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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晏如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归雾里
如晏如寇
作者:云归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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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晏如寇 花房
“怎么了,寇哥?”
觥筹交错声褪去,晏家的晚宴已经临近尾声,不少人已经借机退场,能留到现在的多少带着点利益上的诉求。
“我ch0u根烟缓缓,你们继续。”
“那行,实在坚持不了就先走,这边我们续着。”
“好了,别啰嗦。”寇广头疼地按了按眉心,m0出烟点上,往一旁的小花园走去。
没ch0u几口,就听见远处传来尖利的嘶叫声,像是发狂的猫。
深x1一口烟,男人的脚步不由地跟随声音走去,夜风吹过额前黑发,露出一道浅浅的疤。
声音似乎来自那栋十来米高的玻璃花房,里面没有亮灯,门却是开着的。
他在门口驻足,不想里面又传来一声尖叫,急促的窸窣声后,有什么东西猝然向他蹿过来。
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反应奇快地看清了那是什么,身形一转由那只猫越过他身侧。那猫没跑几步,也不知被什么给横扫了一下,竟呜咽一声斜斜摔出很远一段距离,趴地上不动了。
花房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他转过头去,冷不防撞上一道幽怨的视线。
一个烫着长卷发的小姑娘正直直地站在花房门口,大约十七八岁,脸se同她的吊带裙一样白,一半藏在y影里,一半暴露在惨淡的月光下。
男人的视线很快落到小姑娘垂在身侧的手上,那里握着一把美工刀。
她在……杀猫?一个念头快速蹦出来,但是刀口没有血迹。
似乎是想起一些有关晏家的事情,男人的眉头微皱,弹了弹烟灰打算酝酿些说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寇哥,人在哪了?我们在门口了。”
“门口等。”按掉电话后,他回头看了眼花房,人已经不在了。
到了晏宅门口,路边只停着一辆大切诺基和一辆路虎。
“寇哥,冬子喝高了,给他打了的先走了。”说话的时青也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好,吐了一遍就清醒了。
寇广点点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还想着刚才的事,应声道:“你也走吧,我的代驾也快到了。”
时青嗯了一声,钻进路虎副驾还不忘在群里吆喝:【兄弟们,明天有活儿g了!】
群里一呼百应,珍藏了十几年的复古怀旧风表情包流水一样发,可把博奥科技的一群程序猿给乐坏了。
时滢滢:【寇哥怎么不说话,喝高了?】
时青:【没呢,估计没看手机。】
程序猿不用飘柔:【我猜倒的是冬哥。】
时青:【程序猿不用飘柔你这沙雕昵称能不能改一下,巴不得植发广告找上你是吧。】
纯天然绿se无w染植发:【时总叫我?】
时青:【……】
群里一阵j飞狗跳,寇广靠在副驾上醒了醒脑子,手机上有电话打过来,预约的代驾抱着歉意说路上公交车坏了没赶上时间。
抬表看了看预约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没事,过来吧。”
那边跑得气喘吁吁,连声道谢。
临走时,他无意识地回望晏宅,却在铁门后面捕捉到一抹白se身影。一边的吊带已经滑落肩头,露出一小片隆起,那nv孩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眼睛水亮如有星光坠落,没有血se的小脸却透着一gu子……病态。
他很少关注异x,当然在部队里也没有机会让他关注。退伍后身边接触的也都是一帮ga0技术的糙老爷们儿,情史更是连个标点符号都凑不出来。两次看到这个nv孩,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溢出一些莫名的情绪。
酒劲再次上涌,寇广闭上眼睛努力放缓呼x1,将不着调的思绪抛诸脑后。
直到车子消失在下坡,晏姜才将视线收回。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抬头瞥了瞥铁门上的警报器位置,声音同眼神一般冷漠:“你该走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啊!”张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掌撑着膝盖弯腰缓了缓才有力气说话。
晏姜没有理会她,脚上没有穿鞋,踩着石板路往花房走去。
张妈看到她的脚,心疼得哎哟了一声:“小姐赶紧回房吧,待会儿又要挨老爷骂了。”
“昙花开了,我要看昙花。”
“这,这……那我去把鞋子和衣服拿过来。”
晏姜已经走远了,黑暗吞噬纯白,单薄的身子已经完全融进夜se下的树影。
四下里一片寂静无声,铁门警报器的位置凭空闪过一道暗影,如风消逝。




如晏如寇 火灾
有了晏会长的牵线搭桥,博奥科技接了个大单,承包了整个南城地铁二号线的监控和安防系统搭建工程。相应的,作为技术部门负责人的寇广忙得不知白天黑夜,早将晏宅的事情甩到一边,直到前台小妹通知他有人找。
“谁啊?”一旁横屏玩吃j的时滢滢嚼着口香糖问,前台小妹小悠努了努嘴说了两个字“nv的”。
时滢滢挑高了眉,“nv的?”
小悠点了点头。
寇广刚刚和技术部核心成员开完会,紧拧的浓眉之下睁着两只遍布红血丝的眼睛,面se冷峻地拿着一罐红牛往前台走。
时滢滢敲了敲隔离工位的茶se玻璃,对面是结束会议刚入座的技术组长成康,“诶,飘柔,没事吧?”
成康喝了口水润喉,“哪有什么事,再说了,我们又打不过寇哥。”
时滢滢:“……”
刚走到前台,寇广就愣住了。
那天见到的小姑娘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吃甜筒。关于那晚的记忆全部活了过来,不知为何,看她伸了舌头去t1an舐冰激凌,喉头就有些发紧。
“找我?”红牛被搁在前台,微凉的秋季男人只穿了灰set恤和军绿工装长k,脚上蹬着一双匡威1970s。灰t的上半部分被健硕的臂膀撑起,隐约能看到肌r0u的起伏。肌r0u到了腰部一收,衣摆才恢复宽松。
小姑娘t1an了t1an唇,将还剩一半的冰激凌甜筒递到他面前:“我吃不完了。”
这……意思是让他吃完?
寇广的眉头跳了跳,甜筒已经怼到下巴,他能闻到草莓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伸舌t1an了一口,沁凉的味道直入喉头,他的眸se深了深。
前台小悠低低叫了声“卧槽”,和赶过来刺探情报的时滢滢四目相对,两人石化当场。
“寇哥,她,她是?”时滢滢好久才从刚才的刺激场面回过神来。
寇广猛地直起腰,舌尖还带点凉,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说了声“抱歉”,为的是刚才无理的举动。
“你找我什么事?”
“我离家出走了,可以住你家吗?”
没等寇广理清思路,就被身后一连串的“卧槽”给打乱了。
“寇哥,你居然诱拐小姑娘!”
“卧槽寇哥你把人家咋了——”不怕si的飘柔作惊恐状,连着身后一g技术人员接收到来自寇广的si亡s线。
“很闲吗?”
围观人员作鸟兽散。
“出去说。”公司规模不大,虽说收到的投资不少,只是钱都花在研发和生产上了,会客室有一个,隔音效果实在不太好。
小姑娘乖乖跟过来了。
他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语气:“怎么离家出走了?和家里人闹矛盾了?”
“是啊。”她点点头,将冰激凌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家里人一定很担心,我给吴秘书打个电话吧。”说完,男人拿出手机开始找号码。
“他们不会接的。”小姑娘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美工刀,拇指一前一后推着刀柄,漫不经心地玩着。
“?”寇广拨了几遍,都没有接通。
“我送你回去吧。”
小姑娘没有说话,良久才抬头来小声道:“可是我饿了。”
“那……先去吃饭。”
两人去了楼下的茶餐厅,吃了四十五分钟的饭,直到天黑时壁挂的电视开始播报新闻。
“位于东升路的一家三层别墅发生火灾,目前消防员正在全力抢救……”
寇广抬头看了一眼新闻,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着火的房子有些熟悉。
“吃好了。”小姑娘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乖巧地看着他。
“走吧。”
大切诺基向东升路的别墅区驶去,副驾驶上的小姑娘无聊地玩着安全带,时不时看一眼窗外的景se,最后将打量的目光停在寇广的脸上。
寇广自然感觉到了旁边人的视线,心里是一团疑惑:这小姑娘认识他?为什么要来找他?还要住他家?他们也不熟啊……
还没开到东升路八号,路就被堵了,几辆消防车驶过,警笛在耳边回旋。
他把车停在路旁,“开不过去了,走过去吧。”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下了车,随他走上人行道,还没走过七号,漫天火光就喷着热浪袭面而来。
着火的是晏宅。
“请问里边什么情况?”他逮住一个扛水管子的消防员问。
“暂未发现人员伤亡,请尽量远离现场,不要g扰救援。”
寇广下意识将小姑娘搂到怀里,x口很快被泪水打sh,她的身子正在不停地颤抖。
一台担架从铁门内抬出来,跟在后面的是一g灰头土脸的佣人。
出事的是晏会长,因为x1入过多烟雾陷入昏迷。
小姑娘si活不肯去医院,ch0uch0u噎噎哭了一路最后在车上睡着了。寇广无奈,只好将她带回家安顿好,再去医院看望晏会长。
半夜回到家时,小姑娘已经在卧室睡熟了,他洗了个澡躺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他还想先请个假带她去医院看看情况,走到卧室却见床上空空,人已经走了。
“时青,现在有空吗,去东方医院一趟。”
“听说了,我到那大概八点半左右。”
“嗯,我这边过去差不多四十分钟。”刷牙洗脸后,叼了根烟下了楼。
晏会长膝下三个儿子,大儿子晏崇和小儿子晏吉目前都在海外拓展房地产业务,二儿子晏安前年车祸去世,只留下一个nv儿,也就是晏姜。
晏姜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直到七岁才被晏安寻回,起先晏家并不承认这个“野种”,毕竟晏安已经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晏安本身有严重的抑郁症,为了不刺激晏安,晏家人对这个“野种”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接受。
寇广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等他和时青在医院碰了头,还没寻到病房呢就听到一阵难听的叫骂。




如晏如寇 扫把星
“要不是你这扫把星,阿安也不会si,现在又想害si老爷子,你说你怎么不去si!”
“二少夫人,请不要这样……”
“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没看到老爷子还在里面躺着吗?还帮她说话?不是她害的还能是谁害的?”
寇广三两步走过去,一眼看到站在病房门口的小姑娘,似乎看到他走过来了,无辜的大眼睛一眨,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还敢哭!哭给谁看!这小b1a0子,就会装可怜!”
晏姜本来不想浪费眼泪的,可惜一看到那个人走过来,就想流几滴眼泪看看他的反应。见他和几名护士说了几句话,才大步走近。
“周夫人,我们是博奥科技的,请问晏会长情况怎么样了?”时青上前一步道。
虽然被打搅了发泄情绪的机会,但在外人面前周夫人也不好再发作,只狠狠瞪了晏姜一眼才客套地维持起自己的教养和风度,说了几句温柔话后,拎着手提包走了。
“脸怎么肿了?”寇广的声音不轻不重,视线落在晏姜的左脸上。
那边还没走远的二少夫人脚步一顿,低低咒了一声“狐狸jing”后才愤愤离开。
“你好,你要的冰敷。”那边厢护士已经拿了冰袋过来,寇广接过后很自然地敷在了晏姜脸上。
“寇哥,你认识?”时青纳闷,这小姑娘应该是晏家人,不过他没见过。
“嗯。”
“现在不让探望,改天再来好了。”时青正想m0烟,一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把烟盒按了回去。
“我叫晏姜。”小姑娘定定地看着寇广的眼睛,声音甜软,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
寇广显然没有读懂小姑娘眼里的期盼,只拉她坐在长椅上。
时青想了想这名字,霎时记起了一些传闻。
“先生,”一旁的张妈犹豫出声,指了指冰袋,“让我来吧。”
“哦,好。”寇广正要放手,手指却被晏姜握住。
“不要。”她说,小脸倔强。
寇广一时有些尴尬,迅速ch0u回手将冰袋交给张妈,“我们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晏会长醒过来的话麻烦通知我一声。”
说完,头也不回地和时青离开走廊。
回了公司后,时青才憋不住地问:“靠,寇哥,怎么认识的?”
寇广瞪他一眼,“昨天认识的。”
“我怎么觉得这里边儿……有点儿情况呢?”
“少在那不正经,铁路局那边怎么样了?”
时青嘿嘿g笑两声:“一切正常,就等下一批设备进场了。”
下午没什么事,寇广难得按正常下班点打卡回家了,路过超市又顺便买了一把挂面和几兜青菜。他吃的简单,生活上也没什么娱乐,有时候躺沙发上看书能看一整天。
老式的居民楼烟火气十足,住这里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不过前边儿都得冠上“留守”两个字。
刚到楼下,就见隔壁栋有警察进出,一个老太太站在楼梯上弯腰朝他打招呼:“小广回来啦。”
“嗯,下班了。”他应了声,拐上楼梯口。
苏nn还想说什么,她的小孙nv就从台阶上站起来,x1溜着bangbang糖:“叔叔好。”
“小月好。”
“小广啊,隔壁那拐子老头si了嘞,人都烂了。”
“si人了?”
“是喏,没人看见,饿si的,可惨嘞。”
闻言,男人皱了皱眉,动了动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迈开腿上了五楼。
日头将落不落,老式居民楼困倦如垂垂老矣的兽,怎么也睁不开眼,四下里一片暗沉沉的,教人提不起劲来。
不过寇广倒是无所谓,再无聊再恶劣的环境他都待过,不容易被周遭环境影响,不过……这缩在他门口的一团是谁?
“你回来啦。”晏姜从膝盖里抬起头来,乌黑的卷发向脸颊两旁垂落,露出一张困意朦胧的小脸。她只穿了一件淡绿se的绑带小裙,丝绸绑带从脖颈上穿过,在后颈打了个蝴蝶结。裙子不长,露出光洁的膝盖,瘦削笔直的小腿下……没穿鞋?
这小丫头怎么找到这来的?不对,这小丫头到底想g什么?
“你,找我有事?”男人的喉结一滚,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得以瞥见晏姜发育良好的x部和微微蜷缩起来的可ai脚趾。
他不动声se地别开视线,脸颊莫名有些燥热。
“可以住你家吗?”无辜的小鹿眼睛扑闪扑闪,他几乎就下意识点头了。
晏家被大火烧了个面目全非,所以她才没地方住……索x理智扳回一局,“住我家不合适,我给你找个酒店吧。”
晏姜没有吭声,跟着他进了屋,baineng的脚踩在没铺木地板的水泥地上,冷得缩了起来。
“你的鞋呢?”
“被猫叼走了。”
寇广:?
“就是那只黑猫呀,你见过。”
寇广不打算再和她废话,拧了温水让她洗g净脚。
晏姜站在浴缸边沿没动,“我不会洗。”
寇广头都大了,权当她是四t不勤五谷不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贵小小姐,无奈地弯下腰给她洗脚。
脚指头圆润软滑,脚踝纤细baineng,仿佛一折就断。洗完了一只,小姑娘又站在浴缸里让他洗另一只,洗g净后他正准备直起腰给她拿毛巾,一只sh漉漉的小脚就踩上他的大腿上轻蹭。
卡其工装k上很快晕染出几块水渍。晏姜无辜地抬眸看他,满意地看到男人眸se渐深,嗓音软软:“寇哥哥。”
从未听过有人用这样su软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眼见着那张玫瑰般润泽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好像在x1吐自己的理智。词汇匮乏的大脑只来得及蹦出三个俗字:小妖jing。
男人的身躯一震,只见到一条白腿在眼前晃啊晃,那裙摆都缩到大腿根。不由地喉头发紧,呼x1急促。
“你抱我呀,要到沙发上才好擦g吧?”
抱?怎么抱?男人似乎跟这个字眼si磕上了,有些懵。
晏姜微微g了唇,小脚滑落到浴缸沿,踩着白瓷用劲攀上他的身,男人x腔一震,喉头滚上一声闷哼。灼热的大手已经下意识地托住她的pgu,任那两条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手掌心传来的弹x触感饱满非常,他像被电击一样猛然放开手,小姑娘往下滑了滑,娇呼:“我要掉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从火烧胯部的难耐中回过神来,大手改为擎着她的腰,几步跨到客厅将她扔到沙发上,又扔了一条毛巾过去,“自己擦。”
说完很快回了卧室。
晏姜偷偷笑弯了眼睛,脚踩在毛巾上不轻不重地汲g水渍,等她擦完,男人已经换了条更加宽松的休闲k出来了。




如晏如寇 失控
路过鞋店时,寇广给小姑娘挑了一双鞋,终于不用背这个身娇t软的大小姐了,他轻轻松了口气,驱车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大堂,前台用暧昧的目光打量两人:“几位?”
“一位,”寇广低声道,又问晏姜要身份证。
晏姜从随身小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
不经意瞥了一眼出生年月,二十了?
看不出来啊,这么小一只。
“大床房还是单间?”
“大床房。”晏姜指了指册子。
前台正要选房,突然间楼上响起一阵高亢的尖叫声,“杀人啦!si人啦!”
“什么情况?”监控画面内有条走道跑过一个衣衫不整的nv人,身后还有个持刀男子。
保全还没出动,那尖叫声已经追到楼下了。
“保全呢?”
前台吓得发抖:“请,请假了……”
寇广拉过小姑娘,“你先下楼去。”
说完,他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持刀男子跑去。
晏姜没有走,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哪里还有刚才吓得要哭的害怕神se,淡淡然乜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前台:“报警啊。”
监控画面内,男人三两下制服了持刀歹徒,直到警察赶到。
小姑娘吓得泪眼婆娑,直往他怀里钻。寇广也不敢再带她找酒店了,生怕自己一走,这柔弱无骨的小身板就尖叫着原地崩溃了。
晏姜得以再次入住寇广的贫寒一居室。
到了夜里,寇广只觉得身上一沉,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开口,小脑袋就抬起来,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看不真切。
“寇哥哥,我怕。”
娇软温热的身子轻蹭他的,下t不可遏制地膨胀,发烫,直教她好奇地往下探去。
小手抓住了那团隆起,指甲一抠:“这是什么,好奇怪呀。”
胯部猛地一弹,激烈的快感闪电般击中全身。脑袋里似乎有根弦砰然断裂,寇广仰起紧绷的下颚,艰难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低沉,勉强组织出几个字:“回床上去。”
小手仍不依不饶地触碰着他,导致那团炽热越来越胀,几乎要将睡k撑破,“为什么哥哥这里和我的不一样?”
“起来!”男人似被抓到逆鳞,低吼一声,面se像凝了一层寒霜,好不凶狠。
小姑娘被吓得一怔,直起身来时却是一pgu坐在那团隆起上,他被嵌进一湾柔软之中,禁不住闷哼一声,大手一挥抓起罪魁祸首的手臂,将她拉离自己。
啪嗒啪嗒……
他真的怀疑这小姑娘到底有没有到二十岁,男nv有别这句话都没人教她吗?生理课本上总会教的吧?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声音稍微放缓一点:“别哭了,回房间睡。”
哭得更大声了。
啪得打开壁灯,暖光下映出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他刚才有那么凶吗?
“我怕,呜呜呜……”
“我怕的时候,都是,张妈,抱着我,睡的,呜呜呜……”
“我打电话让吴秘书送你回去。”寇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再这么下去不行,这个会长秘书也太不称职了,好歹安顿好晏家人啊!
“不要不要,他们都睡了,吵醒他们不好……”晏姜急了,说话也不带喘的,连忙抱住他的腰。
寇广有一种脱力的感觉,睡衣又被蹭上泪渍,“我把灯打开,你别怕。”
小姑娘垂了垂眼眸,总算妥协了,但还是不愿意放开环住他腰的手。
寇广拽了拽她的手臂,“进去了。”
“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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