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农妻:猎户相公宠成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小北
此时黑衣人手下留了个破绽,刘文趁机躲过,连滚带爬的逃窜,“来人啊,杀人了!”
出了胡同,刘文头也不敢回,一溜烟的滚回家里去了,把门一叉,扑通跌坐在地上,两股打颤,半天没起来。
等刘文不见了踪影,黑衣人把脸上的面巾摘下来,正是阿飞。
阿飞回到店里,将事情经过和苏灵韵元瑾说了一遍。
“魏老三?”苏灵韵皱眉,她没听过这个名字,更想不起和此人有什么过节。
“姓魏?”元瑾突的一笑。
苏灵韵恍然,“和魏家人有关?”
阿飞道,“我马上联络以前的兄弟,查查这个魏老三是什么人。”
他道了一声,起身便往外走,出了后院,刚一开门,顿时大喊一声,“七哥!”
苏灵韵和元瑾立刻出去,果真是赖七回来了。
他一身狼狈,满脸胡茬,像是在外逃亡了一样,见到苏灵韵,咧嘴一笑,“姑娘!”
阿飞一拳锤在赖七肩膀上,“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大胡呢?”
“等会我跟你细说!”赖七笑了一声,“赶紧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好,我这就去!”阿飞急忙去给赖七倒水。
几人进了屋子,赖七立刻道,“姑娘,元掌柜,我们查到了。”
自从那日出事后,赖七和大胡一起离开铺子,单独去调查神农药铺的掌柜焦荣。
大胡本想将以前的兄弟全部找来,赖七却不想牵连太多,便和大胡两人单独行动。
他知道神农药铺的掌柜焦荣一定有问题,便和大胡埋伏在神农药铺的后院,盯着焦荣的一举一动。
这办法虽笨,却一定又效。
焦荣那日自公堂上回来以后,日日呆在后院里,逗鸟喝茶,不开张,也不出门。
赖七和大胡在寒风里守了几日,见焦荣和他的伙计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两人日夜守着,一直到昨天夜里,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今日凌晨,天快亮时,焦荣突然带着伙计冯小离开了药铺。
赖七和大胡神一震,连日的疲惫尽去,连忙跟上去。
焦荣和冯小十分小心,大半夜的在城里绕了一圈,才进了城东一个不起眼的胡同。
幸好赖七和大胡以前没少做过这种跟踪的买卖,才没被两人甩掉。
焦荣站在一黑漆木门外,敲了几下门,片刻后有人出来,冯小守在门外,他一个人进去。
赖七和大胡一直等着,等到天亮焦荣出来,和冯小两人离开,随即翻墙入院,见到了院子里的人。
院子里住着一个四旬上下的男人,还有个随身伺候丫鬟。
没怎么恐吓,男人便全招了。
他叫魏老三,是城中魏家的管事,在这件事之前,一直跟着魏林阳办事。
苏灵韵和元瑾听到此处几乎全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魏林阳。
怪不得那日店铺出事的时候,苏灵韵在看热闹的人里看到了魏林阳,开始还以为他正巧路过,现在才明白他就是一早在那等着看笑话的。
为了陷害他们,魏林阳真是煞苦心,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叫魏老三的人呢?”元瑾问道。
“我将魏老三给绑在那院子里,留下大胡看着便立刻来给你们报信!”赖七道。
苏灵韵纳闷道,“他有没有交代别的?比如那个焦荣是什么人,为什么肯帮魏林阳做事?”
赖七摇头,“他就是替魏林阳办事的一条狗,负责给魏林阳和焦荣传话,至于焦荣和他主子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他也不清楚。”
“那刘文呢?”苏灵韵又问道。
“这个他倒是招了,刘文是魏林阳找来的,故意买了药茶给他娘喝,就是为了陷害咱们药铺。”
苏灵韵脸色一变,“那是他亲娘,万一喝了断肠草救不过来怎么办?”
“魏林阳和刘文算计好的,在咱们店里讹走一千两银子后他们两人一人一半。”
苏灵韵脸上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人一半,也就是五百两银子。只五百两银子刘文就把他娘的命给卖了!
“我打听过了,这个刘文也好赌博,和魏林阳是在赌场里认识的。他那个茶点铺早就已经关开张不下去了,又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才铤而走险,和魏林阳合作。”赖七道。
“原来如此!”苏灵韵冷笑。
这计谋到也周全,先是以便宜的价格引阿飞和赖七上当,用断肠草代替金银花,随后刘文过来买三花草茶,让他娘喝了以后,立刻上门闹事。
在他们的计划里,并没想过报官,出了人命,一般东家肯定是想花钱了事。这样一来,清韵药茶赔了银子,香铺的名声也毁了,甚至在青石镇再也呆不下去。他们唯一的漏算就是赖七竟然会主动报官。
旺夫农妻:猎户相公宠成宝 第223章 三人合谋
“好,我现在就去见城主。”元瑾道。
苏灵韵点头,“先将魏老三抓住再说。”
指证魏林阳,魏老三是关键的人物。
半个时辰后,魏老三已经在衙门的大堂上,之前他便被赖七吓坏了,此时一看到城主,不等上刑便全部都交代了,和赖七说的一般无二。
让魏老三画了押,城主才命人去拿焦荣,冯小,刘文三人。
到了大堂上,焦荣仍旧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事不关己的道,“大人,我们神农药铺的事已经交代清楚了,城主大人也看过了我们关于断肠草进货的账本记录,没有任何差错,他们的充作金银花的断肠草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是他们自己搞混弄错,不知道大人将草民叫来所为何事?”
刘文也忙上前道,“城主大人,清韵香铺用断肠草毒害我母亲的事证据确凿,我母亲如今还在炕上躺着,每日需要人照顾,汤药不断,还请大人早早为草民做主,让清韵香铺赔偿我银子。”
苏灵韵勾唇一笑,“赔你银子?五百两够吗?你母亲的命就值五百两?”
刘文一怔,“什么五百两,我明明要一千两。”
“是一千两,你和魏林阳人一人一半,不就是五百两?”苏灵韵冷笑问道。
她一说出魏林阳的名字,刘文和焦荣脸色都微微一变,刘文最先沉不住气,支吾道,“什么魏林阳,我不认识魏林阳!我为何要同他分银子?”
“那你二人认不认识他?”城主冷喝一声,“将人带上来!”
衙役听令,立刻将魏老三押上大堂。
魏老三耷拉着脑袋,一副颓废的模样,抬头看了焦荣一眼,又立刻垂下去。
看到魏老三,焦荣脸色终于变了,长袖下手掌握紧,目急转。
“焦荣!刘文!”城主怒喝一声,“到了此时,你们还不认罪?”
焦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仍旧辩解道,“大人,小的不认识此人,不知道他胡说了什么?”
“他没胡说,而是将你们的阴谋全部交代了!”城主冷声道,“你和魏林阳、刘文三人勾结,陷害清韵香铺,实情如何,还不从实交代,难道还要本大人用刑?”
“小、小的真的不知道,陷害清韵香铺的事小人也一无所知,小的是被冤枉的。”焦荣死不承认。
“你确定不认识此人?”城主问道。
“确,确定!”焦荣低着头道。
“那你看这是什么?”城主将一物扔在焦荣脚下。
焦荣捡起来,脸色一白,那是一把扇子,是他平时带在身上的,扇面上画着一副江山烟雨图,扇骨上还刻着他的小字。
“你今日丑时带着冯小去了魏老三的家,同他密谋,走的时候将随身带的扇子落在魏老三的住处。你还敢说不认识他?”城主一拍惊堂木,冷喝一声。
焦荣脸色顿时变的灰白,今日一早他从魏老三的住处回来,睡了一觉后总觉得心神不安,竟没注意自己贴身的扇子还在不在?没想到竟一时大意忘在了魏老三的家里。
“这可是你的东西?”
“是、是!”
心道了一声完了,焦荣闭上眼睛伏下身去,颤声道,“草民有罪!”
苏灵韵看了元瑾一眼,心里松了口气。
这扇子,自然不是从魏老三家里得来的,审讯魏老三时,元瑾猜到焦荣不会轻易认罪,需要人证物证齐全才会让他松口,所以趁城主派人去抓焦荣的时候,元瑾让赖七偷偷去了一趟焦荣的书房,取来这把他常用的折扇。
焦荣做贼心虚,表面的淡定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稍稍一乍,果然便认罪了。
“赶快将实情招来!”城主怒喝道。
焦荣万念俱灰,也不再隐瞒,将和魏林阳的阴谋全部都说了。
魏林阳深陷赌博,之前输了一个铺子仍旧不知道悔改,一心想要翻盘,却一连再输,不仅将苏文卉的嫁妆输干净,又欠了赌坊几百两银子。
在赌坊里,魏林阳认识了刘文和焦荣。
焦荣临安县人,本是一家药铺的二掌柜,因为赌博卷走了东家的银两潜逃到青石镇。
而刘文此时的差店铺也开不下去了,正为欠赌坊的银子发愁。
三人一拍即合,很快制定了一个阴谋。
魏林阳将自家的一间粮铺抵押出去,一半银子还了赌坊,另一半的银子租下了神农药铺,由焦荣做掌柜,之后故意去赖七的店里以极低的价格推销他们的草药。
赖七刚做掌柜,见神农药铺的药质量不错,价格便宜,便动了心,让阿飞负责采买。
再之后,焦荣便将卖给阿飞的金银花换成了断肠草,刘文故意让她媳妇去买三花茶,回来泡了水给刘母喝下去。
魏林阳承诺,事成之后,神农药铺归焦荣所有,在清韵药铺讹来的一千两银子他和刘文一人一半。
焦荣是外地人,刘文也是个不起眼的小茶点铺掌柜,不会引人注意,更不会有人会猜到他们之前有牵连。唯有魏林阳和苏灵韵他们认识,所以为了避嫌,魏林阳便派了自己的管事魏老三同焦荣刘文两人交接传话。
事情计划的也算周密,然而终究人算不如天算。
焦荣把事情交代了,刘文也没了气焰,瘫倒在地上,不断求饶。
城主命两人画押,之后派人去魏家捉拿魏林阳。
衙役进魏家的时候,魏林阳还在同他的小妾饮酒作乐,迷迷糊糊便被带到了公堂上。魏母是个妇人,哭喊半天不管用,忙让人将魏万里找回来,两人在后面也跟着来了公堂。
上了公堂,惊堂木一拍,魏林阳立刻醒了酒。
左右看了看,看到苏灵韵元瑾,再看到焦荣和刘文,冷汗直接便淌了下来。
“魏林阳,你伙同焦荣、刘文,谋财害命,陷害无辜,你可知罪?”城主冷喝一声,“焦荣和刘文皆以认罪画押。”
魏林阳看到几人时便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狡辩也没用,赶紧伏下身去,颤颤发抖,“小的、小的知罪。”
“犯罪经过,从实道来!”
旺夫农妻:猎户相公宠成宝 第224章 正义不会迟到
魏林阳忙将自己如何同焦荣谋划,如何陷害清韵药铺的事说了一遍,和焦荣说的大致无二。
他将苏文卉的嫁妆输干净,魏家的银钱魏万里把持着也不再让他随意挥霍,魏林阳被赌坊逼的走投无路,正好此时清韵药铺西市街的分店开张。
每次魏林阳在香铺门前路过,想着这是以前是自己家的铺子,便恨的牙痒痒。
一不做二不休,魏林阳在魏万里那里偷了自家粮铺的房契地契,抵押给当铺,随即便和焦荣、刘文商定了陷害清韵药铺的计划。
刘文要牺牲自己娘亲,本不愿意,魏林阳先给了他几十两银子,承诺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两银子,刘文便动了心。
本来事情计划的周密,魏林阳坐在背后等着银子,等着清韵香铺关门,却没想到突然就被抓了来。
事情经过已经完全清楚,城主让魏林阳画押,宣判。
魏林阳,焦荣,刘文三人,坑害无辜,谋财害命,不仁不孝,关入大牢,等待秋后发配充军。
听到宣判,魏林阳直接瘫倒在地上。
另外城主宣布清韵药铺是无辜的,可重新开业。
大堂外站了不少旁听的百姓,此时真相大白,皆惊愕不已。不断唾骂魏林阳和焦荣,更骂刘文为了几百两银子竟然给自己老娘喝断肠草,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银子,自己老娘的命都不要了!”
“谁能想到有人会这样的无耻奸恶,清韵香铺果然是无辜的!”
“可怜,若不是城主大人明察秋毫,咱们就冤枉了清韵香铺,让这些歹人得逞!”
“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对,打死他们!”
百姓义愤填膺,抓了地上的碎石子往堂上的几人身上扔去。
“林阳!”
喧哗中一声哭喊传来,魏母自人群中挤过来,扑到魏林阳身边,“林阳,怎么了,官爷为何要抓你?”
“娘,爹,你们救我!”魏林阳看到自己父母,顿时涕泪横流,“儿子不想充军,不想坐牢,娘,你一定要救我啊!”
魏万里连忙上前,跪地道,“草民是林阳的父亲,不知道林阳犯了什么罪?”
“犯了什么罪?”城主将魏林阳的罪供扔到魏万里面前,“你自己看吧!”
魏万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脸色变的煞白,回头怒指着魏林阳,“你这个畜生,什么时候把粮铺抵押出去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魏万里这几日四处奔波追讨以前的欠债,没顾的上家里的生意,没想到就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魏母抱着魏林阳哭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你的铺子,救林阳要紧。”
魏林阳缩在魏母身后,一副胆怯不知所措的模样。
“救他,我如何救他?你自己看吧!”魏万里面色颓唐,瞬间老了十岁,无力的将罪状递给魏母。
魏母扫了一遍,脸色大变,“这不是真的,林阳一定是冤枉的。林阳,你说实话,你没做过是不是,是他们屈打成招,冤枉你的!”
魏林阳哭嚎出声,“娘!”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冤枉的?”魏母扯着魏林阳的衣服大喊大叫。
“够了!”城主起身道,“你们既是魏林阳的父母,清楚魏林阳所犯的罪行,也了本官派人上门通告。来人,将魏林阳,焦荣、刘文及此案涉及的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大牢。”
王班头立刻带衙役上前押人。
魏林阳挣扎着不肯走,“娘,爹,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坐牢。”
衙役不由分说,上了锁链,推着魏林阳往外走。
魏母追上去,被衙役推开,扑通跌倒在地上,痛哭出声。
案子结了,苏灵韵和元瑾两人对城主道谢,退离大堂。
魏母突然起身拦在苏灵韵面前,哭的红肿的眼睛带着恨意的看着她,“你就是苏灵韵?是你害了我儿子?”
元瑾拦在苏灵韵面前,冷声道,“劳烦搞清楚因果,是魏林阳陷害我们。”
“就是因为你们!”魏母神色癫狂,面容狰狞,“你们若不招惹他,他为何要害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元瑾伸手将魏母推开,护着苏灵韵往外走,此时没必要和一个疯婆子理论。
魏母想要追上去,被阿飞一个用力搡到地上,“不服的话去找城主鸣冤,不过我劝你还是去看看魏林阳,以后想见也见不到了!”
说完,阿飞护在元瑾和苏灵韵身后快步离去。
三人一出大堂,围观的百姓立刻让开一条路,态度也转变的极快,纷纷出声安抚,
“元掌柜,恭喜啊!”
“那些恶人死有余辜,老天有眼啊。”
“元掌柜,铺子赶紧开门吧,咱们一定都去你那里买药茶。”
……
苏灵韵回头笑道,“多谢大家。”
元瑾带着苏灵韵上了马车,远远的还听到魏母在身后哭嚎。
阿飞驾着马车回到店铺,赖七和大胡正焦急的等着,看到几人回来,忙上前问结果。
阿飞激动的将城主的审判结果说了一遍,赖七和大胡都长长吁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没事了,准备一下,铺子明日继续开张!”苏灵韵笑道。
赖七笑道,“你还信任我们?”
“当然,这件事本也和你们无关。”苏灵韵道。
“也不是全都无关,若我们再谨慎小心些,不贪图便宜,也不会出这样的事。”赖七自责道。
阿飞也忙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还能呆在铺子里,一定勤加学习药理,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元瑾温声道,“你当然还要留在铺子里,好好配合赖七,把生意做好!”
通过这件事,元瑾对赖七阿飞三人也有了些改观,这些人别的不说,出了事不推脱,讲义气,让人钦佩。
赖七和阿飞大胡三人互相看了看,重重点头,“放心,我们一定会做的更好!”
苏灵韵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解决了!”
魏林阳进了大牢,算是彻底除了这个隐患。
魏林阳本是富家子,家境殷实,魏家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万般宠爱,他可以好好读书走仕途,也可以和他父亲一样经商做生意,总之一辈子都吃喝不愁。
如今算不算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旺夫农妻:猎户相公宠成宝 第225章 魏家败了
天要晚了,元瑾带着苏灵韵回村子,赶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周婆婆和周老伯两人。
一回家,郭平正在元家门外等着,看到元瑾赶车过来,忙上前道,“二瑾哥,你们进城了,怎么不叫着我?”
“是案子有线索,我和灵韵上堂听城主宣判。”元瑾笑道。
“有线索了?怎么回事?幕后的凶手查到没有?”郭平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是,查到了!”
元瑾将整个事件说了一遍,又说了一下城主的判决。
郭平高兴的几乎蹦起来,“太好了,我就说那个神农药铺肯定有问题,没想到是魏林阳那个混账在后面捣鬼。”
苏灵韵下了马车,轻松笑道,“事情解决了,明日咱们的铺子就能重新开张。”
“嫂子!”郭平满脸激动的笑,“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苏灵韵皱眉,“他干什么去?”
元瑾牵着苏灵韵的手进门,“不管他,先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外公外婆。”
周老伯和周婆婆两人自是也百般焦急的等着,听两人说了结果才彻底放心下来,听说又是魏家搞鬼,皆气恨不已。
“这个魏林阳果真不成大器,正经的事做不成,这阴谋诡计到是一套一套的,幸好灵韵当时没嫁给他!”周婆婆恨声道。
周老伯咳了一声,斥道,“那亲事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周婆婆看了元瑾一眼,忙笑道,“是我老糊涂,魏林阳恶事做绝,总算得了报应。”
几人正说话,就见郭平风风火火的又回来了,手里拿着鞭炮。
“郭平,你这是要做什么?”苏灵韵好奇问道。
郭平将鞭炮挂在大门口,回头大声笑道,“这是过年时剩下的鞭炮,我们把它放了,庆祝咱们铺子沉冤昭雪,重新开张。也告诉村里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咱们铺子是冤枉的,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气死他们!”
苏灵韵深以为然的点头,“你说的对,我来帮你!”
元瑾有些无语轻笑,两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周老伯笑道,“让他们去吧,灵韵这几日心里也憋屈,正好让她发泄发泄。”
鞭炮点燃,一阵噼啪作响,震耳欲聋,引的周围的邻居纷纷出门围观。
柳大娘过来笑道,“灵韵,家里有什么喜事,怎么突然放鞭炮了?”
不等苏灵韵回答,郭平先喊道,“大娘,之前我们的铺子被人陷害冤枉,如今城主大人已经查明了真相,还了我们清白,明日铺子就重新开业了!”
柳大娘惊喜道,“这可是大好事,应该放鞭炮,还要多放几挂!”
这几日村里的议论柳大娘当然也听到了,此时也正好解气。
“嗳!”郭平应声,将剩下的鞭炮全部挂到高处。
围观的村民听了,指指点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纷纷向元瑾和苏灵韵道喜。
鞭炮放了一阵,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郭大叔和郭婶也过来,向元瑾道喜。
李氏跟在看热闹的人群后,躲在墙角往元家大门那偷看,旁边正好站着几个村民正议论此事。
“这不年不节的,元家放鞭炮做什么?”
“人家铺子重新开张,高兴呗!你没听到吗,之前的事是被人冤枉,还有吃死的那个人也并没有死,还是陷害铺子的同伙呢!”
“有这种事?”
“看人家元家铺子生意红火,眼红呗!我还听说幕后的主使就是之前和苏灵韵定亲的魏家。”
“魏家?”
“对,魏家儿子都被抓进大牢了。”
……
李氏听的脸色一变,眼睛转了转,急急忙忙往回走。
到了家里和苏老大一说,苏老大还不相信,“不可能,魏家人家财大气粗,何必和元家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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