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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凤皇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任芳菲垂下眼来,好久,才轻轻点头。
陆风澜捧着他的脸,凝视了半晌,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放开了他,轻叹着:“你走吧,一路上要多保重!”
任芳菲走了两步,陆风澜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突然,任芳菲转回身来到她身边,紧紧搂住了她,火辣的唇狠狠地蹂 躏着她的唇,陆风澜忍着痛让他发泄,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任芳菲放开了她,眼中参杂着爱恋与痛苦,哑声道:“你也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一个人外出。”
陆风澜点点,道:“我知道了。”
两人互相凝视着,终于,任芳菲狠下心来,翻身上马,一甩鞭子,马儿鸣叫着,撒开四蹄飞一般地离去。
陆风澜站在那里,任芳菲的身影早已经看不见了,她依然如木雕般立在那里。
女皇下来圣旨,嘉奖此次有功众臣,特意给陆风澜下了一道密旨,夸她是国之栋梁,命她在大将军帐下听令,一切听从大将军的调派。
随旨而来的安靖王与皇太女的信件也对她这次的表现很欢喜,信中要她一切小心。
陆风澜收好信,心中却隐约有一丝不安。既然玉璃已经退兵,为何还要她在大将军帐下听令不让自己回去呢?
王云诗却很高兴,非拉着她去喝酒庆贺。
陆风澜推辞不掉,只好带着青衣等人跟着她还有韩殿芳去了。
韩殿芳看着她身边的护卫,疑惑地问道:“郡主身边的那个护卫怎么不见了?”
陆风澜问:“哪个?”
韩殿芳道:“就是那天跟着郡主一同去看战场的?”
陆风澜一窒,强笑道:“我让她走了。”
韩殿芳想要问什么,但看她脸色不好,便又咽了下去。
到了酒楼,几人包了一个房间,王云诗兴奋地道:“真是没想到,郡主是怎么知道投石机的工序的?”
陆风澜苦笑道:“我是无意中知道的,不过也是大将军的计谋才会使玉璃一败徒地,你们不用再夸我了,该夸的是大将军。”
王云诗笑道:“如果不是郡主知道投石机的弱点与制法,我母亲的计谋也无法实施啊,所以还是郡主的功劳大。”
陆风澜不想在这话题上多说,主动端起酒杯,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喝酒。”
说着昂头一饮而尽,王云诗与韩殿芳也端起酒杯喝了。
青衣等人诧异地看着陆风澜,张青云喊了一声:“郡主。”
陆风澜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笑道:“有事?”
张青云道:“郡主慢点喝,当心醉了。”
陆风澜呵呵笑道:“没事,我还撑的住。”
韩殿芳看了她一眼,道:“我们还是慢慢喝吧。”
王云诗想起她不能多喝,也道:“对对对,我们今天无事,慢慢喝。”
陆风澜对着她笑道:“拉我来喝酒的可是你们,怎么偏又不让我喝了?”
王云诗笑道:“谁说不让你喝了?只是如果郡主一下子喝醉了,未免不尽兴,还是慢慢地喝吧。”
陆风澜笑笑,不再反对,于是众人边喝边聊。
王云诗笑嘻嘻地说:“郡主酒量可是见涨啊!”
陆风澜呵呵笑道:“那倒是,不会一喝就醉了。”
陆风澜又喝了一杯,笑嘻嘻地问:“我说小诗,你当初跟本郡主打架的时候干吗出那么重的手?”
王云诗一杯酒刚进了嘴,一下子喷的满桌都是。
陆风澜咯咯笑得前仰后合,青衣等人忙叫伙计重新换上一桌酒菜。
王云诗黑着脸对陆风澜道:“郡主是故意的。”
陆风澜无辜地道:“我哪有?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当时是不是看本郡主特不顺眼?”
王云诗瞅着她,道:“郡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陆风澜笑道:“自然是想听真话。”
王云诗上下打量着她,说:“好,既然郡主想听真话,我就实说。其实,当初我就是看郡主不顺眼,长得吧一副男人相,还仗势欺人,你说你抢到府里那么多人干吗?又不是真喜欢人家,弄到府里玩厌了就丢在一旁,下次还去抢。我早就想跟你打上一架,只是没有机会。”
陆风澜呵呵笑了起来,道:“所以,那次碰上了,你就下了重手?”
王云诗撇撇嘴,道:“我根本没用力,谁知道郡主那么不禁打,我只不过轻轻一推,郡主便撞上了柱子。”
陆风澜叹了一声,说:“你这一推啊,就改变了多少人多少事啊!”
王云诗笑道:“正是,我现在很高兴当初跟郡主打那一架,不然郡主还跟以前一样不待人见。”
陆风澜瞅着她,道:“这么说来,本郡主还要感谢王大侠为民除害喽?”
王云诗得意地道:“不敢,难道郡主还想回到以前那样不成?”
陆风澜摇摇头,半晌才道:“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是向前看吧!”
王云诗一拍桌子,道:“正是,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往前看吧!”
陆风澜端起酒杯,道:“让我们为告别过去干杯!”
王云诗也端起杯子道:“好,干杯!”
韩殿芳看着她们两个想说什么,一犹豫,两人已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无奈,也只好喝干了自己的酒。
陆风澜咯咯笑着放下酒杯,道:“痛快,真没想到,喝酒竟然是这么有意思的事,你看,你都成了三头妖怪了。”
说着用手指着王云诗。
王云诗愕然,道:“不会吧,这么快就醉了?”
陆风澜笑道:“我哪里醉了,我知道你在跟我说话,只不过我看你是三个头,她们在乱晃而已。”
青衣与张青云忙道:“郡主醉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陆风澜瞪了她们一眼,笑骂道:“混帐,谁说我醉了?我心里明白的很,现在打了大胜仗,大伙高兴,所以要喝酒庆贺一番,不要拦我,我从来没这样放开了喝,今天我非喝个痛快。来,给我倒酒。”
王云诗笑道:“好,既然郡主还要喝,我陪你,我来倒。”
张青云忙道:“王将军,郡主不能再喝了,会伤身体的。”
陆风澜推开她,怒道:“不许拦我,今天我非喝个痛快,谁也不许拦我。”
韩殿芳拿过酒壶看了看,说:“酒已经没了。”
陆风澜瞅着她,道:“小芳,你学会骗人了?怎么刚喝几杯就没了?”
韩殿芳把酒壶盖打开,道:“我没骗你,郡主请看。”
说着把酒壶递了过来,陆风澜接过来,把壶冲下倒了倒,果然,只滴了几滴残酒,笑道:“没了再叫。伙计,伙计拿酒来!”
韩殿芳忙说:“这样吧,我去让她们送个大点的来,好让郡主喝个够。”
说着便出去了。
陆风澜笑道:“呵呵,还是小芳好,小芳贴心。我给你们唱支歌吧,就是个叫小芳的好姑娘,你们听啊,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
陆风澜笑着唱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王云诗也傻了眼。
韩殿芳带着伙计捧着酒坛进来,陆风澜正唱到“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看到她,陆风澜拉着她的手接着唱道“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韩殿芳胀红了脸,挣开她的手,道:“酒来了,末将给郡主倒酒。”
说着让伙计把酒坛放下,让她出去,把手中的大碗放在桌上,倒满了酒,递给她,道:“末将敬郡主一碗。”
王云诗叫道:“大姐。”
韩殿芳不看她,只是把酒碗递给陆风澜。
陆风澜笑嘻嘻地接过来,道:“谢谢小芳,还是你好,我们一起喝。”
说着低头便喝,青衣等人惊叫着,韩殿芳摇摇头,示意她们不用担心。
陆风澜一气喝完,皱起了眉头,说:“怎么越喝这酒越淡,象水一样。”
众人松了口气。
王云诗笑着说:“就是这样啊,我喝多了,也觉得象水一样。来,我们陪着郡主痛痛快快地喝它个痛快,不醉不归。”
陆风澜笑道:“你不怕大将军把你的p股打开花?”
王云诗胀红了脸,尴尬地笑了笑。
陆风澜咯咯地笑得很开心,叫道:“倒酒,倒酒。”
众人纷纷应和着给她倒上酒,陆风澜又喝了,就这样,一直闹腾到半夜,几人才把她给哄回去。
第二天,陆风澜痛苦地抚着头呻吟,张青云给她端来汤药,陆风澜喝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她已经记起来自己昨天是多么的失态。人们常说酒醉心不迷,一点也不假,她清楚地记起自己是怎么出丑的,还拉着韩殿芳等人大唱特唱《小芳》。
当时她明白自己失控,却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她心中的委屈与憋闷无法对任何人述说,只有借酒装疯发泄一番。但是,这样一来,她还怎么面对王云诗与韩殿芳啊?
“金参事好了吗?”
听到外面王云诗的声音,陆风澜把自己缩进了被中。
没听到青衣是怎么回她的,只知道有人进了帐中。
王云诗见她躲在床上不动,以为她还未醒,便小声对青衣等人道:“那我回头再来看她吧。”
听到王云诗走了,陆风澜才松了口气。
又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身子骨开始难受才起来。
青衣听到动静进来看她已经换好衣服,便道:“郡主醒了。”
陆风澜嗯了一声。
青衣一边给她准备洗漱一边说:“早起王将军与韩将军一同过来看郡主,见郡主尚未起身又离去,说回头再来看。”
陆风澜“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青衣又问:“给郡主准备的清粥还热着,属下给郡主端了来。”
陆风澜道:“好。”
青衣出去了,陆风澜洗漱一番,等青衣把清粥端了来,喝了二小碗,放下碗说:“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
青衣忙说:“待属下与郡主同去。”
陆风澜向外走着,说:“不用了,我去找王将军与韩将军,一会便回来。”
青衣见她这样说,便停住了脚步。
出了帐,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太阳x也一跳跳地痛,忙用手揉了揉。等适应了片刻才抬步向韩殿芳住的方向走去。
刚走近帐篷便听到一人在身后说着:“金参事是来找末将的吗?”
陆风澜停住脚回头看去,见韩殿芳正在身后看着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昨天我失礼了,特来向韩将军来赔下不是,还请韩将军不要记在心上。”
韩殿芳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道:“末将有些话想跟金参事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风澜狐疑看了看她,韩殿芳脸上看不出来什么,陆风澜笑笑,说:“好啊,请。”
两人便向营外走去。
陆风澜跟在韩殿芳的身后,韩殿芳刻意放慢脚步等着她,直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陆风澜笑问:“韩将军,你有什么悄悄话要跟我说,还找这么安静的地方?”
韩殿芳转过身来看着她,陆风澜不明所以,问:“我身上有什么不妥?”
“郡主有心事!”
韩殿芳盯着她,开口说。
陆风澜一愕,不自然地问:“这话从何说起?”
韩殿芳看着她,好一会才说:“自那天在战场上郡主昏过去后末将便心有疑惑,那个人是谁?”
陆风澜心中一跳,躲开她探寻的眼神,笑道:“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的护卫。”
韩殿芳道:“郡主,你在撒谎。”
陆风澜有点恼羞,大声道:“你凭什么说我在撒谎?”
韩殿芳忽然一笑,柔声道:“郡主生气了?”
陆风澜一愕,韩殿芳又说道:“自那日后郡主便有了心事,开始闷闷不乐,是因为什么?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这都是郡主的功劳,郡主为何不高兴呢?”
陆风澜轻叹了一声,不说话。
韩殿芳问道:“郡主愿意把末将当作朋友吗?”
陆风澜轻笑道:“既然是朋友,为何还郡主郡主不停地叫?”
韩殿芳也笑了,问:“那末将该怎么喊郡主?”
陆风澜想了想,说:“就叫我风澜吧。”
韩殿芳道:“好,风澜。”
韩殿芳面带笑意,问:“你那天很不开心,是吗?”
陆风澜叹道:“是啊,我很不开心。”
韩殿芳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陆风澜看到她诚恳的黑瞳望着自己,含着期待含着关切,还闪着一种令她不明白的一种光。心中有些奇怪,这韩殿芳一向对自己敬而远之,即使见了面也是没有多少话,今天怎么转了性了?
却还是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没见过那天那种场面,心中有些震憾有些难过。”
韩殿芳微微有些失望,便不再说话了。
陆风澜迟疑地问道:“小芳,你说,皇上把我留在军中是为了什么?”
韩殿芳回答道:“自然是为了参事军情啊。”
陆风澜苦笑,道:“真是这样?”
韩殿芳奇怪地反问:“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陆风澜轻叹一声,她有一种感觉,女皇肯定对大将军另有密旨,内容她隐约有些猜到,却不敢确定。如果真象她猜测的那样,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章节63
任芳菲离开陆风澜却没有立即回翠梦山去,而是偷偷离开了金凤去了玉璃,他担心随在军中的几位姐姐。玉璃此次惨败,死伤无数,他最揪心的就是这个,不亲眼看到她们安然无恙总是难以安心。而一路上看到的情形更让他痛心,时有一些伤重的士兵挺不过去而倒卧路旁,急着逃亡的将士也无暇顾及将她们掩埋,生怕金凤的将士乘胜追击把她们一举歼灭。
任芳菲假扮玉璃的士兵混在队中,倒也无人过问。他不知道几位姐姐是在哪个番队,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还不敢见人就问。因此,跟了好多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心下着急,不知不觉赶到了前面。
只是头前领队的军容却不象后面那样混乱,还保持着整齐的队形与番号,人员也稳定,他问了两个人,反让人追问他是谁,只好含糊过去。
夜晚,他躲开哨兵,在营地里探查,看着前面帐篷里亮着灯光,本想过去,只是卫兵太多,无法靠前。
大帐里,正在激烈地讨论着此次惨败的原因。
此次统领大军的是玉璃君上韩潇的姨母定王韩霜,她是韩潇的亲姨母,很得韩潇的信任与重用,所以此次出征让她统帅大军,开始还好,虽然与金凤各有胜负,但总的来说也算是旗鼓相当。若不是天音的皇太女背信不肯出 力 夹 击金凤,金凤早就一败涂地了。
对于天音的背信,好在韩潇也有后着,最终,天音还是迫于无奈与玉璃联手夹击金凤,金凤虽有精良的武器,还是吃了大亏。
而玉璃的秘密武器的也让韩霜得意忘形,认为攻下金凤边关重镇指日可待。果然,秘密武器一出,立即让金凤将士成了待宰的羔羊。听着城上惨呼阵阵,看着一片片倒下去的金凤将士,韩霜得意的哈哈大笑。如果不是金凤将士不怕死的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涌,金凤已经被攻破了国门。
只是,韩霜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对方竟然快速地想出了对策,用火轻而易举地破坏了她们的秘密武器。即使这样,韩霜依然有恃无恐,反正这秘密武器的制作材料随处可得,坏了即时可以修好,倒一点也不担心。
但是夜里的骤变却让她失去了冷静与沉着,那天上飞来的火球夹着大石落在军中,让玉璃的将士们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随之而来的偷袭更是让玉璃将士如看到了妖魔。
而受到玉璃秘密武器痛击的金凤将士们,奋力斩杀着这些侵略者,她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把没有防备手无寸铁的玉璃兵士们当成了没有生命的物体,随意砍杀。
被这一变故弄傻了眼的韩霜在亲卫们拼死保护的情况下带着残留的将士落荒而逃。惊魂稍定后,韩霜招集人马商量着对策,众将士都劝回兵,因为金凤朝已经把她们的秘密武器破掉,天音知道玉璃惨败后,肯定不会再下劲攻打金凤,而金凤的武器又比她们的精良,正面拼杀,玉璃很吃亏的,尤其现在玉璃新败,士气不振,反观金凤正气势如虹,跟她们硬碰只会更加吃亏。不如回兵,休整过后再与金凤决一死战。
韩霜看着众人,眼睛转到了一直很少说话的任氏姐妹头上,便开口问道:“任将军,你有何看法?”
任连城对韩霜道:“大将军,我等与众位将军的看法一致,还是避一下对手的锋芒是上策。”
韩霜又看了看任倾城,任倾城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见韩霜看着自己,便微微一躬身,道:“我等一切唯大将军马首是瞻,大将军怎么说,我们怎么办。”
韩霜叹了口气,却又恼火地道:“这攻城车是我们玉璃秘密研制的重要武器,她金凤是如何得知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问题谁也想不透,单看金凤开始的情形,她们对攻城车是束手无策的,怎么没多久便知道破解了?还居然也制出同样的攻城车反扑?
一人道:“大将军,会不会有j细把我们的军情透露给了金凤?不然,她们怎么会知道攻城车是怎么造的?”
韩霜一拍桌案,怒道:“定是军中出了j细,把军情出卖给了金凤,你等回去给我严查,不把这j细查出来誓不罢休。”
众将齐声应道:“是,我等一定奉大将军严命!”
韩霜道:“好,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
众人行礼纷纷离开了大帐。
任氏姐妹跟在众人后面,正准备与众人分开回身家帐篷,却听一人叫道:“任三将军。”
任氏姐妹停下,看向那人,却是玉璃君后戚氏的姐姐,正一脸假笑地望着任倾城。
任倾城满脸堆笑,道:“戚将军。”
戚家与任家同为玉璃大族,只是任家出了几位君后与众多贵君,名气、威望与影响是玉璃所有家族不能望其项背的。而如今的玉璃君后却是出自戚家,加上玉璃所有大族的心里都知道,君上早有打压任家的意思。以前因为君上定下任家的六公子,做事总是留有几分余地,只是任公子命短福薄死在了异国她乡,倒便宜了戚家。按理说,君上该在任家再选一位即使不为君后,也要册封一位贵君的,但君上没有任何表示,而任家也不动声色,只是各大家族都是人精,知道君上动任家也是时间的问题了,但看此次出兵将任家的精英份子都派上了战场,便知道玉璃君上的打算。
因此,戚家决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来找任氏姐妹的麻烦。
戚友安道:“出征前任三将军特地在金凤打探消息,而以前与金凤的二殿下也来往密切,怎么就一点也没听说过她们在我军中的j细一事?”
任倾城笑道:“谁不知道那位二殿下草包一个,指望她能打听到什么消息?而自从出了二殿下一事之后,金凤加大了对来往客商的盘查,这j细想来也是早就潜伏在军中的,一时难以打听到也是有的,再说,此次前去并非只有任某一人,请问戚将军,戚少将军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了回来?”
戚友安被反诘得哑口无言,任倾城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道:“任某倒打听到一件趣事,不知道戚将军愿不愿听一听?”
戚友安问:“什么趣事?”
任倾城笑问:“还是找个背人的地方任某单独跟戚将军说吧,否则众位将军知道了,不免让戚少将军丢脸。”
听她这样一说,戚友安还真不安了,只是任倾城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让众人都听见了,如果不让她说出来,只怕众人都会认定戚家人出事了,让她说出来,却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来,不禁左右为难。
众人难得一见两大家族的人对决,都不肯走了,支着耳朵在听。
任连城一见,沉下脸来,道:“倾城,不得跟戚将军开玩笑,快给戚将军赔理道歉!”
任倾城笑嘻嘻地盯着戚友安,口中却依了任连城,道:“戚将军,倾城只不过跟戚将军开了个玩笑,您不必当真。”
戚友安也借坡下驴,笑道:“呵呵,我也是跟任三将军说着玩的,三将军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哪里哪里!”
任倾城假笑着,众人见没戏了,也就一哄而散。
双方假惺惺地告别,任连城瞪了任倾城一眼,任倾城嬉皮笑脸地挤了下眼,任双城笑道:“还是三姐有法子,一下子便堵住了她的嘴。”
任溶城哈哈笑道:“三姐再有法子也怕大姐瞪眼。”
任倾城还要说笑,任连城却喝道:“闭嘴,回去。”
三姐妹一吐舌头,便乖乖地跟在任连城身后向自家帐篷的方向而去。
任倾城走着走着,狐疑地停住脚,回头看了看,任双城见她落后,便站那等她。任倾城没发现什么便追了上去,任双城问:“三姐在看什么?”
任倾城心有疑惑,却不敢说出来,她刚才好象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却不敢确认,只说:“没什么,是只飞鸟。”
任溶城笑道:“三姐真是太小心了。”
任连城却道:“小心是好事,这一点你们要跟你三姐学。”
走到帐篷前,任倾城忽道:“哎呀,大姐,你们先回去,我内急。”
任连城皱起眉头,道:“快去快回,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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