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起眼的一颗星
一转头,他们看见了彼此,对望的眼睛里是无法言喻的激流,碰撞再碰撞,就像他们的肉体和心,最后匯集在一起。
浪花袭来时,白若希忽然想,他们此时就像一艘小船,究竟会流向波涛凶险的大海吗,还是平平静静的湖中央。
韩子墨放开了夹着的腿,换成了最原始的姿势,悬在她的上方,充满狂乱的眸子看着她向水底沉沦,期待着她和他埋在那一场梦境里的海藻坟里。
白若希的双脚牢牢的环着他的腰,没有一丝空隙的紧密,双手抚上他披上薄薄一层汗水的胸膛。
缠绕的两人在床上摇动,世界彷彿也震荡了起来。
韩子墨抓住她的双手,放在两侧十指交缠,他倾身吻她,不时溢出的娇喘縈绕着他们。
一场交媾,爱液横流,湿润了最亲密的交合处。
他挖掘出她所有的潜能,她吸乾他所有的力,他们互相探索彼此,把对方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全倾泻出来。
抽出,撞入,每一次的触碰对两人来说都极为敏感,白若希抱着他的背,手下的触感是他紧绷的肌肉,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窝,又烫又痒。
在最后一刻时,白若希突然很好奇,不禁在他耳边问他,「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下地狱?」
「你怕吗?」
白若希摇摇头。
韩子墨盯着她,她的神色里还是那般的无惧。
她说,这世间,人活着本就是炼狱一场,地狱她又何以为惧。
那他韩子墨又何以为惧呢?如果他们之间是一场罪,他也甘之如飴。
「那就下吧,因为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和你一起」,他说。
深深的顶弄和急促的娇吟,浸淫在水穴里的阴茎重压花心,柔弱的花唇翻出再挤入,蹂躪成殷红的顏色,带着黏稠的爱液。
噬骨销魂的酥麻,鸡皮疙瘩顷刻间佈满全身,一声嘶吼发出,相拥着彼此,先奔上了属于他们的天堂。
他在她的身体里颤抖了起来,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她的深处,与她的爱液混合,而她在他的身下抽蓄痉挛,所有的毛孔似乎是在等待这个瞬间张开,舒爽的像是飘在了空中。
白若希抱着他,不断的唤他,似是情人间的呢喃,又似是想要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一直以来,她在他身上寻找都不就是自己的自由、存在,真实感,怎么到了这一刻,她竟然感到一阵空虚,空的她心慌,彷彿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而此时抱着她的男人也终会离去。
性,是这世界最美妙的事,白若希曾这么说过。
它让人失去理智,又心甘情愿的沉入,而她不知道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足以致命的东西,还偏偏包装成了慾望的外表。
她没有防备,不知不觉的坠入。
~~~~~~~~以下简体
深沉的力道,煽情的喘息。
韩子墨抬起她右腿,放在左肩上后,他微微的侧躺,壮硕的双腿夹着她的左腿,形成一个交缠的直角,添了一份绮丽的情色。
阴茎在白若希的体内奇怪的角度使内壁夹紧了他,他深吸一口气,憋住想射的欲望,对着深处重重一击。
新奇的姿势加深了深度和刺激感,滚烫的肌肤相互磨蹭,每动一下都使劲了力气,似挣扎,又不愿分离的相连在一起,彷佛代表了这一段扭曲的关系。
一转头,他们看见了彼此,对望的眼睛里是无法言喻的激流,碰撞再碰撞,就像他们的肉体和心,最后汇集在一起。
浪花袭来时,白若希忽然想,他们此时就像一艘小船,究竟会流向波涛凶险的大海吗,还是平平静静的湖中央。
韩子墨放开了夹着的腿,换成了最原始的姿势,悬在她的上方,充满狂乱的眸子看着她向水底沉沦,期待着她和他埋在那一场梦境里的海藻坟里。
白若希的双脚牢牢的环着他的腰,没有一丝空隙的紧密,双手抚上他披上薄薄一层汗水的胸膛。
缠绕的两人在床上摇动,世界彷佛也震荡了起来。
韩子墨抓住她的双手,放在两侧十指交缠,他倾身吻她,不时溢出的娇喘萦绕着他们。
一场交媾,爱液横流,湿润了最亲密的交合处。
他挖掘出她所有的潜能,她吸乾他所有的力,他们互相探索彼此,把对方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全倾泻出来。
抽出,撞入,每一次的触碰对两人来说都极为敏感,白若希抱着他的背,手下的触感是他紧绷的肌肉,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窝,又烫又痒。
在最后一刻时,白若希突然很好奇,不禁在他耳边问他,「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下地狱?」
「你怕吗?」
白若希摇摇头。
韩子墨盯着她,她的神色里还是那般的无惧。
她说,这世间,人活着本就是炼狱一场,地狱她又何以为惧。
那他韩子墨又何以为惧呢?如果他们之间是一场罪,他也甘之如饴。
「那就下吧,因为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和你一起」,他说。
深深的顶弄和急促的娇吟,浸淫在水穴里的阴茎重压花心,柔弱的花唇翻出再挤入,蹂躏成殷红的颜色,带着黏稠的爱液。
噬骨销魂的酥麻,鸡皮疙瘩顷刻间布满全身,一声嘶吼发出,相拥着彼此,先奔上了属于他们的天堂。
他在她的身体里颤抖了起来,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她的深处,与她的爱液混合,而她在他的身下抽蓄痉挛,所有的毛孔似乎是在等待这个瞬间张开,舒爽的像是飘在了空中。
白若希抱着他,不断的唤他,似是情人间的呢喃,又似是想要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一直以来,她在他身上寻找都不就是自己的自由、存在,真实感,怎么到了这一刻,她竟然感到一阵空虚,空的她心慌,彷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而此时抱着她的男人也终会离去。
性,是这世界最美妙的事,白若希曾这么说过。
它让人失去理智,又心甘情愿的沉入,而她不知道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足以致命的东西,还偏偏包装成了欲望的外表。
她没有防备,不知不觉的坠入。
墨白 捉姦珍珠16
走廊上挤满了人,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尖叫,刺耳让人抓狂。被夹在人群里韩子墨奋力的往前,可是人群依旧一波波的围上来,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好像只是他在心里的怒吼。
那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彷彿没有尽头,只有无尽的人头。
他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神,能够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救活她。
忽然间,人群往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有人朝他急喊,让他让开。
韩子墨转身,看见好几个人推着担架,脸上都是着急的表情。
他愣愣的站在那,直到他们推开他。
是要去救她的,他想着,跟了上去。
他感觉跑了好久,前方始终看不到尽头,他抬起头来,看见了天空,是奇怪的红色。
心里一惊,他紧张的四处张望,却看见脑浆和血和在一起,流满了地面,病服染上鲜红,四肢扭曲的形状像是折翼的天使。
一切都来不及了。
韩子墨跪在那一片血泊中,拨开覆盖住她脸蛋的长发,她脸上笑着,睁开的眼睛却透着无望。
从他认识她时,她就是这样的,像个折翼天使,活着,死后,她都没变。
他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还能够说一声,韩医师,你来拉,却听见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人在远方呼唤他,还有奇怪的声音。
韩子墨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努力的睁开眼睛之后,却看见了叶子的脸,她无声的哭着,没有顏色,像是黑白电影。
他待在那,竟不知所措了起来。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叶子流泪的画面,他挣扎着,眼睛猛地一张,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气,一场梦做的他心里一颤一颤的。
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梦见她了。
「先生,你醒了吗?」,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响起。
韩子墨有些晃神的望去,只见白若希有些惊恐的脸,拉着被子捂住身体,几个陌生人围着他们,其中几个穿着制服,还有个穿着便服的人,手里拿着相机对着他们俩人,他们的背后站着一个不算陌生的杨皓。
他听见那个人说,「虽然不是进行式,但这样的证据也足够了,剩下只需要採液之类的液体就行」
阴冷的笑声响起,背脊发凉。
韩子墨的神智立刻清醒了。
来的人是警察,徵信社,还有被抓在他们背后,发狂似的的杨皓,他不停的咆哮,想要衝上前扒了这对狗男女。
这一次杨皓的靠山是警察,不再是吴女士了。
「先让她穿上衣服」,韩子墨脸色很沉,心知这次事态的严重。
「姦夫淫妇还要什么衣服穿」,杨皓吼叫,脸也特别扭曲难看,颤抖的手指着韩子墨,「我早就知道是你了,你们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若希一听,表情有些诧异。
他们之间的事,杨皓全从一名女医生那听来的。之前看诊时,他就曾碰上某个女医生,以为是白若希的朋友,还听了不少的称讚,结果却意外得知白若希和韩医师已经认识了很久,可他们俩人却一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他起了疑心,没有向白若希质问这件事情,也没有告诉他妈,后来在那次大半夜目睹他们孤男寡女拉拉扯扯以后,他的疑心放大了好几倍,不断的发酵。
如今不枉杨皓请人跟踪捉姦,那女医生说的话证实了是真的,他们不仅是认识的,还认识到了床上,头上的绿帽,他也是真的戴实了。
这口气他怎么吞的下去。
杨皓疯魔似的大笑,一边喊,「我没病,是他做的手脚,我没病!」
韩子墨看了杨皓一眼,无心理会他,又看向警察,后者点了个头。
白若希躲在被子里先穿上了浴袍,进浴室以前,杨皓控诉她,「贱人,竟敢背叛我,我妈说的对,你就是个坏女人!亏我还帮你跟我妈证明你的清白,你根本就不乾净,没安好心!」
已经恢復冷静的白若希冷冷的瞥他,夫妻间本就没有的情分使得场面越发难堪。
「杨皓,说话凭良心,我是对不起你,你又对的起我吗?」,她说。
嘶吼声回应着她。
进了浴室锁上门,白若希站在镜子面前。
她看见一个女人,几个小时一起的狂欢还留在身上,脸上没有表情,却藏不住眼神中的慌张。
醒时,那一双双审视她的眼睛,拍照时,喀嚓喀嚓的,黑色的大镜头就对着她。
赤裸的男女相拥而眠,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如果东窗事发会是这样场景,这就像一场说好的戏一样,男女主角却被瞒着,又像一场笑话,供人观看鄙视。
带着警察来捉姦,杨皓真的是给了她一份大惊喜。
白若希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扯了扯嘴角,对她说,「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一道门隔绝不开外面的咆哮,怒骂,威胁,纵慾所造成的全身痠痛,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或是感觉,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接下该怎么解决,她毫无想法。
出了浴室,警察正在採集床上的证据,酒店里的经理也都跑来关切,整个房间热闹的很。
和韩子墨被一起带回警局做笔录前,她望了他一眼,才发现他也正在看她。
这是在事发之后他们第一次正视彼此。
韩子墨很平静,静的他什么话也没说,独一双墨黑色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
白若希心里一颤,奇怪又莫名的感觉向她袭来。
孤单,不安,紧张,还有什么她形容不出来。
说什么都行的,一句放心,一句会没事的,什么都好,她心想。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
没人看出我写的那个“交缠的直角”是什么姿势吗?
~~~~~~~~以下简体
走廊上挤满了人,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尖叫,刺耳让人抓狂。被夹在人群里韩子墨奋力的往前,可是人群依旧一波波的围上来,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好像只是他在心里的怒吼。
那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彷佛没有尽头,只有无尽的人头。
他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神,能够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救活她。
忽然间,人群往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有人朝他急喊,让他让开。
韩子墨转身,看见好几个人推着担架,脸上都是着急的表情。
他愣愣的站在那,直到他们推开他。
是要去救她的,他想着,跟了上去。
他感觉跑了好久,前方始终看不到尽头,他抬起头来,看见了天空,是奇怪的红色。
心里一惊,他紧张的四处张望,却看见脑浆和血和在一起,流满了地面,病服染上鲜红,四肢扭曲的形状像是折翼的天使。
一切都来不及了。
韩子墨跪在那一片血泊中,拨开覆盖住她脸蛋的长发,她脸上笑着,睁开的眼睛却透着无望。
从他认识她时,她就是这样的,像个折翼天使,活着,死后,她都没变。
他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还能够说一声,韩医师,你来拉,却听见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人在远方呼唤他,还有奇怪的声音。
韩子墨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努力的睁开眼睛之后,却看见了叶子的脸,她无声的哭着,没有颜色,像是黑白电影。
他待在那,竟不知所措了起来。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叶子流泪的画面,他挣扎着,眼睛猛地一张,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气,一场梦做的他心里一颤一颤的。
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梦见她了。
「先生,你醒了吗?」,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响起。
韩子墨有些晃神的望去,只见白若希有些惊恐的脸,拉着被子捂住身体,几个陌生人围着他们,其中几个穿着制服,还有个穿着便服的人,手里拿着相机对着他们俩人,他们的背后站着一个不算陌生的杨皓。
他听见那个人说,「虽然不是进行式,但这样的证据也足够了,剩下只需要采液之类的液体就行」
阴冷的笑声响起,背脊发凉。
韩子墨的神智立刻清醒了。
来的人是警察,徵信社,还有被抓在他们背后,发狂似的的杨皓,他不停的咆哮,想要冲上前扒了这对狗男女。
这一次杨皓的靠山是警察,不再是吴女士了。
「先让她穿上衣服」,韩子墨脸色很沉,心知这次事态的严重。
「奸夫淫妇还要什么衣服穿」,杨皓吼叫,脸也特别扭曲难看,颤抖的手指着韩子墨,「我早就知道是你了,你们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若希一听,表情有些诧异。
他们之间的事,杨皓全从一名女医生那听来的。之前看诊时,他就曾碰上某个女医生,以为是白若希的朋友,还听了不少的称赞,结果却意外得知白若希和韩医师已经认识了很久,可他们俩人却一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他起了疑心,没有向白若希质问这件事情,也没有告诉他妈,后来在那次大半夜目睹他们孤男寡女拉拉扯扯以后,他的疑心放大了好几倍,不断的发酵。
如今不枉杨皓请人跟踪捉奸,那女医生说的话证实了是真的,他们不仅是认识的,还认识到了床上,头上的绿帽,他也是真的戴实了。
这口气他怎么吞的下去。
杨皓疯魔似的大笑,一边喊,「我没病,是他做的手脚,我没病!」
韩子墨看了杨皓一眼,无心理会他,又看向警察,后者点了个头。
白若希躲在被子里先穿上了浴袍,进浴室以前,杨皓控诉她,「贱人,竟敢背叛我,我妈说的对,你就是个坏女人!亏我还帮你跟我妈证明你的清白,你根本就不乾净,没安好心!」
已经恢复冷静的白若希冷冷的瞥他,夫妻间本就没有的情分使得场面越发难堪。
「杨皓,说话凭良心,我是对不起你,你又对的起我吗?」,她说。
嘶吼声回应着她。
进了浴室锁上门,白若希站在镜子面前。
她看见一个女人,几个小时一起的狂欢还留在身上,脸上没有表情,却藏不住眼神中的慌张。
醒时,那一双双审视她的眼睛,拍照时,喀嚓喀嚓的,黑色的大镜头就对着她。
赤裸的男女相拥而眠,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如果东窗事发会是这样场景,这就像一场说好的戏一样,男女主角却被瞒着,又像一场笑话,供人观看鄙视。
带着警察来捉奸,杨皓真的是给了她一份大惊喜。
白若希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扯了扯嘴角,对她说,「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一道门隔绝不开外面的咆哮,怒骂,威胁,纵欲所造成的全身痠痛,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或是感觉,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接下该怎么解决,她毫无想法。
出了浴室,警察正在采集床上的证据,酒店里的经理也都跑来关切,整个房间热闹的很。
和韩子墨被一起带回警局做笔录前,她望了他一眼,才发现他也正在看她。
这是在事发之后他们第一次正视彼此。
韩子墨很平静,静的他什么话也没说,独一双墨黑色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
白若希心里一颤,奇怪又莫名的感觉向她袭来。
孤单,不安,紧张,还有什么她形容不出来。
说什么都行的,一句放心,一句会没事的,什么都好,她心想。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
没人看出我写的那个“交缠的直角”是什么姿势吗?
墨白 威脅珍珠17
一把刀横在细弱的脖颈间,红色的血珠一点点的冒出滑落,微微抬起的下巴颤抖着,双颊早已流满了泪。
当接到警察局的通知时,叶子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她止不住泪水,止不住心痛,也止不住韩子墨的背叛。
捉姦在床,证据确凿。
对方的丈夫要对韩子墨提告通姦罪。
当时,叶子问韩子墨,「你认吗?」
韩子墨垂着头,以沉默伤她于无形。
可当警方问叶子是否要提告时,韩子墨却说话了,「叶子,是我对不起你」
叶子一听就明白了,他不要她提告,他在护着白若希。
她和韩子墨提出了条件,只要他肯离开那个女人,回到家庭,她就放过白若希。
韩子墨没有立即答应她,反倒是看了看在一旁呆坐,受她婆婆污辱的白若希。
他拒绝了叶子的条件。
一回到家,叶子衝进厨房拿了刀,韩子墨根本来不及阻止,一靠近她,她就退后一步,脖子上也就渗出一丝丝的血。
「别靠近我,我嫌你脏」,她咬着唇,克制着自己想要尖叫的想法。
韩子墨愣了愣,慢慢的说,「那你把刀子放下好吗?放下了我就去洗澡」
「你就算洗乾净了你还是会去找她不是吗?」,叶子神情一变,害怕的问,「你和她上床以后,你碰过我吗?」
又是一阵沉默。
叶子大声的哭出声来,不再是以前的低声啜泣,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哭的伤心欲绝。
手上的刀打着颤,她悲悽的哭着,脖子上的血也如她的泪水一样不停的流出。
伤越深,韩子墨就觉得自己愧疚越深,恨不得此刻那把刀横的是自己。
「叶子,我求你别伤了自己」,韩子墨悄悄近了一步,语气充满了惭愧,「我很抱歉伤害了你,但这件事情我很早就跟你坦白了,我也说过要离婚,是你不肯」
「你这是在怪我不离婚吗?」,叶子崩溃的问。
韩子墨顿了一下,违心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为你会回家的,可是你就是不回家」,叶子突然低声的说,彷彿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她夜夜独守空房,深夜时,偌大的房间一片沉寂,冰凉的床,被窝里独自一人的体温,这些都让她感到可怕。
这些,夜夜抱着女人缠绵的韩子墨又怎么理解的了。
韩子墨瞧叶子有些失神,他再拉近了些距离,叶子却突然回过神来,卑微的哀求他,「你回家好吗?我不告她了,只要你回家啊」
她不想独自一人,永远都不想,即使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
韩子墨安静了一会,他痛苦的说,「这没有意义,叶子」
「意义」,叶子喃喃的唸,「我们的婚姻对你来说本来就没有意义,可是对我不一样,我那么爱你」
刀又深了一点,很疼,但比不过心里的疼。
她想,如果最后连她苦苦经营的婚姻也没有了,那她也没有了意义,也失去了希望。
婚姻对她来说,是她的所有,她也相信有一天韩子墨会看破白若希的真面目。
儘管以后那女人会像在他们婚姻里一块去不掉的污点,或是像心中的一根刺,不断的戳她。
叶子深深吸气,带着一死的决心问他,「你回家吗?」
垂死的挣扎和自杀的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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