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夜(校园H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里杏
还用她吩咐么?
他卖力用舌头地刺弄她那一处敏感的穴点,许傲控制不住私处传来的尖锐快感,欲望溃发前咬住自己的手背,颤栗着,泄出身。
淫汁被他尽数吞进。
没有弄脏床,却弄得他唇角下巴,湿漉漉的一片。
许傲失去最后一丝力气,扑倒在他身上,嫣红软糯的花穴颤微微的暴露在他眼前。
贺知立刚想帮她抱过来,没想到她居然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扶着他依旧勃硬的茎身,背对着他抬起臀部,想往下坐。
贺知立急忙止住她,“宝宝,别……”
那一句,你没那个技术别乱动,还没说出口。龟头就抵着穴口,探进去了一截。
等到许傲缓缓坐下去,两个人都舒服到呼出声。
高潮过后穴肉百般痴缠着绞住粗硬的肉茎,背后女上的姿势,让性器和穴道紧紧厮磨在一处,两个人同时丧失理智。
坐下去吃干净的那一刻,许傲心里只想着,阿瑶说的果然没错,这个姿势,真的,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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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阿瑶的确没骗人、因为某个狗儿子真的很会搞:)
最近真的卡死了,时速最多不超过500,看到的多给我评论啥的呀,3500珠的时候可以上一章福利点播番外哦。
下一章还是肉
烟雨夜(校园H 1v1) 【家】7、偷
这个姿势只能看见她乌发如瀑般遮住雪艳的脊背,一截柔软的腰肢轻晃摆动,随着她起伏的姿势,湿热的穴肉裹住他的阳物一口口地吸吮着。
太刺激了,紧滑的甬道,娇软的呻吟。贺知立只能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从背后都能看清她丰盈的酥乳晃出淫浪的雪波,贺知立伸手抓住,尽情地揉捏起来,软嫩的乳肉嵌进他纹理粗糙的掌心,熨烫着他的意志,像是寻到归处的小兽,满足又难耐。
“唔……嗯……”许傲在他温柔的抚摸下呻吟出来,穴道被那粗壮的阳物撑得毫无缝隙,然而她每次起落,都有一种要被弄坏了的错觉,没一会儿,她便累了,歇下来缓缓地喘息,“阿贺……”
贺知立托起她的饱满臀瓣,将性器滑落出来,可那娇嫩的软肉却紧贴着它,许傲没有被满足,扭起屁股用那两片娇嫩润泽的软肉磨蹭着他的阴茎。
贺知立嘶了一声,在失去节制的前一秒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没戴套。”
上一次全程都没有戴,他事后为自己的不理智恼悔了一整个晚上。
许傲咬住唇,不断用那处贴蹭他,荡得没边。
贺知立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人从身上放下去,沉下声音一字一句道:“不可以。”
不顾她此刻情欲跌落,脸色难看。
在随身的包里找到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戴好了,回头看见她不满地靠在床头,贺知立无辜地笑,俯身搂住她,“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好不好?”
半哄半迫,让她背坐在他大腿上,手摸到她湿热的花穴,揉了两下,贴在她耳边说:“好多骚水……”
坚挺滚烫的性器慢慢操进去,贺知立从背后揉着她的胸,耐心地哄着她,“不是我不想,只是那样不安全……”
许傲脑子里哪还能想到什么旁的事,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填满了她每一寸的穴肉。
“阿贺你动一动……”
“好。”
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插送,他挺着腰将粗大的的性器不断往上肏,饱硕的精囊拍打在她娇嫩的阴部,贺知立用手去抚摸两人的交合处,粗粝的指腹刮蹭着嫣红的小阴核,撞出一波波湿腻的淫液,流在他身上。
“我……我要死了……阿贺、老公……”许傲背对着他,昏暗中快感逐渐累积,她受不了阿贺这样恶劣地玩弄,红着脸喘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小猫发春似的浪叫。
然而她的呻吟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迎来一波更快速地抽插。
而他的手,在她的胸上一通乱摸,急促地说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在他高潮前颤栗着念她名字的那一刻,许傲好像明白了他对于避孕的执念。
她浑身酸软地躺下,任由他温柔又体贴地做事后处理,贺知立蹲在地上,一遍遍擦拭她的私处。
许傲伸出手去摸他俊朗的脸颊,蹭到一手潮湿的密汗。
贺知立抬起头,轻轻地笑,将下巴搁在她手心里,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牢她。
“我爱你。”
他这么说。
月光都不及他温柔。
许傲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她很忙,忙到有些固执,忙到有些冷漠。她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好爱的人。和他在一起之前,许傲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给她爱情,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不值得被爱,不值得让人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和心力去陪伴。
于是,过了四年,她终于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她问他。
“和我在一起,你累么?”
“不累。”他想都没想,只用那黑亮的眼睛表达他的诚挚。
“可我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许傲顿了一下,看见他还蹲在地上,仰视着她,“没有为你准备过一场很好的生日,没有为你做过饭,没有陪你回过家,没有参加过你的同学聚会,也没有去你们学校等过你。”
她什么都没有做过,这四年,她耗费所有的时间在她的研究学习上,还有叁年或六年,也可能是一辈子,他会很辛苦。
那一刻许傲觉得自己很自私,如果他们结婚,他将会付出他的一生来陪伴她。
而他这一生都将会浪费在她身上,他明明可以去过更肆意快乐的人生,而不是一直在她背后辛苦支撑她的梦想。
甚至都不足以称之为梦想,她曾无数次想过要放弃。
有时候许傲觉得贺知立很成熟,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固执,明明他可以为自己再考虑得多一点。
贺知立开口,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他想说不是的,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为我做过。
许傲曾经通宵帮他整理高考资料,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逃了两节专业课,用兼职的工资给他买过很多东西,明明可以住校,却再晚都要回家陪他。
许傲明明可以不爱他,可以不要他,可是她没有。
贺知立有很多话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许傲退缩了,她不敢结婚。
*
他其实是跪在地上的,时间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膝盖都疼得厉害,他穿上衣服,缓缓离开了房间。
大概是过了一会,他捧着一个盒子过来。
还是跪蹲在地上,他当着许傲的面把盒子打开。
里面有一张纸,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好几张许傲的证件照,一本高二物理习题册,还有一个,黑色的发绳。
许傲坐在床上,第一个拿起的,是她高二那年遗失的体检表。
贺知立吸了一口气,又浅浅地叹出来,鼓足了勇气开口。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高一的时候……我总是梦见你,梦见你的腿,还有你的胸。在梦里操你,很爽……可是醒来又特别难受,那时候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完了,只能靠意淫你获得高潮,一辈子都只能做个变态。”
“我那时候很蠢,也很坏……”说到这,他觉得有些不齿,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偷过你很多东西……”
许傲惊讶,她不记得自己丢过什么东西,可是眼前少年说到这好像有点难过,慌张地抬手揩了一把额头的汗,继续坦白,“第一次是你手里的体检单,开学体检,我们两个班分到了一个时间段,你体检完,在量身高体重的地方,你们班的女孩子喊你帮她们拿衣服,你当时就顺手把你的体检单放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就把你的东西拿走了。”
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完了,犯了罪,这一辈子都是贼。
许傲看着眼前的体检表才回过神,那时候她确实丢过一张,不过那时候学校的体检也不是很严格,后来是江岸找来一张空白的单子,随手帮她填了一份补上去。
没想到是被他拿走了。
“还有,秋季运动会的时候,在看台,你把自己的橡皮筋箍在矿泉水瓶上,你当时站起来去看你们班的同学跑接力赛,我趁你不注意,把矿泉水瓶和那根皮筋一起偷走了。”
他变态到在四下无人的角落去舔吻矿泉水瓶口,幻想和许傲接吻。又为了那根皮筋,高一下半年整个学期都没有去理发,只为了打球的时候可以用那根皮筋把头发扎起一截。
“你的照片都是我在公告榜上撕下来的,第一张被我放在枕头底下,每次自慰的时候都拿出来……”
他活在幻想里过了好久好久,像是被下了蛊一样,挣扎过也绝望过,他无数次警告过自己,学姐不会爱上他这样的变态,做这种事只会让他离优秀的学姐越来越远。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偷窥学姐跟踪她回家,忍不住给学姐发信息。
像是控制不住的罪孽,深深扎根在他心底阴暗的角落。
说到这,贺知立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深深的罪恶和愧恼所包围,他停了很久,久到不敢抬头去看许傲的表情,他害怕自己看到的是厌恶和反感。
可是许傲只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拿着那本物理练习册问,“这个?又是什么时候拾到的?”
她没有用那个不堪的词,她只说是拾。
“物理是理性的,但对物理的热爱却不理性。第二十八页页尾。”
“一切科学,要么是物理学,要么是集邮票。第九十四页页尾。”
………
他念完,默默抬头看向许傲,拿过她手里的那本书,将每一页翻给她看。
一字不差。
而他没有看见,封面上许傲写下的那句 “physics isn‘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love is.”——richard feynman
“这本书是我在办公室偷的,我当时被罚在办公室补作业,看到对面老师桌上有一摞物理习题,你的就放在第一本……”说到这,他用手遮住眼睛,陷入深深的自责,“其实我根本不懂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我去网上查,才知道有一些是物理学家的名言,我那时候就想,你一定很喜欢物理,不然你的性格怎么可能在作业本上写这些东西……”
“所以你当时鼓励我坚持这个专业对么?”许傲不忍心看他这样,于是搂住他的脑袋,轻轻地揉。
“嗯……”他靠在许傲的腿上,“我当时在想,你一定要坚持自己十六岁时喜欢的学业啊。”
“好,我会坚持的。”
许傲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微弱的夜灯混着温柔的月光勾勒出他的面容,还是那双黑亮的眼睛,永远如同第一次见时那样好看。
“我爱你阿贺,我是你的,所以这些东西也都是你的。”
不要再说自己是小偷,你偷走的,只有我的心。
而我也一定会坚持,十七岁时喜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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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科学,要么是物理学,要么是收集邮票。
(all science is either physics or stamp
collecting.)——e. rutherford
烟雨夜(校园H 1v1) 【家】8、end(4500+)
他们是第二天清晨出发的,去墓园的路上要经过几道盘旋险峻的山路,贺知立车开得很稳,许傲望着窗外升腾起的氤氲山气如一层轻纱帷幔缠绕在青山绿水之间,远处似尖刀重迭起伏的千山时隐时现,她觉得惊奇,从未见过这样神鬼莫测的景象,趴在窗户上看得入了迷。
一个半小时后到达,剥去了晨间的轻雾,下车后的天气显得格外好,赤日炎炎下,贺知立替她撑上伞,牵着她走进一片寂寥的墓园。
中元节刚过不久,此刻这里人烟稀零,贺知立搂紧许傲,带她来到一个墓碑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笑起来很美,她叫,林思薇,是阿贺的母亲。
许傲率先弯腰将手里的那捧粉白相间的玫瑰花束在墓碑旁,然后她看向贺知立,用极低的声音问了一句,“要跪下么?”
贺知立笑了,抓过她的手,笑容像极了他母亲。
“我一般都蹲着或者直接坐在地上,得陪她说会话。”他语气轻描淡写,随后自然地蹲下,许傲也学他蹲在一旁。
说什么呢?许傲看着他,他却迟迟没有开口,只一味地与她对视,眸光里是掩不尽的温柔,紧紧牵着她的手。
“看着你都忘了要和妈妈说什么了。”他笑着抱怨,又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语气轻快悠然,“妈妈,好久不见,今天把傲傲带来看你啦,我没有骗你吧,她本人比照片还要好看的对么。傲傲毕业了,马上要读研究生了,我们回去后就会结婚。”
许傲就这么看着他,听他和母亲说着关于自己的事,“她很乖,最近也有好好吃饭,你很喜欢她是不是?”
空气里忽起一阵夏风,迷晃了她的眼。
他絮絮叨叨很久,最后停下来,呼了口气,捏了下许傲的手心,“一会儿就回家了,你热不热?”
说完了么?怎么说的都是她的事?
许傲摇摇头,把目光投向墓碑,两人在一处静坐了很久。
就在贺知立要起身带她离开时,许傲拉住了他,她道:“让我说几句话吧。”
贺知立的睫毛微动,愣了一刻,又忙点头说好。
许傲低着头,掩饰自己突如而来的紧张。
最后还是看向他母亲的照片,看见那一双美丽的眼睛,那样亮,像极了雨后刺透浓雾的一束日光。
她开口,语气有些僵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端地感到心跳加速。
“嗯……妈妈,您好,初次见面,我是许傲,我和阿贺要结婚了,这样喊您应该可以吧。我们在一起很好,很幸福,请您放心,我会对阿贺好,会对他负责……再见,下次还会来看您。”
我会对他这一辈子负责,请您放心。
*
在贺知立的印象里,他的妈妈是一个有一些迷糊的漂亮女人,带婴儿时期的他出门不是忘记带奶瓶就是忘记带奶粉,要么就是忘记带尿片,反正没有哪次出门是帮他把东西带齐全的。
等长大一点,就总把他忘在幼儿园,小阿贺看着所有小伙伴一个个都被家里人接走了,只能自己拿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等她,有时候天都黑了,肚子都饿坏了,林思薇才骑着自行车慢慢赶来,小阿贺瘪瘪嘴想哭,可看见她在老远就捂着嘴笑得那么开心,也就跟着她笑,好像他们在玩一个漫长又有些无聊的捉迷藏游戏。
念小学,忘记带书包是常有的事,两个迷糊蛋都是到了学校门口才发现,一齐拍响脑门儿。林思薇就骑着车飞奔回去帮他讨书包。
贺知立坐她的自行车,被车轱辘绞过好几次脚后跟,夏天穿凉鞋,全是血,去了卫生所包扎好,两个人大眼瞪大眼,都不知道该怪谁。
再后来,贺知立不敢再坐林思薇的后座,她就自己骑车,让他跟在后面跑,跑到学校,看着他满头的大汗,还要夸一句:“我儿子跑步真厉害,以后要做运动员拿冠军呢!”
她总说我儿子,我儿子,贺知立常想林思薇是不是忘了他叫什么,毕竟她那么迷糊的一个人,忘记这种事也很正常。
林思薇在厂里上班,人漂亮,性格也好,和贺强是相亲认识,标准化的相处模式,至于贺强,他在贺知立的童年记忆里出场次数太少,话不多也从来不管家事,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老实沉默的男人在老婆过世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再婚了呢。再婚对象还是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未婚女人。
林思薇的那个病患得很突然,当时贺知立在读六年级,见她那段时间饭吃得很少,好几次在家里拖地拖到一半就开始头晕,贺知立很担心,但林思薇只说她是有些贫血。贺知立很急,“那你还不多吃点饭。”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甚至都没有过叛逆期,就早早接手了家务,也在私下和贺强提过好几次,让他带着妈妈去市里看下医生,贺强只说忙,推开他就去厂里上工了。
所以后来贺知立常想,如果当初贺强上心一点,那妈妈的病是不是可以早点发现,早一点得到治疗,那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可万事没有如果,发现时就已经是晚期,贺知立在医院看见她的时候,她靠坐在病床上,静静地望向窗外,寂静明亮的病房,周围稀薄的氧气,都一涌而上,遏制住他的呼吸。
他当时想,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呢?为什么是他的妈妈?为什么不是别人?
林思薇听见病房外的轻响,看见贺知立站在门外,脸上又漾起温柔的笑,“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啦?”
他们谁都不曾提起生病的事,贺知立每日放学都来陪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和她谈论学校里发生的故事。隔壁床的阿姨就常说:“小林啊,你儿子可真乖,现在哪里还有和妈妈这么亲热的小孩啦。”
这时候林思薇就满脸自豪地冲他使眼色,就好像是在说:看,我把你培养得多好。
林思薇最爱问他,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呀?你们班上谁最漂亮?你和哪个女孩玩的最好?有没有女生给你表白?
可她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贺知立谁都不喜欢,她便自我安慰:“都怪你老妈我太漂亮了,你眼光那么高,以后怎么找老婆啊?”
林思薇是很传统的美人,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很甜不笑的时候也很甜,看着就让人心头一暖。
贺知立看着她,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他附和,“嗯,你把我生丑点也许还好找。”
病房里每天就数他们俩最开心,可羡煞旁人的笑容背后是林思薇日渐消瘦的身子,越落越多的发丝,强撑不起的疲乏。后期,厌食加重,只能靠打吊瓶维持营养。最终,癌细胞转移到肺部,她开始呼吸困难,咳血,高烧不断。于同年秋天过世,那样漂亮的一个人,那样爱笑的一个人,变成一张张薄薄的照片,变成电话那头的阵阵忙音。贺知立这才明白,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林思薇,不会有这样一个迷糊的妈妈,她不知躲去了哪,只留他一人在这世上漫无边际的孤独等待中成长。
他只能记得林思薇最常说的那些话:“对不起啊儿子,又忘记来接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头磕破了,疼不疼?”
“对不起!又忘记给你做饭了。”
“对不起啊!我把开家长会的事忘了。”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葬礼过后的六个月,贺强再婚,贺知立一个人来到儿时的幼儿园门口,十叁岁的少年独自徘徊在幼时的记忆里,低喃,“你走了我怎么办呢?是不是把我名字都忘了开始新生活了呢?好吧,那样最好了,希望你下辈子也要有我这样好的儿子啊,我很省心的对吧,从来没惹你生气过……”
“谢谢你……谢谢你来过,谢谢你做我的妈妈,谢谢这个世上还有你爱我。我不会忘记你的,永远都不会……”
“林思薇,你知道么,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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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妈妈,新年好!迫不及待要和你分享一件事,我在学校遇见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女孩,她是高年级的学姐,长得很美,学习也特别好。她叫许傲,名字很好听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女孩叫这么独特的名字。
我该怎么和你形容她呢……我也说不上来,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生,啊……不好意思,比你还要漂亮一点呢。
其实也不是光看中她的外表啦,我觉得是一种感觉,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特别温暖,像春天里的太阳。
虽然她不怎么爱笑,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就像是突然觉得高中生活有了盼头,有了希望。
你也知道的,我初中过得不是很快乐,不过没关系了。
我遇到了这个学姐,突然就觉得好喜欢上学啊,每天都盼着去学校,去学校就可以看见她,学校真好,一中真好,有学姐可真好呀。
妈妈,你好么?新年快乐么?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希望你也好。”
———阿贺高一寒假
*
“嗨!大美女,我又来啦!
暑假好漫长哦,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都见不到她,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她吧,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学姐,她明年就高叁了,她的学习真的特别好,回回都考年级第二,很聪明,还很漂亮,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优秀的女孩呢?当然我不是说你不优秀哦……我只是太喜欢她了……
哎不过她已经第九次拉黑我了,报亭的老板还以为我在做什么违法犯罪的活计,要买那么多电话卡,谁知道我只是想要追求喜欢的女孩子呢。
你看,这个学姐很独特吧,是个很有毅力的女孩子吧,从来都不肯理我的。不过听说她对谁都这样,高冷,现在都用这个词来形容的,她还蛮高冷的。她好像也没有男朋友,这样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对吧。
不过我也有自知之明的,算啦,能每天在学校看见她就很好很好了,不奢求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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