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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匈奴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看见他愕然的表情,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微抬下巴,嘟起嫣红的樱唇,这杯子是我的,你不能喝!
他呆住了,直直地看着她: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娇俏的少女风情,妩媚的清醇无邪。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盈满了笑意,晶亮的眼眸深处,是暗潮翻涌的悸动与愉悦。
杨娃娃捕捉到他眼底的波澜微漾,立马转开视线,脸颊上腾的火烧,更加红嫩了。
他暗笑不语,兀自喝水,一杯接着一杯,不再理她。
尴尬!沉默!冷寂!
寝帐里只有两个人,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凝重得透不过气。一天当中最难熬的时间段开始了,帐里密不透风,又闷又热,她的脊背,热汗淋漓,衣服已经湿透了。
呵,真想再洗一次澡!
她沉吟着:他不让她走,是有事跟她说吗?对了,正好,有事要问他呢!她干咳了两下,他们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头也不回,冷言道,他们跟你什么关系?
她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气流弥漫在空气中;他太莫名其妙了,忽冷忽热的,拽什么拽!她嘟起小嘴,回敬他的,是生硬的不满,跟你没关系!
他的双肩微微耸动了一下,从鼻子里哼出一鼻子的冷嘲,当然跟我没关系,他们只跟你有关系!
两人打哑谜似的,但都非常清楚彼此的意思,以及谈论的人物——阔天四个护卫。
怒火的苗子嗤嗤作响,瞬间高涨,窜到了胸腔。每一次相处,他们都是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生与死,就隐藏在他们的狂怒与冷静之中,其中一方稍一松懈,就会鲜血飞溅。不是他要挟她,就是她胁迫他,即使是最亲密、最火辣的时刻,两人之间也是瞬息万变的战火纷飞,迷情中裹挟着暴烈,火爆中渗透着森冷。
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可以烧毁她的冷静和理智,除了,这个脾气比她还暴烈、还糟糕的混蛋。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厌恶、一刻也不想和他再待下去。
她猛然站起身,快速地朝外走去!
站住!他火爆地喝道,却渗透出浓稠的冷酷!
她身子一僵,站在原地,只听见木凳移动的声响,以及沉稳的跨步声,你敢跨出一步,他们四个将会永远消失!
杨娃娃感觉整个胸腔涨得生疼,仿佛立刻就要爆炸;她想尖叫,她要杀了他,或者,逃得远远的,永远不再有什么纠缠。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而下一刻,她惊异地感觉到,一股y风从身旁疾速地掠过,有如旋风过境,一晃眼,一个人影闪过,形如鬼魅。
我要杀了你!夏心高举着一把乌黑的的青铜匕首,疯狂地往他身上猛刺,接连不断的,一次又一次。
杨娃娃无比惊骇,失声尖叫,不要!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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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报仇,胁迫(4)
禺疆紧蹙着眉,却是一派气定神闲的神情,快速地左闪右闪,躲过夏心的多次攻击;趁她动作稍缓的当儿,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猛一用劲,疼得她皱起青娥,五官扭在一块儿,青铜匕首脱手而落。
杨娃娃欺近两人,青葱玉爪朝他胸口探去,围魏救赵,他罢手。他眯起冷眸,斜里瞪她,迅捷地后退,躲开她的y爪,顺势把夏心拖过来,反抱在胸前;下一刻,松开夏心,在她背上一推——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她扯住夏心的胳膊,急切道,你怎么样?
夏心摇摇头,眼睛的底色突的y狠起来,脸色瞬间变得凌厉,举起青铜匕首,猝不及防地往她的胸口狠狠地刺下。
他悚然一惊,心下大震,不假思索地狂冲上前,扣住夏心的右臂。哪知,夏心醉翁之意不在酒,硬是收回对杨娃娃的攻击,转而刺向她的杀父仇人!
这一招,实在高明。
杨娃娃的震惊不亚于他,不明白夏心为什么要杀自己,竟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下一刻,他冲过来,她明白了,但是她知道夏心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加不想她白白送死。
她一手推开夏心,一手凶狠地攻向他的左肩,企图分开两人。夏心不退反进,趁他分手对付她的空档,提刀猛扎他的胸口。他来不及闪避,只手握住闪着冷光的锋利匕首……立时,他的掌心渗出赤红的鲜血,蜿蜒而下,簌簌落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闷热的空气中,粘稠得让人窒息。
夏心倏的撑大瞳孔——她不甘心,她要他死,她为阿爸报仇,阿爸死的好惨!再次用劲,她拔出匕首,嗤的一声,血r与金属摩擦的声音,显得如此突兀与尖锐。
杨娃娃震慑、定住,血花喷溅在脸颊上,仍然带着温热的气息。
匕首上血水淋漓,猩红可怖。
禺疆冷凝着脸孔,黑亮的瞳孔中盛满了肃杀之气;他扬起猩红的右掌,迅速出击,重重地拍向夏心的肩口。
有如飘零的秋叶,夏心疾速地后退,身形轻飘飘地趔趄着,最后跌倒在地。
酋长!两声惊叫,划破紧张、沉闷的空气!
杨娃娃惊醒过来,看见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抓住了夏心,看见真儿站在寝帐入口,一脸的惊慌神色,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完全傻掉了的模样。
麦圣的脸上写满了愧疚与自责,弯下腰,低头歉然道,麦圣来迟,请酋长处罚!
当然要罚!把她押下去,好好地看管,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探视!禺疆沉声吩咐着,毫不理会手掌上正血y奔流,看向不知所措的杨娃娃,冷酷的眼眸中突现一抹狡猾的精光,瞬间消逝,真儿,带她到营帐。
话落,他大跨步走出寝帐,宽阔的肩背上,凝结着厚厚的冰霜。
是!真儿赶紧低头答应。
麦圣看了一眼杨娃娃,紧跟后面,迅速离去;接着,两个护卫架着夏心匆匆离开。
夏心回眸一笑,眼神平静如水,近乎死灰般呆滞,隐约中似有不甘。杨娃娃大声喊道,夏心,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她重重地叹气,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处置夏心呢?去营帐做什么?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了!
在真儿的带领下,走过几座毡帐,来到酋长居住的营帐。呵,酋长的营帐就是不一样,宽敞明亮,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装饰、摆设稍具水准,左边墙上挂着一张硕大的雕花硬弓,右边墙上挂着三张毛皮,纯洁无瑕的白狐毛皮,粗野张狂的老虎毛皮,璀璨夺目的金色豹皮。帐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矮方桌和六把配套的木凳。
从整体上看,酋长营帐,凝重,野性,粗犷,典型的硬汉风格。
禺疆坐在一张木凳上,脸上乌云密布,神色变化有如黑云滚动,暴风雨的前兆,就是如此了。他挥退真儿和两个婢女,拿起桌上的酒水,自斟自饮。
过来!冷沉的嗓音中透出隐隐的怒气。
杨娃娃受不了他命令式的生硬口气,一直以来,都是她命令别人,指挥属下。此刻,只能强自压下怒火,静观变化。一个字,忍;两个字,再忍;三个字,拼命忍!
她走到他的斜侧面,三步距离,婷婷地静身而立,不说话,娇凝的脸上平静无澜。
你要我怎么处理她?他的脸部线条松懈下来,面色轻狂,语气漫不经心,和刚才的语气迥然有别!
堂堂一个酋长,居然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话一出口,她立即后悔,现在不是跟他抬杆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要保证夏心没有生命危险!
他不在意她的嘲弄,只是更加赞赏她的机智与挑衅的姿态。如果她放下身段求他,他会考虑放夏心一马,只要他有好处。没错,他喜欢交易,或者说,为了得到某种东西,他会不惜代价;为了得到她,让她臣服,他会不择手段!
你希望我放过她,不再追究这件事?
你会吗?她观察着他脸部的表情变化,捕捉着他的眸色变幻,希望能从中得出一些讯息,巧妙地加以利用,或者顺承他的意思,妥善解决夏心刺杀他的事情。但是,她也明白,他精明绝顶,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她凉薄地轻扯唇角,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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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报仇,胁迫(5)
报仇,胁迫(5)文/端木摇
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他呵呵低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与力量。余光里瞥见她的正气凛然与冷淡气质,心潮涌动,从今天开始,你要住在这个营帐,直到我手上的伤口好了!
放p!她反应神速地脱口而出,火爆与冰寒交融并存!凝白的脸上抹开片片红晕,怒气从脚底升腾而起,她气得全身发抖,他太过分了,欺人太甚。她绝对不会答应,可是——作为一个酋长,他深知胁迫别人的技巧和火候,对付她,他有的是筹码与耐心,这么说你不答应了?无所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他一副懒洋洋的悠闲样子,非常欠扁!她深吸一口气,拖过一把木凳,硬邦邦地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含烟若雾的眼眸一眨一斜一勾,盈盈浅笑,轻柔而冷静地说,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条件吗?
没有!他干脆地否定着,转开视线,不再看她。他不忍心看她眉头深锁的痛苦与犹豫,更加不想被她故意展露的魅惑眼神诱惑,他绝不能心软,对付她,必须付出全部的心力、提高十二分的警惕。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垂下眼睑,抿起樱唇,脑子快速地运转,下一秒,眸光一动,立刻有了主意——目前这个情况,只能以退为进了。她抬起光洁的脸颊,眼眸清澈见底,我答应,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他转回视线,轻轻挑眉,一脸的迷惑不解,约法三章?
她的目光扫过他搁在大腿上的右手——胡乱缠着白色布条,却已然被鲜血渗透,鲜艳的红色,触目惊心;一道深深的口子,凸现出红嫩的掌r、清晰可见,令人发怵;整个手掌,包括手指,都是血,沿着掌纹,蜿蜒成一道道血痕,有如沟壑纵横,惨不忍睹。
他是担心她、为了她才受伤的!为了她,他才会狂冲过来,才会陷于被动,才会让夏心有机可趁。想到此,她的心里有点难受,情不自禁地愧疚起来,有治疗伤口的药粉吗?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叹气,他是不会包扎还是对这伤口不屑一顾?
她担忧的表情、内疚的目光,全部落在他的眼里,他的内心不由一阵激荡,没有药粉。
她翻了翻白眼,站起身,旁若无人、熟门熟路地走向毡床,不一会儿,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长布条,放在桌上;接着,从洗漱台那边拿来湿布,小心翼翼地拆下染红的布条,再用湿布轻轻地擦拭,尽量避开深长的伤口,直到手掌恢复原本的肤色。最后,折好长布条,缠绕在他手上,动作轻柔,裹得严实、清爽。
禺疆定定地凝望着她,她熟练的动作,专心的神采,柔婉的脸庞,芬芳的呼吸,夺目的光芒……她的一切,她浑然一体的魅力,惊艳、却让人如浴春风,让他惊讶、赞赏、心驰神往。不意间,他的眼眸转而温柔、深沉,内心急剧地奔啸。
好了,我只是简单的包扎一下,要想好得快,一定要敷上治疗伤口的药粉或者草药。伤口结疤之前,不要碰水,记住哦!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像在对一个小孩子说话,温柔,亲切,调皮。
他稍稍转移身躯,转离开桌子,在她转身即将走开之前,探手抓住她的胳膊,猛一用劲,把她硬拽回来,让她背向自己稳坐在大腿上,大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紧紧拥住她的娇躯。
她尖叫一声,恼怒于他的轻薄与侵犯,拼命地挣扎着;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酥痒难耐。
他沉魅地开口道,不要动,不然,你还要帮我包扎一次!感觉到她乖乖地不再反抗、安静下来,他知道这种机会来之不易,低沉道,就一会儿,好么?
他的嗓音仿若耳语,轻柔而深沉,深具催眠效果,诱惑着她。她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轻轻的。
他微闭眼睛,在她的秀发上、后颈、侧脸等处轻轻的摩挲着,眼眸深处涌动着深切的欲望暗潮,放松的脸孔上弥漫开一片迷离,深雪,告诉我,你担心我手上的伤,是不是?嗯?
沙哑磁性的嗓音,魅惑沉稳的语气,你在乎我,心疼我,是不是?告诉我,嗯?
他的温柔包围与深情耳语,一点一滴的蛊惑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酥麻,火辣,瞬间传遍全身;他炙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再加上高温,她顿觉浑身烧烫,脊背上汗流如大雨滂沱,不——不要这样……
不要说话,嘘——他不要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不要听,他只要现在,摩擦着她滑腻的脸颊,拥抱着她淡香萦绕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温顺与柔软,就这样,不要放开,天荒地老……
而接下来三个夜晚的同床异枕,却是泾渭分明、互不侵犯,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她答应他,住在他的营帐;他答应她,遵守她的约法三章:第一,毡床划出三八线,不能越界;第二,他不能碰她一分一毫;第三,各做各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他清楚地记得,她说出这三个条件时的表情,娇俏而淡漠,高傲而疏离。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会以自己的性命要挟的。第一次交易的时候,她就已经干出这种事了,她是一个敢做敢为的绝然女子,宁愿死,也不愿受人胁迫!
虽然这三个条件对他不利,他很难施展征服的攻势,不过,来日方长,他就不相信她没有弱点。只要能够近距离地观察她,他一定可以揪出她的致命弱点!
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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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调戏(1)
调戏(1)文/端木摇
宽敞的议事大帐里,坐北朝南的主位上横放着宽长的低矮木案,主位两侧、沿着帐篷的弧度依次排开六张条几,中间的空地很大,甚是气派。禺疆坐在主位上,挺直腰杆,八面威风;精目微s,霸气迫人。下面坐着的,是寒漠部落的要员。
此刻,他们正讨论着基也部落来使的事情。
两只大手搁放在膝盖上,很突兀的、右手掌缠绕着白色布条,星星点点的血迹,鲜红得发亮。禺疆眯起黑眸,冷冷地看向众人,等待着他们讨论出一个惊天辟地的结论。
酋长,她是我们的俘虏,不能还给那个兔崽子;再说,酋长已经把她赏给我了,总不能反悔吧!说到后面,约拿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憨直的笑了,还有点腼腆呢!
他没有吱声,只是嗯哼一声,眼眸转向另一边,塞南,你怎么看?
塞南是寒漠部落的一员猛将,三十多岁的样子;他浅皱眉头,忧愁的脸色展露无疑,我认为上邪不是这样的人,对于女人,他不会这么在意,但是,也说不定,他现在没有阏氏!
禺疆晶亮的眸光迅急一闪,瞬间又冷沉下来,只是静默着、思索着。
我要见你们酋长!帐外传来嘈杂声,娇嫩的嗓音中,渗透着火辣的怒气。
是她!禺疆挑高浓眉,脑海里回荡着的,尽是她的影子。这会儿跑来议事大帐干什么?哦,对了,肯定是听说夏心的事了。不过,她也太过分了,这议事大帐,女人不可以进来。
酋长正在讨论重要的事情,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姑娘更加不能进去!麦圣横挡在帐口,冷静而言,犹显不卑不亢。
杨娃娃被激怒了:什么破事儿,女人不能参与吗?草原上的女人一点地位、一点存在价值都没有?只有繁衍后代的作用吗?她怒眸一瞪,迸s出慑人的目光,咬牙怒喝道,让开!
迎上她杀人的视线,麦圣不禁一阵心虚,下垂的双手有点发抖。不过,想到职责所在,他杵在大帐入口,高大的身躯昂然威武,一身正气;眼睑低垂,恭敬有礼,却是臭石头一般坚硬。
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她知道,他这架式,不动点脑筋的话,根本别想进去。
她微勾唇角,抛出一记妖媚的眼神,伸出纤纤玉手,贴上他的胸口,轻轻地揉着,摩挲着,转着圈儿……他瞠目结舌,眼白大的吓人;脸孔绷得死紧,线条刚硬,好像立刻就要炸裂;抽动的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密密麻麻,不一会儿,两串溪水顺流而下,气势汹涌。
麦圣不能对她怎么样,她是酋长的女人,虽然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但他看得出来,对女人一向深恶痛绝的酋长,却很在乎这个女子,对她非常特别;不止每天午饭后送两桶湖水到帐里让她享用,还让她住进酋长营帐,这可真是惊天动地啊!
消息一传开,寒漠部落就像油锅爆炸,流言蜚语满天飞,有牛羊有马匹的地方,就流传着关于酋长和这个女子的传言。天知道,草原的水资源是多么珍贵,即使是酷热的夏天,他们也不会天天洗澡。寒漠部落的民众也都知道,酋长的营帐里,婢女都不能多待一会儿,更别说酋长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朝夕相处了。
麦圣尊敬酋长,崇拜酋长,一切唯他是从;酋长的女人,他绝不能侵犯,即使他被她侵犯、调戏。他只是不甚明白,这个女子,美丽得不可思议,凛然不可侵犯的霸气让人惊骇,有时却又举止轻浮、大胆,当众调戏男子,妖娆得可怕!
一个非常奇特的异族女子!
然而,杨娃娃不知道麦圣的心思转了这么多,只道是他吓傻了。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她已经成为部落里的绯闻人物了,这下可好,公然调戏酋长的护卫队长,她的名誉立刻毁于一旦咯!过不了多久,关于酋长的女人如何下贱、如何y荡的传言,就会遍地开花。
不过,只要达到预定的目标,别人怎么看待都无所谓了——流言的杀伤力很强,她的“名声”这么臭,即使他有心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酋长阏氏,部民们的反对浪潮,他该会安抚一下的,既而,她就获得了转寰的机会。
突然之间,帐外安静下来,禺疆大感奇怪,以她怒气震天的火爆个性,她不会就这么乖乖的离开。他瞥了一眼塞南,示意他出去看看。塞南轻轻颔首,站起来,阔步朝帐口走去。
帐口,旁边的两个护卫,惊骇得如泥人雕像,瞳仁凸出,都快掉下来了,脸孔贫血般煞白。麦圣呢,僵尸一般僵硬、y森,躯体已然风化——她在心里冷笑,玉爪缓慢地往上磨蹭,撩拨着他的全部感官……突地,细弱的手腕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一个高大威武的草原男人反向掀起,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出三四米之外。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而且,奇快无比,旁边的两个护卫反应过来时,他们的护卫队长正与大地亲密拥抱,而她已经毫无阻碍的闯进大帐!
杨娃娃冲开布帘,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进大帐,冷不防迎面走来一堵厚实的r墙,她小巧的鼻子硬生生地撞上。
哎哟——,她疼得龇牙咧嘴地叫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趴在这堵r墙的身上——塞南紧急刹住前进的步伐,一时重心不稳,被她的冲劲一撞,向后仰倒。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躺倒在地、亲密接触的一男一女身上,凝固的空气中,似乎酝酿着一种危险的风暴。一片沉寂中,突兀地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隆隆作响。
她心里一惊,猛然发现自己的姿势非常暧昧、非常狼狈,立马起身,尴尬地整整衣服。抬眼瞄了一眼主位上的酋长,浑身骤冷——他兴味十足的黑眸中隐藏着狂暴的怒火,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蚀冷得让人毛骨悚然;俊豪的脸庞、散乱的黑发,组合而成的禺疆,此刻就像是地狱的魔鬼,散发出嗜血的魔性。
禺疆狠厉地一瞪,所有人立马噤声——他们的脸部肌r逐渐冷却下来,想笑又不敢笑,面色非常尴尬。塞南更是难堪得要死:和酋长的女人躺倒在一起,酋长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说?
气压蓦然降低,大帐上空笼罩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禺疆瞪了一眼站在帐口哈腰颔首、羞愧不堪的麦圣,问的却是她,有什么事?
他生气了吗?口气硬邦邦的。如果他知道她在议事大帐门口调戏他的护卫队长,他非得气歪鼻子、狂喷鼻血。不过,想到来此的目的,杨娃娃怒火猛窜,清了清喉咙,你说过不追究的,为什么要把夏心赏给他?
她冰冷的眸光瞟向左首的约拿,充满了恨意!
果不其然,为了夏心勇闯议事大帐!他冷淡出声,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再谈!
一句话,判了她的死刑!她攥紧拳头,脸色立时冷冽下来,怒吼道,不行,现在就谈,马上!
所有人均是一愣,想不到酋长的女人脾气如此火爆,更加想不到她对酋长如此不敬,还对酋长大吼大叫,这怎么可以?酋长是他们心目中的天神,是他们高贵、尊敬的酋长,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跟酋长说话!
塞南站在她的旁边,抖动着浓密的上唇胡须,温和地劝说道,酋长正和我们讨论重要的事情,姑娘还是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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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调戏(2)
调戏(2)文/端木摇
杨娃娃侧过小脸,往死里瞪他,凌厉,冷酷;接着,狭眯美眸,威严的脸上渗满了嘲弄,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塞南无可奈何,瞪圆了眼睛,怒盯着她,本想以自己的凶狠表情让她知难而退;可是,她的目光更加严酷,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他不自觉地被她吸附,被她的霸道震慑住,心虚地垂下眼睑,转开视线。
禺疆大感意外地发现,塞南天不怕地不怕,有勇有谋,怎么一遇上她,不是被她撞倒在地,就是傻傻地愣着?这个女子,太不简单了。她慑人的视线,不怒自威的神态,好像具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轻而易举地让周边的人“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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