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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起眼的一颗星
韩子墨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抵在她的唇间,摩挲着他喜欢的下唇。
深幽的眼对上她的狂乱。
白若希张开嘴巴,含住他,味道是咸的。
火热扑面而来,换上涨红的阴茎,味道与手指不同,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
白若希的技巧一天比一天的好,彷彿掌握了韩子墨所有的命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让他缴械投降。
他忍着想要射的衝动,问,「好吃吗?」
「好吃,可是下面的嘴也饿了」,娇躯攀上他,目光与他平行,一手慢慢的脱去他的衬衫,一手抓着他的手,放在湿淋淋的花穴外,「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塞满我」
韩子墨爱抚她的花唇,湿滑的淫液沾湿了他,他忍着渴望,哑声说,「自己用出来,不许用手,用你的阴道」
美眸眨了眨,环在他颈间的手轻轻一拉,鼻尖碰上,微微的磨蹭,瞳孔里只有彼此,她娇嗔的说,「你这是在折磨我」
「我是在训练你,你的阴道会变得更完美」,韩子墨轻咬她的下唇,手指绕过她的穴口,为小豆豆添上了一层薄液。
一时之间,白若希只是看着他,似是思考,似是忧伤。
很快的,她扬起一个淡笑,握住他的烫的吓人的肉棒,抚慰着彼此的慾望,她娇媚的喘息,不力的挤出一颗震动的跳蛋,它顺着滑水道,轻松的溜出。
深埋的那颗滑落时,她窝在韩子墨的颈窝,不自觉的抽蓄起来。
「我愿意为你的奴,接受你所有的训练,只要你为我所有」,她轻轻的在他耳旁细语。
~~~~~~~~以下简体
修长的手指在两辫粉嫩的花唇上一拨一弄,偶尔扫过凸出的阴蒂,双眸观察着她液体分泌的状态,然后极有兴致的把分泌出的液体向外涂抹。
腿心,耻毛,耻骨,小腹,胸乳,还有他的阴茎,上面被覆盖了一层的薄薄水光。
一双在手术台上迎接新生命的手,此时此刻正做着情色按摩。
白若希小声的哼哼叫,他的手太过温柔,舒服的想摊在那,又焦躁的想要更多。
终于,一根食指插进她的淫穴里,转了转,韩子墨皱了眉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又往里深入一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颗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的阴道挤压到了深处的跳蛋。
他开启了遥控,穴里平静下来的跳蛋又开始狂欢,手里的那颗也发起了低鸣,刺激勃起的小豆豆,没一会,她就泄了出来。
不是大浪,只是一波小小的海浪,像是游艇开过时被激起的浪花。
她惋惜着,跳蛋又没入了她的淫穴里。
令白若希头皮发麻的是,这一颗与深处的那颗不同,它的外观布满了尖刺,在她的小穴里又弹又跳,偶尔刺激到敏感点,那股酝酿许久的尿意又开始滚动。
「不要在放了」,白若希看他又拿了好几颗各种不同造型的跳蛋过来,忍不住的低声鸣咽。
「我想知道你能吃进去多少」,韩子墨说着,眼神瞄到一旁的水果盘,唇角的笑一闪而过。
这笑容,白若希眼睁睁的目睹,依旧好看,但笑的诡异。
韩子墨拿来那盘水果和一个玻璃杯,坐到她身旁,动作优雅的挽起袖子,一边问,「你喜欢吃什么水果,葡萄、香蕉、番茄,还是草莓」
白若希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她简直恨透了热爱研究她阴道的韩子墨,可是又爱的要死这种情趣。
她夹带小穴里的玩意,爬到他的胯下,握住他的肉棒,声音有些打颤,「我只想要吃他」
韩子墨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抵在她的唇间,摩挲着他喜欢的下唇。
深幽的眼对上她的狂乱。
白若希张开嘴巴,含住他,味道是咸的。
火热扑面而来,换上涨红的阴茎,味道与手指不同,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
白若希的技巧一天比一天的好,彷佛掌握了韩子墨所有的命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让他缴械投降。
他忍着想要射的冲动,问,「好吃吗?」
「好吃,可是下面的嘴也饿了」,娇躯攀上他,目光与他平行,一手慢慢的脱去他的衬衫,一手抓着他的手,放在湿淋淋的花穴外,「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塞满我」
韩子墨爱抚她的花唇,湿滑的淫液沾湿了他,他忍着渴望,哑声说,「自己用出来,不许用手,用你的阴道」
美眸眨了眨,环在他颈间的手轻轻一拉,鼻尖碰上,微微的磨蹭,瞳孔里只有彼此,她娇嗔的说,「你这是在折磨我」
「我是在训练你,你的阴道会变得更完美」,韩子墨轻咬她的下唇,手指绕过她的穴口,为小豆豆添上了一层薄液。
一时之间,白若希只是看着他,似是思考,似是忧伤。
很快的,她扬起一个淡笑,握住他的烫的吓人的肉棒,抚慰着彼此的欲望,她娇媚的喘息,不力的挤出一颗震动的跳蛋,它顺着滑水道,轻松的溜出。
深埋的那颗滑落时,她窝在韩子墨的颈窝,不自觉的抽蓄起来。
「我愿意为你的奴,接受你所有的训练,只要你为我所有」,她轻轻的在他耳旁细语。





墨白 沼澤留言300加更
许久未见的复杂心情再度出现,脑海中全是韩子墨训练他老婆的场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问不出口,也不想问。
儘管她很想报復先前韩子墨的职业提醒,但她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答案,又或是他的沉默,那在她的眼中只会变成默认。
她发觉,自己嫉妒的快要发疯,就像此时的慾望一样,想要把他佔为己有。
男人绵绵的汗水滑落她的额间,紧扣住她细腰的大手往下一压,龟头插入湿热的荷包口,致命的紧实感犹如她的那句话,让韩子墨的心脏停止跳动。
久违的充实感让他们叹息,白若希跨坐在那根热棍上,细白的胸乳随着动作盪漾,韩子墨抓着她的腰隻,猛力的举起放下,龟头的沿刮过细嫩的内壁,火热的铁杵在阴道里剧烈摩擦,一衝一撞都用尽了全力。
水穴和火炬交合着,又何来水火不容之说。
他们面对面相视,看着彼此为欲而疯狂,皮肤之间的每一次碰触,彷彿一次次的电击,渐渐的蔓延全身。
韩子墨倾身压下她,抬起她的腿,插着她的阴道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水穴因为动作而强烈的缩,夹的得他不得不停下,好忍住那袭来的衝动。
白若希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美背延展出的妖嬈的曲线,似黑非黑的捲发散落在背上,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褐。
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一根深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
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涨大了不少。
枕间冒出细碎的呻吟,内壁绞着韩子墨的肉棒,即使避开了她目光,却避不开对她的渴望。
他掐着白若希的臀,留下十指的红印,他亲吻她的背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跡,他在她的耳边张了张嘴,最后轻轻的叹一口气,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句我愿为你所有,始终出不了口。
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燃烧后的馀味,他们沉默的拥着赤裸的彼此,感受彼此未退去的热度,彷彿一场爱,把他们的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
良久,白若希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说,「我以为你又不来了」
韩子墨微微一愣,上一次,其实他是来过的,但来时,她早已离开。
失望和庆幸交杂着,他失望她离开了,也庆幸她离开,没有让他再度的犯下错误。
但这一次,他深知,这绝不是一时的性衝动,因为他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冷静下来控制住自己,然而,他还是来了,就像现在。
「性,真是件奇妙的...」,白若希抚摸着他的小腹,顺着上面的凹痕慢慢往下,细小的指尖在休眠的阴茎上像蜻蜓一样点水。
她望向他,被吻的红肿的唇一张一合的说,「东西」
是啊,奇妙的让韩子墨一再失控沦陷,就像误入泥沼,越挣扎,越深陷,最后不知不觉的被吞没。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他沉思着,又想起今日她婆婆的模样,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指责她,把一切的问题全归咎在她身上,而她的先生,软弱无能,只会在一旁点头附和,她却是只是憋屈的站在一旁任凭他们奚落。
他看不懂,像白若希这种表面上看似阿諛奉承,逆来顺受,骨子里其实孤傲又自命清高的人,又到底是为什么要把生活过的那么委屈。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韩子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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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的复杂心情再度出现,脑海中全是韩子墨训练他老婆的场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问不出口,也不想问。
尽管她很想报复先前韩子墨的职业提醒,但她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答案,又或是他的沉默,那在她的眼中只会变成默认。
她发觉,自己嫉妒的快要发疯,就像此时的欲望一样,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男人绵绵的汗水滑落她的额间,紧扣住她细腰的大手往下一压,龟头插入湿热的荷包口,致命的紧实感犹如她的那句话,让韩子墨的心脏停止跳动。
久违的充实感让他们叹息,白若希跨坐在那根热棍上,细白的胸乳随着动作盪漾,韩子墨抓着她的腰只,猛力的举起放下,龟头的沿刮过细嫩的内壁,火热的铁杵在阴道里剧烈摩擦,一冲一撞都用尽了全力。
水穴和火炬交合着,又何来水火不容之说。
他们面对面相视,看着彼此为欲而疯狂,皮肤之间的每一次碰触,彷佛一次次的电击,渐渐的蔓延全身。
韩子墨倾身压下她,抬起她的腿,插着她的阴道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水穴因为动作而强烈的缩,夹的得他不得不停下,好忍住那袭来的冲动。
白若希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美背延展出的妖娆的曲线,似黑非黑的卷发散落在背上,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褐。
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一根深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
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涨大了不少。
枕间冒出细碎的呻吟,内壁绞着韩子墨的肉棒,即使避开了她目光,却避不开对她的渴望。
他掐着白若希的臀,留下十指的红印,他亲吻她的背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他在她的耳边张了张嘴,最后轻轻的叹一口气,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句我愿为你所有,始终出不了口。
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燃烧后的馀味,他们沉默的拥着赤裸的彼此,感受彼此未退去的热度,彷佛一场爱,把他们的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
良久,白若希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说,「我以为你又不来了」
韩子墨微微一愣,上一次,其实他是来过的,但来时,她早已离开。
失望和庆幸交杂着,他失望她离开了,也庆幸她离开,没有让他再度的犯下错误。
但这一次,他深知,这绝不是一时的性冲动,因为他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冷静下来控制住自己,然而,他还是来了,就像现在。
「性,真是件奇妙的...」,白若希抚摸着他的小腹,顺着上面的凹痕慢慢往下,细小的指尖在休眠的阴茎上像蜻蜓一样点水。
她望向他,被吻的红肿的唇一张一合的说,「东西」
是啊,奇妙的让韩子墨一再失控沦陷,就像误入泥沼,越挣扎,越深陷,最后不知不觉的被吞没。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他沉思着,又想起今日她婆婆的模样,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指责她,把一切的问题全归咎在她身上,而她的先生,软弱无能,只会在一旁点头附和,她却是只是憋屈的站在一旁任凭他们奚落。
他看不懂,像白若希这种表面上看似阿谀奉承,逆来顺受,骨子里其实孤傲又自命清高的人,又到底是为什么要把生活过的那么委屈。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韩子墨问她。




墨白 放縱自由
突如其来的问题,白若希有些不解。
摩挲在她肌肤上的手,贴上她的胸口,那位置是她的心脏。
「告诉我,你的心里装的都是什么」,低沉的声线,像是大提琴一样,从他的心底发出。
白若希静静的望着他,他的眼睛是乌黑的,却透着光,她的胸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热,心脏跳的平静。
「那你呢?你装的又是什么」,她也抚上他的胸口,与她的软绵不同,他的胸口很硬。
被狗啃的良心,韩子墨自嘲的想。
见他沉默不答,白若希覆上在她胸上的大手,带着往下,乳白色的液还遗留在她的小腹上,她圈住他的食指,在液上画圈,慢慢的晕开,又渐渐的带他往下,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抹在粉色的阴蒂上。
她一个起身,坐上他,把不知不觉中半硬的阴茎吃进小穴,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我装的...只有你」,她说。
雪白的胴体,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层薄薄的乳白,小手贴着大手,大手贴着小腹,手掌下隔着细嫩的皮肤,一根粗长的阴茎慢慢的茁壮凸起,形状在阴道的包夹下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漂亮的浮雕。
韩子墨感受着自己的形状,似乎还能感到他散发的的热度。
「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很大,很烫,很硬,而且很长,每一次都撞的很深,让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还有我的存在」,白若希轻轻的说着。
「它让我...」,她停了下来,垂头看着交合的地方,花穴缓慢的吞吐,巨大挤出她的湿润,与他的耻毛交杂在一起,扫荡最私密的皮肤。
她似在思考,良久,小声的说,「体验的极致的快感,还有我一生都没有过的放纵自由」
只有与韩子墨做爱的时候,她彷彿才是真正的找到了自己,无拘无束,忘却了所有烦恼,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只想努力的享受当下放飞自我。
肉体间的快乐,是她的人生里,目前为止享受过唯一的快乐,然而这快乐是剥夺他人的快乐,毁坏他人的婚姻得来的。
可她,已经上癮,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贪恋的汲取那片刻间的快乐,背离了整个世界的刺激。
儘管违背了世俗道德,但那又如何,她的这一生已经够苦,再苦,再遭,她也已经不怕了,所以就让她放肆一下吧,不然,这世界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片黑暗了。
这些话,彷彿紧紧抓住了韩子墨的心。
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就在她离去前,她说,她这辈子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和自我。
他压下白若希,四肢像藤蔓般的交缠,剥夺彼此的氧气,淫秽的拍打,从身体深处发出的呻吟,慾望弥漫了室内。
冬天未去,春色已满园。
他如她所说的撞击她的深处,而她大开门户热情的迎接,感受着彼此间炽热的存在。
可她的话却縈绕在他的心里,又猜想她所说的自由放纵,是不是代表着其他男人也能带给她呢,又或者她目前可能不只有他一个人。
一想到这,他有些愤怒,出气似的狠撞,没有技巧。背脊上的刺痛,一道道的爪痕,却是她快乐的证明。
一场纯属肉体的关係,似乎变得不再单纯,当韩子墨发觉他陷在了里面时,才发现寻求自由放纵的她,随时能够抽身。
___________
宣布两个消息 一个好 一个不好
不好的是春节休息。
好的是春节加更 1/31~2/10日更 趁此机会把欠的尽量还掉
私心的希望你们能用猪猪大力的丢我 想要有3颗星星哈哈 不然我就要罢工拉!!
~~~~~~~~以下简体
突如其来的问题,白若希有些不解。
摩挲在她肌肤上的手,贴上她的胸口,那位置是她的心脏。
「告诉我,你的心里装的都是什么」,低沉的声线,像是大提琴一样,从他的心底发出。
白若希静静的望着他,他的眼睛是乌黑的,却透着光,她的胸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热,心脏跳的平静。
「那你呢?你装的又是什么」,她也抚上他的胸口,与她的软绵不同,他的胸口很硬。
被狗啃的良心,韩子墨自嘲的想。
见他沉默不答,白若希覆上在她胸上的大手,带着往下,乳白色的液还遗留在她的小腹上,她圈住他的食指,在液上画圈,慢慢的晕开,又渐渐的带他往下,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抹在粉色的阴蒂上。
她一个起身,坐上他,把不知不觉中半硬的阴茎吃进小穴,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我装的...只有你」,她说。
雪白的胴体,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层薄薄的乳白,小手贴着大手,大手贴着小腹,手掌下隔着细嫩的皮肤,一根粗长的阴茎慢慢的茁壮凸起,形状在阴道的包夹下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漂亮的浮雕。
韩子墨感受着自己的形状,似乎还能感到他散发的的热度。
「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很大,很烫,很硬,而且很长,每一次都撞的很深,让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还有我的存在」,白若希轻轻的说着。
「它让我...」,她停了下来,垂头看着交合的地方,花穴缓慢的吞吐,巨大挤出她的湿润,与他的耻毛交杂在一起,扫荡最私密的皮肤。
她似在思考,良久,小声的说,「体验的极致的快感,还有我一生都没有过的放纵自由」
只有与韩子墨做爱的时候,她彷佛才是真正的找到了自己,无拘无束,忘却了所有烦恼,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只想努力的享受当下放飞自我。
肉体间的快乐,是她的人生里,目前为止享受过唯一的快乐,然而这快乐是剥夺他人的快乐,毁坏他人的婚姻得来的。
可她,已经上瘾,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贪恋的汲取那片刻间的快乐,背离了整个世界的刺激。
尽管违背了世俗道德,但那又如何,她的这一生已经够苦,再苦,再遭,她也已经不怕了,所以就让她放肆一下吧,不然,这世界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片黑暗了。
这些话,彷佛紧紧抓住了韩子墨的心。
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就在她离去前,她说,她这辈子最渴望的就是自由,和自我。
他压下白若希,四肢像藤蔓般的交缠,剥夺彼此的氧气,淫秽的拍打,从身体深处发出的呻吟,欲望弥漫了室内。
冬天未去,春色已满园。
他如她所说的撞击她的深处,而她大开门户热情的迎接,感受着彼此间炽热的存在。
可她的话却萦绕在他的心里,又猜想她所说的自由放纵,是不是代表着其他男人也能带给她呢,又或者她目前可能不只有他一个人。
一想到这,他有些愤怒,出气似的狠撞,没有技巧。背脊上的刺痛,一道道的爪痕,却是她快乐的证明。
一场纯属肉体的关系,似乎变得不再单纯,当韩子墨发觉他陷在了里面时,才发现寻求自由放纵的她,随时能够抽身。
___________
宣布两个消息 一个好 一个不好
不好的是春节休息。
好的是春节加更 1/31~2/10日更 趁此机会把欠的尽量还掉
私心的希望你们能用猪猪大力的丢我 想要有3颗星星哈哈 不然我就要罢工拉!!




墨白 絕殺珍珠500加更
密密麻麻的吻,挠在心头。
韩子墨吻上她緻的锁骨,白嫩上的红印,身下的娇人舞动着,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唇吐出芬香,一声一声的唤他,子墨。
一路往下,肚脐眼变成一个小小的水洼,韩子墨舔去水洼里的新鲜牛乳,很浓,很腥,还有点咸。
他微微皱眉,始终不了解白若希为什么那么喜欢,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他喜欢射在她的嘴里,看着她吞下去。
那是一场欢爱中,他最后的成果。
他慢慢的来到了今晚的圣地,那里的耻毛是湿的,床单是湿的,腿心周围也是湿的。
平时看着清冷的脸庞埋在她的里面,色情的舔弄她阴蒂,舌尖在唇缝间来回滑动,烫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户,耻毛一阵阵的随风摇曳。
他的舌掀开了唇肉,滑进他朝思暮想的洞口,用他灵敏的舌去探索她的皱褶,去品嚐她的味道,用牙齿去咬她樱花花瓣般的阴唇。
粉红的樱花,将变成了妖红的玫瑰。
在他的舌下,白若希的下体似乎着了火,快速的蔓延,她舔了舔发乾的唇,喘着气,挺起臀部,花穴与他又更进一步,她哼哼的叫他的名字,「快点给我」
「有点耐心,这样等下吃起来会更好吃的」,韩子墨温柔的压上她的阴蒂,在轻柔的舔弄,一压一舔,随即又粗暴的啃咬她的唇肉,留下他的齿痕。
极度的温柔与粗暴交错着,一场毛毛细雨终于落下。
可火还在燃烧,她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被燃烧的森林,烧也烧不尽,此刻只希望有一场大海啸来熄灭自己。
韩子墨拿起一颗她以为被遗忘的草莓,在她的花唇外面沾染淫液后,吃了一口,又沾了沾,放在她的唇上,「嚐嚐看」
白若希吃了一小口,一颗眼泪巴巴的从眼眶里流下来。
慾火燃烧,蚂蚁啃咬,长时间的欢爱折磨的她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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