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成了六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羊爱吃鱼
岩旺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老天爷不会饿死聪明人的,我让村民把那些坏了的苞谷粉和好的苞谷粉拌在一起,这样口感也好了,人吃了也不会出事,又不会浪费粮食。”
思思心里很不好受,就算是和好的搀在一起,坏的依然还是存在,对人的身体绝对是有影响的。
她低头见到了盘子里黄澄澄的玉米饼,用手指着问道:“就是这种饼吗?”
岩旺大叔摇头道:“不是不是,怎么能让贵客吃坏了的粮食呢?这些是我们自己种的好苞谷,甜着哪,你们尝尝味道!”
岩旺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婆娘的脸色有点难看,晦暗莫名地瞟了这边几眼。
张洁肚子早饿了,率先拿起一块饼吃了起来。
“呸,好苦!”
张洁连咽都没有咽下去,直接就把吃进去的玉米饼吐了出来,岩旺的脸色一变,拿起饼大咬了一口,随即脸色便黑得似墨一般。
他腾腾地冲了过去,拿起那边吃的玉米饼闻了闻,立时便破口大骂了起来,看得出来,岩旺的火气已经上升到了顶点,若不是顾忌着思思他们,怕是要打过去了。
这里的女人地位是极低的,男人一不顺心打骂老婆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人会说男人的行为不对。
岩旺要把那边的玉米饼捧过来,可那女人却不肯,鼓起勇气说了几句话,阿贵在一旁小声翻译,大意是求岩旺不要把饼拿走,让孩子们吃顿好的,孩子们吃那些混合饼都吐黄水了。”
原来岩旺吩咐老婆为客人用好的玉米粉做饼,家里人就吃那种混合饼,可他老婆心疼孩子,不愿意把好粮食给思思她们吃,于是便自作主张将好的饼给了孩子吃,为思思他们捧上来的却是混合饼。
那边两个黑瘦的小少年,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只有五六岁,正一人抓了一块玉米饼狼吞虎咽地咬着,却因为岩旺的发火,吓得把饼子扔回了盘子里,两眼却还眼巴巴地看着饼子,令人看着心酸。
思思叹了口气,岩旺媳妇的做法根本让人无法指责,在母亲的心里,自然是自己的孩子最重要了,她将好东西省给孩子吃,本就无可厚非。
岩旺之所以发火也不过是因为觉得失面子罢了,自己的孩子哪会不心疼的?
思思从包里取出两块巧克力,走过去拆了包装纸递给两个孩子,“阿姨请你们吃糖,很好吃的。”
在岩旺的许可下,两个孩子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眼睛刷地一下便亮了,似黑宝石一般,可他们却并不接着吃,而是分别将巧克力塞到旁边妈妈以及岩旺的嘴里,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岩旺和他老婆哪肯吃孩子的东西,只是舔了舔便说吃过了,两个孩子才再次满足地吃了起来。
岩旺老婆羞红着脸看着思思,把那两块孩子咬过的玉米饼拿了出来,递给思思说道:“对不住,是我起歪心了,姑娘你不要在意。”
思思没要那些饼,她的心里并不好受,不过只是玉米粉而已,在这里却被当作宝贝一般,平时竟还吃不到?
而尖顶寨还是相对来说比较好的村子,可想而知,其他那些更差的村子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岩旺在思思及张洁她们的劝解下,也没再坚持了,半黑着脸回了座位。
“婆娘不懂事,客人见笑了。”
“哪里,嫂子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岩旺大哥不要怪嫂子,这些饼子也是一样能吃的,正好我们也尝尝是什么味道。”
岩旺的真实年纪其实比思思大不了几岁,才三十七岁而已,可因为生活艰辛,营养跟不上,看起来却似四十多岁奔五十一般,据阿贵说,寨子里的人寿命也不是太长,能活到七十岁已经是长寿了,一般都是六十来岁就没了。
就跟古人一般,很有可能一个普通的伤风感冒发烧就可能要了人的性命,更别提因为生孩子而死去的妇人了,也所以,这些寨子的孩子成活率极低,很多孩子都在幼儿期夭折,有点天生天养的感觉。
思思拿起玉米饼吃了起来,第一口她便想要吐出去,黄小光说得没错,中药都比它要好吃,是一种特别奇异的苦,苦味顺着神经发散到了全身,连脚趾头都是苦的。(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748 吃死人的药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我成了六零后最新章节!
思思强忍着要把嘴里的玉米饼吐出来的欲望,勉强把一口饼子咽了下去,旁边的张洁和上官也都拿起了饼子,咬了一口,顿了一会儿,便模样凶狠地吃了起来,似是与这饼子有仇一般,吃的节奏还挺快。
待身体习惯了这种苦味后,思思再次吃起了饼子,岩旺家的饼子大概成人巴掌大小,思思强忍着恶心吃完了手中的饼子,赶紧夹了几块腊肉送进嘴里压压苦味,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上官和张洁她们也只吃了一个饼子,都没有再拿第二块,这种混合饼实在是太挑战人的味蕾了。
阿贵也只吃了一块,看他那皱着的浓眉,想来也是没吃过这种苦的。
“我以前来的时候可都是好粮食,这种饼子也是头一回吃,特妈地我家的猪都不要吃这种饼。”阿贵怨念颇深,要不是看在思思一日五十元钱的份上,他才不要吃这种苦饼子呢!
岩旺却吃得津津有味,大口大口地嚼饼子,间或喝口酒,吃口菜,美极了。
思思拿出相机把好饼与混合饼分别拍了几张相片,两种饼虽然看着都是金黄的颜色,可仔细看起来还是有区别的,好的玉米粉是纯黄色,颜色很亮,而混合饼的黄色却没那么亮,带着点暗色。
那些发霉了的玉粉粉思思也拍了相片,并且还用袋子装了一小袋子,准备带回去作证据。
本来思思还想解释一番的,可岩旺大叔却一句话也没问,十分配合她,看着她的表情也有点奇怪,似是在想什么。
下午思思和张洁两人则在岩旺及阿贵的带领下逛了整个寨子,发现寨子里的村民生活情况实在是十分糟糕,像岩旺家每天能吃到混合饼还算是好的,有些人家就连混合饼都不能吃饱,还要搀些野菜进去。
简直比思思七几年刚过来时的月形村还要苦,现在已经是96年了呀,为何还会有这么苦的生活?
岩旺叹了口气,“咱们寨子全靠老天爷赏口饭吃,去年雨水不多,收成不好,今年入夏后就没下过几场雨,看起来也不会太妙,粮食当然得省着点吃,要不然冬天可难过了。”
“政府难道不管吗?”张洁忍不住插嘴问道。
“管的,那些粮食不都是政府发的嘛,要没有那些粮食,咱们的日子还要难过呢!”
岩旺分不清基金会与政府有何区别,在他看来,基金会不就是政府嘛!
思思也没和他解释基金会与政府的不同之处,相信就算是说了,岩旺也不会明白的。
接着他们又找到了一些卫生所发下来的常用药物,果然都是过期了一年两年的药品,只是寨子里的人大都不识字,他们也看不懂药盒上的生产年月。
“这些药不好的,吃了没用,还身上疼!”一位中年妇人对思思他们说道。
经过阿贵的询问,中年妇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原来她两个月前拉肚子拉得厉害,想到这些药,便拿出了医生说的治拉肚子的药吃了两片,没成想,药吃下去后,拉肚子拉得更厉害了,而且全身疼得紧,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吓得她丈夫忙去山上挖了草药回来给她煮了喝,喝了几天后,她也算是命大,居然挺了过来。
思思把妇人说的话都录了下来,并且那些吃过的药也拿出来拍了照,上官则拿了录像机在一旁录像,村民们都似看西洋镜似的,聚在他们四周说个不停。
说的大都是那些物资的问题,有人反应棉被不够保暖,硬邦邦的盖在身上就跟木板一样,还有人说衣服少了点,村里人不够分,当然反应得最多的还是粮食问题。
“我们没啥其他想法,就想着能发给我们一些不要全霉透了的粮食,那样吃起来就不会吐黄水了。”
“粮食也就罢了,我就希望政府能把咱们寨子里的路修修好,这样我就可以出去挣钱了,省得总是要政府救济咱,咱又不是要饭的撒!”
........
思思还问起了孩子们的读书问题,据岩旺说,离寨子四十里路有所学校,一队所有寨子的娃娃都在那个学校读书。
“学校里只有三个老师,两个是当地人,一个是大城市里来的,蛮俊的一个小伙子,听说是个大学生,文武全才,唱歌画画写大字样样都会,可厉害了!”
岩旺口中对这位大城市来的严老师赞个不停,甚至还说他以前就想把大闺女嫁给严老师,可惜严老师嫌他闺女年纪太小,没同意。
“你闺女那时多大?”张洁好奇问道。
“十五岁。”
“那严老师多大了?”
岩旺摸不准了,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大清楚,他是十六年前来咱们这的,那时看着和现在差不多,没啥大变化,应该和我差不多吧。”
张洁翻了个白眼,难怪人严老师要拒绝了,找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婿,你这当爹的心还真宽哪!
尖顶寨她们只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她们便告辞离开了,思思给岩旺家留下了五百元钱以及一袋酒,还有一盒巧克力。
多的她没敢再留,毕竟她只背了一个包,留多了会起疑心的。
第二站是距尖顶寨一个山头的磨冲寨,果然磨冲寨的情况比起尖顶寨又差上一些。
磨冲寨的情况同样如此,与尖顶寨不同的是,去年这里有个后生吃那些药死了。
思思她们找到了死者家里,死者的父母都在,他们拿出了令儿子丧命的药,是一盒过期的消炎药,也就是抗生素。
据死者母亲说,他儿子那几天感冒了,咳嗽很厉害,娃他爹本来要去山上挖点草药回来煮水给娃喝的,可是娃却说这个药比草药厉害,吃几片就会好。
“可是娃他才吃了三片,到晚上就不行了,全身肿了起来,还一个劲地喊疼,送到卫生所救了两天也没救回来,呜,我娃还只有十六岁啊!”
两夫妻似是被思思她们勾起了伤心事,哭得撕心裂肺,可惜的是,这个十六岁男孩连张相片都没有。
“我就怕时间一长,连我娃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那可怎么办啊?”母亲泪眼迷蒙的说着。
思思被她说得心酸,从包里拿出了笔和纸,依照这对夫妻的讲述画了起来,起先大家都不知道思思要做什么,待见到纸上渐渐出来的头像时,大家都惊呆了。
不多时,一个青涩的男孩头像跃然纸上,死者母亲死盯着画像,眼泪流得更凶了,嘴里念念有词。
“就是我娃呀!我娃就是有这么俊的呀!”(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749 严老师竟是他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我成了六零后最新章节!
接下来的十来天,思思他们在阿贵的带领下将一队的所有寨子都去逛了一遍,包括山林最深处的盘蛇寨,这个寨子里的村民都是少数民族,禁忌非常多,幸亏阿贵人头熟,这才让思思她们采访得很顺利。
这十来天她们的心情都很差,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满满的负能量,有一个寨子里有吃发霉粮食吃死人的事情,还有吃过期药死人或是得了重病的。
这些情况比比皆是,可让思思觉得心酸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村民们竟然并不怨恨基金会,在他们看来,能够给他们这些东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
这是他们共同的认识!
就连这些没有文化、一穷二白的村民们都懂得的道理,可金家却不懂,肆无忌惮地花着这些可怜的村民的救命钱,简直是罪无可恕。
除了这些负能量,也有让思思她们觉得欣慰的事情,那就是所有村民口中的好老师——严老师。
在这些村民们的口中,严老师就如同上苍派来的天使一般,相貌好,文化高,心肠好,没有一丝缺点。
不仅娃娃们喜欢他,就是娃娃们的父母也喜欢他!
“只是可惜呀,咱们这地方穷,严老师吃不到好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瘦得跟柴禾一样了,看了就让人心疼。”
原来这位严老师三个月前送孩子们回家时,为了救一个滑坡的学生,自己摔下了坡,腿摔断了,头也撞了个大洞,流了好多血。
好在路上有在地里干活的村民,喊了人过来把严老师送到了卫生院,正好了骨,头上也缝了十几针,三个月过去了,伤早好了,可严老师的身子却一点也不见好,甚至还越来越差了。
“都怪咱们这里穷,没有好东西给严老师补身子,严老师定是上课太辛苦,身子亏空得厉害。”
村民们都非常自责,觉得他们实在是对不住可敬的严老师。
“这个严老师倒是个难得的品性高洁之人,能够在这么清苦的地方坚持十六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张洁感慨道。
阿贵也挺赞同:“严老师我见过,长得特别好看,身上有股子很特别的味道,寨子里有好多姑娘都想嫁给他呢,可是严老师一个都瞧不上,至今还打着光棍哪!”
“严老师画的画才好看哪,他有个专门的房间用来画画的,特别漂亮,我以前还替他带过颜料和画笔呢!严老师还会吹笛子,是那种竖的笛子,吹出来特别伤心,我听得心里难受极了,我看严老师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最后阿贵用了一句颇富有哲理的话为严老师做了总结,听起来有点老气横秋。
思思没有指出他的错误,那个严老师吹的不是笛子,而是箫。
不过思思她们对这位有故事的严老师起了好奇之心。
“要不咱们也去学校看看吧,正好可以见识一下这位严老师。”张洁提议。
思思和上官俱都赞同。
学校位于半山顶上,十分简陋,低矮的石头房,比那些茅草棚倒是要坚固耐用得多。
此时学校已经放了暑假,整个校园里只有严老师和老校长一家住着。
思思他们赶到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路上张洁和上官手痒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她们的这一露手,让阿贵目瞪口呆,神色间也愈发恭敬起来。
老校长老两口倒是在家,严老师却不在,老校长说他去后山写生了,应该快回来了。
老校长一家十分热情,升起火塘就要煮饭烧菜,上官把两只兔子和山鸡都处理干净了,交给老校长妻子烧菜。
兔肉的香味刚刚升起时,严老师回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远远传来:“老嫂子晚上做啥好吃的呢?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思思与张洁她们奇怪地看了眼,没想到这个严老师竟是京都人,虽然夹杂了几句当地方言,可那正宗的京片子却藏也藏不住。
最奇怪的是,这个声音竟有几分耳熟。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虽然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可却掩不住他如玉的风华,难怪阿贵说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却是老熟人!
男子先是一愣,继而温和地笑了,如桅子花开。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金六少,你倒是找了个世外桃源悠然自在呢!”思思也笑了,伸出了手。
此人竟是十七年前失踪后再无消息的金家六少——金焱。
没想到人人交口称赞的严老师竟然会是这位贵公子?
也难怪金家找了十七年也没能找到金焱,这么个交通闭塞的原始大山里,就算是雷达也搜不到呀!
金焱分别与思思她们握了手,他看起来也十分高兴,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了几丝红晕。
与十七年前相比,金焱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瘦了许多,面色也有些苍白,看着身体确是不大好。
“金焱,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看你好像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不大好!”思思问道。
金焱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最近总是有点头晕,应该是上回受伤还没养好吧,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校长妻子把兔子和山鸡都做好了,还弄了几个蔬菜,摆了满满一桌,十分丰盛。
思思还从包里拿出了一袋酒,张洁狐疑地看了眼,“思思你这包里不会装的都是酒吧?一路上就没少见你往外拿。”
“就带了六七袋子,这是最后一袋啦,喝完就没了。”思思笑眯眯。
有好酒好菜,晚餐的气氛十分和谐,只除了金焱时不时的咳嗽声,虽然只是轻咳,可却让人听得心酸。
思思突然想到金雯,也不知道金焱知道金雯的死讯吗?
严格说起来,她与金焱应该是敌人才是。
“金焱,你知道金雯她.....?”思思忍不住问道。
金焱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眼眸中泛起一抹痛苦,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了,于她于我都是解脱。”(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750 严瑾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我成了六零后最新章节!
思思叹了口气,像金焱这般心思细腻的人生在金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而且她与金家是死对头,并且金雯和金老三也算是间接死在她的手上,金焱与她之间的关系是真不大好论呀!
金焱哪里会看不出思思的顾虑,他淡笑了笑,朗声说道:“如今我已是严瑾,世上已再无金焱这个人了。”
张洁听了特别中意,重重地拍了拍严瑾(以后称这个名字)的肩膀,笑道:“不错,以后你就是严瑾了,金家那一堆烂事和你没关系。”
严瑾被张洁这么一拍,立时便大声咳嗽起来,咳得人都弯到桌子底下去了,似那快要扯断的风箱一般,听得人渗得慌。
“怎么会咳得这么厉害?”
思思替严瑾拍背顺气,想到之前与严瑾握手时那沁人的冰,心里有种不安,严瑾这样子绝对不大正常,六月酷暑天,年轻男子的手心怎会如此冰的?
严瑾喝了杯水后,总算是缓过来了,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拭了拭嘴角,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就是前几天有点受凉,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你们是小严的朋友吧?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咱们这里没好药,拖累小严了。【ㄨ】”
一直闷声喝酒的老校长突然出声,他的普通话乡音很重,初听有些不大明白,不过听多了倒是习惯了,此刻他脸上带着乞求,眼巴巴地看着思思她们。
严瑾不满地瞪了老校长一眼,“我没事,校长他就是喜欢瞎操心,我年轻力壮的,只不过是感冒罢了,哪用得着特意跑到大医院去看病?”
老校长却不顾他的威胁,执拗地说道:“小严他的身体越来越虚了,这几天连饭都不大吃,身子也冷得很,还有咳嗽也越来越严重,山上的草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求你们带小严去大医院看病吧,我有钱,我拿钱给你们。”
老校长冲旁边的妻子用土话说了几句,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便起身回到房间,不多时便拿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用皮筋扎得四四方方的。
她似捧着圣旨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塑料袋放到桌上,就着昏暗的油灯扯开皮筋,一层一层地解开塑料袋,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摞码得整整齐齐的纸币。
纸币从大到小按顺序码好,连边边角角都弄得非常平整,最大的十元,最小的一分,大部分都是一角两角一元两元的面值,看这些钱的老旧程度,怕是眼前这老两口攒了几十年的全部家当了吧?
思思只觉得眼里热热的,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泄而出,张洁和上官也同样不好受。【ㄨ】
一个为了孩子们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教师,到头来全部的积蓄却只有这么一小摞毛票,可能还不够某些官员一顿的饭钱。
真应该让那些贪官污吏们来这些山村劳动改造,什么都不要给他们,凭自己的双手挣粮食,挣不来就饿死算数。
老校长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里有三百六十七块四角九分,应该够去医院看病了吧?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借点。”
严瑾伸手把塑料袋叠好,不赞同地说道:“这是你和嫂子的养老钱,小心收好了,我都说了我没病,不用浪费钱去医院的。”
思思也帮着严瑾将塑料袋叠好,笑着对老校长说道:“我们有钱的,严瑾看病的钱我们会出的。”
张洁和上官也都出声劝老校长两口子把钱收好,校长妻子是个特别老实的女人,她有点不知所措,眼巴巴地看着丈夫,老校长叹了口气,对她说了几句,她便又小心地捧着塑料袋回房间了。
严瑾十分固执,愣是说他没病,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思思她去医院,就为了说服他,思思他们在山上浪费了足有一个小时,上官来火了,跃到严瑾身后,一个手刀砍过去,严瑾立时便软倒在地,把老校长吓了一大跳,警惕地看着她们。
思思赶紧向他解释,免得这个可敬的老校长要和她们拼命了。
老校长伸手过去探了探严瑾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上官单手一拎,严瑾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被她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再往上一扔,便像只麻袋一般挂在了上官的肩上。
阿贵咽了咽口水,对上官敬若神明,妈妈唉,这么个大男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这吃啥子长大的哟?
昨晚思思塞了两千元钱在火塘上挂着的篮子里,待走了几百米远了,她才冲远处的老校长吼道:“火塘上的篮子里有东西。”
1...225226227228229...2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