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如歌
江钊哧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在外面乱来?”
曾婷婷看江钊那面色,有些拿不太准,但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我指的乱来是跟别的女人上床,你肯定不会!”
江钊笑意更大,“你看到几个政治-人物在外面乱来过?没出事的时候,你知道他们在外面乱过吗?”她当他江钊活了快三十岁还是个处男人吗?幼稚!
“我不相信!”
“你没看见的事情,你都不相当,婷婷,你这样说,我当你单纯,你看到我拥有的这些优点,别人也看得到,但你看得到我不堪的一面吗?你觉得我绅士,你又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是一个衣冠禽兽呢?”
“反正我不信!”
“婷婷,你真的离开你爸爸的保护,看看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东西是肮脏的,你看到一个人表面的好,就觉得他从内到外都是好,当有天,他不堪的一面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如何接受的了?”
绅士?如今上流社会中,有几个是真正的绅士?披着绅士的外衣拉赞助,拉人气,搏地位,在女人面前表现绅士也不过是为了把女人弄上床。绅士?他倒还真没见着几个。
非言倒是不会在外面找女人,但他又是个绅士吗?还不是个衣冠禽兽假绅士。
“哦,那云朵儿就看到你不好的一面了吗?她就接受了?”
“对啊,不巧被她发现了我最阴暗的一面。”比如,他其实不是个正人君子,他是个正二八经的伪君子,自私自利,睚眦必报,阴险狡诈,还有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一面,她都知道。
他从小就顶着大院子弟的头衔到处装无害孩子,长大后就装成很有风度和气度。
“什么?你怕她把你的阴暗面说出去,所以才这样娶的她吗?”
“婷婷,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这么年轻,出生又这么好,难道还怕嫁不出去?”江钊这话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加重。
曾婷婷逃避,把几上的保温桶推到江钊的面前,“你把这个喝了,我煮的。”
“我每天被你嫂子灌很多汤,已经喝不下了,现在还饱着。”江钊把保温桶推回去。
曾婷婷是所谓的名门淑女,江钊就不相信她真不懂他说的这些,就好比她曾婷婷,明明就不是温婉清淑的性子,照样迪厅酒吧喝酒嗨-药,可在世叔世伯长辈的面前,便会收起乖张的性格,挽着曾-伟-国的手臂,颦笑间都是尽量的收敛,连声音的高度都压得比平时低很多。
又不是所有豪门中的子女都像非语一样乖巧,至少到目前为止,整个海城的富二代三代中,非语那种不招是生非的性子,还没有一个。
曾婷婷被拒绝,演出结束,本性又露了出来,说话的腔调跟她一身中规中矩的打扮一点也不相称,“江钊,我又不会嫌弃你是二婚!”
“二婚?”江钊大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二婚?我才结婚多长时间?新婚的蜜月还没时间去渡呢,你这二婚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答案?”
“我是说,我不会嫌弃你跟云朵儿离婚的,你离婚了,我还是可以嫁给你的!”
江钊长叹一声,咂了下嘴,双手扶上膝盖,然后像是用力气一样,又一声轻叹,站了起来,转身走到窗户边,使劲的往外瞅,曾婷婷不明所以,疑心着是外面有什么不明物体?“江钊,你干什么?”
“我看看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江钊很认真的说。
“白天啊,这么透亮透亮的你至于跑到那边去看吗?”
江钊转过身来,干脆靠在窗户边,觉得有些好笑,“哈,原来你知道是白天啊?”
“是啊,你看不出来吗?”曾婷婷白了江钊一眼,心里骂,神经病。
江钊心里想,瞧瞧,瞧瞧,还说他老婆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他老婆至少有一点比她曾婷婷好,那就是这脑瓜子再笨也比曾婷婷聪明,若是换了他老婆,听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第一反应就知道是在讽刺,肯定跳起来要么大叫,“江钊,你个混蛋,你居然说我做白日梦。”
要么就撒娇卖萌,直往他怀里钻,“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可爱的老婆呢?”
要么就马上变成乌亮亮的兔子型的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抽着鼻子,“老公,你嫌弃我,你又嫌弃我。”
嗨,这差距啊,还真不是一点点。
“江钊,你跟云朵儿一点也不般配,我学历比云朵儿高,家世也更好,我们会有更多共同的话题。”
江钊语锋淡淡,但句句显着轻怠,“哦,我跟你聊什么?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 ?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你要不要跟我聊?”
曾婷婷迷茫,吞吞口水,“那种政治上的东西不聊,有什么好聊的,没兴趣。”
“哦,那我跟你聊为什么中国要维持本币的稳定?美国对中国货币的施压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中国如何在这样的压力下不重蹈日本的覆辙?货币的维-稳对于进口出口的重要性?”
曾婷婷再次皱了皱脸,“你说的这些我又不是不懂,但我大学又不是念的经济,我对这些兴趣不大,也不想跟你深聊。”原因是表面是清楚的,但深聊肯定聊不下去。
“哦,那我跟你聊城市建设?聊城市规划?聊招商引资?聊如何将海城内部的工业顺利过渡到边县?将海城由曾经的工业城市成功过渡成旅游城市?你要跟我聊?”
曾婷婷听不下去这些枯燥的东西,谁要聊这些鬼东西。
“哦,那你说,你跟我的共同话题是什么?聊奢侈品?聊私人订制?聊私人飞机?聊哪个明星长得帅?什么东西吃了美容?聊些豪门秘辛?还是聊哪家夜店最高端?有最棒的打碟手?”
曾婷婷高兴得拍手,“钊哥哥,钊哥哥,你真好,我们就可以聊这些啊。”
“可是……”江钊很是为难的一顿,耸肩笑道,“我对这些没兴趣啊,对这种东西向来没兴趣。”
曾婷婷石化,“江钊,你太过份了!”vexn。
“婷婷,你哥哥我若是过份,在你刚才说你嫂子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时候,我已经过份了。”江钊双手在胸前交叠,挑了挑下巴,“我算是忍了又忍,换了别人,你面前那个保温桶我都给你扔脸上去了,我还笑盈盈的跟你开玩笑,你还说我过份?”
“哦,还有,我得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关于你嫂子这些缺点的问题,关于家世这个问题……”江钊看了一眼曾婷婷忽怒忽怨的神色,干脆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去,他有些担心对那个女人对手。
坐下后一靠,翘着腿,像个大爷一样跟曾婷婷说,“你也说了,我家世好,好几个学位,你说对了,我的家世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好得做起事来顺得我都觉得没什么挑战性。”说完很是痛苦的皱一下眉,眸色却是自傲。“你看我都这么好的家世了,哪里还需要去找个家世好的老婆?正好你嫂子一出现,我就可以好好体验一把英雄救美的滋味,是吧?多有挑战性?”
江钊笑,曾婷婷在咬牙。
“还有,你说的我学位好几个,我都读了这么多书,我再找一个和我读同样多书的,天天在家里研究三个代表,研究货币通胀,研究城市经济走向,我的人生得是有多么的枯燥乏味?再说了,我说聊这些,像你这样拿了个本科毕业-证的,愿意和我聊吗?”
“共同语言这回事情我现在还没有感觉到它的重要性,不过这个差距,我跟你嫂子会越缩越小,她很努力,以后会更优秀,她还小,未来很宽广,你不用替我们操什么心,你是真不该再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我哪怕是对你有半分兴趣,也不会晾你这么久,你自己好好想想。离婚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你放一万个心。”
曾婷婷每次都是把被江钊气得暴跳着离开的,这次是气得两眼通红离开的,她一直想着江钊说的那句,“我哪怕对你有半分兴趣,也不会晾你这么久。”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可恶?这样不绅士的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席宅
席振天拿着一串钥匙,站在二楼画室的外面,很想将钥匙插进锁孔,去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其实他不看也知道,那些东西,都是恩佑的宝贝。
现在还好,恩佑去公司管事了,白天不家,可一到双休的时候,便一整日整日的呆在里面不出来,出来的时候,也没多少变化。
恩佑依旧吃饭,睡觉,没看出多少不同,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担心,。
他在想,是不是该狠狠心,把这房间里的东西都给烧了。
烧了,一了百了,干干净净的。
他是太惯着恩佑了,但现在恩佑不是以前的恩佑,以前的恩佑心脏弱小,不能受一丁点刺激,他护着,必须护着,恩佑是他的命。
但现在恩佑长大了,多次去医院检查回来,确信那心脏已经没有问题,他不用再那样护着他,他必须让恩佑成长,做个拿得起放得下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再不能像现在看起来这样文弱。
恩佑有又准又快的枪法,有理智冷清的头脑,做事情也向来果断,只要感情这个坎一旦迈过去了,将会是天之骄子。
恩佑下不了这个决心,他这个做爷爷的,就来替他下这个决心!
钥匙靠近锁孔的时候,手一阵乱颤,一串钥匙“叮叮叮叮”的响。
安安看着席振天上了二楼,好半天没下来,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站在楼梯口便看到了这一幕。
慢慢退下去,走到花园,给恩佑打了电话,安安的长相是冷美人。她一直是冷冷的,没多少表情,说话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佑哥哥,爷爷在你画室外面,像是要开门,但他看起来很紧张。”
恩佑的电话很快挂断。
席振天在画室里,拉开白坯布,下面一张张的脸,让他不忍再看。
他不知道云朵儿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让她在恩佑的笔下拥有这样多的表情。
明媚的笑,默然的伤,垂眉时的羞涩,咧嘴时的俏皮。
云朵是阴乌阳白的变幻,阳光是一年四季的曲线,背后梧桐也是从死到生的过渡,从冬的枯秃,到春的新绿,往夏的茂盛,入秋的金迷。
他不知道云朵儿住进恩佑心里有多久,但他看出那些画面的整洁,细致。
一副裸画进入眼帘,席振天撇开脸,用力的扔在地上,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样的交情,只知道,早点毁了这间屋子才好。否则,他孙子就真毁了。
席振天虽是年过花甲,将至古稀,但是依旧身强力壮的红光满面,唯一能搞得他伤心的就是这个孙子了。
将画架上的画板,一块块的拿下来,墙上裱好的,书架上晾着的,全都被他拿下来推在一起,干干净净。
到这种时候了,他必须豁出去,大步走到画室门口,大喊一声,“阿贵,来搬东西。”烧了,烧个干净,烧成灰,给花生肥!
恩佑的车子开得很快,尤其是听安安说,“爷爷让佣人把画室里的画全部搬到了后花园空地上了。”
宅外的铁门为恩佑的车子打开,车子没有停在前门花园的停车库,而是直接从主别墅绕过去开到了后花园。
挡风玻璃前的已经烟雾袅袅。
重重的踩下刹车,扔下车子,车门也没关就冲了过去。
少年还是那个少年,只是他没了以前与年龄不成比例的稳成,不顾一切的冲进火堆里的时候,席振天身子摇晃了一下,大叫:“拉住少爷!”
兴许是烟雾太过炝人,炝得人眼睛受不住的拼命流泪,手心里是刺痛灼伤,手背有糜焦的味道,可是在看到那些笑脸在慢慢变成黄色,深褐,化灰的时候,所有的痛都不再痛,只有左胸那里才有最清晰的撕裂感。
“爷爷~”少年一拳打在阿贵脸上,再伸腿猛的踢向要来拉他的佣人,转身继续去抢救自己所在乎的东西,他的声音不再清冽如泉,撕声悲鸣,“爷爷!我要了什么?!”眸子里凄楚苦痛,眼泪落在刚刚抢出来的画上,火苗没有熄灭便扔在地下,蹲在地上就开始徒手拍打,他都已经下定决心再不去找她了,好好的让她过她要的日子,还要怎么样?他已经在努力让自己做到放下了,还要怎么样?
哭声带着痛苦嘶喊的时候就显示特别悲怆,“爷爷!我要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我什么都没要,我只要了这些画,我没有去打扰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只要这些画,爷爷,你为什么不拿刀子捅我啊!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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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106:泡江钊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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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振天明明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明明对自己说过,要对恩佑狠一些,他就是太惯着他了,他才会对感情的事情这般执著。
他在想,他的孙子体内流的血不该是这般优柔寡断的,该是挥刀一下,乱麻尽斩的。
他在想,再忍忍,等会这孩子的手痛得不敢再往火堆里伸了,痛得不行,他就会停下来,这时候不能去阻止,就让他去痛,痛过去这个坎就过去了,大不了他带他去国外重新植皮。
可是他可以看着孙子烧伤,看着孙子流血,看着他对佣人又打又踢的发脾气,他却看不得孙子在他面前这样无法忍受痛楚转而化成泪水在他面前流,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云朵儿。
恩佑他的气质一向清润,长相又文静漂亮,素日里那些干净的衬衣t恤毛衫,件件都被他穿得跟世外之人穿过的衣物一样。
今天他穿着笔挺的昂贵西装,里面的衬衣依旧是无瑕的白,袖口那里露出来的白色已经粘满了黑灰,他颠乱的站起来,三下两下的脱下西装,捏在手里,用力的拍打着抢救出来的画上还有的火苗。
没有什么比这样看着心爱的东西一寸寸的消失还要沉痛的,每一张都是他的心血,每一笔都是他的情感,怎么可以这样一点点的化成灰烬。
如他所讲,他什么也没要,这个过程所带来的锥心刺骨,他没给任何人看过,他曾在那个窗口,慢慢跟她说着那些心意,他说他喜欢那些古诗词。
这世上怕是不会再有一个这样可悲的席恩佑,连喜欢一个人,也只能跟她说,他喜欢那些诗句,比如,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一定不会多想。
因为他瞥见了江钊进来时她的眼神。
再子这寡。她明明那样快速的吃过一盒快餐,却因为江钊无理的相邀,愣是逼着自己再吃一顿。
那眼神不是被逼,是欣喜,是可以和爱人共进一餐时才有的欢喜和希翼。
他不想再进入她的生活,不是因为他软弱得不敢跟江钊去争,而是因为她需要江钊陪她吃饭,那个人,不是他。
成全别人是痛苦的,成全心爱的人去幸福是最痛苦的。
他没有跟别人说过,他是怎么熬的,比那时候找不到她的时候更加煎熬,因为那时候还有点希望,他知道她结婚后,他在等,等到失望。
放弃的时候,是失望过后的绝望。
他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去秦家吃饭,或者找人查江钊的行踪,趁人不在的时候去找她,扮成偶遇,去看看她近来的样子,可是他想,要放就放得彻底些。
彻底些?不过是些骗自己的一些鬼话。
他放弃了那个有着体温的真人,却天天在画室里睹画思人。
这是祸根,他知道,这些画都是祸根,他知道,那朵云之于他就是祸害,她害得他每夜深梦大醒时都呼吸困难,心痛如绞。她害得他一关上门看到那些画就会颓然坐倒在地,心神俱裂。她害得他过得每天痛楚不堪却还是念着她的好。
这些画,是祸根,更是希望。
至少可以这样看到,可以抚摸,可以拥着入眠。
不会一无所有。
这样的感觉,又有谁能体会?如果这些都没了,他该怎么办?
将近两年啊,他从未为了任何人等过那么久,梧桐街,那些爱好艺术的画家,即便大雨滂沱依旧搭棚作画,说那时候的灵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下雨的时候,他也去那里,也去那里搭了棚,支着画架,雨水如柱时,溅得老高,他素来喜欢的裤子颜色都会污浊不堪。
他不会忘记那时候她支着雨伞跑来,抹干脸上的水雾,“天哪,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来,没想到你还真是……嗨,这么大的雨,我又约好了今天来拿画,对不起啊。”
“我又不是专门等你来拿画,我还要赚钱,每天都会在这里。”
其实他早就跟她说过,他每天都会在那里。
在那里,等她。
等着等着就没了。
等着等着,连画都没了。
“去拿水来!”席振天受不了,他最后还是没有继续狠下心来,他这边狠着心,却不能将恩佑的悲恸屏蔽在耳朵以外。
他受不了恩佑那样一边痛苦流泪的扑火,一边喃喃自语,反反复复的自问,“怎么办?怎么办?画也没了,我该怎么办?”
“不要!不要!泼水就全毁了,不要!”
最后席振天只能妥协,迅速让人拉来后花园建台子用的河沙,泼沙。
恩佑受伤住院,双手严重烧伤,医生说,以后都不能再画画了。
恩佑躺在床上,很平静,只是点点头,旁边坐着席振天。
恩佑望着席振天的目光软软的,亲切而柔和,淡淡的说出,“爷爷,你听到了吗?我以后再也不能画画了,所以,以前我画的东西,别再烧了,就当给我前二十年的人生,留个纪念吧,记得我原来……画过画。”
老人眼中原本就氤氲着浓浓的水汽,这时候听着恩佑那些看似极奇寡淡,却字字泣血的乞求,老泪夺框而出来,苍老的手掌虚抚在被土褐色的药水纱布包裹着的手上面,低下头时,泣啜哽咽,“恩佑,对不起,原谅爷爷。”
“爷爷,没怪你,你都是为了我好,只是我长大了,该我经历的,你就让我去经历吧,好吗?”
“嗯。”
“爷爷,我再次向你保证,不会去破坏江钊,你信我吗?”
“信!”
“好困,让我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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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时早晨的海城,雾气叠叠层层,一定要待到十点左右才会散尽。
朵儿开着车去大学城上学院开设的高复班,专业是江钊选的,他似乎并不想她以后有多少成就,在朵儿眼里,是个狗屎专业,财会。
江钊说这些读完了,以后考公务员容易。就算不考公务员,有个会管帐的老婆一定是件不错的事情。
“可是想学跳舞。”
“学什么跳舞?有什么好学的?你不是拿过奖吗?教你的老师不一定有你跳得好,你没事站在床上跳给我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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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人
庄亦辰约了江钊,江钊以为有什么大事情,结果过去了才知道,是因为夏浅驾照的事。
今天,庄亦辰靠在公主吧台处,手撑在吧台上,手里提溜着短柱形的水晶杯把玩。没了往日的凝肃,倒显得轻闲。
江钊干脆也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倒了杯酒,一提这个就头疼,连酒都不想再喝,“我这是为了夏浅好,那种技术,当马路杀手是小,哪天不小心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或者一命呜呼的话,我怕邱小娅更是受不了刺激。”
“哈哈,那感情好,死了一了百了,省得老为她当说客。”以庄亦辰冷血的性子讲出这样的话,并不稀奇,杯子在实木的吧台上有一下没一下顿放着,发出轻轻的闷响声。
江钊只担心夏浅驾照一放出来又要去勾搭朵儿,他已经不阻止朵儿要跟夏浅交朋友这件事情了,但得为朵儿安全考虑,“让夏浅重考驾照的话是我说出去的,现在她驾照已经被扣了,理由是作弊无效,连她的考官都给了处罚,你现在又说这事情算了?不行,让她重新考。”
“哎。”庄亦辰摇头,撑在吧台上手一松,身子一翻,用背靠住,看着江钊时,无奈道,“夏浅是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朵儿坐她车了,亲自给她姐保证的。她还说……”
庄亦辰顿在这里,突然哈哈大笑,江钊迷惑,问,“她还说什么?”
“她还说。”庄亦辰干脆喝了口酒,顺着喉咙咽下去后,咂了下舌,“她说如果云朵儿敢死皮赖脸的求着坐她的车,她就拿根棍子打断云朵儿的狗-腿!”
“哈哈!”庄亦辰说完又开始大笑,这话可不是他从邱小娅那个女人那里听来的,是邱小娅那天提着夏浅过来找他,当着他的面给保证的。
那天,夏浅很颓废的样子,耷拉着头,一副痛失所爱的样子,“你想想啊,你高高兴兴和朋友出去玩,正开着车聊着天,突然撞车了,还被收了驾照,这是多么苦逼的事情啊?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第一天开车刚上路就被缴了驾照更让人心痛的事情了。”
小娅撞了夏浅一下,“少废话,又没失恋,说重点!”
夏浅撇开邱小娅,看着庄亦辰走到他面前,贼兮兮的轻轻说,“姐夫,你就帮我想个办法,把我那个本本拿回来吧,我真不想去考驾照了。我还要认真学习,认真工作,我的时间真的好宝贵。”
小娅没听到夏浅在说什么,不耐烦的走过去,“你跟我朋友说了什么?干什么啊?”
庄亦辰看着夏浅笑了笑,抬头看着小娅时,挑了挑眉,兴有余味的问,“你跟你妹妹说了什么?”
小娅白了夏浅一眼,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斥诉,“她非要叫我给她想办法,我说没办法,她就说叫我找个人,她自己来开后门,我跟她说,你是我朋友,兴许能帮上点忙,不过你不帮就算了,谁叫她自己活该,谁不好惹,惹江钊,人家没叫她吃不了兜着走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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