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出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闲鱼
“它、它就没有,出不来。”喀乾打接龙的脸红了。
“撒
尿没问题吧?”
“那倒没问题。”
李子安说道:“你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喀乾打接龙脱了鞋子,爬到床上躺了下去。
李子安又说道:“把裤子脱了。”
喀乾打接龙讶然道:“还要脱裤子啊?”
李子安说道:“当然要脱裤子,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病不避医,你去医院也要让脱裤子检查。”
喀乾打接龙捏捏扭扭的解开了腰带,把裤子拉了下去,尴尬得要死。
李子安其实也很尴尬,这还是他第一次让一个病人脱裤子让他检查,而且是一个老男人。可这就是行医,医生给病人检查前列腺还用指头捅菊花,还不是被捅的尴尬,捅人的也尴尬。
为了管家婆的铜矿。
李子安忍着恶心的感觉,伸手过去……
大惰随身炉苏醒,释放出一丝丝真气,顺臂而下,汇聚于掌心与五指之上。
大惰摸骨术,既可断人吉凶祸福,命运几何,又可诊断病情。
“李医生,你的手好热哦。”
李子安没有说话,专注精神,一丝丝真气出去,一丝丝真气回来,他的大脑收到真气的信息反馈,然后再脑海之中归总成形。
几分钟后,李子安收手,神色凝重。
“李医生,怎么样,我这病能治吗?”
李子安说道:“你年轻的时候,你的蛋是不是得过急性炎症?”
喀乾打接龙讶然道:“是啊,两颗都肿得好大,比鸡蛋还要大,我妈给我找了草医,那草医用草药给我敷了一下,后来自己就消肿了。我妈还说那草医医术厉害,还给那草医送了几只鸡当作谢礼。”
李子安说道:“不是那草医的草药治好了你,是你自己的免疫力发挥了作用,自己消肿了。”
“当年那病跟我现在这个情况有关吗?”
“当然有,男人的蛋里有管子,你当年的那个急性炎症堵住了你的管子,出不去货,所以你和嫂子现在也没有孩子。”
喀乾打接龙肃然起敬:“李医生你厉害啊,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捏一捏,摸一摸就找到我的病症了,我这病吃什么药能好?”
“你这病不受药。”
“不受药,那岂不是治不好了?”喀乾打接龙咋喜咋忧。
李子安笑了笑:“不受药但受针,你给一颗针,我给你扎一下,疏通了就没事了。”
“有有有,绣花针行不行?”
“行。”
喀乾打接龙就在床角里翻出了一只锈盘,把上面的一根针取下来递给了李子安。
“有打火机吗?”
“有。”喀乾打接龙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机,又把打火机递给了李子安。
李子安用打火机烤了一下绣花针,消毒之后准备进行生平第一例“手术”。
这样的手术,一般的医院也做不了,因为医生也没法将管子里的死蝌蚪结石弄出来。可李子安不同,他用大惰摸骨术可以掌握结石的准确位置和大小,他的真气可以碎掉结石,推渡真气让针发热还可以消融增厚的管壁,所以这个看似不可能的手术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个跟拿针挑鸡眼的难度差不多。
李子安在蛋上找准结石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绣花针刺了进去……
赘婿出山 0039章 鸡蛋里挑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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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时间李子安就搞定了一颗,随后他又移到另一颗,找准位置将绣花针小心翼翼的刺了进去。
依旧是绣花针碎石,真气消融增厚的管壁和多余的结构组织。
整个过程李子安都全神贯注,生怕出半点差错。还好,真气时刻都会给他带来信息的反馈,让他掌握到蛋内的及时情况,结石有多大,哪部分下针容易粉碎,碎块又有多少等等,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科学无法解释,但有了大惰随身炉这个“方士副脑”,他的真气就如同是他的眼,他的手的延伸。
不过,这种真气手术消耗巨大,对第二颗蛋进行手术的时候,李子安很明显的感觉到真气消耗过度,手臂酸软,双脚也微微发颤。他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稳住手臂,不让它颤。
“当家的,茶泡好了。”门外传来了大山的声音。
喀乾打接龙顿时紧张了起来:“你别进来,李医生正在给我做手术。”
“做手术还能说话?”大山好奇地道。
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大山的脑袋探了进来,看了一眼就缩回去了,然后也不说话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李子安将绣花针拔了出来。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额头上挂满了汗珠,那感觉就像是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一样。
“李医生,手术做完了吗?”喀乾打接龙问。
李子安说道:“做完了,你去拿点酒把伤口冲洗一下就行了。”
“不用缝线和包扎吗?”喀乾打接龙又问。
李子安笑了笑:“就两个针眼的伤口,缝什么线,晚上你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喀乾打接龙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激动地道:“晚上就可以用了,我行吗?”
“我觉得行,不过这个还是要你亲自试试才知道。”李子安瞅了一眼门口,这话他担心被守在门口的大山听到。
喀乾打接龙嘿嘿笑了一声,迫不及待地道:“婆娘,去把我昨晚喝剩下的烧酒给我拿来。”
“好叻。”大山应了一声。
李子安说道:“我出去等你。”
他把那颗立了大功的绣花针插在了锈盘上,然后离开了房间,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拿着半瓶白酒过来的大山。
“李医生,手术怎么样?”大山心急的问了一句。
李子安说道:“很成功,应该没问题了。”
“那我能怀上吗?”
李子安有些尴尬,但还是回了一句:“这个……要你们试试才知道,我只能跟你说你男人的毛病已经好了。”
“哎哟,真是谢谢你啊,我先给我男人拿酒去。”大山急匆匆的进了房间。
李子安出了走廊,去水龙头前洗了个手,然后坐到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休息,直到这个时候他的双脚和手臂都还酸得不行。
“如果有檀香就好了,点燃刺激一下大惰随身炉,我的状态会更快恢复。”李子安的心里想着。
香炉存在的价值就是焚香,大惰随身炉骨子里就是一只香炉,自然也不例外。
昨天晚上他点了一支檀香睡觉,修炼大睡炼气术的效果要比不点香好几倍,同样的道理,他要是点一支香用来恢复状态,那效果也会更快更好。可惜早晨走得匆忙,机场也没有瞧见卖檀香的,不然这个时候他肯定要点上一根香吸上两口。
房间里传出了喀乾打接龙和大山说话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喀乾
打接龙的声音。
“你说我想干什么?”大山的声音。
“我说你这婆娘怎么愣么着急,要来也要晚上来啊。”
“李医生都把你治好了,我试试嘛。”
“试个锤子,刚动完手术你就来,你想弄报废是不是?”
“也对额……”
李子安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
过了一小会儿喀乾打接龙和大山两口子从房间里出来,喀乾打接龙的手上多了一把尖刀,阳光一照明晃晃的,看上去就很锋利的样子。
李子安瞅着喀乾打接龙手中的尖刀,心里纳闷他拿着刀干什么。
“李医生,我去宰羊,今天晚上给你做烤全羊,我们俩好好喝几杯。”喀乾打接龙乐呵呵地道。
原来是拿刀去杀羊。
李子安笑着说道:“接龙大哥不用客气,炒两个小菜就行了,杀羊太麻烦了。”
他也想跟喀乾打接龙喝几杯,大多数交情都是喝酒喝出来的。
还是为了管家婆的铜矿,如果不是因为余美琳,他怎么会来这里给喀乾打接龙治病。
“那哪行啊,你是我们家的贵客,不宰羊不像样,我这就去宰羊,你先坐会儿喝口茶。”喀乾打接龙提着刀就往后院走。
李子安也不好再客气了,他给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惠,再客气就显得矫情了。
大山端着一杯茶和一只暖水瓶走了过来,圆润的脸上满是笑容:“李医生,你喝口茶,这茶叶是我自己种的。”
李子安起身接过了茶杯,笑着说道:“大山姐,你就不要叫我李医生了,我给接龙大哥治病的事还得保密不是,你们就叫我子安吧。”
“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要保密的事了,行,我和我男人往后就叫你子安。”大山也爽快。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李子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余美琳的电话,他划开了接听键:“美琳,什么事?”
“你跑哪去了,我开完会了找不见你人。”
“我在金瓜寨。”
“你怎么跑金瓜寨去了?”
“我交了一个朋友,在他家喝茶。”
“人生地不熟的你交什么朋友,你快回来,这边有点事。”
“什么事?”李子安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回来再说。”余美琳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也说清楚,李子安心里有点郁闷,他收起了手机,看见大山正看着他,他说道:“大山姐,矿上出了点事,我得赶紧回去处理。”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李子安说道:“我老婆只跟我说是急事,让我回去,我得走了,你快去叫接龙大哥不要宰羊。”
大山很为难的样子:“这……”
“我走了,羊留着下次来吃吧。”李子安转身就走。
人情债已经放出去了,羊吃不吃也就无所谓了。
他前脚出门,喀乾打接龙就追了出来,一手提着尖刀,一手拿着手机,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李……你怎么就走了?”喀乾打接龙把“医生”两个字硬生生的掐断了。
李子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机:“矿上有事,我得回去处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我打给你,保存一下以后好联系。”
“我就是出来找你要个电话的。”喀乾打接龙说,随后他跟李
子安说了他的手机号码。
李子安存入了联系人,然后给喀乾打接龙打了过去。
喀乾打接龙挂了电话,又说了一句:“那你明天一定来啊,你不来我会不高兴的。”
李子安笑了笑:“我一定来,我先走了,再见。”
来的时候跟大山走的是小路,那是下山的路,回矿上得寨子旁边的大路。
李子安担心那些草田族的姑娘又拦着他要跟他唱山歌,穿寨子的时候尽挑没人的路走。
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个草田阿婆跪在一块系了红布的山石下,双掌合十,口中吚吚呜呜的念叨着什么。那块山石下插着三炷香,一缕缕青烟从香头上袅袅升起。
李子安心里暗暗地道:“那阿婆大概是在拜什么山神吧,她点的是一般的香,不是檀香,不知道会不会刺激大惰随身炉?”
这个念头之后他的心中又多了一些困惑。
为什么焚香修炼的效果会比不焚香好几倍?
为什么他嗅了香之后他会听到平常听不到的细微的声音?
无从知道。
自从大惰随身炉上身,他的三观在困惑的道路上已经渐行渐远了。
李子安放轻了脚步向那阿婆走去,越来越近,一缕青烟飘进了他的鼻孔。
轰!
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烟瘾发作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瞬间上头,浑身都感到舒畅。
焚香就会刺激大惰随身炉,普通的香也有用。
突然,无数细微的声音涌入了他的耳朵。
风中在空气之中流动的声音,阿婆的呢喃念诵的声音,每个音节都听得清清楚楚。
草丛里昆虫爬行的声音,那些看不见的昆虫就像是在他的耳朵里爬行一样。
还有周围方圆几十米范围里人说话的声音,哪怕是窃窃私语他都听得很清楚。
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我带着人去啦,闹了大半天,人家说明天给钱,我还能把人家的怎么样?”
李子安心中一动:“这是三就相的声音,他在跟谁说话?”
他的视线移向了传来声音的方向。
“你收了我老板的钱,你还跟铜矿的人讲道理吗?”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后,李子安也锁定了声音的源头,他快步走了过去。路过阿婆的时候,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阿婆这才发现李子安,抬头看了李子安一眼,眼神中满是惊讶和诧异。
李子安走出小巷,来到了一个院子的门前。
院门紧闭着,看不见里面的人。
李子安将头凑到了门缝前,看到了三就相,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陌生面孔,以前从未见过。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三就相一脸的不爽。
西装男说道:“你把人召集起来继续闹,该动手就动手,要是打伤了人,我老板管医药费,如果闹得矿场开不了工,我老板还有重赏。”
“你说话算数?”
“我们老板可不是一般人,还缺你这点?”
“好吧,我这就去召集人。”三就相往门口走来。
李子安快步离开。
赘婿出山 0040章 穿紧身裤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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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冲进去,三就相和那个西装男加起来都不是李子安的对手。
可打人一顿能解决问题吗?
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惹出祸端。
强龙不压地头蛇,那三就相是金瓜寨的人,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人,真要打伤了他,金瓜寨的人就更有借口去铜矿闹事了。
所以,他只能离开。
出了寨子,李子安顺着大路往矿场走去,没走多远便看见王成开着那俩破旧的长城皮卡车往这边驶来。
王成将车停下,从车窗里探出了头来:“李总,余总让我来接你,你快上车。”
李子安上了车,王成将车调头,又往矿场驶去。
“矿场里出了什么事?”车里,李子安问了一句。
王成说道:“来了几个人,有个领头的娘里娘气,说是要找余总谈事。”
“你认识吗?”
王成摇了一下头:“从来没见过,那些人都穿着西装还打着领带,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看就是些傻逼,这么热的天也不嫌热。”
“不会是来闹事的吧?”李子安想起了他在寨子里看见的那个穿黑色西装的人。
“李总你放心,我们矿上百十号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要是敢乱来,我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说这话的时候,王成好有气势。
李子安宽心了一些:“王矿长,好好跟着余总干,余总不会亏待你。”
“那必须的,余总让我干啥我干啥,我就是心中有愧,余总投了那么多钱,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矿脉,出不了矿。”王成面露愧色。
李子安笑了笑:“不着急,会找到的。”
他安慰王成,可他自己的心里却有些着急,留给余美琳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再找不到矿脉,债务期限一到而公司又无法从银行借到钱的话,新星公司很有可能就彻完蛋了。
车子来到矿场门前,李子安看见了两辆停在大门口的越野车,一辆是奔驰大g,一辆是丰田陆巡,王成的破皮卡车往那两辆车的旁边一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贵族旁边的乞丐,寒碜得不行。
李子安下了车,瞧见奔驰大g里坐着一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年轻女人,正拿着手机自拍。那女人的身上喷了很重的香水,隔着几步远都能闻到香味,领口也开得很低,露出了大片白色的风景,还是带沟的那种。
吊带女听见脚步声,移目过来看了一眼,看见王成的时候,她的嘴角微微撇了一下,然后视线移到了李子安的脸上,她的视线就移不开了。
李子安大步从奔驰大g旁边走了过去。
“那女的骚气好重。”王成的语气里满满都是鄙夷的味道,说话的时候却又回头瞄了那女人的胸脯一眼。
李子安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接话。
进了矿场,李子安看到一间扣板房前站着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子,一个个站得笔直,表情严肃。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在金瓜寨里,与三就相密谈的西装男。
王成说道:“李总,就是那几个人,还有一个应该在屋子里。”
“余总也在那间屋子里吗?”
“应该也在那间屋子里。”王成说。
李子安走了过去。
那间扣板房的门紧闭着,窗户也关着,还拉上了帘子,看不见里面的人。
却不等李子安靠近那间扣板房,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就横移一步挡住了他的路,那青年还做了一个交警叫停的动作,居然还很标准。
李子安微
微愣了一下:“干什么?”
那青年冷声说道:“里面在谈事,你不能进去。”
“我就是来谈事的。”李子安说。
那青年一点都不客气:“我们老板只和余总谈。”
李子安怒极反笑,这里是新星公司的铜矿,这几个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这是我们李总。”王成说。
那青年的眉宇间多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我不管你们这个总那个总,我们老板只见余总。”
“我说,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李子安问。
“我管你是什么地方。”那青年说。
李子安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那青年的手,顺势往旁边一扯,那青年顿时被他从台阶上扯了下来,踉跄了好几步,然后摔了个狗啃泥。
讲人话不听,那就只有动手了。
另外五个西装男一点都没料到李子安敢动手,等到同伴摔倒在了地上才反应过来,一齐向李子安围了上来。
王成吼道:“妈那个巴子,你们敢在这里动手?兄弟们,抄家伙啊!”
这一声吼,矿场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有的手里拿着钢钎,有的拿着铲子,有的拿着钢管,有的从房间里冲出来,手里还拿着切菜的菜刀和炒菜的铲子。这边一声吼,几十号人就围了上来,乌泱泱一大群。
几个西装男一秒钟前还气势汹汹的准备围殴李子安,一看这阵仗顿时就怂了,一个个愣在原地,退不是,不退也不是。
王成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大步就走到了几个西装男面前,说话带吼,唾沫星子都喷人脸上了:“你们几个憨批给老子搞清楚,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们敢动李总一下,老子给你们几个的脑壳开瓢!”
还有不嫌事大的矿工叫嚣道:“弄死几个瓜皮!”
“把腿打断!”
“你玛逼的,你给老子动一下试试!”
几个西装男顿时懵逼了,换个地方他们可能早就把王成干趴下了,可他们的周围站着几十个拿着家伙的糙汉子,个个穷凶极恶的样子,他们别说是动手了,就是还句嘴的勇气都没有了。
云地民风彪悍,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穿橘色西装和紧身西裤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约莫三十左右的年龄,梳了个倒背头,身材瘦高,长了一张瓜子脸,皮肤比女人的皮肤还白嫩,还留了长指甲,娘里娘气的。
这人李子安从未见过。
余美琳也出现在了门口,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怎么吵起来?”
王成说道:“这几个家伙挡路不让李总进来。”
余美琳移目看着穿橘色西装的男子,声音里带着点怒气:“葛表哥,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了?”
葛表哥?
李子安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新星公司的前任ceo葛军,二婶葛春兰的侄子,按辈分,余美琳的确得叫这货表哥。
葛军呵呵笑了一声:“这一定是误会,你们不长眼的,你们去找个阴凉的地方待着去吧,我和我妹妹和妹夫聊聊。”
他也猜到了李子安的身份,毕竟余美琳的老公是出了名的帅,站在一大群糙汉子的中间一眼就能认出来。
几个西装男下去了。
李子安对王成说道:“王矿长,让你的人都散了吧。”
王成跟着吼了一嗓子:“兄弟们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矿上的人也散了。
葛军满脸笑容的看着李子安:“想必这位就是
妹夫李子安吧?”
李子安知道他是谁,却故意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请问你是?”
葛军露齿一笑:“你猜。”
李子安:“……”
我猜你妹。
“葛军,二婶家的。”余美琳说。
李子安上前去伸出了手:“原来是表哥,幸会幸会。”
葛军握着李子安的手,亲切地道:“我早就听说妹夫一表人才,今天见了果然帅气啊,难怪我表妹会看上你。”
这话好听,人似乎也很不错。
可李子安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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