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随着手腕血管被割破后的鲜血四溅,八把铁剑落地的“哐啷”声不绝于耳。
八人八剑,一剑不多,一剑不少。
再加上最先受伤的两人,府尹公子所带的十个普通武士便尽数倒下。
府尹公子脸上的校长之色早已消失殆尽,两外两名护卫蒲布,刘巢也是大吃一惊,双双意识到剩下的徐海根本不可能是楚江南的对手,连忙赶上去,希望能联手挡住他。
楚江南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身形再展,趁他们与徐海尚有三,四步距离之际,井中月抢先往徐海攻去。
在午时阳光的映射下,井中月所过之处犹自带起一条灿黄的金线。
“当,当,当……”
这徐海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剑手,每当楚江南要击在他身上之前,硬是能将他的井中月挡住。当然这是楚江南并未催动罡气的原因,否则别说是他的刀,就算是他的人也一刀两断。大街上的,搞得血淋淋的,吓坏小朋友就好了。他们可都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啊!栋梁不栋梁其实无所谓,中国四万万人,不差那几十百把个栋梁,关键是万一在街上的小心里留影就好了,指不定里面就有和俺有缘分的呢!
即便楚江南只出了一两分力,徐海也同样不好受。
楚江南一刀比一刀重,让他有手骨欲裂的感觉。
到第三刀的时候,徐海已经是双手持剑在挡了,但是仍然异常吃力。
没等他发麻的双手有片刻恢复,楚江南第四刀又已经攻来。
这一刀比之之前的三刀更加威力,前三刀只用了一成功力,第四刀是两成功力。
徐海无奈,退已经来不及了,所幸蒲布,刘巢已经赶了上来,只要再挡下楚江南这一刀便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
他奋起全身最后的余力,举剑挡格。
先前每档一刀,便会发出金铁交鸣的清脆“当”响,但这一次,“当”响过后竟又接着传来一声“叮”音,徐海只见楚江南手的刀由远及近。
徐海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然后“扑通”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原来,楚江南先后四刀,每刀的落点都集中在徐海长剑的同一个地方,四次重击后,受力处被硬生生砍断,再给楚江南趁势华碎了胸骨,气断而毙。
蒲布,刘巢这才到了跟前,这一幕让他们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上,大喝出声,运起力气,一左一右夹攻而至。
“来得好。”
楚江南低喝一声,瞄准两人砍来的剑尖,井中月箭般刺出。
“叮,叮……”
两响,楚江南准确无误的先后刺在蒲布和刘巢两人剑尖处。
两人如受电击般被震退半步,让出中间可供一人走过的空间。
楚江南从中抢过,去势不停,朝不远处的府尹公子奔去。
蒲布和刘巢暗道不好,大叫一声“公子小心”急忙追上去。
若让人伤了府尹公子,那他们两人也别想再混了。
府尹公子早在刘巢和蒲布被楚江南逼退半步时已转身欲逃,但是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又怎么可能快过楚江南,其实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闲庭信步般,三两下便窜到面前,井中月一递,架在府尹公子的脖子间。
看到楚江南“凶神恶煞”般的面容,府尹公子哪还有半点先前的神气,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刀锋,腿脚发抖,颤声道:“你……你胆敢对本公子无礼,我爹可是苏州府尹……”
楚江南懒得再听他罗嗦,右手微一加力,同时扭头盯着后边的蒲刘二人。
府尹公子果然噤声,动也不敢乱动一下。
蒲布和刘巢两人投鼠忌器,只得停下脚步,同时大声警告:“休要伤了我家公子。”
楚江南哪里会真的伤了他,大庭广众之下,杀官可是等于造反,要诛九族的。什么?你说府尹大人的儿子不是官?放屁,人家爹爹一句话,他立马就荣升公务员了。古代当公务员可不容易,古代的上班下班时间,和现代相似,也是晨聚昏散,但具体时辰上又比现代一般机关之朝九晚五的通例要提前,与农业社会中大多数人的作息习惯相适应。《诗经?齐风?鸡鸣》中,妻子催丈夫起床:“公鸡已经叫了,上朝的都已经到了;东方已经亮了,上朝的已经忙碌了”(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因知古人鸡鸣即起准备上班的传统,至少在春秋时代就已形成。往后,这个时段逐渐定型为卯时(早晨五至七时)。
哪里像现代的公务员,吃着公家饭,发着私人财,但是正因为如此,现代公务员才那么难考嘛!没关系的,基本没戏。而古代当公务员,相对就要容易很多,只要狠下心,把腿中间那话儿给一刀切了,立马进宫,服侍皇上。可谓一步登天啊!现代普通公务员想见国家主席的面,除非512地震再来一次。
楚江南用刀背拍了拍府尹公子的脸,笑道:“只要你为方才的无礼向林巧儿小姐道歉,今天我便饶了你。”
形势比人强,府尹公子脸若死灰,不得不向李伟杰低头。
带着蒲刘二人以及十个已经止住血的普通家将,抬着重伤昏迷的徐海,灰溜溜地走了。
注意到府尹公子临走前忿恨的目光中,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若不是手下留下,重伤的就不止是一个徐海了。
楚江南撇撇嘴,轻叹一声,唉,真是天生劳碌命啊!看来今晚怕是要去府尹大人的官邸走一趟。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34章 苏州府尹,民与官斗
被李伟杰一搅和,秀色和靳冰云也没有游玩的兴致,楚江南有心为林巧儿赎身,但是官妓司可不同于普通妓院,不是有银子就能赎身的。
林巧儿就是官妓司的官妓,乃是古代专门供奉官员的妓女。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明代官妓隶属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清初废官妓制。官员和妓女,本来是社会地位悬殊的两种人,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历史上,这两种人的关系曾经最为紧密。官妓为朝庭特别设定,有大户人家抄家后女备入妓,也有自小培养入妓的。官妓都不是单有姿色,所有官妓为了迎合文官们的需要,都会诗书琴画等。
楚江南当然能强行带走她,只是事后肯定有麻烦,看来很有必要尽快加入成为明朝最伟大的公务员——锦衣卫才行啊!
安慰林巧儿不用担心,事情明天自有转机。
楚江南和秀色还有靳冰云携手而起,当然他携的是秀色的手,至于靳冰云的,暂时还没戏。
方家苏州西湖畔,有一座前后九进九出,左右六院六栋的庄园,这就是苏州府尹的宅院──方家,这方家在朱元璋开国时出过力的,而建国后论功行赏,方家虽然被削了兵权,全家上下却没人掉脑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异数。
方家在朝廷中势力不小,而现在方家的家主方德可称得上是官路恒通,不惑之年就官居高位,真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
他为人方正,上级领导对他极为赏识,一直叫他留在苏州当官,所以整个方家只有一些家人奴仆在那里照料,平时根本没有人住。
方德一家一直住在苏州西郊文鼎胡同里面,这文鼎胡同名字虽然叫胡同,可整条胡同就方德一家人。
这主要是方德想图个清静,胡同的两边遍地种植着碧绿的青竹。
方德就喜欢这竹子,他对那些花呀草呀的相当腻味。
整条胡同就只两扇大门,靠着胡同口是方德的家宅,方德是个实心肠的人,官做得不小,可房子住的却不大。前后两进的小院,总共才七间房。
方德家里的人口特别干净,夫妻俩就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疼得了不得,有个小毛小病的,夫妻两马上慌了手脚。
说实在的,这也没有办法,谁叫方家人丁不旺呢?这方家的祖宗牌位是越往后面越少,想当年方家老祖宗生了二十七个儿子,女儿还不算在里边,那时候方家真叫人气鼎盛。
可到了方德这一辈,九房才他一个独苗,他可就成了方家的宝贝了。
所以老祖宗早早得就让他成了亲,那媳妇是早已经订好了的。
方家怕外人不好使,把方德的表姐表妹一股脑得给方德订下了。
总共九个正妻,十五个小妾,可方德就是有能耐,这么多老婆才生了两个孩子,你说他能不疼吗?
不过疼虽然疼,方德可从来不溺爱孩子,方家祖宗的规矩可大了,他是一点不落,严格得要求这两个孩子,谁叫这两个孩子是整个方家唯一的希望呢?
这姐弟两是一母所生,他两的母亲原本是方德最小的表妹,外公在刑部当差,位不高权不重,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方德舍不得离开两个孩子一定要戴在身边,孩子的母亲理所当然得也跟着一起来到了苏州。
更何况苏州原本就是她的娘家住的地方,一起来也可以有个照应。
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还有三个丫鬟,各自服侍夫妻两和小公子,小小姐。
方德这儿子今年刚满二十岁,真是聪明绝顶,可就是顽劣了一点,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把宝压在了这个二少爷身上。
想当年,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方家的老祖宗就请来了武当山七侠之一的宋远桥来给小孩算命。
这也叫是方家有这个面子,堂堂武当七侠可那是道教的首领人物之一,一派大师兄,别的人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
宋远桥详尽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算过之后,最后告诉老祖宗。这孩子命里确实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不过有一条,和他爹一样,生人不能入。
听张天师这么一说,老祖宗立刻召集人手叫他们给各路亲戚带口信,从今往后,所有的女孩子,他方家都订下了。
老祖宗这话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是方家的财产让所有的亲戚都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啊!所以全都答应下来了。不过,最后老祖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能娶过门做媳妇的也就五六个女孩子。
这实在是因为当年给方德娶媳妇的那次实在是太狠了,几乎把可以娶的亲戚一网打尽了,现在这五六个女孩子还是当年的那几条漏网之鱼的后人,想到这里,老祖宗一咬牙也不管了,反正这小孩就一个姐姐,那是不能动的,其它的管她三服,五服,同姓不同姓,只要是亲戚的女儿,都订下来。这样凑来凑去,好不容易凑出十来个女孩。
只有这些怎么成,老祖宗登高一呼,发出了方家的最高指示──紧急动员令,内容很简单,生,给我生,生男的为下一代作准备,生女的,全部订购。
原本老祖宗想要把小孙孙留在身边,只要等他一到年龄就让他成亲,不过方德不同意,他怕老祖宗将孩子宠坏了,所以连夜脱逃,将孩子带到京里。
临走之时,方德除了将两个孩子,孩子他娘,和三个使唤顺了的丫头带在身边以外,只带了一件东西,牌位,祖宗牌位,当然方家二十二代列祖列宗一百多块牌位,方德不可能都全部带走,他只是将列代祖宗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二十二根牌位带走了。
等到到了苏州,在文鼎胡同安顿下来之后,方德叫人在胡同里造了一座祠堂专门供奉祖宗牌位,祠堂的大门就开在胡同最里边。
因为苏州的工匠从来没有建造过祠堂,他们就按照四合院的样式给方德造了这么一座四不像的玩意儿,方德毕竟涵养功夫好,他也没生气,反正多出来的那几间屋子空着,他就在里面搭了一张床,时不时得来这里住上两天,清静清静。
这个祠堂除了供奉祖宗之外,还有个作用,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方德喜欢清静,打孩子是绝对不能在屋子里面打的,孩子又哭又闹,吵得他头痛,他嫌烦。所以要打孩子,去祠堂里打去。孩子要哭要闹,尽管哭尽管闹,反正吵到得是祖宗,他自己不用烦心。
当然,作为一个谦谦君子,打孩子的活,他可不会亲自动手,打孩子都由孩子他妈动手,对于这一点,方德是极为坚持的,首先下人是不能打主子的,这样就会乱了章法。做姐姐的也不能打弟弟,毕竟,男女有别,男尊女卑,虽然有长姐为母,长嫂为母的说法,不过那也要等到自己死了再说。
其实,这条规矩根本套不到别人头上,完全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设的。
说起这个宝贝儿子,方德真是又得意又烦恼。
得意的是自己儿子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十五岁进学,一年前考上了秀才,而对于家传武功,儿子也领悟颇深,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
所以方德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需要心,没有什么是需要烦恼的了,不过现在,他就有件事相当心,有一个难题让他极其烦恼。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人上门来送礼,按照规矩家里人绝对不会收下来的,可来人谎称是妻子娘家送来的东西,自己的妻子一时不查,居然收了下来。
尽管后来事情也了了,礼物也退回去了,可按照规矩妻子这次是出了大纰漏,一定要狠狠得教训,以防止下次再发生同类的事件。
可回过头想想,妻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更何况这间事情有可原,毕竟是对方撒谎,也不能全怪妻子。
想想妻子十四嫁给自己,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只轮到一个小妾的名分,不过一年后就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这才扶正做了妻子。
两年后又给自己养了一个儿子,那可是方家的大功臣啊!平时又是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出过错,没想到这次……
想想硬是要处罚这样的好妻子,自己也下不去手呀!而且两个孩子还一个劲得求情,自己的心肠毕竟是肉做的,也真的拉不下这个脸面来,可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不能破呀没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两个孩子一求情,我就饶了,那下次,那个小祖宗闯了祸,自己又饶不饶呢,规矩还是不能改。
这规矩是不能改,可方德自己又下不了手,想想下人打祖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自己又不想动手,算来算去也只有让儿子来代劳了,母子连心,儿子总不会当真将他娘痛打一顿吧,然后让他们母子两个人就在祠堂里面住上一个月,也不必让下人招呼,就让儿子照顾他娘,对别人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让他娘养养伤,这样也维护了咱们方家这大宅门的规矩。
打定主意的方德把儿子找来,一五一十得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方云。
方云刚刚在外面受了楚江南的气,喝了酒方才回家,这会儿听老爹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哭丧着脸苦苦地为母亲求情,直到见方德态度坚决,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735章 妖娆娘亲,禽兽儿子
月黑风高,本来后面应该接杀人夜的,但是楚江南又不是去杀人,他只是去教训人,顺便看有没有空虚寂寞又冷的妇女要搭救。
本来楚江南不会出来这么早的,但是因为秀色和靳冰云同榻而睡,没有他的份,无聊寂寞的男人只有自己出去找乐子解闷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李伟杰也没搞明白了,秀色和靳冰云是怎么认识的?难道她们在那天自己睡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耐人寻味啊!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方云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粗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
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粗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
三条鞭子各有粗细,粗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根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粗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毛毛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
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
方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方云的母亲冰玉清,只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方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方云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方家的时候,才十四岁。
生下方云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二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三十六岁,离着不惑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严母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头,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方云的布置了,方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痒痒,一点不疼,爱妻也不会吃苦。
想到这里,他在妻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妻子推倒方云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咱们方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这话,方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玉清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
方云引导着自己的冰玉清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他让她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朝着天高高得翘起。
冰玉清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不过按照方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方云的指示去做。
等到冰玉清扒好,方云抱着母亲的往上拎了一拎,让冰玉清的整个脱离开躺椅,凌空悬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
冰玉清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也不知道方云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根将冰玉清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她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然后,分开冰玉清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
冰玉清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她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
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方云,将手放在母亲柔嫩的臀部上,轻轻得揉捏起来。
这一切让冰玉清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方云,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绝对不会饶过你。”
方云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揉搓着自己母亲的,甚至在冰玉清那柔嫩的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然后慢慢得将手插到她的裤腰里面,将冰玉清的小衣抽了出来,接着将她的上衣整个的推倒腰部以上。
冰玉清纤细的腰肢整个露了出来,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
方云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冰玉清的裤腰,慢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冰玉清光洁柔润的完全暴露出来,甚至从紧紧勒着的腰带的缝隙间,露出了一缕乌黑的毛发。
冰玉清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方云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虽然,冰玉清并不以为儿子会真的奸污自己,不过即便是让他脱光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玩弄一番,这也是冰玉清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又怎么教育这个色胆包天的儿子?
冰玉清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方云的一番话,打消冰玉清所有的念头。
只听方云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听儿子这么一说,冰玉清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而方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方云的这种行为,按照方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还连带着让方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方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冰玉清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床了,爱怎么玩弄,就由着儿子来吧!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
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方云才不在乎,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塞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
方云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冰玉清裸露着的小蛮腰和腹部上面,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他一边轻轻得揉捏着那滑润的肌肤。
当涂到腹部的时候,方云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冰玉清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塞满了她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当涂到腰带这里时,方云将那只油腻腻的手慢慢得插进了冰玉清的腰带之中,他轻轻的揪了揪她腹部下面那片密密丛丛的芳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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