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天下
“楚大哥,我的剑法可有进步?”
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懒洋洋地楚江南,相貌堂堂,年纪轻轻便颇有宗师风范,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翘着二郎腿,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冲天。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凤儿的‘夜落星河剑’已经练到第六重,以你的年纪,能有此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冷凤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楚大哥,你不是常说我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吗?”
那是哥比较懒好不好?当然如果比高下的是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据他所知,挑战一般都是男人居多,楚江南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哈哈一笑:“凤儿说得不错,练武应该行侠仗义,就像你今天做的那样。当然,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还应该拥有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信念。”
冷凤沐浴更衣后,漂漂亮亮的去见心上人,两人也没什么做的,于是便探讨武技,主要是冷凤问,楚江南答,毕竟八派联盟比武大会即将开始,冷凤也想争一个好名次。
楚江南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凤儿,我现在要去办点事情,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冷凤微微低下头,俏脸微红道:“去办什么事?”
“行侠仗义。”
楚江南缓缓走了过来伸臂搂住冷凤的纤腰,在她耳边细语道:“当然,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
晚饭是楚江南和冷凤单独吃的,慕容兰陵虽然回来了,但是知道冷凤肯定在他这边,所以没有来当电灯泡。
算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就算时辰不对,到了地方也可以玩点别的,楚江南不怕没有娱乐节目的。
“哦!对了,凤儿,比武之前,我可以输一道真气给你,如果运用得当,名次肯定不会低。”
楚江南随意笑道:“当然武道一途,可没有捷径,一切还是要靠勤学苦练!”
“楚大哥,我好开心,好高兴,谢谢你!”
冷凤美眸盈盈,娇声说道,作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性,而楚江南愿意为了自己把宝贵的真气给她,冷凤自然是欢欣雀跃的。
“谢我?好啊!来亲我一个。”
楚江南坏坏的说道。
冷凤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柔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唇。
这一吻楚江南就已经抚摸上了她的娇躯,他当然是不会只是享受一个吻那么简单了。
刚好现在是两人相处着,加上先前的烛光晚餐,浪漫的气氛已经够了。
倒不是楚江南处心积虑搞浪漫,而是天色暗得早,不点灯总不能黑漆漆的吃饭吧!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然能换来美人一吻,而楚江南这时要是还不知道把握机会,这不是等着老天劈自己么!
感觉到楚江南的坏手冷凤俏脸绯红不已,此时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不过冷凤却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因为这次江湖之行,对于冷凤来说有太多的震惊了,当楚江南天神一般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一刹那,冷凤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冷凤的羞涩配合之下,很快她就已经沦陷。
楚江南伸手解开冷凤的肚兜亵裤,此刻细细端详着的胴体,但见其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
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冷凤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似在心中慢慢腾起……
楚江南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便伸嘴往冷凤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冷凤口里搅动起来。
冷凤感到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楚江南见冷凤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冷凤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楚江南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她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
发出轻轻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
他的手在冷凤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处圆鼓鼓的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
冷凤一阵羞怯,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他恣意玩弄。
楚江南见冷凤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轻轻一笑,动作越发放肆,将冷凤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
他脸贴近冷凤,细细端详那迷人的,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洞,玲珑可爱。
冷凤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已是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
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楚江南的爱抚,又有一点点的踌躇他细细端详,欲火不禁上窜。
楚江南忍不住伸指在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冷凤全身陡地一震,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838章 青楼豪客
他俊脸通红,心里的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
楚江南用后轻轻的滑过你诱人的,一番轻微的挑逗。
冷凤只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龙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不住颤动,一股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龙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以前听江湖上的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839章 杀与陷阱
七下!
才七下!
我竟然还害怕挨上几百上千下,还想着要跟了他去过日子,如花欲哭无泪!
金左脚待气息稍匀即起身,之物汁水淋漓,也不擦拭,径自穿好衣物,朝如花一拱手:“今日与小姐匆匆一会,他日定会再来。”
如花恼他中看不中用,不答一语。
金左脚出得房来,拎起铁棒锤,却不想入手觉得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心里好生纳闷,也不多想,脚下虚浮,向外走去。
给龟奴点了银子,金左脚自寻了一张桌子歇下来,心里犹在想如花,原来女人的滋味如此销魂,这贼老子一定要做,刚才如花扮了官小姐,老子扮作贼,这采花比书上说得容易多了,嘿嘿,如花真真好滋味。
金左脚自顾自寻思着的时候,眠花楼的门口步入一人,二十来岁,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容,背着柄奇形长剑,烟花女子们见了,都朝着他围过去,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张公子,这次又隔了这么些天才来。”
“张公子,是不是这次来会教我们弹些新曲子。”
“张公子,上次你教奴奴弹的曲子,奴奴不会,你今晚去我房中教可好。”
“张公子……”
“张公子……”
化名楚江南的张霈一一答了这些女子的话,才从脂粉阵中出来,一个龟奴来到张公子身边,接过他的包袱:“张公子,唐姑娘在楼上等您。”
楚江南抬头一看,楼上那个娇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双目对视,眼中都闪过一抹笑意。
这个小妮子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不愧是楼里的花魁,待会儿办完正事,嘿嘿,楚江南所谓的正事便是金左脚,他是来杀人的。
没有开口,金左脚看见楚江南,嘴角甚至微微上翘,仿佛看见猎物步入陷阱,逃生无望的猛兽。
不对!楚江南眉头微微一蹙,果然只见二楼猛地窜出二十名黑脸汉子,人人劲弓怒剑。
中计了!即使以楚江南的剑法,仍不敢正面近距离挡格从精于骑射的蒙古战士手中强弓射来的二十多枝劲箭,不过,这些人都是来自塞外。
楚江南哈哈一笑,倏地右移,避过第一轮箭雨,动作若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砰……”
在他贯满先天真气的肩膀撞击下,一楼一处红木实门有如一张薄纸般被楚江南穿破而入,现出一个人形大洞,他已没进呈长方形的小隔间里去,内里装饰普通,不比楼上雅间。
外面叱喝连声,形势混乱,数枝劲箭由门洞疾射而入,可见蒙古人的强悍狠辣。
楚江南头也不回,稍往横闪,轻轻松松避过来箭,接着全速往窗户方向掠去,力图在敌人完成包围网前逃离险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就在此刻,在他前方的房间窗户化为漫空向他激射而来的木屑,而在木屑如雨花飞溅的骇人声势下,一支巨型重钢长矛像由十八层地狱下直刺上人间世般,疾取他咽喉要害而来,矛头却是金光闪烁,予人无比诡异的感觉。
只看对方能及时赶往窗户,在自己离开前拦截,攻击前又毫无先兆,可知此人乃一等一的高手。
楚江南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由心中一懔。
“锵!”
金蛇剑出鞘,化作金芒,疾斩矛尖。
金蛇剑全长三尺八寸,蜿蜒蛇形,剑身满布菱形的暗纹,铸有鸟篆体铭文“金蛇剑”三字,刃部不是平直的,背骨清晰成线锋,其最宽虚约在距剑把半尺许处,然后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再次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锋,仿佛灵蛇吐舌,浑体金光茫茫,却给人寒如冰雪、又吹毛可断的锋快感觉。
楚江南不是不知在此际的最佳策略,莫如使出卸劲,带得对方擦身而过,那他便可廓清前路,由窗户窜逃,可是对方这一矛实有惊天泣地的威势,劲气如山的迎面压来,四周的空气像一下子给他抽干,不要说卸其矛劲,是否能挡格仍是未知之数,无奈下只好以硬撼硬,比比看谁更有真材实料。
这不是说楚江南及不上对方,而是对方乃蓄势而发,他却是匆匆临急应战,形势缓急有别,而且关键是楚江南现在扮演的角色是轻功高明的贼张霈而不是内功高强的铭刀邪少。
高手相争,胜负就决于此毫厘差异。
随着金蛇剑朝前疾劈,木屑被剑气摧得改向横飞,像被中分的水流般,一点也溅不到楚江南身上。
“当!”
楚江南浑身剧震,虽劈中矛头,仍身不由主地被矛劲带得向后飞退。
“碎!”
前门粉末般溅下,现出满脸狰狞的金左脚来,他提着铁棒锤,见状暴喝一声,手中棒槌有如车轮般前后滚动直往正在飘退的楚江南背脊劈来,没有丝毫留手,务要置他于死地。
楚江南如今陷进如此窗户有虎,前门遇狼的腹背受敌险境,他的退后正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化去窗户来人的劲力,好应付从正门攻来的突袭。
窗户的敌人现出身形,他的下颔唇边全是铁灰色的短硬胡髯,像个大刷子,头顶却是光秃秃的,脸色苍白得异乎寻常,一对眼睛却是冷冰冰的,似乎无论看到甚么仍都无动于衷。体型高瘦,可是持矛的双手却似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楚江南看着金左脚和无名大汉,翻翻白眼,因为他一个也不认识,金左脚明显和张霈一样,是个掩饰身份的化名,于是楚江南干脆直接在心里叫他们:“金左脚和银右脚!”
“叮!”
楚江南反手一剑,出乎金左脚料外的挑中他最先劈至的铁棒锤,一柔一刚两种截然不同又互相矛盾的真气,透棒袭体,以金左脚的惊人功力,在猝不及防下亦大吃一惊,棒劲竟被彻底化去,变得一棒虚虚荡荡,用不上半分力道,两股一冷一热,一轻一重的劲力透体而入,难受至极,不得已下只好横移开去。
蒙古的战士在两人交手的刹那光景,早拥进三、四人来,见金左脚受挫移开,立即补上空位,刀矛剑齐往楚江南招呼,不予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楚江南明知身陷险境,仍是夷然不惧,忽然旋身挥剑,画出似是平平无奇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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