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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男友是我新队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烨耶
尽管对方的脸上至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瞧不出有过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朝他投来的眼神里却淬满寒冰与森然。
骆北琛姿态随意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漆黑如墨的双眼凝睇着他,一言不发。
空气中扑面而来的沉重压迫感让唐衍青在恍惚间仿佛看到一位无情的死神正亲眼目睹着生命垂危的将死之人,扬起手上的镰刀蠢蠢欲动。
有趣。
唐衍青半阖着眸子,唇角翘起,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一直以来都同他装作兄友弟恭关系的阿骆竟然在生他的气,太有趣了。
“我想你心知肚明什么原因,衍哥。”
半晌,骆北琛平静应了一句,语调冰凉的如一汪死水,转眼间又把这个问题重新抛回给对方。
说罢他垂下眼眸,目光再次扫过手机的聊天界面,上面依旧没有一丝的变化。
自从他发给沈邱鸣那些话后,左上角的提示框显示了五六次“对方正在输入”,到现在却没有到一则更新的消息。
骆北琛攥着手机的手指逐渐紧绷起来,指尖泛白,胸膛中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不由得烧的更旺了些许,悄无声息炙烤着他的理智,眼神愈发暗沉。
“好吧,看来这锅我是背定了,鬼知道世界真小。”
唐衍青闻言无奈一笑,伸手往上扶了扶高挺鼻梁间架着的那副略微下滑的眼镜,镜片薄似锋刃,暗藏隐隐的凌厉。
金丝镶边的镜框被窗外倾泻下的细碎阳光打磨的熠熠生辉,再配上那双妖冶狭长的桃花眼,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他摊了摊手,露出一脸的无辜相:“不过事先声明,我那时的确不知道peng的前男友会是你,阿骆。”
“鸣鸣他……曾经跟你说过什么?”
缓缓吁出一口浊气,骆北琛将手机屏幕一锁,抬起头嗓音幽幽地问他:“还有,他的病现在怎么样?”
唐衍青朝他眨了眨眼,慢吞吞道:“你要知道这都属于我家病人的机密啊,衍哥我还是蛮有职业道德的。”
刹那间一道凌冽的目光笔直向他射来,骆北琛微微蹙眉,突然加重语气强调道:“不是你家,他是我家的。”
那种被危险的大型猛兽圈占地盘时发出挑衅的感觉让唐衍青不爽地啧了一声,内心高昂的兴致却不减半分。
不过你家的和我家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
唐衍青不着边际地想着,随口敷衍道:“行吧,你家的你家的。”
奇葩配高岭之花,真就两开花呗。
“你俩天生一对,谁都不配。”
听见这番话,骆北琛的眉宇放松下来,嘴角也控制不住地略微往上一提,但转瞬间又落了下去,不紧不慢地问道。
“情感性神障碍,他患了多久?症状有哪些?”
唐衍青闻言后神情未变,只是挑眉斜睨他:“原来你还记得,值得表扬。”
“难为你特意选在家庭聚餐后提醒我,又怎会想让我轻易遗忘这件事呢?”骆北琛嗤笑道,意有所指。
“陆萧,老夏,最后轮到鸣鸣,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衍哥。”
“百因必有果,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唐衍青朝他微微一笑,“兼职当个月老难道不香么?”
“可我并不希望这一切都是那位骆女士的安排,比如说她所谓的‘补偿’。”
骆北琛后半截话说的一字一顿,面色阴沉地注视着母亲二婚对象带来的便宜哥哥。
“这倒是你多虑了弟弟,”唐衍青丝毫不受影响,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我是她的儿子,不是她的走狗。”
“至少在这一点上请放心,我是自由的。”
骆北琛闻言表情顿时柔和了些许,敛下锋锐的眉眼轻飘飘地问道:“所以说,这都是你的手笔?”
“差不多吧,但别对我有这么强的敌意好么阿骆。”
唐衍青低声叹了口气,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我还是蛮喜欢这个弟媳的哦。”
虽然他头一次见面就骂我庸医什么的,实属欠扁。
“当然,我能顺利做到这种份上的前提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 唐衍青说着弯了弯眉睫,嘴角还带上一抹狡黠的笑意,“主动权可一直都在你的手上,弟弟。”
他只是接受夏老板的邀请,答应给他们战队的某名选手咨询一下心理问题,又恰好发现基地里的医疗师是自己的师弟罢了。
当时的沈邱鸣噩梦不断神状态差到极致,明明离崩溃只差一线之隔,还能章口就来满嘴骚话,那副阴鸷的模样恨不得和他这个心理医生犟嘴到天荒地老同归于尽。
唐衍青觉得这个姓沈的缺德病号可真不是个东西,但心里又对此人莫名生出了几分趣味。
因为与对方断断续续的交谈中,他隐约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形,尤其是简直一模一样难伺候的狗脾气,绝了。
唐衍青的探求欲和好奇心被这位浑身藏着无数秘密的病人一块儿激了起来,聪慧如他通过思维推导很快就从病号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个大概。
再经过托人稍加调查,他得到一个出乎意料的秘密——
眼前这个患了严重情感性神障碍的年轻选手是他那高冷弟弟的前男友。
哇哦,不得了。
唐衍青突然发现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起来,便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一些更为细致的资料。
那天他坐在办公室里,将手上获得的资料眯眼一张一张端详过目,起初稍稍的惊叹待他扫到末尾时便仅剩一句无奈的四字感慨,造化弄人。
想到被曾经的准弟媳嫌弃地骂成“庸医”,他轻呵一声,寻思着正巧最近闲得无聊,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
唐衍青慢条斯理地叙述道,同时悄然隐去了其中不该剧透的一些内容。
这样才更加好玩不是么?
想到这儿,他无声笑了笑,然后继续道。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兼职月老的唐医生悄无声息计划起一切,与命运女神博弈着一场无形无相的棋局。
而这棋盘中唯一的变数,就是骆北琛的选择。
他到底是偏向自家人的。
如果当初不是选手kun自己先松口,那么任凭夏老板开出多少的价码都无济于事。
也正是因为骆北琛选择签约kwc战队,他布下的计划才能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达到现在这个地步——
说到最后时,唐衍青顿了顿声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屈指敲了敲桌面总结道。
“我力所能及的,就是为你们创造出一个破镜重圆的契机。”
“而结果就是,你选择了他。”
“你爱他胜过一切,弟弟。”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骆北琛低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般轻微颤动,他不留痕迹瞥了眼依旧紧闭的房门,沉默不语,宛若在等待着什么。
该说的都说完了,无事一身轻的唐衍青继续捧着茶杯小口啜欣,润了润讲得有些发干的嗓子。
屋内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半分钟后,骆北琛啧了一声,神色淡淡问道:“可在你说完后,他好像并没有激动的想进来吻我的冲动,这又是为什么?”
唐衍青:“…………”
蹲在门外支着耳朵偷听的沈邱鸣:“…………”
他的脸颊此时已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霞,闻声后狗狗祟祟地推门进来,然后轻手轻脚地重新关上门,一时间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说实话,刚才他的确想不管不顾直接冲进来给男朋友来五十个么么哒,真是爱死骆先生啦。
但问题是,他怕被骆北琛一言不合当场打死。
摸了摸裤袋里的那几盒东西,他怂的一比,还准备再观望一会儿。
没想到男朋友公开处刑,惨还是他惨。
唐衍青偏过头,朝他扬了扬眉毛:“咱家未来弟媳,听见多少了?”
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沈邱鸣没敢吱声,骚话都蹦不出一句。
听到这称呼他就臊得慌,恨不得把耳朵给堵上,瞪着唐衍青的眼神凶残得仿佛要吃人。
鬼知道他以前巨他妈嫌弃的这个庸医居然是男朋友他哥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他发病的那些事儿全兜不住了。
沈邱鸣自暴自弃想着,另一方面却又由衷感激对方所做的一切。
尽管唐衍青可能只是单纯的想找点儿乐子,但他现在能够和骆北琛重新在一起,这货功不可没。
不过眼下的场合显然不是他该先去感谢庸医的时候。
沈邱鸣清了清嗓子,转头看向男朋友,缓慢挪过去:“阿琛——”
骆北琛坐在沙发上抬眸凝视着他,漆黑的瞳眸深邃得望不到底。
他说:“这是最后一次,鸣鸣。”
那道声音从喉咙深处传来,闷沉而嘶哑,听着莫名令人心酸无比。
绕到沙发背面,手臂轻轻环上男人的脖颈,沈邱鸣低下脑袋,泛着红晕的一侧脸颊贴近他柔软的耳根,低声呢喃道:“我发誓,阿琛。”
“因为我发现,于你的每一个谎言,我都得不偿失。”
“………”
两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亲到一块儿去了,让坐在一旁的大龄单身男士唐衍青先生被迫塞了满嘴的狗粮。
他放下茶杯,出声抗议:“两位,拜托注意点场合ok?”
沈邱鸣此时已成功转移阵地,把自己塞进沙发后身体紧挨着骆北琛。
双手亲昵勾着男朋友的脖颈,他抬头笑嘻嘻地回了唐衍青一个wink:“衍哥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大哥,大哥砍谁说话!”
唐衍青:“……………”
沈邱鸣瞎嚷嚷起来:“哦!是不是隔壁荒野的那个问题儿童!只要大哥一声令下我马上冲过去把他拾了!绝对打到六亲不认!”
唐衍青抽了抽嘴角:“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沈邱鸣“切”了一声,惋惜之色溢于言表。
骆北琛垂眸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认定对方裤袋里一直膈着自己的那玩意儿是什么后,倏忽开口道:“骆太太。”
“嗯?”
沈邱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旋即感受到手臂被他猛得一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斜而去。
他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张了张嘴刚想惊呼出声便很快被对方稳稳接住,一团热气喷洒在鼻尖,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骤然放大。
“别想着拾别人了,先给衍哥看看你的病。”
因异物而凸起的裤袋被男人隐秘地屈指弹了弹,沈邱鸣看到骆北琛朝他缓慢卷起唇角,露出一个令他两股战战的笑容。
“然后晚上乖乖躺平,等着我来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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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锁章不要急,会解的,缓几天先】





听说前男友是我新队友 赛前
“尽管因为战队多了你的存在,他的心理状况正在逐渐好转,但内心深处依旧极度缺乏安全感,这种不稳定的平衡就如同在他的身体里埋下一颗隐形的定时炸弹。”
“一旦受到外界过分强烈的恶意刺激,他的情绪会再度回到最初的失控状态,而我更担忧的是,这种毁灭性的心理打击是否呈现出不可逆的性质,那么他的职业生涯也将止步于此。”
“但无可否认,他的心毒始终来自于你,你是他的原罪深渊,也是他的诺亚方舟。”
“如果你爱他,就请救救他,阿骆。”
不知觉又在脑海中将唐衍青在那天临走前单独拉着他说了这番话回放了一遍,骆北琛靠墙斜站,微垂着眼眸,眸底飞快掠过一丝来不及捕捉的晦涩。
你打算何时才向我全盘托出呢,鸣鸣?
“这种时候还发呆,真不像你。”
侧脸的下端猛得被贴了一罐冒着寒气的可乐,那处传来的冰凉触感让骆北琛无可抑制“嘶”了一声,抬眸后发现罪魁祸首正笑嘻嘻看着他。
见对方已回神,沈邱鸣投资成功后迅速撤回可乐,换了只手揉捏起那小块冻得泛红的肌肤,满脸戏谑问:“想谁呢,咱们琛哥刚才?”
手腕在一瞬被男人牢牢握住,他不爽撇了撇嘴,紧接着耳畔响起对方无奈的低叹。
“除了你,我还能想谁?”
沈邱鸣心花怒放,撑着胳膊凑近他的脸,细细轻吻着那两片唇瓣。
“嘛,我觉得也是。”
没等这个吻被继续加深,房门在下一瞬被敲响,阮诺诺肾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歪,爸爸们在不?唐哥催你们赶紧拾拾东西,咱们准备出发了。”
沈邱鸣在男人带着些许不满的目光注视下先一步撤回舌尖,扬起嗓音朝门外懒洋洋地应了声。
“五分钟。”
“okkkkk,那我们在楼下等哈。”
冒死进谏的快乐肥宅欢快回道,然后转眼就屁颠屁颠火速下楼,同时痛定思痛决定上网找找有没有骰子的点数生成作弊器。
每次跟那对缺德兄弟投骰子,滚出来的都是1点都是他,这他妈就是给他五十件复活甲也不够死啊tat
听到阮诺诺越走越远的脚步声,沈邱鸣顺势窝进懒人沙发里,厚着脸皮一副大爷模样指挥自家副队帮他把外设塞进包里。
男人对此习以为常,惩罚得捏了捏他敏感的后颈某处,沈邱鸣顿时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安静得把自己团缩成一只小鹌鹑,双眸眼巴巴注视着他,看似乖巧的一比。
骆北琛无奈轻叹,转手认真拾起对方散落在桌面上的一件件外设装备。
他终究是舍不得欺负自家的傻太太。
*
周六,kwc对战mt。
下午一点整,一辆灰色的保姆车从kwc的基地出发慢慢驶向会场。
临走前,隔壁战队的好基友们纷纷从窗口探出狗头给他们喂了口奶。
“十年老k粉不请自来,神小伙有话要说!”
“kwc的兄弟们,今天比赛打赢了请客吃饭鸭!”
“风里雨里,待会儿官方直播间等你!”
“加油啊整活儿家族!不能忘本,快乐起来嗷!”
沈邱鸣摇下车窗,仰起头回了他们一句:“赢了奖励咱们队回来就坐阳台上,每人一碗螺蛳粉吃给你们看。”
一脸卧槽的bqb:“………脏话!”
隔壁战队在一阵鸡飞狗跳后二话不说刷拉关紧窗户,扯上窗帘,严防死守,仿佛在拍史诗级灾难片。
“卧槽!我做错了什么,消天才过气打野举报了!”
阮诺诺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巨他妈伤心无比地骂了一句。
骆北琛面露不解,疑惑地询问沈邱鸣:“滚滚这是怎么了?”
江逸南闻言瞬间电竞霍金附体,软绵绵靠在哥哥身上边说边止不住的笑:“哈哈哈哈!看来滚滚的那次行为给他们留下的阴影到现在效果依旧不减哈哈哈!”
沈邱鸣摊了摊手,慢悠悠解释道:“呃,咱们队一般来说不让把螺蛳粉带进基地的,那味儿你懂的,但是滚滚有段时间就是特别迷恋它——”
骆北琛挑眉,意有所指道:“宛若那个年少无知的你。”
沈邱鸣不爽地捂住他的嘴:“闭嘴,听我说完。”
骆北琛不动声色地亲了亲近在咫尺的手心,对方顿时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飞快抽回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你是没有心还是没有脑?
不晓得你家太太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么!
骆北琛低嗤一声不置可否,淡道:“你继续。”
“害,就是滚滚某一天偷偷摸摸在阳台整了碗螺狮粉吃,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沈邱鸣说到这儿顿了顿,滚滚望着他的目光着实可怜,他觉得在赛前还要痛击我方队友是不是不太道德,万一打野心态崩了咋办。
帮我我不c,不帮我必崩,那还打个屁。
他犹豫着偏过头瞅了眼deer,发现自家教练坐在车头正翻着手札,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小声说着什么,估计还在和其他教练商讨一些战术问题。
“结果被隔壁战队的经理打了通电话给唐哥,叫咱们的阿姨不要在阳台上给盆栽施肥过度,这股肥料的味儿可不得先把他们家的可怜盆栽给熏死!”
“据说表情包整整喷完三瓶six god牌香水才把那股味道盖过去,训练赛在基地打了一半,全员实在受不了转到网吧开黑去了!”
“堂堂正经战队像一群开学逃课的网瘾少年溜到网吧租了个包间打训练赛,那天还刚好有学校查学生上网,真他妈笑死我了!快给我个氧气瓶我不行了呜呜呜!”
江逸南百无禁忌,捧着肚子肩膀一抽一抽地说着,眼睛笑得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儿。
江逸北伸手揪了揪他软嘟嘟的腮帮子:“别皮,等会儿比赛时你纯洁的屁股还得靠滚滚守护。”
“唔咯咯泥科药看者窝点!(哥哥你可要看着我点)”江逸南吐字不清地嘟囔道,一脸的无辜神色。
“就是这样,然后滚滚事情暴露后被罚开小号去rank,从零开始的小打野,加上他那非酋buff,低分段匹配到的队友都是臭鱼烂虾,每局都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沈邱鸣靠在座位上懒散说道,给这段滚滚的悲惨世界写下最后一章的尾声。
“后来在低分段的菜市场里,他碰到了fox这个狗东西。”
这句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沈邱鸣斜过身体往骆北琛那一侧倾下,殷红的唇瓣贴在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将对方白皙的耳垂染上了一缕薄红。
察觉到这点细微变化,沈邱鸣薄唇翘了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见好就地挪回自己的座位,端正靠在椅背上不到五秒钟,沈邱鸣又忍不住没脸没皮地凑过去,昂起下颌极有成就感地开口道:“还好你遇见的是我,骆先生。”
骆北琛屈指刮了刮他削尖的下巴,唇含浅笑。
“遇见你是我的幸运,骆太太。”
鉴于那边虐狗气场太强,阮诺诺既没有勇气挑战沈霸天又不敢得罪骆二爹,只得把气撒在江逸南这个臭弟弟头上。
他拿起垫在椅子上松软的抱枕,恼羞成怒地朝江逸南扔去:“操,场上我被三人gank,场下我还得单人battle,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辅助凭借蛇皮走位灵活躲过,然后捧着抱枕嬉皮笑脸地对他吐了吐舌头,挑衅十足。
阮诺诺愤恨咬了咬牙,灵机一动跑到教练那里哭诉:“鹿神,比赛干最累的活,回家挨最毒的骂,你滴滚滚心里苦啊嘤嘤嘤!”
deer摘下耳机,随口道了句:“搞崩队友心态我们就赢了。”
阮诺诺一怔:“啊?”
deer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滚滚,要多锻炼一下你的抗压能力。”
阮诺诺秒卖了个乖:“滚滚委屈,滚滚不说qaq”
deer眯了眯眼,不紧不慢道:“所以组织允许你把江小南当沙包,那今天的比赛——。”
阮诺诺登时眸子一亮:“ojbk,今天我一定把对面的治疗捶得生活不能自理!”
突然被q的江逸南一脸卧槽地跳起来:“鹿神!”
deer站起来扫视一圈骚动的选手们,清了清嗓子掷地有声道:“我希望今天的比赛两局就结束,懂?”
在座的选手们闻言静默了半秒,异口同声:“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
比赛在下午三点开始,双方选手需要提前进入会场适应设备以及调试自带的外设,接下来将在选手休息室等候正式入场。
kwc的基地离会场较近,抵达会场时还剩下一小时,调试完设备后五个人百无聊赖地窝在选手休息室复习deer为mt战队心准备的一系列战术套路。
尽管照例被提醒赛前别刷手机,但江逸南心痒痒没忍住。
他偷摸着爬上微博扫了几眼,笑容敛了些许,脸色微露不悦:“这还没打开呢就赛后穿越回来开喷,节奏带得飞起来。”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江逸南盯着屏幕冷哼道:“啧,说的跟真的一样,看来需要爸爸制裁一下这群——”
江逸北在一刹那从他爪子里夺过手机,不顾弟弟的挣扎强行关了机。
他胡乱揉了揉江逸南的脑袋,眉宇间带着几分无奈:“你去理会他们干嘛?”
江逸南朝他龇了龇尖尖的小虎牙,语气颇为恼火:“他们太吵,吵的我不舒服。”
沈邱鸣恰巧听见了这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拔高了声音一字一顿道。
“如果嫌吵,那我们就用成绩让他们闭嘴。”
“电子竞技,本就是谁赢谁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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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打比赛,但是临近期末考了,懂我的意思叭tat




听说前男友是我新队友 bp
二点五十分,属于观众的看台一侧已座无缺席,现场的每个角落里都挤满了两个战队的粉丝,他们探出双手疯狂摇曳着花花绿绿的荧光应援牌,此起彼伏的加油呐喊声经久不息回荡在整个场馆上空。
“kwc!kwc!kwc!”
“mt!mt!mt!”
随着会场四周的音箱中响起舞台正中央处两位解说报完一大波恰饭赞助商以及战队热场介绍,双方选手以及bp教练在主舞台前跟观众打完招呼后在随行裁判员的带领下统一进入舞台上搭建的两间隔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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