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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非砂
左怀瑾则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看来这个的这个属下,是对灵芝这丫头有心思了?原先怎的便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可不信是阿左突然好心了,府里那么多丫头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对哪个丫头怜香惜玉过呢。
罢了,总归是阿左的事情,自己先瞧着他怎么发展,等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也是未尝不可的。看来阿左也是开窍了呢~
开窍了的阿左此刻和灵芝一起走在去提水的路上,像一个榆木疙瘩,一言不发的,只是闷头往前走。
灵芝红着脸开口:“其实你不必帮我,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阿左闷闷地开口:“以后这种重活儿交给我做就好了。”
灵芝脸上红得更厉害了,这是什么话,叫她听了即是感动,又是不好意思的。
阿左似乎也觉着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明不白的,不太妥当,遂又开口道:“我力气多得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干这点活儿还是可以的。你们女孩子力气小,不要累坏了。”
灵芝低着头:“嗯。谢谢你阿左。”
阿左挠了挠脑袋:“也,也不必谢我的。”
俩人说着便到了正在煮着药水的厨房,灵芝领着阿左进了厨房。厨房里头烟雾缭绕的,有一个丫头正在那里卖力地往灶膛里添着柴火,见灵芝来了,连忙起身。
“灵芝姑娘您过来了,锅里方才又添了一些水了。”
灵芝笑着回她:“嗯,辛苦你了,我再舀一盆回去。”
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不过您这样一盆一盆地舀怕是要不少时间呢。”
灵芝无奈道:“若是多了我端不动。”
小丫头奇怪道:“您提不动的话叫一个其他的粗实丫头来帮忙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灵芝哪里能告诉她说是小姐不放心叫其他丫头来做,只是摇手:“无事,左右不过是多跑几趟罢了。”
小丫头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这灵芝姑娘是真的好啊。
旁边的阿左径自拿过了一个木桶往里面舀水,旁边的小丫头这才注意到阿左,方才屋里头雾气腾腾的,她倒是没有注意到阿左的存在。
这下子见着阿左有些惶恐:“阿左大人,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阿左理也不理她,仍是只顾着往木桶里舀水, 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充耳不闻。
灵芝不替那小丫头感到尴尬,又怕小丫头多想,误会了她与阿左的关系,便开口解围道:“是王妃叫他来帮忙的,阿左素来不爱说话的。”
小丫头心里对灵芝的印象再次好了不少,这灵芝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见阿左来帮忙,那小丫头连忙又找出来了一个木桶来,好叫阿左一下子挑走两桶水,那样的话便不用跑那么多趟了。因着阿左一直跟着左怀瑾旁边做事,大家都认识他,也知道他是会武功的,自然那小丫头便觉着他是很有力气的。
阿左见着那两个木桶本也没觉着有什么,按着以往的经验,这两桶水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一回事儿。
然而当他自己把两桶水挑到肩上的时候便晓得厉害了,这两桶水可真沉呢。他这昨夜拉了一肚子的身体似乎是真的有些禁不住这两桶水。
但是看了看旁边的灵芝,阿左决定咬着牙也要把这两桶水给挑回去。总不能刚刚才在灵芝面上夸下海口说是以后粗重的活儿都找自己帮忙,转眼便说自己不行了吧?
灵芝本是想到了阿左昨夜的惨状及今日一大早发生的事情有些担心阿左的,但是看阿左一脸淡定地装满了两桶水,她便觉着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了。阿左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在前头,灵芝跟着后头走着。
总感觉阿左越走越慢了,但是灵芝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一边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顺带数了数自己脚下的石子有多少颗,一开始数数石子还是可以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数石子的速度加快了还是怎么样,数完了石子了还是觉着走得有些慢。
阿左逐渐感觉力不从心,又不好开口说是自己想要停下来歇一歇,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
终于,阿左撑不住了,放下了扁担:“灵芝姑娘,你要不要回去先给王妃帮忙啊?她方才不是说叫你过去帮她分拣药材么?”
灵芝一抬头:“对啊,差点忘记了,小姐还在等着我呢,那我先回去了,你现在知道了就好了。记得啊,你一路上不能叫这水经别人的手,必须是你亲自送过去的。”
阿左忙不迭地点头:“哎,我记着了。灵芝姑娘你放心吧,你快去吧。”
灵芝飞快地往顾婳祎的院子跑去,阿左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狠狠地吸了口气,喘上了。灵芝在这里他都不敢大喘气,害怕叫灵芝看出来他的吃力。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48章 有点弱
等到喘够了气了,再歇上了一会儿了,阿左才重新把担子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接着艰难地往前走。
那个小丫头是谁,怎么这么笨?这两桶水差点压死了他了。等自己私底下问到了,一定要不再叫她去厨房当差了,这样的脑子怎么能做好厨房的差事?
等灵芝气喘吁吁地跑回去,顾婳祎早分拣好了药材了。看着跑得满脸通红的灵芝,有些奇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灵芝很无辜:“我就是带着阿左去了厨房,然后跟着他后面走,走到了一半的时候他说是叫我赶紧回来给小姐帮忙,我才想起来,所以回来晚了一些。”
顾婳祎很不解,按说不该这么慢的啊,便是阿左昨夜拉了一晚上肚子也不能说走得这么慢,除非…
“阿左就拿了一盆水?”顾婳祎问道。
“没有,阿左挑了两桶水。”灵芝如实回答。
顾婳祎目瞪口呆:“两桶水?你不是知道阿左昨夜拉肚子的么?”
“是的,但是我看着阿左似乎不怎么吃力的样子,便觉着他该是可以的,就由着他去了。”
顾婳祎无力扶额:“阿左怕是挑不到了。”然后转身对着左怀瑾道:“你再叫一个人过去帮忙罢。”
左怀瑾撇了撇嘴,阿左怎么变得这样弱了?但是仍是对着暗中一直跟着的暗形道:“去吧,看看他,帮他挑回来。”
暗形黑脸——怎么自己堂堂一个暗卫混成了粗使奴才了?但是仍然低声道:“是。”
暗形使上了轻功,不消半刻便到了阿左旁边了:“我来!”
阿左惊讶抬头,自己这是被怜香惜玉了?一看是暗形,倒也放心松手,主要是他实在是挑不动了,这样回去实在是要他半条命啊。
暗形即便是提着两桶水也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快速地回到了顾婳祎屋里,然后便没了影子。
顾婳祎黑脸——“你能不能把水倒入木桶再消失?”
没有人理她,暗形是习惯了只听左怀瑾的命令的。但是他却是怎么也做不到不搭理顾婳祎,他想起来似乎,嗯,王妃很不好惹的样子。
然后他很怂地,没有骨气地出来了,把水倒入了木桶里才消失,乖乖地待在了角落里。
左怀瑾瞧着倒是有些吃惊了,自己手底下的暗卫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可是最清楚不过的。一个个的死脑筋,并且只服从自己的命令,怎么今日倒是不一样了?自己虽是准备吩咐的,但是自己不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么?怎么便已经主动出来了?
正在想着,阿左终于回来了,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脸色有些惨白,脚步虚浮的厉害。
顾婳祎瞧了一眼他,扔了一粒药丸出去:“吃了吧。”
阿左有些犹豫,昨夜的药丸害得自己一直拉肚子,今早的药丸的确是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现在这粒药丸,究竟是什么效果?自己还真是有些不敢随便吃啊。
看出来了阿左的犹豫,顾婳祎翻了个白眼:“吃吧,放心,毒不死你。”
阿左一愣,脸上更白了,毒不死自己?意思是这药有毒?那更不能吃了。
灵芝见他这样,莫名觉着有些可爱,开口安慰他道:“只管吃了吧,小姐不会害你的。”
阿左听了这话,有些犹豫不定,又看了一眼顾婳祎,最终拿起来了那粒药丸,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吞了下去。
见他吃下去了,顾婳祎突然笑盈盈地开口:“这药毒性不大,但是没有解药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阿左腿肚一软,差点摔了下去,苦着一张脸:“王妃,小的今日是哪里惹您生气了?您只管说出来就是了,小的真的怕了您的药了。”
顾婳祎笑意不减:“自己琢磨。”
阿左认真忏悔:“送药水来得太晚了么?”
顾婳祎点了点头,自己给他吃这药可不就是因为他送水太晚了么?
阿左感觉自己分外冤枉虽说是自己送水是走得慢了些,但是这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力气了么?怎么能就因为这个就给自己吃药呢?王妃太可怕了。
外面的暗形暗影也感觉王妃太可怕了,也太暴躁了,暗影突然理解暗形今日一早给自己说王妃可怕不好惹的原因了,暗形用心良苦啊,他以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同样在暗处的暗形的方向。
虽是同样在暗处,暗形却是成功接受到了这叫他颇为不自在甚至想掉鸡皮疙瘩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当做是没看到的样子,继续面无表情。
顾婳祎见把阿左吓得差不多了,也不再吓他了,转而对左怀瑾说:“现在请王爷坐到药桶里去。”
左怀瑾幽怨抬头:“阿祎,你瞧瞧本王如今这样子像是能自己坐到木桶里面去的?”
顾婳祎看了看,似乎是真的不行:“阿左,帮王爷坐到木桶里去。”
阿左还沉浸在自己中毒的忧伤里,没有反应过来。
左怀瑾贴心地帮阿左拒绝:“阿左身体不适,怕是没有力气扶本王,不如劳烦一下阿祎?”
顾婳祎弯唇一笑:“王爷,您确定?”说罢看了看自己的金针包。
然后又看了看阿左:“阿左,你试试看能不能帮助王爷,若是实在不行我也是有其他办法的,也不是不能亲自动手帮王爷。”
阿左一颤,嗯,他想起来了药。立马来了神:“王妃放心,阿左身体可以。”说罢走到了架子床前,准备把左怀瑾弄起来。
顾婳祎又开口道:“哦,顺带帮王爷把外衣脱下来,我跟灵芝先去外头等着,脱好了放到药桶里然后再叫我进来。”
左怀瑾黑脸——怎么这话说得像是自己就是一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布?他是真的不想被人扒光了衣裳再抱着放进那个像浴桶一样的药桶,想起来都让人难受。
然而顾婳祎并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带着灵芝出去了。
阿左伸出颤抖的手,内心颇为激动:“王爷,属下服侍您宽衣吧?”那姿态,有些卑微,有些讨好,嗯…有些像醉香楼里的姑娘。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49章 你想给本王脱?
左怀瑾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叫阿左感觉如堕寒窟,浑身上下感觉一片冰凉。伸出去的手僵硬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左怀瑾看着呆愣的阿左,心里更是气闷:“滚出去!”
阿左一脸为难:“可是王爷的衣服…”
左怀瑾一张俊脸又黑又红:“本王自己脱,还是你想给本王脱?”说罢眼睛有些危险地眯了起来。
阿左连连摆手:“不不不,属下不想。”说罢又感觉有些不对,再次否认:“不不不,属下想,属下想的。”
左怀瑾原本就够黑的脸色又黑上了几分,阿左感觉很冤枉,很无辜,横竖他现如今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了。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罢了罢了,即是说什么都是错,那便什么都不说。
阿左默默地退了出去,在门外侯着,他其实想说,王爷啊,脱衣服你自己可以,难不成进那个药桶您自己也可以么?但是想了想左怀瑾的脸,他还是觉着自己没有胆子说出来的。
左怀瑾等阿左出去了以后自己挣扎着脱衣服,由于他是趴在床上的,所以脱起衣服来十分的不便,很是别扭。
他先是力地一只手撑起身体,另外一只手够着去解开了衣服带子。这般尝试了好几次,折腾了半日的功夫了,总算是把上衣的带子都解开了,左怀瑾生平第一次这样嫌弃衣服上的带子。
带子解罢了之后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倒是有点难,总是要两只手才能解决的,自己如今这样憋屈的一只手操作,别说是把衣服脱下来,连拽下来一只袖子都显得很是艰难。
左怀瑾无奈,罢了,还是自己站起来脱衣服要更靠谱一点。虽是如今身上有伤,但是好在伤在后背,腿是没什么事儿的,站起来的话还是可以的。
左怀瑾在架子床上努力地挣扎,想要爬起来,这起来的动作太大了,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的眼看着快要站起来了,他却没有把脚跟落到地上,一不小心便摔到了地上。
阿左在外头听到了屋里有东西摔到了地上的声音,本也不敢多问,奈何那“嘭”的一声实在是太过响亮,便是叫人想要忽略都难。
阿左怯怯地趴着门缝问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属下进来帮忙?”
趴在地上的瑾王爷以恨不得杀人的语气恨恨道:“多事!滚出去!就在外面侯着!”
阿左只好回了迈出去的脚步,继续在门边默默地等着。
里头左怀瑾趴在地上大喘了几口气,再次撑着地,努力叫自己爬起来,但是这样一来便撕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眼看着有鲜红的血从衣服上渗出来了,他却是不以为意,仍是咬着牙站起来了。
扶着架子床站了一会儿,休息够了,他又开始接着脱衣服了,外衣倒还好,只是里面的中衣叫方才渗出来的血黏到了包扎伤口的布上,有些不好拿下来,左怀瑾稍微用力才能把中衣脱下来。
接下来这个裤子,真这真是折磨死他了,由于伤在背上,他不能弯腰,这个裤子脱得格外艰难,晓是他再怎么小心,也碰到了伤口,渗出来的血将原本雪白的布条染红了一大片。
这时候顾婳祎带着灵芝回来了,瞧见阿左在外面站着,顾婳祎好奇地问他:“你不在里面服侍王爷,怎么在这里站着?难不成已经把王爷安置好了?”
说完便要推门进去,左怀瑾刚脱好了衣服要往药桶那边去,此刻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墊裤,他听着外头的动静连忙开口阻止:“本王还没好,不要进来。”
然而他说得太晚了,顾婳祎已经推开了门了。然后便见着了这样的场面——
左怀瑾光溜溜地站在那里,保持着在她开门那一瞬间护住重要部位的动作,浑身上下由于方才的一系列动作开始有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看起来亮晶晶的,倒像是给这具身体镀了一层腊一般,多了几分诱惑的味道。
美中不足的是腰上缠着的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上甚至还渗出来了血,看起来有些瘆人,破坏了这美感。
顾婳祎脸上一红,连忙关上了门。至于灵芝和阿左,他们本就在顾婳祎身后,一直低着头,方才也听到了王爷吩咐的不要进去,自然很是乖觉,故而什么都没有瞧见,但是灵芝却是瞥见了自家小姐脸上这可疑的红晕,方才还是好好的呢,这突然脸红怕是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灵芝并不敢说出来,她可不想被小姐打死。
原本左怀瑾也是并不介意被顾婳祎瞧见自己的裸体的,但是他总觉着自己如今的样子有些狼狈,不愿意叫她瞧见,也怕她见自己伤口渗血了会骂自己。
方才顾婳祎那一推门,叫她感觉很是措手不及,等那扇门再次合上了,他才稍微镇定了一点,但是也加快了速度,怕顾婳祎等得久了会再次推开门查看。
他挣扎着挪动脚步到了药桶旁边,看着那半人高的药桶却是发起了愁若是平日,这么点高的木桶完全不够看,他轻轻一跳便可以进去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啊。如今满身狼藉,遍是伤口的他连动一下都难,更别说是跳进去了。
他只好两只手扶住药桶壁,再认命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勉强地够着想要放进去。发现仍是有点不太够,又把另外一只脚稍稍踮起来,这才堪堪够住了木桶的底部。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进去了一只脚了,另外一只脚便好说了,也不愁不能放进去了。但是恰恰是这一松气坏了事儿,一着不慎便叫自己身下的命根子抵到了木桶沿上,他如今另外一只脚处于悬空状态,没有着力点这叫他的命根子被压得生疼,忍不住闷哼一声。
外面的阿左听到了,连忙问:“王爷,可是自己不行?要不属下进来帮您罢。”
左怀瑾一点都不想理他,吸了一口冷气,强忍着背上的剧痛把另外一条腿往进移。这下子身下的痛是减轻了,背上的伤口却是撕裂得更严重了。




娇蛮小医妃:王爷哪里逃? 第250章 自作自受
历经千辛万苦,左怀瑾总算是把自己放进了药桶里面了,他忍着身上的痛楚,坐到了药桶里。这才对着外面冷冷道:“本王好了,你们进来罢。”
顾婳祎这次学聪明了,稍微顿了一顿,叫阿左去看门,见阿左面无异色这才跟着往进走。
进去之后便见着左怀瑾上半身一丝不挂地坐到了药桶里面了,顾婳祎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衣服,上面的血迹斑斑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怎么没有帮王爷一下?他身上有伤,做起来自然有些不方便的。”顾婳祎对着阿左略有些责备地问道。
阿左一听,自知理亏,低下了头:“对不住王妃,是小的没有做好王妃吩咐的事情,请王妃责罚。”
“不必责罚他,是我不要他服侍,赶他出去的。”左怀瑾坐在药桶里开口道。
顾婳祎横了他一眼:“为何?便是为了
报复我没有亲自动手么?”
左怀瑾这会子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咬着牙硬撑着回答顾婳祎的话:“没有,我不过是不习惯叫别人帮我宽衣罢了。还要那样赤裸地被人抱着,实在是叫人不齿。”
顾婳祎张了张嘴,感觉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是感动他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还是心疼他这样为难他自己?
最终出口便变成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谁叫你自己愿意折磨自己的呢?你这就是活该!现在呢,感觉怎么样了?伤口是不是裂开了?给我看看。”
左怀瑾扯了扯嘴角:“无事,不过是五十大板罢了,我还是挺得住的。如今不过是自己脱个衣裳走两步罢了,要不了命的。不必那样大惊小怪的,一点血,并不会怎么样。”
顾婳祎瞧了一眼那堆衣裳:“我瞧着不像是一点血,衣裳都染成这样了怕是里面的伤口全裂开了,得要重新包扎才好呢。”
左怀瑾看了看灵芝和阿左:“若是要再重新包扎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叫他们俩出去,你自己在里面帮我包扎。我如今这个样子,不方便重新包扎。”
灵芝一听便“唰”地一下红了脸,她自然晓得王爷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左见了,直接拉着灵芝便往外走。
顾婳祎再转身便发现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灵芝和阿左早便没了踪影了。
疼的直抽气的左怀瑾这会子瞧着除了自己和顾婳祎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心里忍不住发笑,这阿左倒是越发机灵了,越来越有眼力见儿了,原先的他可不知道这时候出去的。
再看看顾婳祎,顾婳祎此刻的表情瞧起来很是。过了好半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那好吧,我帮王爷重新包扎一下。”顾婳祎最终无奈低头,找到白布条去帮他重新包扎。
左怀瑾从药桶里头站了起来,露出来紧实健壮的上身。肌肉线条看着很是流畅,那张俊脸瞧着格外地吸引人。
顾婳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可否认这样的左怀瑾叫她瞧着即是有些尴尬,又有些无措,过了好一会儿了,她想起来自己该要做什么。
在包扎的时候,顾婳祎虽是小心翼翼地避,却还是无可避地会碰到左怀瑾的皮肤,肌肤相触,顾婳祎总是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的脸红心跳,但是她又强迫自己压下这种想法,什么时候了,自己怎么能起这种心思呢?专心,专心包扎。
他的伤口是被用力撕裂的,看起来旧伤加新伤,瞧起来很有几分狰狞。
顾婳祎瞧着心里来气,手下的动作便没那么轻柔了。疼得左怀瑾“嘶”地直吸冷气,忍不住抱怨:“阿祎便不能轻些么?”
话刚出口便后悔了,他并不想再感受一次叫阿左上药的感觉,又默默地闭了嘴。
顾婳祎道:“那你怎地便不能小心些?撕开伤口的时候不知道疼,这时候知道疼了?”
左怀瑾自知理亏,不敢辩解什么。默默地承受着顾婳祎的怒火,好在没要多久这伤口便重新包扎好了。
顾婳祎叫进来了阿左和灵芝,吩咐他们把那些药材分一部分拿去厨房熬出来再端过来,另外一部分用药捣给捣得稀碎,然后一点一点的加到左怀瑾的药桶中。
药桶里面的左怀瑾伤口碰着原就难受的厉害,看着还要加药进来,心里便更是恐慌。
顾婳祎瞧出来了他的顾虑,安慰道:“今日这药水不会叫你疼痛难挨的,你不必太过紧张。”
左怀瑾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安心在里面泡着。等泡了一盏茶的功夫后,顾婳祎叫左怀瑾起来。
左怀瑾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仍是照做了。在水里泡过之后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原本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此刻泛着红色,滴滴答答的水珠不断落下,搅得顾婳祎有些心神不宁。
她原先学医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裸男,但不知道为何,在面对左怀瑾时候总是有些不自觉地想要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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