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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都市权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铃
谭润深将手指抽了出来。
沈冬至看着他,突然用手指在自己小穴上转了一圈,用指尖蘸了淫水送到谭润深嘴边。
“舔干净。”
谭润深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手指。
“含住。”
谭润深含住了她的手指。
沈冬至仰头急促的呼吸。
对,就是这种感觉,她想弄脏他。
用她的淫水弄脏他。
沈冬至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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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都市权斗) 第418章 父心
听完谭厉维的话,沈冬至没有拒绝。
“我会告诉父亲谭伯父的来意的。”
谭厉维连连点头,仿佛只要沈冬至愿意去说,这件事就已经成功了一样。
沈冬至拿起茶杯轻吹两口气。
“谭伯父,就算父亲同意,但是他会接受吗?”
谭厉维对于沈冬至称呼谭宗铭为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让沈小姐笑话了,宗铭生性不驯,想来是不会接受的,不过他还小,在牢里过十几年,总会想通,只是那段时间得麻烦关主席照顾两分,保住他一条命。”
沈冬至垂眸,谭宗铭还小?
也是,和满头花白的谭厉维比起来,谭宗铭确实小,而且谭宗铭也就比谭润深大十来岁,要是谭厉维要孩子要得早,只怕就和谭宗铭差不多年岁。
在谭厉维看来,谭宗铭不就算是他的孩子吗?
她想她明白了谭厉维的想法。
——谭厉维其实已经完全放弃谭宗铭,但终究是对这个幼弟怀着一丝不忍,他这么做,是不想谭宗铭对不起祖宗,对不起谭宗铭的父亲。
尽管谭宗铭或许根本不在乎。
不过这不能怪谭厉维,他和他们是不同时代的人,思想和出发点不一样,他已经从他的角度尽了全力。
“谭伯父,我能多问一句吗?”
谭厉维或许是想起了谭宗铭的往事,眼神中带着微微的追忆和后悔。
“当然,沈小姐请说。”
“刚才您说您以谭家长房私有的产业的为代价,那我冒味问一句,谭家其他几支的意思是?”
谭厉维握紧手里的拐杖。
“又让沈小姐见笑了,其他几支希望能把宗铭从族谱中除名。”
沈冬至嘴角一动,对啊,这才应该是谭家的态度才对,谭宗铭犯了这么大的事,一般人都会想撇开关系,更何况是深仇大恨。
她只是很好奇,谭厉维看着对谭宗铭并不绝情,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关心,当初为什么会放任谭宗铭离开谭家呢?
事实上如果没有谭厉维压着,谭宗铭早就在当初离开谭家时就已经被除名了,不可能再用谭姓在外面闯荡。
——谭厉维终究是长房长子,他不同意,没人敢动族谱。
话说到这已经足够,谭厉维起身离开,沈冬至送他到门口,那个女人过来扶住他,他连连对沈冬至摆手。
“沈小姐不用送了,关主席的提携谭某万死难报。”
这话说的这么重,沈冬至不好再送。
*
目送谭厉维离开,沈冬至转身上楼,她脱掉高跟鞋,倒了一杯冰镇红酒靠在卧室的阳台护栏上喝酒,她的目光往前移动,突然在远处的海滩上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谭厉维和谭润深。
大约是有事要交代谭润深,父子俩在海滩上慢慢走着,谭润深扶着谭厉维的手臂,声音低沉平和。
“父亲,这些年四叔其实过得很开心,你不用这么介怀。”
谭厉维叹气。
“润深,父亲这几年总在想,如果当初父亲能强硬一点,帮宗铭说一句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谭润深很客观。
“不会,但是父亲如果强硬的话,可能就没有谭家了。”
——谭润深说的是实话,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圆滑世故,更有人嘲笑父亲是墙头草,吹一下就动,没根骨,但当时谭家眼看就要分崩离析,不是父亲这样的性格,不可能把谭家保存到现在。
谭厉维是守业者。roцroцwц6.com☆
谭厉维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就算他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特意安慰他,他这样说,证明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这样的话多少安慰了谭厉维,是啊,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为了保全谭家选择牺牲谭宗铭的。
他轻拍谭润深的手。
“润深,你告诉父亲,你现在和沈小姐在一起开心吗?”
“沈小姐是个很好的人。”
谭厉维思考两秒。
“润深,要不算了吧。”
谭润深笑:“父亲不是很想和关家联姻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谭厉维又叹气。
“父亲之前是没见过沈小姐,想着沈小姐总能有两分像关夫人,今天一见,沈小姐与关主席着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要是个儿子,关主席只怕撑着也要活到百岁,但是个女孩子,女生男心,偏偏还有这么强大的背景,你是绝对镇不住的。”
谭润深又笑,没有回答。
谭厉维见他这样就知道他的回答了。
——“父亲,为什么一定要镇住呢?”
*
送走谭厉维,谭润深回到别墅,沈冬至已经换了一身泳装在泳池里和小茶玩水。
不得不说,和小茶狗扒水的蠢萌姿势比起来,沈冬至就像一条灵活优美的小鱼。
谭润深走到泳池边站着,此时阳光正好,见他过来,沈冬至一下从水中跃起,她濡湿的黑发贴着白嫩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眼睛水光弥漫,嘴唇娇艳似火。
再往下一看,是深深的乳沟和两团高挺的嫩肉。
谭润深只想到四个字。
——出水芙蓉。




上流社会(都市权斗) 第423章 宣示
唇角渗出丝丝鲜红血迹,沈冬至抓着他的衣领,小舌头绕着他的唇线舔舐一周,将血迹卷进嘴里。
有些腥,还有些微甜。
一吻结束,沈冬至睁着眼睛懵懵得看着谭润深,谭润深的嘴角很快又渗出一丝血迹。
完了,好像咬得有些用力了。
她用手指蘸了一点血点在他唇上。
“咬破了,还有血。”
谭润深一口含住她的手指。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细嫩的手指,沈冬至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勾弄了两下。
谭润深眉心微,突然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一下抵在落地窗上。
沈冬至的身体一震,心也跟着一抖。
——他怎么这么会,难道都是书里学的?现在的书都在教什么东西!
谭润深确实是从书里学的,那里说女人都喜欢出其不意的拥抱和吻。
不过他没有回答她,直接再次湊过去吻弄她的娇唇,弄得沈冬至欲火焚身,夹紧的腿心使劲直抽。
她支支吾吾的哼叫。
“上……上去……”
谭润深搂紧她,两人继续拥吻,沈冬至倒退着往楼梯那边走,她伸手扯掉谭润深的领带,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衣。
啪嗒几声,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她还有余力教他,一脚把高跟鞋蹬掉,胸也往他身上顶。
“揉揉它,裙子也脱掉。”
谭润深一手放在她腰后脱她的半裙,一手隔着薄毛衣揉弄饱满的玉兔,两人边脱边上楼,等到二楼的时候,沈冬至全身已经只剩一条小内裤,谭润深也只留了一条西裤,拉链还被沈冬至拉开了。
两人来到卧室,卧室的落地窗大开着,海风将白色的纱窗帘吹起,两人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床,谭润深压着她,沈冬至眨眨眼睛,总觉得压住她小腹的那根肉棍格外火热。
“你今天硬得好快。”
谭润深没有否认:“嗯。”
沈冬至伸手隔着内裤戳了它两下。
“我要在上面。”
谭润深松手,立刻就被翻过来的小狮子骑在身下。
她俯视他,眼里的占有欲一览无遗。
“你是我的。”
——她原本就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以前还有一颗柔软的心束缚,现在经过谭润深这一激,她的占有欲便彻底释放出来。
谭润深毫不意外。
“我是你的。”
“不管你对我有没有感觉,你都只能有我一个,不许碰其他人,也不许其他人碰你,除非我让你走。”
谭润深觉得她好可爱。
他微笑:“当然。”
美丽的雄狮格外满足,她将他的西裤和内裤一起狠狠扒下,露出那根挺立着的嫩红肉棒。
尤其是龟头,嫩得几乎让人觉得他会被她夹坏。
她伸手拨弄了两下上面的小孔,瞬间让谭润深起了一层酥麻感,然而她却又不动了,好像故意吊着他。
她抬起屁股,扭动着将蕾丝内裤脱下,然后上移,双膝跪在枕头上,张开的小穴下就是谭润深干净帅气的脸庞。
她已经湿了,小肉花黏糊糊湿答答,花瓣粘在一起,泛着淫润的水光,感觉好像马上就有淫液要滴到谭润深脸上。
“看着它。”
谭润深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
沈冬至将手伸到双腿之间,手指在肉缝上划弄,接着拨开花瓣挑弄敏感的穴口和肉核,另一只手则抓着自己的胸大力揉搓。
手指按在阴蒂上,带来的快感格外密集,很快她就抖着屁股流了许多水,大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而且好多都滴到了谭润深脸上。
沈冬至眼里闪过一丝小得意和沉醉。ノ亅丶讠兑網站夶佺:xiaoshЦo,Цk
——她又弄脏他了。
她扭屁股呻吟,仿佛想滴更多的淫汁在他脸上。
“舔掉它。”
谭润深胸口泛出浅色的潮红,听话的舔掉了滴在他嘴边的淫液。
沈冬至心里嗷呜一声,简直快兽性大发。
她按住自己的小肉核快速摩擦,将自己的玉兔抓捏成各种形状,很快小腹就蕴起一团酸麻,花心也涨得想尿尿,不过几分钟就尖叫着小泄了一次。
“嗯!啊啊啊!来了!”
她跪在谭润深头上,透明的水线从抽搐的穴口中喷出,射了谭润深一嘴一脸,水多得都从他下巴流到脖子上。
高潮结束,沈冬至爽得直喘气,她往下挪了一点,一边用湿淋淋的小穴和肉乎乎的屁股蹭他的胸口,一边像之前一样,用手指蘸了淫水往他唇上抹。
“我想要,你会插吗?要不要我教你?”
谭润深胯部的肉棒一直挺立着,插的话,他应该会吧?
不过沈冬至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谭润深是第一次,万一就没找对位置呢?
她翻过来躺在另一边,谭润深当即乖巧的过去压住她。
“把我的腿分开。”
谭润深分开她的腿,沈冬至立刻夹住他的腰将他往下一拉,火热的龟头压在正在呼吸的小洞口上,谭润深忍不住一恍惚,有种想立刻捅进这个小肉缝的感觉。
沈冬至抱他的腰,里面的空虚到达了顶点。
“顶进去。”
谭润深呼吸一沉,略微用力往下一撞,龟头瞬间突破层层肉壁陷入了她的身体中。
“啊——!”
沈冬至爽得大叫,谭润深更是后背发麻,却不敢进也不敢退。
——事实上他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截肉茎露在外面。
紧致的甬道含着龟头,谭润深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眉头略微起。
“你这里好紧。”
沈冬至很得意,她当然紧了,要不能让他爽吗?
她咬住下唇,被捅开的地方传来酥麻酸胀的快感,她想要他,想做爱,想填满身体几个月以来的干涸。
“唔……你进去……用力一点……”
谭润深很听话,直接往里一撞,用发胀的龟头紧紧顶住她敏感的小宫口。
当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她小穴的那一刻,沈冬至身体一颤,胸部高高挺起,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
她夹住他了,终于。




上流社会(都市权斗) 第422章困境与突破·下+谭仙真正动心时刻
离开他们?沈冬至瞬间皱眉。
算起来这已经是谭润深第二次让她心头一震了。
“什么意思?”
谭润深很平静。
“沈小姐,你不能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同类就怪罪自己。”
“就算要怪,也要怪他们自己送到你嘴下,他们要是把自己摆在猎物的位置,见到你就该跑得远远的,但他们做了猎物,还要妄图捕食者留情,甚至企图挑战你的权威。”
沈冬至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话反驳。
“你这是觉得他们咎由自取?”
谭润深略微偏头。
“难道不是吗?他们难道看不出来沈小姐想的是什么?如果看得出来,他们就是在咎由自取。”
沈冬至更加无法反驳。
“按照你的说法,怀宣也不应该为我的顶罪感到内疚?”
“当然,这是沈小姐自己的选择。”
她直直的看着谭润深的眼睛。
“那我应该怎么办?”
谭润深认真回答。
“你的心离他们太近了,所以总是受他们的影响,如果可以,沈小姐应该多和自己的同类相处,但沈小姐的同类实在太少,只能离开,你离开他们越久,就能越看清自己的本心,恢复自己的本性,才能真正的快乐。”
沈冬至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事实上她确实是在监狱里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的,她觉得疲惫,不再满意于之前的算计勾引,她想她需要一个让她更畅快,也对那些男人更公平的方式。
她只是想不出这个方式到底应该是什么。
“我想要他们,我离不开他们。”
谭润深毫不意外。
“那就征服他们。”
他强调。
“沈小姐,雄狮的武器不是陷阱,而是利爪。”
沈冬至有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
她觉得终于找到自己迷茫失落的根源了。
她一直用着不趁手的武器,她将自己最锋利的利爪藏起来,学习人类的陷阱捕捉猎物,以前的她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心为每个男人设计能捕捉他们的完美陷阱。
但现在不一样了。
唐代山已经离去,唐维钧选择守护她,她有了新的父亲新的兄长,关山海的存在为她撑起了一片新天地,她不再满足于原来的世界,她想做自己擅长的事,人也只有做自己擅长的事才会真正快乐肆意,才能展翅高飞。
——如果可以一口撕咬见血,谁愿意去走十步棋划一道刃呢?
她想起她提出至诚和金杉的转流计划时谭宗铭对她的忠告。
“沈冬至,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只不过男人都是权力动物,你这么做要小心适得其反。”
是,男人都是权力动物,他们不会轻易跳进她的陷阱里,就算跳了,也要搅得她天翻地覆深受重伤。
那如果她就是权力本身吗?
男人崇拜权势,那她就做权力本身,她要他们以她为尊,而不是她周旋在他们之前乞求和平。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强。
如果她强到他们只能仰望,他们便别无选择。
当然,他们可以选择离开,但那时她的心已经坚韧到不在乎他们离开。
——草原足够宽阔,猎物无穷无尽,但称霸的雄狮只有一个。
这便是关山海想告诉沈冬至的,不论是沈冬行秦琛,还是周希尧赵霆桀,他们或许是独一无二的,但绝不是不可或缺的。
她不应该被他们所束缚。
谭润深知道她听进去了,如果关山海在这,大概也会欣慰他的小狮子终于长大了。
他们本就生来孤独,为何非要委身求全?
想了想,谭润深又补了一句。
“沈小姐,你不需要为他们的任何行为负责,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愉悦了自身,才会选择继续做下去,你不需要想那么多,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不是你的。”
沈冬至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你这是在教我不用在乎别人的感情?”
谭润深反问:“为什么要在乎?难道沈小姐在乎就能左右他们的决定?”
不能,事实上每个人最后做的决定都是为了取悦自己,从这个角度来说,自私是永存不变的。
“你想我做个更纯粹的暴君?”
谭润深摇头:“不是我想,是沈小姐自己想,难道说沈小姐现在想的是听我的话?”
沈冬至无话可说,确实,她没有接受他的观念,一句也没有,她只是打通了自己的心结而已,她还是她。
“谭润深,要是在以前,你一定是个佞臣。”
谭润深再次偏头一笑。
“那说明以前的我想做个佞臣。”
沈冬至郑重开口。
“谢谢你。”
“沈小姐不用谢我,没有我,你也会想通的。”
这是事实,就算他不开口,她也总有一天会想通,他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而已。
林红察觉到的变化就是利证。
她变得更无情了。
或者说她的本性在挣扎过后突显的更加明显了,她早晚会跨过那道坎,无论有没有他。
片刻沉默,沈冬至突然发问。
“那你呢?你让我不用考虑他们的感受,可我现在最想征服的是你,我需要考虑你的感受吗?”
谭润深很平静。
“我不是告诉过沈小姐答案吗?”
——沈小姐,这世界上有很多种感情,这些感情有共通性,但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这些感情的。
——他是想告诉她不用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不用非要从他这里得到回应。
他任她予取予求,一直如此。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事实上她是雄狮,生活在草原上,他却是水中的鱼,当然,她想换换口味也不是不可以,他哪里有反抗的能力呢?
沈冬至忍不住勾唇:“我可以把这个当做邀请吗?”
“如果沈小姐想的话。”
沈冬至走到谭润深面前,手划上他胸口。
“你现在还对我没有感觉对不对?”
谭润深很诚实。
“没有。”
沈冬至抓住他的衬衫凑近他的唇。
“没关系,很快就有了。”
这次轮到沈冬至给了他足够定格一生的吻。
她踮脚,一口“吻”在他唇瓣上,瞬间咬出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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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都市权斗) 第421章 困境与突破
谭润深觉得沈冬至小心翼翼的模样挺可爱的,事实上他没有说谎,他虽然从小和狗一起长大,但他并没有觉得孤独。
他略微思考两秒,开始给沈冬至讲述他从一本县志里看到的故事。
话说清朝咸丰年间,一位县令奉朝廷之命围剿山匪,但或许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县令带人冲进匪寨之后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位当家老大,气定神闲的坐在竹椅上,似乎已经做好赴死打算。
县令将这位当家老大带回衙门审问,然而酷刑用尽也未让他吐露任何关于其他匪党的踪迹,县令苦口婆心劝说之,道他只要交待出其他匪党的去向,便算他戴罪立功,必对他从轻发落,还赏白银五十两。
无奈这位当家老大着实重情重义,面对如此利诱,不仅口风不松,还大义凛然的告诉县令,大可将他送交朝廷问斩,这样县令既能交差,他也能对得起兄弟。
县令无奈,只得请出县里一位颇负盛名的老先生,晓之怡情动之以理,希望能说动这位悍匪。
大狱之内,这位老先生悠悠发问,说他如此口风严密,可是为了他那匪寨中的上千兄弟?
当家老大一脸准备赴死的大义之相,说自是如此,而且他那寨子里还有成百的老弱妇孺,若以他一人之死换取他们的性命,他也算对得起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老先生当即捻须怒斥,道他如此顽固,并非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妇孺,他若真是大义之人,就不该为匪,那些百姓官兵也是有妻有女之人,他如此做,无非是为了满足他心中的大义,成全他的英雄情节,实乃自私自利之行径!
沈冬至听得入迷:“那后来呢?他招供了吗?”
谭润深摇头,后来这位悍匪也没招供,但再也没有当初的慷慨赴死之心,而是带着满腹的迷茫上了断头台。
沈冬至心头一震,带着满腹的纠结上断头台,不就是她现在的状态吗,而且她在监狱里时也时常想,她为盛怀宣顶罪,究竟是真的为了盛怀宣,还是为了成全她自己。
——她为盛怀宣顶罪,就等于是把负罪的枷锁从自己身上转到了盛怀宣身上,事实证明她成功了,因为盛怀宣自责到被她抛弃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不能,他没有立场。
她垂眸,气氛一下陷入沉默。
“沈小姐,冒昧问一句,你是想和他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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