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楚江南一把将燕菲菲抱在了怀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燕菲菲本来就不想拒绝,加上楚江南的手实在是太撩人,没有几下她就感到浑身发软,微张着的红唇急促的喘息着,这看在他的眼里,却是不可抵挡的诱惑。
燕菲菲呻吟一声,她的娇躯在不断的颤栗着,楚江南的大手已经把她的上衣脱掉了……
“菲菲,你真美!让我爱不释手啊!”
楚江南解开了燕菲菲的腰带,赞叹的说道。
燕菲菲虽然已经是久经风雨,但是她对楚江南的抚摩实在是太敏感,只要几下她就感觉自己的已经湿润了。
楚江南抓住她的腰际裙带两侧,正要往下拉,燕菲菲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别,这船舱不太隔音,让外面的人听见的话人家的脸还往哪搁?”
说着她指了指里间的内室。
楚江南嘿嘿一笑,会意的抱起燕菲菲向里面走去。
燕菲菲的挤压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噢!”
燕菲菲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在楚江南的耳朵里简直比仙音还悦耳,他边走边低头在吻着燕菲菲的红唇。
“呜……”
燕菲菲的丁香小舌和他的舌头激烈的缠绵着,一双玉手紧紧勾住了楚江南的脖子,生怕自己发软的身体会随时掉在地上。
楚江南把燕菲菲放在了面前的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楚……楚郎,别再折磨人家了,给我,快给我吧!”
燕菲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楚江南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嘿嘿笑道:“要什么?说清楚点。”
“你,你坏……”
燕菲菲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坏家伙,故意自己,“你明知道还问,快点啊!”
燕菲菲实在是忍不住了。
楚江南也不再调侃她了,说道:“好啊!那我可就来了。”
在燕菲菲期待的目光下,楚江南指着自己说道:“自己把它按进去。”
燕菲菲妩媚的瞪了他一眼。
她张大了嘴,楚江南实在是太猛了,燕菲菲实在有点吃不消。
燕菲菲浑身绷紧着,两条腿也蹬直了,两只手抓住楚江南的胳膊不住的颤抖着。
楚江南怜惜的亲吻着她的,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来缓解她的痛苦。
好一会,燕菲菲才缓过气来,说道:“真让你给弄死了,我好多了,你……你可以动了。”
一双雪白的整个落在楚江南手掌里,楚江南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被他爱抚的燕菲菲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楚江南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
他疯狂地吻着燕菲菲,五指也逐渐下移,她闭上眼睛让楚江南轻柔慢摸,楚江南的手指已按在燕菲菲的上的女性最敏感点,位置开始活动起来。
手指拨开那柔软的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上的,一粒摆在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楚江南是那么诱惑,他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
楚江南的龙根在燕菲菲的花茎里狂抽猛送,手指磨着她的。
这时燕菲菲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紧跟着像梦呓似的呻吟。
楚江南咬着燕菲菲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美人儿?”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燕菲菲嗯嘤一声,羞涩的说道。
“里面呢?”
楚江南一脸坏笑。
“嗯……”
听到他的词浪调,燕菲菲合上眼皮任楚江南轻薄。
过了一会,楚江南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她的玩弄,另一手握着她雪白的,猛地把腰身带臀部住下一冲,只听的“滋”的一声,他的龙根猛地冲入花茎最深处,感觉挤开了一处瓶颈,那是颈。
燕菲菲疯狂的叫起来,她不是没有过去的女人,经历的多,本来以为已经麻木,但是和楚江南在一起,她仿佛新生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楚江南对自己的好都是真心的,更何况,这个男人的人品武功都是那么出众,相信任何女人遇上他,都会爱上他。
燕菲菲的意识渐渐的迷失在了楚江南那般的冲击中,只有彻骨的快感在身体的蔓延。
楚江南简直太强了,燕菲菲本就是正处在花样少妇之年,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日子,但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灵欲结合的感觉。这对于一个正常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楚江南每一次都让燕菲菲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也无法顾忌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见了,反正她就是感觉到彻骨的快感冲击着她,让她想疯狂,想冲动!
燕菲菲已经迷失了,她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的从刚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产生彻骨的快感,再到现在的已经有点麻木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了,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让她有点害怕楚江南的强壮,可每次都是这样,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但自己真是吃不消啊!难怪她身边那么女人,还相处如此融洽。
“夫君,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燕菲菲并没有立即投入,而是拥着他,声音关切。
楚江南爆发连连,并没有感觉到疲惫,他听燕菲菲如此问,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温柔一笑道:“我很好啊!一点也不感觉到累,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也没问题。”
说完,楚江南抱着燕菲菲亲吻起来。
他慢慢地把燕菲菲轻轻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燕菲菲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她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
燕菲菲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燕菲菲全身颤动了起来。
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楚江南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燕菲菲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激情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楚江南及燕菲菲开始冲动了。
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燕菲菲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楚江南,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楚江南再次俯下头,温柔地吻着燕菲菲修美的粉项,以及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燕菲菲这妖娆明艳的美女完全融化在楚江南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嗯……哼……”
楚江南轻举双手按在燕菲菲的双乳上,在她根部摩挲盘旋。
在楚江南细致的抚摩下,燕菲菲柔软嫩滑的开始坚挺起来,也开始变硬变大。
“嗯……感觉好舒服……啊……”
楚江南将龙根抵在口,龙头窝在溢满着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
水可真多,楚江南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龙头竟然塞进了燕菲菲的小中。
他用粗大龙根来回的摩擦燕菲菲敏感的,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哼……嗯……”
楚江南又向前推进了一截,燕菲菲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细小的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床。
他在燕菲菲的花茎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龙根已经基本全部插进了她的中,燕菲菲只觉得饱饱涨涨的,爽美无比。
楚江南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燃烧到极限,花茎已经完全撑开,燕菲菲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舒服吗?”
楚江南邪笑的问着。
“嗯……”
燕菲菲轻嗯一声,于是楚江南不再迟疑,令她心神悸动的开始了……
巫山云雨醉,房中春色浓。
燕菲菲一阵尖叫,那种妩媚的气质加上现在靡的气息,让她更加的迷人,她就像一堆无骨肉虫一样瘫软在床上,剧烈的起伏着,丰润的红唇不断的吐着香气,浑身也是香汗淋漓,几屡秀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雪白的玉颈上都是吻痕,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太强了,燕菲菲的脑子里这样想着,慢慢的睡了过去,让楚江南本来准备好事后的情话都无处去说。
看着燕菲菲熟睡的模样,楚江南心里的满足感就不用提了,他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收拾完了床上的狼籍,然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楚江南开始为燕菲菲清理起来,他发现她的股间竟然已经红肿起来,这让他皱起了眉头,要是每次都是这样的话,对身体可不好。
男人可不能只顾自己,虽然对方不是没有得到快乐,但是如果每次都要在快乐之余受这样的苦?那也挺遭罪的,楚江南决定以后身边没有两个女人及以上的时候,不能这样疯狂了,要控制自己,不能再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云翻雨覆,楚江南是龙精虎猛,燕菲菲也是艳光照人,她虽然泄了三次身子,但是他最后都给燕菲菲补了回去。
两人穿戴齐整,立在船头。
燕菲菲见江岸远远在望,轻轻扭动柔软如水腰肢,束腰的丝绦婉婉地晃动,轻拍着绮丽的裙裾,她雀跃道:“快到了!快到了!”
楚江南眼睛微眯,默默看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燕菲菲挨近他身旁,亲昵地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一双杏眼脉脉含情道:“在想什么?”
“你看两岸的景色多么美丽,令人再不愿想起人世间的仇杀和恩怨。”
楚江南身形挺峙如渊,墨黑发丝由一条白色缎带随意缚着,乌黑长发松松散散的垂落,随夜风飞扬。
燕菲菲美目转往岸旁,宽广的绿野、苍翠的高林野树,随着像一匹锦缎般的山势起伏延展往两旁的地极,间中点缀着数间茅舍,炊烟轻起,确似使人忘去尘俗的自然仙境,世外桃源。
楚江南叹了一口气。
燕菲菲眨了眨眼睛,翻飞若蝶翅,微嗔道:“为何还要长嗟短叹,刚才那一仗胜得漂亮极了,看刁项他们还敢否小觑我们?”
“菲菲不要高兴得太早,事情只是刚刚开始,今次他们败于因轻敌而警觉不足,下次便没有那么易相与了。”
楚江南苦笑道:“你也看到那刁夫人万红菊多么厉害,将来怎样应付他们,真是教人想想也头痛呢!”
“想不通的事,我习惯了不去想它。”
燕菲菲甜甜一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你呢!”
楚江南一呆道:“什么事情?”
燕菲菲刁蛮地道:“你可要老实交代,不许隐瞒。”
楚江南这些天来与燕菲菲出生入死,要说没和这美丽娇娆没有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相信,最初也许只是喜欢她的容貌身材,现在则多发自内心的爱意,举手投降道:“我绝对有问必答,菲菲,你要问什么?”
燕菲菲的脸颊浮现异样的绯红,鼻息急促、灼烫,娇声嗔道:“你……你为什么不用那招对付刁夫人?”
“那招!”
楚江南闻言一怔,问道:“哪招?”
燕菲菲莲足一跺,气势汹汹道:“就是那招!”
“菲菲,你把话说清楚啊!”
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哪招?我刚才可没留手!”
燕菲菲美眸白了楚江南一眼,银牙暗咬,片刻后终于涨红着脸道:“就是以前你用在人家身上,吸人功力那招。”
楚江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燕菲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他竟然是问自己为何没有对万红菊施展“天魔极乐”当时根本就是忘记了嘛!可是这个理由能告诉她?自然是不能的,那不是找抽么?等一下,难道她骗自己那个来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啊!明明嘴里说不怪的,但是却和自己耍这种小花腔。
人不是都喜欢听真话的,因为真话会伤人,男人能hold,女人就很难说了。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菲菲,你吃醋了?”
“我们就在这里上岸,之后分两路而行,我一个人打不过逃起来也方便。”
燕菲菲转向那些水手喝道:“快泊往岸边!”
其中一个水手苦着脸道:“这样泊往江边是非常危险的,至少要把帆先卸下来。”
燕菲菲怒道:“我不理!”
楚江南插话道:“只要将船靠近岸旁,我们自有办法上岸。”
水手们没有法子,移动帆向,摆动舵把,大船往岸旁逐渐靠拢过去。
燕菲菲盈盈一笑,拉起楚江南的大手,甜笑道:“跳上岸时你最紧要拉我一把!”
楚江南给她温柔的纤手握着,怜意大生。
大船这时离岸只有七、八丈远,遇过了一堆乱石后,缓缓续往岸旁靠去。
楚江南漆黑晶亮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燕菲菲,喝道:“去!”
一袭白衣女子,衣袂飘飘,像灵鹤般轻轻跃下,楚江南腾空而起,飞离舱板,投往仙境般美丽的绿岸上去。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07章 天要下雨,人要艳遇
官道上,一个青年男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不过但凡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而这个男人却没有给人如此感觉,如此邪魅,又如此阳刚,确实是罕见。
楚江南恢复了本来面目,金蛇剑也包裹起来,金蛇锥倒是还时刻准备着,毕竟用来偷袭实在是太方便了,只不过被他涂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他和燕菲菲在上岸之后,就分头而行,楚江南已经早已经通知暗堂接应她,燕菲菲的安全不用担心,而他自己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取下了面具,恢复了铭刀邪少的身份,整个人气质和性格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下起雨来,楚江南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
雨越下越大起来,楚江南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虽然衣衫锦群被雨打润,却无损她的天生丽质,美妇人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勾魂,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只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身材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如果按照现代的目光衡量,她应该是很一米六五的个子,纤腿修长,胸围根据楚江南锐利目光的目测,属于一手难以掌握类型,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楚江南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天要下雨,人要艳遇,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想到楚江南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只是他目瞪口呆的是马的开始慢慢的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楚江南一眼,刚好他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楚江南不禁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妖娆,端庄贤淑,内心却肯定风性感,空虚寂寞小妇人。若是高门大户,正经女人,会和陌生男人笑容暧昧?楚江南自然就心痒痒了,他本来就不是能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小姐,你这小驴子真漂亮,我的马都忍不住。”
“谁是小姐,人家嫁人了哩!”
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只要有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就能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夫人,无论谁见了她,都肯定和我刚才一样,异口同声地说你最多二十余岁,但你身上的风韵和迷人的风采又是那些小姑娘没有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季节,但是眼前这美妇人明显是处在春天的懵懂里,感觉有戏的楚江南笑道:“夫人,在下说的可是实话,哪里是下流话,下流话我还没说呢!”
美妇人俏脸一红,含羞垂首,楚江南继续道:“我看见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的。”
“呸!”
美妇人轻碎一口,美眸却有意无意的瞟了楚江南的一眼。
楚江南哪里还忍得住,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她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楚江南的龙枪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道:“俏郎君,莫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楚江南享受着龙枪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反正也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楚江南看了有点犹豫,如此深山,竟然有人居住?
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楚江南在想什么,就笑着说:“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楚江南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
楚江南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丝锦料子的裙子,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妖娆美妇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楚江南换过。
楚江南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来了古代这么久了,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握着楚江南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楚江南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
美妇人笑了起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黑色飘逸长发。
楚江南也就笑着说:“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别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厉害着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试过便知。”
“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贞……”
白素贞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见了她,连话都说不连贯,鲜有这样问题不断的。
白素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脸色憋的通红,若不是实在不雅,他这一口水早喷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婴宁,相公是王子服。妹妹叫公孙九娘,相公是莱阳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楚江南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素贞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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