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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试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小七
“……”
“……”
苏东宁不放心地看了看苏雪惜,“姐,你招谁了,泼你一身狗血?”
“……去睡觉吧,我没事,乖啊。”雪惜摆了摆手,苏东宁依依不舍的走进卧室,快要合上门时,他又探出头来,“姐,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没事,你去睡吧。”





深度试婚 0188 不喜欢你
苏东宁这才关上门,去睡觉了。 池斯年拿来医药箱,帮她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了,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可怜兮兮道:“池斯年,我还没吃晚饭。”
“一夜不归的人没有晚饭可吃。”池斯年板着脸道,别以为她装可怜他就心疼她,这丫头现在得寸进尺的功力越来越深了。
“我饿,求你了。”雪惜摇着他手臂不停的晃啊晃,池斯年目光深了深,拾好医药箱,认命地往厨房走去,“上辈子欠你的。”
雪惜一脸得逞的笑意,池斯年的厨艺在她的折磨下,日益进,他其实也没吃晚饭,只顾着生气了,现在气消了,他也觉得饿了。
他做了培根鸡蛋面,这是最不考手艺的,也是最方便快捷的。他煮了一锅,放上几片菜叶,再调好味,盛进碗里。
雪惜早就闻到面条的香味,她凑到厨房里,看着池斯年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嘴角的弧度上扬:“看来好男人都是被懒女人逼出来的,池斯年,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好男人了。”
“做顿饭就是好男人,你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池斯年回头看了她一眼。
“不低,会做饭的男人才最迷人。”
“少拿话忽悠我以后给你做饭。”她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才不会被她忽悠了。
雪惜吐了吐舌头,俏皮道:“被你看穿了。”
池斯年在面条上撒好葱,端上桌,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他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我好心让你去跟安小离逛街,你就给我弄一身伤回来,以后我还怎么放心让你出去?”
“今天是特殊情况,再说了,我这脚伤不是你给弄伤的吗?你还好意思怪我。”雪惜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满足道:“好香。”
“吃吧你。”池斯年把自己那碗端出来,苏东宁走出来,“姐夫,有我的吗?”
“锅里,自己盛。”
吃完饭,苏东宁自告奋勇的去洗碗,池斯年扶着苏雪惜坐回沙发上,雪惜在一堆战利品中乱翻着,拿出一条领带递给池斯年,“礼物,不过是拿你的钱买的。”
池斯年眼前一亮,打开盒子,是一条最新款的古铜色领带,他挑了挑眉,“这是将功赎罪?”
“应该是你将功赎罪才对吧。”雪惜睨了他一眼,抱来一个大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双毛茸茸的蓝色兔拖,“这个也是给你的,跟我这双是情侣款。”
池斯年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么娘?”
“那你穿不穿?”雪惜为了这双兔拖,差点没跟人吵起来。
“不穿。”
“不穿,那好吧,东宁,这双拖鞋给你了。”苏东宁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哇,好可爱的兔拖,我眼馋很久了。”
“去洗你的碗,这里没你的事。”池斯年立即拿过来穿在脚上,也不嫌娘了。
雪惜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他穿着一身深沉的西装,怎么看都跟脚上的兔拖不搭调,不过……
她又扒拉了一只袋子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套天蓝色睡衣,“这个也是给你的。”
池斯年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出去就给我买了?”
“没啊,东宁也有,我的衣服够多了,不用买了,你别看这么多东西,很便宜的。”雪惜笑着说。
池斯年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轻轻拥着她,俯身吻上她的唇,动情地在她耳边道:“我们回房去?”
他声音喑哑,含着情/欲,雪惜身心一颤,羞涩地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池斯年将她打横抱起,飞快往楼上奔去。
夜,静谧。
黑暗中,池斯年的黑眸熠熠生辉,他伸手温柔地拭掉她脸上的泪,在她唇上吧唧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这一夜,池斯年的梦里,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迈着肥肥的小短腿,在他身后追着喊:“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然后,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突然变成了苏雪惜,她一脸“血泪”的坐在地上,伸手耍赖道:“抱抱,抱抱……”
池斯年一下子惊醒过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觉得口渴,起身喝水,水喝了一半,他就听到手机的蜂鸣声,他顺手拿了起来,是他给苏雪惜用的手机,之前关机是因为没电了,充上电又能开机了。
他点开手机,上面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他点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下来,他扫了一眼兀自睡得正香的苏雪惜,眼底骤然点燃一抹怒火,他回头看着手机,噼噼啪啪打了一串字发了回去。
那端顿时销声匿迹了。
池斯年看着始终未再亮起的手机屏幕,冷冷的哼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拥进怀里。
本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意难平,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雪惜吃痛惊醒,如水的月光下,她看到池斯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她笑,她打了个寒噤,到嘴边的话又溜了回去,咕哝道:“你肯定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池斯年皮笑肉不笑道。
“果真属狗的?难怪乱咬人……”雪惜嘀咕着又睡着了,独留池斯年咬牙切齿,又在她脖子另一边咬了一口,心底才算舒服了些,搂着她很快睡着了。
雪惜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看到这两条短信的,她简直哭笑不得。
乔少桓:惜儿,失去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爱。今天见到你,我后悔我曾经错过了那么美好的你,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我爱你,桓!
池斯年:不好意思,我是池斯年。
雪惜能够想象到池斯年当时这句话有多么嚣张,而乔少桓看到半夜回短信给他的是池斯年时,又会有多么窘迫,以至于后来他看到她时,总是欲说还休的样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雪惜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这一觉睡得大天亮,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醒过来,一看是安小离打来的,她连忙接起来,“喂,小离。”
“我的祖宗,你还在睡觉?太阳都晒屁/股了。”安小离的声音具有穿透力一般,从彼端传了过来,她听到苏雪惜声音里的慵懒,就着急。
“怎么了?”雪惜脑子里轰隆隆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
安小离没好气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应聘的全都在托班外等着了,我没有钥匙,大家都问我谁是苏老师,你快点过来救命啊。”
雪惜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腕看表,已经十点了,她连忙挂了电话,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越是着急越是一团乱,刷了牙时忘记挤牙膏,洗脸时忘记接水,穿鞋子更是忘记穿袜子。
池斯年推开门,就见她在一团乱中蹦来蹦去,他从她手里接过牙刷,帮她挤好牙膏,递给她,又把盆子里接好热水,拧了热毛巾给她,后来她坐着穿鞋的时候,还帮她整理头发。
一早上兵荒马乱,雪惜也忘记追究他昨晚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咬她。直到来到公司,看到托班外面排着长长的队等着应聘的幼师门,她才镇定了些,冲大家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早上起晚了,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招聘会马上就开始,小离,跟我进来准备一下。”
雪惜开门进去,安小离跟在她身后进去了,看她一脸春/情荡漾,她取笑道:“雪惜,你们晚上有多激烈啊,你居然爬不起来床。”
雪惜脸一红,“别胡说八道,我就是睡过头了。”
“是吗?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脖子上有多少暧昧的咬痕?想不到池斯年看着正儿八经的,原来是闷/骚型的男人。”安小离扒着她的衣领,暧昧的冲她眨眼睛。
雪惜简直无地自容,“去你的,连我也取笑,快点啦,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应聘呢。”
安小离不再取笑她,帮着她将桌子抬到一侧,又搬了几张椅子过来,摆好后,安小离将来的简历递给她,然后开始招聘。
首先进来的女孩是师范大学幼师专业,已经从事三年幼教工作,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漂亮,而且一走进来,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很有亲和力。
雪惜对她的外形很满意,女孩自我介绍时,声音甜糯,让人如春风拂面,很舒服,“张小姐,孩子头上不小心磕了一个包,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会让孩子磕伤的,万一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会首先帮他冷敷,然后再给他涂菜籽油。”张小姐回道。
“你之前从事的幼教,是以什么为教育理念?”
“在游戏中让人孩子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与逻辑思维。”
雪惜又问了几个问题,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电话通知。又进来了几个,雪惜问的依然是这些问题,有的回答得很不错,有的一问三不知,雪惜都让她们出去等消息。
最后一个女孩子姓于,长相普通,一双眼睛却特别有灵气,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没有工作经验,雪惜提了几个问题,她的回答都让她很满意,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幼师跟家长的观点产生冲突时,你怎么与家长沟通?”




深度试婚 0189 问题的所在
于小姐想了想,答道:“我会找出问题的症结,从而用事实说服家长,希望家长能够理解,我们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雪惜深深折服在她这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下,她上幼师的第一课,导师就说了这句话,当时她特别震动,她的童年过得很艰辛,没有现在这些孩子们这么幸福。或许是一种寄情,她选择了当一名幼师,想给每一个孩子不一样的童年。
“于小姐,恭喜你,年后你就可以来上班了,不过托班事杂,会很辛苦的。”雪惜站起来道。
于小姐也站了起来,与雪惜握了握手,笑得特别可爱,“我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谢谢苏园长肯录取我。”
“叫我苏雪惜就好,那年后期待你的加入。”雪惜回握了一下,她是今天第一个让她不用多加考虑当场录取的女孩,她希望她没有看走眼。
“好,那我先走了。”于萌萌说完,跟安小离也握了握手,然后转身离去了。
所有人都走光了,雪惜坐下来,翻着手里的简历,问安小离,“你觉得她怎么样?”
“还不错,只是她没有工作经验,会不会难以上手?”安小离担忧道。
雪惜笑了笑,递了一张简历给她,说:“没有工作经验的,思维才不会被局限,这位张小姐,你别看她信手拈来一堆的经验之谈,但是她对孩子没有多少爱心。你知道吗?托班不像幼儿园,这里每个职员都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要是行差踏错一步,就会被人诟病,这份工作,并不好玩。”
“那你还答应池斯年过来管理托班?”安小离也清楚其中利害。
“有什么办法呀,盛情难却啊。”雪惜叹息道,把安小离给逗乐了,戳了戳她的脑门,“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听李承昊说,海城几乎没有一家公司为员工办托班,池斯年这样做,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你想呀,你身边前有乔少桓,后有宋清波虎视眈眈,他一不留神就让人有了可趁之机,还不赶紧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要被人撬走了,他后悔都来不及。”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红。”雪惜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只是池斯年对她的感情,始终成谜,若真像安小离说得那么紧张她,她倒是很开心。
“去,瞧你一副甜蜜蜜的样子,真心刺激人。”
“不知道谁甜蜜蜜刺激人啊,你家李承昊不是也很离不开你吗?我记得有一天我给你打电话,大白天的,唔唔……”雪惜说了一半,就被安小离气急败坏的捂住了嘴。
“我叫你胡说八道,你还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呢,说这些也不怕以后教坏孩子。”
雪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说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是你想多了。”
安小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窘迫感,她松开手,转过头去,“我懒得理你。”说完假装看简历,真不理她了。
晴笑很不厚道的爆笑起来,安小离无地自容,扑过来跟她打闹成一团。
时光如驹,转瞬即逝。
“跟你在一起,我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总有用不完的力。”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陈森拥着她,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明天开始竞标,政府这次的工程油水很足,你选的那家公司可不可靠?”
“当然可靠了,他是我亲哥哥,我已经把标底告诉他了,你放心,这次一定会让你捞足了油水,再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乔梦洁缩在他怀里娇笑道,虽然她很想马上去洗个澡,将身上这些污秽的痕迹清洗干净,但是陈森没走,她就不能这样做。
“若是不放心,这事我就不会交给你去做,我听说‘幸’集团也参与了这次的竞标?”陈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对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是竞不到这次的工程的。”乔梦洁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她恰恰就是要让池斯年竞得这次的工程,如此她才能够利用这次机会,将池斯年扳倒,夺回乔家的家业。
“希望不要出任何问题。”陈森说完摁灭了烟,起身穿衣服。
乔梦洁见他要走,噘着嘴不满道:“森哥,你又留下人家孤枕难眠。”
陈森倾身在她嘴上亲了亲,安抚道:“现在上头查得严,等竞标结束,我们就天天待在一起,行不行?”
乔梦洁又说了些舍不得他的话,强烈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门口,又缠绵了一下,才看着他开车离去。
陈森刚走,乔梦洁就冲到卫生间去狂吐起来,真的很恶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一想到当初池斯年见死不救,她又冷硬了心肠。
池斯年,接下来你就等着我怎么报复你吧。
………………
周五,池斯年神清气爽地来到公司,在办公室外看到顾远兮时,他诧异极了,“远兮,你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了?”
“大哥,出事了。”顾远兮昨天就销假回来上班了,今天一早他得到消息,才在这里等他。
池斯年瞧他一脸凝重,“出什么事了?”
顾远兮一边帮他推开门,池斯年走进去,顾远兮也跟在后面,“今天政府招标的工程,我们的标底泄露了,恐怕标不到这次的工程。”
“什么?”池斯年抬腕看表,现在招标已经开始了,换标书已经来不及了,“是谁泄露的?”
“最后确定标底的就只有几个职员,我已经调查了,没人有嫌疑,但是……”顾远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下去。
“但是什么,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池斯年拧紧了眉,标底泄露,竞争公司肯定会及时调整标底,失去这项工程没关系,但是他要知道是谁在他背后捣鬼。
“苏小姐妈妈的住院卡上突然多了五十万,不知道是不是你转过去的,如果不是,那么……”顾远兮没有说下去,答案已经相当明白,他怀疑苏雪惜。
“不可能!”池斯年不相信苏雪惜会这么对他,可是住院卡上突然多出的五十万怎么解释?他近来没有让人划钱过去。
“大哥,我只是怀疑,等竞标结束后,我们再详细调查,你对苏小姐那么好,她一定不会背叛你的。”顾远兮说。
池斯年站在窗前,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燃,“这次竞标,乔少桓开的新公司,是否也在竞标单位里?”
顾远兮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是。”




深度试婚 0190 债务
乔少桓能迅速解决债务,并且开办新公司,他相当意外。他派人调查过,听说有神秘人在背后出资,具体是什么人,他就查不到了。 池斯年抬腕看表,十点半竞标结束,只要乔少桓竞标成功,他就知道答案了。“我让你派人跟踪乔震威,有什么线索了没有?”
“没有,他每天早上出门,提着鸟笼跟附近的老人一起晨练,11点回家,下午两点出门陪乔夫人去医院输液,六点回来,就再也没有出门了。”
“每天如此?”
“对,每天都这样,没有可疑的地方,他甚至没有重整乔氏企业的打算,就连乔少桓开公司,他也不过问。”
池斯年蹙紧了眉头,如果他不是太了解乔震威的为人,只怕就会以为他真的甘心就这样下去。“叫他们不要掉以轻心,乔震威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是,我知道了。”
两人没有再交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分针越来越接近十点半的位置,池斯年眉心蹙得更紧,他紧握双拳,手心全是汗,他在紧张的等待一个结果。
标底泄露,他知道这次公司的竞标一定会失败,他并不生气,他只是在想,哪家公司竞标到这项工程,只要不是乔少桓的公司,他都能接受。
顾远兮没有离开,他看着池斯年孤傲的背影,他同样紧张,如果竞标到这项工程的是乔少桓的公司,他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接受得了。
十点半,座机铃声准时响起,顾远兮看向池斯年,后者没有动,他只好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对面传来下属略带哭腔的声音,“顾总,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比政府开出的点高了十个点。”
顾远兮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会竞标失败,但是心底仍然一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被人接了过去,他抬头看着池斯年冰冷的面容,只听他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哪家公司竞标成功了?”
“前乔氏企业的乔少桓,池总,我们……”
对方还没说完话,电话就被挂断了。顾远兮看着池斯年阴沉的脸,担忧道:“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小姐接触不到标书。”
“叫吴秘书进来。”池斯年冷声道,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直冒,若非他理智尚存,只怕此刻已经冲上四楼去质问苏雪惜,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顾远兮还想再劝,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拨通内线叫吴秘书进来。
吴秘书推门走进来,感觉到气氛不对,她紧张地捏紧裙边,“池总,顾总。”
顾远兮看了池斯年一眼,后者显然不想发问,他问道:“吴秘书,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标底提前泄露了,我想问一下,有谁接触过标书?”
吴秘书紧张地看着他,“顾总,我没有泄露标底,不是我!”
“我没有说是你,你只需要告诉我,有哪些人接触过标书,我们自然会严查。”顾远兮安抚道。
吴秘书用力回忆,“标书是徐副理拿下来给我的,当时标书是密封的,徐副理走后,苏小姐就下来了,当时我很忙,见苏小姐要进总裁办公室,我就请苏小姐帮我拿进去,我想标书是密封的,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就请她帮我拿进去了,池总,顾总,我真的没有看标底。”
池斯年紧锁眉头,他记得当时他拿起标书时,并不是密封的,“你确定标书是密封的?”
“我确定,池总,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叫徐副理下来对峙,我真的没有碰标书。”吴秘书带着哭腔道,差点没指天发誓说明自己是无辜的了。
池斯年给顾远兮使了个眼色,顾远兮打电话叫徐副理下来,过了两分钟,徐副理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池斯年沉声让他进来。
吴秘书一看到徐副理,就像看到救星了,她着急道:“徐副理,你跟池总说,我真的没有碰标书。”
徐副理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皱着眉头道:“池总,发生了什么事?”
“徐副理,标书是你们组做出来的,最后确定标底只有我,顾总跟你知道,但是现在标底泄露,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我想问你,有谁接触过标书?”池斯年冷声问道。
徐副理脸上的神情多了些微妙的变化,他似乎在仔细回忆,“标书是我亲手打印的,没人能接触到标底,当时我将标书密封了拿给吴秘书,之后有谁接触过,我就不清楚了。”
“徐副理,你再仔细想一想,你拿标书给我时,苏小姐也下来了,我拿到标书后,并没有单独接触过,我当时就把标书交给了苏小姐,请她帮我带进去……”
池斯年心烦意乱地打断吴秘书,问道:“徐副理,你确定标书拿下来后,是密封的?”
“对,我确定,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可能会忘记。”徐副理话一说完,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吴秘书轻轻啜泣着,过了好半晌,池斯年才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标底泄露一事,我希望你们守口如瓶,不要出去乱说。”
徐副理跟吴秘书连忙点头退出去了。
顾远兮看着浑身都绷紧的池斯年,他皱了皱眉头:“大哥,现在所有矛头都对准了苏小姐,再加上苏夫人住院卡上多出的五十万,会不会真是苏小姐所为?”
“她的动机?如果单单是为了钱,我让她无后顾之忧,她绝不会为了钱背叛我。”池斯年冷声道。
“如果是为了情呢?”顾远兮说完,看见池斯年的脸色猛地一变,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要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情?”池斯年意味深长地重复这句话,如果不是那天下午撞见她坐上了乔少桓的车,如果不是她跟乔少桓在一起待到深夜才归,他或许要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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