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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对她笑了下,把她的包挂好后来到几乎占了一面墙的落地式窗前忽啦一声拉开窗帘,天上的星和地上的星刹那间涌了满满一屋子,站在这第二十四层楼的窗前,我有了种置身太空的感觉。
我扭头向显然是被眼前的美景惊住的黎静眨了下左眼,指着窗外说:静儿,你看多么美的夜啊,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到夜空里边去,来呀,来呀静儿……
我的声音一点不亚于当年给日本电影《追捕》中那个精神病医生配音的演员,低缓y沉而充满着诱惑的力度。
黎静踏进一步扑进我的怀中,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闻到了那种叫做“唯一”的法国香水若隐若现的醉人气息,同时感到她身体的轮廓清晰地印在我的怀中,起伏有致,不由把她紧紧搂住,她身体给我的那种橡胶般的质感令我忘情的在她耳边抽动着鼻子。
她说,立秋你别这样啊,你知道你的样子你的声音多么可怕吗,我怕你立秋,我真怕你不笑时候的样子。立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魔鬼变的,你是专门来害我的吗?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透过薄薄的羊绒衫用手心感觉着她r罩上的挂扣轻柔地说,别怕静儿,我是个好人,我不会害你的,不骗你, 绝不骗你。
有泪濡湿了我胸前的衬衣,她点着伏在我胸前的头说,我信,我信你立秋。
我说,恩,这才是好孩子嘛。并缓缓转动了她的身体,我对着满眼的繁星寻找她的嘴唇。
蓦然,我在地面的点点星火中看到了我的家,离这儿直线距离不过数公里的一栋楼房的一个房间睡着我的妻子苏娟,一个我曾经热恋而今淡然的女性,她正用那双每一条睫毛都曾染过我唾y的细长眼睛望着我流泪,同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朵花,一朵我永生难忘却也永远无法描述清楚的总是处在动感中奇葩。
我又死了,僵硬地伫在那里,怀中伏着一个堪称美丽的年轻女人,她正痴痴迷迷地嗫喏着:
立秋,我想象不出你穿上那身衣服的样子,你一定很威严,象个将军,对吗立秋?我可爱的……钟警官!
2000年那个夏夜坐着驴蛋的车从绮丽大厦回来后,我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回忆起按摩房的一幕我煞煞实实地出了身冷汗。荒唐,太荒唐了。
我知道那种事放在驴蛋身上根本就算不上事,
就是被当场逮住了也就罚个万儿八千的拉倒,那点钱他不缺。可我不行,我不仅没那么多钱,我的口袋里还多了张警察证,证上有我的照片还有我的警号。
尽管大街上流传着许多诸如“公安局、交警队,赶走了嫖客自己睡”的话语,许多电视剧中也将公安内部的各类惊天丑闻曝了光,甚至心照不宣地知道我的部分领导、同事并没少去了夜总会、桑纳室等场所。可我不行,我无论如何不行,一旦出了事没有人会明里暗里保我,这点我特自知,我担不了那么大的灾祸。嫖娼是违法的,而我被美其名曰执法者,执法犯法被人捉住了的前景肯定不太美妙,最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那足以使我身败名裂,葬送了我在这个岗位上付出和得到的一切,我得自己疼自己才行。
我庆幸我没嫖娼,我永远也不会嫖娼。清醒时我不会到那种场合去,醉了我嫖不了。这点我非常感谢我的生理特点,据驴蛋说大部分男人醉意朦胧中性的要求特强烈,做起来还特持久。想到这层我真想亲亲我的那个,可我实在没办法够到它。
我把“天作孽或可恕,自作孽不可留”,“小事毁人”等老辈上传下的话默诵了几遍,语重心长地说:钟立秋同志,珍重呀。
同时我也恨得牙根痒痒。我有个同事酒后在一家夜总会的包间里嫖小姐并把人家女孩的乃头给咬出血来,被一兄弟分局的治安警察逮了个正着。电话打到我们局某头儿办公室,那头儿叫了车带了一万块钱巅巅地跑了去把人领回来,还顺便请吃了顿夜霄并严加保密。既然我都知道了,说明这密没有保住。没保住咋样?一个月后,说了算的把这个只会开着公家车胡窜的毛还没长全的小无赖给发展成预备党员了。嘿嘿,这叫邪不压正,谣言不攻自破。
不为别的,就为这孩子有个当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的爹。
那天驴蛋对我说高级干部耍流氓叫做游龙戏凤时我都懒得补充他:高级干部的儿子耍流氓,那叫向组织靠拢。嘿嘿驴蛋,我怕我这话的深刻含意你一时半会儿琢磨不过来呢。
我真——我c!除了这句,我还能说点什么?
其实在这之前我也曾多次耳闻过这类属于暗箱c作的事情,因为不如这次典型也就没往心里去,一门心思做好自己的业务,梦想着凭此总有出头之日,对我没有得到提拔重用理解为本单位多年没提干部,属于时机还不成熟。这次是真搞明白了,别看做为一个预审员我有铁嘴钢牙之称,审下的大要案数不胜数,只要那几个说了算的败类不下台,就是再提拔十个也轮不到我。一是我没有个所谓的好老爸,二是我从没送过那种有着特殊含意的礼,不想送,也不会送,我无法保证我就送得下,更无法想象被拒绝时的情景。
所以我做了这样的选择:老子不给你们这帮狗日的卖命了,再也不干那种我干了活给狗日的挣政绩的傻事了。就我十多年的预审工作经验要想消极怠工就和掏出自己的往便池里撒n那么简单,那么天经地义,那么无懈可击。
我不会徇私枉法,为自己,为受害者,我绝不。
我总得干点什么吧,因为我有的是精力,我还不想混吃等死。跟着驴蛋他们偷着摸着做点生意?那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没谁嫌钱多,我也不嫌。可我一是天生对经济经营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二是我缺乏起码的资金。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还是懂得的,哥们之间不牵扯具体利益那叫哥们,友情一旦和金钱挂了钩,准他妈的变味,我犯不着为那不知是挣还是赔的生意伤了我多年哥们间的感情。
所以当驴蛋那天说到找个情人一辈子不得安生的话时,我就打定主意了,找个情人寄托我过剩的精力和情感。
情人,有情之人,多他妈美丽的一个词啊,何况我爱那朵花儿,天生的爱,爱那朵花的多姿多彩。
找情人不违法,老掉牙的说法是个道德问题,可他妈谁知道道德是个什么玩艺啊。两厢情愿,c作好了谁也别伤及无辜,就是最好的道德了。至于良心,嘿嘿,哪儿有卖?
就算是在这方面做了一辈子亏心事,可不被任何相关的人所知,没伤了任何人,自己又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会去咬啮自己的灵魂,良心,要不要的吧。
有周官在放火了,咱偷着点盏小蜡烛温暖下自己的双眼和身心还不行吗?
我用我那不算难使的大脑开始了一番权衡和寻觅,于一年前的一个秋阳晃眼的下午以力拨千钧之势把黎静——这个美丽温柔而不乏智慧的寂寞少妇从那个叫做因特网的东西上拉进了自己的怀抱。
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前被我室内倾泻而出的灯光照亮的新绿,我掰着脚趾头给自己算了下:2000年夏天我开始寻觅情人,2001年秋日我认识了黎静,如今已是2002年的春天了,种种不乏微妙的原因,我不仅没完成那个实质性的进入,甚至未能倾情一睹那朵我魂牵梦绕的花儿,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叫什么破质量鬼效率啊?真他妈的失败。
4
工作关系我经常使用电脑,结案报告起诉书等公文都需要打印,中文输入是必备的技能。在键盘上运指如飞,我脑袋中的那些方块字就跟头骨碌地跑到屏幕上去了。
2001年春节期间苏娟带着我们的儿子到南方去了,本来想叫我一起去的,因为我经常出差,足迹早已遍及了祖国的大江南北,有道是长江口上喝过水,黄河两岸n过n(sui),实在提不起旅游的情绪,就说你们去吧,我在家留守。苏娟倒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似乎知道我不会陪他们去似的,并没纠缠。可是儿子钟奎临上车时剜了我那一眼,使我惴惴了很久。
小狗日的。我在心里骂了那小子一句,骂完了我觉得有点不妥,就在心里改成了小混蛋。
小混蛋是我的至爱,10岁的小毛孩特象我,不仅是相貌象,脾气性格都象,特别是那眼神,看人听事老是透着股子犀利和探究,还带着稍许的不屑,静下来时则满是忧郁。我潜意识中甚至有这样一个内容: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降服我的人,可能就是我亲自制造出来的这个小混蛋了。
驴蛋经常对我说,别人的孩子是不是他爹n出来的我不敢保证,你家那个捉鬼的肯定没差了种。
小混蛋没少整了鬼画符的事。不到三岁就开始陪着我打“小霸王”游戏机。为了哄他,我随便扔给他个和游戏画面没有任何关系的手柄,小混蛋就学着我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晃着身子在那手柄上摁来摁去,我不由窃笑不已,心想小孩子是他妈的好糊弄。没成想也就半小时,坐在床沿上的小混蛋飞起光脚丫踢到坐在小板凳上的我的后脑勺上,喷着满嘴的奶腥味冲我喊:那里面的小人不听我的,你给我调上!
从那后他就废寝忘食疯狂地打游戏机,半月后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他就弄一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和游戏机里的程序打,输了就张着嘴嚎啕,嚎啕完了抹把泪还打,有时能打到凌晨一两点钟。
我看着受用,对苏娟说这孩子是他妈的象我呀。
苏娟说是啊,我看你是非把他,不,非把你自个害了不可。
我笑笑说,多虑,多虑啊。
没几天幼儿园的老师就打电话找我了,说我刚才给奎奎妈打电话了,她却说让我找你。我想问你们家奎奎是不是每天上夜班啊,来了后倒头就睡,抱起来晃都不醒,这是咋回事?我怎么看你们一家三口都怪怪的?
我嘿嘿笑着说,没事没事,你让他睡就是,睡醒了他就不睡了。
哦?那饭呢,饭也不用吃了吗?
我说那你也甭管他,饿了他自然就吃了,你给他留口饭就行,凉点也不要紧,嘿嘿,拜托了。
那边说:真是的,儿子怪,你这当爸的更怪。行,听你的,一切后果你负!
我连连说,好啊好啊,老师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什么事都不会出。
那边就把电话撂下了。
这小子五六岁时我买了套vcd组合音响,看说明书时见他撅着小p股围着电视机架穷忙活,结果我还没看几页,那边的音箱就传来悦耳的立体声,电视上也出现了一个为她们产品做广告的女性。
他转过身来问我:老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我把说明书一扔说,小钟我拿的是些擦腚纸,太硬,我扔了。
我们爷俩哈哈大笑。
从那天起他就从我钱包里拿钱去离我家不远的一家小店租影碟看,可从没见他租回黑猫警长葫芦娃唐老鸭米老鼠什么的卡通片,租来的都是些未来战士魔鬼终结者一类带有科幻性质的国际大片,有次还弄了一整套007来家。把我乐的不轻,那些东西我也爱看。
那天驴蛋拎着个足有二十斤重的大西瓜到我家来玩,我在厨房里忙着给苏娟打下手做菜,驴蛋兴冲冲地跑进来一把关了火,一边拉着我和苏娟往客厅里走,一边嚷嚷:成精了成精了,你们家捉鬼的小子成精了!
我和苏娟来到客厅后见那小子坐在沙发上人模狗样一脸漠然地跷着二郎腿看电视,就疑惑地看向驴蛋。
驴蛋指着那小子说,你问问你问问,那小子刚才和我说什么了?哈,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小子斜倪着驴蛋,一脸的不屑:大惊小怪地喊什么呀你?我和你说什么了?不就是问你看不看黄片吗?
一语出口,我看到苏娟的脸涨得通红,她向前迈了一步又转回身来,在我胳膊上狠扭了一把愤怒地瞪着我喘粗气。驴蛋则在旁边挤眉弄眼地笑。
我觉得这事特有趣,就探着身子问那小子,小钟同志,什么叫黄片?你看过?拿出来让老钟也开开眼行不?
那小子和个人似的打个哈哈,我哪知道什么是黄片,看租碟子的见了你们这么大的男的就问,就学着问了他一声。我还想问你呢,什么是黄片?你看过没?
我说小钟同志你不能啥都学,那和年龄有关,有些事到了年龄你不用问就懂了,有些事你这年龄告诉你你也不懂。
他说知道了老钟,忙你的去吧。
那天我和驴蛋灌下一箱青啤后都有点醉了,他突然瞪着大眼蛋子说:兄弟,把你家那个小捉鬼的卖给我行不?
我说我把我卖给你得了,喝酒吧你。
驴蛋突然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抹起来,我他妈好命苦啊,咋就没整出个和我一样的儿子来呢?兄弟你说你是咋整的啊?
那时他还没离婚,有个和我家小子同岁的女儿。
我说你枪法不准,偏右了点,所以你只能生女儿了。反应不过来了是吗?告诉你,男左女右,嘿嘿。
苏娟推我肩膀一把说,你就瞎白话吧你,闭上你那张嘴。又对驴蛋说,别听他胡扯,我到喜欢女孩呢,你看我家奎奎让他惯的还有个孩子样吗,要是有个女孩怎么也不会象他到这份上,唉,我是真担心呢。
我那小子在卧室里喊:老钟你想和老吕拐卖儿童吗?那可是超越凶杀的罪恶!
这些话都是我和苏娟闲聊时扯的,不知啥时被这小子听去,这会儿用上了。
才上小学他就命令我给他买电脑,我说那东西你玩不了,等过两年再说吧,再说那东西可不是一两个小钱就能办的,贵着啦。
小子用那眼神儿瞅着我,半天不做声,过了阵子说:我把我自己卖给老吕吧,他有钱。
我捏着他的下巴说,小钟你是有办法,行,咱们买,买回电脑我就卖了你!
他就嘿嘿一声,动静神情和我一点都没走样。
送他娘俩上了火车回家后我就看着那台电脑出神,心想那小子比我强,我只在上面打点字贴在论坛上穷侃,再就是浏览下各网站的新闻查点资料什么的,比苏娟也强,她比我多一个爱好,那就是上网聊天,而那小子不仅会制作网页还会编一些小程序,当然,最精通最热衷的还是各类三d大型游戏网络游戏。
想到聊天我不由哑然失笑,有次苏娟开着聊天室的窗口去了卫生间,那小子跑过去瞅了一眼喊:苏娟快来,里面有





花心不是我的错 第 2 部分
想到聊天我不由哑然失笑,有次苏娟开着聊天室的窗口去了卫生间,那小子跑过去瞅了一眼喊:苏娟快来,里面有个叫'品茶读你'的家伙在叫春呢!
对着他妈妈喊,眼睛却斜愣着我,一脸的坏笑。
当时吓我一跳,叫春?有人冲着我的老婆叫春?不管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够恶心的,真他妈的反了啊!我连忙也跑过去瞅,原来苏娟起了个破网名叫'春影',人家只是叫着她的网名打招呼。
我说小钟你真……没法说你了。我告诉你,那个“叫春”有种特别含意,很成人的东西,也不是你这年龄的人能说的词,知道不?
那小子嘬着牙花子说:啧啧,这成年人咋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啊!?
……
我有的是时间了,干点什么?脑袋里又出现了那个找情人的念头。
我很赞同驴蛋的观点,这情人不能随便找,弄不好玩炸了就连自己带别人都给伤了,最起码这情人不能离自己太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触景生情,看着电脑我就想起了一夜情之类的词,试试,试试,有民间歇后语说的好:养了孩子溺死,就为捣故着玩啦。
于是我进入了本市网站的一个叫“人到中年”的聊天室,那里人气很旺,一百多口子男女在里面见了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搭拉话。
我第一次进网络聊天室,是个典型的菜鸟,直白的起一网名叫'找情人',一进去就忽拉围上一大群人应招,把我乐得不轻,乖乖,这玩艺儿是灵呀哈。结果一问,全是些和我一样闲得蛋疼的老爷们。我赶紧把网名改成'男找情人',我可不想被那群疯狂的男人把我当娘们在网上给日喽,那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改了就好了,没男人s扰我了,可半天也没个女人理我。
我那会儿也不会复制刷屏,好在我打字快,就一遍遍地打着:俺想找情人呀,俺想找情人。俺想找情人呀,俺想叫情人……是根据那首《我想去桂林》的歌词改的。
这一来就出来几个男人骂,说我这老光g是想女人想疯了,还有个家伙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把自己的旗杆砍断算了,省得那东西弄得自己难受。
我一概没理他们,我一点同性恋倾向都没有,我也觉得男人臭,他妈的臭男人,这个臭字用绝了。
我在那聊天室里待了俩小时,共有三个女人和我搭话,一个说了声嘻嘻,一个说了声哈哈,就和死了似的没动静了,全置我礼貌的问好于不睬。
最后那个热情,开口就问:
真想找情人?
我说是啊,真想。
凭什么?
这语言简洁而直接,我一时竟没找出词来回答。
说啊,凭什么?你那个够力吗?
那个?当时我是真没反应过来。
笨,就那个,。
我c!你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你这话倒象个挺威猛的男人,我是女的,不信我可以给你打个电话验证一下。
我说行行,是得验明正身。就把手机号给了她。
电话铃立刻响了,对方也是个手机,看不出是哪地儿的来。
我喂了声,对方说话了,说我们还是网上谈,我不喜欢在电话里谈这事,放不开。
乖乖,还真有这么厉害的女人!这一厉害把我的玩心给逗起来了。我就又回到聊天室去和她密谈。
我说你喜欢威猛的?
她说,当然。
那我很威猛。
描述一下,真要行我可以考虑一下。
啊哈?还他妈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呢。
我在电脑这边就嘿嘿笑了,这娘们肯定属于性亢奋的那种,索性让她过把瘾就死得了。想着,我就打下这段字:
亲爱的,我曾参加过z市体委和性学会组织的大奖赛,力克群雄一举夺冠,我的表演项目是双手握住把一棵高约三米的枣树上的枣子打了满满一地。
嘿嘿,这咋样?可我不想给你用,拜拜了您呢。
然后我一把退出聊天室,真他娘的晦气,我想找情人可没想把自己当性机器或牛奶场的种牛给卖喽。
5
接连两天我在那个聊天室玩命的胡闹,可以说那个聊天室的颓废气氛引发了我做为一个成熟男人身上的兽性,当然我还没堕落到真靠那聊天室的污言秽语解决性欲的程度,我说过我的性意识不是那么容易被唤醒的。更确切地说,我表现出的是一种近乎少年时期的顽劣。
新春之际,瑞雪纷飞,大门口的春联在寒风中瑟缩却充满着特殊的喜气,那是因为耳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火药香。我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正和一帮不知好歹的伙伴们玩耍嘻戏搞恶作剧,不过就是把用爆竹炸公厕的粪便改成了在聊天室用语言搅弄人性中的丑陋。
我针对那些'无上装夏娃'、'穿睡衣的女人'、'天涯浪女'、'红粉夹人'、'常滑美女'等网名不时改着自己的网名,'伟哥裤男'、'勃大j伸'、'弟大物勃'、'渐入佳j'等等我都用过,我坐在电脑前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放肆大笑,几近巅狂。
凭直觉我认为那些网名代表的绝对是些性饥渴的女性,如果是男人冒充的,那可是恶心透了,我不能相信男人会忍受另一男人用极其下流的语言把自己j污。
那个给我电话后被我奚落的女人就是证明。
巅狂过后我陷入了无边的悲哀和恐惧,我想起了我家小子那句话:你们成年人咋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啊?!
深刻呀儿子。我在心里默默称赞着那个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古灵精怪的孩子,甚至后悔没和他娘俩到温暖潮湿的南方去转转。
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成年人的心灵是片美丽的净土吗?
我疑惑。
蓦然竟感到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沉重,我把儿子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了,我就得对他负责,这个道理很浅显。可我能担当起这个重任吗?
我还是疑惑。因为我经常找不到自己,一个三十大几的人找不到自己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我意识中非常强烈的一个愿望就是给儿子一个真实的世界,因为他会慢慢长大成人,他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不想让他和个太空人来到地球似的见了什么都大惊小怪,轻易就产生幻灭轻易就被伤害。所以自他牙牙学语时我就和他说大人话而不把他当小孩子,这种教育成功与否还有待验证。
可我本能的不想让儿子知道我,他的父亲的丑陋。我没法向他说清我之所以如此丑陋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甚明了。
我无法对他解释我想找个情人,在她妈妈外再有个身心都属于自己的女人,他的年龄无论如何理解不了我这个念头产生的根源,我只能瞒着他,瞒着当事人外的所有人。
对不起了儿子,我还得找我的情人,有一天不幸被你知道后我再向你解释。
我离开了那个让我对女人颇感失望的聊天室,来到了“三十情怀”,并注册了一个网名叫'真心大哥',进去后我就坐在电脑前等待,我喜欢后发制人。
这里人气虽然不如前一个红火,气氛却纯净了许多,网名也都是春花秋月涛走云飞空谷幽兰孤帆远影等等很浪漫很有意境的文字。
陆续有女性化明显的网名和我搭话,问我喜欢什么话题之类的,还想查我的户口,我就表现的很淡然,我说我来这个地方是聊天的,也就是漫谈,有感觉就聊没感觉拉倒,我不想搞成关于哪个主题的研讨或演讲会,我也不想对我一点不了解的人说出我的年龄职业户口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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