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金凤皇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妤好看了她一眼:“这位陆小姐是我们家的小姐,多日前失了踪迹,我们是来找她的,老板如果有多一些线索提供,找到我们家小姐,我们大人是不会忘记老板你的好处的。”
张桂枝一拍腿:“我说呢,这样一位聪明伶俐的小姐定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小姐。”
妤好问:“怎么说?”
张桂枝道:“陆小姐想是离开家匆忙,手头紧,就教会了小人一些饮食方面的方法,索取一些报酬,临行时小人心怀感激又赠送了马匹车驾,她们走了也没多久,不过我看陆小姐身体柔弱,想来也走不多远,诸位大人快马追赶的话定能追的上她们!”
众人一听大喜,又仔细打听了一下陆风澜的情况,想是没有疑问,也顾不上吃东西了,急忙转回驿馆回复。
安靖王大喜,特意又招来张桂枝细细盘问了一番,张桂枝这才知道自己竟然与天下闻名的安靖王打上了交道,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将与陆风澜姐妹交往之事重头至尾细说了一遍。安靖王又惊又喜,惊的是蓝儿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这么多花样美味的吃食,难道也是从《天方奇谈》中学来的?喜的是女儿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知道她平安无事,身边还有一位高手相陪。
第六章 栖 州
一路上缠绵旖旎的陆风澜与任芳菲,终究没能赶上栖州的三月三,她们到时已经是初五了。
陆风澜一点也没有遗憾,反正自己又不会做诗,凑那个热闹干什么?每天只拉着任芳菲大街小巷地乱逛,看什么都是新奇有趣,与以前一个人看什么都是满目忧伤、凄惶的感觉有如天壤之别,当真是乐不思蜀了!
虽然赛诗会已经结束,但节日的气氛一点也没少,那些从四面八方赶来参赛的、看热闹的学子也没有立即返回乡去,而是留在这里与其她学子们高谈阔论,议论著一路上的见闻与传闻。因此栖州到处呈献一片热闹噪杂的繁荣景象!
栖州不仅只是因了赛诗会而繁华,这里风景优美,花开似锦,交通四通八达,商业也有着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繁荣,这里处处酒馆飘香,秦楼楚馆随处可见。那些自缢文彩风流的学子们没有立即回程,也大都是为了能在这销金窝里博美人一笑。如果能让美人们将她们所写的诗词传唱的话,那真比赛诗会上夺冠还让人激动。因此,在酒楼、茶肆、旅店中处处可见摇头晃脑、苦苦思索、酸文假醋的学子们一唱三叹的模样,直引得陆风澜摇头不止。
任芳菲问她:“澜儿为什么摇头?”
陆风澜叹道:“让这些人参于到朝堂管理一方百姓,非是百姓之福啊!”
任芳菲道:“朝庭选拔人才自有一套机制,并非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管理一方百姓的。那些诗会上选出来的人,也只是在翰林苑任职,平日里陪着皇上吟诗作对,写写画画什么的,并不参于朝政,除非有过人的才能,还要参加科举,中了榜方能得到重用。”
陆风澜有些疑惑,原来这里的翰林与中国古代的翰林职能不一样啊,她隐约记得,中国古代的翰林好象挺有权力的。
翰林是我国古代官名。它的由来可以一直追溯到唐朝。唐玄宗时,从文学侍从中选拔优秀人才,充任翰林学士,专掌内命由皇帝直接发出的极端机密的档,如任 免宰相、宣布讨伐令等 。由于翰林学士参与机要,有较大实权,当时号称“内相”。首席翰林学士称承旨。北宋时,翰林学士开始设为专职。明代,翰林学士作为 翰林院的最高长官,主管文翰,并备皇帝咨询,实权已相当于丞相。清代沿用明代制度,设置翰林院,主管编修国史,记载皇帝言行的起居注,进讲经史,以及草拟 有关典礼的文件;其长官为掌院学士,以大臣充任,属官如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侍读、侍讲、修撰、编修、检讨和庶吉士等,统称为翰林。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问:“今天我们上哪里去玩?”自从任芳菲教她练内息后,陆风澜的这具身体的柔弱体质大为改观,不仅精力充沛,连坐车也不再晕了,因此天天拉着任芳菲出去溜达也不见累。
任芳菲柔声道:“澜儿拿主意吧,你想上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任芳菲也很开心,他的梦想便是跟心爱的人浪迹江湖,如今梦想实现自是心情愉快,眉梢眼角处处闪露着耀目的风情,每每看得陆风澜发呆。
环顾四周,果然有不少人也注视着她们二人,陆风澜赶紧拉着这位药粉也掩盖不了光华的女妆公子离开了茶馆。
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陆风澜,任芳菲有些摸不着头脑:“澜儿,你怎么了?不高兴?”
陆风澜闷声道:“还是你以前做的对,芳菲,不如你还用纱蒙着脸好吗?”
任芳菲失笑:“我如今这样还用得着蒙着脸吗?”
陆风澜不无妒忌地看着他,虽然面色腊黄仍然掩饰不住那那浑然天成的优雅美丽,因为爱的滋润,举手投足间那种成熟的男人魅力更是让人舍不得转移视线:“不论你是男妆还是女妆,都是让人瞩目的,那个秦大侠不就是对你现在的模样感兴趣吗?”
一想起秦无伤对任芳菲那不加掩饰的好感,那瓶酸酸的醋便要翻倒:“你现在是女妆打扮还对你有好感,她不会是有特殊的嗜好吧!”
任芳菲苦笑着轻点她的鼻子:“你呀,你呀,秦大侠是什么样人,怎么会有那种龌龊想法!”
陆风澜沉下脸来:“那就是我龌龊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一甩手生气地背过脸去。
任芳菲急了:“澜儿,我没有说你龌龊,我只是顺口胡说的,不要生气好吗?”小心弈弈地拉着她的手软语赔着不是。
陆风澜知道自己的小心眼又发作了,不应该如此,尤其在这个女尊世界,自己的这种表现就象前世的男人那样小性可是不让人待见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任芳菲会喜欢上别的人,那种嗜骨的折磨就象毒蛇一样啃嗜着她的心。
她知道这是自己不自信的表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胆怯,自己的这种心态已经有些扭曲,是一种病态,如果不加以控制只怕会变本加厉让任芳菲痛苦,自己也会被苦苦折磨。
想到这里,她强笑道:“对不起,芳菲,是我小心眼发作,我们不提她了。”
任芳菲这才松了口气,陆风澜看了他一眼,有些自责,这样一个出众的男子为了自己的小心眼处处谨慎真让她无地自容了。
歉疚地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芳菲,你会不会认为我无理取闹,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任芳菲羞涩地笑了笑:“我知道澜儿也是紧张芳菲呢,不过澜儿放心,芳菲不会再对其她人动心的,芳菲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的人了!”
陆风澜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心里酸酸甜甜的五味杂陈。
突然人群一阵s动:“快看,那不是天下第一剑秦大侠跟武林第一美姒兰公子吗?”
任芳菲护着陆风澜退到路边,二人对望一眼,陆风澜心说:真是说曹c曹c就到,怎么她也来这里了?
任芳菲心中却在想,澜儿可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第七章 狭路相逢
秦无伤骑在马上无奈地听着姒兰公子轻言浅笑,目光随意四处张望,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姒家与秦家乃是世交,两家人早就将俩人当成天生的一对来看,虽然秦家没有下文定之礼,但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时间问题。只有最亲近之人才知道是由于秦无伤的坚决反对,甚至为此离家出走了二年。秦无伤以为二年过去了姒兰公子也该嫁人了才回了家,不想刚刚回来便被一心痴等她的姒兰公子缠上了。
姒兰公子乃姒家最小的公子,文彩武功样样拿的出手,很得姒家家主的宠爱。他的美也是有目共睹的,人称武林第一美,只因偶然在游园会上见过秦无伤一面,便将一腔爱恋之心寄挂到了她身上。
不过秦无伤却对这些大家公子敬谢不敏,她看不惯那些娇滴滴整日为了争风吃醋耍心机的小男人,也不喜欢整日围着他们转,她胸中自有择夫的标准与理想。
心中飘过一个清朗的身影,那个为了妹妹忍气吞声的姐姐,虽无姒兰公子的美貌,却时时牵动她的心。浑身一颤,自己是怎么了?那人可是个女子,虽然与刁蛮任性的妹妹关系暧昧,但她仍然是个女子,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倾注了过多的情感?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赶紧摇摇头,想将那个身影摇出脑海,却在不经意间扫到街边外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心头一紧勒住了疆绳,马儿不满地叫了一声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秦无伤炯炯双目紧盯着那个人。
时刻关注着她的姒兰公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是二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好奇地问:“秦姐姐,她们是谁?”
秦无伤没说话,她的眼中此刻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陆风澜与任芳菲也看到秦无伤在注视着她们,陆风澜似笑非笑地望着秦无伤,任芳菲扭过脸去,他不想见到秦无伤,知道澜儿对她心存嫌隙,他不想再次为了她而与澜儿弄得不开心。看了澜儿一眼,见她脸上现出那种捉摸不透的神情,不安地低声轻唤:“澜儿,我们走吧!”
陆风澜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冲着秦无伤一笑,举起任芳菲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眼看着秦无伤僵立变色,这才拉着任芳菲离去。
任芳菲被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气,头也不敢抬更不敢看秦无伤一眼,跟着陆风澜急急离开。
秦无伤呆呆地望着她们离去,心中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姒兰公子看在眼里,撇撇嘴,对她们离去时的举动感到不耻。
“秦姐姐怎么会认识她们的?看她们行为乖张举止无礼,姐姐以后还是少跟这种人来往,免得辱没了身份。”
秦无伤气闷不已,哼了一声,一抖疆绳马儿又向前走去。
姒兰公子喊了声:“秦姐姐等等我!”紧追不放。
任芳菲闷声不响地跟在陆风澜身后,陆风澜走着走着却叹了口气。她这是怎么了,怎能如此幼稚,竟向秦无伤做出这般挑衅举动,她将任芳菲当成什么了?有没有替他着想,让他情何以堪?
止住脚步,回过头,见任芳菲低着头,面无表情,知道他心中不快,愧疚道:“芳菲,对不起,我为刚才的举动向你道歉,我不该那样做,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任芳菲轻叹,澜儿为什么还不理解他的心思呢?他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她放心?自己都已经主动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两人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为何还是心事重重?还是不相信他?
陆风澜见他眉头轻
穿越之金凤皇朝 第 22 部分
陆风澜见他眉头轻皱不说话,知道今天的举动实在过份,难怪他生气,轻轻拥住他:“芳菲,不要再生气好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那样做了。”
任芳菲搂着她,黯然道:“澜儿为什么不相信我?”
陆风澜摇头:“不是不信你,而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没有信心留住你,你是那样美好,神仙似的人物,而我呢,一无是处,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也没有,象个男人似的小心眼捻酸吃醋,站在你身边让我自惭形秽,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任芳菲紧紧搂住她,陆风澜说这些话时的伤感让他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澜儿,为什么你会这样没有自信?在我心里,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人物,没有人还能比得上你,能得到你的爱是芳菲此生最大的收获,跟你在一起才是芳菲最高兴最愉快的时候,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澜儿不喜欢我离弃了我,芳菲决不会主动离开澜儿的!”
陆风澜抬起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怎么会离弃你,是你让我重新鼓起勇气再次爱人,是你让我知道原来我还可以有爱,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还有人爱我;如果我少爱你一点,我就不会这样难过,不会这样患得患失,不会这样心神不宁。这样的爱你我怎么会离弃你?我怎么舍得?”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任芳菲爱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那遮盖容颜的药粉也随之被溶解擦去,露出那无与伦比的娇容。
任芳菲温柔地笑道:“有了澜儿的爱我的生命才会有了意义,没有了你我也没了生趣,既然我们相爱,就让我们互信,澜儿我好爱你呢!”任芳菲动情地对着她说。他的澜儿竟如此爱他,与他的感受一样,这让他动容,让他更为动情,让他的心陷得更深。
二人紧紧相拥着,幸好此处偏僻,少有人来往,否则两个女人打份的人搂在一起不让人指责有伤风化才怪。
因为脸上的伪装被泪水洗去,两人也不再乱逛,回到了客栈洗去身上的尘土,因离晚饭尚早,任芳菲便教陆风澜识字。这一路上陆风澜已学会了不少字,就是这毛笔字不好练,她用惯了硬笔,猛不丁用毛笔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让任芳菲偷笑不已,却又不敢让陆风澜发觉,怕她恼羞成怒不愿再学,只好强忍着,差点憋出内伤来。最后任芳菲想出一个法子,自己把字写好,让陆风澜一笔一划地描,这样渐渐地陆风澜的毛笔字才有了进步。
第八章 笑谈风月
秦无伤烦燥地将马交给家人,也不管姒兰公子自己一人径自进了府门。姒兰公子一跺脚,咬咬牙也紧跟了进去。
秦无伤回到自己房里将门关上,双手抱头躺在了床上。
姒兰公子在门外怎么敲门她也不理,直到惊动了秦无伤的父亲戚霜来到了门前,秦无伤才无奈地打开门。
一进门,戚氏便开始数落女儿不懂事,不该这样慢待姒兰公子。
姒兰公子红了眼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对秦无伤的一往情深竟被她嫌弃至此,让他在人前丢脸。姒家是皇朝的名门望族,自己也是被人赞为武林第一美人,配她秦无伤算是门当户对,只是没想到她对自己避如蛇蝎,为了躲他竟离家出走了二年,让他不禁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怀疑:“难道自己当真是那么讨人厌吗?”
今天好不容易缠着她答应陪自己上街,可是遇到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后,秦无伤便不再理会自己,更是将自己抛在府门前,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秦无伤拒之门外了,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想到这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顾秦父的喊叫跑走了!
戚氏拽起女儿,将她推出门去让她去追姒兰公子。
秦无伤无奈,为了不再听父亲的唠叨只得出了家门。不过她可不是去追姒兰公子,而是跑到一边喝酒去了。
秦无伤边喝酒边想着陆氏姐妹,她那么做是什么意思?向自己示威吗?她对自己的敌意是源于自己出手伤了她还是其她原因?
将她与陆氏姐妹相遇的情形细细想了一遍,陆风澜好象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自己,可自己那时还未曾伤她那是为什么呢?自己虽然不是什么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却也不是人见人恨的恶人,她为什么对自己的敌意那样深?就说自己无意中害她差点受伤,自己也道过歉了,那她为何还紧抓不放,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姐姐翻脸?还有她们分手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们并非是亲姐妹?而是——
她不敢往下想了,却又止不住心思往那上面转。
难道她们是一对恋人?那个陆风澜是男扮女妆的公子?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又不像是一个男子所能做的出来的,试想哪个男子竟敢在人前公然亲吻一个女子?还有刚才那示威性的举止,完全是在向人宣告“她是我的”!哪个男人敢这样做?
可是她那尖酸刻薄的语言也不像是一个女子说的出来,哪有女人会象男儿一般如此的小肚j肠,那蛮横无礼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娇惯男儿。
正是自己厌烦的那种男儿!
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陆风淇——陆风淇——
那样一个琴艺出众的人,大方得体,为了妹妹忍气吞声,忍受着她的无礼与任性,虽然受到伤害依然割舍不下,那眼中流露出来的竟是情深无悔的坚决。
唉,真是越想越胡涂!
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想到陆风淇找到陆风澜后面对着自己时的尴尬与不自在,还有那肿胀的唇,自己并不是没经历过风月,自然知道是怎样才能造成那样的结果。那一刻自己只想赶紧离开,离开那一对让自己莫名其妙有些烦恼的姐妹,不敢深想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她真不愿将有着超凡琴艺的陆风淇想成一个有着那种为人不耻的y暗嗜好的下流人。
拿起酒壶却倒不出来了,自己竟不知不觉喝光了一壶酒。放下空壶,喊了声:“伙计,拿酒来!”
“哎,来了!”伙计脆声声地应着,片刻又送上一壶。
倒满杯子,又是一饮而尽。刚要继续倒,忽听一人叫道:“秦姐姐,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
秦无伤抬眼看去,笑道:“荀妹妹,是你啊!来陪姐姐喝一杯!”高声唤道:“伙计,再拿个杯子来!”
被唤作荀妹妹的女子在一旁坐下,看着她笑道:“一别二年,可想死小妹了!”
伙计将杯子送上,秦无伤满上一杯,递给她:“来先陪姐姐喝了这杯再叙!”
荀慧忙站起双手接过:“姐姐折杀小妹了,应该小妹敬姐姐才是!”
秦无伤将她拉坐下:“我们姐妹哪来那么多规矩,坐下喝!”一口将酒饮下。
荀慧只好也一口喝干,执起酒壶给秦无伤满上,这才又给自己倒上:“姐姐,小妹借花献佛敬姐姐一杯,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秦无伤哈哈笑道:“还是跟荀妹妹喝酒痛快,好,干!”
两人一照杯,相视而笑。
放下杯子,荀慧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无伤道:“刚回来二天,还没顾得跟姐妹们联系,今天还真是巧,不想就在这里遇见了。”
荀慧也笑道:“可不是巧嘛,今天我本来不想出来的,几位朋友说是快要选花魁了,各青楼伎院里的小倌们纷纷央求那些学子们写些新奇的词曲,好在选拔赛上夺个名头,最不济也学几首新曲好应付客人。她们说好了要在这里大家一起探讨、探讨,我这才来的。姐姐要不要见见她们?”
秦无伤连连摇头:“我可没那个闲情雅趣,你们聊你们的,我片刻就走。”
荀慧笑道:“姐姐还记得花想容吗?”
秦无伤想了想:“是前年那个花魁吗?”
荀慧笑着说:“他可是对姐姐念念不忘呢!”
秦无伤笑道:“不过是一夕之情,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荀慧道:“他可是向我打听姐姐多次,想是姐姐的温柔怀抱让他动了心呢!”说着笑了起来。
秦无伤以手点了她一下:“好啊,竟敢取笑姐姐?”
荀慧忙笑道:“不敢不敢,小妹怎么敢取笑姐姐,借我三胆我也不敢哪!”
二人笑了一番,荀慧接着道:“花想容最近一年有些难过,春风楼里新来了一个叫春来的小倌,年纪小还是个清倌,人长得也很漂亮,大有取花想容而代之的劲头。花想容这时候急着找姐姐,我想大概是想要借姐姐的名头给自己壮色吧!”
秦无伤道:“他的客人也不止我一个,怎么就想起我来了?他们之间争风吃醋我可不参搅。”
荀慧道:“还不止如此呢,花想容不仅想找些老客捧场,还花重金求曲,说谁能给他写出好的曲子来,他愿出五百两银子。”
秦无伤摇头:“真是疯了,五百两银子留下来再存些也够他赎身用的,竟然只为了争这些个虚名,真是走火入魔了!”
浅谈陆风澜
封尘真是太感动了,因为朋友们都在认真地看俺的文,还对文中不合理不妥当之处提出了宝贵的见意,封尘真的是太高兴了。虽然只是为了消遣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这说明俺还是有点成绩。
朋友们对文中提的意见俺都接受,也认真地去想去改,因为对女主不成熟的表现提的多,俺现在就女主的性格作一些交待。
女主结婚前是一个受家人宠爱的娇娇女,人漂亮,业务上也是一个好手,因此可说是个一帆风顺没有受过挫折、受人瞩目的耀眼之星。因为李震亭与家人决裂,让一直宠她的父母赶出家门,对一个备受宠爱的人来说,这不能不是一个打击,她便将这一切都加诸在了李震亭头上,她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是李震亭才使得她失去了家人的关爱,她并没认识到自己的任性,因此她把失去的家人的爱与想要的夫妻之爱都混到了一起,让李震亭不仅担负起丈夫的责任,还要担负起父母的责任,对李震亭过多的苛责,因为自己不喜欢看娱乐节日,对爱看此类节目的丈夫冷嘲热讽,也因为工作的关系无形中冷淡了李震亭,这些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来,但文中也暗示了这一点。对一个业务骨干来说,她的工作不可能是清闲的。
而李震亭也不是一个完人,他是个受人瞩目,受家人宠爱的花花公子,爱疯爱玩,因为爱上了陆风澜,他改变了自己,一心想跟她共度人生。
但是陆风澜的任性、不成熟的形为让他也备受煎熬,因此他出轨了。但他还是爱陆风澜的,这一点陆风澜也明白,所以她才会用那种惨烈的方式来报复他,所以才会在异世一次次想起他,所以才会忘不了他,试想如果一个不爱她的人,一无是处的人,她想起他时只会有恨而不是念念不忘,不会有后来的怅悔。
虽然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伤害也不是一天就能痊愈的,因为婚姻、事业、亲人的三重打击,这让她的自信心大打折扣,而且在这个女尊世界,处处以女人为尊,女人为强者,如果她没受过打击,没受过伤害,做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她肯定能应付自如。
而她重生的这个主,在人们的眼中还是个恶女,如果不是有着显赫的身份与女皇刻意的照料下,她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担负着这样一个恶名,还要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稍有个风吹草动便被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这里面也有别有用心的人刻意的传播,对一个普通的现代人来说,这样没有自由时刻被人监视的生活是很难适应的,还要应付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那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事,那会牵扯上太多人的生命,是她不敢面对的,所以她要走,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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