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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六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羊爱吃鱼
于是,思思便成了最自由的人,想去哪就能去哪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申请再申请,只要提前通知声就行。
暑假到来,田新华和雷刚又去了战场,都带上了思思的药酒,思思后来把药酒又改良了,添入了人参、三七等治伤的药材,人参补气,三七补血,改良过后的药酒效果显著,只要还有一口气,肯定就能救回来。
关于这些药酒的来历。田新华推说是名贵药材加了普通烧酒浸制而成的,名贵药材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存货已经没有了,军方也拿了一些药酒去化验。里面确实是有人参和三七的成分,另外还有一些成分检测不出来,想来应该是药材与酒精结合而产生的化学反应吧,田新华确是没有说谎
军方也对此事十分可惜,这么好的伤药却不能量产。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当然也是因为云先生在后面挺着的缘故,否则思思手里的药酒怕都会要求上缴了。
因为见识过了思思药酒的奇效,张洁和上官倒是没再跟着去了,上官和张洁一个不想回哈尔滨,一个不想回内蒙,都苦哈哈地跟在思思后面,打算这个暑假跟思思混了。
在征得云先生的同意后,思思带上了上官与张洁两人,两人的心性和人品。当然不会有问题,不过她还是事先声明,暑假她要过去那边,如果上官和张洁有顾忌,就不必跟着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俩敢上战场的虎妞,张洁一听是去那边,眼睛顿时就亮了,“思思,你可真不够意思,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也不知道叫上我。不行,这个暑假我跟定你了。”
上官也两眼亮晶晶,大有思思若是不同意就出拳头的意思。
思思苦笑道:“姑奶奶,我不是怕连累你们嘛。那边又不是香饽饽。”
“不怕不怕,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没人会说的。思思,我们怎么过去啊?”张洁兴奋极了。
“当然是坐船了,不过我们得先去上海,我得回趟家。”
虽然现在大陆已经与香港开放了。一些在香港有亲人的大陆人可以申请去香港探亲,但是手续极其复杂,而且时间也有限,很不自由,最主要的是,云先生并不想让大家知道思思这些年与香港有来往,时候还未到。
而回上海则是因为那边的琼酒快没了,贺学文之前打电话过来,让她暑假回去放些。
张洁和上官都没意见,一致表示思思去哪,她们就去哪。
张洁看到‘思思花园’时,赞叹不已,“思思,你真幸福,有个这么好的爸爸,不像我爸爸,一天到晚就知道吼我。”
“得了吧,张伯伯对你还不够好啊,我可是听说上次在前线时,张伯伯为了你可一个月没睡囫囵觉呢!”思思白了她一眼,张洁嘿嘿地笑了。
上官倒是对这些外物没啥在意的,她最关心的就是有没有肉吃和爽不爽,当初思思还问过她,身手这么好为什么不留在部队里发展?反倒来学什么画画?
这妞就只回答了两个字:不爽!
想来是这家伙不喜欢部队里的规则,怕受拘束吧。
贺学文并不在家里,他这些天忙得团团转,连月泉村都不大去了,田满银前两个月来北京时,说贺学文把月泉村的房子钥匙都给了他,让他帮忙照看着。
其实像贺学文这样忙碌也好,忙起来便会忘记心里的伤痛了吧,思思知道穆秀莲嫁人的事,一直都是贺学文心中的痛。
三人洗漱过后便去外面吃中饭,贺学文的旧吉普车停在院子里,正好方便她们三个去逛街。
当车开出院子时,拐角处一道身影闪过,差点撞上车,幸好车刚启动,速度并不快,思思忙踩刹车,心内狐疑,这里是私人宅院,怎么会有人过来的?
外面的人也吓得不轻,她哪知道会有一辆车突然开出来呢?她不过就是想回旧宅看看而已,缓过神来,心头火直往上冲,冲着思思她们骂道:
“侬眼睛伐生的,会不会开车的,人都要被侬撞煞了!”
听声音是个年青姑娘,娇滴滴的,倒是有几分耳熟,思思也没有多想,觉得上海女孩子说话好像都差不多,应该是在学校听多了宋梦诗说话的缘故,搞得现在听任何一个上海姑娘说话都觉得像是宋梦诗了。
虽然刚才撞人的责任不在于她,不过到底是害人受了惊吓,思思便推开车门下车,打算说几句好话,只是在看到骂人的女孩时,思思立马收回了已到嘴边的‘对不起’。
“宋梦诗,侬倒还是有理了,这个地方是私人宅院,侬跑到阿拉家里来做什么?就算我把侬撞死了,公安局也不会来抓我的。”
思思现在的上海话已经说得很溜了,贺家的语言天赋在她身上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搞得她有时候明明不想学这些方言的,可是听多了,自然而然地便会说了。(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327 既生诗,何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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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的女孩正是思思的同学宋梦诗,此刻的宋梦诗也一脸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贺思思竟然会住在这栋房子里面,贺思思——贺家——思思花园,宋梦诗苦涩地笑了,她早该想到的。¢£,
宋梦诗也没顾得上和思思打招呼,一个转身就跑了,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人影,弄得思思莫明其妙,这个宋梦诗发什么神经,懒得多想,回到车上发动车子。
车子缓行而去,宋梦诗从一株梧桐树后面走了出来,呆呆地看着前面越行越远的小车。
宋梦诗这人之所以娇里娇气,也是因为她以前有这个娇气的资本,三年前她可还是住着花园洋房的大小姐。
没错,思思花园归还给贺家前正是被宋家所住,当然,宋家并没有资格住整栋洋房,他们家住的是采光最好的二楼,一楼住的是另一户人家。
宋家之所以能够有这个待遇,当然是因为宋梦诗的父亲,宋爸爸曾经是徐汇区革委会的副主任,也所以他们家能够住到这种高级别墅,一般人可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那个时候的宋梦诗有一间独立的公主房,班上的同学每次到她家做时,都会露出艳羡的目光。
爹爹姆妈也都宠着她,每季都能做新衣服,那个时候的她是学校的公主,男同学仰慕她,女同学羡慕妒嫉她,天知道她有多么享受那种仰慕和嫉恨交杂的目光!
可是这一切都在三年前毁了,上面来了通知。让他们全家搬出这栋别墅,因为房子的主人回来了,房子必须归还给主人。当时爹爹还特意去找主任送东西,可是没多久,他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爹爹说,主任也没有办法,还说主任在淮海路的那套洋房也得归还,听说这些洋房的主人贺家搭上了上面的人,靠山强着呢,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可不敢抗命。还是乖乖地搬出去为妙。否则怕是连饭碗都保不住。
于是,宋家便这样搬出了思思花园,住进了大杂院里头,他们家还算好。到底是有着当副主任的爸爸。分给了他们家两间房子。不过宋梦诗却很不满意。
没有独立卫生间,没有独立厨房,没有洗浴房。最主要的是她得和弟妹挤一间房,她和妹妹一张床,弟弟另一张床,中间用一道帘子隔开。
晚上睡觉能听见弟弟的呼噜声和妹妹的磨牙声,经常是呼噜声刚停下,磨牙声便开始了,害得她搬到这个大杂院里后就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
这个时候的宋梦诗早已忘记了当年他们全家还挤在一间屋子时的窘况,俗话说由敛入奢易,由奢入敛难,宋梦诗过惯了七八年公主的日子,突然一跤摔回,她哪还适应得了!
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是,她再也不敢邀请同学来家里做客了,有一次一个同学无意中发现她住在这样的院子里,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位同学脸上的表情,似是在说‘瞧,宋梦诗也和我们一样啦,都是住这种房子的’。
其实这些都是宋梦诗想多了,像宋家有两间房子住在上海已经是中上条件了,很多人家都还只有一间房呢,大家都差不多,谁也不会笑话谁?
只不过她自己疑心病重,从那以后,就总觉得学校里的同学对她不如从前那般,经常还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77年恢复高考,宋梦诗憋足了一口气,出乎意料地发挥超常,考进了清华大学,这才感觉扬眉吐气了。
本来她以为凭着自己的相貌、才华和家庭条件,进入大学后肯定又会和以前一样,男同学仰慕,女同学羡慕嫉恨。
宋梦诗志得意满地来到了清华校园,果然不出她所料,一目所见都是蓝白灰,再低头看看自己,剪裁全体的连身裙,窈窕的身材,优雅的气质,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姑娘,感受到路上那些男同学眼里的惊艳,宋梦诗心情格外美妙,仿佛又回到当年住洋房的时光。
只是一切都在贺思思来上学后被打破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班上还有一位女同学,长得比她漂亮,身材还比她更好(宋梦诗腿稍有些短),新衣服比她多得多。
最主要的是,人家还是北京当地人,每一点都比她强,让宋梦诗两年的大学生活过得灰暗无比,时常感慨老天为何如此不公,既生诗,何生思?
宋梦诗今天突然想起来华山路,也是因为弟弟妹妹两人在家吵了起来,吵得她脑门子疼,于是便想着回旧宅子看看,以前她也有好几次回来看过,只看见洋房被修膳得十分漂亮,大门口还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思思花园’。
没想到这个‘思思’竟然就是贺思思的思思,想来贺思思便是阿爹口中说的贺家小姐了吧,宋梦诗至今还记得阿爹说的话。
“哦哟,这个贺家小姐真当是命好哉,像阿拉以前住过的洋房贺家就有七八套,特别是汾阳路那套贺公馆就抵十套这样的洋房,啧啧,听说贺家就只有这一位小姐,年纪跟阿拉梦雅(宋梦诗妹妹)差不多,哪个后生讨着这个贺家小姐,真当是发财哉!”
原来阿爹口中好命的贺家小姐就是贺思思吗?贺思思家还有一套贺公馆,有十个思思花园那么大,呵呵,人比人,为什么就那么气死人呢?
宋梦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里,弟弟妹妹已经停战歇火,她姆妈正在公用厨房和其他人聊天,不时还有大笑声传来,住在这种大杂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就连夫妻两人晚上干点事情,第二天全院人都会知道。
这些嘈杂的声音听得宋梦诗烦躁异常,心头一阵无名火,凭什么贺思思一人可以住那么多房子?凭什么她却得和弟弟妹妹挤一间小屋子?她宋梦诗可不比贺思思差,凭什么呀!
这时一个少妇端着一盘菜走了过来,路过宋家时,少妇笑着喊道:“梦诗回来了呀!”
少妇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小卷发,皮肤白皙,身材丰满,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女人味。
宋梦诗按捺住心里的躁气,勉强笑了笑:“德彪嫂子炒好中饭菜了呀!”
“是啊,我一个人吃随便弄弄就好!”少妇的声音略带些哑,与宋梦诗的娇嫩不一样,但另有一番风味。
若是思思在这里的话,定会认识这个少妇,赫然竟是钟玉英这个冤家对头,一个前世对头,一个今世冤家,无怪乎总有人说,这是个狗血的世界了!(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328 阿爹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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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思花园只住了一晚上,思思便带了十坛琼酒和三十坛烧酒出发去广州了,这次她们准备自己开车去,自己开车能多带些东西,最主要的是上官和张洁吵着要开车,思思也随她们了,反正有三人,可以换着开。
三个姑娘一路欢快地朝南方开去,依然是顺着火车开,地图这玩意儿实在是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还是火车比较直观。
三天后,她们来到了广州,思思先去拜访末家,顺便给末叶送些养颜酒,当然送给末叶的养颜酒是没有添加琼液的,只是普通的养颜酒,和穆秀莲的不一样。
之所以送末叶礼物,也是因为末叶待思思十分好,经常会托贺学文给思思带礼物,贺学文一年有大半年在广州呆着,是与末家人处得十分好,末叶便会托他给思思带东西。
末叶送的东西大都是女孩的衣服、首饰、香水之类,有些还是外国的牌子,都是高级货,听末叶说都是她去外面演出时买的。
思思向来是‘你对我好,我十倍还之’的人,是以,这次她便打算送些养颜酒给末叶,毕竟末叶也是奔四的女人了,有了这些养颜酒,她的美丽也会保持得更长久。
末流见到这思思三人,开心得跳了起来,他在学校里因为思思的缘故,与张洁、雷刚他们都极熟悉,大家也都很喜欢逗末流这个害羞的小男孩,虽然末流在思思的培训下,已经外向了许多,不过因为末流那个爱脸红的毛病,还是引得大家爱逗他。
末叶并不在家里。她在剧团排练,听末流说他姑姑这段时间会巡回演出,今晚是在广州,是以末叶这段时间都很忙。
末叶的大戏,思思当然要去捧场了,她可还从没有听过粤剧呢,听末流说今晚末叶演的剧目是粤剧的著名剧目《王宝钏》。末叶扮的便是里面的女主——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
这部戏也是末叶的手本戏。手本戏是粤剧中的行话,即指名伶名剧,一般有手本戏的伶人都是名角。像末叶便是近十年来最有名的粤剧花旦王。
思思把养颜酒交给末流,并把服用方法写在便笺上,让末流转交给末叶,而送给末家的礼物则是四坛普通烧酒。听末流说,他爷爷很喜欢喝贺家烧酒。经常让贺学文给他带酒过来。
晚饭他们是在外面饭馆吃的,末流陪着,末家的饭菜虽然很好吃,可是末家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每次吃饭时,思思的碗里都会堆满饭菜,思思又不好意思不吃完。因此总是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回空间干农活消食。
剧院的门口挤挤攘攘的。很多都是拖家带口地来看戏,以前听末流说他姑姑很有名,如今看来,倒确是如此,因为思思听那些人说话,基本上都是冲着末叶的名头来的。
前面说了这个世界如此狗血,现在看来确实是挺狗血的,思思居然在剧院门口看到了贺学文和阿基,两人看起来像是刚喝过酒,满面红光,正往剧院走来。
“阿爹,基叔,你们也来听戏吗?”
思思惊了一跳,前几天和贺学文打电话,他不是说要离开广州了吗?难道阿爹是在这里等她?思思摇了摇头,要是贺学文存心等她的话,不可能在电话里不说明白的。
“阿囡,你也来听戏啊?这几个是你同学啊,不错,不错,都是靓女靓仔。”
阿基明显有些发福,越来越有老板气派了,他前两年在贺学文的提醒下,也在深圳买了一些地,自从打探到上面的风声后,和贺学文更亲近了。
“贺叔好,基叔好!”上官、张洁、末流他们都跟着思思一道叫人。
“好好!来来来,一人一个大利市!”阿基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四张红包,一人派了一张,以前听说广东人爱派红包,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谢谢基叔,阿爹,你也要派的啊?”思思向贺学文讨要红包。
贺学文本来见到女儿有些心虚,如今被思思这么一插科打诨,倒是恢复了镇静,从包里拿出四个红包,派给了思思他们。
“谢谢阿爹(贺叔)!”
“阿爹,前几天你不是说要去苏州的吗?怎么还在广州啊?”
待几人坐下后,思思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贺学文的脸有些发红,幸好剧院的光线不是特别亮,没人注意到他。
“那个....”贺学文难得地结巴了,思思看得好笑,也不逗阿爹了,替他说道:“阿爹,你是特意等我的吧?”
贺学文暗地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对对对,阿爹就是特意等你的。”
“文哥,你不是说特意留下来......”
阿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贺学文打断了,“别说话,戏开场了!”
说完贺学文便正襟严坐,一本正经地看戏台上的表演,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看清上面在演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在阿囡面前有什么好心虚的?不就是晚了几天离开广州嘛,阿囡也不过是随便问问(思思偷笑:我可是故意问的哦),他这是心虚个什么劲呢?
思思看着自家阿爹像毛头小子一样自乱阵角,不禁感慨,春天要来了啊!
再看看台上扮相美丽端庄、气质典雅的末叶,把贺学文代入到台上的薛平贵,觉得还是自家阿爹帅啊!思思心中一动,阿爹和末叶,这两人倒还是蛮配的呢!
思思转头看到仍旧一本正经的贺学文,眼珠转了转,在贺学文耳朵边小声地问道:“阿爹,叶姨美吧?”
“嗯,美!”刚看戏看得入迷的贺学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待反应过来,女儿一脸促狭地冲她眨了眨眼。
‘哄’地一下,贺学文只觉得脸上*辣的,心虚地瞪了眼嘿嘿笑的思思一眼,假装看戏不再搭理她,但这时的贺学文哪还看得进,只看见台上的人裙裾飞扬,人影晃动。
而因为思思的提问,他的眼睛便总是盯着台上的王宝钏移动,台上的王宝钏,台下的末叶,两道人影在贺学文眼前乱晃,晃得他心神意乱,都是阿囡这死妮子乱问的缘故,贺学文强镇心神,又再瞪了眼思思。
思思偷笑:怎一个乱字了得哟!(未完待续。)




我成了六零后 329 四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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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一个人乐了好一会,这才又看起了戏,说起来她是真不喜欢看戏,咿咿呀呀的,听得她直犯困,再看上官,早已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张洁倒还撑着,不过也和她一样,呵欠打个不停。
因为末叶给他们留的都是前排的好位置,三人这种行为早已引发很多人的怒目,尤其是上官,怕是再睡下去,都要被人群殴了。
思思赶紧弄醒上官,让她再坚持一会儿,上官睡眼腥松地坐了起来,睁大眼睛又看了一小会,人又慢慢地歪了下去,打着小呼噜,睡得欢着呢。
思思也懒得管她了,专注的听戏,虽然听不懂,不过末叶的身段是真美,唱腔优美感人,台下不时有人轻泣,为台上十八年等待的王宝钏悲叹,待最后薛平贵得封蕃王,凯旋归来迎娶王宝钏时,台下的观众又一阵叫好,场面十分热烈。
思思看到最后倒也入了迷,和其他人一道鼓掌叫好起来!
表演结束后,思思他们一起去后台看末叶,末叶正在卸妆,脸上一半是浓妆,一半是素颜,不管是浓妆亦或是素颜,都是一样的美,却又各有特色,形色一种异样的风情。
“叶姨,你演得真好,我在下面都看哭了呢!”思思笑着夸赞。
末叶淡笑了笑,“阿囡喜欢就经常来听,10月我要去北京演出呢,到时候阿囡和你朋友一道来听。”
自从得知思思小名叫阿囡后,末叶就一直改称思思为阿囡了,思思很喜欢听末叶这么叫她,困为末叶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叫阿囡的时候,那个囡字用广东话读出来,不再是‘nan’,而是读成‘luei’的二声,形同‘女’声,十分好听。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去看。”思思开心地说着。
末叶见了上官他们几个,照例也是一人一个红包,喜得张洁嘴都合不拢了。
“叶姨,我给你带了些养颜酒。喝了可以养颜美容的,服用方法我都写好了,阿流会转交给你的,你一定要喝哦,这酒很有效的。可是我阿爹亲自酿的呢!”
“真是谢谢贺先生了!”末叶眼波流转,轻启朱唇。
“哪里,不用那么客气,应该的!”贺学文又暗地里瞪了思思一眼,这个死妮子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净给他惹事。
思思假装没收到,又笑着说:“叶姨,我都叫你姨了,你怎么还叫我阿爹贺先生,太生疏了。”
“是啊。像我都是叫文哥的。”阿基见到偶像,十分激动,嗓门也大了一些。
末叶笑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那我也称贺先生文哥吧,贺先生以后也不要称我末小姐了,叫我名字好了。”
“哎。”贺学文尴尬地笑了笑,点头应了。
思思暗吐一口气,阿爹哟,我给可是替您老人家把路铺好了。就看你怎么走过去了哦!
贺学文瞪眼:你个死妮子多管啥闲事!
既然贺学文在广州,思思自然是跟着他一道住了,因为在广州呆的时间比较长,贺学文就在广州置办了房产。是一栋十分精致的园林式房子,也是亭台楼阁,假山小湖,虽比不上末家的精致,但也不俗了。
据贺学文说这栋房子还是田新华替他找的,花了三万块钱买下来。写的是思思的名字,将来给思思做嫁妆,另外他也买了一套,写的是贺承思的名字。
贺学文第二天便离开了广州,急匆匆地去苏州,思思看得好笑,还说没有急事才在广州多呆几天的,,没有急事能急成这样吗?
末流昨天从思思处得知她们要去香港,回家征求了家人意见后,他便一大清早跑来找思思了,也要跟着去那边。
思思抚额,这人怎么越来越多了呢?不过,两个是带,三个也是带,乔老大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晚上,阿基送到他们来到了海边,这次来接她的依然是乔兴帮,乔兴帮这家伙一见到冷艳的上官,两颗眼珠子便弹了出来。
靓女啊!
“哈罗,靓女,我是思思的二哥乔兴帮,你可以叫我兴仔,或是叫我阿sam,靓女你叫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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