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起眼的一颗星
想起先前跟过的几个医师,每个不是下流,就是爱钱,每天还得包山包海,风雨无阻全套的服务他们的家人。
看看几个要好的同事,每天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只有她,自从跟了韩子墨后不但清间了不少,整个人还变得滋润滋润的,同事每每看见她都要羡慕一番,所以说那种累人的活她是绝对不肯再干了,即便韩子墨不愿意在跟她上床了也没有关係。
她,是定要跟着他的,无论如何。
「知道了」,白若希看着他,淡淡的说。
她转身离去,留下有些错愕的韩子墨。
他知道她瀟洒有骨气,但这么简单就离开了,还是让他感到诧异和些微的愤怒。他说那些话时是认真的,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觉得,或者说隐隐希望,她会死守岗位,断然不会离开。
至少,她也该像往常那样跟他抗议。
他想着,或许,没有了性,她跟不跟他都无所谓了。
~~~~~~~~以下简体
“请你喝一杯甜甜的焦糖玛琪朵,然后和我谈一场能把蚂蚁腻死的恋爱。”
网上的文艺青年这么写着。
「傻女孩,做牙齿是很贵的,糖还是少吃的好啊」,白若希靠在墙上,看着手机喃喃自语,残酷的将那层梦幻泡泡戳破。
她眼盯着萤幕,心思却飞到了别处,偶尔抬头看看韩子墨的踪影,巡房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再抬头时,一群人快速走过,一闪而过的背影,她立即认出为首的就是韩子墨,身后跟着一群实习医生。
白若希提着买完不久的热咖啡跟了上去,心里不又残酷了一次。
喝焦糖玛琪朵的男人她没看过,爱喝espresso,并且指定la marzocco咖啡机的挑剔难搞的男人眼前倒是有一个。
这个男人就跟这杯咖啡一样,又浓又苦。
甜甜的恋爱谁不想谈呢?只不过他们都已经过了那段天真烂漫的时候,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的爱吃糖,彷佛只有喝一杯浓浓的义式咖啡才能道尽成人的苦楚。
白若希默默走到韩子墨的身旁,想朝他展示出迷人的笑容,他却看也不看,大步大步的走,一边跟身后的医师交代各种事项。
「韩医师」,她唤他。
韩子墨终于停下脚步,往身后一看,医师们各自散开,除了一位看着面生,容貌青涩的女孩。
她犹豫的上前,想和韩子墨说话,还未开口,韩子墨抢先一步,面对白若希说,「有事等等再说」
女孩心下一喜,站在那看着白若希,等她离开,却不曾想那话是对她说的。
白若希等了一会,看了看女孩,心中暗自窃笑她的愚钝,「不好意思,我有事跟韩医师说,能请你回避一下吗?」
女孩一脸的困惑,又看向韩子墨,见他没有反驳,始终看着那女人,才知道原来该走的人是自己。
白若希看着女孩红着一张脸跑了开,不禁笑了出来,她递上那杯热咖啡,礼貌的问他,「吃过早餐了吗?」
韩子墨略过问题,接过咖啡,声音冷淡,「以后不用再买了」
「那我帮你换种口味吧」
「不需要」,韩子墨走着,路过一名医师时,他把手中的咖啡转送给他,接着告诉白若希,「去找个好巴结的医师,别在我这里浪时间」
自上次分手以后,他们两人已经彆扭了一个多礼拜,除了白若希工作所要求的巴结,他们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私下更没有见面。
一切看似都回到了正常,他,是一名妇产科医师,她,是一名负责巴结卖药的业务。
日子慢慢的过去,身边有个吴女士每天监督着有没有遵照医嘱,娘家的电话也不断打来要钱,神和金钱上的压力压的白若希就快喘不过气,原以为会让她性欲大发的人也失去了效力。
现在,她不仅对做爱失去了性趣,就连工作可能都要丢了。
跟在韩子墨的身边虽然不好混,可也是个人人羡慕的工作,更何况她从他那里拿的订单不算少,药厂老板更是对她赞誉有加,要是真的走人,被分配到下一个的医师可就不一定是个活大器粗的天菜,而是个凸肚的老色鬼了。
想起先前跟过的几个医师,每个不是下流,就是爱钱,每天还得包山包海,风雨无阻全套的服务他们的家人。
看看几个要好的同事,每天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只有她,自从跟了韩子墨后不但清间了不少,整个人还变得滋润滋润的,同事每每看见她都要羡慕一番,所以说那种累人的活她是绝对不肯再干了,即便韩子墨不愿意在跟她上床了也没有关系。
她,是定要跟着他的,无论如何。
「知道了」,白若希看着他,淡淡的说。
她转身离去,留下有些错愕的韩子墨。
他知道她潇洒有骨气,但这么简单就离开了,还是让他感到诧异和些微的愤怒。他说那些话时是认真的,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觉得,或者说隐隐希望,她会死守岗位,断然不会离开。
至少,她也该像往常那样跟他抗议。
他想着,或许,没有了性,她跟不跟他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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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晴朗无云的一天。
「韩医师,早安」,白若希笑着和韩子墨问候,依旧奉上一杯热热的咖啡,儘管昨天他把那杯咖啡送人,气的她实在不想再送他咖啡,但又一想,这经不用白不用,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持续送才能展现她的诚意,他喝与不喝,随他吧。
「你怎么又来了」,韩子墨冷问,脸上的表情更是冷若冰霜,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内的那颗心脏狂跳了好几下。
白若希果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然而韩子墨却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烦恼了。
那晚和叶子缠绵之后,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此时此刻见到她,立刻又崩塌了。
当断不断,害人害己。韩子墨自问,那个果决的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犹豫不决了。
「我只说我知道了,但没说我不来,不来的话,谁来给你买这杯难买的咖啡呢」,白若希见他不拿咖啡,想伸手拉他的手,又忽然想起这是公眾场合,把那隻顿在空中的手了回来,「你快接着,我手快酸死了」
「我说了不需要」,韩子墨嘴上这么说,手却接了过来。
「爱喝不喝,还是要送人倒掉都随你」,白若希淡淡的说,「但我希望你知道这杯咖啡是我每天早上跑了很远的地方,然后在它冷掉之前赶紧送到你手上的」
「它代表了我的心意」,她正色的说,随即又堆起讨好又虚假的笑容,望向不大不小的窗外,「今天天气真好,是个好日子啊」
好日子吗?韩子墨是真不知道了。
若有似无的触碰,近距离的相处,公事化的对话中带着他一直以来厌恶的讨好,似乎都成了对他的凌迟。
生理上的反应,只需要白若希淡淡的香味就能勃起,心理上的恼火就多一分,更别提对叶子的愧疚感。
儘管对她无爱,可终究是个无辜之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不受影响的唯独白若希一人,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卖笑卖药卖服务,若真要说变化,那就是她越来越瘦的脸庞,还有不再向他求欢,彷彿他们从未有过不正当的关係。
她那段结束的宣言,看来也和他一样是说认真的。
过没几天,白若希消失了,如他所愿的。
韩子墨最后一次到她讯息是在四天前的晚上,两张照片,第一张是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里面是他衝动之下买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还有一件白色的护士服,那天本想试试,却不巧碰上她的姨妈。
第二张是她穿着护士服,胸前的釦子爆了几颗,藏不住她的丰满,手里拿着一根仿真阳具,吐出舌尖舔弄龟头。
“来吗?”,她传讯息问。
在这段彆扭的时间里韩子墨曾想过到楼梯间里找她,也曾想过要过去酒店看看,但理智阻止了他。
现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十足的诱惑,差一点又击垮了理智。
他告诫自己,若是再跨出一步,怕是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
……
「韩医师你还好吗?」,跟诊的护士问。
这句话在这叁天里韩子墨已经听了不下数遍,看见他的人总要问上一句。
没有了咖啡,没有了问候,没有了白若希的身影,似乎比不能和她做爱还要来的糟糕。心不在焉的情形严重影响到了他的专业,这种情况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期。
一段肉体的关係竟失控成这样,他始料未及,他以为没有了她,他的生活会回归正常,包含婚姻。
时间,他心想,时间还不够,只要时间长了,就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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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晴朗无云的一天。
「韩医师,早安」,白若希笑着和韩子墨问候,依旧奉上一杯热热的咖啡,尽管昨天他把那杯咖啡送人,气的她实在不想再送他咖啡,但又一想,这经不用白不用,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持续送才能展现她的诚意,他喝与不喝,随他吧。
「你怎么又来了」,韩子墨冷问,脸上的表情更是冷若冰霜,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内的那颗心脏狂跳了好几下。
白若希果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然而韩子墨却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烦恼了。
那晚和叶子缠绵之后,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此时此刻见到她,立刻又崩塌了。
当断不断,害人害己。韩子墨自问,那个果决的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犹豫不决了。
「我只说我知道了,但没说我不来,不来的话,谁来给你买这杯难买的咖啡呢」,白若希见他不拿咖啡,想伸手拉他的手,又忽然想起这是公众场合,把那只顿在空中的手了回来,「你快接着,我手快酸死了」
「我说了不需要」,韩子墨嘴上这么说,手却接了过来。
「爱喝不喝,还是要送人倒掉都随你」,白若希淡淡的说,「但我希望你知道这杯咖啡是我每天早上跑了很远的地方,然后在它冷掉之前赶紧送到你手上的」
「它代表了我的心意」,她正色的说,随即又堆起讨好又虚假的笑容,望向不大不小的窗外,「今天天气真好,是个好日子啊」
好日子吗?韩子墨是真不知道了。
若有似无的触碰,近距离的相处,公事化的对话中带着他一直以来厌恶的讨好,似乎都成了对他的凌迟。
生理上的反应,只需要白若希淡淡的香味就能勃起,心理上的恼火就多一分,更别提对叶子的愧疚感。
尽管对她无爱,可终究是个无辜之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不受影响的唯独白若希一人,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卖笑卖药卖服务,若真要说变化,那就是她越来越瘦的脸庞,还有不再向他求欢,彷佛他们从未有过不正当的关系。
她那段结束的宣言,看来也和他一样是说认真的。
过没几天,白若希消失了,如他所愿的。
韩子墨最后一次到她讯息是在四天前的晚上,两张照片,第一张是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里面是他冲动之下买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还有一件白色的护士服,那天本想试试,却不巧碰上她的姨妈。
第二张是她穿着护士服,胸前的扣子爆了几颗,藏不住她的丰满,手里拿着一根仿真阳具,吐出舌尖舔弄龟头。
“来吗?”,她传讯息问。
在这段彆扭的时间里韩子墨曾想过到楼梯间里找她,也曾想过要过去酒店看看,但理智阻止了他。
现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十足的诱惑,差一点又击垮了理智。
他告诫自己,若是再跨出一步,怕是真的再也回不了头了。
……
「韩医师你还好吗?」,跟诊的护士问。
这句话在这叁天里韩子墨已经听了不下数遍,看见他的人总要问上一句。
没有了咖啡,没有了问候,没有了白若希的身影,似乎比不能和她做爱还要来的糟糕。心不在焉的情形严重影响到了他的专业,这种情况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期。
一段肉体的关系竟失控成这样,他始料未及,他以为没有了她,他的生活会回归正常,包含婚姻。
时间,他心想,时间还不够,只要时间长了,就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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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时间不允许,命运捉弄人,在第四天白若希就出现了。
她和她丈夫就站在外边,身旁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太正在和她说话,可她的一双眼睛却是看着他的,直到门关上。
再次和白若希面对面时,她就坐在韩子墨的诊间里,旁边是她的丈夫,驼着背,一脸茫然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她丈夫时,给韩子墨的第一印象非常普通,而此时的他,惊惊颤颤。
韩子墨问他一句话得问好几次,回答时,声音微小,结结巴巴的,还不时看人眼色,像是怕人知道了他的秘密又像是一头受惊的动物,不过会这样也无可厚非,隻是表现的实在让人想揍他一顿。
电脑的萤幕上面显示了白若希和她丈夫的检查报告,他的丈夫杨皓被暂时诊断为无症,白若希的抽血报告则是暂时没有问题。
「我们想再做仔细一点的检查」,白若希说。
前几天的报告出来后,彷佛给杨家投了一颗震撼弹,轰隆巨响,一时之间,愤怒,悲伤,淡定,茫然,不同的情绪参杂了一起。
杨家的未来有如笼罩了一大片的乌云。
这样的结果,他们没想到,也不能接受,除了公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或情绪以外,隻有白若希一人淡定自若,可这样的表现在吴女士看来是不对的。
「不是你不能生你很开心吗?」,吴女士整个歇斯底里,冲上前往白若希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难怪你之前还问我怎么不想想是不是杨皓不能生,一定是你在诅咒,是你害了我儿子!我们杨家哪里对不起你了,我们还拿了这么多钱帮你家大忙,你竟然这样对我们杨家!」
彷佛谩骂飘在空中,白若希面无表情,她的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不论是她有问题,还是杨皓有问题,都隻会是她的错误。
脸上忽地刺痛,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公公见状,赶紧上前把吴女士拉了回去,双手箝制住几乎暴走的她,一边好生好气的安抚她,一边眼神暗示让白若希快点回房不要出来。
她无瑕顾及脸上的疼,嘴角不屑的扯了扯。
吴女士一看白若希要走,也不再顾杨皓的面子,当场直接给他戴上绿帽,大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肯定以前就有过孩子,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肯定是杨皓的问题呢!每天那么回来,要不就住在外面,你该不会是给我在外面偷人了吧,你说啊!」
白若希的脚步一顿,一双冷眼看着发疯的吴女士,不温不火的告诉她,「妈,你们拿钱帮了我家忙这是事实,但我也嫁到了你们家,这个是你们双方同意的,嫁过来这里我也认了,但是现在你一提再提钱的事,说的好像是你做了善事,捐出去的一样,难道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不是你用那笔钱买来的吗?钱的事,我希望你能清楚这隻是一笔交易,至于其他,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也看在你是长辈不还你手,但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模样,希望你自重」
在娘家,她低人一等,在这里也低人一等,不一样的是,她能在娘家发脾气也没人敢这么打她,在这里却连个脾气也不能发还得受人打骂。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那个在工作上和人际上混的风声水起的白若希在家里竟是受到这种对待吧。
真是可悲又讽刺的人生,她心想,是啊,她隻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人,搞得像是人家光提到钱,她就不得不低头,又有什么资格去抗争自己的权益,为自己辩护。
出钱的就是大爷,这话说的没错,可再怎么可悲的商品,她也隻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是个会想抵抗的人,然后把自己摔的破烂不堪。
___________
脱离苦海还很久 目前没写到
~~~~~~~~以下简体
可惜,时间不允许,命运捉弄人,在第四天白若希就出现了。
她和她丈夫就站在外边,身旁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太正在和她说话,可她的一双眼睛却是看着他的,直到门关上。
再次和白若希面对面时,她就坐在韩子墨的诊间里,旁边是她的丈夫,驼着背,一脸茫然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她丈夫时,给韩子墨的第一印象非常普通,而此时的他,惊惊颤颤。
韩子墨问他一句话得问好几次,回答时,声音微小,结结巴巴的,还不时看人眼色,像是怕人知道了他的秘密又像是一头受惊的动物,不过会这样也无可厚非,只是表现的实在让人想揍他一顿。
电脑的萤幕上面显示了白若希和她丈夫的检查报告,他的丈夫杨皓被暂时诊断为无症,白若希的抽血报告则是暂时没有问题。
「我们想再做仔细一点的检查」,白若希说。
前几天的报告出来后,彷佛给杨家投了一颗震撼弹,轰隆巨响,一时之间,愤怒,悲伤,淡定,茫然,不同的情绪参杂了一起。
杨家的未来有如笼罩了一大片的乌云。
这样的结果,他们没想到,也不能接受,除了公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或情绪以外,只有白若希一人淡定自若,可这样的表现在吴女士看来是不对的。
「不是你不能生你很开心吗?」,吴女士整个歇斯底里,冲上前往白若希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难怪你之前还问我怎么不想想是不是杨皓不能生,一定是你在诅咒,是你害了我儿子!我们杨家哪里对不起你了,我们还拿了这么多钱帮你家大忙,你竟然这样对我们杨家!」
彷佛谩骂飘在空中,白若希面无表情,她的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不论是她有问题,还是杨皓有问题,都只会是她的错误。
脸上忽地刺痛,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公公见状,赶紧上前把吴女士拉了回去,双手箝制住几乎暴走的她,一边好生好气的安抚她,一边眼神暗示让白若希快点回房不要出来。
她无瑕顾及脸上的疼,嘴角不屑的扯了扯。
吴女士一看白若希要走,也不再顾杨皓的面子,当场直接给他戴上绿帽,大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肯定以前就有过孩子,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肯定是杨皓的问题呢!每天那么回来,要不就住在外面,你该不会是给我在外面偷人了吧,你说啊!」
白若希的脚步一顿,一双冷眼看着发疯的吴女士,不温不火的告诉她,「妈,你们拿钱帮了我家忙这是事实,但我也嫁到了你们家,这个是你们双方同意的,嫁过来这里我也认了,但是现在你一提再提钱的事,说的好像是你做了善事,捐出去的一样,难道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不是你用那笔钱买来的吗?钱的事,我希望你能清楚这只是一笔交易,至于其他,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也看在你是长辈不还你手,但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模样,希望你自重」
在娘家,她低人一等,在这里也低人一等,不一样的是,她能在娘家发脾气也没人敢这么打她,在这里却连个脾气也不能发还得受人打骂。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那个在工作上和人际上混的风声水起的白若希在家里竟是受到这种对待吧。
真是可悲又讽刺的人生,她心想,是啊,她只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人,搞得像是人家光提到钱,她就不得不低头,又有什么资格去抗争自己的权益,为自己辩护。
出钱的就是大爷,这话说的没错,可再怎么可悲的商品,她也只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是个会想抵抗的人,然后把自己摔的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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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苦海还很久 目前没写到
墨白 說謊
「交易?」,吴女士发狂的大笑几声,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我竟然买了个只会诅咒我们杨家,还教训起婆婆的人回来,把钱还来我要退...」
尖锐声音未完,剎那间,啪的一声打断了吴女士的话,留下一道红掌印在她的脸上。
空气似乎冻结,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一向温顺的公公动手打了吴女士一巴掌,这一掌似乎比无症的震撼弹还要来的让人惊讶。
原来,再温和的人也是会发怒的,而且一发就不可拾。
良久,吴女士才从震惊中恢復过来,张了张嘴,发出声音又一次的被打断。
「闭嘴」,公公大声喝斥她,强拉着她进房。
进房前,公公对白若希说,「她说的话你别听,都是胡话」
胡话,她说的倒也不全是胡话,想想若是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说中了一样,她大概会想一头撞死吧。
隔着一扇门,吴女士哭天喊地的控诉自己的丈夫动手打她,她又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
惊天动地的哭闹声差点就盖过了微弱的声音。
「你真的诅咒我了?」,杨皓微弱的声音细如蚊蝇,一双眼睛不再盯着游戏,而是正眼看着白若希。
在得知结果后,他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对整场闹剧也没有任何动作,让白若希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也忘了他就是此事的男主角。
「我没有」,白若希淡淡的说。
「你在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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