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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恩,好的,我还真是给饿起来的。
我把苏娟早晨为我们准备的小笼包子、牛奶、煎蛋用微波炉热好后重新端上桌子,钟奎就在桌前坐下了,一边往嘴里塞着那些吃食还一边表示不满:这是苏娟给咱们准备的早餐吧,你挺会省事啊哈?生活老师说了,我们这年龄得多吃点蔬菜,不然缺乏营养,长不高不说,还会影响大脑发育。
我在餐桌前坐下来说,没事,你的脑袋够聪明了,三两顿不吃蔬菜形不成智障。
嘿嘿,我咋就没觉出自个聪明来呢?
我说:说吧小钟,你到论坛上编排你爹是啥意思啊?
哦?……你看了啊?嘿嘿,没啥意思,搞笑呗。
我说小钟你出息了啊,敢拿你爹搞笑?
是啊,正因为你是我爹我才搞笑的,别人我没兴趣。
我说不对啊小钟,你为什么专在那些红色id下搞笑,那些蓝色的你为啥不搞?
哈哈,那是因为你和那些红色的嬉皮笑脸地搞笑,蓝色的你没,我就跟着搞一下,凑热闹啦。
我说行,你蛮能对付你爹一气了哈,不过我请你从现在开始别去那个论坛了,那儿都是成年人,不适合你。
好啊好啊,听你的,你是我的爹嘛,嘿嘿。
我一时无话说,低下头去吃饭。
小子把一只煎蛋整个塞嘴里,闭着嘴一阵大嚼猛咽,咽下去后又一气干了杯牛奶,然后咂着嘴巴斜眼看着我说,给你提上建议行不?
啊?你说你说。
你没事少跑网上去和那些女的砸牙好不?有那工夫多陪苏娟聊会嘛,别忘了她是你媳妇,多好的媳妇啊嘿嘿,这个家全靠她了,指望你我得喝西北风了。
我停了咀嚼,目光定定地看着他问:你给我说老实话儿子,这些话是你妈妈教你说的吗?
哈哈哈哈……那小子大笑着站了起来,想哪儿去了啊老钟,苏娟可从没给我说过,你以为你是谁呀?人家离了你活不成啊?是你儿子孝顺你,给你提个醒。你本来空就不多,一有空就上网,我怕哪天苏娟把你给休了,那样我就没你这么个体面的爹啦,嘿嘿。说完拽下他自己的毛巾向着书房扬长而去,在电脑前坐下后对我说,吃完了放那就行,一会我收拾。
你……这小子竟能让我铁嘴钢牙钟立秋语塞,真他妈的成了精了。
…… ……
午饭后天y得愈发厉害,我站在窗前眼看着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不一会儿雪花也来凑兴,伴着雨丝飘舞。
想起和黎静的约会,我回卧室穿好衣服后对钟奎说,你自己玩吧小钟,我出去一下,有事打我电话。
钟奎回过头来打量着我说,你不是得歇歇喘口气吗?这外面又是雨又是雪的,路上的小狗都在家趴着啦,你出去跑啥?
听话啊小钟,老爸有事。
嘿嘿,你只是和我打个招呼啊?那你去吧。
我拿起一把黑色雨伞走出门去,伸手叫了辆出租向绮丽大厦旁边的春韵茶馆驶去。
来到茶馆附近差十分两点,我下车来到那茶馆斜对面的一家小超市透过明净的玻璃看着街景等时间,一点五十七分,我离开超市撑起伞向茶馆大步走去。
离茶馆大门约二十米时,我看到黎静从一个纵向的小路上走出来,手中打一把火红的伞,伞下的她也是一身黑!黑色的刚刚及腰的皮夹克,黑色的紧绷绷的牛仔裤,黑色的半高皮靴,这身装束更显出她的高挑和身体曲线的凹凸有致,那头细密的长发显然被什么束在了脑后,一张白皙得带有瓷质的脸被那伞映了一层梦幻般的红霞。
我突然改变了在茶馆门前笑着等她的想法,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地迎着她走去,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她不时将猜测的目光投到我的身上和脸上。在我们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唰地收了手中的伞迎面跨到她的伞下,伸手握住了她打伞的手,盯着她尚有几分惊愕的眼睛说:
我来替你打伞好吗?美丽的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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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陪驴蛋和他的客人多次来过这家茶馆,它以环境清幽服务周全闻名本市,据说是台商独资经营的,茶艺小姐个顶个的漂亮温婉软语呢哝。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国军后代是他妈会赚革命人的钱,哈哈。
黎静表情迷惘眼神飘忽,这使我知道了什么叫天生尤物,冷艳的深处竟藏了一份无以言表的狐媚。我揽着她来到茶馆那小桥拱拱流水潺潺青藤紫蔓弦乐缠绕的大厅,两位服务小姐齐齐向我们鞠躬问好,然后轻柔地接过我手中的雨伞,其中一位笑吟吟地引领我们上了二楼。
我用心良苦地要了个日式房间,进门后我脱了上衣挂起来,甩掉鞋子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茶桌前,双臂抱在胸前歪头看着黎静,用的是很包装的姿式,很包装的眼神儿。
我十多年前就读过全本的《金瓶梅》,其中王婆教西门大官人勾引潘金莲那一大套卖国条约似的款款项项我没记住,可精神我却领会透了,那就是八个字:审时度势,循序渐进。好像还有个啥啥大队长在和我争这个女人,这更激起了我的战斗豪情,这锁链,锁住我双手和双脚,锁不住我花心壮志冲云天,何况我和她有次电话激情的基础,我志在必得他妈的。
黎静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脚,感觉我在看她后抬头扫我一眼,嘴角绽开一丝很不好意思的笑。
我知道她处在一种初见陌生人的拘谨中,就笑嘻嘻的说:来吧静儿,上来啊。要我帮你脱掉鞋子吗?我特会给女孩脱鞋,呵呵。
黎静的表情果然活泛了许多,她撇了撇薄薄的嘴唇,很娇很嗔地白我一眼,然后弯下腰去脱鞋。
她的袜子也是黑色的,一种质地精良的纯棉线袜,我看到她的双脚踩到榻榻米上时不禁砰然心动,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豪华客轮上是不会挂着斑驳锈锚的,一双漂亮的脚。
她坐到了我的对面,也是盘着腿。
我让茶艺小姐为我们上了两大杯冻顶乌龙,一盘咸瓜子一盘甜腰果,没让她为我们演示茶艺,良霄一刻值千金,少罗嗦。
小姐说:二位慢用,有吩咐请按铃。然后微笑着把那道拉门关得严严的,挤出身子之前还嗒的一声把门锁给扣上了,真他妈的善解我意。
在我目送小姐离去的时候,用余光看到黎静抬起头来看我,便放慢了转回目光的速度,以便让她看得真切点。
我转回目光后她果然把眼帘垂了下去,我无声地笑了下,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
她很快就撑不住了,伸出只手在她自己的脸前晃,我依然不语,继续看。
干嘛呀你,有你这么看人的吗?这是她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我说静儿你真行,没抬头就知道我看你了,要是觉得吃亏你也看我吧,不然我还这样看你,呵呵。
她抬起头来与我对视,三秒钟不到就又在脸前摆手,说:不行,看不过你,你的眼神太坏了。
我说你别不识货啊静儿,我可是专门练过刘德华那回头一瞥的,不知倾倒了多少纯情少女美丽少妇了哈哈。
她没再回避我的目光,正视着我问:真的假的?
我说恩,真是假的。
她微笑着说: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哦,你把我想成啥了?大队会计还是村支书?
你少贫吧,在我的想象中你是更文弱点儿,没想到你这么高,也没想到你这么……结实,呵呵。
还没想到我拨了满嘴大暴牙。
呵呵,你嘴厉害我领教过了……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
我觉得这时让她沉浸在那个激情电话里为时尚早,就把桌上的两个小盘往她跟前推推说,吃吧静儿。对了,我还没听见你叫我钟哥呢,叫一声啊。
她抿起嘴摆了摆头,束在脑后的长发跟着晃动。
这个动作看得我一阵发呆,美女不仅是五官端正身材比例协调,比如仕女画儿,再漂亮也是幅画儿,很难激起人的亲近欲。引人亲近的美女必须是鲜活的,须有个性色彩强烈的举止言谈,黎静这个摆头的动作像她的声音那样美妙,那是一种触摸不到却如狂风扑面的冲击,这冲击刺激得我想啊啊地叫,想紧紧地抱住她。
在想什么呢你?这女子真的很敏感。
哦,想入非非,想入非非啊。
……问你个问题行吗?
行得不能再行了。
你……你不像个生意人,更不像所谓的文人,像……我也说不好,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写了那么多文章吗?
本来我以为她要问我是做什么职业的,那我得搪塞一阵了,一听这个问题不由松了口气:那我可对你说实话了,听了不舒服可别怪我。
她点头。
除了对生存环境人际关系的感慨外,促使我不断写字的直接动力就是女人,美丽的女人。谁谁教导我们说:女人,只有女人,才是创造人类历史的动力。
呵呵,谁教导我们那样说过啊,白话吧你就。
不管谁教导我们说的,反正我认定了这是条真理,一想起女人我就有创作的冲动,想女人的脸我想创作,想女人的茹房我更想创作,要是想起女人最隐秘的那朵花儿,我的创作冲动就有如滔滔江水无法遏止了,真的不骗你啊,我真是这样的。
哦?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好多女性喜欢你的文章了。
我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





花心不是我的错 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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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好多女性喜欢你的文章了。
我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静儿,我是真爱女人,爱女人里里外外的一切,爱得心痛骨头痛小腿肚子痛,爱得浑身发痒又不知抓哪儿好,对了啊,那叫心痒难抓。呵呵,我咋越说越说不明白啊,说着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色狼,像个流氓啦。
呵呵,你以为你不是流氓啊?
说我是流氓得下场六月雪。告诉你啊,每当我看到那些赤ll的色情小说时我就想骂娘,动辄这个动作那个姿式噼哩咔嚓地猛整胡搞,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他妈的,写那种文章的人浑身上下没别的零件,整个就一男性生殖器,应该到r胶厂去给他们每人定制一只超大避孕套,把他们彻头彻尾地装起来一个个挂到原始森林的树杈上去,省得他们腥乎乎臭烘烘的粘y到处淌着玷污美好。
黎静看着我,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轻轻握住那只盛着茶水的玻璃杯,眼神又变得飘忽迷离,双颊泛起红晕。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我在对面超市买的那瓶叫“唯一”的法国香水后凑到黎静身边坐下,她的身体明显一动,把脚落到茶桌下面的凹处,并没拒绝我。
我拉过她的手,把那瓶香水放到她的手心里笑着说,呵呵,想起写黄色小说的臭男人就联想到这瓶香水了,给你的,静儿。
黎静看了看那香水笑了下没说什么,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往夹克口袋里装,那夹克太短小,她挺直了身子还是不装不进去,就解开了为数不多的几只纽扣把衣服抻直后将香水放口袋里,我看到她里面穿的是件同样短小却厚实的纯白高领羊绒衫。
我说你热吗静儿,让小姐进来把空调关掉?
不用了,我把这外衣脱掉好了。说着她把那夹克脱下,我接过来起身挂到衣架上。
我还可以坐你身边吗静儿?
你已经坐了。
我笑了下,大大方方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伸出左臂揽住她的肩头,她没挣也没靠,可我感到她在隐隐颤抖,从侧面看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别怕静儿,我不会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她往我的方向扭了下脸,点点头。
静儿你不是有事要和我面谈吗?现在真是面谈了。说着我用颊在她脸上贴了下:呵呵,名副其实的面谈。
她没动,看着桌上的茶杯说,是为我表姐的事,我求人了。
哦,求哪儿的人?
市公安局专门搞经济案子的一个大队长,叫江宁。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说能帮你吗?
恩,开始他说尽力帮我,后来……就是你说你在外地做生意那个晚上,他来电话打断了咱们的通话,还记得吗?
记得静儿。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那事难度很大,办我表姐案子的主审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擅长攻心还心细如发,我表姐看来无路可走了。
哦?他没说那人是叫什么名字?
没有,只说是南城分局的一个资深刑警。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江宁滑头,同时又为他的分寸感表示叹服。
你认识他很久了吗,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黎静点点头:认识有一年了,他们公安局宿舍离我的住所不远,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给了我张名片后就没再打交道,有时在路上遇见了就点头笑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找的他,原先我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喜欢我,我给他打电话后……就是那天晚上,他对我挑明了,说喜欢我。
恩,你喜欢他吗?
说不上喜欢,他人很儒雅的样子,我对他没恶感。
静儿,记得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的话吗?尽你能尽的力,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会感激你的。
恩,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为婚姻不幸才走上这条路的,她太要强了。
是啊,太要强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就会出错。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没意思,可我不会走她那条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个真正的靠山,我会像小鸟那样偎在他的怀里,可……这也很难是吗?
是,能找个那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确实很难,这大概与男人的天性有关。像你这么漂亮这种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个方方面面都体面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好像并不太避讳我,觉得像他那样能挣钱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认为呢?
我认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种男人吗?
怎么说呢静儿,我不是那种很能挣钱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也花心。我有妻儿,可是现在……我抑制不住对你的迷恋。
她又抿着嘴摆了摆头:呵呵,男人没个好东西。
从这层意思上讲,算是吧,我懒得为我们臭男人辩解了。
我退一步问你……情人有走到头的吗?
哦静儿……说实话,也难。人心最难估量,情感最易变。
你到挺诚实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骗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须两厢情愿,相悦一时是一时。
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哪怕是假话。
那我没办法了静儿,我不想骗来一时的欢愉。
你有过情人吗?和我说实话……钟哥。
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还没有,真的。你呢静儿?
也没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个江宁?
她扭过脸白我一眼:你好像有点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静儿。
说着,我用左臂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长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轻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她尖尖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我用舌尖拨开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点声音不出却在动情地回应着我,我不知这个深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脸越来越热,眼角有湿湿的泪。
我的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伸进内衣挑开了她的r罩,她的茹房比琳琳的饱满比苏娟的挺拔,乃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地挺立,像松软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叶芽儿。
静儿一声不吭,只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每一条筋骨都在我的怀中扭动。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间,我无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状凸起上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绽开了一朵瑰丽的花儿,耳边清晰地响起她在电话中的呻吟和哭泣,这一切牵引着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裤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处的甘泉濡湿,我拨开那两片柔滑到极至如绸似锦的帐幔,准确地寻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没有其它功用只为快乐而生的小小灵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离的触动下欢畅地勃起,她使我怀中美丽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震颤着,直至一个个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无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弥漫,我被浸润得通体透亮,身体轻飘如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欲飞向苍穹,但愿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个过程静儿一声没吭,只是潮红两颊泪流满面。
喧极而静。
我把静儿的衣服恢复原样后将她的腿从桌下的凹处捞出,让她枕着我大腿内侧平躺在榻榻米上,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条纸巾为她沾着脸上未干的泪。
静儿闭着的嘴张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钟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弹拨不厌的琴。
这话让我心虚地想起在绮丽大厦因没给我交上打炮费驴蛋说我有毛病的话,当时我忘了对他说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妇借给我试试。嘿嘿,我的心思你永远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宁,尊敬的江大队长在做什么?是在为审讯刘香香做准备还是已经开审了?不会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钟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已经够累了,你就歇歇吧。
实在抱歉,我腰间的手机又响了,就在静儿耳边响起的,所以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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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驴蛋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静儿揿下接听键。
黎静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往后拢着自己的头发。
我对驴蛋说,你好啊哥们,我是立秋。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驴蛋说,口气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错嘛兄弟,还记得我是你哥们。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问什么事、都有谁参加又不太好意思问是吗?
呵呵。
告诉你,就你我还有得水行不?没什么事,兄弟们想你了,随便聊聊可以吗?
我说好吧蛋儿,我也想和你们聊聊。
那就定了,晚上六点咱们在九重天旋转餐厅见。
好的。
挂掉电话后我看了下手机上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黎静说,不好意思静儿,我一哥们找我有事,改天请你吃饭好吗?
黎静轻叹了一声说,好吧,我等着你的邀请。
我麻利地蹬上皮鞋,见黎静坐在垫子上有点吃力地穿她的靴子,忍不住蹲下身来在她脚上揉捏了两下,然后为她穿好那双精致的小皮靴。
我拉起黎静拥她入怀,使我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身体曲线给我的感觉是全新的,我不知道我如此细致的感觉该诅咒还是该自豪。
雨雪都停住了,空气却依然潮湿。路边有着硕大树冠的法国梧桐上零星挂着些去年的枯叶,在枝的间隙里抖着飘着,像极了老百姓出殡时打的招魂幡子。
目送黎静上了出租车,我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刚才的一切随着那车的远去而消失了,竟然未留丝毫痕迹。
梦一般的女人,梦一般的亲昵。
我的心脏被这凄怆的街景和情愫浸得冰凉,心中的血y仿佛被凝固了,变得像煮熟的猪肝一般颜色。
我打了个剧烈的寒战,内心深处空虚得如同一个透明窟窿,正透着风撒着气,刚刚从黎静身上找到的那点自信已荡然无存。
我突然毫无缘由地想哭想叫,我不知道我对那个风一样逝去的美丽女人做了些什么,只是下腹部隐隐的坠痛在提醒我似乎触及了人家那娘们的性。我没敢哭也没好意思叫,抬腿向着一颗树死命踹了一脚,咬着后槽牙挤出俩字:我——c!
然后我伸手叫了辆出租,对司机说我要回家,听明白了吗兄弟?我要回家啊兄弟。
我很惊奇琳琳会在我家的客厅里坐着,我进门的时候她在沙发上微笑,茶几上放着一杯显然是钟奎为她泡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钟奎呲着小白牙从琳琳对面的椅子上站起说,你可回来了老钟,这位琳琳姐姐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我对琳琳点点头,见她要起身,就说坐吧琳琳,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想看看你贴文章的网址,见你没在我要走呢被奎奎留住了,他很好客,也很健谈,呵呵他可真逗。
我说是吗?接着问钟奎,你和琳琳阿姨说什么了?
钟奎又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琳琳阿姨?我一直叫她琳琳姐姐的,姐姐比阿姨亲,你说是吗琳琳姐姐?
琳琳只好笑着点头。
钟奎指着琳琳旁边的沙发说,坐啊老钟,在自己家客气个啥,嘿嘿。
见我坐下后钟奎接着说,其实我也没和琳琳姐姐说什么,就谈了点你的轶事。
好啊小子,又编排你爹了是不?
没有没有,说了两件你醉酒后的小事,一件是表现你功夫高的,你做好事不留名,可能忘了,嘿嘿。那次你喝多了后推着辆自行车,我看到你明明是在车子左边的,可你一抬腿人就到车子右边去了,还是肩膀先着的地,那动作潇洒呀老钟,成龙、李连杰要是见了肯定得双双跪倒大叫师傅。
琳琳笑得很开心。
钟奎接着说,见姐姐听着开心我就又说了一件事,那次你表现得更不一般,我都提炼不出主题来了。有次你来家后一声没吭就钻卫生间里锁上了门,我和苏娟同学在外面等了快俩小时没见你出来,苏娟就在外面喊你,可你就是不出声,我看她喊到最后都快哭了,就从旁边的气窗爬进去开了门,哈哈……我和苏娟同学这才都看明白了,你老人家西装履地躺在满满一盆凉水里做美梦呢正,脸上的笑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眼角上却挂着那个……一滴酸楚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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