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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雪惜第一次发现,要爱一个人好难,要放弃一个人更难。
………………
自乔氏破产后,乔宅被法院查封,乔家一行人搬到了乔少桓之前为刘言心买的公寓里。乔夫人病倒了,乔梦洁整天魂不守舍,唯一正常的就只有乔少桓跟刘言心两个人。
乔家一无所有,乔少桓不愿意出去找工作,被别人耻笑。刘言心眼见手里的钱快被他挥霍一空,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听乔夫人说乔家当是帮苏雪惜母亲治病,花了将近一百万,她就把心思动在了这上面。
回到房里,她软磨硬泡,让乔少桓出面告苏雪惜骗婚,乔少桓被那些要债的逼得走投无路,又想搞臭苏雪惜的名声,逼池斯年放手。所以他答应了。
他有如意算盘,刘言心也有,那日乔少桓给苏雪惜打电话的情形让她很不安,她只有逼着乔少桓与苏雪惜反目,她才可以高枕无忧。
于是在乔少桓召开记者会时,她在乔梦洁面前有意无意的说:“唉,苏雪惜当真是好福气啊,没了你哥哥帮衬她,还有池斯年帮衬她,就算少桓要跟她打骗婚官司,只要池斯年出面,不是分分钟就解决的事?”
乔梦洁当时嫉妒得发狂,她又说了些刺激她的话,然后坐渔翁之利。
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乔梦洁做出了更震撼的效果。她在电视上看到苏雪惜被围攻,心里暗爽不已,同时又对乔梦洁佩服不已。
自古便有最毒妇人心,乔梦洁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刘言心买了报纸回来,想要看看苏雪惜上头条的狼狈模样,然而她翻遍了所有报纸杂志,都没有看到相关报道,仿佛昨天那么激烈的画面,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心策划的这一切就这么打了水漂,她如何能甘心?
她有个朋友在报社,这则消息就是通过他散播到各大报社杂志社的,她打电话过去质问,对方告诉她:“言心,上头下了严令,谁敢再报道这件事,就别想在海城混下去。昨晚报纸已经印刷出来了,都被公司全部召了回来,苏雪惜的来头大了,我劝你还是别惹事了。”
刘言心愤怒地摔了电话,乔少桓此时刚好准备出门,她心烦道:“你去哪里?”
乔少桓看了她一眼,“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告?”然后摔门出去了。
刘言心气得半死,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
翌日清晨。
雪惜自困顿中醒了过来,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感觉十分好,如果没有在她腰间乱揉乱捏的手,那就更好了。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场紧急刹车的情事让她的脸瞬间红得非同凡响。她按住在腰间肆意游走的手,闷哼一声,“池斯年……”
她话未说完,就被某人翻身压住,“昨晚放过了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不会再放过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蛮横的一压,雪惜感觉小腹一痛,似乎有股暖流流下来了,她本还以为是他技巧高超,她身体自觉自发的做出了回应。
直到又一股暖流流下来,她才惊觉那是什么,悲催道:“天王老子好像不会来,但是大姨妈来了……”
池斯年忍了一晚一早,更确切的说,从再见到她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忍耐,没有将她叼回窝里吃干抹净。后来终于有机会将她叼回窝了,不是她出状况就是他出状况,明明水到渠成的事搞得一波三折困难重重。
他将她疑似反抗的手高举过头顶,另一手扒她的裤子,“我管她大姨妈还是小姨妈,我不等了。”
“你必须等啊。”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下,雪惜作死的心都有了,是你自己不听的啊,不关我的事,霉到了也请自戳双眼。
池斯年看着她内裤上艳红一团,当即明白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一张俊脸变幻不定,色斑阑。他狠狠盯了三秒,突然一脸菜色的帮她穿好小裤裤,利落地翻身下床,将她打横抱起扔在马桶上,然后摔门而去。
雪惜本来想叫他帮她买哪啥的,看见他那副她杀了他全家的模样,就不敢吱声了。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家伙,转眼就摆着臭脸色,雪惜要说自己完全不介意,那是假的。
她一直都知道池斯年对她只有欲,但是得不到就将她扔一边这么现实的行为,还是伤到了她的自尊心。
她感觉自己连个应召女郎都不如。
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肚子越痛。她不能在马桶上坐着了,于是垫了厚厚一层纸,拿了钱包匆匆出门去买卫生棉。
刚拉开门,外面寒风扑面而来,她哆嗦了一下。而挟着寒风站在门口的,是刚才那个臭脸的家伙,他呼吸急促,连胸膛都还在起伏,他头发尖上还有晨起的雾凝成露珠,晶莹剔透。
他看见雪惜出门,皱着眉头锁住她的眼睛,“这是要去哪里?”
“我……”雪惜尴尬不已,总不能跟他说家里没有卫生棉,她要出去买,一垂头,就看见他手里提着三个大大的塑料袋,塑料袋里什么品种的卫生棉都有,各种牌子各种长度都有。
“你……”雪惜震惊地看着他,她以为她扫了他的兴,他很生气,没想到他居然去给她买卫生棉,而且还买这么多。
池斯年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将袋子往她怀里一塞,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拿去,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我先去处理。”
池斯年目光闪烁,匆匆从雪惜身边走过,雪惜转头看着他略显急促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在他快要走进书房里时,她甜甜的叫了一声:“池斯年,谢谢你。”





深度试婚 0116 暖床
池斯年的脚一不小心勾在突起的地毯缝上,一个踉跄跌了进去。给女人买这玩艺儿,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他走进超市,直接往放着卫生用品的架子走去。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窘迫过,看着售货架上排列的整齐划一的卫生棉,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包装都有,他一时犯了难,不知道到底该买哪种?
售货员似乎看出他的为难,走过来帮忙,“先生,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需要帮忙吗?”
池斯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里……这里这么多牌子,哪种用起来比较舒服?”
被一个极~品帅哥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售货员红了脸,别扭地扯了扯池斯年的衣角,“先生,你若真的想知道,今晚来我家看看啊,嗯?”
池斯年毫不留情地挥开她,招来超市经理,立即开除售货员。售货员这才知道自己招惹的居然是老板,她作死的心都有了,不停道歉,池斯年看也没看她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保安就将售货员带下去了。
池斯年没再找人问,这里品种齐全,他拿了袋子每样装了一包,然后匆匆跑回别墅。
走进书房里,池斯年手心已是一片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亲力亲为,这件事他大可以打电话给超市经理,让他每样拿一包过来,可是他却着急得一秒钟也等不了,匆匆跑出去。
他想不通,便将这归结于自己一时热血,刚才的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才会做出他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事情。
雪惜从卫生间出来,疼得脸色泛白,冒了一身冷汗。她虚弱地躺回床上去,咬牙忍着小腹传来的排山倒海一样的痛。
痛经是每个女人最难以忍受的事情,每个月都上演一回,痛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死过去才好。但是明明这样痛,却依然活着,没有任何止痛药可以止住这样翻天覆地的痛,只能挺着。
雪惜痛得在床上打滚,每次大姨妈一来,她就要活生生受煎熬一回。好疼啊,能不能直接痛昏过去?她死死按着肚子,似乎这样就不会疼了。
突然,她感觉身后的床垫一沉,紧接着腰上多了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她诧异地睁开眼睛,偏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池斯年,心头莫名狂跳起来。
“池斯年……”
“别说话,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池斯年黑眸里充满了怜惜,刚才在书房里,他无法凝聚注意力思考问题,满脑子都是上次她在幼儿园外痛得晕过去的情形,于是再也坐不住,匆匆上楼来。
推开门,果真看见她缩在床上,被子里突起的那小小的一团,如果不注意,根本就不会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这次回来,他发现她的身形更显单薄,似乎风一吹就能吹走。
雪惜闭上眼睛不说话,腹部的绞痛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靠在他怀里,感觉他的手掀开衣服下摆潜了进去,她慌忙按住他的手,“池斯年,你……”
他火热厚实的大掌紧贴着她的腹部,没有多余的动作,那股热力从他手心源源不断的传出来,暖热了她冰凉的小腹,“把心揣回肚子去,我还没禽兽不如到这种地步。”
他紧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恼怒,雪惜抹了抹汗,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池斯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池斯年将她往怀里拉紧了一点,她真小,跟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相比,她就像个未成年,可是胸前那两对越见丰满的浑圆,却显示着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跟乔家有仇吗?”提到乔家两字,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他身体僵绷起来。其实她本不是要问这个问题,她想问的是他口中那个世媛是谁,舒雅又是谁?
“嗯。”他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一个字,或许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他明显回避的姿态让她问不下去了,她闭上眼睛,自己真是问了个白痴问题,如果他跟乔家没仇,他会大周章的在婚礼上给乔家难堪?
怀里的小人儿沉默了,但是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她有太多疑问想问自己。只是此刻他不想解释,在他还不确定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前,他不会亲手将她推离。
“睡吧,醒来就会好多了。”
没过一会儿,雪惜真的睡着了,怀里人儿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他慢慢放开她,掀开被子下床。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下楼。
雪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刚一走,她就醒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苦笑了一声。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贪恋他的温柔,却还是深陷其中无力自拔,苏雪惜,你没救了。
楼下传来呯呯碰碰的巨响,雪惜仔细倾听了一下,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又是一声巨响,她躺不住了,连忙穿了拖鞋往楼下跑。
厨房里冒着黑烟,池斯年黑着脸站在厨房门口,被呛得直咳嗽。雪惜快速冲过去,看见厨房里一片狼籍,顿时欲哭无泪。
这到底是神马破坏力?
难怪她第一次到这里来,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是新的,原来真的是用来摆饰的。“池斯年,你在干什么?”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ipad,看见她跑下来,他连忙将ipad藏了起来,窘迫道:“没什么,没什么。”
雪惜见他不肯说,挥着黑烟走进去,淘洗过的米洒了一地,电饭煲亮着红灯,内胆却滚到了角落里。炒菜的锅里散发出一股东西被烧焦的味道,黑烟直冒,勉强能看出来里面炒的是什么。
雪惜十分无语,她之前以为池斯年只是有把家里搞得杂乱的本事,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生活上的白痴,“池斯年,这几十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真是奇迹啊!”
池斯年更加窘迫了,小时候生活优渥,妈妈从不让他下厨,她说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做女人的活儿的。后来生活落迫,他们总是在逃亡,居所不定,更不可能像寻常人家那样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人一起享用。
再到后来,他成了一帮之主,生活上都有专人照顾。哪怕是回国的这两年,他忙得没时间去专研,饿了叫快餐外卖,五星级酒店的外卖美味可口,他根本不用浪时间自己做。
于是,今天他想表现一下,等她醒来就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午饭。
想法是好的,行动是失败的,他学着她做饭时的顺序,洗米下锅,结果很快就闻到一股焦味,电饭锅里忘记放水,烧焦了,他那时正笨拙的炒菜,手忙脚乱之下,就变成了这番光景。
“我看我们还是叫外卖好了。”池斯年局促道,简直对自己厨艺痛心疾首。
“你出去吧,我来做。”睡了一觉,肚子似乎不那么痛了。她不敢让池斯年自己拾,怕他越拾越乱。
池斯年赶紧放下平板电脑,重新走回厨房,看她要沾冷水,连忙道:“我百度过,说经期最好不要碰冷水,哪些要洗,怎么洗,你指挥,我来做。”
雪惜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我没那么娇贵。”
“从现在开始,有我在你身边一天,你就是公主,快让开。”池斯年赶她,厨房里黑烟已经散去,留下一片狼籍。
雪惜无奈,只好指挥他刷锅洗碗,把厨房拾得一片亮堂。拾好之后,她又指挥他切肉切菜,她在旁边边剥蒜边监督。两人谁都没有发现,此时他们的相处像极了一对平常夫妻。
“池斯年,蒜洗干净后拍两下,然后剁成泥,对,就是这样,哎呀,你轻点,菜板都要让你砍坏了。”厨房里不时传来雪惜的惊呼声,然后是两人的欢笑声。
炒菜时,池斯年也不让她动手,坚持自己来做。雪惜在他身后指挥,油倒多少,肉什么时候下锅,菜什么时候下锅,盐的比例是多少。
一顿饭做好,雪惜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没有再发生之前的险情了。
池斯年将饭菜摆上桌,已快下午两点了。雪惜早饭没吃,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夹了一筷子看起来卖相极佳的红烧肉,吃了一口,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池斯年正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好吃吗?”
雪惜困难地咽下嘴里的红烧肉,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不错,吃吧。”
池斯年瞧她极镇定的又尝了另一道菜,这次的表情足以用痛苦来形容,他也不问她了,直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然后呸呸呸的吐了出来,“好咸,我明明按照你说的比例放的盐,怎么会这么咸?”
雪惜淡定的喝了一口汤,这次是直接喷出来的,老天,这味道该怎么形容,历史第一怪,他到底都放了些什么?
池斯年已经被打击得毫无信心了,他放下筷子,一脸郁卒道:“你胃不好,别吃了,一会儿食物中毒,我还要照顾你,我去叫外卖。”
雪惜果断放下筷子,她感叹道:“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开了一扇门就必定会关上一扇窗,你要什么都会做,还要女人干嘛啊?”
已经走远的某只恶狠狠地回过头来,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暖床!”




深度试婚 0117 外卖
“……” 外卖是顾远兮亲自送来的,致的小吃、点心与饭菜,与刚才池斯年做的那黑乎乎的东西简直是天壤之别。
雪惜饿狠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大快朵颐起来,那样子跟饿了一辈子似的。
池斯年从自己碗里拔了些米饭过去,“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雪惜脸微红,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大胃王啊,不过她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她更狼狈的样子都让他看见过,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顾远兮坐在沙发上,虽然看起来好像在认真看电视,却眼观四方耳听八方,他们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了一步,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起申世媛,他心里又多了一种负疚感。
吃完饭,雪惜揉着圆鼓鼓的肚子,撑得不想动,“好饱,果然还是五星级饭店的饭菜好吃。”
顾远兮在她话里听出端倪,转过头来好奇道:“果然?”他刚才进屋时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苏雪惜这样大厨级别的肯定不会把饭菜烧焦,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老板亲自动手。
想着老板曾经有一次心血来潮要给大伙儿做饭,差点将厨房烧了的经历,他就缄默不语了。老板要下厨,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顾远兮,你闲得很?”池斯年瞪了他一眼,警告似的继续道:“公司最近在南非有个项目,你若太闲,就过去亲自监督。”
顾远兮立即扭回头去,继续看电视。
昨天卫视新闻一片倒的播报苏雪惜脚踩“两条船”的新闻,今天突然就销声匿迹了,老板的雷霆手段可见一斑。
他甚是没劲的换了台,娱乐新闻不爱看,狗血言情剧没意思,财经新闻太枯躁,体育频道是他最恨的中国男足对巴西,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唉,老板跟苏小姐在那里你侬我侬,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日子真难过啊。
拾桌面,客厅里已经没有池斯年跟顾远兮的身影,她走出餐厅,站在走廊上,看见书房的门紧闭着,她转身上楼。
吃饱喝足又困了,她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
昨天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关了手机后就一直没开机,昨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妈妈一定知道了,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担心她?
想到这里她就躺不住了,坐起来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下开了机。与她想象中一样,手机提示音疯狂地响了一阵后安静下来,打来电话的都是些陌生号码,她想起昨天的电话轰炸,仍旧心有余悸。
如今她在海城已经臭名昭著,谁都会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百口莫辩。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从小到大,她被人冤枉误解又岂是一次两次?
但是她怕妈妈难过。
想了又想,她终于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她想妈妈可能已经睡了,她等会儿再打。
她刚挂了电话,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一看电话号码,是安小离打来的,“喂,小离?”
“雪惜,出来我请你吃晚饭。”
“我……”雪惜犹豫了一下,昨天被人围攻的阴影让她害怕,她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顶着风波出去招摇过市,若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你别担心,我请了保镖保护你,我现在在帝景天成外面,我保证安全的将你送回来。”安小离知道她心里的顾忌,于是道。
“保镖?”
“嗯,安啦,真的不会有事啦,我听李承昊说那些人是被人用钱买的,只是去吓唬吓唬你,不会有事的。”
雪惜纠结了一下,心想着自己反正没事,就同意了,“好,我拾一下,小离,你能不能把车开进来,我今天来大姨妈,肚子有点痛。”
“好的。”
挂了电话后,雪惜拿起衣服进了浴室,换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她转身出了门。
楼下池斯年与顾远兮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池斯年看见她要出门,皱了皱眉头,“你身体不舒服要去哪里?”
“哦,安小离叫我陪她逛街,你们还有事吧,那我先走了。”雪惜走下楼,从池斯年身边走过时,手腕突然被他握住,“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雪惜汗,“不用了,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找得到路回来。”
“在这里等着,远兮,看着她,我没下来前不准让她离开。”池斯年松开她的手,龙卷风似的卷上楼。
雪惜无语,“两个女人聚会,他一个男人瞎凑合什么?”
顾远兮笑:“老板这是紧张你。”
雪惜看见顾远兮,突然想到昨晚从池斯年嘴里蹦出的那个人名,“顾远兮,池斯年身边是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
“此话怎么说?”
“之前他把我当成了舒雅,昨天又有一个叫世媛的女孩子给他打电话。”
“你问过他吗?”
雪惜摇了摇头。
“苏小姐,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些问题既然你都开不了口去问老板,又怎么指望我会回答你?如果你真心喜欢老板,就不要介意这些,抓住他的心才是正道,明白?”顾远兮对她一直有种怜悯的心态。
乔震威千挑万选选中她当棋子,依仗的不过是她长得像舒雅,假如有一天,她知道自己遭受的这些委屈只是因为她长得像舒雅,她会不会崩溃?
雪惜知道顾远兮跟池斯年是穿一条裤子的,池斯年没有解释的事情,他不会多说一个字。上次她就碰了软钉子,这次怎么还指望在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懂了。”
池斯年很快就下来了,他换了一身严谨的黑色西装,手工西装衬得他的身形更加挺拔修长,雪惜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得让人流口水。男人长成这样,还让女人怎么活啊?
雪惜最直接的反应取悦了池斯年,他笑着将她揽入怀里,“走了。”
“池斯年,你真的要去吗?女人逛街很无聊的。”坐进车里,雪惜还担心地问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我看你没几件冬衣,正好去买几身,机会难得,我今天刚好也有空陪你。”
“可是……”雪惜想象着这么气场强大的一只跟在她们身后,就感觉压力山大了。
“再可是就回去睡觉。”池斯年不耐烦了,别的女人想让他陪着逛街他还不肯呢,他主动陪她,她却推三阻四的,很伤自尊好不好?
雪惜果断的闭嘴,然后拿出手机悄悄给安小离发短信,“妞,我们百货公司门口见,某只随行。”
安小离猜到了那个某只是谁,无语至极,手指噼哩叭啦在手机上按着,然后发送过去。
“他找不到事做了吗?”
雪惜看了看旁边的池斯年一眼,又打了一长串字,“不知道,我在车上,就这样,百货公司门口见。”
安小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约雪惜单独出来,是要跟宋清波聚会的,池斯年跟来算什么事啊?想起昨天在雪惜小区外面剑拔弩张的情形,她就冒冷汗,这俩人见面,可不就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么?
她一边开车上路,一边给宋清波打电话,“小哥,是这样的,雪惜今天身体不舒服,可能来不了,我们改天再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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