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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楚江南想着聂云竹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荡之能事的姿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一个预示着需要的微笑。
岳州府公认聂云竹的艳名,一半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门,才能被教养出来独特的高傲气质。
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并拒绝过无数爱慕侠少,少年才俊的高傲女子,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呻吟着像一条乱的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高傲绝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上的快感。尤其是对楚江南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
楚江南和聂云竹的相遇说起来很简单,他在抱天揽月楼里吃酒,艺名楚楚的聂云竹演奏琵琶,结果被一名醉酒公子调戏。
这种事情,楚江南自然看不惯,随手打发了。两人自此相识。楚江南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容貌不显。但是他的气度和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却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加之剽窃一点后人“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很快就登堂入室,摘了聂云竹的红丸。
乘车出发之前,楚江南已经忍不住和这个美女来了一场激情异常的肉搏战,当然最后是以他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聂云竹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楚江南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他初次夺走自己的贞时一样。
“公子,云竹要你。”
聂云竹娇喘着说。她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使楚江南更满意并能激起更大的与冲动。相对的,自己也就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只有在刚失去贞的时候,聂云竹才会恐惧楚江南的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姐妹们平日里口中的“银蜡枪头”“小毛虫”“好大”等等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在聂云竹脑海中浮出,她开始觉得若是姐妹们见着楚江南的不雅之物,怕是再也不会再害怕其他客人欺负哩!只是,楚江南的“模样”姐妹们怕是看不上呢!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她们诸般挽留,说什么天下男儿皆薄幸,楚江南不是良配什么的。若是被她们看见楚江南的真容,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云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经是自己身体内这柄“武器”的奴隶,并且变的越来越死心塌地。能够接受现实,天生就是像她这样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的特点。两人可谓一见钟情,而且楚江南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优秀。相比之下,聂云竹往昔的点点“才女之名”简直难以相比。楚江南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筝仙”怜秀秀的夫君。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其实在欢好之初,楚江南倒是并未发现聂云竹是处子之身,只是见了贞洁落红,这才觉得应该对其负责。当然他这个时候,还带着人皮面具,而且直言自己被一个邪恶而强大的门派追杀(天命教)如果聂云竹想要跟他走,只能是亡命天涯,而且要时刻做好牺牲性命的打算。机会楚江南给了,抓不抓住,就看聂云竹自己了。
好在聂云竹并未让楚江南失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幼熟读《女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和楚江南的相处中,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般吸引,而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既然事实已然如此,聂云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轻贱下作的女子。知道楚江南正亡命天涯,被人追杀,她拿出自己这些年来的积蓄,一并与他,让楚江南带着自己私奔。
楚江南见聂云竹是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于是就揭开了人皮面具,告知了她一切真相。聂云竹得知真相,愣在当成,不知是惊是喜,兴许两者皆有吧!楚江南自然好言宽慰,这个时候,他不可会找抽的说什么刚才是试探你的情意云云。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嗯,这个新婚是指身体上的。打点好一切,主要是安顿聂云竹的家人,她的父母早已先逝,只有几个远方亲戚。本来这些亲切对楚江南并不待见,想来是从青楼里其他姑娘那里得知了楚江南的来历非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加之他长相聘用,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能给人留下印象那种路人甲乙丙丁型,他们自然认为楚江南配不上他们家聂云竹的。但是当楚江南大把银子扔过去,改善了他们的家境,提高了他们的生活待遇和品质。这些人对于楚江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拐骗了他们侄女的男人,这些个亲戚立马转了风向,简直亲热的不得了。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噢?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什么?”
楚江南明知故问,和美女调情从来就是他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之一,乐此不疲。其他的事情包括看美女沐浴,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跳舞(不穿衣服那种)看美女被他一枪一枪“捅”的哀婉求饶,娇喘吁吁……
“公子,云竹……云竹要你也要你的爱宠。”
聂云竹稍微犹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楚江南很满意聂云竹这样说话,虽然他适才的微笑并不全是因为她,但楚江南还是想起了当日,那天自己独坐抱天揽月楼,临窗的桌子,遥俯整个岳州府的景致,却被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惊醒,回过头来,循声望去,初见娇俏可人聂云竹。
那天,不虚其名声的聂云竹俏立在抱天揽月楼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598章 车内云雨
“云竹,你真是嘴馋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岳州府才女居然是这样的一副荡模样,会主动向人求欢,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副嘴脸呢!”
楚江南笑着说道,只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语气。他喜欢想象这些事情,并在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让楚江南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
“人家不管,云竹要吗!”
聂云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这样的自己实在让聂云竹自己有时也难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戏,她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演技。聂云竹发现,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没有抵挡力,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更像是“呵呵,你这个荡的女人啊!”
楚江南轻柔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他始终记得这个小女人被他刚刚破瓜的那几天。
虽然聂云竹从姐妹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应对男人的办法,并让她在见到楚江南后,第一次对产生了初步的兴趣,聂云竹骨子里的骄傲怂恿她,依然对房事产生了很大的排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的确相当不易。
楚江南在事后很分明的在她陷入时的眼睛里,读到了快乐和服从。无疑,现在聂云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楚江南有着让任何一个女人在中体会到超出他人所能给予的快乐的自信。只是没能遇见能够抵御自己魅力的女人,还是给楚江南带来了一丝遗憾。也许欧冶静怡可以,因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后,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云竹……云竹……是个荡的女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云竹其实已经习惯于这种套路的对答了。而一旦说得多了,自己也渐渐开始变得像真的十分荡似的。如果说过去她每每说这句话还会在心里反抗一遍:“我不是一个荡的女人”到了后来,就渐渐不再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了,不仅如此,自己其实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荡的女人也说不定。快乐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总是灌输给聂云竹一个概念,在闺房之中,男欢女爱之时,什么轻薄的话也说的,什么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宝贝,你就过来吧!”
楚江南一笑,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聂云竹不能说不巨大的变化。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聂云竹听了,以为楚江南会像往常,甚至就是刚才离开岳州府之前那样,立刻和自己欢好。她连忙再仔细舔了一遍楚江南又粗又大的龙根,这才放开爬了过去让楚江南一手拦住。
她没有显现一点嫌弃楚江南的龙根的表示而匆匆吐出来,而事实上,对现在的聂云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远远比上面的嘴更大。毕竟是刚被的姑娘,良田被开垦出来,自然渴望被灌溉,云雨滋润,上面的功夫一点不到家,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甚强烈。当然若是相处的久了,只是单方面服侍,也能是从中得到满足的。
但楚江南却没有并没有把自己的龙根在离开聂云竹的嘴以后,立刻再次面前这个肥美而且饥渴的新鲜。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聂云竹的上并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边滑边静静的抚摸,滑过她光滑而有弹性的腹肌,滑过聂云竹美丽茂密的黑森林,滑进她白晰有光洁的大腿之间,一直滑到了聂云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来。
楚江南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聂云竹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
但他还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聂云竹美丽动人的,聂云竹只觉得身子一颤,也许是期待过于高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觉得全身被一股电流击麻,而同时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空虚感。
聂云竹多么希望楚江南能够像前几日一样用他那冲劲十足的不雅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起初会不适,会疼痛,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迎来言语无法描述的快乐,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聂云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聂云竹身上游动着,间或揉一揉聂云竹身上最丰满的双乳并开始用牙齿轻巧的咬啮着上面的两粒小樱桃。
即便是总是受到相同的攻击,已此时的聂云竹依然还是难忍不堪的吧,更别提楚江南近乎卖弄技巧的变换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轮番进攻聂云竹充血而立起来的。
聂云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楚江南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了聂云竹早已洪灾泛滥的洞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聂云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聂云竹的。
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聂云竹更为疯狂,适才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聂云竹只是不住的在楚江南的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扭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嘴里只是叫着。
楚江南觉得差不多了,让自己横躺着将聂云竹整个放在自己叶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着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任她上下疯狂自由的,只是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来固定,另一只手则更狂野的玩弄着聂云竹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楚江南的一对硕大的。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突然一麻,什么东西便从阴处止不住的泄了下来。
随着她最后近似痉挛的身体抽动,聂云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茎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龙根却没有半点萎缩的意思,也没有要从聂云竹的撤离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再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虽然被美女的冲在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的爽,但毕竟还是不到泻的地步。
“公子,前面有一处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
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
楚江南淡淡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淡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淡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处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淡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肌肤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
车把式告了声喏,进了茶舍,楚江南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边安适地坐了下来,默默凝视着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连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随波而去,去得不带一线踪影。
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头来,往外瞥了一眼,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跄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剑眉星目,白衣素服,浑身上下染满血迹,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异常狼狈凄惨。
忽然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后看去,一个身着月白儒衣书生装束的文士,于寻丈之外单手负于身后,右手握条九尺细刃蟒鞭,像抽苔猪狗那般鞭打着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着,竭力挪动身子试图闪躲,文士那俊秀面庞却无丝毫表情,鞭子雨点般猛烈抽打下来。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乱飞舞,血被鞭子带得四散迸扬,他暴突着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却咬紧牙关并不痛呼惨嚎。
文士轻抿嘴唇,鼻中微哼一声,将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缠上男子粗壮颈脖,猛力一抖将他从地上扯飞,再沉重摔下。
男子浑身抖索着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痉挛,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沾满了泥沙,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也全为血汗湿透,瞪大的眼射出强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着那文士。
文士阴沉沉的望着他,冷冷道:“秦剑,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断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剑强烈抽搐几下,哑着嗓子道:“姓何……的,有什么招数你都使出来,想让我秦剑开口求饶,你妄想……”
“求饶也没用。”
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怪就怪你自己锋芒毕露!今天你必须死。”
秦剑眼里一阵迷茫怆然,喉结急速抖动,却并未在口头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个所谓的武林名宿请来对付自己的,而且他费尽心机才下毒成功,绝不会放过他,只恨自己从包围中杀开血路逃出途中,内力耗尽,更为毒性侵入内俯,逃至此地终于为何金海追上,被鼠辈尽情折辱,看来真是老天注定该命丧此处了。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颊上揉了揉,语气中有着明显窃喜,道:“嘿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要值十万两银子。”
旋即扫视了一下眼前初见时威风八面而今狼狈不堪的秦剑,淡淡道:“念在你也是一条汉子,现在我也不难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剑派’的内功秘籍,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说完,神色一沉,叱道:“现在,你起来,跟我回去。”
秦剑咬牙抖索爬起来,刚刚摇晃不稳往前行了两步,何金海已一声不响地猝然向他抽了两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秦剑打了个跄踉,但没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来,已经快到楚江南坐着的地方了。
何金海轻飘飘的跟在后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换,没有一点怜悯地抽打着前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却警觉地往楚江南坐着的地方斜了过来。
又是一鞭抽在头上,秦剑悲嗥了一声,一个跟头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啮着地上的泥砂,双手十指痉挛的抓挖着地面,何金海往前迈了一步,生硬道:“秦剑,爬起来!”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599章 绝色仙子
秦剑奋力往上挺了一下,却瘫痪了似的再度仆倒,他竭力试了几次,但依旧没有爬得起来。
何金海脸色冷漠,手腕一振蟒皮鞭,盘旋飞舞,又是接连十多鞭抽了下去,打得秦剑四肢拳屈,全身抽动。
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若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金海蓦地缩手后跃,目光尖利的投向来人身上,在驿道的洼入之处,楚江南正凝观着他,嘴角微微抿着。
楚江南倒不是打抱不平,仗义执言,又不是美女,他如今虽然换了身份,可是性格却没换,如假包换的楚邪少。所谓“铭刀邪少”邪少二字,说的就是他不按规矩来,黑白两道都不买账,做事全凭喜好。现在之所以出言,甚至摆出管闲事出手的样子,那是因为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柔的表哥,他的大舅子快剑秦羽。从来只是他楚邪少欺负人,没想到今天自家亲戚竟然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负了。
何金海微一斜身,头向上仰,冷声道:“想尊架也是道上同源,猛虎帮的事情,阁下是明眼人,尚请抽身让过。”
瞧瞧这都伤成什么样子的,若非如此,楚江南也不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关键是秦羽又不是美女,他没习惯盯着一个男人猛看,而且谁叫他又改了名字,秦剑?情贱?这种名字一听就是花花公子,肯定是惹了情债被人追杀。楚江南本不想管闲事,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管不过来。直到秦羽重伤下,无意识朝着楚江南的方向跑,这才被他认出来。
楚江南带着人皮面具,秦羽自然是不认识的。他们这个,可谓双重误会。
望了望地上的秦羽,楚江南的面容虽然平静(戴着人皮面具,自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声音隐隐藏着掩饰不住地怒火道:“我想,你应该放了他。”
何金海刹时脸色大变,狠狠盯着对方,狂笑道:“尊驾竟插手我猛虎帮的事情?须知猛虎帮是雄视南奥的“三方邪窟”其中一窟,的附属帮会,可不好惹!”
“猛虎帮?哼,没听说过哩!”
容貌平拙,但意态轩昂的楚江南轻描淡写地瞥了何金海一眼,缓缓行近,不屑道:“你不提魅影剑派也还罢了,既然是魅影剑派的狗,我到想试一试你们有多不好惹。”
心中莫明一悸,何金海竟然退后了一步,强按住愤怒,厉声道:“站住,年轻人可别逞一时意气,要考虑有什么后果!”
楚江南并未闻声止步,双掌自腰下缓缓提上。
何金海暗中一咬牙,猝然就地转弧,上身轻塌,手中叠鞭抖直如贯射长空的飞鸿,带着刺耳啸声戳向对方额心。
蓝色身形轻盈地随鞭舞起,蟒皮鞭击打着空气,发出一片“嗤嗤”声响,宛似察着蓝影却尽皆落空。
何金海先前虽自他气宇上得知对方身怀绝技,但未料其身法如此高明,暗自叫苦,竟然莫名其妙的惹上了这么一个难惹的高手,但他此刻已不及再做祥思,弓背曲身拔起了三丈之高,而在身形甫一凌空之际,蟒皮长鞭已似骤雨急泻,劈啪连声向敌人抽去。
淡蓝色的身躯玄妙地在急雨狂风般的鞭与鞭的微小间隙里闪挪着,轻雅洒脱,却又快得像一抹抹横过天隙的电闪地躲过一轮鞭影。
在空中折摇翻滚,何金海右臂自左肋下探,长鞭抖成盘盘卷卷“霍霍呼呼”再度缠扫上去。
他蓦地双足钉立如桩,略一侧身,猝然暴掠如狂风迎面扑来,何金海迅速翻蹿,手中鞭却已在一紧之下为敌人夺去。他目光急斜,只见一只白生生的手掌击向自己左肩,方道不好,那只手掌已接触他的身体,一股强劲如山的浑厚内力涌来,将他重重的震飞出寻丈之外,一下摔倒子地。
何金海万想不到对方不只轻功佳妙,内力更是绵如海潮重似山岳,全不似一个只二十余的年轻人所能练达之境,但他身为南粤魅影剑派的重要外围帮派之一,风雷阁的刑堂堂主,自是一身功力深厚精湛,他身躯甫一沾地,猛吸真气,正待翻身跃起,一只穿着淡蓝色精致麂皮靴的脚已端端正正的踩在他的背心迎阳,刷地将他硬生生踏回地上。
一阵淡漠语声轻悠悠的传向他的耳中:“何金海,回去寄语‘刁辟情’,就说我不日将去拜访他,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何金海艰辛地侧转脸面,他脸颊上沾满泥沙,再不复先前的文雅样儿,怒吼道:“鼠辈,留下你的名字!”
背脊上忽的一轻,那只踏在上面的脚已经移去,封住他背心要的强大真气倏然全退,一阵悠忽清音远远飘来:“金蛇郎君,楚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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