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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万红菊也走到了树荫底下,点头道:“你啊一听屠长老出了事,这一路急着赶路,连乘船都不愿,可把年轻给累坏了。”
“娘亲,对不起。”
刁辟情活动活动肩膀,低着头,不敢看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我也腰酸背痛的,在外面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那你还一年到头向外跑?一年在派中的日子不到三个月。”
万红菊微笑着道:“就算回来,也是闭关练武,虽然练武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在外面自由些。”
刁辟情心中一抽搐,强自笑着说道:“再说,庄派里的那些外地生意有时也要我去照应一下。”
万红菊柳眉微蹙,嗔道:“那为什么其他人不去?”
刁辟情抿着唇不说话,偷望了一眼万红菊山林般清秀的俏脸,心中暗暗的说道:“出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避开你。”
原来,自从忆事起,刁辟情就喜欢上了自己的娘亲,时时想着她、念着她,不可自拔。可万红菊却偏偏是他的娘亲,无可奈何之下,刁辟情只好自残般的方式修炼武功,这也是他年轻轻轻就剑法出众的原因之一,而且刁辟情还找各种理由外出闯荡,好藉由时间和空间来忘记她。没想到,不但没有忘记,她在自己心中的影子反而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提的是,刁辟情之所以看上梦千柔,并强行霸占了她,乃是因为梦千柔和万红菊有六分神似。当然这个原因刁辟情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刁辟情堂堂魅影剑派的少主,自幼经历残酷培训,不止是武技方面的,也有谋略方面的,怎么可能做出强占属下妻女这种自毁长城的脑残事情来。
两人休息了一阵,再次骑马上路。这一路又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前面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在村口又一个小茶亭。两人相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想前去歇个脚。歇息片刻,纵马狂奔,终于在日落前入了镇南关,在城里一家客栈住下。
夜晚,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结实有力的胳膊,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一张方正古拙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的软肉。
“呀……”
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荡。
“啊!”
她突然浑身一紧,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动她的。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派主,我,我,给我……”
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
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
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女子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在女人浓密的下找到她的,用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派主,来呀,进来呀!”
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刁项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刁项喜欢这种感觉,把女人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派主,主……子……”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刁项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刁项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刁项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刁项又活了!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我,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刁项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派主,派主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刁项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刁项觉得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658章 恋娘情结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派主,你真厉害,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太美了。”
刁项这时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以前武林公认的大美人,私下里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
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真乃胸器也!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是被陌生人!”
刁项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了。唉!对了派主,人家表叔能不能当管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
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刁项,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那母老虎已经走了,这件事我明天就给你办了。”
听到刁项的回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万红菊也比魅影剑派侍女中最美的阿秀要来得美。万红菊确实是武林中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刁辟情都二十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乎没变。很多人都说万红菊天生丽质,保养有方。刁项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刁项觉得万红菊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每次进去时都很困难,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头他自己还能达到巅峰,后来刁项常常勉强抽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今天万红菊陪着刁辟情去万杀门了,刁项迫不及待将垂涎已久的侍女阿秀扑倒在了床上,大振男人雄风。
银月如戈,刁辟情躺在客栈尚算得舒服的床榻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木质纹路。
实际上,刁辟情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刁辟情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刁辟情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裤子,这次都裸睡了,怎么还……
真是见鬼了,刁辟情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放洗漱用具的木架前,抽了张毛巾,仔细地擦拭自己的。
离开了魅影剑派,就他和娘亲两人,刁辟情和万红菊一起下榻在镇南关里。现下房间里就他一人,刁辟情就那么光着身子悠悠地走向浴桶。他的皮肤有些黑,结实的蛋子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练武,不得不爱,自幼所受的教育和他背负魅影剑派这块沉重的担子,都逼得他爱上了练武。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刁辟情顿时精神了起来,他轻叹了一口气,抓了皂角,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激香艳的梦再仔细回忆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
刁辟情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他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骂道:“还有完没完啊!”
黑亮的眼少了一丝阴柔冰凉,多了一丝温暖春意,刁辟情有些心虚地想,自己该不会又梦见娘亲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娘亲万红菊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刁辟情急忙低诵起魅影剑法的口诀总纲:“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正义三尺剑,摒邪驻帝京,束之灵霄殿,十方共光明,云重天将雨,铮尔剑有声,煌煌七星文,照耀三天兵,神龙本一物,气类感则鸣,龙吟常思去,跃匣削不平,此剑在人间,百妖共收形,奸邪与恶魔,胆破魂亦惊,试以向星月,神光射幽冥,人间永无念,可息天下兵。”
刁辟情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娘亲,娘亲……”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刁辟情穿条短裤,来到窗边,望着青山,低声吟道:“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吟着吟着,想起在人前端庄,可是在自己身下却风浪荡,声音无比悠扬动听的梦千柔来。
梦千柔和万红菊六七分神似,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当然因为是出嫁妇人,自然都束发盘了发髻。刁辟情幼时就不让万红菊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娘亲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万红菊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
刁辟情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十二岁,那一天,他去刁项的房间见他,可是进屋后却发现没有人,偶然间刁辟情看见了万红菊的亵衣。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刁辟情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娘亲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刁辟情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又热又涨,让他惊慌。刁辟情定了定神,脱下裤子,发现腿间那话儿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可触碰到它的同时,刁辟情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刁辟情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刁辟情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
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
刁辟情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晚上和父母同桌吃饭的时候,刁辟情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周,直到刁辟情武艺中发现派中下人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人的身体,某些人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刁辟情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后来,万红菊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久未见面时,她把刁辟情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娘亲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刁辟情隐隐约约地认为娘亲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娘亲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万红菊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刁辟情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娘亲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刁辟情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娘亲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父亲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父亲手中夺走本属于父亲的事物,藏在心里,父亲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让刁辟情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翻找古书,查阅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而在华夏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乱生活作出的批判,当然刁辟情是不可能知道这句经典名言的,然而中国古代帝王生活之乱不堪还不仅仅体现在黄宗羲先生所批判的“性特权”上,近乎无耻和疯狂的,在我国古代的帝王生活也是非常之普遍——尤其是在南北朝时代和“盛唐”时期,后世刁辟情不可能知道,但是先古有史书记载的,他却是全部找出来看了一遍。
时光飞逝,现在刁辟情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刁项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父亲,而父亲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刁辟情认为他有着比他父亲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娘亲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娘亲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娘亲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父亲;父亲汤碗中的虾仁厚厚一层,比他多;父亲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一个动筷子的权利。
直到这一次,父亲为了一个叫阿秀的侍女,欺骗了娘亲,让他和自己一起离开魅影剑派。尽管对父亲有那么一丝怨恨,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与娘亲同往。离开了魅影剑派,离开了父亲,枷锁似乎不见,刁辟情感觉自己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659章 东溟四婢
长空寥廓,浮云遮眼。
楚江南练完剑法,没有汗流浃背,没有精疲力竭,反而耳清目明,气定神闲,他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
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秋去冬来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楚江南惆怅地想,风景依旧,但时间却已经快两年了。
从初来时的彷徨,但如今的淡定,甚至融入,楚江南已经渐渐在这个有血有泪的时代扎下根来。
楚江南刚刚来到大明朝的时候,虽然很兴奋但是其实也彷徨,直到他意识到好男儿世间走一遭,既然来到这个铁血的时代,那么就用自己的手去争取想要的一切。他也确实做到了,而且顶着主角光环,楚江南也占了不少便宜,知道事情将如何发展,一步一步布置对策,把握先机,留下后手,都让他在将来即将到来的劫难中有更多的倚仗。
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当年的落魄大学生不见了,多了个亦正亦邪的高手,消瘦孱弱(写手的身体差不多都如此,就算是胖子,那也是虚胖,并不是身体好的表现)的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敲打键盘的手转瞬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要用手中剑,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楚江南紧了紧手中剑,眼神坚毅。他知道因为身边女人的关系,自己不得不和许多人扛上。这是不可避免的,就拿双修府来说,因为双修府,楚江南就得对上域外三大宗师之一的年怜丹。还有未曾到手的祈冰云,她可是魔师庞斑钟情的女人。而朱元璋的后宫也是楚江南向往已久之地,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个个都是他勾搭的对象,但是其中绝对不乏美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样他的对手名单里面,不是又多了一个大明开国皇帝。
楚江南现在也算得上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而流光总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大海汪洋,那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
楚江南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刀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楚江南,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一句话总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楚江南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自己功成名就的深深怀想。
梦千柔已经放回去了,相信以后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了,以后大家各走各路,当然前提是楚江南能够做掉刁辟情,否则被人出卖也怪不得谁。
大明初期,虽然朱元璋靠着武林帮派的力量支持,夺了天下,但正因为如此,他意识到这些黑道白道武林人士联合起来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所以反而以种种肘击限制武林势力的发展,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背地里进行的。但是不外乎也就拉拢白道,打压黑道,相互制衡,使大明江山永固,代代相传。
武林门派势力有所减弱,但是在民间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万杀门七煞教风雷阁三派联合起来,把整个南粤武林闹的鸡飞狗跳,目的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万杀门门主丁无敌这种做大家还可以理解,毕竟小妾被劫,老婆被掳,此仇堪比杀父大恨,可谓不共戴天,但是没理由七煞教和风雷阁也那么热心肠啊!三排虽然表面上同为魅影剑派的下属帮派,同气连枝,但是背地里小动作可不少,摩擦和冲突不断。难道是因为伤了一个魅影剑派的长老?为了不担干系,这才那么卖力?话又说回来,那个楚无名到底是何方神圣,一个人就将南粤武林搅和得天翻地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如今街头巷尾到处可见这样的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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