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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腻
好不容易弄成的民怨激愤之势,却不知为何悄无声息地散掉,如此一来,千里迢迢送来京都的万民血书与打御前官司的老儒也成了无根之木。根本对朝廷形不成一丝威胁。
“罚俸?”长公主李云睿微眯着双眼,美丽地凤眼之中闪着一丝戏谑的神色,“您说,他们老范家还差这点儿银子吗?”
坐在她身边的,乃是那位面容端庄华贵的皇后。皇后微笑说道:“陛下疼着他们范家哩。前些日子清查户部的事情,不也同样草草收了场?”
长公主微笑着,长长的睫毛以远不符合她年龄的青嫩眨着,轻笑说道:“范尚书于国有功。哪里是咱们这些妇人能比得上的?”
她叹了口气,说道:“说到底,其实妹妹我也没个子息,生个女儿又不怎么亲,理这些子事做什么呢?我看入秋地时候,我还是向母亲请求,回信阳去住好了。
皇后心里咯噔一声,暗骂这个狐媚子装嫩。又听出来对方是在以退为进……只是如今的局面,如果李云睿真的甩手不干,自己与太子这方面,怎么也抵不住范闲和老三那边的声势。当然,皇后也不是傻子,知道长公主是断然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势,就此离开地。对方说这个话,不外乎是要在场面上占个上风。
皇后微笑之中甚至带上了一丝绝不应该有的谨意:“妹妹说的是哪里话?虽然我是个不知国事的庸钝妇人。可也知道妹妹乃国之栋梁。为咱大庆朝谋了不知道多少好处……你若真去了信阳,皇帝陛下便是第一个不会答应地。”
今日这两位妇人的对话。其实依然离不开那张椅子,只是这种事情,在没有发动之前,谁也没有胆子说的过于直露。
长公主微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母亲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受人蒙敝。”
皇后点了点头,微笑说道:“慢慢来吧。”
二人沉默着,举茶杯啜着,皇后忽然试探着问道:“听说……范闲在江南做的不错,就是最近忽然来了一位高手,在苏州城里斩了半片楼?”
一剑斩半楼的事情,总不可能遮掩太久,还是传回了京都,传入了宫中。
长公主知道皇后想问什么,却偏偏不给对方说个实话,略带一丝傲意笑着说道:“江湖之事,我是不怎么清楚的。”
如果一位大宗师站在长公主的身后,那么皇后对于二人合作中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便会有个更清楚地认识,当然,这对于皇后和太子的决心,也是一个极大的加强。
见长公主不肯明言,皇后在心里暗骂了两句,便告辞而去。
看着那位一国之母略有些落寞的背影,长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与鄙夷,心想这样的角色,居然也想分杯羹吃,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心。
信阳首席谋士黄毅与袁宏道都不可能入宫,所以此时长公主身边的亲信乃是位太监,那位太监站在一边轻声说出了长公主心中地疑问:“皇后娘娘……难道不知道这是……?”
“与虎谋皮。”长公主将亲信不方便说出地四字说了出来,冷笑说道:“本宫便是老虎,她也只得站在我这边,不然如果老三真的上位,到时范闲要报叶轻眉地仇……谁来帮她挡?”
她缓缓闭上双眼,说道:“我与她暂时搁置到底是承乾还是老二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如果事成,她是争不过我的,只求一个活路罢了。”
“江南那边?”
“不用再管了。”长公主叹了一口气,“我那女婿。下江南之前便做好了准备,江南的那些土人,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她摇了摇头,出了会儿神后幽幽说道:“如今想起来,当初还真是犯了大错,如果没有牛栏街地事情,我与范闲之间,何至于会闹成这样……如果他站在我的身边。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对抗我们?”
不等那名太监回话,她又自嘲地笑了起来:“真是异想天开,如果我与范闲没有这种深仇不可解,我那位皇帝哥哥又怎么敢如此重用他?”
那名太监在一旁听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长公主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漠与决然,“范闲再厉害,也要被宫中的线提着他的四肢,我何需要去理这个傀儡。我要理的,本来就应该是那个提着线的人。”
离广信宫不远的含光殿里,皇太后正半眯着眼发困,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精神早已不如当年。心中地杀伐决断也不如当年。
“停了停了。”老妇人厌恶地止住了宫中那位说书的宫女,看了一眼那宫女手上拿着的书,半晌没有言语。
“尽是些荒唐言语,也不知道市井间怎么有这么多人爱看。”身旁一位老嬷嬷讨好说着。
太后摇摇头。半晌之后轻声说道:“小孩子嘛……有些不服气总是正常的。”
老嬷嬷不敢再说什么。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很复杂的情绪,其实皇后让自己看石头记的意思,她何尝不知道,虽然她心里对于范闲的怨怼之意确实十分愤怒,但却更愤怒于皇后的所作所为。
范闲那位母亲再有千般不是,可范闲毕竟是皇族地子孙,这是老太后最看重的一点。
“晨儿走了多久了?”老太后忽然想到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外孙女,问着身旁的人。
“郡主如今应该已经在杭州了。”
“嗯……江南我也是去过的。那地方景致不错,就是那些女人太放肆。”太后皱了皱眉头,吩咐道:“范家就算准备地再用心,终是不及宫里的东西,你让人去准备些物事送到江南去。”
老妇人想了想,又说道:“去信问问晨丫头,在西湖边住的惯不惯,如果不喜欢。让她搬到山上的行宫去。”
老嬷嬷赶紧应了声。
御书房内。刚刚结束御前会议地庆国皇帝陛下疲惫地揉揉眉心,喝了一口暖和的参茶。看着窗外似乎永远没什么变化的景致,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洪竹啊……”皇帝下意识喊道,喊出口来,才想起洪竹已经被自己调到东宫半年了,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皇上,有什么吩咐?”身旁的太监头子恭谨问道。
皇帝摇摇头,轻轻咳嗽了几声,回声在御书房里回荡着,他不由怔了怔,心想自己或许真是老了,听着咳嗽的回声,竟然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孤独。
“去小楼看看。”
他一拂龙袍,挺直胸膛往门外走去,身后的太监赶紧跟上,只来及听到皇帝陛下隐隐的一声叹息:“什么时候有空,再去澹州看看?”
这一年地庆国,与往常的年份并没有两样,宫里依然在寂寞着、肮脏着,宫外依然在热闹着,朝廷里依然在争执着,六部依然在打架,监察院依然在沉默且狰狞,陈老院长依然在陈园里欣赏歌舞,范尚书依然在户部里忙碌。
民间的百姓在挣扎着存活,在存活之余寻着些快乐的事情以安慰自己快要麻木的心神。
比如东家嫁了位姑娘,西家死了位老人,南方今年没有发大水,西边似乎又在打仗,小范大人没写诗了,那位北齐圣女究竟和范家的少奶奶对上面没有?
由京都一路往下,将将汇入大江之处的吉州。河堤两边正是一片热闹繁忙景象,修葺河堤的人们像蚂蚁一样辛苦地搬运着沙石,今年庆国运气不错,春汛比想像中要小了不少,而国库地充裕也给河运总督衙门带来了不少底气,虽然层层苛扣着,但终究还是发了不少工钱下去,所以民伕们干活地动力也强了不少。
杨万里满脸黝黑。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眉头深锁站在竹棚之中,如今的局势虽然不错,但秋汛才是最恐怖地事情,而他身负门师重任,要监督着暗中运过来的银子走向,所以精神压力无比巨大。
而要抢修河堤,分水。这些事情他虽然不懂,却也是放下了身段,亲力执行着,连日的太阳暴晒,终于洗去了这位范氏门生身上最后一丝书生气。让他变成了一位真正的官员。
河堤上,远远行来数人,看模样应该是赴异地为官的官员。
那一行人隔着老远,便开始对着竹棚内呼喊了起来。
杨万里扯起下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疑惑地望着那边,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不由惊喜着迎出棚外。
“季常兄?佳林兄?你们怎么来了?”杨万里感动地迎上前去,一把握住来人的双手。
来人正是范门四子当中的侯季常与成佳林,这二人春闱之后便一直放在外郡做事,由于有范闲地照应,加上他们自身也争气。所以提升的颇快,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竟是完成了几级跳,迈过了七品的第一道大坎。
只是这二人任官的所在,离吉州之地甚远,所以杨万里在惊喜之余,也不免有些意外。
侯季常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只是握着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望着杨万里那张黝黑的脸。感动说道:“大人来信,只是说你到了河运总督衙门。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苦。”
一旁地成佳林已是有些唏嘘了起来。
杨万里呵呵笑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正色说道:“往常万里只会清谈政事,却是直到接触了这些民生之事,才知晓我大庆朝的百姓过的是如何不易……老师让万里来修河,实在是对万里的信任与栽培……也只有亲历此事,才知道老师那看似漫不在乎的容颜之下,委实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
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还是侯季常打破了安静,悠悠说道:“据传言讲,大人之所以能够震服那位北齐圣女,全是因为大人在北齐皇宫之中说地那句话。”
说到北齐圣女海棠,纵使这三位都是范闲的学生,却也依然是止不住偷笑了起来。
杨万里忍笑问道:“什么话?”
侯季常转过身去,望着脚下大堤上的劳工,望着不远处那条咆哮着的大江,喟然叹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在想,当初咱们似乎还是低看了大人啊。”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三人在各自心中咀嚼着这句话,一股敬意油然而生。
“老师……面虽惫赖,实则有颗赤子心。”杨万里想着这几月里地所见所闻,想着范闲对于河运的重视,想着江南因为范闲到来而发生的变化,忍不住赞叹着说道。
大堤竹棚之旁,还有河运衙门的其他官员,侯季常注意到杨万里一直用的是老师二字,忍不住低咳两声提醒道:“在外人面前,还是称大人吧,免得朝廷说咱们结党。”
“君子朋而不党,但若真要结党,万里甘为老师走犬。”杨万里微笑着,用一种异于他当年的沉稳说道:“天下皆知我们范门四子,只要咱们是在为天下人谋利益,又何必在意他人言语?”
侯季常微微一怔,旋即朗声笑道:“此话确实,还是为兄有些刻意了。万里看来这半年果然进益不少,跟在老师身边,确实对修身养性大有好处。”
成佳林也是羡慕说道:“我们在外做官,你在江南,谁知道老师会去了江南。”
杨万里笑道:“我可没有陪老师几天,倒是史阐立那小子……你们若去苏州看看,才知道他被老师改变了多少。”
说到此时,杨万里才想起问道:“你们这是去何处?”
成佳林微笑应道:“这半年老师在江南整顿吏治,出了不少空缺。所以吏部调我去苏州。”
杨万里高兴地点点头,知道成佳林去了苏州,对于范闲也一定会有所帮助。
“那你呢?”
侯季常笑了笑,说道:“我去胶州,任典吏。”
杨万里一惊,心想这种调动算是贬谪,不明白范闲为什么会有这种安排。
侯季常并没有解释什么,他只知道小范大人让自己去胶州。一定有他的深意,而且据老师信中所讲,那等阴刻的后事,自己这四人中,确实也只有自己能勉强做了。
“先天下之忧而忧?”江南地水乡之中,一艘大船之上,范闲躺在船板的竹椅上,看着满天的繁星。忍不住叹息道:“我来这个世上,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忧国忧民地。”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大船行于河道之上,早已离开了杭州。
在西湖边度暑一月。范闲对于费介留下来的药进行极小心的研究,有些恼火地发现,苦荷所说地事情应该是真地。只是费介似乎心有歉疚,对于范闲来信邀请一字不吭。也不知道那个老变态躲到了哪里。
只是婉儿的药坚持在喝,所以身体渐渐回复如初,范闲地心情好了许多,对于北齐苦荷地恨意也减了不少,至于生孩子这种事情,他本来就不急,自己二十不到,急个俅啊。
等江南的所有事情搞定之后。他便带着身旁的所有人,坐上了水师提供的大舟,开始沿着江南的水道进行着旅游。
旅游的目的地,无非便是梧州,胶州,澹州。
此时夜深,婉儿与三皇子那些人早已睡了,寂静的般板上只有并排躺着地范闲与林大宝二人。就连一惯隐在暗处的六处剑手与虎卫都被范闲唤了下去。
范闲是睡不着。大宝是白天在船上睡的太多,所以可以熬一熬。二人并排躺着,一边吃着江南的美味糕点,一边胡乱说着话。
世人向来不明,为何范闲会与那个白痴大舅哥感情会如此之好,其实就连范闲自己也说不明白,或许,只是因为与大宝说话,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忌讳。
而且不用讲政治,讲天下,讲是非,讲黑白,讲善恶,讲他人地死亡或是自己的死亡,讲白玉坊,讲臭水沟。
只需要讲讲吃食之类简单而愉快的东西。比如此时大船顶上那夜穹中点缀着的繁星。
江风徐来,水波不兴,大船停于一无名大湖之中,四周芦苇尚远,无水鸟夜鸣烦心,一片寂静,头顶星空寂寞而遥远,范闲看着头顶地星空,对身边的大宝说道:“你说,这天上的星星是什么呢?”
“是芝麻。”大宝用阔大肥胖的手掌比划着,“月亮……是烧饼,星星……是芝麻……小宝说过的。”
小宝便是死在五竹叔手上的林二公子,范闲心头一怔,旋即微微一笑,指着天上的星星与眉月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烧饼,我只知道,这庆国的星空原来也有一个月亮,也有那些星星,而且……很奇怪地是,白天也有一个太阳。”
白天出太阳,晚上出星星月亮,这绝对称不上奇怪,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常识。
可是大宝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小闲闲,我也觉得很奇怪。”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太奇怪了,小时候我就发现了,介地儿……还是地球啊。”





庆余年 卷末小结及去年回顾及回乡总结
首先声明的是,我是很罗嗦且没有写散文能力的人,所以请大家耐着性子看,反正是不要钱的附赠品,拱手拱手。
庆余年写到今天,已经有十个月了,三百天弹指便过,过的如此迅疾,以致于除了帐号中多的钱之外,我自己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但书中的内容在发生变化,京华江南这一卷依旧是死死地扣着题,一前一后,两线交杂,总算是将京都与江南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只是原定的一百五十章,最后还是多了几章,控制能力确实不完美,不过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事情,不好对自己如此严格要求。
在第四卷北海雾的小结中,我曾经说过,北海雾写的主要是交班,前朝的风liu人物死去,如今的风liu人物出现。而这一卷京华江南,其实便是一个接班的过程。
其实在肖恩庄墨韩老一代与年轻一代的中间,还横亘着以皇帝长公主四大宗师为代表的中生代,他们的实力才是最强的,如果范闲海棠他们要接班,就必须突破这一层强硬的壁垒,只是这必须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以范闲海棠目前的实力,还是只有慢慢地等待着机会。
好在那批中生代并不是一块铁板,他们之间会发生大的问题,这就是后两卷的主要内容了。
这一卷中的接班是很苦的一种工作,破坏总是容易的,建设总是困难地,范闲在这一卷中于京都斗皇子,于江南收明家,虽然都没有竟全功,但毕竟也是达到了预期中的目的,只是这个过程太麻烦了,而在麻烦的过程之后,范闲终于真正地拥了监察院与内库。
开始散发王八之气吧……
有朋友提意见说,第五卷写的是不错的,就是风格太阴郁了些。
这个我承认,没办法啊,阳光灿烂的政治斗争,向来都是不存在的,在一个皇权社会中,总不能靠批评与自我批评就能消化掉内部的矛盾。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感觉,除了这一卷的内容导致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其实并不是很擅长写这些机谋,我的智商也只不过是个普罗大众的水准,行文起来,自然有些阴郁凝滞了。
第五卷的上半部分还好些,与长公主二皇子的争斗,其实伏笔早在前四卷里就埋了下来,所以写着比较顺手,外加又有一些我自己很喜欢的新鲜人物的加入,所以写的屁颠屁颠的高兴。
那些人物包括大皇子、影子、女子……这些。
等到了中间下江南就愣了起来,不是说没想好,其实早就想好了的,可就是写着不快活,关键是范闲的对方是明家,那个阴酸的,无耻地,示弱的,王八蛋的明家。
明家里无好人。
可是在这一卷里,范闲还没法子铁血去如何,真真不爽。
可后来转念一想,这不是我自己写的吗?我为什么要对明家这么大意见?要批评,应该批评我在键盘上的手才对。
所以在这里要特别鸣谢费立国。
对,就是那个在很多书里都客串的费立国。
在十二月一号左右,就是范闲下江南收夏栖飞那附近的日子里,我曾经与他在qq上进行了一整天的长谈,所议论的,便是这江南的岁月。
谢谢他,给了很多好点子,提了很多好主意,对我进行了很严肃的批评,认为我应该对自己有些信心,不要老想着自己会写不好,一旦以为自己写不好,就会真的写不好……诸如此类很罗嗦的话。
真的是谢谢他,那些点子我都要了,那些主意,我也都要了,一环扣一环,把我最初的设计填满的异常丰满,所以哪怕风格阴郁,我也不怕了……相信大家能看出这一卷里的用心处。
最关键的是,我恢复了自信……很多人都说我自恋啊,爱我的人用看可爱小狗的语气在博客里这般说着,厌憎我的人在论坛上咬牙切齿的说着,其实自恋只是不自信的一种强烈反应。
我总想着能写的更好,所以不自信,可后来终于想明白了,我写的已经足够好了,至少能对得起大家订阅时花的钱,这就行了。
千字两分或三分,嗯,想到写时的煎熬,确实是值这个价的。
同时还要感谢qq上那几位一直不吝给出建议的书友,花火,枕头,特别是一脸坏笑,那个强烈要求我用个王诚龙套的人,还有几位我此时忽然糊涂忘了名,五更冷?梅花?骚瑞,俺不列了,感谢所有tv。
……
……
第五卷京华江南,我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前一半偶尔章节里能透出的散漫与自在,比如小楼听风雨,比如一场雨天的暗杀,虽然写的都是很激烈的东西,但是能够有一种很饱满的精气神,不止写出了画面感,而且写出了质感。
还有就是后一半的情节,环环相扣,节奏得宜,伏笔能捉……这不是自恋,而是一种自我比较,我写了六年多的小说,还真的很少能写出这么结实的文字出来,这真是自己的一种进步。
第五卷里除了大脉络之外,还有什么重点呢?我想不外乎便是范闲身边的女子,这事儿不用多提了,我也不喜欢用收什么收什么来说,思思算是收的,海棠算是吗?
我总觉得范闲是被海棠收了……
婉儿会生孩子的,海棠不会嫁别人的,若若会学成归国的,这不是我给的承诺,只是我愿意这样写。
后来还有比较好玩的东西,想着就好玩。
所以下一卷叫做殿前欢。
欢愉……字面上应该是这种意思,其实是三层意思,写完了,大家也就知道了,挺好玩的。
不过再怎么好玩,也是会死人的。
在这新的一卷里,一定能有很好的场面写出来,希望大家能满意,我会努力,只是状态有时尽,或许有些章节不是那么好,请大家多体谅,我会往好里搞的。
好了,第五卷的总结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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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说说过去的二零零七年。
在过去的一年中,有几位亲人远去,这是很难受的事情。
除此之外,就是累,从五月开始写庆余年,写到今天,没休息过,一天都没休息过……虽然七月去北京参加那个颁奖,有几天没写,但那几天也很累,虽然过年这十天没写,但其实,比写字更累,呆会儿详说。
天天除了打字,还是打字,这种日子其实真的不是那么很顺意,所以我很钦佩那些连续数年每天工作的写手同事们,我只坚持了大半年,已经快顶不住了。
想起写朱雀记的时候,我写的最疯狂的时候,每周还会休息一天,如今却连那一天都扔掉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这么累?
三个原因:一是大家等着看,二是……能挣钱啊,三是,我知道自己是个懒人,只要休息一天,就会形成一种惯性,再也很难把自己的发条上紧,所以我不敢让自己松一松。
而之所以能坚持下来,除了上面说的前两个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自然就是因为……我喜欢写。
我真的喜欢写,写到得意时,真的会自己在那儿拍桌子喊好……哎,好像又证明了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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