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厌世女配后[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菜粥二十
“纪纪,你还在工作吗?”
纪如月刚放下电脑,准备出去做造型然后去参加男主爷爷寿宴,突然到女主的消息,她打开一看,回道:“刚结束。”
“那纪纪等下和我一起回去吗?”
“不回,你自己开车回去,让你小助理开车也行。”纪如月快速输入回答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对宋星子解释,又补上原因,“今晚有寿宴,我必须要参加。”
寿宴?这个时候!是书里的寿宴吗?那岂不是要见到厉夜北那个人渣!!
宋星子的雷达嗡嗡作响,她直起身,手速头一次达到三秒一个字,“纪纪和谁一起去啊?不回家吃饭吗?不能带我吗?”
纪如月皱眉,女主这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男主吗?
“自己去,不能带你。”
“呜呜呜,为什么不能带我啊!要是有人给纪纪灌酒怎么办?”
纪如月披上西装外套,拿上手拿包,起身坐电梯下楼,趁着空回复女主的消息,“我会照顾好自己。”
“呜呜呜,”宋星子一想到女配又要被人渣男主欺负,就又气又委屈,“那纪纪不要搭理坏人。”
“忍住眼泪,忍不住了,不忍了,哇——.jip”
纪如月头疼地看着女主发的表情包,她能想象出手机屏幕另一端的宋星子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样子,“你不是想让我演贵妃吗?别哭了,我演这个就是。”
纪纪这是在安慰我吗?哇哇哇,纪纪也太好了,太善良了,太乖了!!!但是那个人渣男主,不行,我不会让他伤害纪纪的!这一次就算了,我不能在纪纪旁边,等我找出原因,恢复灵力,头一个对付的就是厉夜北那个死人渣!
宋星子定下决定,对着手机直抒胸臆,“纪纪你真好,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我等你回来!”
纪如月:“……”女主对谁都这么掏心掏肺吗?这种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奇怪?
纪如月也没多想,换礼服,做造型,取礼物,再驱车前往厉家老宅,一个流程下来,差不多两三个小时,她到场的时候寿宴已经要开始了。
按照以往发展她先去见了男主爷爷,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男主出来见她,于是一老一小面面相觑,简单地寒暄过后,主持人就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西装革履,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地站着,舒缓靡靡的音乐在奢华的大厅中缓缓流淌。
纪如月一袭热烈红裙,站在人群中央,面上挂着不屑的笑容,任谁都能看出圈内出了名的暴躁跋扈小纪总今晚心情不佳。
可偏生有不长眼的人要上前凑热闹。
“小纪总今天怎么没和厉总一起来啊,”娇娇娆娆的女声响起来,一个身穿白色小洋裙女人捂嘴娇笑。
又是这个傻逼,纪如月演戏演得烦躁,她不想打人,也懒得和只出现一晚的女人生气,同是身不由己人,何必互相为难。
但或许是天道想要凸出她恶毒跋扈的人设,每次都拿炮灰给她练手。
“你说什么!在说一句试试!”纪如月觉得自己的声音里的提示意味已经十分明显,再配上这种中二又智障的台词,眼前的女人应该能知难而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多么降智,多么不合逻辑,戏台上的人的智商都要严格遵守主角主要配角配角炮灰的不等式。
娇笑着的女人像是听不出纪如月的意思,也听不见旁人的提示一样,娇滴滴地说:“小纪总估计是不知道,厉总最近又找个个新欢,喜欢得不得了。”
那个人渣找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女主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台词能不能与时俱进,改进一下?
“我让你多嘴!”纪如月伸手拽住女人的衣领,另一只手又快又急地扇在她白嫩的脸上,看到女人的脸像白面馒头一样快速红肿起来,纪如月将人猛地推开,居高临下地说,“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操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划脚?”
纪如月说完,抬起下巴,睥睨天下般的姿态环视四周,见到围观人都默不作声,才满意地看向地上哑声的女人,“给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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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能有人一家独大,在大型宴会上失态伤人还能安然无恙,无人制止呢?这场戏剧情节如此拙劣,粗看一眼,连小学生的练笔之作都比不上,可笑的是,重复轮回这么多次,他们仍然一无所觉。
纪如月厌烦不堪,面上还是骄纵张扬的模样,抬起脚,用高跟鞋的鞋尖指着她,“哑巴了吗?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纪如月!你不要太过分!这是爷爷的寿宴!你怎么能在这里闹事!”磁性中充满怒火的男声穿过层层人群,来到对峙的两人耳边,厉夜北的俊脸如同冰雕,带着能吓死人的冷漠。
纪如月懒得买账,往后退一步,骄矜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高开叉的红裙衬得她线条流畅的美腿更加白皙动人。
可这一切落到堵车堵了半个小时,才狼狈来到爷爷寿宴,一来就看到所谓的未婚妻在大闹寿宴,而且蛮横凶残不讲道理的男主眼里,让他气得肝疼,怒不可遏地开口斥责纪如月。
这个傻逼,我什么时候才能弄死他?
比起对无关背景板的同情,本就烦躁的纪如月看到咋咋呼呼的男主心里只有厌恶,正好这一段剧情合该是厉夜北温柔小意地讨好她,纪如月顺势反问:“原来厉哥哥知道这是厉爷爷的寿宴啊,那你这个唯一的孙子怎么来得这么晚?”
“纪如月!你!我这是堵——”
厉夜北下意识反击,纪如月才没心情听他扯谎,也不想知道他又在哪个情人那睡过头,这一切,本就该和她毫无关系才是!
“堵什么?你还能在帝都堵车不成?你是来搞笑的吗?”纪如月起身,如以往一样,站起来讽刺地瞥一眼厉夜北,当然,如果不是剧情不允许,她现在更想把男主的丑脸扇肿。
想到厉夜北的脸肿成猪头的模样,纪如月给面子地笑出声,正好接上上面的讽刺。
厉夜北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高脚杯,仿佛是要将玻璃杯碾碎一般用力,俊眸强压着怒火,跟在纪如月身后走出去,“小月,你去哪?”
第20章改变
去哪?去你墓地上坟可以吗?
纪如月烦躁又疲惫,她脚步不停,穿过人群,来到老宅的花园,停在音乐喷泉旁,抬头望天。
今天是大寒,又正逢十五,头顶的月亮又大又圆,身边的音乐喷泉灯光柔和,空气中水汽弥漫,男主和热闹的宴会都被甩在身后。
为什么我会和这些事纠缠不清呢?为什么偏偏只有我这个恶毒女配清醒着?
纪如月眨眨眼,想起宋星子说得等她回家,烦躁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
其实还是有改变的余地的,起码女主现在还不认识男主,反倒是缠我缠得很。
她哂笑一声,坐到旁边的木椅上,等着被爷爷痛骂后的男主追出来道歉。
“纪如月!你别闹了。”
厉夜北终于追出来了,他面上带着虚伪缠绵的情意,眼里却是冷冽如寒冰的厌恶,自认桀骜不驯,天赋卓绝的他怎么甘心被一个女人压到头上,即使这个人是他未婚妻也不行!
“如果你是以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那我告诉你,小月,你成功了!”
纪如月老神在在地背对着傻逼男主坐着,听到他的话,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动起来,厉夜北观察到她的动作,露出志得意满,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就知道,纪如月是个没脑子的,整天除了争风吃醋,就霸道是黏人。她也不想想,要是没有纪氏集团做嫁妆,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就算随便一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她这种女人!
“小月,我知道你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在和我生气。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还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敢对我对粗的女人,可怎么办啊,我偏偏就喜欢你这吃醋的样子。”厉夜北将手搭在纪如月肩上,他嗓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道冷傲,低沉又深情。
真是智障,这种傻逼话,无论听过多少次我都受不了。纪如月眼眶泛红,落下泪来,她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想把男主的头按进喷泉水里,让他清醒一下。
感受到纪如月的颤抖和小声啜泣,厉夜北又靠近一点,在纪如月头顶上开始表演,“我心在你那里了,你还在乎这些小事干什么?酒会没和你跳舞是我那天来迟了,开场舞都过半了,我总不能把你再拉起来重新跳啊。”
你的心我可要不起,它在狗肚子里活蹦乱跳呢。
纪如月转过身,眼睛红彤彤的,眸光里却是麻木和厌恶。
她推开男主,用近乎撒娇的方式反问,“那那个小明星呢?你竟然在星光的年会上睡别的女人,厉哥哥你没有心!”
厉夜北攥紧拳头,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他痛不欲生地说:“该死,我喜不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好累,为什么还没有结束?纪如月做出震动状,小拳头砸在厉夜北身上,娇滴滴地说:“厉哥哥骗人,你今天也没有来接我,还到的这么晚!”
要是能把他砸死就好了,可是男主死掉的话这个世界又该重组一遍了。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成功亲手杀死过主角呢,不知道会不会被彻底抹杀自我意识?
纪如月思考着可行度,回手,捂住嘴,露出害羞的笑容。
眼见纪如月的少女娇羞状,厉夜北的怀疑放回肚子里,前几天还有点担心会控制不住纪如月,现在一看,她还是那个无脑花痴女,我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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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堵车了,今天市中心堵的不行,我那八个八的车牌号都没人让路,”厉夜北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的堵车,不爽地解释,真是该死!那些贱民的垃圾车竟然敢挡在我前面!
“既然厉哥哥都这样说了,我就勉强相信一回好了。”
“对了,厉哥哥,星光在筹备一部新剧,厉哥哥之前不是和小月说想进军娱乐圈吗?有兴趣投资试试吗?”
以星光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外拉投资人,说来说去还是人偶纪喜欢厉夜北,凡事都要帮他一把。
“投资就不必了,我前两日刚购了华盛,正准备试试水,”厉夜北迟疑一会儿,看到纪如月依旧天真仰慕的表情,又继续说,“我手下倒是有艺人想去星光学习学习。”
终于来了吗?为女主谋求角色的一幕,这回女主已经提前签了星光,演了女主,天道会如何修改剧情呢?是换一个人,那她还是演贵妃吗?
“可以啊,厉哥哥随便说,能帮到厉哥哥真是太好了,”纪如月眸光平静,说完措辞,静静等待男主的下文。
“她的形象比较贴近单纯善良的角色,她是想演你们那个小说改编剧的贵妃,会让小月为难吗?”
木瑜的角色是何雅求的,这个角色对剧中所有人都很特殊,又贴近她的形象,用来勾搭宋星子,破坏她和纪如月的关系在合适不过。
所以虽然不知道剧组的具体情况,听完何雅的分析,厉夜北也觉得颇有道理。
呵呵呵,果然还是这样吗?剧情修正的比原来更傻逼了,天道不管实际情况就往上套。
想到自己的回答,纪如月笑出声,我应该说什么呢?是这一段话:当然可以啊,我吩咐他们给你把这个角色留下来,让她来演就是,但厉哥哥记得来找小月啊,平时都看不见厉哥哥呢。
可是,我已经答应女主要演木瑜了呢,天道要如何来修正呢?
纪如月皱眉,仍然是故作甜腻的少女音,“能,能换一个吗?这个有人要演啊,我再吩咐他们给她找个差不多的角色留下来,让她来演就是,但厉哥哥记得来找小月啊,平时都看不见厉哥哥呢。”
一开始的卡壳,到后来几乎原封不变的对话,纪如月竟然顺畅地说完了,没有吐血,没有灵魂撕裂感,如此轻松地就把改变点说出来了!
就像荒芜黑夜里独行的旅人突然见到光明,食物和同伴,她几乎想开怀大笑,现在立刻马上就绕着音乐喷泉跑十圈,再满身大汗地跳到温泉里,激动得仰天长啸。
可她不能,剧情还在继续,台上的戏还在唱,她不能脱离人设,更无法脱离戏谱。
“那厉哥哥就先谢过小月了,”厉夜北全然不查纪如月的说辞,自顾自地接下话,说完他才意识到,纪如月好像拒绝他了!
“厉哥哥太客气了!”纪如月挽起厉夜北的胳膊,“我们还是回宴会吧,出来的已经够久了。”
丝竹管弦还在继续,后面的事情并不重要,在《总裁霸爱:天价影后宠上天》中也就是一笔带过的描写,纪如月虽然不知道这些,但不再强烈的束缚感让她只勉强待到十点,就借口告辞。
从枯燥乏味的寿宴上脱离出来,纪如月便在李保镖的陪伴下往井虹坊赶。
“开快点吧,已经很晚了。”纪如月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橙黄路灯下车流如织的景象,仔细思索今天的改变。
为什么今天我能这么顺利地说出不同的回答?没有吐血,没有受伤,这和之前签合同究竟不同在哪里?同样是改变关键剧情点,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顺利?说起来,故事开始之时,我带女主离开,好像也很顺利!但这之间的联系点在哪呢?
女主,女主!是宋星子!纪如月猛地坐起,又被安全带拉回座椅,李彪沉默地降低车速,防止她受伤。
纪如月仔细回想每一个被改变的剧情点之前,宋星子在做什么说什么:
她希望我救她:“纪纪,救我,救我……”
她流着泪将厉夜北的合同撕烂……
她说:“我想演那个厨师,然后纪纪演贵妃,贵妃是唯一对厨师好的人,纪纪也是唯一对我好的人,纪纪和贵妃一样善良。”
林殊说她想劝我演贵妃娘娘,但我没有回她。
我答应她演木瑜:“你不是想让我演贵妃吗?别哭了,我演这个就是。”
……
是她!是宋星子!不同之处在于她的意愿,她希望我救她,所以我能轻松地带她走;她希望我演木瑜,多次和我说这件事,所以我才能顺利地改变剧情;但她没有说合同,我提前准备的合同和男主撞上,所以改变这一段我才会受伤吐血!!!
是女主角的意愿在决定这一切吗?宋星子希望什么,世界的走向就会偏向什么?这一切,都在以主角的意愿为中心发生,厉夜北是男主,她是女主,两个人在以不同的方向同时影响这个世界!!!
那如果宋星子希望我和厉夜北解除婚约,和他不再联系,可以吗?我能成功吗?脱离这一切!!
纪如月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到,想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她忍不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十指捏紧扶手,恨不得长双翅膀,下一秒就飞回井虹坊的别墅,实验自己的猜测。
“李彪,开快一点,车多就绕路,快点回井虹坊!”
李彪被纪如月暗哑急促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道:总裁这是在想宋小姐吗?
他难得八卦一回,随即听话地提档上速,一路疾驰,又快又稳地开到井虹坊,才刚将车停到别墅门前,就见纪如月推开车门,脚不挨地地冲出去,一路往亮着灯的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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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真的很喜欢宋小姐啊!张源的八卦竟然靠谱了一回。
沉默的李保镖想着,将车开往地下车库,再沉默地回家。
“宋星子!”纪如月拎着长裙一路狂奔,推开门,看到趴在沙发上,拿着书看的女子,尖利而急促地喊出她的名字,在她看过来后,纪如月才恍然停下来喘气。
“宋星子!宋星子!宋星子!”纪如月将门合上,喊着她的名字,一步步朝她走来,目露狂热,仿若一步一叩首的信徒,跋山涉水几万里,终于得见天颜,喜不自胜。
宋星子早就吃过晚饭,又担心小朋友会被灌酒,不能吃饭,便给纪如月熬了醒酒汤和白米粥,一直放在锅上温着,自己坐在大厅等人回来的同时继续钻研《深宫厨后》的小说。
听到纪如月喊她的第一声,宋星子就放下书,坐起身,软软地问:“纪纪怎么了?”
纪如月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急切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她有点不知所措:直觉告诉她现在的纪纪很危险,要跑,可她却担心小朋友是不是在寿宴上被欺负了,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看着纪如月红着眼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宋星子愣住,呆呆地问:“纪纪,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纪如月没有说话,蹲下身,平视着她,眼里的渴望仿若一道网,将宋星子牢牢地锁在其中。
“纪纪,你别不说话啊,我害怕,你没事儿吧?”宋星子握住纪如月的手,上下打量一番,仍然找不出纪如月反常的原因。
“没,我没事,”纪如月一开口,暗哑的声音就把宋星子的老母亲心丢进热油锅里来回翻滚了几十次。
“还说没事儿,声音都哑成这样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肯定是厉夜北那个死人渣,纪纪这么好,他怎么忍心伤害纪纪呢?纪纪是不是哭过了,眼睛好红,声音也哑。
宋星子又气又恼,还恨自己没有灵力,不能为纪如月出气,咬着牙说:“是不是厉夜北让你生气了!我,我去帮你打他!”
被宋星子从上到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关心一番,纪如月竟然奇异地镇定下来,她摇头,对着目露关切的女主说:“没有,没被欺负。”
宋星子不信,没被欺负,好端端的能成这个样子,“纪纪喝酒了吗?有没有吃饭?”
“没有喝酒,”纪如月摇头,她很想按住宋星子,让宋星子说一百遍希望纪如月远离厉夜北、柳白和宋星子,希望纪如月能快快乐乐一辈子,但她又鲜有的害怕胆怯,想退却。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恰似近乡情怯,越靠近渴望已久,朝思暮想的东西,人便越害怕,怕真得到了却是乏善可陈,与想象中截然不同。
这条颠扑不破的真理,纵使是放到少年英才,风灵隽秀的小纪总身上,也是成立的。
如果,如果我的猜测只是猜测怎么办呢?
纪如月叹口气,宋星子立刻闻风而动,着急地说:“纪纪,你是不是没有吃饭?我去给你盛粥。”
“吃了,”一晚上一粒米也没有进肚的纪如月如是说,她拽住宋星子的衣服,嘴唇一张一翕,叹了口气,说:“宋星子,你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罢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不了就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反正也已经习惯,而且就算不是这样,生活也在朝好的方面改变,不是吗?
宋星子听话坐下,秋水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纪如月,乖巧地问:“纪纪要说什么啊?”
纪如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用尽量平静地语调说:“宋星子,你希望我和厉夜北解除婚约吗?你总说我是个好人,那你希望我过得自由幸福吗?”
宋星子不明所以,但仍然认真地回答:“肯定的啊!我一直都希望纪纪能过的开心快乐,最好还要好好吃饭,能好好照顾自己。”
纪如月一顿,女主的神情严肃,语气诚恳,她反倒有些羞愧,为自己阴暗的心思,我在利用这么一个至真至纯的人啊,从头至尾。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祝福我,”纪如月心一横,将话一口气说完,“说希望纪如月和厉夜北解除婚约,过得自由幸福!”
宋星子不知道小朋友出去一趟受了什么委屈,竟然回家疯成这个德行,可就像纪如月说得那样,宋星子她打心底里认为纪如月是个好人,善良大方,三观极正,她也真的希望纪如月能过得开开心心,自在幸福,不管是按时吃饭不挑食这种小事,还是以后的婚姻嫁娶这种人生大事,她都希望纪如月好,像她的人一样好。
所以宋星子坐正了身体,握住纪如月的手,端正神情,认真又严肃地,一字一句重复她的话,“我希望纪如月和厉夜北解除婚约,过得自由幸福!”
纪如月缓下力来,差点跌倒在地,宋星子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纪如月拽过座机的电话线,将电话整个捞到怀里,颤抖着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过去。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嘟——”
怎么会打不通?!
纪如月再拨一次,结果依旧,她放下电话,目光灼灼地再次望向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宋星子,哑着声音说:“宋星子,你,你能再说一遍吗?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宋星子不知道纪如月要干什么,可既然小朋友需要,那我怎么能推辞呢?她比上一次更认真地说一遍祝福:“我希望纪如月和厉夜北解除婚约,过得自由幸福!”
纪如月安静地听完,正要再次拨打过去,就听到电话铃声嘀嘀嘀地响起来,她立刻拿起电话,听到对面的男人疲惫的声音喊她,“小月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纪如月攥紧电话,于期待中生出一丝紧张,“爸爸,是我。”
纪弘光还在处理公务,听到女儿的话,放下条例,耐心地问:“怎么了?小月要说什么?昨天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纪弘光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想进组演戏就演,不用管那些老家伙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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