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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妮海格
尼玛老娘叫宁轻,不叫宁次啊!那么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怎么给你喊成了小日本的名字呢!
尼玛你喊错对象了啊,老娘坐在那枚女汉纸旁边啊!
尼玛阮景期不是你三哥吗?怎么会是不认识的人呢?被陌生男人哔——的戏码就算你再期待也不会发生的啊你妹!
宁轻别过脸,交叠着双腿向后靠,打算不理睬眼前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顺势与她撇清关系,整个人以一种高雅的姿态与神情都是像在告诉别人——我不认识这女人。
阮绵绵见女汉纸只顾着吃肉不理她,站起来抹了一把辛酸泪,又将分散的目光转向倪蒂亚,只见倪蒂亚突然双眼一闭,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于是最终的结果是,阮绵绵在宁轻殷切的注视下,众望所归被阮景期拖走。
阮景期将阮绵绵塞进副驾驶座里,自己则在驾驶座上做好,整个过程中动作风驰电掣,像是隐忍着火气得不到爆发,只能“砰——”地摔上车门借以抒发火气。
偏偏阮绵绵喝高了,全然感受不到身边的低气压,反而在阮景期即将发动车子时,扭着身子像个活泥鳅一样坐到了爬向驾驶座,坐到了阮景期腿上,丰满的臀部贴合着他结实的大腿前后蠕动,边蠕动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唱,“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唱完这句,迅速以撕扯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短t,露出粉红色的bra包裹的美好d杯,两个大菠萝呼之欲出,沿着那条深邃的乳.沟看过去,两旁的风景格外粉嫩迷人闪着荧光,让人把持不住。
就在她如此不知节制的折腾下,阮景期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身下某个部位渐渐抬起了头。
阮绵绵脱完上衣,并没有继续脱掉内衣,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东西。
她感觉到身下正有一个炙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好奇的伸手弹了弹,很有弹性,还会动,阮景期却因为她这个动作额头溢出了冷汗。
阮绵绵觉得有趣,伸手抓住了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比她想象中要硬。
就在阮绵绵小手抓住小“三哥”的那一刹那,因为外来的刺激,阮景期整个人身形微微一颤,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在那双炙热的小手里融化掉了。
阮绵绵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作死的事,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反应,得意一笑将手中的东西拽得更牢,“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她采的蘑菇最大……大的像那小伞装满筐……”
阮景期只觉得方才积累的火气全无,听她这么唱又实在觉得好笑,不自觉喉头滑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小贱人,别玩了!”
阮绵绵撅着嘴,小腰扭得更厉害了,“不嘛……人家就想拽着它睡觉觉!”
阮景期深褐的眸子更加深沉了几分,他急于想从这蛊惑人心的情.欲枷锁中挣脱出来,只得态度恶劣冷眼相向,“你再这样,别怪我把你扔下车去!”
阮绵绵哼了一声,松开小“三哥”,“切!是个男人都有!谁稀罕你的!”
阮景期见她迷迷糊糊作势要下车,心急之下按住她的肩膀,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就连声音也嘶哑了几分,“你去哪里?”
阮绵绵理直气壮挺了挺胸前的大菠萝,“找个长蘑菇的男人拽着睡觉!”
“你给我回来!”听到她说要出去找男人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扳过阮绵绵的肩膀,翻身上前,将阮绵绵整个人压在了副驾驶座上。
一抹侵略的野性迅速染上阮景期俊美无俦的轮廓,他胸前的肌肉挤压着阮绵绵饱满的胸部,望着阮绵绵那一双因为醉酒而多了几分魅惑的朦胧醉眼,他眼中氤氲的情.欲渐浓。
终究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阮景期伸手调低了副驾驶的座椅,使之呈180°躺平,抓住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她的头顶,阮景期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梁,在阮景期的主导下两个人的唇轻轻地交缠在一起,猩红的舌头趁机闯进了她的小嘴,没有给她继续拒绝的机会却也是十分温柔,像是唯恐弄醒了她。
“嗯……嗯……”阮绵绵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伸出舌头一个劲儿的想把阮景期的舌头顶出去,却顺理成章的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阮景期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唇齿,阮绵绵更加迷醉的眼神让他□坚硬如铁,他欣喜的发现阮绵绵并没有像他做得最坏的打算那样剧烈的挣扎。
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型,扒下了阮绵绵的内衣,那一对饱满坚.挺的大菠萝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中,他的瞳孔因*而变得更加幽黯。
阮绵绵只觉得胸前一凉,她感觉到一直堵住自己呼吸的东西终于被拔了出去,一道灼热的呼吸轻缓拂上自己的耳畔,“你千万别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也给我统统忘掉!”
修长的手指攫起她胸前的两团娇乳,缓缓用虎口来回摩擦着乳.房的边缘,阮景期死死压制住她乱动的腿,爱怜的将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含入口中,像个婴儿一般轻揉慢捻地吸吮起来。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近,阮绵绵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感到既陌生又愉悦,不自觉将胸脯挺向阮景期想获得更多。
乐于见到阮绵绵诚实的身体反应,阮景期呻.吟着加重粗喘,薄唇一路向下煽风点火,落到小腹前打住,流连忘返在那里反复亲吻。
与此同时,他双手顺势往下脱下阮绵绵的短裤,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下缘,感受她的潮湿程度,“蕾丝的?对身体不好,以后要穿棉质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中指已经缓缓侵入了她甜美的甬道,开始进去有些困难,但是身下的女人很敏感,他来来回回逗弄了一会儿就已经能尽根没入了。
阮景期低头,将她的乳.肉轻轻含住,中指开始在丝滑的甬道之中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初尝情.事的阮绵绵很快到达了情.欲的巅峰,伴随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阮绵绵脑子里如同炫目的烟花一般炸开,浑身抽搐得到了释放。
之后便如同一堆烂泥摊在靠椅上。
阮景期脱掉阮绵绵的底裤,解开自己的束缚,小“三哥”头角峥嵘的急需释放,他对准阮绵绵不断翕动的花口,慢慢挺身进入,将进去一个头就让他难受不已。
同时,阮绵绵也因为异物进入的强烈不适合疼痛感,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死螃蟹不要扎我!”
阮景期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这个时候已有成群结队的男男女女从清吧里面走出来,应该是聚会结束了,他们的谈话声甚至都能一字不落的落入阮景期耳中。
听到尖叫声,三三两两的人都循声看了过来,阮景期迅速捂着阮绵绵嘴巴,“嘘!不要说话!”
阮景期关心着车窗外的一举一动,阮绵绵却不老实的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他的手心,嘴里含含糊糊喊着。
“三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章好多禁词,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
10号入v,一直在裸奔的吾辈表示今天就休息一天,好好存稿,明天三更奉上!!!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25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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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的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灼人的热度,诱人的乳.尖由于微冷的空气和他的抚摸早已挺立的像两颗代君多采撷的小樱桃,随着白皙的乳波颤抖着上下晃动着勾引着他的视线。
阮景期的喘息声更重,眸子里有着更甚于刚才的情.欲,集成浓雾化不开。
私密部位传来的隐约刺痛感,因为醉酒而使这种疼痛放大了无数倍,阮绵绵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染上红晕沁满薄汗的身体,小手不停推搡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嘴里直嘟嚷,“三哥,帮我把这只死螃蟹拿开!我要被它扎死了啊啊啊!”
阮绵绵不老实的扭来扭去,使得两人□的羞人部位不断摩擦,她因为紧张而极度收缩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将小“三哥”牢牢吸在自己身体里面。
下意识的动作却使得阮景期深褐色的眸子里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狂野炽烈得足以燎原。
他微凉的唇再次触碰上阮绵绵胸前的乳肉,含吮口中已经挺立的乳.尖,不时的用舌头在口腔内撩拨着它的顶端来回逗弄。
欲.火焚身说的就是此刻的他吧?
真是想死在她身体里。
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着自己想要她的决心,顺着阮绵绵纤细的腰肢向后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试图让她得到放松。
紧接着伸出手指摸到菊.穴,先是用指腹轻轻按压,然后再尝试着探进小半截手指在浅处慢慢的旋转抽撤。
“唔……”可能是感觉来得太过强烈,阮绵绵下意识的娇哼了一声,小巧的五官也因□中异物的入侵而纠结在一起,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又有些舒服又有些疼痛。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听她的呻.吟只会让人肌肉发紧,小“三哥”又硬了几分。
阮景期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路往下划过小腹,准确找到了那片温暖潮湿地,两指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她的两片花瓣。
阮绵绵尖利的指甲划过座椅的表皮,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脸上露出的神情像是很痛苦。
等到它分泌出足够容纳自己的花液,阮景期一番刻意的搅弄之后拉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阮绵绵身体微颤,两只手臂突然攀住他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腰上承力,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阮景期再也把持不下去了。
他现在就要她,想要的*发疼!
修长的两指拨开她的两片花瓣,他托起阮绵绵的臀缓慢而坚决的挺腰,已经探入一个脑袋的小“三哥”又往里面深入了一小截。
灭顶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猛然的一个用力,将小“三哥”狠狠送了进去,直至小“三哥”硕大的圆端顶上一层独挡的膜,他喘着粗气,打算一鼓作气突破那层隔阂,身下的女人不可抑止爆发出一声尖叫,“痛!果然螃蟹吃多了就会遭报应!呕——————”
从阮绵绵胃里折腾出来的混合着胃液的呕吐物张牙舞爪往外涌,阮景期始料未及,因为离她最近,小“三哥”还埋在她身体里没有拔.出来,首当其冲被吐了一身。
阮景期整个人就像瞬间就被泼了一头冷水,顿时性.欲全无,快准狠拔出小“三哥”,冷着脸脱下外套扔出车窗,外面传出来的不是外套落在马路上的沉闷声响,而是某人先是“唔——”再是“呕——”的声音。
阮景期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砸到了人了,反而不紧不慢解开袖扣挽起袖子,再从车头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将阮绵绵私密处擦干净,包括花.径以及花.径周围所沾到的花液,唯恐自己会弄醒她,他的动作轻缓而仔细,就像对待自己的素描作品一样一丝不苟。
外部清洁工作做完,他轻轻拨开她黏在一起紧紧闭合的两片花瓣,手指套着纸巾慢慢顶了进去,她的里面温热潮湿且紧致,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吸附在内壁上。
眼见稍微消软的小“三哥”又有逐渐复苏的迹象,阮景期赶紧停止手上的动作,眼中情绪渐浓,迅速将手指抽出来。
最后给阮绵绵一件件套上衣服,擦掉自己衬衣上溅到污渍,又将两人的衣着细细整理了一番,这才下车去给阮绵绵买漱口水。
回车,他拧开漱口水瓶盖,托起阮绵绵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灌下去一大口,像教小孩一样哄着她,“漱完口就吐出来。”
过程中阮绵绵一直没有放弃过挣扎,“贱人!你想毒死我!”
然后咕噜一声,漱口水通过口腔流经咽喉,直至被吞进了胃里。
阮景期无奈,默默替她擦掉顺着唇角流出的漱口水,又给她灌了一口,“这回不允许吞下去了!”
结果某人还是照吞不误,一瓶漱口水很快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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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和倪蒂亚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踏着醉醺醺的步子返回学校,刚打算踏进宿舍楼,身后一长串锐利的车鸣声划破长空,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惶惶。
两人均是吓得小心肝一抖,一边在心里油然而生竖起无数根中指,一边跌跌撞撞踩着迷踪步过去瞅瞅到底是谁他妈的在恶作剧。
险些吓死爹了!
敲了敲车窗,双手叉腰等了两秒,车窗缓缓降下。
看到驾驶座上风姿卓越的那人,宁轻刻意装出一张穷凶极恶的泼妇脸也挂不住了,就连刚要溢出口的国骂也顺势憋回了腹中。
车内坐着a大校草阮景期以及她们“可爱”的室友阮绵绵兄妹俩。
由于酒精作用,宁轻两颊泛红,予之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增加了几分迷人风情,她弯弯的月牙眼都要笑眯了,“原来是兄长大人啊!”
尼玛千万不要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阮绵绵你如果尊的把我们供了粗来,本女王大人绝壁要把你拖出去爆菊十分钟啊啊啊!
阮景期转了转深褐色的眼珠,对眼前的美女殷勤的献媚熟视无睹,仅是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阮绵绵,语调平缓无起伏,“麻烦把她带回寝室。”
两妹纸接到指令,兢兢业业绕过车身去搬货。
哪知车门刚被打开,一股属于哔——物特有的酸臭气味像海风一样迎面刮来。
两人森森赶脚胃里一阵翻腾,于是都俯□捂住口鼻做干呕状,虽然灰常想吐,但她们还是凭着其超凡于常人的毅力顽强的挺了过来!
倪蒂亚站在阮绵绵左边扶着她下车,瞥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白色t,颇有些纳闷,“怎么穿反了?”
宁轻也留意观察了一下,同纳闷,“这前后不是一样的吗?你怎么知道她穿反了?”
倪蒂亚顿了顿,“你看,她大波上面的两个娃娃跑到背后去了。”
见她们俩杵在车门旁讨论得不可开交,阮景期微微有些心虚,以手握拳假咳一声,权当是提醒她二人。
宁轻半眯着朦胧的醉眼看过去,些许昏暗的微光射进车内,阮景期的脸虽然映得不清晰,但分明能看出他的耳根已然微红。
宁轻突然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揍是秒懂有木有!
兄妹禁忌神马的!尊素刺激!
不过以阮绵绵完全没开窍的情商来看,兄长大人一定隐忍的很辛苦。
这个发现让她唇角忍不住妩媚一勾,刻意帮助阮景期开脱,“依我看,肯定是绵绵一出门就穿反了。”
倪蒂亚这个天然呆倒是没对宁轻的话多起疑心,顺势借力将阮绵绵扶下车。
因为宁轻要比倪蒂亚高出大半个头,由于身高差,不省人事的阮绵绵如同软脚虾一样一沾上地就东倒西歪失去平衡,毛茸茸的脑袋碰巧磕在了倪蒂亚瘦弱的肩胛骨上。
这个颇为*姿势让她脖子上的三两个小草莓暴露无遗,倪蒂亚瞥见了,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奇怪的包。”
宁轻原地石化,奇怪你妹呀!!!
天然呆也要有个度好吧谢谢!!!
那尼玛就是赤.裸裸的吻痕啊!!!
你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你怎么能以这种天真无邪的口气问出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呢!!!
你没看见兄长大人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吗!!!
宁轻凑过脸去,刻意装得一脸惊讶,月亮眼圆睁,“哟,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倪蒂亚懵懂的瞄了她一眼,随之猛捣头,“都吸肿了……”
听到倪蒂亚颇有歧义的话,阮景期一口气没顺下来,忍不住勾下腰猛烈咳嗽。
目前形势不太乐观,宁轻森森觉得再这么拖下去迟早穿帮,赶紧推搡着倪蒂亚往宿舍走,“好了好了,再啰嗦下去宿舍大门都要关了。”
语毕关上车门,勾下腰满脸堆笑冲阮景期挥挥手,“兄长大人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绵绵的。”
阮景期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神色如常点点头,算是感谢她照顾绵绵,更重要的是感谢她刚才的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骆驼草的手榴弹,请不要大意的蹂躏我吧!入v接到的第一发就来自妹纸你~~从此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26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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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做了一个很荒诞的梦。
梦的开始是酱紫的,她因为太爱螃蟹,在放学途中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一只差点被卡车扎过的螃蟹。
更让她吃惊的是,那只螃蟹居然会竖着走,而且会彬彬有礼的使用绅士的礼节向她致谢,并说自己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阮绵绵实在不忍心见它流落街头,一时善心大发把它带回了家。
到家后,她亲切的打开一个小盒子告诉螃蟹以后那就是它的家,于是螃蟹感激涕零竖着走进去,阮绵绵笑着跟它说了声晚安,然后关上微波炉,设置了“加热——20分钟”。
螃蟹临死前,对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这辈子会被螃蟹扎死!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阮绵绵还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这个噩梦的开头。
这一夜,阮绵绵家门前聚集了许多不知道来自何处的螃蟹,在这个巨大的螃蟹方阵之中,蟹王乘坐着南瓜车粗线了!!!
它告诉阮绵绵,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白天她吃掉的螃蟹其实是东海蟹王的三太子!
因此,东海上上下下将视阮绵绵为仇人,并将对她展开报复!
第二天,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早上晒出去的内衣裤晚上收回来多了无数个钳子夹破的洞!
每天早上醒来枕头旁边准有一堆湿热的“蟹黄”!
打开冰箱就会粗现一整头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就在阮绵绵补着衣服吃着章鱼小丸子之际,东海的龟丞相出现在她家附近,派虾兵把她绑去了东海蟹宫。
阮绵绵在东海蟹宫被当作人质时,竟然看到被自己蒸熟吃掉的蟹王三太子!而且还被迫答应嫁给三太子为妻!
为此,阮绵绵也变成了一只长着八条腿的螃蟹。
虐心的是,婚礼当夜,按照东海蟹宫的习俗,雄雌双方必须滴蟹黄为誓,然而阮绵绵的蟹黄却和三太子的蟹黄融合在了一起!
蟹王大惊,拿刀滴出自己的蟹黄,三份蟹黄竟然都融到了一起!
原来,阮绵绵就是蟹王遗失多年也寻找了多年的四公主!
这场婚姻取消了,然而三太子早已对阮绵绵怀恨在心许久,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偷人夜掳走了熟睡的阮绵绵,并兑现诅咒凶残的将她给扎死了!
阮绵绵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梦吓醒时,脑袋疼得像是随时要被切开的西瓜一样。
异于这种疼痛的,是□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痛感,那种疼区别于来大姨妈或者便秘出血的那种疼,而是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强行扩张开撑开的那种痛。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阮绵绵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顶着一鸡窝头爬下床、脚步虚浮飘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上全是湿黏黏的一片,下面某个部位也是同样跟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似的泻了一片,花瓣周围隐约有些红肿。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那种插入以及撑开感,她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细细检查了一下,胸部上缘部分和脖子侧边都有几道浅浅的吻痕。
难道梦境成真,她昨晚真的被螃蟹给扎了?亦或者扎她的根本就是人!
阮绵绵连澡都顾不上洗,直接换上干净内裤胡乱套上睡衣,几乎是连跑带跳冲出卫生间。
宁轻正戴着耳机专心致志打游戏,倪蒂亚穿着粉红兔子睡衣趴在床上看漫画,阮绵绵首当其冲冲到看起来比较闲散的倪蒂亚面前,捂着脸咆哮,“蒂亚!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这个陌生男人她还有点印象,一直扳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吃他喂的樱桃,至于长相,完全记不清!
对于醉酒的她来说,昨晚清吧里面的所有人都长一个模样啊!四对眼睛四只鼻子四张嘴!
倪蒂亚原本含在嘴里的巧克力棒突然掉在床上,然后只见她突然一头载下来,脸埋在枕头里打起了呼。
阿咧?妹纸你这是在装睡吧?你这绝壁是在装睡吧?
“蒂亚!蒂亚!”阮绵绵急切喊了她两声。
倪蒂亚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拿背影对着她。
妹纸,你的节操都跟着你一起睡了!
阮绵绵拿她没辙,又双眼泛绿光的将目标锁定为宁轻,二话不说冲上去摘掉她的耳机在她耳边大喊,“宁轻!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宁轻眼神杀人般的朝她扫过来,“给你三秒钟,马上把耳机给本女王大人戴上!”
不然拖出去爆菊十分钟!!!
阮绵绵十分作死,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昨晚我是不是跟男人走了!!!”
“没有走。”宁轻态度表现的灰常焦躁,尼玛老娘站在原地不动都要被灭了!
阮绵绵一口气顺下来,幸好没被陌生男人给哔——了,不然她以后的未来老公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都答不上来,尊素太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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