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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凤皇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转了一圈,竟无处可去,自己房里沈若水在睡着,其她人房里,她又不能去,去了不仅她们不自在,自己也觉得别扭。转来转去,竟无所适从了!
张青云进了屋埋怨道:“你们说话也不当心,声音这么大全被郡主听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变了脸色,这倒好,一样没解决又多了背后议论主子一条。
展飞霜跳了起来:“你现在才说有什么用?刚才为什么不出言提醒?”
张青云白了她一眼:“郡主就在我身边怎么提醒?”
顾霞问:“郡主不是陪着沈公子吗?”
张青云道:“沈公子喝了药,郡主让他休息便与我一同离开了。谁承想郡主会向这边来,正好听个一字不落!”
陈太医连连顿足:“这下可好老脸全丢光了!”
青衣问:“那郡主是什么反应?”
“郡主什么也没说,也没见她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离开了。”
“那郡主现在。。。。。。”
“别瞎猜了,我就在这儿!”门“呀”的一声响,陆风澜推门走了进来。
众人一惊,忙起身施礼“郡主!”
陆风澜一摆手:“不用多礼!”
“郡主,我们。。。。。。我们刚才的话您不要放在心上。。。。。。”陈太医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
“算了,不用说了。”陆风澜阻止道,她已经想过了,不管怎么样她仍然还要继续前进。如果回到凤都重又被圈在高墙大院,她怕自己会发疯。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好明天就上路。
青衣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都沉了下来。青衣问:“郡主,那沈公子怎么办?”
陆风澜苦恼地皱着眉,就是这沈若水不好处理,不可能带他一同上路的,可是看他那情形,如果明说只怕他会想不开,怎么跟他说呢?
当下众人都不说话了,屋内陷入了沉寂之中。半晌陆风澜才开口问道:“我好象听你们说他是什么楼的第一名伎是这样吗?”
陈太医等人红了脸,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展飞霜扭捏道:“听说这沈公子只卖艺不卖身的,所以我们从不曾想到郡主会与沈公子有关联,还请郡主不要见怪我等。”
陆风澜摆摆手,道:“以前的事不提了,他现在还不是自由身?”
展飞霜道:“好象还不是吧。”
陆风澜低头想了一下,对顾霞道:“这样吧,你回凤都一趟,将此事回禀王妃,请王妃先将沈公子安置一下,待我以后回了凤都再作打算。或者沈公子愿意去其他地方也自随他意,不可留难。”她也只能做到这些了,不管怎样,这沈若水也曾是金夙蓝的情人,看这沈若水对金夙蓝也是深情一片,只因自己当时的反应过于冷淡便吐了血,如不妥善安置好他也对不起金夙蓝,毕竟自己现在占用着她的身体。
又道:“再安排一个房间,我想休息一下。”
张青云答应着自去安排房间,其她人相互看了一眼,虽心有疑虑,却也不便说出来。
躺在床上,陆风澜虽有些困倦,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时想着金夙蓝究竟与沈若水是怎样的情形,一时又着那个深夜探病的神秘之人,她至今仍能感受到当时金夙蓝身体真实的反映,那种眷恋与绝望曾让她午夜梦回时流下伤心的泪水,也让她羡慕不已,金夙蓝虽死,可她还是得到了一份真挚的感情,也不枉来世间走了一遭,相比之下自己竟是一个可怜虫,一个胆小懦弱不敢面对现实之人。
可是既然有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那她与沈若水又是怎么回事呢?能以凤后赐下的生辰玉佩相赠,肯定不是一般的感情,真是撕不开扯不清的一团糟,小小年纪玩得倒挺转。迷迷糊糊中似睡似醒间,恍忽一个人影来到身边,那人蹲下身子仔细看着她的睡容,将手中之物放在她枕边轻轻吻了她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陆风澜猛地睁开双眼,屋内空无一人,外面天色已暗,原来自己竟睡着了。她挂念着沈若水便起身要去看一下,目光似被什么吸引,下意识地看向枕边,一块晶莹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原来当真有人进来过,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拿起玉佩她一眼便认出是金夙蓝送给沈若水的那块生辰玉佩。
跳下床跑出屋子,向原来自己住的房间冲去,只见已是人去屋空。
她忙问闻声跟出来的张青云:“沈公子去了哪里?”
张青云忙道:“沈公子刚才起来说要走,我们拦不住,已经走了。”
陆风澜瞪了她一眼,想来她们也没真心拦人,张青云心虚地低下了头。陆风澜低头想了想,在酒楼时店伙计曾说过沈若水才只是第一天献艺,那他肯定还会回到醉仙楼,正好今天答应了姬无双前去赴宴,到时见了面再说吧!
陆风澜转身回到屋里,沉默片刻对跟进来的青衣等人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作?





穿越之金凤皇朝 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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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转身回到屋里,沉默片刻对跟进来的青衣等人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作想,可我不希望我已做下的决定被阳奉y违,最好不要有下次。”锐利的眼神逐一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庞,虽然声音不大,语气平和,可众人都是一凛,好象没受伤前那个霸道傲气的金夙蓝又出现在眼前。
第十章 往日情怀(四)
张青云率先跪了下来:“属下该死,不该放走沈公子,属下这就去追他回来。”
顾霞跟着跪下。
青衣与玄衣相互看了一眼,想起临行前皇太女的叮咛,也跪了下来:“请郡主不要生气,是我等该死,违背了郡主的心意。”
展飞霜犹豫了一下也在青衣身边跪下,陈太医想说什么,可看了看陆风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便咽了回去。
陆风澜本不想发火,可早在凤都时她就憋了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明知道她们是来监视自己的却又无法推避,今天又这样违背自己,不说沈若水曾是金夙蓝的恋人,单只他还是个病人也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开。
陆风澜冷冷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淡淡地说了句:“都出去!”便背过了身去不肯再看她们一眼。
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好象看到沈若水依恋不舍的目光,放下订情信物时的伤感与悲痛,那倦恋的浅吻好象还留在脸上。陆风蓝摇摇头,好象想把烦恼抛掉,只是烦恼来了抛也抛不掉。
沈若水呆呆地坐在房里,面前是一把剑,就是这把剑陪着他与金夙蓝度过了难忘的日日夜夜。他站起身来,爱惜地抽出剑,慢慢地舞了起来,思绪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
他自小被拐卖到伎院,只因性子柔顺学东西快却没受多少苦,伎院老板也因他的乖巧对他大加爱惜,所以长大后也没他接客,而是顺着他的意以技艺立足于伎院,不想倒赢得了凤都第一名伎的名头,许多的达官贵人指名点他出场,这倒让老板多了意外的惊喜,对他更是和气爱惜。
每日里周旋在各种人面前,他仍然一惯以微笑面对,将自己的悲伤掩饰得完美无缺。那些贵人虽道貌岸然,衣饰华美,却仍然掩盖不住眼中赤ll的欲望,时时的出言动手调戏,为了能守住最后的底线,他也只能半推半就的轻嗔薄怒,加上老板的有意成全,倒也度过了许多危机。只是那一天,老板愁眉苦脸地找到他,说安靖王府的郡主指名要他,当时只觉得如天蹋地陷一般,郡主的恶名是无人不知,如果入了她的眼只怕自己辛苦守了十七年的清白之身再无可能保持下去了。他哀求老板再帮他一次,可是老板摇着头对他说:“我帮不了你,郡主是什么样人你也是知道的,她若看上了眼别说你一个伎子,便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她也照抢不误,王府里抢来的官家公子也不是一个两个,你若真被郡主看上也算是你的福份,虽进不了王府,却也可以留在郡主身边,总好过每天迎来送往的日子吧。再说郡主也是个极美的人,据说比男人还要美上三分,即便她脾气再坏,以你乖巧的性子,只要再忍耐一下未必讨不了她的欢心。”
老板的一习话让他绝望了,看来他是无法逃脱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他见到了那个令人惧怕的郡主。只看了第一眼他便呆住了,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容貌是出色的,所以才引来众多的客人,可是见到了郡主,他竟自惭形秽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啊,象天上的神女落入了凡尘,任何人在她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他呆呆地看着她,忘记了行礼,忘记了惧怕,直到郡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上前行了礼,郡主摆摆手,示意他坐到身边来。
坐在郡主身边,不敢再直视她,只以余光偷偷窥视。郡主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他的心砰砰直跳,平日里应付自如的他,此刻竟一动也不敢动,一句话也不敢说。半晌才听到郡主问道:“听说你的剑舞得不错,让本郡主见识一下吧!”
他小声道:“郡主面前不敢放肆。”在王爵贵戚面前显露利器是要做牢的,尤其面前坐着的是以喜怒无常出了名的安靖王府的郡主。
郡主道:“恕你无罪。”
低声告了罪让人取来剑,稳了稳心神,便舞起了他拿手的剑舞。郡主开始只漫不经心地看着,但渐渐地她的眼神柔和了,露出温柔的笑意。舞罢收式他看到郡主仍面含微笑,似在回想着什么,他不敢打扰,只是把剑交给下人带了出去。
“你舞得不错,只是太柔了些,如果稍改一下带些刚硬便更好了。”他听到郡主说道。看着郡主轻言浅笑对自己说话,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低声应道:“郡主教导的是,若水以后改过。”
以后的时间,两人只是沉默以对,郡主不知在想些什么,独自出神,他也不敢出声,只是不由自主地时时偷看着郡主。最后被郡主发觉了,她笑道:“怎么,我脸上有花不成?”
他脱口而道:“郡主比花还美!”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生怕郡主生气。不料郡主只是怔了一下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竟让灯火也为之暗淡,让他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郡主托起他的下颏,那温热的手指触摸着他细腻的皮肤使他战栗了起来。郡主笑道:“你怕我!”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语气。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她,长长的眼睑垂下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只是那颤动的睫毛与战栗的身子出卖了他,表露着他内心真实的情感。
郡主缓缓垂下头,他知道她要做什么,想躲开,却如被施了定身法动不了,郡主的气息拂到了他的脸上,甜甜地温热地撩拔着,他的心砰砰乱跳,任命地不作抵抗,不料半晌也没见预期的红唇落下来。他疑惑地张开了眼,郡主的脸与他的脸快贴到一起了,只是她象有意捉弄他似的面带微笑悬停在他脸的上方,不离开也不低下来,让他的心一直悬在半空,见他张开眼便飞快地将红唇印上他的唇。他的脸迅速布满了红晕,心都快要跳出了胸口。只听郡主咯咯笑着,象个孩童得到一件欢喜的礼物一般,他痴迷了,这就是那个人人惧怕的郡主吗?此刻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任性,他突然觉得,如果能让她永远这么开心快乐他愿意做任何事。
第十一章 往日情怀(五)
收起笑容,郡主拉着他的手问道:“你多大了?”
感受着郡主柔嫩的手在他手上无意识地划着圈,他回答道:“回郡主的话,若水今年十七了。”
郡主笑道:“比我大了两岁,看起来不像嘛。”
他垂头不语,以后的时间他给郡主弹琴唱曲,郡主只是闭目听着也不再逗他。
自那以后郡主时常来找他,每次都让他舞剑,他也尽心伺候,郡主也时常带他到郊外骑马,两人同乘一骑,搂着郡主娇美的身子,听着她清脆的笑声,他感到自己的心也飞上了天。
那天郡主把他接到一处别院,郡主坐在花丛边欣赏着他舞剑,看得兴起便叫他教她。握着郡主柔嫩的小手,两人翩翩起舞,时时相视而笑,郡主脚步不稳踉跄着,他忙去扶她,不想郡主顺势将他扑倒,两人以暧昧的姿势躺倒在地上,郡主趴在他胸前美目闪动着一簇火焰,他心跳加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事,却浑身无力,不想也不愿去阻止,甚至在期待着将要发生的事。
郡主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他的唇,轻咬慢舔,那温柔的动作像是怕弄伤了他,渐渐地她的吻热烈起来,象要把他吸进自己的体内。
他感到自己体内升起一团火,那是一把陌生、让人的情欲之火,让他为之战栗、为之颤抖,他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娇躯,身上的某个部位在发生着变化,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想要得到释放,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被情欲困扰的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郡主明亮的眼睛此刻象晨星一般s出醉人的光芒,她明了他的痛楚,灿然一笑,然后便熟练地引导着他,当他如饥渴的人终于到达甘泉时,便一触即溃了。看到郡主懊恼的脸色,他羞愧地哭了。
郡主给他擦去泪,问他:“你是第一次?”
他胀红了脸,不敢说话,只是将衣袖拉起,手臂上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映入眼帘,郡主用手轻轻一擦便消失无踪了,那是他清白之身的证明。
皇朝的男子自小便被在身上点上以示清白的朱砂痣,这种痣是用朱砂参上物殊的药物制成的,除非与女子交h才会消失,如果在成亲时被发现没有朱砂痣,便被视为不洁,妻家有权将不洁男子退回娘家或是直接打死。而娘家大都不肯再认这个儿子,更有的人家还直接奉上嫁妆要求妻家不要声张,暗地里处死不洁的儿子。所以这朱砂痣对未婚的男子尤其重要。
郡主不说话,只是用手在他那消失的朱砂痣处轻轻抚摸着,他不知郡主是何意,更不敢开口问,只是心中惶恐,他把自己交给了郡主,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仍如扑火的飞蛾向着那光明而去,哪怕是尸骨无存,也无怨无悔。
半晌郡主才低语着:“难为你在那种地方还保留着清白之身。”她抬起眼,晶亮的眸子里闪着笑意问:“你不怕我始乱终弃?”
他低声道:“是若水心甘情愿的,即便以后郡主嫌弃了若水,若水也不会怨怪郡主,只怪若水命苦,得不到郡主的垂爱。”
郡主笑了起来:“你如此乖巧,本郡主怎么会嫌弃你,你放心吧,只要我活一天,我便会疼爱你一天。”
他听着郡主的话,惊恐地抬起头,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笑得恣意笑得张扬的女子,她虽然笑着,可她说话的语气却让他有不详之感。
他下意识地拉着郡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低声道:“若水宁愿自己死也不愿郡主不开心。”
郡主笑道:“我怎么会不开心?我身边有许多美人,现在又有你这样一个可人儿,我怎么会不开心呢?我很开心,我很开心。。。。。。”
郡主笑着说着,她折下身边的花将花辨扯下自他头上撒下,透过纷落的花辨他看到郡主的眼中晶亮如水,虽然笑着,却更象在哭。那一刻,他真得好想大声地对她说:“不要笑了,想哭便哭罢。”可他说不出来,嗓中似被堵了块东西,发不出声来,眼中模糊了,泪水顺着面颊流到了嘴里,泪水是那样苦涩,那样令人心碎。
郡主不笑了,她放下手中的花辨,双手捧起他的脸,问他:“为什么哭呢?你不喜欢吗?”
他哽咽道:“若水喜欢郡主。”
郡主道:“我也喜欢着你呢,既然喜欢为什么还哭呢?”
他把手放在郡主的手上,道:“若水看郡主笑不知怎么就想哭了。”
郡主的双眸在他脸上寻视了半晌,才轻声道:“你真是个傻瓜,我们是一对傻瓜。”她低下头把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然后来到他的唇边,混着泪水的吻让他的心陷得更深了。
看着睡着了的郡主,那精致的五官,细腻的皮肤,还有那微促的秀眉,红润的嘴唇,他在心底想着:“为什么这样一个美丽的天之娇女会不开心呢?为什么她不象外人传说的那样让人恐惧?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烦恼?如今这天仙似的人儿就躺在我身边,她说她也喜欢我,能得到她这般尊贵人儿的欢喜,既便明日被抛弃也无怨无悔了。”
忽见郡主眉头深锁,满脸痛苦,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嘴里喊着:“。。。。。。不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
他的手被抓得好痛,忙喊:“郡主,醒醒,郡主快醒醒。。。。。。”
郡主忽地坐了起来,原本明亮如星的眸子在看到他的瞬间布满了冰霜,他吓住了,不知为何有一种被刺伤的感觉。郡主的脸色铁青,冷冷地道:“你听到了什么?”
他喃喃道:“听到郡主说不要走。。。。。。”心底在发凉,此时的郡主便象外间传说的恶魔般,让人心寒,使人胆颤。
“还有呢?”
“没,没有了。”他口吃了。
郡主的脸上此刻没有表情,可他更害怕这沉闷无声的气氛。半晌才听到郡主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身边的小侍为什么上吊吗?”
他不敢答话,心下却明白了。
“因为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所以才上了吊。”郡主紧紧盯着他,象看一个毫无关联的人一般,他明白郡主说这话的意思,脸色倏然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还与自己缠绵的郡主,郡主y冷的面容击倒了他,他颤抖着起身下了床,拿起那把每次见郡主都要带着的剑,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捧着剑,他跪了下来,哽咽道:“郡主,若水去了。”说着便将剑架到了颈下。却见郡主盯着那剑,神情渐渐缓和了下来。叹口气,挥了挥手,道:“罢了。”
那一刻他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剑掉在了地上,人也瘫软在地。
郡主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将他扶了起来,脸上不再是令人恐惧的y冷,看到他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眼中露出一丝怜惜,无声地把他搂在怀里,他也紧紧搂着郡主将自己的害怕与委屈化作哭声释放了出来。
好半天他才止住哭声,郡主为他拭去泪痕叮嘱道:“以后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接近我,记住了?”
他点点头:“是,若水记下了。”
第十二章 往日情怀(六)
从那以后,他牢牢记住了郡主的话,郡主睡着后他便离开,再不敢留在她身边。他心底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郡主心里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哪怕是一丁半点,所以郡主身边的小侍会上吊,所以才听闻郡主亲手打死了二皇女送给她的小侍。他一阵后怕,那天他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却不知为何最后郡主会饶了他。所以他将自己听到的那句话深埋在心底,不敢向任何人说。却也理解了郡主不为人知的痛苦,那个郡主深爱的人是谁呢?
自那件事后,郡主对他不一样了,时常与他说笑,与他一同舞剑,每当两人共舞时,郡主便情意绵绵地望着他,眼中赤热的情意常常让他面红耳赤。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几乎每天郡主都将他接到别院,两个人如同孩子一般,一同玩耍,郡主爱逗弄他,总是将他逗得快哭了又哄着他笑。
郡主笑他说:“你真是人如其名,象水做的一般,那么爱哭,如果哪天我死了,你还不知哭成什么样子呢?”
他惶恐地捂着郡主的嘴,情急道:“郡主不会的,不要这样说。”
郡主拉下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轻吻了一下,不在意地说:“什么不会的,人总会有死的那一天,我又不是神仙,早晚会死的。”
他抓住郡主的手,认真地说道:“如果有那一天,若水也会跟着郡主,若水不会让郡主孤单一人的。”
郡主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快得他都没看清楚,好一会才轻声道:“你真是个傻瓜,傻得我都有些心痛了。”语气里含着淡淡的感伤。
郡主受伤前的那些日子,他感觉到了郡主的不同寻常,每次都是疯狂地索取,那火热的激情吓住了他,他问郡主怎么了。郡主笑道:“每天都想着你,见到你便想要你,怎么也要不够。”
他红了脸,背过身去不敢看郡主。半晌才听到郡主叹口气,象对他说又象在自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慌慌的让我害怕。”
他转回身来,看到郡主的眼中流淌着迷茫的光,夕阳透过窗棂照在郡主的身上,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金光,他一阵恍忽,好象郡主就要消失在金光里一般。心中一阵悸动,将郡主紧紧搂在怀中,好象这样搂着她,她便不会消失一般。
郡主象似感觉到他的恐惧,无言地躺在他怀里,两人都不说话了。
好久郡主才轻声说道:“明天,我把就你赎出来,我在外面置办个院子以后我们便住在一起不再分开。”
他轻声说道:“只要郡主高兴,若水怎样都行。”
郡主轻笑道:“那我把你送人好不好?”
浑身一颤,低声道:“若水会死的。”
“小傻瓜!”郡主直起身吻了他一下,道:“你这么可人疼,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呢?”看着他眼中流露着水光,低声道:“你为什么象我一样傻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郡主会说他象她一样傻。每当郡主说这话时便会露出伤感的神色,让他也跟着伤心起来。
好久,郡主拿出一块玉佩道:“这是我出生时凤后赠给我的,你带在身边,如果我不在了,它便陪在你身边就当我在你身边一样。”
接过玉佩他又惊又喜,郡主把自己的生辰玉佩送给他,自然是将他放在了心上,他主动吻了郡主。
郡主笑道:“早知道这样早就送给你了。”
听得他大窘,心里却甜丝丝的。
想不到第二天郡主便出了事,自那以后郡主再也没有露面,每日里对着那玉佩暗自垂泪,虽然心中相思难挡却不敢去王府,听说安靖王妃将郡主身边的人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全换了王妃亲自挑选的人。他更不敢找上门去了。伎院老板也隐约猜到一些,只能暗中叹息,劝他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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