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见到他紧张,顾画祎倒也不催促只是看着他,秀眉微蹙,平静的开口:“王爷没准备好?”
“不……不是,我只是……”他想说些什么,甚至连话都已经要脱口而出,却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硬生生的戛然而止转而说道,“开始吧!”
他微微侧过身便直接在床榻上躺下,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顾画祎看见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看来他真的挺激动的。
顾画祎一如既往的平静坐在床沿上,转而从袖子里掏出一早到自己手中的金针,轻轻一甩,整个布包直接摊开,上面每一根金针都有它专属于自己的位置。
正巧,此时沈封得知她要动针便立刻赶来了,见她还没有开始,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顾画祎瞧见他倒也没有让他干站着毫不客气的直接吩咐:“沈大夫,麻烦你去取一壶白酒以及一节蜡烛过来。”
沈封连连应了一声,不消一会就见他拿着东西过来放在一旁,顾画祎并不着急,而是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从布包里取出四根金针,另一只手拿起白酒就往上面一倒,下一秒就直接将针放在点燃的蜡烛上一晃。
只见金针在接触到蜡烛的那一瞬间冒出火光,可她的速度实在是快,所以也只是一瞬间那火势便消下去,饶是如此,离得最近的顾画祎还是感受到这火带来的些许灼热。
只是,此时此刻并不是纠结这些的好时候,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左怀瑾:“王爷,失礼了!”
话音落下,她便伸手将他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饶是她早已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如今再见仍旧不的心痛一下。
明明是绝美的容颜,如今却被烧毁了,也不知他是如何忍受这灼热的。
失神片刻后,她便敛心神,认真的看着他无神的眼睛,下一秒只见她拿着金针的那一只手在他的双眼处一晃,待她回手的时候,只见四根金针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眼睛周围的穴道上。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刺好了,而且没等多久就见被刺入金针的地方已经冒出乌黑发臭的血,她立刻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白布,轻轻一擦便将毒血给擦干净,紧接着也是一瞬间的时间便将金针给回。
回后,她仍旧是最初拿起金针的那些步骤,直到她将布包给好后,她才站起身来看着依旧躺着的左怀瑾开口:“王爷,今日施针就结束了,傍晚时分我会让阿左亲自给你熬药,第一次喝药恐怕会吐一次黑血,当然也有可能会吐三次,若是超过三次吐血再来寻我。”
“好!”就在顾画祎以为左怀瑾已经躺着睡着了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她却意外的听到他的回应。
见状,她也是平静的笑了笑,轻声道:“金针排毒只需七日,七日后再敷草药,如此一月,想必王爷很快就可以重见光明!”
“那本王就先谢谢你了……”
左怀瑾听到她如此轻松的话语,莫名的就充满了自信,好似只要她说自己可以那就可以。
然而,此时此刻,房间里可不止顾画祎,左怀瑾以及沈封三人,甚至还有几个中途悄悄进来的二位重量级世子。
一开始他们都不敢出声扰她施针,如今施完针了自然可以说话,第一个开口的就是忍不住的秦哲:“小嫂子,你这施针术是谁教的,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是啊,小嫂子,你这一手的医术真的是顾府教你的,我……我不信!”
后面一句话是洛琪说的,对于洛琪对自己的称呼,顾画祎很是意外,前两日还各种呛自己,现在就开始叫自己小嫂子了?
洛琪自然是没有忽略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赔笑道:“小嫂子,之前我太过鲁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阿瑾,可我也是担心他,还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最重要的是,之前他在洛家实在是太憋屈了,所以各种事一涌上来,他自然没有好脾气。
可这两日也看到她为阿瑾劳心劳累,甚至刚刚好看到了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金针术,他就算是再白痴也知晓这个女人本事不小。
所以,他也愿意和秦哲一样喊她小嫂子……
只是,他不知道小嫂子会不会原谅自己?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3章 洛家事
洛琪对自己的态度突然转变,的确是让顾画祎高看了他一眼,不过倒也没有想要与他计较,所以只是淡然一笑便道:“洛世子,说笑了,既然你真诚的道歉,我自是不会和你计较!”
得到她的回应,洛琪当下就露出笑容,连忙笑道:“小嫂子不介意就好,也是小子我以前眼瞎竟然会怀疑小嫂子,待阿瑾毒解了,我定然要请客赔罪,到时候还请小嫂子一定赏脸!”
“好说,好说!”顾画祎露出浅浅的笑意,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神不太好,显然是刚刚施针过后,神力消耗太多。
见状,秦哲便伸手扯了扯洛琪的袖子让他不要再说下去,自己倒是适时的开口:“小嫂子,阿瑾这边还有我们,不如你先去歇息?”
顾画祎一早就想离开了,如今得了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向秦哲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紧接着便冲着左怀瑾行礼,转身便离开了。
直到她离开,洛琪才将跟随她出去的眼神给回来,不悦的瞪了一眼秦哲:“阿哲,这可是我给小嫂子赔罪的好机会,你干嘛阻止我说话?”
秦哲转向看着他没好气的回答:“小嫂子给阿瑾施针已经够累了,听你在这里说废话还不如去休息,还有她不是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
“话虽如此,可我……”洛琪自然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和她掰扯掰扯关系,要知道这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最重要的是,他本来还想着厚着脸皮想要说出老头的事情,可现在都被打乱了。
他撇了撇嘴,显然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倒是秦哲看出他有心事,想要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就闭上了嘴。
一时间,屋子里气氛变得异常的凝重,最终还是左怀瑾打破了沉默:“阿琪,洛老侯爷是不是出事了?”
他话刚说出来,洛琪就愣了片刻,连忙摆手说道:“没……没有的事,那老头子身体硬朗着呢,还能上房揭瓦呢!”
此时,他自然是不想让左怀瑾再操心自家的事,不就是一个大夫嘛,上哪儿去找不好,非得找王妃,也是他被猪油蒙了心了。
见他不说,左怀瑾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想着待会等他们离开之后再问问阿左,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概半个时辰后,秦哲和洛琪相继告退,回府的路上两人直接找了一家酒楼便开始喝酒,不过酒还没有上,秦哲便先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洛琪尴尬的看着他,可碰上秦哲的那双眼睛就立刻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还不是那老头非得为我出头,谁曾想旁系的人竟然这么大胆,敢买凶杀人,前两日老头回府的路上就被人给伤了,看了府医说是中了毒,所以我这……”
倒也是宁安候府有些本事,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给瞒下来了,对外之说洛老侯爷旧疾犯了,所以这段时间不见客。
可这临都城里位高权重的人哪个不是人,发生了这种事哪能真的说瞒就瞒下去,至少定远侯就知道肯定出事,只是不知出事的具体细节。
如今秦哲问了,洛琪也只好说了,听完这话,当下就怒了,手中的杯子直接就砸在地上。
“简直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毒害老侯爷,真是不要命了!”
洛琪听他这话只能苦笑一声说:“当初我就不想当这世子,谁爱谁拿去,要是不老头倔,哪能出这事,倒也是我的问题,不愿意还占着茅坑,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胡说八道,你是老爷子的嫡孙,这世子之位不给你给谁,给你那个爹,还是给你的庶弟,如今洛家旁系也来插一脚,不就是因为你上次练功的时候,有人发现你们旁系有几个苗子还不错的人?”
“呵呵,你都知道啊!”洛琪再次苦笑,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秦哲看着好友这副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像你我这种世家之人,家族勾心斗角之事自然是少不了,若不是你一向吊儿郎当,想必这世子之位早就坐稳了。”
“阿哲,你知道我的,我此生最大的抱负那就是上场杀敌,什么世子之位我是真的不在意,否则我何必……”
“行了行了,不说这事了,你也不容易!”秦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好有小二上酒菜,两人就直接倒酒开始喝,一口下去,他才继续,“那老侯爷的毒……不如明日我们私下再去找找王妃,毕竟老侯爷这件事不便放在明面上。”
说到底还是洛家自己的事情,若是放在明面上有心之人要查,对洛家的名誉自然是有损,届时要是闹大,指不定还得砍几个脑袋。
这自然不是洛老侯爷想看的!
洛琪听他说的这话,最终也只能点点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看到顾画祎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金针术,他还真的不会打她主意。
此时,王府里。
左怀瑾刚刚听完阿左的禀告,当下面具下的那张脸就愤怒起来,不过他倒是没有发泄出来,只是隐忍着怒气:“阿左,你亲自去一趟后院将此事告诉王妃,让她帮一帮阿琪!”
“是,王爷!”阿左恭敬的领命,转身离开。
后院,顾画祎给左怀瑾施完针后就累了,一回来索性就一头栽到床上,睡了半个时辰才起,一出房门就忍不住伸个懒腰,刚伸完便看到院门前阿左站在那儿。
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阿左无事是不会来后院的,毕竟他是左怀瑾的贴身护卫,如今来,想必一定是有事。
所以,她并没有阻止他过来,反倒是迎上去:“阿左,王爷有事吩咐?”
阿左看到顾画祎亲自迎他,当下心头微微震动,不过脸上却一如往昔,平静的将事情简单的叙述一遍,只见顾画祎沉着脸,本以为她不会答应,阿左打算再多说两句,然而不等他开口就听见顾画祎说:“这件事我知晓了,明日一早便过去,只不过想必用王妃的身份,似乎不太方便,所以……”
“王妃放心,这种事阿左会办好!”
“那就麻烦你了!”顾画祎轻笑的回答。
此刻,夕阳落下,金光似乎在她的身上笼罩了一层薄纱,致的脸庞泛起的善良的笑,这一笑落在阿左的眼中,心头微微泛起了涟漪,一本正经的脸上却莫名的泛起了红晕。
他连忙将心头的震动给敛去,低着头回答:“王妃客气了!”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4章 救人
翌日。
天刚微微亮,灵芝便悄悄的进了房间将她给晃醒,昨夜本就没睡好的顾画祎,此刻自然是有些不乐意,自然也有起床气。
“灵芝,别闹我,还困着呢!”她嘟囔了两声,直接转了个身就打算继续睡。
灵芝看着自家小姐如此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只不过笑归笑,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所以只好继续将她喊醒。
顾画祎到底还是被闹醒了,就连起床穿衣都是灵芝一手包办,迷迷糊糊的她直到快要出发的时候才恍然清醒过来,看着灵芝便问道:“今日我是不是要去给洛家老侯爷看病?”
灵芝被她这么一问当下就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失笑道:“小姐,您才想起来啊,这不天都要亮了,再不去恐怕就晚了!”
顾画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了一句自己,二话不说就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看着放置在一旁的粥,三下五除二就喝完,紧接着便跟阿左离开王府去往洛府。
当然,她是出去办事的,而且还得偷偷的过去,所以并不会带太多人,只有阿左带着她。
马车内,顾画祎也有些许的担忧,毕竟洛老侯爷年纪已过耳顺,在这个时代的人,这个年纪已经算得上是高寿了,一旦身体有什么病痛想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最重要的是,这药真的只能斟酌着来。
想到此处,她便强迫自己警神,不能出差错……
洛府坐落在临东城的西边,倒也是一处繁华之地,阿左并没有带顾画祎往前门走,而是偷偷的从后门溜进去。
当然,昨日阿左便给洛琪传了话说今日会带大夫过来,所以后门自然是留了人的,当门房看到顾画祎的时候有些许的意外,这个年轻的女子有这本事?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门房可以管的,只是恭恭敬敬的将人带到洛老侯爷所在的墨香院,一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墨香,这香气比起左怀瑾身上的味道略微浓重了一些,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两人刚到,院子里的一处屋子就从里头打开,洛琪一脸激动的走向阿左,只是在看到顾画祎的时候当下就震惊了。
“王……王妃,你怎么会来?”不怨洛琪震惊,他的确是想过要私下去寻顾画祎,让他帮忙,可昨夜阿左特地过来告诉他,说是今日会带大夫来,他还以为是别人,没曾想竟然就是顾画祎。
顾画祎看到他震惊的长大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怎么,本王妃来不得?”
“不……不是,怎能劳您大驾呢,若是沈封来也是……”
他刚话音落下,就听见秦哲的声音传来:“阿琪,阿琪,你看我带着谁来了?”
秦哲身后拽着一个人,不是沈封又是谁?
不过当秦哲和沈封在看到顾画祎在的时候,两人也十分的震惊,显然不敢相信这一点。
“小嫂子,你来了?”
顾画祎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行了,要说话也不在这一时,洛世子先带我们去瞧瞧吧!”
洛琪自然也清楚此时不是说话的最好时候,连忙就应声,紧接着就带着他们一行人进了一个房间。
只是令人十分的意外的是,这屋子里竟连一个仆人都没有别说其他人了。
也许是看到他们眼底的不解,洛琪才自嘲的勾起唇角解释道:“与其让不相干的人过来打扰老头的休息,不如让他们都走。”
顾画祎略微的蹙了蹙眉头,眸子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洛琪,看来他也不容易,几人一进里屋便看到一个老头躺在床榻上,看他嘴唇发紫显然就是中了毒,而他左肩也是被重伤。
真是该死的,有什么事竟然让人对一个老人出手?
顾画祎当下沉下了脸,转而看向沈封便说道:“沈大夫,你先看看?”
沈封知晓顾画祎的意思便直接上去,把了脉又看了看伤口,最终却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顾画祎见状心底便有底了,看来这毒不简单啊。
她略微的蹙起眉头,轻轻的走上前,将素手搭在老侯爷的脉搏上,细细的感受着,这一把脉就是一盏茶的时间,直到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洛琪自然是等不及,连忙上前就问道:“小嫂子,我爷爷他怎么样了?”
顾画祎细细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沈封,最终才叹息道:“老爷子中的毒是一种合成毒,估计是几种蛇毒和几种花毒结合而成,只是这毒被擦到了凶器上,老爷子受了伤,毒素顺着血液侵入五脏六腑,不过好在那些人那些人也不敢擦太多,所以侵入的毒素并没有很多。”
“那……那可还有救?”洛琪听到她说的话,当下就想要将那些中伤爷爷的人给抓起来大卸八块,只是他知道,他不能。
顾画祎看着他如此着急的表情,心中对他的印象自然也好了几分,所以此刻也没有废话直接说道:“救自然是有救,只不过老侯爷年纪大了,下重药恐怕身体就承受不住,所以只能施针排毒加上内服药,慢慢调养半年应该就可以,但是老侯爷这左肩,恐怕……”
“恐怕什么?”洛琪听到她说有救的时候,心里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又听到她话的转折不由的又提起心。
“恐怕阴天下雨会十分的疼痛,而且日后这左手自然是不能提重物。”
“你的意思是说,爷爷的左肩废了?”洛琪紧紧的握着手问道。
顾画祎摇摇头回答:“倒也不是,依旧可以正常的吃饭和写字,只不过舞刀弄枪的倒是不必了……”
听到这话,他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顾画祎:“小嫂子,那现在?”
“现在我便给老侯爷施针,待施完针老侯爷应该就可以清醒过来,之后还需要施针三次,大概三日一次,届时我会让阿左送我过来。”
话音落下,她便转身走向洛老侯爷,依旧如同上一次吩咐沈封一样的吩咐洛琪,让他准备了白酒和蜡烛,然后再让人拿了一个银盆,只见她执起一根金针便刺入老侯爷左手的手指。
五根手指,每根上面都刺入一根金针,十指连心,可见多疼,而从那么细小的口中,泛紫的毒血一点点的排出来,直到血浸满了银盆的盆面,她这才针。
直到针好了之后,她才再次拿起一根针刺入老侯爷的人中,一瞬间,只见老侯爷的眼皮慢慢的在动,等她好针,人已经清醒过来。
顾画祎慢慢的站起身来,洛琪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趴在床边喊:“爷爷,爷爷……”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5章 曲终人散
人家祖孙二人在一起叙话,其他人自然有练眼力见的离开屋子……
一出屋子,秦哲便朝着顾画祎拱手称谢:“秦哲替阿琪谢过王妃小嫂子,若不是小嫂子妙手回春,想必此次老侯爷就凶多吉少了!”
顾画祎看了一眼秦哲,意外他和洛琪以及左怀瑾的关系能够这么好,哪里像她,孤独一人来到这个异世,以为有个家,谁知道里头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至于交朋友?
抱歉,她还没有想过!
秦哲见她在打量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早起没有拾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小嫂子,我……我身上是哪里不干净吗?”
顾画祎立刻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笑摇头:“不是,只是有些羡慕你与他们二人的情谊。”
秦哲听闻这话便笑了:“小嫂子有所不知,我与阿瑾和阿琪是一同长大的情谊,比起其他自然是不同的,如今阿瑾有小嫂子这个贤内助,我和阿琪都替他高兴。”
“是吗?”顾画祎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想,若是你们知道我与你们的兄弟不过就是一场交易,那会如何?
她不再言语其他,转而看了一眼那屋子便看着秦哲说道:“秦世子,时间不早了,你与洛世子说一声,我便先回王府了。”
秦哲知晓她还得替阿瑾排毒,自然不会阻拦,连忙行礼……
阿左带着顾画祎离开,至于沈封自然是留下了,不管如何,这洛府没有一个好大夫坐镇,莫说洛琪哪怕是顾画祎都不会放心。
只是,等洛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只看到秦哲和沈封当下就急了:“诶诶诶,王妃呢,阿左呢,不会走了吧?”
秦哲看着他这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无奈的回答:“不走留着干什么,再过些时辰估计就有人过来瞧老侯爷了,而且我也得走了!”
“啧,你们怎么……”洛琪自然不想让他们这么快离开,不管怎么说也得自己亲自道谢才行,最后他也只能作罢,看着秦哲说道,“行了,兄弟,大恩不言谢!”
单凭他一大早就从王府将沈封给他拉过来的份上,他对他就有恩,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秦哲却摆摆手说道:“别介,这恩情你还是想办法还给咱们的小嫂子吧,至于我就算了,还有沈封,我想让他暂住在洛府,让他照看老侯爷一二。”
“这自然是好,多亏你想的周到!”
洛琪连忙笑了笑,当下就喊人给沈封安排一个屋子,不管怎么说,这人还是有几分本事。
回到王府的顾画祎,整个人神就弱下来,一到后院就扑向了自己的床,直到午时过后,用过午膳,她才款款的走向前院。
一进屋子便看到左怀瑾手中拿着一根箫,显然是想要吹奏,似乎感应到她来便笑道:“你来了,今日去见过老侯爷,怎么样了?”
顾画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难不成阿左没有跟他禀告,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意外,转而便将事情一一都说了。
其实,阿左哪是没有禀告,只不过他还想听她说罢了,这些日子与她相处,他与她似乎总是说完正事后就无话,这让他觉得很挫败,堂堂王爷和自己新婚王妃无话,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当然,他也不会去想,根本没有人会去传他们的话。
说完洛老侯爷的事情之后,顾画祎便仍旧安排人弄好草药给他泡,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习惯一件事真的很快,就比如此时。
在她看来,至少要再过个三四次,他才会彻底的习惯这药草带给他的疼痛,可没有想到只是过了寥寥两次他就可以边忍受着疼痛边惬意的吹奏乐曲。
顾画祎仍旧一如往常,坐在软榻上,时不时的看书时不时的看他,今日却有了一个新的感受,那就是听他吹奏乐曲。
这不是第一次听他吹奏,只不过是第一次看他吹奏,忽略他脸上那一大块烧毁的皮肤,单单看他薄薄的嘴唇,看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每一处都彰显着他高贵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若是在完好的时候想必是被众人追捧的对象,只是如今……
她心中替他惋惜,转而却又觉得,只有经历过绝望才能有如今这般的心境,一切淡淡然,举手投足之间都写满了无所谓。
这样的人,谈何不成功?
一曲终了,顾画祎看着他都看痴了,知道他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阿祎,你怎么了?”
“嗯?”她回过神看着他,不过对于他的那个称呼,总是有些许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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