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起眼的一颗星
白若希本想去商场里大买特卖好好犒赏补偿自己,气死白若廷的,可是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又没什么想要的,就来了酒吧。
沉闷的心情降低了物欲,坐在这里,杨皓的电话又不停的催她回家,没了兴致,更觉得烦闷,打算离开时,韩子墨打了电话来。
尽管在他面前丢尽了脸,但内心里的渴望是骗不了自己的。
莫名的,她想要他的陪伴,而不是独自一人,虽然她无法给他想要的答案。
那一晚他的告白让她震惊,他的温柔让她想哭,甚至想不顾一切,抛下全部的投入这个对她好的男人怀里,可是看看她,那么的糟糕,还有吸血鬼似的家庭,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在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信任他所谓的爱。
爱情,她从不相信有永恒,不得不信的,只有现实。
那一晚,夜色太温柔,她全归咎是一时的神智不清或是意乱情迷,包含他说的话,何况,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的,但他的焦躁,她确实无法忽视。
韩子墨找到白若希时,她坐在吧台,那个位置刚好不太显眼,让他找了好一会。
她喝着小酒,是一杯橙黄色,上面铺满了绵密泡沫,还有一片柠檬做点缀。
韩子墨本想拦她,但心知她也喝不了多少,便由着她去。
白若希对他笑了一下,风情万种,又有种在笑话他的感觉。
她不问韩子墨为什么找她,也不避着他,只是安静的不说话,而他也保持着沉默,看着她惬意的随音乐轻轻摇动,彷佛下午的事不曾发生,可偶尔的对视,他却看出了她眼里的伤。
「别喝了」,韩子墨对她说。
那杯黄澄澄的调酒喝完,她又换了红蓝绿各种颜色,不醉也难。
「再喝一杯」,白若希一手撑着红红的腮帮子,眼神蒙蒙的看着他。
「酒不是这样喝的,也不该拿来消愁,明天起床才是真正的难受」,他说。
「愁吗?」,白若希笑呵呵的。
她是愁,但愁的不是白若廷,她愁的是自己在医院里还得戴着微笑面具,装聋作哑的工作。
她的生活像是月亮,一面明亮,一面阴暗。明亮的那面是她还算光鲜亮丽的生活,阴暗的那面是她糟糕透底的生活,也是她的秘密,没有任何外人知情,她也从不找人诉苦,包括韩子墨,然而现在全被白若廷摊开在阳光下,她感觉就像被扒开了衣服一样,所有的丑陋都成为众人的话题,也许还得到了韩子墨的可怜。
白若希忽然笑了下,问,「你可怜我吗?」
「我家重男轻女,妈妈不疼,爸爸赌博,哥哥败家,全靠我一个人养,我婆家...我想你看了也已经明白」,她轻声细语的说,然后又问了一次,「韩子墨,你可怜我吗?」
韩子墨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恨之处,他一语中的。
白若希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这些都是她自愿的,不是吗?一再心软,一再屈服,哪有什么好可怜的,还自以为的多坚强,不需要人可怜,其实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白若廷的闹剧没有让她想哭,韩子墨的一句话却让她瞬间冒泪。
韩子墨轻搂住她的肩,没有言语的安慰,只有一只温柔的手为她拭泪,一声声的啜泣哭在他的心头。
好久好久,他才说,「别哭了,我心疼」
「心疼什么」,白若希泪眼婆娑的问他。
「你,心疼你」
白若希笑了,韩子墨也笑了。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回家,他们回了许久没去的酒店,赤裸着身,没有做爱,仅仅是单纯的拥抱入眠。
白若希没有和韩子墨抱怨自己的遭遇,因为说那些并不能改变什么,更不想自怨自艾,变成一名怨妇,而韩子墨只对她说了一句,「自己选择的人生,也只有自己可以改变」
这句话,彷佛也是他想对自己说的。
墨白 真好留言11
羽毛般的热气搔在脸上,如丝绸般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涨的发疼,唇辫感到一丝丝的痒,张开口想吐出舌去试探,却不曾想有一条鱼趁机窜入湿热的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悠游。
有水跑了进来。
韩子墨睁开眼睛,眼前是白若希放大的脸,和一双哭的肿起的眼睛。
热情的吻,和娇柔的美人。
「早安」,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在他的脸颊上献上一枚香吻。
韩子墨扬起一个笑容,不显眼的小酒窝露了出来,像曙光一样,稍纵即逝。
「早安」,他礼貌的回了一个吻给她。
白若希笑了,喃喃的说,「真好」
韩子墨问她什么真好。
「因为你还在」,她说。
他没离开,真好。
像夫妻那样,早起就能看见对方,然后给彼此一个早安吻,真好。
白若希以为他会离开的,可是他陪了她一夜,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韩子墨看着她的眼睛,想看透她的想法,可她又避了开。
白若希用大腿蹭了蹭他的勃发,嘴角的笑意明显,「忘记跟他打招呼了,他醒的比你还早,而且神奕奕」
「你该给他一个早安吻,像你吻我那样」,韩子墨摩挲她凌乱的头发,慵懒的嗓音迷惑着她。
「你想要上面的,还是下面,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又湿又热的」,一隻长腿垮过他的腰间,纤细的手指勾勒他的线条。
韩子墨的眼神沉了下去,他焦躁的想跟她做爱,做的她不得不回应他的那句话,好给他一个痛快。
两团软肉彷彿听见了他的心声,她倾下身在他的胸口上慢慢的磨,他感觉到那两颗漂亮的乳头硬了起来,擦过他的。
温热的阴户偶尔掠过硬物,引起白若希小小的娇吟,和她残留下的液体。
她吻着韩子墨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条他练出来的线条,他在她的掌心下变得紧绷,变得滚烫。
灵巧的舌沿着熟悉的路径,未上顶端,先与他底下的那两囊袋亲热,她吞进一颗球,另一颗握在手里玩弄,不时发渍渍的曖昧水声。
韩子墨不禁握住自己的被间置在一旁的阴茎,眼里,是白若希跪趴在他的胯下,吞吐他的阴囊,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却遮不住美眸向他拋来的诱惑,还有她完美的曲线。
柔韧的背脊凹陷,两辫臀辫高高的翘起,又圆又白,让他想站在她的身后,用力的分开她,然后插进去,像匹发情的野马在她的身上嘶吼,听着她向他浪叫。
韩子墨套弄了几下便松开手,没有她的润滑,怎么弄就是不对。
「转过来,让我嚐嚐你」,他说。
他想念她的蜜地、阴道,也想念她的丰富的汁水。他已经很久没有嚐到那靡艳又清甜的味道了。
白若希偷偷的笑了一下,舌尖顺着圆滚的囊袋向上,像吃冰淇淋时那样,由下而上,滑过因慾望而浮起的血管,脉络清晰美,最后在顶端时,她望着他的眼睛,舔去那一滴冒出来的前液。
欲擒故纵的诱惑。
她换了个方向,张开双腿,臀上是两隻大掌,在覆盖韩子墨之前,她回眸一笑,「我已经等不及了」
周围的光逐渐减少,淫靡的景逐渐落下,一双长腿跪在男人的脸侧,软绵的胸贴紧坚硬的腹肌,柔软的手握住红紫色的阴茎。
彼此的温度都是那么的热,热的他们需要互相慰藉,摩擦,然后大汗淋漓一场。
当一个吻轻轻吻上她的湿润时,另一个吻也落在了他的坚硬上。
~~~~~~~~以下简体
羽毛般的热气搔在脸上,如丝绸般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部位涨的发疼,唇辫感到一丝丝的痒,张开口想吐出舌去试探,却不曾想有一条鱼趁机窜入湿热的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悠游。
有水跑了进来。
韩子墨睁开眼睛,眼前是白若希放大的脸,和一双哭的肿起的眼睛。
热情的吻,和娇柔的美人。
「早安」,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在他的脸颊上献上一枚香吻。
韩子墨扬起一个笑容,不显眼的小酒窝露了出来,像曙光一样,稍纵即逝。
「早安」,他礼貌的回了一个吻给她。
白若希笑了,喃喃的说,「真好」
韩子墨问她什么真好。
「因为你还在」,她说。
他没离开,真好。
像夫妻那样,早起就能看见对方,然后给彼此一个早安吻,真好。
白若希以为他会离开的,可是他陪了她一夜,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韩子墨看着她的眼睛,想看透她的想法,可她又避了开。
白若希用大腿蹭了蹭他的勃发,嘴角的笑意明显,「忘记跟他打招呼了,他醒的比你还早,而且神奕奕」
「你该给他一个早安吻,像你吻我那样」,韩子墨摩挲她凌乱的头发,慵懒的嗓音迷惑着她。
「你想要上面的,还是下面,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又湿又热的」,一只长腿垮过他的腰间,纤细的手指勾勒他的线条。
韩子墨的眼神沉了下去,他焦躁的想跟她做爱,做的她不得不回应他的那句话,好给他一个痛快。
两团软肉彷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她倾下身在他的胸口上慢慢的磨,他感觉到那两颗漂亮的乳头硬了起来,擦过他的。
温热的阴户偶尔掠过硬物,引起白若希小小的娇吟,和她残留下的液体。
她吻着韩子墨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条他练出来的线条,他在她的掌心下变得紧绷,变得滚烫。
灵巧的舌沿着熟悉的路径,未上顶端,先与他底下的那两囊袋亲热,她吞进一颗球,另一颗握在手里玩弄,不时发渍渍的暧昧水声。
韩子墨不禁握住自己的被间置在一旁的阴茎,眼里,是白若希跪趴在他的胯下,吞吐他的阴囊,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却遮不住美眸向他抛来的诱惑,还有她完美的曲线。
柔韧的背脊凹陷,两辫臀辫高高的翘起,又圆又白,让他想站在她的身后,用力的分开她,然后插进去,像匹发情的野马在她的身上嘶吼,听着她向他浪叫。
韩子墨套弄了几下便松开手,没有她的润滑,怎么弄就是不对。
「转过来,让我尝尝你」,他说。
他想念她的蜜地、阴道,也想念她的丰富的汁水。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那靡艳又清甜的味道了。
白若希偷偷的笑了一下,舌尖顺着圆滚的囊袋向上,像吃冰淇淋时那样,由下而上,滑过因欲望而浮起的血管,脉络清晰美,最后在顶端时,她望着他的眼睛,舔去那一滴冒出来的前液。
欲擒故纵的诱惑。
她换了个方向,张开双腿,臀上是两只大掌,在覆盖韩子墨之前,她回眸一笑,「我已经等不及了」
周围的光逐渐减少,淫靡的景逐渐落下,一双长腿跪在男人的脸侧,软绵的胸贴紧坚硬的腹肌,柔软的手握住红紫色的阴茎。
彼此的温度都是那么的热,热的他们需要互相慰藉,摩擦,然后大汗淋漓一场。
当一个吻轻轻吻上她的湿润时,另一个吻也落在了他的坚硬上。
墨白 想要
肉棒入口,那湿热之地是男人所爱,舌入水穴,那灵活的舌是女人所爱。
极致的挑逗,吸允,火热的气息包围住她,温热的流水浸湿了他。
性慾被燃烧到了最高点。
「快到了,吸它,吸大力点」,娇媚的嗓音恳求着。
娇吟随着韩子墨的吸允高低起伏,快到的那一刻,突然间,戛然而止。
白若希含着他的阴茎,哼哼的求他,又用花穴摩压他的脸,使他的鼻尖擦过那条线,又顶到她的阴蒂。
似乎嚐到了甜头,她擦的更快了,甚至忘了手中的肉棒,开始叫了起来。
韩子墨的鼻尖充满了她的味道,流水灌进了他的鼻腔,就像她吻他时,把她的津液流到他的口中。
白若希想要的高潮再度被拦截。
韩子墨抬起她的臀,天旋地转的瞬间,她已经倒在他的身下。她很快反应过来,似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胸前挑逗,环住腰间的长腿勾着他的敏感点。
「子墨,别折磨我了,快给我」,白若希抹开他脸上未乾的淫液,绕着圈来到他的唇,仔细的涂抹。
他猛地用力抓住那隻手,他问她,「白若希,你要什么」
白若希看着他的黑眸,慾望,柔情,还有痛苦,全在他的眼里。
她全都知道,她知道他想要听到的话,可是她只是缓缓的眨了眼睛,模样极为慵懒诱惑,然后微微仰起下巴,吻住他的唇,舔去淫液,送入他的嘴里,说,「你不是嚐到了吗?我想要你」
想要你,想要你,永远都是这一句话,她想要的也永远只有快感。她说折磨,又究竟是谁折磨谁了。
韩子墨瞪着她的媚样,恨不得如她所说一直这样折磨她下去,可是他也知道,她想要的,他最后还是会给她。
折磨又怎样,还不是无法自拔的沉沦。
一手抓着她晃盪的胸乳,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巨大的性器豪不怜惜的插入到最深,抽出时荷包口紧紧的抓住龟头,一阵阵的酥麻传送到脑门。
粗暴的抽插,豪无技巧。
韩子墨狠厉的操她,把这些天的焦虑全发洩到她的身上,即使是白若希哭喊也软不了他的心。
想要他,那他就给她,可是她最想要最想要的,绝对不可能。
韩子墨抽出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抓住她的脸颊,强制打开她的嘴,插了进去。
白若希挣扎着,也不得不配合,否则伤的就是自己,更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理解。
他此时的粗暴,是她造成的。
阴茎猛烈的插了几下,抵住白若希的喉咙,滚烫的液体喷发时,她觉得自己彷彿被烫伤了。
这伤,不比他后来的话还要伤人。
「嚐到了吗?我也想要你」韩子墨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是温的,听似情色,可吐出的下一句话,却一下让她红了眼眶。
「可是白若希,你想要的,只有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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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入口,那湿热之地是男人所爱,舌入水穴,那灵活的舌是女人所爱。
极致的挑逗,吸允,火热的气息包围住她,温热的流水浸湿了他。
性欲被燃烧到了最高点。
「快到了,吸它,吸大力点」,娇媚的嗓音恳求着。
娇吟随着韩子墨的吸允高低起伏,快到的那一刻,突然间,戛然而止。
白若希含着他的阴茎,哼哼的求他,又用花穴摩压他的脸,使他的鼻尖擦过那条线,又顶到她的阴蒂。
似乎尝到了甜头,她擦的更快了,甚至忘了手中的肉棒,开始叫了起来。
韩子墨的鼻尖充满了她的味道,流水灌进了他的鼻腔,就像她吻他时,把她的津液流到他的口中。
白若希想要的高潮再度被拦截。
韩子墨抬起她的臀,天旋地转的瞬间,她已经倒在他的身下。她很快反应过来,似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胸前挑逗,环住腰间的长腿勾着他的敏感点。
「子墨,别折磨我了,快给我」,白若希抹开他脸上未乾的淫液,绕着圈来到他的唇,仔细的涂抹。
他猛地用力抓住那只手,他问她,「白若希,你要什么」
白若希看着他的黑眸,欲望,柔情,还有痛苦,全在他的眼里。
她全都知道,她知道他想要听到的话,可是她只是缓缓的眨了眼睛,模样极为慵懒诱惑,然后微微仰起下巴,吻住他的唇,舔去淫液,送入他的嘴里,说,「你不是尝到了吗?我想要你」
想要你,想要你,永远都是这一句话,她想要的也永远只有快感。她说折磨,又究竟是谁折磨谁了。
韩子墨瞪着她的媚样,恨不得如她所说一直这样折磨她下去,可是他也知道,她想要的,他最后还是会给她。
折磨又怎样,还不是无法自拔的沉沦。
一手抓着她晃盪的胸乳,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巨大的性器豪不怜惜的插入到最深,抽出时荷包口紧紧的抓住龟头,一阵阵的酥麻传送到脑门。
粗暴的抽插,豪无技巧。
韩子墨狠厉的操她,把这些天的焦虑全发洩到她的身上,即使是白若希哭喊也软不了他的心。
想要他,那他就给她,可是她最想要最想要的,绝对不可能。
韩子墨抽出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抓住她的脸颊,强制打开她的嘴,插了进去。
白若希挣扎着,也不得不配合,否则伤的就是自己,更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理解。
他此时的粗暴,是她造成的。
阴茎猛烈的插了几下,抵住白若希的喉咙,滚烫的液体喷发时,她觉得自己彷佛被烫伤了。
这伤,不比他后来的话还要伤人。
「尝到了吗?我也想要你」韩子墨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是温的,听似情色,可吐出的下一句话,却一下让她红了眼眶。
「可是白若希,你想要的,只有性」,他说。
墨白 吉普賽女郎留言12
纯白的床单上,凌乱的皱褶和深色的痕跡说明了刚才的激烈,然而,此刻只剩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大字型的躺在上面。
形状美丽的双峰起伏不定,他带给她的馀波还未平息,指尖轻触柔软的唇,那里还是酥麻的。
男人进了浴室,留下他的吻痕遍佈在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温存,可白若希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也许吧,她要的只有性,可是她怎么会那么的难过呢,尤其是他粗暴的对待她时,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也依旧不理。
虽然理解他的感觉,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仅仅凭好像爱你这几个字吗?又有谁规定爱上了对方,对方就也必须回应他,何况还只是个好像。
一时的难过变成了气愤,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吊着他,可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她又捨不得了。
她捨不得他的身体,他的怀抱,他的温柔。她不想分开,真的不想。
她起身找出韩子墨的菸。
一缕白烟呼出,升起,烟消。
韩子墨站在白若希的前方,他出来时,她就已经抽上了他的菸,倚靠在床头,綣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头汗湿的长卷发披散在肩,一双藏在云雾里的眼睛,看不清,又让人惧怕。
往下看,双腿间的略微殷红的阴户在脚踝中间敞露着,穴口早已紧闭,却隐约的还能看见那湿亮的水光。
啪的一声,幽幽蓝光在空中飘摇,然后消失,不断反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gitanes,法语的意思为吉普赛人,菸的外号是吉普赛女郎。
第二次尝试,味道还是那么浓烈,就如同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呛的白若希眼泪直流,不过试了几口,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反倒有些享受。
她想,这菸难怪韩子墨喜欢,在事后还能享受一番吉普赛女郎的热情。
一根菸完,白若希又抽出一隻,叼在嘴里,刚要点火,韩子墨拦住她,夺去她手中的打火机。
「够了,快去洗洗」
白若希瞪着他良久,一场对峙没有随着菸熄灭。
忽地,她朝他一扑,攀上他的肩,裸露的身子贴着他穿戴好的衬衫。
她仔细观察韩子墨的脸,他的眉头从出来以后就是皱的,现在因为她的靠近,皱痕又加深了。
他怎么就那么爱皱眉呢?看见她就皱。
她想看他笑,她记得他笑的时候会出现一个不太显眼的小酒窝,还有几条不算太深的眼尾纹,很迷人。
还有他的唇,白若希的视线移到他的双唇,想起了他们的吻,那个能让她感觉到高潮的吻。
她再靠近了一点,近的能感受到他热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
默了片刻,她轻轻的说,「你不是好像爱我,是根本不爱我」
韩子墨洗完出来就告诉她,他送她回家。
平时做完都没有的绅士,干嘛又突然献殷勤呢,不过献不献殷勤的,她不在乎,也没多想,只觉得可笑至极。
对她说爱的人,竟然主动说要把她送回她丈夫身边,还装的一副痛苦不堪,多爱她的模样,真可笑。
她就不该认真,也不该当真,甚至在他洗澡的期间思考着他们这段关係,和她到底对他又是怎样的感觉,又想自己就算再怎么不捨也不该再继续下去,那样只会伤害到他。
真蠢,她暗骂。
这一句话,说的韩子墨瞪了她许久,淡淡的说,「你什么都看不明白」
~~~~~~~~以下简体
纯白的床单上,凌乱的皱褶和深色的痕迹说明了刚才的激烈,然而,此刻只剩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大字型的躺在上面。
形状美丽的双峰起伏不定,他带给她的馀波还未平息,指尖轻触柔软的唇,那里还是酥麻的。
男人进了浴室,留下他的吻痕遍布在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温存,可白若希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也许吧,她要的只有性,可是她怎么会那么的难过呢,尤其是他粗暴的对待她时,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也依旧不理。
虽然理解他的感觉,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仅仅凭好像爱你这几个字吗?又有谁规定爱上了对方,对方就也必须回应他,何况还只是个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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