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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薇薇安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准备跟上贺言的脚步走进电梯。
在她跨进去的那一刻,贺言伸手挡住电梯门,对祁怜一勾手指,“进来。”
“boss!”薇薇安不解。
祁怜站在电梯外对贺言弯腰,走进光可鉴人的电梯,也从上面看见薇薇安不悦的脸色。
可让她更不高兴的事,还在后头呢!
贺言平静的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从现在开始,由祁怜接替你的工作,薇薇安,你可以走了。”
“boss,你是在说……”薇薇安难以置信,也说不出那两个字。
贺言给了丽萨一个眼色,对方会意。
“薇薇安,你被解雇了,随后会有人事部的人跟你清算。”丽萨从始至终都知道一切。
只是事情发生的稍微有点突然,她还以为贺言会继续留薇薇安一段时间,至少等祁怜的实习期结束。
薇薇安双目赤红,表情控制已经处于崩溃边缘,“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卡在电梯口,她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
“薇薇安,你……”丽萨没想到她会这样不体面。
贺言看了眼时间,一句话就把对方所有的期待击垮,“泄露商业机密……如果你安安静静的离开,这件事我不会追究。”
薇薇安脸色一变,眼神开始躲闪,嘴上却死活不承认,“这是诬陷,我没有做过,我没有!是不是你污蔑我!”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向祁怜,像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舌。
祁怜亦是震惊,她没有要留下来的打算,为什么贺言偏偏让她接替薇薇安的职位?
贺言再次看了眼表,“招标会即将开始,再不到,那块地可就要被拱手让人了。”
这是威胁吗?祁怜想,好像是这样的。
那么……
祁怜按下楼层电梯,语气极其冷静,“请你离开,保安十分钟后会上来,公司法务部也会提起诉讼,请你随时等候法院传票。”
“叮”电梯口被关上,薇薇安扭曲的脸被隔在遥远的顶层。
“做的不错。”
这算是夸奖吗?
祁怜低了低头,“我的本分。”
“那就请你,待在我身边,一直保持下去。”贺言是个无时无刻都充满魅力的男人,这一点,祁怜从来都是承认的。
就算是现在,听见那审.判书一样的夸奖,内心还是会起波澜。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十四章 临时退出
“贺少,没想到能在这碰见您!”常林带着极客气的笑过来打招呼。
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真当谁看不出来似的。
“boss,我们该进去了。”
贺言点点头,眼角余光都没给一个多余的人。
“贺言!”常林抬手一拦,堵住门口,“你是没看见我吗?”
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混的,哪个见了面不都是笑脸迎人的,偏他贺言的脸就要大点?
当然,这是气话,贺言的脸面当然大,岂是他一个还没实权的二少爷可以比拟的?
“不巧?你不是看见我才出来的吗?”贺言看到对方只到他鼻子的高度,道了句抱歉,“你太矮了,下次踮脚踮高点……
“……”常林脸皮子差点没绷住,这人就不知道‘嘴下留德’这几个字怎么写的吗?
四周已经有笑声四起,虽然他们今天只是来陪跑的,可今天看了这一出好戏,也算是值了。
“今天这块地,我势在必得。”常林挺了挺胸口,虽然已经做了堪称万全的准备,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想都别想!”这个回复,很贺言了。
意外的,没看见常林恼羞成怒的表情,反而给他让开了路。
在与贺言擦肩而过时,常林以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你的秘书真漂亮。”
贺言的表情才有了一点波澜,一把把身后的祁怜拉到前面,把她往前推了推,“快走,后面有狗。”
祁怜:“……”
常林:“……”
就算对方是狗,她也不是根肉骨头好不好?祁怜略带哀怨的翻了个白眼,哼,她肚量大不计较。
“二少,老爷已经替您出了面,您又何必跟贺少置气?”跟常林一起来的人劝了一句。
说话的是常家老头子派来帮他的人,而常林正式入主常氏,接替的也是他的职位。
常林整理着衣袖上的黑钻袖口,“从前是叔叔们让他过的太舒心了,往后的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小辈,你们在后面看着我就好。”
还没上位呢,语气态度已然变的不同。
那位高层摇摇头,看来常氏的未来堪忧啊。
招标会还有十分钟正式开始,所有人都已经一一入座。
贺言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那声音听的人闹心。
“你们最后再确认一遍,我接个电话。”贺言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脸色有些不耐。
丽萨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提交了上去,可久久未见贺言回来。
“不要着急,boss有分寸。”丽萨虽是这样说,可脸上的焦急,却出卖了她真正的情绪。
祁怜也着急,她知道贺言不是这么任性的人,他的缺席就像是一个坏消息的预告。
怎么办?一行人急的不行,还是丽萨眼尖,瞧见了大步过来的贺言。
“boss,我们……”
“回公司。”贺言看了眼常氏集团的方向,语气淡淡的抛下这个消息。
丽萨一愣,觑着贺言的脸色,到底没开口。
可祁怜却有点不甘心,阻止贺言的转身,“马上就要公.布.结.果了,我们现在走就等于是弃权!”。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贺言竟然会放弃,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难道是……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一时间,祁怜意识到什么,看向常氏集团的方向,果然看见常林一脸自得的看着他们。
那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你们输了。
“丽萨,你处理后续。”贺言吩咐了一句,看到女人的手拽着他的袖口还不放手,无声的叹了口气,“跟我去一个地方。”
直到看着贺言消失在招标会场,常林才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
蓝望生为了避嫌没有直接出面,看着递交上来的标书,他仍是准备勾贺氏的名字。
“贺氏的人走了?”蓝望生顿住手,慢慢的把笔帽盖上去。
“是,他们弃权了。”
哦?这可有趣了,明明之前那么尽心机去找他,结果就这样拱手让人了?
该说是贺言太善变,还是另有原因?
“那今天的结果……”那人看着已经被他压在手下的贺氏集团的标书,心中不有些可惜。
蓝望生抬了下眼睛,眉头皱的更深,“让其它负责人看着决定,去吧。”
贺言带她去的是贺家的老宅,也是他父亲现在所居的房子。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交谈,对方把她拉上车后,甚至一句解释也没有,霸道专治的可以。
祁怜有点不爽,扭了头也不去看他。
贺言瞥见她的小动作,有点想笑,可那嘴角怎么也扬不上去
算了,小喵咪炸毛了可不得了,还是缓缓再说吧。
到了贺宅门口,贺言没着急上车,等看了丽萨传过来的信息才开了门下去。
最后的得标人是常氏集团,因为贺氏的临时退出太戏剧化,现在还有不少人再议论其中内情。
可再怎么议论,结果已经是改不了的了。
祁怜有些失落,她果然还是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
“你怎么来了?”贺父眼睛短暂的从报纸上挪开一下,又专心致志的看起报纸来,可却没有半分惊讶的样子。
贺言看了眼摆在廊下的棋局,捻起一个棋子来,好像对这残局颇有兴趣。
一个悠然自得的看着报纸,一个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棋局,看起来相当的岁月静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是多么的父子情深。
祁怜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一边。
她不知道贺言带她来的目的,或许……
看着打理细致妥帖的宅子,很漂亮,只是不像给人住的。
她是被拉来当背景板的,祁怜耐着性子,默念三声:我是一块没有感情的背景板……
“别看了,败局已定。”
黑子已经把白子围死,祁怜粗略的看了一眼……反正以她的水平是解不开的。
“今天有客来访,怎么也没提前通知我一声?”贺言观察片刻,落下一子。
“哒”,坚硬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惊醒沉睡的棋局。
贺父也落了一子,不以为意,“你那么忙,喊你回来做什么?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两子下去,局势还是没有变化。
贺父摇摇头,看来他这个儿子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十五章 对弈
“你今天来,难道是为了跟我下棋?”贺父执起一子,思索着该往里落。
刚才他执白子还看不出来,现在执黑,才发现黑子实在占了太多优势,这局棋,他早该输了。
贺言等着对方落子,淡淡道:“您已经有了对手,还用得着我么?”
“你知道了。”贺父也不作隐瞒,也没必要,“常家的老爷子来替他家二小子求方便,我瞧着你要那块地也没什么用,给了他也不要紧,正好……”
“正好你再拿去做顺水人情,还是……”似乎极难开口,贺言尽量稳着语调,“以后再去‘挟恩图报’,给自己图个方便?”
祁怜听的那父子俩实在很不像一家人,字里行间的都是战场厮杀,刀光剑影。
贺父已经显出衰老的脸上出现一丝怒意,在贺言看来更像是恼羞成怒,“你要仔细……”
报纸随着老人的起身被踩在脚下,皱成一团。
贺言劫下他的话,“我当然仔细,这么多年来我不走的仔细,只怕现在已经随我妈去了。”
和对方的略显歇斯底里的怒意不同,贺言的语调平平无波,所有的暗流涌动都深埋在平静的水面之下。
看似寻常,此刻就越不寻常。
提到以逝的妻子,贺父多少有些不自在,似乎已经刻意遗忘的事情又被人掀出来,气恼恐慌闪躲……
诸多的情绪里,独独唯独没有对亡妻的愧疚、思念。
祁怜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夫人,可也曾听说是贺父身边唯一的女人。
外界都以为夫妻伉俪情深,看来……并不如此。
“您还……”贺言有些犹豫,“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贺父背着手,没有正面回应,“你母亲去了多年了,临走前叮嘱你的话,你还记得几分?我于她有愧,这么多年都没敢去见!”
瞧瞧,说的多冠冕堂皇。
贺言落下最后一子,扶着膝盖站起来,虚弱下去的气势一下子就盛了起来,“我会替您去见的,您不用勉强。还有……这局棋,您早就输了。”
白子不知何时从黑子的重重包围下开出一个角来,之前黑子全面碾压的局面顷刻之间就发生了反转。
贺父转身一看,身形好像踉跄了一下。
“则弈之始作,必起自战国,有害诈争伪之道,当纵横者流之作矣。岂曰尧哉?”贺言把棋子一枚一枚好,把棋盘摆正,“小时候您教我的,我可学的怎么样?您,现在该歇歇了。”
当棋子还在自己手里时,棋局就没有输;若是棋子跳出掌控,那么就是另一番新的天地。
旧的棋手,该悄无声息的退场了。
“呀,贺少也在啊?”突兀的声音插进来,气氛也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常穆在电话里听着,扶了扶额,令声警告,“常林你给我回来,别去招惹贺言,不然我保不住你!”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常林拿着新鲜出炉的合同,啧啧嘴,“我是道谢来了,贺姑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来拜访一下,不好!”
不速之客,祁怜觉得这个词简直是为常林贴身打造的。
“你来做什么?”贺父能见他爷爷,可不代表也待见这个小子。
常林把礼物和合同一起放在桌上,正正好在贺言面前,“得了您的鼎力支持,我才能拿下这个合同,爷爷叮嘱我务必要来拜访,亲自道谢。”
人的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也算是另一种境界了。
“贺言,我有点累了,您帮着招待一下。”贺父扔下这么一句,背着手就进了屋。
贺言好似没听见,“祁助理,该回去了。”
被彻底无视的某人:“……”
常林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来找找存在感,然后……
“这位小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常林拦下祁怜,吹了口气,语气黏黏糊糊的,“贺言这个人很无趣吧?你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要是我,可哪舍得你这样的小姐天天累死累活的工作。美人,那都是该被好好养在温室里的。”
祁怜嘴角抽抽,很想问问他是哪来的自信,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这么想的,然后……也这么说了。
常林眨眨眼,摸摸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祁怜很耐心的提醒,“人贵有自知之明,像您这样……”
她上下打量几眼,眼中的嫌弃丝毫不掩饰,“还是算了吧!而且您看起来不仅智力上有缺陷,连听力都有障碍……或许,该找个地方好好疗养一下。”
想了想,她还很好心的指了一个本地最著名的——神病院,“那里应该比较适合您。”
“你!”
祁怜绕开他的手指,摆了摆手,“不用说谢谢。”
该死的女人,敢耍他!
“站住!”常林背对着他们,结果一转身,“人呢?”
……
“咱们这样走掉,不好吧?”祁怜觉得自己刚才相当酷,可又觉得似乎不太矜持。
贺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玩味,“做都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不用理他。”
明明是正经不过的话,怎么被贺言这么一说,就变了味道呢?
祁怜不说话,安静的像只小绵羊,似乎刚才言辞犀利、咄咄逼人的人不是她。
“怎么不说话?”贺言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可就是忍不住要逗一逗祁怜。
非要惹的她恼羞成怒,惹的她没法继续装鸵鸟,贺言心里头才舒坦。
祁怜捂着胃部,刚才一时气急了,现在胃里有些不好受。
她极力忍着,可胃疼却逐渐加剧,“boss想让我说什么?”
明明对方的声音就在耳边,可祁怜却怎么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祁怜捂着肚子倒下去的那一刻,眼前彻底陷入黑暗,随后,她就如爱丽丝一样做了一个冗长的美梦。
久到她醒来时看见满目的白,还以为现在才是一场梦。
“你醒了?”贺言把她挡在额前的手拿下来,轻轻的放到被子上,“小心回血。”
祁怜视觉还没完全恢复,迷糊的问了句,“你是谁?”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十六章 逼问
贺言给她调好输液速度,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来,颇为认真的问她,“或许,接下来你要问‘你是谁,你在哪’吗?”
祁怜缓过来了,听见这话被噎了一下,想了想,“我在哪?”
四周全白的装修,空气里甚至是连被子上的浓烈消毒水味道,这个地方……
“我在医院。”祁怜点点头,抬了两只手看了看,把空着的左手缩到被子里,然后木楞楞的睁着眼睛,看着滴管里的药水。
嘴里似乎还在念念有词的数着什么。
贺言:“……“
虽然觉得祁怜这样安安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吸引人,可是……她不会刚刚摔的那一下把脑子给摔糊涂了吧?
“贺言。”被人暂时鉴定为脑子不清楚的祁怜,突然叫了他一声。
只是那声音十分细微,贺言疑心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正要起身去按铃喊护士,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掌的拦住了。
贺言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怎么才是对待病人的语气,“我在。”
这个声音实在太过温柔,祁怜慢镜头一样一点点的把头缩进被子,然后……打了个寒颤。
这个不是贺言,她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贺言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违和,手握到嘴边轻咳了两声,“把头露出来。”
被子里的人纹丝未动。
贺言直接上手把人给提溜出来,以命令式的口吻,“好好躺着,不然……”颇为劲的想了一下可以用来威胁对方的把柄,“不然扣你工资。”
“扣工资?”祁怜一脸震惊,果然是冷血的资本家,刚刚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假象!
她小声的哼唧了两句,似是不满,最后还是只敢嘟囔一句,“我这算是工伤!”
“哟,醒了啊!”巡房的医生拿着病历本记了几句,看着病床上的人颇为眼熟,一拍脑门,“你是上次扭了脚,还非得拆纱布的小姑娘!”
祁怜:……呵呵,医生,您记性真好。
“你是她男朋友!”那医生一脸:看吧,我没说错,果然是办公室恋情!
贺言冰冷道:“请问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刚刚祁怜毫无预兆的就倒了下去,这样的情况实在不太妙,幸好是自己在她身边,万一她倒在没有人的地方怎么办?
贺言的思绪在短短一弹指的功夫里,已经设想过所有祁怜可能发生的意外,一张脸阴沉的让一旁的医生都忍不住往边上挪了几步。
祁怜自己倒是没那么在意,不过是老毛病罢了,平时注意调养就行了。
“检查结果还没出来,看情况没什么大毛病,但是……”医生的转折语后面,往往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小姑娘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啊!”
都晕着躺在这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脸色都不会红润有光泽吧?
“医生说的是。”祁怜向来会接茬。
那医生撸起袖子,手指并拢,类似于打架前的挑衅,“你,把手腕露出来,给你把个脉!”
祁怜的目光落在他胸口处的“骨科主任xx”的头衔上略作停留,从善如流的伸出手腕:“请。”
那医生脸色一时疑惑,一时开朗,一时又惊疑不定,着实叫人着急。
“这是,喜脉?”
什么?祁怜和贺言相当默契的对视一眼,又迅速挪开。
“……好像不是。”半晌才吐出下半句话,那医生摸着光滑的脑门不好意思的说,“我逗你们玩呢!瞧你,还紧张上了。”
指的是贺言。
贺言刚才听见那两个字时,心脏停跳了一下,此刻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别过脸去实在不想再对着那位医生。
祁怜也着实慌忙了一瞬,虽然只是医生的玩笑,可她不由得感到后怕,隔着被子摸了摸小腹——她不能走上前世的老路!
客客气气的把医生请走,病房里总算恢复了安静。
“呐,你确定吧?”祁怜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没什么,我累了。”这是下逐客令了
正好贺言有电话进来,嘱咐了女人好好休息,他便出了病房。
“这是什么?”正好看见护士过来。
“检查报告。”
贺言刚想去拿,可周恒已经在对面嚷叫起来,他只好让护士先进去了。
等到办完出院手续,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贺言该细心的时候还是很细心的,只不过少有人被他这样对待。
祁怜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没有坐副驾驶,而是躺在了后座上,活脱脱一个冰瓷美人。
美丽却易碎,可远观不可亵玩,却总想让人听见瓷器破碎时那声脆响。
“不用了,麻烦你送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就好。”祁怜挣扎着坐起来。
今天对于她来说是虚惊一场,也是给她重重的提了个醒,务必务必和贺言保持距离。
自作聪明的以为就算在他身边,这样近距离接触,自己也可以很好的保持清醒。
现在看来实在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贺言对她的影响力。
贺言没答话,祁怜便以为对方同意了。
在路过一个公交站台时,车子必没有减速的意思,祁怜以为他是没看见。
可在路过第二个公交站时贺言还是没有停车,这才让祁怜觉得不对了。
“boss,请麻烦送我到最近的公交站,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祁怜又说了一遍,并且声音刻意放大了。
车子里只有两个人,贺言不会听不见,可他始终没有回应。
“boss……”祁怜感觉到他不仅没有停车的打算,还在不停加速。
这里还是公路,是限速的,可贺言的车速已经快要达到上限了。
“刺啦!”
轮胎皮与地面强烈的摩擦,在公路上擦出一条黑线,车头堪堪停在斑马线前。
前方的红绿灯刚好跳到红灯,要等九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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