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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苏小姐,真的很抱歉。”莫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深度试婚 0124 证据
此时乔少桓带着他的律师意气风发地走过来,看见莫律师往外走,他挑了挑眉,“莫律师,你这是要?” “家中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乔大少,今天的官司我祝你马到功成。”
“有意思,你祝我马到功成,那你置你的当事人于何地?”
莫律师擦了擦汗,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做任何解释,转身走了。
乔少桓走到苏雪惜面前,一审的结果对她十分不利,他以为他今天一定会见到一个憔悴的女人,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看着眼前这张完全素颜却眸光潋滟,面如桃李,红唇微肿,比任何化妆技巧都要明艳的脸,那是一种被疼爱后的风情万种。
他眼睛如雷达一样在她身上扫射着,总感觉她哪里不一样了,然后他的眸光不经意扫到她锁骨上紫红色的暧昧吻痕,他双眸眯了眯,苏雪惜,我倒是小瞧你了,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情跟男人寻欢作乐。
乔少桓心里嫉妒得要命,他伸手向她,雪惜连退两步,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苏雪惜,你的律师都走了,今天的官司,你输定了,要不求求我,说不定我会看在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放过你?”乔少桓很得意,仿佛已经看见胜利在向他招手了。
雪惜傲然而立,“就算输了官司,我也不会输了做人的尊严。乔少桓,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失败的是什么吗?”
乔少桓愤怒地瞪着她,“什么?”
“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在你身边苟活。不管今天的官司最后结果是什么,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雪惜真正在乎的不是坐不坐牢,而是能不能离婚,她终于要解脱了。
“你!”乔少桓这才反应过来,“既然你想坐牢,那我不介意让你把牢底坐穿。”
“谁这么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众人齐齐回过头去,看见一人穿着剪裁合宜的西装,身后跟着一位助理走了过来。乔少桓身边的陈律师一愣,连忙笑着上前,“张律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律师眼也没斜他一眼,径直走到苏雪惜面前,“苏小姐,我奉老板之命前来接手你的案子,你放心,开庭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跟你沟通,请跟我到这边来。”
两人渐行渐远,乔少桓回追随他们的目光,皱着眉头问:“他是谁?”
“乔大少,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是池斯年的御用律师,海城唯一一个不曾有任何失败纪录的金牌律师,对手如果是他,今天这场官司的结果就十分难料了。”
乔少桓冷笑连连,“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陈律师,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开庭之后,法官:“原告与被告律师还有什么需要陈诉?”
“法官大人,我有资料要递交。”张律师让助手将资料交上去,然后开始陈述,“201x年,我当事人为救母亲,与原告的父亲签下协议,只要她嫁给原告,他就无条件帮我当事人的母亲付医药……我当事人嫁给原告之后,在乔家受到了非人待遇,时常带伤上班,这些证据可以证明原告使用暴力打我当事人……,这段录音,可以证明乔家给我当事人钱,完全是心甘情愿,并非她有意诈骗。”
几个证据一段录音,彻底翻盘,陈律师本就对张律师心生畏惧,更是节节败退。一时间场面完全逆转,两大律师争锋相对,苏雪惜一改上场的沉默,完全化身成弱者,声泪俱下的控诉乔少桓婚后出轨与婚后暴力行为。
一阵激烈的辩论之后,法官宣布退庭,15分钟后宣布审判结果。
走出法庭,乔少桓当即就炸了,冲过来欲甩雪惜耳光,被张律师助理拦住,他张律师啧啧有声道:“哟,乔大少又想施暴啊,输了官司不要紧,千万别输了做人的气度啊。”
乔少桓气得要命,这场官司眼见着就要胜利了,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你别得意得太早,还没宣判,谁胜谁败还不一定。”
“乔大少,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今天这场官司,要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凡事给自己留一线余地,不要把路走绝了。”张律师言笑晏晏,话里却尽是含讽带刺。
“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乔少桓目光如箭的射向苏雪惜,“苏雪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乔家待你不薄,你却陷乔家于今天这种境地,就算输了官司,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过你。”
“呵,乔大少除了会施暴原来还会威胁,做人不能这么没风度啊。”
“张律师,别说了,我们走吧。”雪惜不想跟乔少桓说话,他从一开始就认定是她对不起他,把所有责任都归咎在她身上,这种人就是跟他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
“乔大少,待会儿见。”
乔少桓看着他们三人远去的背影,气得狠狠一脚踹在了墙上,陈律师本来想劝他几句,可是看见他凶狠的样子,他噤了声。
再次开庭后,法官要求当事人做了最后的陈述,雪惜是这样说的:“我感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乔家伸出了援手,救了我妈妈,无论今天的宣判结果是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乔家的感激之情,谢谢。”
乔少桓什么话也没说,法官宣判,苏雪惜以婚姻诈骗乔家巨额财产罪名不成立,念两人感情破裂,现宣布两人自今日起,正式离婚。
雪惜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她终于恢复自由身了。她激动不已,握着张律师的手,潸然泪下:“谢谢,谢谢!”
张律师微笑看着她,“苏小姐,你最该谢谢的是老板,这些证据是他派人搜集的。如果乔少桓不提起诉讼,他都会帮你提起诉讼。”
“谢谢你。”雪惜擦了擦喜极而泣的泪水,感动不已。来时她满怀绝望与苍凉,以为自己终究会输了官司,输了人生。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池斯年,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该怎么来回报?
“去找他吧,他在等你。”张律师拍了拍她的肩,带着助手离去。
待张律师离去,乔少桓走到雪惜面前,目光似萃了毒一样剜向她,“苏雪惜,你毁了我救出爸爸的最后机会,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受失去亲人的代价。”
雪惜张了张嘴,叹了一声,抿唇不语。
“你以为池斯年是真心对你?苏雪惜,我会等着你跌进地狱的那一天,咱们走着瞧。”乔少桓阴狠地放了话,转身扬长而去。
雪惜看着他的背影,乔少桓,你永远不会懂,我对池斯年的爱是付出是给予,而不是得到。他若需要我,我就在他身边,他若不需要我了,我会默默离去。地狱,也许从我爱上他那一天开始,我已经在地狱里,可那又怎样?
走出法院,外面阳光明媚,她张开双手自由呼吸,没有牢狱之灾,没有十年分离,她还可以待在他身边,做个幸福知足的小女人,真好。
“还舍不得回去?”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清越的声音,她转过头去,一眼就看到倚在圆柱上如妖孽般俊美的男人,他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像头优雅的豹,慵懒却危险。
他每走一步,都像踩着她的神经,她心跳怦然,忆起昨夜的痴缠,她脸腾地又红又烫,“你……怎么来了?”
“我来抓回逃跑的小野猫。”他已经走到她身边,忽然俯下身来,含住她的耳朵暧昧低语,“昨晚我说过,你要敢离开,我就将你锁在床上一辈子,我说话算话。”
雪惜浑身战栗,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昨晚,下身残余着被满满侵入的异物存在感就更加强烈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料到一脚踩空,她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向后仰去。她吓得闭上眼睛,完了完了,刚脱离了牢狱之灾,这会儿是要下地狱了?
然而腰间横过一条铁臂,将她稳稳地捞回来,他低斥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莽撞,我们回家。”
雪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后面那半句话上了,他说回家,回家,那是她的家呵。她心里冒起了开心的小泡泡,用力点头,“好,我们回家。”
池斯年牵起她的手往台阶下走去,他走得急,她小跑着跟在后面,每跑一步,就摩擦到被撕裂的地方,她疼得皱起了眉头,却一声不吭。
池斯年到底还是注意到她身体的不适,放缓了速度。将她塞进副驾驶座,他帮她系好安全带,离得近了,她身体的馨香扑鼻而来,隐隐还残留着他身体上的气息,他心念一动,俯身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吸了一下,骤然松开他,嗓音沙哑,“回去再跟你算账。”
雪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她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开上了路。她想起张律师说的话,“池斯年,你什么时候搜集的那些证据?”




深度试婚 0125 想吃你
“很久以前。”池斯年看了她一眼,从他知道她是乔少桓的老婆那天开始,他就在做着将她夺过来的准备。其实她应该感谢乔震威,若不是他派人拍下那些照片,也不会给她留下证据。 “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
“很想知道?”池斯年笑问。
“当然了,莫律师当时让我提供一些被家暴的证据,说这样胜诉的可能性会高一点,可是我完全找不到证据,因为那时……”雪惜突然噤了声。
“那时怎么了?”
雪惜摇了摇头,那时她没有想过要跟乔少桓离婚,哪怕她在乔家过着连下人也不如的日子。“池斯年,你不是还生我气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乔少桓打官司的事?”
“只要我想,就一定会知道,苏雪惜,为什么不来求我?”这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如果不是昨夜她表白,如果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就真的袖手旁观,让她去尝尝牢狱之苦了。
好在,她也没有去求宋清波,否则……
雪惜想起乔少桓说的那句话,她没自信池斯年会因为她放过乔震威,所以连试都不敢试。“我欠你很多人情了,不想再麻烦你。”
“你这是要跟我撇清关系?”池斯年恼怒地瞪着她,昨夜缠绵至死时,他以为她会求他,就连今天早上醒来,他都在等着她求他,可是没想到等来的又是她消失无踪。
“不是。”雪惜涨红了脸。
“就算是,你也撇不清了,苏雪惜,我再重复一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听到没有?”
“哦。”雪惜讷讷的应了一声。
车子很快驶进了帝景天成,回到别墅前,池斯年率先下车,雪惜看了看地面,路虎底盘很高,如果是平常,她要跳下去很容易,可今天,那里很痛,她动都不敢动。
“下车。”池斯年走到副驾驶座旁拉开门,看她一脸痛色,他明白过来,伸手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转身进了别墅,走上楼,进了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命令道:“脱掉!”
雪惜的反应从来没这么迅速过,她就地一滚,就滚到了床头,双手抱胸,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池斯年抚着下巴,一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的纠结样,“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你要敢再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辈子。”
“池斯年,你不能这么对我?”
池斯年逼近她,她连忙从床的另一侧跳下去,疾步往门外跑去,刚跑了没两步,就被人拦腰抱住,然后天眩地转,她重重摔在柔软的床垫上,上下弹跳了一下,颠得她头晕脑胀,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一般。
“想逃?”池斯年不紧不慢地扯掉领带,脱下黑色西服,解开了衬衣扣子……
雪惜缓了口气,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副美男图,鼻血都要流下来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很没出息的求饶,“池斯年,你放过我吧,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会死的。”
她怎么没发现开了荤的他简直就是一头饿狼,昨晚折腾了她一晚,这会儿24小时没到,他又饥渴了,这日子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宝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说荤话的潜质呢,继续说,说得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池斯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还疼着呢混蛋。”雪惜爆了句粗,什么说荤话的潜质,她是被逼的好吧,她可是最最纯洁的小白兔。
池斯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雪惜窘得想挖个地缝钻下去,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丢人。
他笑过之后,正色道:“躺好,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要!”雪惜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这么羞人的事她打死也不做。
“害羞?昨晚扑倒我时怎么没害羞?”池斯年毫不客气地嘲笑她。
“你胡说,分明是你扑倒我的。”雪惜拒不承认自己昨晚的奔放,她这么小清新,哪里做得出来那么重口味的事。
“敢做不敢当,苏雪惜,你是胆小鬼!”池斯年鄙视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准说不准说。”雪惜猛地爬起来,扑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说下去。昨晚做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心情。可是今天再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丢人。
池斯年的心软了下来,很认真地在她耳边轻轻问:“哪里疼,让我看看?”她不说疼,他还没注意,低头仔细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
“不要你看。”
“乖,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冲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没考虑到你身体能不能承受。”池斯年将她放在床上,见她一直坚持,索性使了横。
雪惜慌了,双手拉着裤腰,面红耳赤,“不要。”
“苏雪惜,再挣扎受苦的是你自己。”
不过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了,以前混帮派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后来洗白了,他对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她,就冲动得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
“还好,只是有点肿,上了药就没事了。”池斯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管药膏,挤出莹绿色的膏状物沾在指上,给她上药。
药涂上去有点凉凉的,刺激着伤处,微痛。
他涂药的时候,动作倒是很轻柔,一点一点地移动,怕触痛了她。
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过去,太丢人了,“好了没有?”
“马上,放松一点,不要夹我。”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浮想连翩的话。
“你快点啊。”




深度试婚 0126 丢人现眼
池斯年给她上好药,极淡定地掀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淡定地走进浴室开冷水洗澡。该死,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躺在床上可怜兮兮求疼爱的模样,他没有冲动得流鼻血算他自制力惊人了。 雪惜看见他走了,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她脑中的警铃才停歇,她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疼得呲牙裂嘴直吸气。
为什么做这种事男人很爽女人很痛苦呢?
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脸上突然飞来一个不明物,她连忙伸手扒拉下来,看见一副美男出浴图,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给我擦头发。”某人坐在她面前,习惯性的发号施令,以后有她在身边,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
“你自己没长手啊?”雪惜咬牙切齿,但仍旧狗腿地爬起来,给他擦头发。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种催眠的感觉,池斯年昨夜奋战了一夜,今天一早又被气醒,没睡什么觉,此时疲惫不堪,他闭上眼睛,“我把阿姨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阿姨的病容易感染,白细胞一扩散,就是神仙也难救。”
雪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当时只想着不欠池斯年的人情,还有自己入狱的话,没人照顾妈妈,所以才想着让妈妈出院,带她回老家安度剩下的日子。
“我妈的病治不好了,我跟主治医生谈过,他说已经是晚期,活也活不过三个月。所以我才想接她回老家去,她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会走得很安心,我…我也就放心了。”雪惜敛眉道。
池斯年突然回过头去,目光灼灼地逼视她,“你敢说你这么做没有一点不想欠我人情的想法?苏雪惜,你真愚蠢,这人情你已经欠下了,就算阿姨治不好,你也永远还不清。”
“池斯年,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我以为我会坐牢,我想把妈妈的后事安排妥当,不想让她在医院孤伶伶的死去……”
“你以为你会坐牢?那你为什么不来求我?苏雪惜,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该坚持的时候不坚持,不该坚持的时候偏偏固执,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叫医生随行,阿姨已经死了。”池斯年火冒三丈,这个愚蠢的女人,就那么不想欠他什么吗?他还就偏让她欠定了!
“我……”雪惜被他骂得低下头去,她知道她很笨,拿妈妈的生命开玩笑,“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重新研究了一套治疗方案,我不想瞒你,阿姨的病在急速恶化,现在我们只能等,等那个合适的骨髓出现,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希望,知道吗?”池斯年见自己训得狠了,又有些心疼,语气也温柔下来。
“嗯。”雪惜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有一个人帮她拿主意,鼓励她,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前行了。“池斯年,谢谢你。”
“嘴上虚无的答谢我不接受,要谢就拿出诚意来。”池斯年是商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我去给你做饭?”
池斯年摇头。
“那我擦地拾屋子,给你当女佣。”雪惜想了想说。
他依然摇头。
“要不上班你不给我发工资,这是我最大让步了啊。”不发工资相当于白干,不过她也不吃亏,他把妈妈的医药都包完了,她也没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
就算要用钱,她还有一个副业可以赚钱。
“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池斯年鄙夷道,她的工资是他亲自敲定的,她居然拿他的钱来还他的人情,当他白痴啊。
“那你缺什么?”雪惜揪掉了一头头发,皱着眉说。
“缺个暖床的女人。”池斯年敲了她脑袋一下,她身上总有一股魔力,让他一沾染上就变成了瘾,想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线照管,得被人抢走了。
雪惜脸红了,轻啐道:“正正经经说话要死啊。”
“其实你要给我当女佣也行,管吃管睡,我不介意。”池斯年就爱看她红着脸,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想得美……”雪惜脸颊发烫。
“欠债肉偿,天经地义。”仿佛逗她上了瘾,他促狭道。
“……”雪惜无语,只好在他怀里装睡。池斯年拍拍她的脸,“你别睡啊,我饿了。”
雪惜依然闭着眼睛,本来是装睡的,结果在他摇啊摇晃啊晃的频率中真的睡过去。这段时间她为了赶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带妈妈出去走走,看看家乡的风情。所以体力严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斯年家,又帮他把家里拾好,然后又被他睡了一夜,身体早已经负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赢了,她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也断了,她终于可以高枕无忧的睡一觉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将会是美好的日子。
“我真的饿了……”池斯年看着怀里就这样都能睡着的小女人,无语极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觅食。
池斯年将她放回床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裤,又给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扒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他虽然渴睡,但是身体却异常兴奋,她的肌肤嫩滑,像丝绸一样,又像布丁,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这捏捏哪摸摸,玩得自己欲/火/焚/身,才自讨苦吃的放了手,拥着她沉沉睡去。
………………
乔少桓输了官司,心中郁结难消,又在法院外亲眼看见池斯年与雪惜亲密相拥着离去,他对他们恨之入骨。
刘言心坐在观众席上,自然知道乔少桓输了官司,心情郁闷。她走过来握住他的拳头,柔声道:“少桓,我们回家吧。”
“家?哪里是我家?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乔少桓用力摔开她的手,眼里尽是猩红的恨意。她从来没对他笑得那么甜过,如果她对他有对池斯年一半的好,他都不会让她独守空闺。
“少桓,你别这样,不就是一场官司么,输了就输了。而且你不会一无所有,你还有我,还有阿姨还有梦洁,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刘言心焦急道,他跟苏雪惜离婚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从现在开始,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完完全全属于她。只要想到这一点,她就开心。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这场官司输掉的不仅仅是他要胁池斯年的筹码,还输掉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苏雪惜,你把我的尊严糟蹋的一丝不剩,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罢手?
刘言心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动情道:“我是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我爱你,少桓,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乔大少,还是如今失去了光环的你,我都爱你,不要推开我,好吗?”
乔少桓现在正心烦,刘言心一番表白就像在提醒他的狼狈,他突然挥开她的手,红着眼睛瞪着她,“连你都奚落我是不是?滚,马上滚,我不想看到你。”
“少桓。”刘言心再度被他推开,急得直跺脚。
乔少桓却从她手里夺过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刘言心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眼里化开了无尽的落寞。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啊,可是少桓,你对我的爱呢,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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