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刚坐下,顾画祎便忍不住轻笑道:“本以为这么大的盛典该是在什么大广场举行,实在不行也应该是在某处医馆,没曾想倒是在酒楼,怎么,比完了还得坐下来吃个饭?”
她这话说的有意思,左怀瑾都不由的笑出了声,手里的扇子更是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啊你,你可知这万香酒楼身后之人是谁?”
顾画祎挑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左怀瑾才笑着说道:“是阿哲。”
“阿哲?”
左怀瑾点点头:“举办这样一个盛典,宫里可不会出这些银子,而太医院一向都是出的多进的少,所以每年这个盛典都需要财大气粗的人给予地点,至于什么广场,想都不要想,那是衙门的地方,而且这个盛典,想来阿哲赚的不少。”
他下意识的四周环顾了一圈,随眼便看到好几个在朝堂上叫得上名号的人,他便给顾画祎指了指东南角穿着华袍的肥头大耳的男子:“瞧,那位便是当今唯一在世的尘皇叔。”
“皇……皇叔?”顾画祎有些意外。
左怀瑾点点头:“尘皇叔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但是这两年据说前些年去战场上遗留的伤势出了后遗症,所以这两年经常出入太医院,想来也是过来看看有没有能人。”
“耳顺之年,都六十了……”顾画祎看了一眼那个人不由的吐槽道,“讲真的,耳顺了,活的已经够久了,而且身上的毛病也许就是年纪大带出来的呢?”
“太医院的人也是这么说,但是他不相信,尤其是他左腿上有一块褐色的癍,别瞧他如今身材臃肿,可在两年前,他的身材可是十分的纤瘦。”
听到了他的话,顾画祎再次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位所谓的皇叔,这么仔细的看了看,倒是发现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脸色有些藏青的模样,想来应该是有问题的。
左怀瑾再一次给她指了指西南角方向:“阿祎,你瞧那位穿白色袍子的男人,那位是落郡王的嫡子,十岁之后便是一副瘦小的模样,如今看来也许就是十一二岁的稚童一般,实则他今年已经弱冠。”
“看起来还真是小……”
“说实话,这在座的有权有势的人,不是自己也是家人身体上都有些许问题,如今来此也是为了寻找希望。”
“额……阿瑾,你说的我都懂,不过这跟阿哲赚的多少有什么关系?”顾画祎直接将话题转到最初的时刻。
左怀瑾只是笑着看着她说道:“不过这一个位置,你猜阿哲要多少银子?”
“这一个位置吗?”顾画祎想了想说,“平常来此用膳不过五十两银子也算是足够了,换在现在最多一个位置也就一百两两百两?”
左怀瑾摇了摇举起了一个手,顾画祎有些震惊:“五百两?”
他再次笑了笑说道:“五百两黄金!”
“我靠,他怎么不去抢!”顾画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刚叫完就有些后悔连忙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左怀瑾:“他这么坑?”
左怀瑾笑了笑说道:“这价格自然是二楼的价格,至于下面自然没有这么黑,可你也知道能够坐在二楼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
顾画祎明白了,这根本就是黑啊,而且黑的人家还愿意……
顾画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阿瑾,你没有付钱吧?”
左怀瑾不由的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本王怎地不知竟娶了一个打细算的人?”
顾画祎懒得理会他继续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左怀瑾笑着回答说:“自然是没有,他要是敢要本王的银子,也得看他吞不吞的下?”
“那就好,那就好,真的是太黑了……”
“小嫂子,你说什么黑呢?”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耳边。
顾画祎一转头便看到秦哲和洛琪两人已经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些许不自然的笑容,事实证明,真的不能说别人坏话,这一说人就来了,多不好。
不过嘛……想了想,顾画祎还是忍不住的当着某人的面直接吐槽:“我们在说你黑,真黑,而且有这等好事怎么不想着我?”
当然,这才是重点!
左怀瑾听闻当下头上就划下了三根黑线,一脸无语的看着顾画祎,秦哲也是微愣,随即才笑出声:“哈哈,小嫂子,这等好事,我等怎么会不念着你,自然是有你的份,不过这份已经划到了妙手堂上,还是说小嫂子想……”
“别别别,就这样挺好,看来我下个月入可观啊!”
想到此处,顾画祎心里就觉得美滋滋的,几个男人忍不住面面相觑……
然,就在他们几位好友叙话的同时,楼下的盛典也即将开始,毫不意外,主持此次盛典的正是上一届冠军,顾贯仲。
在顾贯仲的主持下,第一例疑难杂症便搬上了“舞台中央”,坐在二楼的顾画祎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楼下的人,并不觉得奇怪,直到看到他蜷缩在袖子里的左手,那只手发青,就连大小都比右手小了很多。
顾贯仲让他举起双手给周围的人看了看才道:“如各位所见,此子七日前,左手发青并且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缩小,不知各位可为此子诊断一番?”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00章 找茬
此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正中央的那个病恹恹的男子身上。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麻袍的白发老者上前,先是观察了一遍那位男子,又让他吐出舌头敲了敲,紧接着便替他把脉,只见他眉头紧蹙,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灰溜溜的下去了。
随后又有几位上前也都替他把脉看诊,可每一位都是摇头下场,坐在二楼的各位都看着这一幕幕,心也随着提了起来。
秦哲和洛琪自然也瞧见这一幕,正疑惑便瞧见顾画祎正悠闲悠哉的喝茶,时不时的还与身边的左怀瑾说说笑笑,完全不把下面的情况放在眼里。
洛琪不由的开口:“阿瑾,小嫂子,这底下都紧张的不行,你们未也太过悠闲了吧?”
秦哲倒是瞧见顾画祎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索性便问道:“看来小嫂子已经知道了?”
顾画祎听到他的话这才抬眸看了一眼他,勾了勾唇角笑道:“佛曰,不可说。”
“诶诶诶,小嫂子,你都知道了,何不说出来给我们也解解惑好了,想来阿瑾心里也一定有很大的疑问,对不对?”
洛琪知道自己的面子比不上秦哲和左怀瑾,所以毫不客气的就拉出一个最有面子的人出来,果然,只见顾画祎挑眉看了一眼身旁的左怀瑾。
谁知道,左怀瑾只是淡淡的开口:“本王才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别人如何,与我何关?”
“阿瑾……你……你怎么就不配合点呢?”洛琪很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
当然,被某个无良王爷直接无视了……
顾画祎悠闲的端起茶盏呡了一口,正打算开口,只瞧见底下有一穿着雪白薄衫的女子走上前来,还真是冤家路窄。
“诶……这不是顾家二小姐吗,小嫂子,她不是应该去参加选秀吗,怎么在这儿?”
洛琪提出来的问题,说实话也是顾画祎心中的疑惑,不过随即便想明白了,选秀不选秀的实则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让一个医术湛的女子入宫,而且还是皇帝的心腹,且不说皇帝有多放心,哪怕是这民间的名声都好听不少吧。
只是,不知道这顾茜草可知道,这宫斗可不是宅斗那般过家家。
只见,顾茜草走到那人面前,并不把脉,而是拿起他的左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随即便和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声,然后才开口道:“待会我会用银针刺入你的指腹,需要用你一滴血,不知可以否?”
她的声音如同黄莺鸟一般动听,男子的心思也早就不在自己的病情身上,一双眼睛盯着顾茜草,哪能会说不行,连连点头罢了。
顾茜草冲着他轻轻一笑,很快小厮便端了一碗清水过来,她抓起男子的左手,用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指腹,用力一摁,只见一滴犯着青色的血滴落清水之中,紧接着一整碗的清水就已经从青色变成了黑色。
这样一来,不用她说,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人哪里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顾茜草胸有成竹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的所有人说道:“正如大家所见,此人是中了毒。”
一句话直接让原本安静的酒楼喧哗起来,她缓缓的抬起手,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都如同排演好了一般。
“你左手泛青,并且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缩小,更重要的是,他血液呈青色,遇水却转变为黑色,若是我没有猜错,想来你应该在七日前上过后山并且左手受过伤。”
那人眼前一亮连忙道:“姑娘果真是好医术,不错,七日前,小人曾去过郊外的一座不知名的山采药,谁知道正想歇息的时候,扶着一棵树坐下的时候,左手一阵刺痛,紧接着便见掌心沁出血,本以为没事,可这手却……。”
顾茜草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时不时的还点点头表示了然,待他说完才开口:“想来你应该是触碰了七足虫,这种虫子形如枯木,最喜在树根上盘踞,而七足虫身上的毒素也是不可小觑的。”
“那姑娘,我……”那人见她能够说出这么多,自然是觉得她一定有法子。
谁知道,顾茜草却紧蹙着眉头看着他说道:“这毒自是能解,只可惜,解毒的药材却无一例外十分贵重……”
这话自然是告诉眼前的这位,想要解毒可以,但是药材要么自卑,要么付银子。
可在场的人只要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是不可能拿出什么银子来的。
“姑……姑娘,实不相瞒,小人家中一贫如洗,若不是如此,小人也不必上山采药给家母弄一些祛风寒的药,所以……”
顾茜草脸色也十分的凝重,正准备做决定的时候,只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这钱本王付了,顾小姐,你可以开始配药了。”
众人齐齐的望向二楼的方向,只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高傲尊贵的坐在轮椅上,而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稚嫩的少年。
“是瑾王!”
“是瑾王!”
在场的人也许不识得瑾王面具下的那张脸,可这标志性的银色面具和他身下的那张轮椅却十分的熟悉。
顾茜草瞧着瑾王也来了脸色有几分不好看,可到底还是让人拿了纸笔在上面刷刷刷的写了几味药材。
然而,就在她要派人去取药的时候,瑾王却再次开口了:“顾小姐,本王可否一观这单子,也好让本王瞧瞧是什么贵重的药材。”
顾茜草自然不能说不行,毕竟这药材的银子还是他付的呢,所以一挥手便有人直接上前来给了单子。
谁知道,瑾王看都不看直接递给身边的那位稚嫩少年,只见少年匆匆的瞥了几眼便笑道:“顾小姐,这上头的药大多都是补品,可不是什么解毒的。”
他的声音青雉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就是一个少年的声音,而她长相也十分的稚嫩,这让大伙莫名的想起近期最负盛名的神医——左神医。
为何只道是“左神医”,因为谁也不知,他的真正的名字。
当然,大伙更不会知道,实际上的左神医是名女子,而且还是他们顾家最瞧不起的嫡女!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01章 医术精湛
“你胡说,本小姐开的就是解毒的药方,你若是不懂药理还是趁早离开这里,此地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顾茜草哪里能够忍受有人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反驳自己。
顾画祎见她气急败坏,心里闪过一丝冷笑,直接了当的开口道:“在场至少有数十位大夫,七足虫这种牲畜虽说是少见,可想来各位应该都知道!
,七足虫形如枯木,体内藏着剧毒,这毒名为七足汁液,而要解七足汁液只需要用九只七足虫加上晒干的清荷便可以,可实在是不需要这药方上的灵芝,血参,南泥藻等珍贵药材。”
她轻飘飘的便将这药方上的药材给说了出来,在场的人脸色变了又变,顾茜草的脸色尤为好看,当下就怒道:“你这小子懂什么,本小姐开这些药方是为了他身体着想,南泥藻解毒,血参和灵芝固本,而且你说什么九只七足虫,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七足虫难找。”
“呵呵,难找?”顾画祎轻笑一声,“不好意思,七足虫在这开春的时节可真是多的可怕,随随便便一棵枯木上想来都有七八只七足虫吧。”
“那……那你现在能给他解毒吗?”顾茜草自知自己的嘴皮子没有那人利索,只好迂回的抗争。
她自然是笃定,这小子如此的年轻,怎么可能真的会医术,想必知道什么叫做七足虫都是她误打误撞猜出来的。
谁知道,顾画祎却只是淡淡的开口:“唔……现在给他解毒也不是不可以,只可惜本人并未参加这次的医学盛典,我可不想招人诟病。”
“呵,身为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救人,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顾茜草冷冷一笑。
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顾画祎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顾小姐,若是在下不曾记错,刚刚我已经把药方当着大伙的面给念了出来吧,你如何说我不救人?”
“本小姐说的是现在就给他解毒!”顾茜草自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顾画祎懒得理会她,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下,再也不去理会她了……
顾茜草还以为自己已经占了上风,洋洋得意,可一冷静下来,耳边充斥的都是对她的指指点点,这怎么能够!
然,就在她着急忙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顾贯仲总算不再袖手旁观,而是朝着二楼的方向拱了拱手行了礼:“下官不知瑾王来此,还未迎接,还请瑾王恕罪。”
左怀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顾贯仲倒也不在意,而是看向他身边的顾画祎:“这位想必就是左神医了吧,不知神医到此,有失远迎,还望神医不要见怪,只不过小女刚刚开的药方也不曾有问题,您说呢?”
顾画祎没想到顾贯仲会在这个时候给顾茜草说话,她也不在意的开口道:“的确,顾小姐开的药方也不是不能解毒救命,可对于这位男子而言,要他面具这天字的药材,恐怕比起他的命更加的值钱,虽说这次王爷慷慨,愿意出手相救,可若是有更好的法子,因人而异的开药,岂不是两全其美?”
“呵呵,左神医说的不错,茜草,还不赶紧记住!”顾贯仲恨恨的瞥了她一眼。
顾茜草本想争论两句,可在对上顾贯仲警告的眼神,她才喏喏的称是:“茜草知道了。”
顾画祎见他们父女一唱一和,以她做筏子给他们两人一个台阶下,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然,就在没有人理会那位男子的时候,左怀瑾派去找七足虫的侍卫已经回来了,同时派去买顾茜草所说的那些药材的侍卫也回来了。
他们两人拿着那些药材站在“舞台中央”,顾画祎淡淡的看了周围的人便道:“这是两份药材,各位大夫可以上前检查,至于要用那副药材还请那位男子决定。”
虽说,顾画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她深知,她只是一个大夫,大夫所需要做的除了救人性命之外,还需要遵从患者的意见。
所以,当这两副药材放在那人面前的时候,他犹豫不决,最终却还是选择了顾画祎开的那副:“抱歉,姑娘,小人……小人着实是一个穷人,贱命一条,实在是吃不起这么珍贵的药材,所以……”
顾茜草被顾贯仲狠狠瞪了一眼之后便知道场合的重要性,所以此时的她也已经敛了自己的性子温柔的冲着那人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依你选择便可。”
药材被在场的大夫检查过后,立刻就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煎药,因为药材简单,所以根本不需要等待多长的时间,很快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就已经熬制好了。
那碗药端在那人的面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只见他喝下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整个人就像是脱了骨一样的瘫在了地上,紧接着浑身痉挛,口吐白沫。
顾茜草见状立刻就开口:“呵,庸医简直就是庸医!”
说罢,她就要上前去救人,可在她踏出一步的时候,顾贯仲就已经将她拦下了,其他的大夫面色凝重,可谁也没有上前。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人突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紧接着气急攻心,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漆黑的血喷洒在地上,甚至还冒着温热的气息,微微泛起的恶臭让周遭的人都不由的捂着口鼻,可下一秒大伙就见他的左手似乎已经渐渐的褪去了之前的青色,随之而来的是正常的色泽,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长大。
一盏茶的时间,那人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他感觉浑身舒坦,正想要道谢的时候。
顾贯仲却慢悠悠的开口:“依照大会的规矩,治好的病人应该由在场的大夫一一会诊过后确认无碍,这次的诊断才算是结束。”
他刚说完,顾茜草就一个箭步上前,抓起那人的手腕把脉,这一把却让她脸色大变紧接着变成不可思议。
然,其他的大夫也都一一把过脉之后,面色虽也是不敢置信却不由的朝着二楼的方向投去恭敬的眼神,就连顾贯仲也把过脉,确认毒血已经如数清除。
这一刻,在场的人都不敢小觑这位看似不过十五的少年,这等医术,实在是让人羡慕!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102章 尘王有请
当然,羡慕的同时,还有人对她嫉妒,甚至是恨!
顾茜草本来是打算在医学盛典上大放光,这样等到入宫之后地位至少会上升一些。
谁知道半路出现一个程咬金,最可恶的是,想当初,顾家亲自派人去给他送了帖子,可人家高傲的说不参加,那现在又算什么?
顾茜草紧紧的握着拳头,很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她,可到底不能在这个地方毁坏自己多年来的形象,所以她只好忍下来。
可她忍下来了不代表有人也能忍得下来,其中一个看似年岁也不大的藏青色锦袍的男子站了出来:“这位便是这临都城大名鼎鼎的左神医,呵呵……若是在下没记错,这次的医学盛典,你似乎没有参加?”
顾画祎听闻便挑眉看了一眼站在底下的那位男子,虽说之前她不曾关注到此人,但也不代表她没有注意到。
在之前,所有人在替那位男子把脉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和顾茜草一样,并没有把脉的大夫,而是拿起那人的手端详了许久,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其实他应该知道那男子是中毒,而且应该有法子救治。
可为什么……
她眯了眯眸子看了一眼他,十分坦然的开口:“的确,在下不曾参加这次的盛典,可身为大夫应该有救人性命的义务,不是吗?”
“此话不错,可左神医此举未太不把在场的大夫看在眼底吧?”
“哦?是吗,若是在下不曾记错,当我出口说话的时候,是等着在场的所有大夫都把完脉之后才开得口的吧?”
“话虽如此,可你大可给出建议,而不是如此咄咄逼人!”
“我倒是觉得你有些许的咄咄逼人!”
顾画祎毫不客气的回怼,尤其是那双眸子十分凌厉,想来那人还想要说些什么,顾贯仲却上前开口:“哈哈,大伙都同为大夫,些许争论自然是少不了的,只不过现在还是在盛典上,所以还请两位都消消火气,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顾画祎本就不打算与此人纠缠下去,而是直接起身懒得再此处继续看下去,瑾王自然知道她有小性子,所以倒也不介意,直接淡淡开口:“回府吧!”
众人只见她一介大夫竟不必询问瑾王的意思就这样离开了,最重要的是,一向性子阴晴不定的瑾王竟只是淡定的跟上,这让在场的人不由的高看了他们一眼。
顾贯仲还真是有心想要留下这几人,甚至还想着该如何用说辞,说服瑾王让在场的大夫再次给他诊断一遍,这样自己也好可以探查他的身体情况。
可谁知道,这几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一路上,顾画祎沉默的坐在马车里不说话,左怀瑾早已将那银色面具给摘下,瞧着沉默的她不由的好笑道:“怎么,当真被刚才那个人给气着了?”
顾画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额……啊……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左怀瑾并不喜欢顾画祎这样深入的去想别的男子,所以当下脸色也有几分不善,正准备开口说说女德的时候却见听到她疑惑的开口。
“阿瑾,你说刚刚那个男子在之前分明知晓该如何解毒,为何却和其他人一样说不知呢,而且我瞧见他左手虎口处有一个蛇形印记,那应该是南疆皇族的标记吧?”
左怀瑾本还有些许的不高兴,听到她说最后,面色才凝重起来:“阿祎,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顾画祎摇摇头十分笃定道:“昨儿个才在书房里看了南疆记事,还问过你,想来应该不会看错,但是刚刚那人站出来说话,分明就是受了顾贯仲的意思,这南疆和顾贯仲到底有什么关系?”
左怀瑾也只是蹙起眉头想了想,到底不可能就这么想的出来,只好劝慰道:“阿祎,此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你就别管了,而且在本王的面前,你说其他的男子,难道你就不怕吃醋?”
好吧……的确是她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个醋缸!
她撇了撇嘴,只好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见她保证后,他才心满意足的笑了,待两人抵达王府的时候却见王府门外有一个面生的人,不过从他的穿着以及腰间的令牌看得出来,是某个权贵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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