换成第三人称……请大家有点心理准备……
奔雷是被血迹引来的。
应该是天人的血,妖族的血腥且味浊,而天人的血味则是有些鲜甜。
拨开茂密的草叶,他看到一个很小的,天人的孩子,两眼昏浊无神,守在一具尸体的旁边,手里死死攥着把匕首,听到他分开草丛的簌簌的声音,一下子警觉地抬起了头来。
象是机警的狼的幼兽。
奔雷看了地上那具伤痕累累的尸首,在心里轻轻叹息。
又是被妖兽咬伤,中毒太深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有没有中毒。
“我不是兽妖。”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和缓,怕再惊到他:“我们是同样的,是天人。来,到我这边来。”
那个孩子一动不动,定定瞅着他。
“身上有伤吗?肚子饿不饿?”奔雷柔声说。
半晌,那个孩子动了一下,手足并用的向他的方向爬了过来。
奔雷看到他肩膀上包了起来,隐隐有血渗出。
“你叫什么?”奔雷把他抱了起来,他很瘦,摸上去就是一把骨头。
那个孩子却不说话,只是无声地搂紧了他,身子不停的地抖颤。
奔雷觉得有些心痛。
这些天来边界上死伤不少,他每每赶到总是遍地狼藉,这次居然有一个孩子能生还,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
那个孩子狼吞虎咽的吃东西,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一手还紧紧拉着他的衣角。
奔雷问了他几句话,他却都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中毒所致。奔雷沾湿了手巾给他擦脸,倒吓了一跳。这个孩子脸上青紫血肿,奔雷先前以为是受伤,可是这两天来身上的伤都好了,脸上却一点儿起色也没有。
奔雷带着他东奔西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起先他是想把这个孩子安置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可是这孩子却怕人怕的厉害,生人一走近就把那把匕首拿了起来。奔雷有一次趁着天没亮的时候就起身离开,本想着他见不着了自己,也就安安心心在人家中生活,可是到了中午歇息的时候,吃了一点干粮,却有人从身后一下子扑了上来。
奔雷吓了一跳,剑拔到一半就发觉了是谁。
那个孩子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手,吃饭睡觉都一样,简直象是长在了他身上一样。
奔雷给他脱鞋子的时候,看到他脚底不知道何时扎进了锋利的一块石片,血污凝固成了一团,他就这样一直追赶着他么?这种伤怎么还能走路?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缘份也说不定。
找不到这个孩子的身份,在那个边界上大多是千年前魔战中的遗民,大多有些罪责在身上,回不得上界,妖界也是不能待。
这个孩子大约是流亡的遗民之子了。
奔雷要来找的东西也已经找到,一路带着这个孩子回了帝都。
那时候的奔雷不会想到,背上这个貌丑而倔强的孩子。
会改变他的一生。
“叫什么呢?”他翻着书册,那个孩子爬在膝上,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角。
“来,自己看看,喜欢哪个字?”
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只看这样清澈的一双眼,倒真是漂亮。
奔雷一点儿也不觉得他相貌丑,但是府中的下人,却常常是闪避着这个孩子的。
他人的目光,这个孩子自己倒象是不在乎,一门心思黏着他。他去练武场他也跟去,他去议事府他也跟着去,无论哪里都不能撇下他。
开始手把手教他剑法,替他扎根运气。
这孩子象生气勃勃的小老虎,握剑在手的时候,气势一下子就压倒禁武卫侍中有名的高手。奔雷也有些惊讶,遗民大多流亡落魄,生的下一代也都因为资质的关系,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有的时候连一般的天人都赶不上,寿命也总是短许多。
想到这一点,倒觉得有些担心。
特特的带他去神殿见大祭神,看看他脸上的伤毒究竟是能不能解。
“这不是毒。”少年的辉月直起身子,微微一笑,露出极晶莹整齐的如珠贝齿:“这是天生的相貌。奔雷,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孩子的?”
“从边界。”简简短短说了这句话。
辉月回头看了看,低声说:“午后你过来,我等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着要避开不让那个孩子听到。
但是辉月绝想不到的是,奔雷午后依约再来的时候,竟然还是带同那个孩子一起来的。
原来预备的东漓的雪酒,竟然便宜了这个小鬼头。
奔雷只是笑:“去哪里都撇不下他。”
辉月也是微微一笑。
“说来还没有给他取个名字。”奔雷翻翻一边架上的书:“他明明不是哑,却总不开口说话,许是当时吓坏了。”
辉月侧头想了一想:“我有办法。”
奔雷抱着他,辉月盘膝坐在对面。两手的指尖骈起来,在自己的眉心间划落,银色的流光在那指尖交错之处闪了一闪,象跳动的萤火,冷冷的一点光并不耀眼。
奔雷虽然对他的灵力有信心,却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施法。
心里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料那个孩子真的“啊”一声叫了出来。
“叫什么名字呢?”奔雷抱着他,面对面的问。
“飞……”他顿住,用力咬着嘴唇:“飞……”还是只说出一个字。
“叫飞吗?”奔雷心中狂喜,一个字也比不声不响强了不知多少倍。
“小飞,小飞!”奔雷一开心,把他高高举过了头:“我是你奔雷哥哥!来,喊一声。”
那个孩子睁大了眼,还是只叫出一个字:“哥……”
辉月坐在一边看他们一个呆一个疯,微微一笑。
时光渐渐流过。
辉月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奇怪。
明明那个孩子坚硬强悍,为什么他却总是觉得他脆弱。
一直跟在奔雷脚后跟上跑的小飞,慢慢长大变成了少年,脸上扣着一个花哨的面具,一听到哪里有架可打就两眼放光。
奔雷后来在神殿来来往往,终有一天问了一个问题出来:“你当时怎么让他开口说的话?那一年你肯定还没学会开灵窍之术。”
辉月微微一笑:“谁说那是开灵窍?我只是给他上了封,以前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自然跟个新生的孩子一样,你要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奔雷一惊,辉月啜了一口茶:“等他成年,那个印差不多也就消完了。想必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再被往事惊吓。”
奔雷想了一想,点头说:“你做的对。”
第章
奔雷的成年礼,是由当年的龙牙战将为他完成。
其后有一段时日,身体变得极虚弱。小飞趴在床前,一双眼盯着他看,帮他倒茶水打扇子,整整一个月的功夫,一步都不离开。
等他重新集起力量的时候,一纸委任书放在了面前。
东战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小飞抱着他的脖子,逐字逐字看那张纸上的字,象是看懂了,又象是不明白。
“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奔雷抱着他:“是啊,小飞要跟哥哥去吗?”
他歪着头想了想:“那辉月哥哥呢?”
“他去不了。他要留在祭殿,留在帝都。”
小飞忽闪忽闪的眨眼,他有非常漂亮的眼睛,象秋天的葡萄那么灵动可爱:“我,我跟哥哥走。”
“辉月哥哥好象也有许多天没有出门了。”小飞一边擦拭心爱的长剑,一边数手指头:“我听说他也过了成年礼了。”
奔雷自是知道,辉月的成年礼典帝都无人不知。
“明天就要走了,我们去跟辉月哥哥告别吧?”
“嗯……”小飞气势虎虎爬到他背上去,死死抱着他脖子:“哥哥,以后我的成年礼,要哥哥帮我完成!”
奔雷笑出来:“好呀。”
“一定哦!”
“一定。”
“嗯。”他趴在奔雷的背上:“哥哥成了将军了……我跟你去扫荡边界,做你的前锋官好不好?哥哥将来一定会做第一武将的吧?一定会!”
奔雷的手覆在他的手上,觉得背上的这个孩子和他的血r脉络都牵连在了一起。
那个屡立奇功,名震一方的小飞,终于凭他自己超卓的能力,成为了天城的三殿之一。
天纵宽,海纵深。心如疾风,飞越长空。
“我叫飞天哦……”他说:“哥哥,好不好听?”
“我还没成年呢……将来我的成就会不会超过哥哥你?嘻嘻,我要和辉月哥哥住在一座城里,哥哥,你不要回帝都好不好,我们住一起吧……”
“我跟哥哥回帝都……这里没有哥哥啊,天城有什么好!辉月哥哥,我们回帝都去嘛……”
“唔唔,我还要喝!今天开心啊,哥哥,我快要……可以成年了吧!”
这样的亲密……后来,为什么会不相信他……为什么一切都改变了呢……
为什么会不相信他呢……
早就应该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
可是,那个时候,却没有选择相信他。
那双悲伤的眼睛,象是两把锋利的剑刃,时时的在心中层层错错的划过。
“哥哥……”他伸出来的手,上面满是血……
“哥哥,我不是兽……我是人,不是兽……”
“哥哥,抱抱我……”
辉月那个时候,曾经说过,至少让他解释。
但是,没有。
没有来得及,刹那就变成了过去。
后来,后来……
一切终于水落石出的时候,他穿着大红的战甲攻进帝都的时候,他把枪掷在面前,奉他为帝的时候……
知道他受了许多的苦……
他再也不曾靠近过他。
后来,他到了要行成年礼的年纪。他说,辉月殿下,你可以为我成年吗?
辉月咬着唇直摇头。
“辉月殿下,我非常的爱你,胜过爱我的性命。”
辉月的眼泪都要坠了下来。
不是爱,是个错误。
在动荡的年月里,怀疑,死亡,血腥,恐慌……
其实,不是辉月的错。大祭神的交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须得将他牢牢的制在手心中,不能一丝放松。
除非施法的,或者受术的一方死去,才可以解脱的摄魂术。
他曾经狠狠的打了辉月,看到那样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辉月没还手也没作声。
其实他并没有资格责怪辉月。
是他没有保护好小飞。
等他们都回过头来的时候,原来的小飞,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这个会用痴迷的目光看着辉月的,不是当初那个一尘不染的小飞了。
再也不会抱着他们的腰撒娇的小飞,冷冰冰的称他为陛下的小飞,会杀人如麻浑身浴血的小飞,会痴痴傻傻,除了辉月二字再没有理智的小飞……
“我不会为他成礼,”辉月咬着唇说:“不然他一辈子都没希望挣脱摄魂术。”
“那么……这样折磨他?”他冷冷质问:“到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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