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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得天下 女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须在东大陆寻找一玉姓女子,此姓传人的特征便是在其右耳有一块与其耳垂融为一体的血玉,然后一个人去西大陆,找到西维尔家族的一适龄嫡传男子,出示乾坤袋中的一块月型碧玉,返回东大陆后令他们实时成婚,最后将女子初夜的洁布扔到乾坤袋中,启动袋中的单次单向传送阵法就行了。”
我现在脸都黑了,看老头的目光就如在看一个猥亵的无赖。他要我做什么?红娘?八婆?流氓?若眼前的人是实体,我绝对会上前掐死他!心情之恶劣吓得小乌都收起了它的拽样,一阵发抖。
怪不得说要突破紫阶才能完成呢!西大陆是什么地方,去那儿必须渡过魔海,若想一人独行至少需要紫阶高段满的实力。不过,最重要的怕是要防备新郎新娘两家的追杀吧?!
不过任务都接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我咬牙切齿地盯着老头的影像,若是因为这件事毁了我的名誉,日后再遇到他必搞到他头臭。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下这么大决心做除修炼以外的事!
换上白裙,在腰间别好长剑,系上放有玉笛和一堆兽晶的乾坤袋,发动阵法离开,一刻也不愿在此地停留。
白光闪过,我已带着小乌出现在一片青绿无垠的大草原上。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出来了,不知大陆现状如何?凤家呢?
说实话,我并不打算回凤家,日后不到不得已也不准备相认,即使他们是我的血亲,至多需要时在暗中出一分力。我并不反感血缘亲情,却也不想它成为我的羁绊困扰——不过要能成为我的困扰估计也是很有难度的,我的人生理念实在有足够强大!
在草原上悠闲地行走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我将一套“八大连环剑法”分析领悟并演练纯熟,这套剑法是我前世在一本旧笔记上所见,因为感兴趣便记了下来。
“八大连环剑法” 颇有历史渊源,是枯竹禅师所著的武学奇书。此书是五台山镇山之宝,所载武功的招式与诀窍是:第一式,节高心虚:形如搏兔,盘旋不定;第二式,雨打风欺:神似捕鼠,待机而发;第三式,冒霜停雪:气如飞轮,循环无穷;第四式,压露啼烟:劲似转轴,周而复始;第五式,疏y碎地:静如山岳,卷藏于密;第六式,密翠举天:动似江河,放弥六合;第七式,指日排雾:快如虎旋,内外为一;第八式,扫月拂云:捷似龙卷,上下相连。各招式名称以寓竹为主,切合枯竹禅师名讳,含有深长意味。八大连环剑法招式奇特,变化精微,乃五台派之绝技,威力无穷。
尤其称我心意的是,这套剑法还可执玉笛施展出来,实在一举两得。
在这十五天里,我总结了一下这十年来的收获。首先,内力转化为奇特的灵元力,功力提升到蓝阶高段。更难得的是,因意外练成了奇异的眸杀术。并且我相信灵魂力量的运用远不止如此,这眸杀术甚至还可再次进阶。
其实,最大的收获还并非这些,而是这十年的奇境生活对我心性的锻炼,冷静沉稳自不必说,更珍贵的是每到最后所领悟的那畅游天地的潇洒,惟我独尊的霸气,还有在不断的对敌对己的挑战中建立的坚不可摧的自强自信,再糅合我本性中的冷漠,这几乎融合成无可匹敌的心灵力量!
这种力量较之强大的灵魂更为重要!
其次就是意外多了小乌这个跟p虫,不过话说回来小家伙虽然性格令人无语,缺点一大堆,但总还是有用处的,比如说给我在修炼之余提供娱乐。——呵呵!
至于其它的就是那四件宝器和一堆兽晶了。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一边修炼,一边在红尘历练以继续修心。当然,顺便完成那件该死的任务,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任务就是那猥亵老头的一个恶作剧,而我却偏偏不得不参与进去。哼,我迟早要在那老头的身上加倍地讨回来!
无名宫殿中一正在对弈中的老者莫名地浑身一阵发寒,稍不经意就被对手吃掉了一片子,气得他哇哇大叫,也就忽略了这身体的小小异常。
这天,我终于遇到了出关以来的第一批人。
百多名侍卫守护在一座营帐外,且各个功力不弱,显然有重要人物在这里,很可能就是某个显贵。
有身份的人=麻烦,十年来首遇人类的亲切感冲淡了许多,我不打算跟这群人有所牵扯。正打算错身离开,不妨侍卫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上前拦路相询:
“请问姑娘是何人?为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此处?”
我见其举止还算有礼,遂答:
“路过之人而已,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那人却朝我身后望了一眼,退回守卫行列,我未及转身,就听身后传来一男子低沉悦耳的声音:
“姑娘请留步,相逢既是有缘,不妨移步到帐中一叙如何?”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男子立在不远处,身形高大,气质爽朗清举。我在转身的瞬间,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这也难怪。我今年满十八,身体已完全长成,面目莹美,修眉刀裁,眸似秋波,唇丹齿贝,身材的发育也堪称完美。又因修炼有成,气质潇洒飘逸,静立不动时颇有一番婉约脱俗的美。
男子嘴角含笑,躬身一礼,道:
“在下越湛,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搭讪吗?我无可无不可地答道:
“凤得。”
“不知凤得姑娘从何处来?现在是午饭时间,一起用餐如何?”越湛似不在意我的冷淡,仍然有礼地发出邀请。
是看我未带有行囊包裹吗?但我并不耐烦这样的无聊客套,也不想多作纠缠,遂答道:
“多谢,但我有同伴在不远处等我,兼有事情在身,就不作打扰了。”
“凤得姑娘且慢,看你赶路的方向,是要去景国观看四年一届的论武大会吗?若是如此,可与我们结伴而行,食宿都很方便。”
“多谢阁下的好意。我是去寻人,但具体去哪里并不确定,需要与同伴相商,因此不便叨扰。”
我这话可有大半是真,至于他所提到的景国论武大会——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这是在往景国的方向走呢。
不过论武大会我以前倒是在书上看到过,这是在三国轮流举行的比武大会,三国各派十名代表,限绿阶以上的武者参加,并邀请德高望重的武、术法大家组成大会评委,主要目的是交流探讨,当然也不乏有互相较量争胜之意。
因为达到绿阶以上的修士并不算多,整个东大陆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千之数,可以说都是修炼有成之士了,所以慕名前往观看的人很多,强者嘛总是令人景仰的。
越湛看我不愿多呆,料想目的地相同,日后再见的机会也大,就不再说服挽留。
“那么凤得姑娘有空可至景城越郡王府做客,小王必竭诚以待。”
“就此告辞。”
我仍然神色淡淡,轻施一礼后转身离去,对于他所说的郡王府毫不在意,其话中颇有意味的自称的改变也不想深究。
我未曾回头,没有看见越湛盯着我背影的眼神突然变得充满兴味。不过就算我看见了,也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于是我继续向景国的方向走,论武大会嘛倒是可以看看,刚才那样说只是不想跟那些人扯上关系罢了。
一路上果然遇到了不少的修士,不过再未搭话。
三天之后的正午,我已身在景国云城的主街道上了。一边闲逛,一边收集来往行人对话中的各类信息。
云城只是一座边境小城,但由于论武大会的即将召开,这里也聚集了大量的人流,相对地,我所需要的信息也搜集得很全面。
原来这十年来三国中也发生了一些轰动一时的事情,譬如说四年前翌国太子与黎国公主的联姻,黎国的天祥公主可是大陆三大美人之一,盛大的婚礼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呢。还有就是景国皇帝病危的传言,以及朝堂上四位皇子的暗流汹涌。
总的来说大陆上还是一片平静,但有心人已能嗅到局势的变化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世界有人的地方就不缺少争权夺利,而且因为武风的盛行,修士们都成了各国朝廷权贵争相拉拢的对象,竞技挑战之风大起。
我猜测这样的关头是不是也有隐世世家参与的影子,凭其崇高的地位隐于幕后c纵局势?
风云渐起啊!
第四章 酒楼记事
顺着人流信步走进云城最大的云来酒楼,却发现大堂中人声鼎沸,早已座无虚席。
因为十年来我皆是在野外进食,吃的也尽是些烤鱼烤r,以及鲜少的水果。我自己手艺一般却偏偏嗜好美食,因此日子过得不可谓不辛酸,现在想想,往事不堪回首啊!
终于到了人群聚居的地方,我仿佛已经看见美食在向我招手了,那还不得好好慰劳自己一顿。可是看到眼前这样一副景况,到嘴的鸭子快飞了,心中的失望实在难以言喻。(现在可以理解我拒绝拜师时老头子的心情了,怎一个纠结了得!)
一名店小二跑上前来,大概是看到我难掩失望的脸色,(这有什么好掩饰的,吃饭天大!)殷勤主动地询问:
“这位客倌,大堂已经客满,但楼上雅座还有一个空位,姑娘可要到到二楼用餐?”
我点头,心情转佳,随手打点了一些碎银,喜得店小二眉开眼笑,态度更加殷勤了。(你问银子从何而来?当然是刚刚用兽晶去当铺换的,我还没傻得不带钱就进酒楼吃霸王餐,或是蠢得直接拿珍贵的兽晶砸人,再大款也不是那个奢侈法)
走到二楼,这里不比一楼喧哗,环境也较为清雅,人虽少但显然已没有空桌。店小二引我到靠窗唯一的一个空座上坐下,这张桌子只有一位青衣男子独坐,但视线一直看向窗外。
我看不见他的样貌,也并不好奇,况且此时我也没空再想其它事。直接吩咐店小二挑本店的招牌菜十道先送上来,并且不意外地看见店小二张大的嘴,同时接收到对面男子看过来的讶异视线,原来他还是注意到有人靠近的。
我不屑地在心里哼了声,面上仍保持平淡,十道菜很多吗?又不是我一张嘴要吃,还有小乌这只个头与食量极不相称的拽鸟呢(我忘记了自己貌似也不差),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是大惊小怪!
这一路上小乌都很乖巧地趴在我肩上做装饰,因为这家伙前不久偷吃了我一颗青阶高段的兽晶,撑着了。
暗暗撇嘴,真是的,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吝啬的人吗?将高阶晶石收起来只是因为它暂时还不能自行消化而已,算了,这几天的苦头也够它受的了,就帮它一把吧,我还是很有同伴爱的。希望它吸取教训,不断成长,努力成为对我更有用的跟班。不用太感激我!
我在男子略显诧异的眼神中将小乌从肩上扒下来放在手上,装作帮其梳理羽毛,将灵元力输入它体内助它化解兽晶中的灵气,心里暗暗感叹:无色的灵元力就是好用啊,决不显山露水,招人注目。不然凭我不满二十即将要进入紫阶的功力,足以轰动大陆了。低调是福啊!
不过话说回来,从出生到现在三年多来,小乌还只是长到了巴掌大,显然属于奇异物种。那么小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疑惑啊疑惑~
不一会儿小乌便抖着羽毛清醒了过来,形象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毛色更为灰暗了——更像只乌鸦了,还好只要不像我一样仔细观察是看不出变化来的。
小家伙清醒后明显地精神抖擞起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眨个不停,心虚地看着我,努力表现出可怜又悔过的神情来。不过我会相信它才怪呢,这招早被用到滥了,狡猾的小东西!
刚好这时菜已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我也没空再跟它算帐了。将小乌放在桌上,允许其自行进食后便立即抓起筷子,迅速又不失优雅地用起餐来。(开玩笑,六年的凤家生活可不是白过的,大家族嘛总有些严格的礼仪规范)
小乌得了我的特赦,立马发挥其天赋优势,急速飞到盘子前,以“非鸟”的可怕速度啄食起来。
百忙中,在喝水的间隙里我碰巧看到那名男子略有失态的表情,但配上那一身孤傲忧郁的气质,实在呆得有点滑稽。(或者“可爱”?恶寒~)
这样想着,嘴角不经意就弯出了浅浅的弧度,整个人气质立变,若说之前给人的感觉明丽如云,那么这么浅浅一笑后则清朦如雾,隐隐绰绰,似幻似真,煞是惑人。
对面的男子竟然看得有些失神。
我立即察觉到他的眼神,惑人神色一放即收。这下子我可就有点不悦了:盯着陌生女子用餐也就算了,但是打搅别人的用餐心情就非常不道德了。
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映,男子勾唇向我歉然一笑,不过那笑中到底含有几分歉意,几分意味不明,就难说了。
不好!我猛然反应过来,就那么一闪神的功夫,桌上的菜肴已经被小乌这家伙扫荡得差不多了,甚至连属于青衣男的两盘菜也被它啃了一半!
这下子轮到我尴尬了,倒不是说对小乌的不告而食感到抱歉,而是对有小乌这样一个没品的同伴而羞愧——毕竟臭乌鸦在别人眼里是跟我一路的,真是丢脸啊!
“没关系,姑娘的宠物很可爱,这两盘小菜就算是我请客了,”男子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动听。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公子此话何意?算你请客?抢你吃食的又不是我。”就是嘛,又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领情?我可不会对别人的行为负责,就算是我的跟班也不行!
他明显无语了,估计是从没见过我这么不负责任的主人,反倒像我在耍赖了。
唔,这可不行,有误会必须及时消除,这可关系到我的外在形象,于是难得耐心地向他解释:
“小乌只是我的跟班而不是附属,完全有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义务和能力。如果你有不满,请跟它交涉。”
小乌眨着眼睛,讨好地看着我,望向男子时眼神又转为无辜。 狡猾!不要以为我没察觉它看我时眼神中隐隐的得意:我赢了!
——话说我们每次吃饭都是一场争夺战,这次它翻盘大胜!唉,一时失神,真是太大意了!
男子苦笑:“姑娘说的有理,但在下怎么跟它交涉呢?它能说话吗?”
“嗯,这也是。 既然你刚刚说了不计较,那么作为同伴,我就代它谢谢你了。”顺便再帮它一把吧,再次感叹:我真是太富有同伴爱了!
男子笑得越来越深,不复刚才孤傲冷淡的态度,语声更显低沉:
“姑娘的想法很特别。在下寒渠,可否告知姑娘芳名?”
我对他的评价不以为然:我当然特别,每个人都很特别!
“凤得。”
“好名字!有凤来仪,倾得天下,与姑娘很是相配。”寒渠赞叹,用他那双充满笑意的深幽黑眸盯着我。
我迎上他的双眼,敏锐地察觉到其间的异样,暗地里皱了皱眉:一顿饭倒吃出一个麻烦了。一见钟情?我可敬谢不敏。
既然现在饭也吃不悠闲了,那就准备离开吧。
寒渠看出我的辞意,淡白薄唇一动,刚要开口,楼梯口传来一男子温和亲切的招呼声:
“寒渠兄,别来无恙!你也是前来参加论武大会的吗?几时到的?”
来者五人,两男三女,皆是上佳的样貌气度,周身气场环绕,修为不俗。尤其为首的那名著月色锦袍的男子,温文中隐含锋锐,气度从容高贵,显然非寻常人物。
寒渠起身招呼,神色清淡,但态度中透出熟稔。
“我今日刚到,二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到边城迎接几位贵客,这四位就是几位武尊的高徒——束心阁柳轻尘、漓天派李天放、罗云门的岑雨、岑霜姐妹。
我们刚准备其起程回景都,既然巧遇,寒渠兄就与我们一道吧。”
气质高贵、霸气内敛,又得寒渠这样的人称一声“二公子”,我已猜出这位的身份,除了景国的当朝二皇子景玄天还会有谁?
不欲和这样超级麻烦的家伙扯上关系,笑中含锐,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这也更坚定了我远离寒渠的决心:他能跟景国皇子称兄道弟,身份定也不简单,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懒得搭理他们,我闲适地坐在位子上等待小二给我打包吃食。开玩笑,东西都被小乌扫荡光了,我可还远远没吃饱呢!
正等得烦呢,景玄天却看向我,问道:“这位姑娘是与寒渠兄一起来的吗?”
我心中不耐,勉强作答:“不是,碰巧搭个桌而已。”
“哦?很少看见寒渠兄与谁聊得这么热络,心怀大开的样子。寒渠兄,不介绍一下吗?”
寒渠淡淡一笑:“这是凤得姑娘,刚刚认识。凤得,这位是景国二王子。”
嗯,直接点明了景玄天的身份,那说明这位二王子是外出公干的,不怕公开身份。但是,你也说我们是刚刚才认识,关系有好到直呼姓名吗?
我向景玄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他身后两位女子不满的表情视而不见。哼!难道还想让我给这位王子行大礼不成?自傲如我,除了天地父母,不会为任何理由向任何人屈膝!
不过她们也碍于我与寒渠相识不好发作。
这时店小二刚好把我要的吃食打包送到,我接过包裹,掏钱准备结账,却被寒渠拦了下来。
“不是说好了这顿饭我请吗?凤得不用跟我客气。”寒渠嘴角噙笑。我纳闷,刚才要请的也只是他点的两盘菜吧。
“寒渠兄、凤得姑娘,有我这个主家在这儿还用得着两位付账么?这云来酒楼可是我名下的产业。”景玄天也笑着开口。
看着掌柜恭敬地退下,我只好礼貌地向景玄天点头表示感谢,顺势起身告辞,寒渠此时倒未出声挽留。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寒渠似乎不想看我与这位二皇子多有接触。他们之间只是熟人这么简单吗?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正合我意。
行至那两名女子旁边,其中穿蓝色衣裙的佩剑女子脚步微移,刚好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转头,对上她略带挑衅的眼神,心中疑惑:我好像没怎么惹到她们吧?这就挑衅上了?!
“凤姑娘身携佩剑,相必也是修士,但不知修为进至几阶,可否与我切磋交流一番?”语气中却并无相询之意,满满的不忿、强势。
我佩剑是为了孤身行走时震慑宵小之辈,稍有常识的人都只会认为我身上的佩剑是装饰而已(有不少人会这样做),不妨倒被别人挑战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达到气势内敛的境界,灵元力外放时又是无色的,就凭眼前这位仅黄阶初段的“低手”可看不出我有修为在身,那么她的目的是要羞辱我了?
原因呢?蓝颜祸水?还是仅仅看我不顺眼?
嗤!不过黄阶初段而已,她们这点修为在同令齢人中算是佼佼者(不算几大隐世世家的子弟),但也只能在别人面前拽,到我眼里就不够看了。
我的功力相当于蓝阶高段满,但实战起来凭借独创招式,几乎可以秒杀蓝高段,匹敌紫阶中段。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寒渠移身挡在了我的前面,语声清冷:
“凤得并无内力修为,岑霜姑娘此举可是强人所难。”言语间对我颇为维护。
但我又岂能容忍如此挑战我尊严的行为,犯我者,必严惩!
从寒渠身后走出,自己的尊严自己维护,况且这样的小角色我仅凭招式就能稳赢。就借此次立威吧,手无缚j之力的形象好像显得软弱了点,我也需要一个在外行走时震慑宵小的招牌。
给了寒渠一个制止的眼神,我双手负后缓步上前,气度雍容中透着不经意,仿佛闲庭信步般向岑霜走去。
显然,我闲适的态度大大刺激了她的神经,竟不顾一切地出鞭向我挥来。哼,想要毁我的容吗?好狠的心肠!轻易动怒,心性未磨,难成大事。
犯者必究,我决定给她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顺便好心地帮她磨磨性子。
就在鞭梢即将触及我脸的时候,众人只见白影一闪,“叮”的一声兵器交击的声响,再回过神来,只见场中金刚丝绞成的长鞭断成两截落在地上,岑霜一身碧色衣裙处处破d,春光外泄。
而我似什么也没做过,姿势不变地在众人间穿身而过。
众人脸色奇异,似惊异似不忍又似好笑。岑霜尖叫一声,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捂着脸蹲下身去。岑雨急忙褪下臂间挽纱披在她曝光的紧要处。
景玄天碍于同伴情谊,一脸无奈地拦住我:
“凤得姑娘好高超的剑术身法,但是这样做似乎有点过了,还请姑娘暂且留步。”
切!我不屑地在心里撇撇嘴。早在她要动手时你干什么去了?
想羞辱别人的就要有被反修理的觉悟,想瞎掺和的人那就要有收拾残局的觉悟。你想探我的底?还早着呢!
要我留下来干嘛?等她家大人来收拾我?我有蠢到那种程度吗?
我右手探向剑柄,缓缓拍打,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相峙间寒渠转向前来,他表情莫测,但眼眸深处的情意又似深了一层。
我不管了,是你自己要陷下去的,我再不要浪费心思在这种事情上了。(你本来就没花心思好吧?!我们的主角真够冷血。)
“凤得,这样做对她们的师傅不好交代,不如你暂时跟我一路吧,我家与青阳武尊还算略有交情,或许说得上话,好么?”
我瞟了他一眼,对其话中隐藏的私心不作理会,但是既然有后患么就要及时消除,跟去也无妨。
一路上,岑霜拿一双哭肿的眼睛向我发s恨毒的视线,她的好姐妹也在一旁愤愤地盯着我。
不过这一切都被我无视了,无针的毒蝎可蛰不到我,凭她那浅薄的功力,弱智的头脑,想报仇?做梦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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